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8 章

第 118 章

他柔軟的腿肉夾緊了他勁瘦的腰身, 從那唯一一點的布料之間傳遞過來對方的體溫。以及最清晰的,是褲子破爛而裸露出來的部位,更是緊密地貼近過來。滑膩而又柔軟的腿肉貼着他的腰部。也能夠嗅聞到在少爺身上那種始終沒有驅散而去的幽香。

陸亦乘轉頭看了他一眼。

白缙說:“看什麽看,還不趕緊去做你自己的事情。”

白缙還是打算将自己當成一個透明人, 就像之前江聿把他铐起來帶着他走的時候。事實證明, 只要自己不說話不搞什麽事情, 就不會造成破壞劇情的局面。現在只能先依靠陸亦乘, 那麽他又得把自己當成不會說話的透明人了。

白缙說完這句話, 陸亦乘将自己的腦袋轉回去, 正如之前他所說的, 他開始去完成自己的事情。他在這漆黑的森林中尋覓四處散落的獵人的手指。

白缙記得在那木屋裏的獵人有十個, 那麽就相當于他們總共要找一百根手指,這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而且還是一個大工程。因為找到手指就算了,還要找對手指。

反正這都不是白缙需要做的事情, 現在他安靜地趴伏在陸亦乘的身上。他聽到系統有些咬牙切齒的聲音, 他說:“真是給他享受上了。”

“你在說什麽呢。”白缙問他:“之前你怎麽消失不見了。你不是應該一直替我注意我身邊的情況嗎?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你沒有看到, 我也不清楚。現在已經完全找不到影了。”

面對白缙說的這件事, 系統明顯有些心虛,他只是說:“我只是去催了一下申請。還有我想, 如果可以的話我想要陪同你扮演。”

“什麽叫陪同扮演?”

“就是讓我也加入這些世界裏,在其中充當毫不起眼的小角色,陪伴你一起扮演這些劇情。”

白缙說:“算了吧,就算你陪同扮演, 你好像也不能做到什麽事情。”

“才、才沒有,最起碼我可以——”他自己想了一下, 卻不知道說出什麽來。最後磕磕巴巴地,就什麽都沒有說了。

白缙忍不住笑道:“算了,你要是想過來也不是不行。那要看你的申請什麽時候通過,之前你的申請不是已經交了好久了嗎?現在都還沒有通過舊申請,這個新申請可能就更難通過了。”

系統說:“誰知道他們現在在幹什麽,這麽久都沒有給我答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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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聊天的此時,陸亦乘開始尋找手指,在這森林當中确實危險重重,不過這對于陸亦乘來說不是什麽大事,只是第二層的難度而已,他還是很輕易就能夠化險為夷。之前白缙看到他的手指被斬斷了,可能是在木屋裏還沒有摸清楚懲罰條件。

現在在森林裏沒有“同時使用左右手”的懲罰規制,他對任何情況都顯得游刃有餘。至于陸亦乘到底是怎麽化險為夷的,白缙不太感興趣,畢竟他早就在原著裏看過很多遍了。

他只能在陸亦乘找手指的過程中去探尋一下,到底能不能夠找到影的蹤影。他将下颌抵在陸亦乘的肩上,目光也四處看着。忽然地,系統又和白缙聊起來,系統說:“我有一件事情比較好奇。”

“什麽事。”

“就是你長這麽大,真的沒有談過戀愛嗎?”

白缙說:“你這麽關心這件事幹什麽。”

“就是、就是覺得好奇而已。現在你不是沒事幹嗎?就聊一聊呗。”

白缙回憶了一下說:“很小的時候,大概七八歲的時候,我的母親死了。然後我就被接到了那個家庭裏面。我明白我不會受歡迎的,因為我就是一個私生子。他們會欺負我,會嘲笑我,我唯一能夠做到的,就是盡量從那個家裏脫離出去。你覺得在那種條件之下,我有什麽機會談戀愛嗎?”

“那你其實還是有機會出去的吧。比如上學什麽的。”

“就算是上學,我也只是被塞進和他們一樣的學校而已。實際上他們依舊還是存在。”

“那你一直都被他們欺負嗎?”

