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江伽沒料到這傻逼也在這裏念書, 可轉念一想又毫不意外。

現不說他本來就和他們同齡,當時他離開時撂下的話,也充分說明這家夥的社交圈和雙胞胎的交叉性很大。

只不過那事之後說不久時間也過去大半個月了,期間還發生了這麽多事,江伽從來不是會将別人的挑釁特意記在心上的性子。

要不是驟然看見他,江伽都快忘了這個人了。

不過這次對方顯然沒有上一次那樣怒火中燒失去理智的樣子,亦或是自己絕對擁有把控權的主場讓他格外漫不經心。

他收起了那時的急躁和輕率, 顯得矜持又體面, 如果不是身上和那時一樣的惡意和猶自更甚的針對力,江伽都以為大半個月的禁閉真的讓他反省了——

其實某種意義上來說也算反省了, 根據上一次事件的結果來看, 雖然這家夥的處罰不算慘烈,但至少陸見希代表陸家表明了立場。

至少在态度上是做到不偏不倚, 誰挑事誰受罰的。

江伽雖不明白豪門之間的套路, 但稍微一琢磨也能抓住點玄機,那就是已經開始初步掌控家族事務的陸見希, 顯然話語權不是無繼承壓力的舅家幺子能撼動的。

即便他倆只有大半歲的年齡差, 甚至還有輩分上的差異。

江伽是上了高中才開始有正常的同齡交際。老實說, 要在學校裏面怎麽排擠一個人, 她心裏門清。

所以接下來這家夥要做些什麽, 她心裏差不多也是有譜的。

只不過——

江伽唇角一咧,露出嘲弄與刻薄并存,欠得人牙癢癢的微笑。

她回答道:“面子裏子都丢光的家夥,真虧你有臉得意洋洋的站在這裏呢。”

“喂~, 不覺得羞愧嗎?要是我被人按着做了那麽丢臉的事,還跟學齡前兒童一樣被關大半個月,至少見到陽光後的第一件事就是以袖掩面吧?”

“怎麽竟然還拜我所賜?難道你喜歡被那樣對待不成?真是個屬性不得了家夥啊。”

“你——”顧則北臉色一變,之前的游刃有餘瞬間被咬牙切齒所取代。

如果是辰希在場的話,一定能認出江伽此刻的惡劣就跟當時把人從水裏提拎起來,在別人松口氣的時候又繼續按回水中的時候如出一轍。

由此可見江伽對一個人感官中肯的時候看着挺正常的,但要對一個人抱有惡感,并且沖突在所難免的情況下,就會切換到另一個讓人看了都膽戰心驚的模式。

當然當時顧則北猶自在水裏掙紮,自然是不可能窺探到她本性的一角的,他整個暑假都在琢磨怎麽讓這家夥好看,實際心裏對她是沒有更深層面的印象的。

不過好歹顧則北忍住了将要喧嚣而出的暴怒,他也想了很多,首先幾個大外甥是不用指望了。

尤其是雙胞胎,估計那倆家夥讓他們保持中立都做不到,那麽要保證那兩個家夥不會妨礙他,就不能由自己直接出手。

估計這家夥就是料準了這一點才對他極盡挑釁。

顧則北眉目一舒,恢複了冷靜輕嘲道:“你想再一次粗暴的分出勝負?哈!早告訴過你事情不會那麽簡單了。”

“我承認你這或許有不錯的生存直覺和誤打誤撞的好運,就像佑希一樣,但是走進這個圈子開始,你還是收起那點僥幸吧!”

“當然這僅僅是我的友情提醒,不過一般人都是非得真正吃了虧才相信這話,看你好像也一樣,那就加油吧!”

說着哈哈一笑轉身離去,留下頗有些一臉可惜的江伽站在原地。

說起來那家夥吃了一虧,明白了自己不能撈過界的地方,江伽又何嘗不是?

她并不介意和這家夥狠狠的撕幾場,上次的事雖說算是劃上句號了,但她的脾氣豈是不鹹不淡的幾天禁足能夠平息的?

