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人格分裂白一純
人格分裂白一純
陸九檸對發燒沒什麽經驗,因為修真世界沒有布洛芬啊。
她用帕子浸了水,蓋在他的額頭。物理降溫。
她要是和季璃關系好的話,現在應該可以去季璃那搞點冰塊了。
可是如果她去了,季璃只會閉門不開。如果她說這次不是來找茬,只是為了讓她變幾塊冰出來,季璃會覺得她有病。
再說這個點了,白天應該早就睡了,畢竟白天總是說:“早點睡,頭發才能長的快!”
也是為什麽他頭發能長這麽快的原因,再說白天确實縱容她,她更不能去打擾他了。
她幾次查看了他的體溫,感覺燒的沒之前嚴重了,他的發帶早就被她拉扯中散開,墨發如絲,亂入白衣,這張臉有種獨絕塵世的精致,果然好看的人,暈着了都不影響好看。還有一種睡美人的感覺。
她真沒想到,反派這種特殊的日子,居然被她遇到了,在修真世界,靈力全無,可真是太危險了。
他額頭不燙了,她也安心的趴在那睡覺了。
不知多久,床上的人睜開了眼睛,女孩正枕着手臂睡着了,大概是今天走臺階太累了,她睡的很沉。他側身盯着她的睡顏,他們靠的很近,他甚至能聽到她的呼吸聲。
他神使鬼差的想去碰她的臉,卻又止住了,他道:“你終于回來了。”
旁邊的火燭,快燃燒殆盡,這麽多年,天光初亮…
第二天,她迷迷糊糊醒來,果然還是堂庭山那死人的晨練鈴聲。
她下意識想着那人的燒退了嗎?看一看,床上空空如也,哪還有什麽人?
倒是在桌子上看到了一塊玉佩和紙信:“得蒙照顧,此次恩情,在下感激不盡。”
玉佩是月牙形狀的,她掂量了一下,感覺價值不菲的樣子。
然後就掂量過頭,打碎了。她的表情一下子就變了。剛欲暴富就暴負!
又反複看了字,還真就字如其人的好看。
她推門而出。現在還很早,不妨礙她聽到諸多雜言碎語了,那群人叽叽喳喳的:“你聽說沒,小師妹昨天帶回來一個男人。沒想到…有人看到那小白臉從小師妹房間走出來了!”
空氣中充滿了吃瓜的味道。
她早就發現了堂庭山不對勁,感覺除了少數人,大多數人都是神經病。
這還得從她悄悄去聽課說起,那是一純長老的課。上面還有其他長老的推薦标注,“這課不錯,磨煉心性。”
她尋思有多磨難心智呢?一走進去,課堂衆人都凝神靜氣,手執繡花針,絲線迅速翻飛于指尖,專注縫衣服。
就是有眼神不好的書呆子,常年看書,視線朦胧,針縫要對上得半天。
這就是堂庭山的白綠校服的出處,他的課,多半就是縫衣服聽曲,下棋,各種非遺文化。
忽而見少女推門而入,趕上最後一個位置。所有人都驚了。連同正在放高山流水因波動的琴聲也戛然而止了一下,他們紛紛懷疑自己出現了幻覺,然後手就被針線紮破了。
心疼着布料,打算用靈力抹去。白一純擡頭,露出一張文弱書生似的臉:“幹嘛抹掉啊,相思血,一點紅,多好看啊?”
叫人感嘆,這堂庭山四大不動産,就沒有醜的,其中最善解人意的還得屬白一純。只因他批準了校服自由。
之前還有弟子惶恐:“古長老們,應該不會同意啊?”
而他卻割破手指,把本該是綠色的喬葉,作畫成了紅色,鮮血滲進針線。他無比正經,眉間卻有傲氣:“他們算什麽東西?四個人加起來,也打不過我。”
接着贊揚了他們的獨特性:“每個人都有喜好,這很好,顯得你們不是無趣的,庸俗的。“
有人提問了:“長老你也有愛好嗎?”
