47

第47章 第 47 章

女孩兒們立即收斂了聲息, 只是卻也忍不住用眼角餘光去看。

眼見着那一身玄衣黑袍在橋上停下,而後蹲下探身摘了好些荷花,也沒讓內侍拿, 而是自己動手全數抱在懷中, 後又帶人離去。從始至終,看也沒往這邊看一眼。

縱使沒有看清,只是一抹剪影,但那抹高大的身影還是在不少人中掀起波瀾。

能走到宮中選看這一步的,就沒有笨的,她們很清楚自己被留下後會面臨什麽, 也更清楚,在所有皇子皇孫之中, 太孫是最好的。

只是聽說, 太孫無意成婚。

不少人心中惋惜,目光流連, 依依不舍的看着那道在枝葉掩映中漸行漸遠的身影。

不說一衆女孩兒們,即便是管教的女官,心中也是可惜的。

聽說太孫無意成婚,可這滿園的女孩兒, 各有芳華,千嬌百媚,她自信若是太孫看上一眼, 不會不動心。可太孫竟是一眼也不肯看。

思及此,女官心中一動。

正所謂年少慕艾, 太孫這個年紀正是初嘗男歡女愛的時候, 不應當如此。莫非,他早有心上人?

若是尋常人, 太孫自然能輕輕松松娶進宮來,這般不曾提及,只有不方便娶的,莫非是哪家重臣家的女兒,礙于國法,才一直不說?

也不知是誰家的女孩兒,這樣好的運氣。

殷章抱着好些荷花到了皇後處,一進門,皇後見了就笑,說,“這新開的荷花,竟都讓你給霍霍了。”

宜真在旁聽了笑。

“祖母不是喜歡插花,我瞧着這荷花開的正好,就折回來了。”殷章笑着說,邊看向宜真,道,“表姐也拿些去吧。”

Advertisement

宜真不由想起自己前兩日同殷章說的話。

莫非……

她心中一動,又覺得自己可能是想多了。當時荷花一時,她只是随口提及,殷章怎麽會為了她那一句字都沒在意的話,特意去摘荷花呢。

想着她笑了笑,聞得殷章的言語,宜真推辭一句,皇後娘娘笑道,“快拿回去吧,不然這麽多,我哪裏能用完,到時候都糟蹋了。”

宜真這才同意。

眼見祖母如他預想的開口,殷章這才笑着坐下,說起了襄臺伯府的事情。

今天上午幾位尚書商量的處置結果是,收回襄臺伯府封號以及廖氏身上的诰命和宋簡之一切職務,遣返原籍,不得留在京城。

“先襄臺伯到底立下過不少功勞,雖然已經不在了,卻也不能忽視。”殷章看向宜真,似是擔心她失望,解釋起用意來。

宜真微微笑起,點了點頭,颔首表示她明白。

“失了爵位,只怕比要宋家母子的命還難受。”她笑道。

走到今天這一步,宋簡之無權無職,爵位是他唯一能拿得出手,支撐起他的驕傲的東西,他會死死抓住,視若救命稻草。

可現在,爵位沒了,他一無所有。

這只是個開始,對宋簡之來說,真正煎熬的日子還在後面。

他這一生,最恨別人瞧不起他,輕忽蔑視他。而以後,他所面對的輕視只會越來越多。

到時候,他會怎麽做呢?

宋家母子離京那天,宜真目送了一程。

她坐在茶館二樓,看宋家的車隊緩緩往城門處走去,雖外表依然鮮亮,但難掩低潮,活脫脫一個失敗者,只能灰溜溜的離開。

宜真擡頭看天,今日多雲,擋住了夏日那惱人的日頭,不時有三兩雀鳥飛過,微風徐徐,不知卷走了誰家的花兒,徐徐落下。

真是一個好天氣。

閉目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宜真恬靜的笑了起來。

又是一個好日子。

宜真在外用了午膳,才回蘭園。

這會兒時間已經進了六月末,正是盛夏,天一天熱似一天,衣衫漸薄。

宜真命人取了琴來,徐徐弄弦。

琴弦輕顫,餘音袅袅。

殷章就是這個時候來的。

下人早就進來禀報,只是宜真不想動,難得的放肆一回,只是給了殷章一個眼神,便接着彈奏。

殷章也不急,只在一旁坐下,聽她彈琴,直到一曲終了,才合掌稱贊。

“好。”