現在她只要想到自己的沙包娃娃裏面空空如也,只剩下幾塊被縫合的布片都氣得渾身發抖。

可不看僧面看佛面,陸見希再怎麽說也做到了面上的不偏不倚,雙胞胎一直以來的關照她也不能不領情。

真正鬧到臺面上來,左右為難的是他們。

所以江伽和顧則北一樣,都不約而同的繞開了雙胞胎,繼續着新一輪的較量。

不過這裏是對方的地盤,她的開局可以說是相當不利啊,所謂小鬼難纏,雖說久違的熱鬧能夠調劑生活吧,但她也高三了,怕是分不出這麽多精力啊。

江伽表情輕松的琢磨着現在的處境,想着為難的事情但是仔細看她的眼睛,卻有種被壓抑已久的某些東西突然有了一個被動且毫無負擔的宣洩口的興奮。

意識到這一點的江伽覺得自己沒救了,她以為自己成熟了很多,可沒想到一個小契機就讓她原形畢露了。

正對自己有些無可奈何,就被人從後面攬住了肩膀。

她不用回頭就知道是阿喻,便收起惡意張揚的心思問道:“剛剛人太多了沒看到你啊,你在幾班來着?”

“二年級一班!”白言喻回答,然後緊接着道:“剛剛那家夥是誰?”

“嗯?哦!你看見了啊。”江伽既不想雙胞胎夾在中間,當然更不可能把弟弟牽連進去。

便笑了笑,若無其事道:“辰希他們的小舅舅,暑假見過一面,看到了就打了個招呼。”

“可我看你們聊了有一會兒。”白言喻試探着:“就見了一面有這麽多話說嗎?”

江伽摸了摸他的頭,覺得弟弟好像對她周圍的男孩子都警惕過頭了,不過聯想到他們這麽多年沒見了,正是新鮮的時候,有獨占欲不喜歡別人打擾他們的時間也能理解。

便随口解釋道:“上次印象挺深的,而且他稍微有點回禮要送給我,雖然不好意思還是得收下呢。”

“嚯?已經可以互贈禮物了啊!”白言喻語氣輕飄飄的,在人來人往的禮堂讓人有點聽不清。

江伽看到班主任之後便交代了弟弟幾句好好和同學相處打算和他分開,不過白言喻拉着她說宿舍的廚房已經布置好可以用了,要她午餐的時候過去看看,待江伽答應了才放了她走。

開學第一天是沒什麽課,而且這裏和外面的學校相比根本沒有那麽大的高考壓力,所以高三班級的氛圍比江伽之前學校的高二還要輕松。

老師在帶她去教室的時候甚至還問她這學期打算參見什麽社團,這和我國的國情來看簡直是違和感爆棚的事。

不過江伽本身也沒有任何才藝,對于高雅的事物也興趣寥寥,一時間也回答不上來。

走進教室後,江伽果然在靠窗的顯眼位置看到了顧則北,除此之外還看到了另一個有過一面之緣的人。

就是上次來學校碰到的那個參加馬術比賽的漂亮女生,她居然也和江伽同班。

看到她的時候,對方眼裏也閃過一絲驚訝,不過這場對視幾乎沒有停留,兩人都漫不經心的挪開的目光。

江伽做完自我介紹,老師正要安排座位,顧則北就開口了。

他一只手臂懶洋洋的支在下巴上,微風吹起的薄紗窗簾時不時的拂過他的頭發,讓他美得像一幅畫。

可說出來的話就格外辜負這美好的畫面了——

“老師,這學期我們得和一班競争綜合評價呢,上學期一分之差輸掉大家可是整個暑假都不甘心。這個時候随便接受轉學生真的好嗎?成績,才藝,能力經過推敲嗎?”

“我們班級什麽時候淪落到接納關系戶了?”

此言一出,教室裏突然陷入了沉默。大多數人是驚訝,雖然顧則北脾氣不好,也經常遷怒他人,但總的來說還是不會無故針對的。

他今天看着也不像在生氣,對方轉學生是怎麽才一路面就觸他黴頭的?