白一純道:“當然有,比起這衣服上的綠葉,我更喜歡紅色的楓葉,就像開滿了滿樹的血色,如果刺繡用血,好比填充了一個人的血肉靈魂,才會顯得鮮活。”
陸九檸想這話怎麽不像一個正派會說的:“………”
他又道:“不過比起紅葉,我想他更喜歡你們每個活潑可愛的弟子。”
“堂庭山中有一花,可惜百年才開一次。要是能用你們的血肉,勾畫出一朵栩栩如生的堂庭花。供他每次觀看,就像看到你們一樣心情愉悅,那就更好了。”
衆人:“………”
他們自然知道白一純說的他是誰,這位長老與常人不同,身體裏面有兩個靈魂。
白一純這才注意到陸九檸,不過倒是驚訝于她第一次來上課,自然是很熱情:“檸檸,你可是第一次來啊。”
陸九檸點了點頭,卻不知道為何,白一純看她的目光越來冰冷審視,讓陸九檸後背發涼。
空中彌漫着他的靈力波動,陸九檸很害怕,覺得他這架勢,邪修都攔不住,突然他道:“你好久沒貢獻标本了,放血吧…”
然後不由分說靈力割了她的指尖,而血液裝進了一個透明的小試管裏面。
等放血完畢,陸九檸捂住手無比蒙蔽,臉色煞白,因為她看到了更恐怖的,這位白一純長老,上一秒一副藐視衆生的讓她放完血就可以滾去聽課。
下一秒卻拉住她,無比關心:“咦,你的手怎麽受傷了!是不小心碰到了嗎?”
然後用靈力給她恢複了:“?”
白一純半天才想起什麽,指責着體內的靈魂,“都說了多少次,給他們放完血也要給治療啊。”
他的眼神透過手中的玻璃試管:“不過…你不用怕他啦,他說每個人的血,氣味色澤皆是不同。”
“他越了解你們的血液,分析出靈力和成分,才可以逐步針對教學。”
此刻的他是如此純良到沒有危害,甚至和其他弟子打成一片,其他弟子皆是松了一口氣,終于等到這個人格上任了。
陸九檸終于知道了,都說堂庭山最躺平的是白天,最有錢的人南宮夏堯,最不能惹的就是秋三和這位白一純了,原來他是人格分裂,還搞血液科研。
其他弟子只是奔走相告特大喜訊,他們可以校服自由了,一瞬間他們從統一白綠道袍,改成了各種奇奇怪怪的東西,
四位古長老直接暈了:“這,這像話嗎?誰家門派這麽沒規矩。”
白天不在意在:“開心就好啦。看那只狗畫的多傳神。”
陸九檸反駁:“師父,那是師兄上課睡覺時,我幫他畫的老虎。”
那弟子跑過來第一次向陸九檸道謝:“原來竟是你畫的?謝謝你!”
這長的實在像他在家時養的一只蟋蟀了,所以他才沒有用靈力抹掉。
“我還以為是它死了,因太思念我,魂歸到我衣服上……”
白天直接激動到懷疑祖墳冒青煙了:“徒兒,你居然聽課了。”
“什麽時候來聽聽我講啊?
陸九檸去聽了,不過是在牆角聽的,只因課堂爆滿,她擠不進去另辟新徑,殊不知課堂裏面傳來白天的聲音:“你們自己看會書自學啊,學不會的話就睡下覺。養好精神在看書,我在給你們講講我是怎麽自學成才的……”
這是白天一貫教學風格,偏偏效果最好,陸九檸在牆角聽睡着了…醒來就被這個視覺的美貌震撼住了,竟是冰山長老用靈力給她擋了雨。
她想冰山長老真是外冷心熱啊,誰知他淡漠的取出一張紙,居然是課後調查。
選項有幾個,特別好,很催眠,聽不懂。
她試圖選第二個,卻在那寒冰一樣的威迫下,她按下了我覺得這場課特別好的手印,并對白天進行點評三肯定:“師父真是博學多才,講的真是讓我受益匪淺,我恨不得天天來聽課。”
方允肆聽的緩緩勾起嘴角,如此美貌震天動地,真是傳說中堂庭山開的最美的花不及他一笑啊,因他的笑窗戶嘩嘩作響,裂開了…
正逢秋三長老的一貓一狗路過,直接傾道。
陸九檸按住心中波濤:“允肆長老,你可一定要多笑笑。”
傳來了白天贊同又好奇的聲音:“話說徒徒,你在這裏做什麽?”
卻只看到陸九檸提起衣服快速就飄走的背影,她自然要快速逃,不能讓他們發現自己進步到聽課,有違人設,
白天好奇:“為什麽跑的那麽快?”