“好什麽,只是尋常,要說,還是宮中供奉的蘇大家,那一手琴藝才是真的好。餘音繞梁,三日不絕。”宜真收手,由着語音回蕩,笑看殷章道。

“好就是好,哪裏需要對比,在我看來,表姐這一曲,滿是松快歡喜之意,比起什麽蘇大家要更好。”殷章不以為意,很不贊同。

“若照表姐這樣說,我比不上別人,就不好了嗎?”他将問題抛了回來。

宜真失笑,嗔道,“狡辯。”

但她心情卻是越發的好了。

“表姐這樣開心,不如小酌一杯。”殷章提議。

他從宜真的琴音中聽出了歡快,卻也有些悵惘。那是一種目的達到之後,心無所依的空落之感。略加思索之後,如是建議道。

宜真下意識想要拒絕,她不太能喝酒,但思考片刻之後,又點了點頭。

“也好。”話罷,她命人去準備。

殷章到時已經是下午,顧忌是忙得差不多了之後抽空來的,等下人們備好酒菜,西沉的日頭已經将天邊的雲朵染成橙紅的色澤。

夏日裏,宜真都是住在臨湖的水榭,招待殷章也是在這裏。

白日裏為了遮擋日頭的竹簾已經卷起,放目是大片的荷葉,三兩荷花點綴其間。不遠處的水車不停轉動,送來徐徐涼意。

這般說說笑笑,不知不覺,夜色已經降臨。

檐下和屋內的燈火全數燃起,将此處照的透亮。

宜真雖然每次只沾了沾唇,但這般一來二去,竟也喝了好幾杯,有些醉了。

殷章正在說宮中秀女賜婚一事。

他雖然沒有關注,可還是從皇後處聽來了不少。

這兩年,宮中又有兩位皇子封王後出宮,再加上先前幾個王府的皇孫,倒是有不少等着賜婚的。

秀女中出挑的那些已經有不少妃嫔看中,想說給自家孩子。所以這些時日裏,皇後的坤寧宮可以說是極為熱鬧。

宜真慵懶的支着額頭,聞言笑了笑,說起他來。

“那你呢,你想娶誰?”

“自然是喜歡的人。”殷章說。

“那你喜歡誰?”宜真問他。

今夜月色不顯,倒是漫天星子極為璀璨,院中挂着的燈火中,殷章清楚的看到宜真水潤眼波中含着的笑。

她素來是個端莊自持的從容人,也就在醉酒之後,會展露出些許的女兒嬌态來。

殷章心中怦然一動。

他下意識擡眼看了眼左右,因為不想被下人們打擾,左右時候的人早早就被他給打發退到了門口,如今,石桌周圍并無他人。

“阿瑾,你是不是有喜歡的人了?”宜真忽然問。

殷章呼吸一滞。

“表姐怎麽忽然這樣問。”他從容反問。

宜真眼下有些昏沉,沒察覺那麽多,玉似的指尖撚起酒杯,抿了一口,笑着說起她前些時日同皇後娘娘說的閑話。

他這個年紀,正是對男女之情感興趣的時候,可他執意不肯成婚,兩人難免有此猜測。同樣的将他的不肯言語,想到了那女子身份的不合适上。

“你喜歡誰家的女孩兒?”宜真問,笑道,“告訴表姐,表姐看看能不能幫你想想辦法。”