不過驚訝歸驚訝,這個态度所代表的訊息衆人卻是都收到了,總之轉學生礙顧大少爺的眼,并且都是特意點出來的程度,那他們就總得做點什麽。

這個學校的風氣其實并不是那麽不堪,甚至大部分學生的各方面素養都在水準之上。

只不過比起普通的學校,這裏的金字塔更加鮮明嚴謹,每個人都不是單純的只代表自己的學生身份。

之前的學屆不好說,但這幾年本省巨頭們的孩子紛紛紮堆在這裏,高中界自然以陸家那幾位和顧家這位為首,他們甚至自身都是親密的關系,早已形成的金字塔系統當然更加不可撼動。

比起其他人的無關緊要,裴琪琪倒是閃過一絲喜意。

她暑假的時候在學校碰到這個女生和陸辰希他們在一起的時候就很介意,陸佑希又是個脾氣暴躁不能惹的,當時什麽都沒打聽出來讓她整個暑假都有些坐立不安。

女孩子對和自己喜歡的男孩子走得近的同性抱着無差別的惡感,更何況在自己苦追無果,對方卻能享受他的無微不至一樣。

但沒有摸清對方門路之前,不管做什麽顯然都是不理智的,所以有顧則北出頭,這對她來說簡直是天助的好事。

臺下無論怎樣暗潮湧動,江伽心裏都波瀾不驚,意料之中的事了,這只是個信號彈而已,怎麽發,以什麽方式發根本無關緊要。

不過看到顧則北的臉她就像按在地上摩擦摩擦,就連這種無意義的口頭之争她也是不想讓的。

她在講臺上,以居高臨下的視點看着他——

“看這位同學的說法,想必認為自己對評比的勝負有一定的義務吧?可是很奇怪,一般來說輸了不該是尋找自身原因然後有計劃性的接着努力嗎?”

“可我只看到了故步自封和對新鮮血液的排斥,難不成在這位同學眼裏,提高競争的方式就是剪除一切不可控的變量?”

“那這個班級的末尾人數可真得擔心是不是會被随時舍棄呢。”

顧則北今天才領會到這女人的牙尖嘴利,她或許比自己想的更刁鑽,不僅僅是靈活狡猾的肢體沖突反應,甚至腦子也很好使。

三言兩語就借力打力用他的話進行挑撥,如果不是在這裏擁有絕對權威,恐怕還真容易在某些人心裏埋一顆不安定的種子。

然而這種對他來說無關緊要,對方估計也清楚,所以僅僅只是逞口舌之快而已。

但顧則北在她這裏感覺到了一種奇怪的違和感,她對自己的突然發難太過游刃有餘了,就好像習以為常甚至有些樂在其中一樣。

這讓他有些不高興,但與此同時又更添了另一方面的刺激與玩味。

唯獨老師是尴尬的,她對于轉學生的身份也不是很了解,但既走的是陸家的路子,又有那兩位陸家的少爺親自作陪,想來是立場親密的。

可就是不知道和陸家同一立場的顧家這位怎麽會這麽針對人家,這真是——

屬于上層的争鬥很多時候不是他們教職員管得了的,老師替江伽安排了座位便對這件事視而不見。

只剩下由于江伽對顧則北公然嗆聲尤為震驚的一衆學生。

江伽的位置比較靠後,她個子在女生中算高挑的,分到了倒數第三排中間的位置,視野不錯,她也挺滿意。

自習的時候時不時的感覺得到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各種不明心思的打量甚至躍躍欲試。

江伽甚至有種時光倒錯的感慨,多麽熟悉的場景。

其實她以前那些事,別人不盯別人老盯上她,江伽自己也是有一定責任的。可見以前那些大人對她的評價也不是空穴來風。

虧得江媽教得好,從小給了她足夠多的關心和愛護,也從來不讓女兒忍讓委屈,但也教她把控好一個度。

不然以她的成長背景,要是哪天進少管所還真不是稀奇的事。

她琢磨第一波試探估計會來得很快,就是不知道這裏的人行事風格是循序漸進還是直切主題。

是喜歡玩精神攻擊還是直接暴力輸出更或者全民參與向的群體狩獵。

江伽滿腦子想着和這個年齡女孩子不相符的危險事情,就這麽一晃,一上午就過去了。

她撇了撇嘴,帶着對對方效率的唾棄從教室裏出來。

沒有一個人跟她打招呼,就連班長本該帶着新同學熟悉校園融入集體的事也省了,這讓江伽看起來形單影只的。

不過她自己倒是從沒有這份自覺,因為二年級的樓棟不在這邊,江伽還得過去找她弟弟。

這邊的建築實在是寬泛,不要說不同的年紀不在同一棟樓,就是不同的班級相隔也不近,所以課間竄班找人玩還挺麻煩。

上午辰希給她發過信息,問她中午要不要一起吃飯,江伽告訴他們得去阿喻那裏看看還有什麽添減的。

所以他們中午便不等她了,而江伽才走到樓梯間就看到她弟弟已經先一步過來找她了。

她一樂,走上前去挽過他的胳膊“你不是翹課了吧?我下課鈴一響就出來了居然還沒你快。”

白言喻挽着他姐微笑道:“我的腿比你長啊。”

“喲喲!你腿長一丈八呢兩棟樓跨兩步就到了?”