李秋三長老不知何時出現,回應了白天的話,“她想聽你的課,卻和夏堯一樣,死傲嬌呗。
又對課後調查啧啧沉奇:“你看她多愛你啊?竟然選了特別好。”
卻猛然看她的背影目光一凝:“真奇怪,她這靈脈怎麽又發散生長了?”
有人道:“白一純說,她的血……變了。”
…………
堂庭山議論紛紛陸九檸帶回來一個小白臉事件的男主,已經成了白天的座上賓了,白天喜出望外:“你知不知道,我當年和你爹是至交啊!”
有人打岔:“你兩不是沒見過嗎?”
除了晨練和一些儀式,難得把幾位長老聚在一起。
白天甚至特意拿出了自己珍藏的茶葉,吩咐人去泡,季璃瞥了一眼這茶,白天一直舍不得喝,看來這人是大有來頭。
在他們的交談中,她也弄懂了,這孱弱少年居然是許歷陽的兒子。
同類推薦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新書《神醫小狂妃:皇叔,寵不停!》已發,請求支持)初見,他傾城一笑,攬着她的腰肢:“姑娘,以身相許便好。”雲清淺無語,決定一掌拍飛之!本以為再無交集,她卻被他糾纏到底。白日裏,他是萬人之上的神祗,唯獨對她至死寵溺。夜裏,他是魅惑人心的邪魅妖孽,唯獨對她溫柔深情。穿越之後,雲清淺開挂無限。廢材?一秒變天才,閃瞎爾等狗眼!丹藥?當成糖果吃吃就好!神獸?我家萌寵都是神獸,天天排隊求包養!桃花太多?某妖孽冷冷一笑,怒斬桃花,将她抱回家:“丫頭,再爬牆試試!”拜托,這寵愛太深重,我不要行不行?!(1v1女強爽文,以寵為主)讀者群號:,喜歡可加~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本文一對一,男女主前世今生,身心幹淨!】
她還沒死,竟然就穿越了!穿就穿吧,就當旅游了!
但是誰能告訴她,她沒招天沒惹地,怎麽就拉了一身的仇恨值,是個人都想要她的命!
抱了個小娃娃,竟然是活了上千年的老怪物!這個屁股後面追着她,非要說她是前世妻的神尊大人,咱們能不能坐下來歇歇腳?
還有奇怪地小鼎,妖豔的狐貍,青澀的小蛇,純良的少年,誰能告訴她,這些都是什麽東西啊!
什麽?肩負拯救盛元大陸,數十億蒼生的艱巨使命?開玩笑的伐!
她就是個異世游魂,劇情轉換太快,吓得她差點魂飛魄散!
作品标簽: 爽文、毒醫、扮豬吃虎、穿越、喬裝改扮

有了讀心術後,王爺每天都在攻略醫妃
21世紀醫毒雙絕的秦野穿成又醜又不受寵的辰王妃,畢生所願只有一個:和離!
側妃獻媚,她各種争寵,內心:我要惡心死你,快休了我!
辰王生病,她表面醫人,內心:我一把藥毒的你半身不遂!
辰王被害,她表面着急,內心:求皇帝下旨,将這男人的狗頭剁下來!
聽到她所有心聲的辰王憤恨抓狂,一推二撲進被窩,咬牙切齒:“愛妃,該歇息了!”
半年後,她看着自己圓滾滾的肚子,無語痛哭:“求上天開眼,讓狗男人精盡人亡!”

權寵天下
天才醫學博士穿越成楚王棄妃,剛來就遇上重症傷者,她秉持醫德去救治,卻差點被打下冤獄。
太上皇病危,她設法救治,被那可恨的毒王誤會斥責,莫非真的是好人難做?
這男人整日給她使絆子就算了,最不可忍的是他竟還要娶側妃來惡心她!
毒王冷冽道:“你何德何能讓本王恨你?本王只是憎惡你,見你一眼都覺得惡心。”
元卿淩笑容可掬地道:“我又何嘗不嫌棄王爺呢?只是大家都是斯文人,不想撕破臉罷了。”
毒王嗤笑道:“你別以為懷了本王的孩子,本王就會認你這個王妃,喝下這碗藥,本王與你一刀兩斷,別妨礙本王娶褚家二小 姐。”
元卿淩眉眼彎彎繼續道:“王爺真愛說笑,您有您娶,我有我帶着孩子再嫁,誰都不妨礙誰,到時候擺下滿月酒,還請王爺過來喝杯水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