殷章心中先是發緊,而後激動,等聽完她的猜測,哭笑不得後又沉寂下去。

“并沒有。”他頓了頓之後說。

“連我也不肯說?”宜真微嗔的看他。

夜色中,她對上殷章的眼。

他沉沉的看着她,眸中似乎翻滾着無數情緒,又仿佛要将她鎖在其中般,帶着些執拗。

眨了眨眼,有些昏沉的大腦不足以讓宜真想的太多,她等待殷章給出回答。

“今日是來為表姐慶賀的,咱們就不要說這些了。”殷章引開話題。

“宋家離京,只怕此生再也不能回返,恭喜表姐去掉一眼中釘。”

醉酒的宜真可以說極好糊弄,又或者說殷章的話恰恰好戳中了她的心。

她是個內斂的人,喜怒總是淡淡的。這般久而久之,縱使今天的事讓她極其開懷,習慣成自然下竟也沒法子展現出來,竟有些憋得慌。眼下醉酒,她少了許多顧忌,自然也就肆無忌憚。

“哈哈哈,好,你說的對,是該慶賀。”宜真笑出了聲,伸手點了一下殷章,拿起酒杯。

“來,幹杯。”

“幹杯。”殷章拿起酒杯,與她碰了一下。

“我真的很高興。”宜真撐着額角,身子都軟了下來,懶散的靠向一旁,殷章不由有些擔心,下意思伸了伸手,見她穩住,才克制的收了回來。

“這一天,我已經等了很久很久了。”她喃喃。

從上輩子死的時候,她就在等着了。

好在宜真雖然喝醉了,但事關上輩子的事絕不能說這件事早已牢牢刻在了她的心裏,所以她一字未露。

“宋簡之,蔡靜姝,廖氏,宋彥文。”

宜真懶洋洋的閉上眼,一一默數。

“她們不喜歡我,想算計我。說什麽擔心我生孩子會壞了身子,只不過是等着時機到了,過繼宋彥文。”

“蔡靜姝和宋簡之就能天天看到他們的親生孩子,那我呢?”

“我精心撫養他長大,可到頭來,只是個笑話!”

宜真說着,漸漸咬牙切齒起來。

“他們合起夥來騙我。”

“混賬!”宜真怨怒的說,甩手将酒杯砸了出去,宣洩着上一世延續到這輩子的憤怒。

一聲脆響,守在門口的高嬷嬷以及有樂有幸兩位姑姑不放心的看過來。

“都退下。出去!”殷章看向幾人,吩咐道。

他想宜真是不願意被人看到自己失态的樣子的。這個樣子只有他看過,就夠了。

高嬷嬷有些遲疑,旁邊有樂有幸兩位姑姑已經動身,順手扶了她一下,她心下嘆息,出去了。

門被關上,再看不清裏面,她不由心焦起來。

希望太孫清醒些,可別沖動做了錯事!

“表姐說的是。”殷章附和,伸手又取了酒杯給她。

“宋家的人都是混賬!”一句話他說的铿锵有力,宜真不覺笑了起來,嗯了一聲。

“對,都是混賬。”宜真迷迷糊糊的睜眼看向一個無人的地方,說,“宋家活該。”

“這個下場,真是便宜了他們。”

“對宋家來說,這只是個開始。”殷章循循善誘,安慰宜真,說,“他們難過的日子還在後面呢。”

“我讓人盯着了,到時候說給表姐聽。”

宜真循着聲音看向他,湊近過去,仿佛要說悄悄話般。

幽香混合着酒氣靠近,殷章呼吸一驚,側眸是她布滿紅暈的芙蓉面,氣息落在他的耳側。

宜真笑盈盈,仿佛在做壞事一般,說,“其實我也讓人盯着了,他們也別想好過。”