兩姐弟你來我往樂呵呵的開玩笑,卻沒發現後面有人看着他們皺緊了眉頭。

“琪琪!你站這裏幹嘛?”後面走來的女生推了推她的胳膊,發現她的視線落處,有些憐憫道:“你在看新來的?”

“她有什麽好看,反正已經涼了,不過旁邊的男孩子是真帥。走了走了,這種事咱不用管。”

裴琪笑着點點頭,沒有說話,和女生們一起去了餐廳。

江伽這時有點想上廁所,本來去阿喻宿舍那邊就行,但突然想起當時雙胞胎帶她參觀的時候,宿舍離教學樓挺遠的。

留阿喻在外面等她,江伽進了一樓的洗手間。

她進去的時候沒什麽人,不過上完廁所出來洗手的時候洗手間的門倒是被不耐煩的粗暴推開——

一個情緒暴躁一臉戾氣的短發女孩子走進來,她長得挺漂亮,不過渾身都像是處于爆發的邊緣,感覺一戳就要炸了。

江伽從鏡子裏看了一眼便收回視線沒有理會,洗完手準備擡腳走人時卻和正要進隔間的女孩子撞了一下。

江伽這也不是故意的,就這麽巧,順理成章的對方一下子就炸了。

她一把拉住江伽的胳膊就将人慣到牆上,氣極反笑道:“呵呵!沒完沒了了是吧?成天東一下西一下的搞小動作,真以為我不敢動手是吧?”

“有本事光明正大的來啊!看姑奶奶不削死你們,胳膊腿跟筆杆子似的心眼倒是玩得跟花一樣。”

“你們這群三八就是些卑鄙小人,成天的惡心人在老師面前倒是會裝模作樣。”

“行,不是說我暴力恐吓你們嗎?讓你的臉見識一下什麽叫真正的暴力。”說完她冷笑一下“你到時候在老師面前可得賣力的哭。”

江伽被逮住就是一頓猛噴,對方情緒太激動之下混雜着不屬于這邊的方言口音,倒是沒怎麽聽清她在說什麽。

只隐隐聽懂對方要揍她來着。

江伽有些出乎意料,一上午太太平平的她還以為對方打算第一天就這麽觀摩過去呢,沒想到挑中午她都已經快走了的時間。

她本來上洗手間也是臨時起意,不過這女生是他們班的嗎?

可能她疑惑的表情太過明顯,這反倒激怒了女生。

這群人就是喜歡用故作無辜這一套,本來只是言語激烈遲遲沒真的下手的女生這時是真的忍不住想打人了。

她抓住江伽的胳膊再一次往牆上慣了一下,因為受力點是背部,江伽倒是都不疼。

只不過阿喻還在外面等着,她也就沒耐心分辨這女生激動起來難辨的口音了。

她擡手抓住對方的腦袋,女孩一懵,但來不及反應江伽便身形往旁邊一退,然後胳膊一壓就着慣性就将人的腦袋慣到了牆上。

發出‘咚’的一聲響!

這攻擊力可比女孩子剛剛拉扯江伽那看起來陣勢大實際上毫無卵用的動作要大得多。

女生腦袋嗡的一聲有一瞬間麻木得失去了意識,她的手慣性的撐着牆壁才沒有軟倒下去。

可眼前的黑點散盡,回頭看那個人時,廁所了只有她一個人了。

那群三八居然不玩陰招來實的了?

白言喻倚在牆上看到姐姐出來,有些奇怪道:“我剛剛好像聽到裏面挺吵的,怎麽了?”

江伽扯了扯因為動作有些變皺的裙子,若無其事道:“沒事,有人摔了一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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