原來要說的是這個,殷章不覺失笑。

“挺好的,到時候表姐看見了,肯定開心。”他的聲音不覺柔和下來。

“我也覺得。”宜真想要坐回去,可頭腦暈眩,身子一軟,竟跌向了殷章。

滿是馨香的柔軟靠近,殷章常年練武的伸手在這一刻發揮到了極致,一擡手就扶住了宜真的肩臂。

夏日的衣裳輕薄,他幾乎能清晰的感覺到手下的柔軟細膩,喉間滾動了一下,在這一刻,他忽然生出中沖動,想要将她擁入懷中。

但沖動終究只是沖動。

殷章也終究克制住了自己,他半邊身子都是僵硬的,緩緩将宜真扶着坐好。

“表姐,小心。”他壓低聲音,聲音幹澀。

宜真倚着石桌坐好,桌沿有些硬,她被膈了一下,不由低哼了一聲。

“怎麽了?”殷章有些緊張的問。

“有些疼。”宜真說着,迷迷糊糊伸手去揉了揉肋處。

殷章下意識看過去,觸及那片因為她揉按微微晃動的起伏,又有些慌亂的收回來。

他早就到了知人事的年紀,這些年不知做了多少夢。

而如今,夢中的主人就在身側,他卻一動也不敢動。

宜真随手揉了幾下,還沒忘記之前的事情,接着說,“就宋簡之那種眼高手低的廢物,回去後肯定要憋屈死的。”

“表姐說的是。”殷章心不在焉的附和。

“如此,我心裏那口氣才算順了。”宜真說着,長長的吐了口氣。

殷章回神,看着她時眼神幽深,說,“他不會好過的。”

“嗯。”宜真醉的徹底,只是被宋家的事撐着才說個不停,等說完了,也沒什麽要說的了,便昏昏沉沉的靠在石桌旁,搖搖晃晃的似要睡過去。

殷章在旁看着,伸手松松環着她免得她栽倒,邊專注而出神的看着她——

也唯有這個時候,他才敢如此* 。

若尋常她意識清醒的時候,殷章的每一眼都要小心克制,擔心洩露了自己的情絲。

宜真搖搖晃晃許久,終于沒撐住,倒向一側。

殷章手臂一緊,便将她攬住。

溫香軟玉霎時撞進懷中,他想要将她扶着坐好,卻遲遲沒有動,就這樣靜靜的将她攬着。

一息,兩息,不知過了多久,殷章才微微動了一下,小心翼翼的扶着宜真伏在石桌,起身到門口叫了下人。

“表姐醉了,你們侍候她去休息。”

高嬷嬷立即帶了人進屋,打眼一瞧,眼見着宜真的衣裳完好,才心下一松,命人送宜真去洗漱休息,她則看向站在一旁的殷章。

“殿下,時間不早了,可要老奴在蘭園給你安排個休憩之處?”

這自然是不行的。

蘭園只宜真一個女主子,按理說殷章都不該留到此時,只是傍晚時分宜真喝的正盡興,旁人也不敢提,才讓殷章留到現在。

“不必,我這便回宮去。”殷章目送下人扶着宜真離開,而後看向這位這些年一直伺候在宜真身邊的老嬷嬷,說,“還請嬷嬷送我一程。”

“我們許久沒有說過話,今日倒想與嬷嬷敘敘舊。”

高嬷嬷心中一頓。

她微微吸了口氣,擡頭對着殷章看不出喜怒的幽邃雙眼,垂首應是。

蘭園很大,出府這條路高嬷嬷走過無數次,但從沒有那一次,讓她感覺如此漫長。

“嬷嬷發現了吧。”殷章示意侍候的內侍離遠點,平靜道。

高嬷嬷微的一顫,心道果然。

“太孫利眼,果然沒能瞞過您。”早在發現這件事後,她就在擔心這件事。別人也就算了,只是殷章心機深沉,又敏銳多思,她只怕自己瞞不過他,露了端倪,所以這段時間一直有意克制,可還是被殷章發現了。

“老奴任憑太孫處置。只有一言不得不說,還請殿下三思,行事之前多想想後果。”知道殷章身邊跟着秘衛,有些事高嬷嬷也不敢說的太直接,只敢如此隐晦的提醒一二。

身在皇家許多年,她深知,對很多人來說,只有死人才能保守秘密。

殷章看了她一眼,之後一直沒說話。

高嬷嬷心中一時七上八下,忐忑不已。

當奴才的不怕主子責罵,只要開了口,總有應對的法子。就怕這種不言不語的,誰也看不出心意,更別提如何應對。

“什麽話該說什麽話不該說,想來嬷嬷無須我提醒。以前怎麽樣,以後照舊就是。”

其實高嬷嬷想多了,殷章從來沒想過除掉她。世間從無真正的秘密,不是被高嬷嬷發現,也會被別人發現,難道他要殺死所有人嗎?而高嬷嬷此人,口風嚴,也謹慎。留下高嬷嬷,以後代為觀察遮掩,豈不更好。

話罷,殷章邁步出了蘭園大門,翻身上馬後,一揮馬鞭,皮毛黝黑到發亮的寶馬便嘶鳴一聲,疾馳而去。

一衆伺候左右的內侍和禁衛們忙跟上,不敢有絲毫大意。

高嬷嬷目送一行人遠去,才徐徐松了口氣,後知後覺的發現貼身的衣服都已經濕透了,正極為不舒服的貼在身上。

剛才不敢深思,如今回神,才覺簡直如同死裏逃生。

命人關上了蘭園大門,高嬷嬷一路回去,邊思考殷章留下她的用意,越發謹慎起來。

丫鬟們喂宜真喝了醒酒湯,洗漱後換了身幹淨衣服,鋪好錦被,侍候她睡下後一一放下夏日才用的輕薄紗幔,都退了出去。

院中的燈火一一熄滅,整個蘭園都陷入了寂靜。

不知哪裏來的蟬鳴和着蛙聲,聲聲不斷。

南邊的夏日總是多雨,過了子時,天上淅淅瀝瀝的落起了雨,一開始只是星星點點,誰知随着時間推移,竟越來越大,敲得黛瓦陣陣悶響,随着房檐滴落,砸在湖面或是荷葉上,還有旁邊的大樹,這般滴滴答答個不停。

宜真便是在這陣雨中醒來的。

她有些渴了,剛發出點動靜,在外面守夜的丫鬟就進來了,點了燈,侍候她喝了水,看她躺下,才又出去。

宜真閉目,本該繼續睡的,可思維只是微微轉動了剎那,就豁然睜大了雙眼——

殷章!

怎麽會!

之前醉酒時的種種接連在宜真腦海中浮現,斷斷續續的,倒也都讓她想了起來。

她想起了殷章看她時的眼,想起了他扶她的堅硬手臂,也想起了那個靜默但寬厚懷抱。

“不…”宜真喃喃,閉了閉眼,又睜開,耳邊的雨聲依舊,她豁然坐起身,不可思議至極。

不應該不可能不能置信。

宜真有許多話要說,可在這寂靜的雨夜,她卻咬緊了唇,什麽也不敢說。

同類推薦

從零開始

從零開始

想要讓游戲幣兌換現實貨幣,那就一定要有一個強大的經濟實體來擔保其可兌換性。而這個實體只能是一國的政府。可是政府為什麽要出面擔保一個游戲的真實貨幣兌換能力?
戰争也可以這樣打。兵不血刃一樣能幹掉一個國家。一個可以兌換現實貨幣的游戲,一個超級斂財機器。它的名字就叫做《零》一個徹頭徹尾的金融炸彈。

福晉有喜:爺,求不約

福晉有喜:爺,求不約

老十:乖,給爺生七個兒子。
十福晉握拳:我才不要做母豬,不要給人壓!
老十陰臉冷笑:就你這智商不被人壓已是謝天謝地!你這是肉吃少了腦子有病!爺把身上的肉喂給你吃,多吃點包治百病!
福晉含淚:唔~又要生孩子,不要啊,好飽,好撐,爺,今夜免戰!這已經是新世界了,你總不能讓我每個世界都生孩子吧。
老十:多子多福,乖,再吃一點,多生一個。
十福晉:爺你是想我生出五十六個民族五十六朵花嗎?救命啊,我不想成為母豬!
言情史上生孩子最多女主角+霸道二貨總裁男主角

穿越之農家傻女

穿越之農家傻女

頂尖殺手因被背叛死亡,睜眼便穿成了八歲小女娃,面對巨額賣身賠償,食不果腹。
雪上加霜的極品爺奶,為了二伯父的當官夢,将他們趕出家門,兩間無頂的破屋,荒地兩畝,一家八口艱難求生。
還好,有神奇空間在手,空間在手,天下有我!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新書《神醫小狂妃:皇叔,寵不停!》已發,請求支持)初見,他傾城一笑,攬着她的腰肢:“姑娘,以身相許便好。”雲清淺無語,決定一掌拍飛之!本以為再無交集,她卻被他糾纏到底。白日裏,他是萬人之上的神祗,唯獨對她至死寵溺。夜裏,他是魅惑人心的邪魅妖孽,唯獨對她溫柔深情。穿越之後,雲清淺開挂無限。廢材?一秒變天才,閃瞎爾等狗眼!丹藥?當成糖果吃吃就好!神獸?我家萌寵都是神獸,天天排隊求包養!桃花太多?某妖孽冷冷一笑,怒斬桃花,将她抱回家:“丫頭,再爬牆試試!”拜托,這寵愛太深重,我不要行不行?!(1v1女強爽文,以寵為主)讀者群號:,喜歡可加~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本文一對一,男女主前世今生,身心幹淨!】
她還沒死,竟然就穿越了!穿就穿吧,就當旅游了!
但是誰能告訴她,她沒招天沒惹地,怎麽就拉了一身的仇恨值,是個人都想要她的命!
抱了個小娃娃,竟然是活了上千年的老怪物!這個屁股後面追着她,非要說她是前世妻的神尊大人,咱們能不能坐下來歇歇腳?
還有奇怪地小鼎,妖豔的狐貍,青澀的小蛇,純良的少年,誰能告訴她,這些都是什麽東西啊!
什麽?肩負拯救盛元大陸,數十億蒼生的艱巨使命?開玩笑的伐!
她就是個異世游魂,劇情轉換太快,吓得她差點魂飛魄散!
作品标簽: 爽文、毒醫、扮豬吃虎、穿越、喬裝改扮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一九九六年,老謝家的女兒謝婉瑩說要做醫生,很多人笑了。
“鳳生鳳,狗生狗。貨車司機的女兒能做醫生的話母豬能爬樹。”
“我不止要做醫生,還要做女心胸外科醫生。”謝婉瑩說。
這句話更加激起了醫生圈裏的千層浪。
當醫生的親戚瘋狂諷刺她:“你知道醫學生的錄取分數線有多高嗎,你能考得上?”
“國內真正主刀的女心胸外科醫生是零,你以為你是誰!”
一幫人紛紛圍嘲:“估計只能考上三流醫學院,在小縣城做個衛生員,未來能嫁成什麽樣,可想而知。”
高考結束,謝婉瑩以全省理科狀元成績進入全國外科第一班,進入首都圈頂流醫院從實習生開始被外科主任們争搶。
“謝婉瑩同學,到我們消化外吧。”
“不,一定要到我們泌尿外——”
“小兒外科就缺謝婉瑩同學這樣的女醫生。”
親戚圈朋友圈:……
此時謝婉瑩獨立完成全國最小年紀法洛四聯症手術,代表國內心胸外科協會參加國際醫學論壇,發表全球第一例微創心髒瓣膜修複術,是女性外科領域名副其實的第一刀!
至于衆人“擔憂”的她的婚嫁問題:
海歸派師兄是首都圈裏的搶手單身漢,把qq頭像換成了謝師妹。
年輕老總是個美帥哥,天天跑來醫院送花要送鑽戒。
更別說一堆說親的早踏破了老謝家的大門……小說關鍵詞: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無彈窗,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最新章節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