“還行吧,主要是我也會反擊。如果只是口頭上說兩句話我倒是不在意,如果行動上欺淩我,我會盡量做到不被他們發現是我下手的反擊。”

“比如呢?”

“比如明明是老頭子重要的生日宴,把他想要送給老頭子的生日禮物換掉,換成那種寓意不好的東西。老頭子果然大發雷霆,讓那家夥吃了好大的苦。”

系統驚呆了:“沒看出你還有這一手啊?”

白缙懶洋洋地靠在陸亦乘的背上,他說:“自從老頭子死後,我也成功脫離了那個家庭。我覺得和人相處實在是太累了,我喜歡就這樣安靜地一個人待着。我希望所有麻煩都不要找上我。顯而易見,我确實是清閑了好長時間,我喜歡極了這種狀态,只是沒想到死後還是要出來搞這些東西。”

系統又問:“那麽在這過程中,哪怕是一個喜歡的人都沒有嗎?”

白缙說:“不太明白喜歡是什麽。至少在那段時間裏,我從來就沒有感受到喜歡這種情緒。給我這種情緒的母親已經死去了。”

他說完這句話之後,不知道怎麽的,他忽然有點暖洋洋的。不是從軀體上傳來的,而是從靈魂深處所感知到的。白缙有些驚奇,想要問什麽,但是系統已經開口說話,他說:“我說的不是母親對你的喜歡。而是那種跨越親緣關系的,一直想要将目光留存在一個人身上的喜歡。”

白缙怔愣了一下,他在記憶裏開始找尋一個可以勉強符合的身影。最終白缙只是說道:“或許吧。”沒有人知道這個回答到底是什麽意思。只有他自己明白,自己所想的到底是什麽。然後白缙說的是:“你對我做了什麽。”

系統說:“我在擁抱你的靈魂。你感受到了嗎?會暖洋洋的。”

那種暖洋洋的感覺從靈魂深處繼續傳遞過來,系統的話音落下,忽然伴随着一種更為溫暖的傳遞。牽連着心髒發生一瞬間的悸動。白缙将臉頰埋在陸亦乘的後肩上,沒讓任何一個人看見自己的神态。就連轉眸過來的陸亦乘,也只看見這柔軟漆黑的頭頂。

白缙沉默了很久,而系統也沒有再詢問什麽。直到陸亦乘開始遇到了危險,甚至已經開始戰鬥的時候,白缙才又重新将腦袋擡起來。

他看見那些出現在眼前的蜘蛛,這些蜘蛛結了很多網在前面,仿佛在阻攔人繼續走進裏面去。而陸亦乘顯然是要繼續往裏面闖的。密密麻麻的蜘蛛在網上爬來爬去,白缙真擔心這些家夥們會掉在自己的身上。

他可是記得原著中有一個人就是被蜘蛛咬了,當場死亡。而且這裏對陸亦乘來說也是一個難題,白缙其實想要對陸亦乘說還是放他下來吧。然而陸亦乘率先轉頭過來對白缙說:“少爺,你放心吧,我不會讓它們掉在你的身上。像剛才那樣腦袋埋在我肩上就好。很快就會從這裏出去了。”

永遠不要質疑原著主角的實力,特別是這種回到新手村的大佬。于是他又再次将腦袋埋在陸亦乘的肩上,不過這次不是完全地埋上去,只是側頭靠上去。他還是想要自己注意一下周圍的情況。

随後他又看到了那些彈幕,他确實有一會兒沒注意這些彈幕了。沒想到原本在陸亦乘身邊的彈幕已經畫風突變。

【死魂塔恐怖游戲被玩成了戀愛游戲呵呵。】

【只要有少爺在,空氣都是甜甜的。】

【別把這家夥爽死了,我說真的。】

【少爺的腿還夾着他的腰呢。】

【他肯定是故意的,故意讓少爺夾的。】

【反正我是爽死了。】

有時候看這些彈幕的讨論,還是挺能緩解緊張的。白缙默默這樣想。他已經感覺到陸亦乘在動了。

陸亦乘确實要使用兩只手才能夠更好的行動,而白缙為了不讓自己掉下去而落入蜘蛛巢穴,只能兩只手緊緊抱着陸亦乘,兩條腿也緊緊夾着陸亦乘腰身。

他感覺到陸亦乘的軀體因為發力肌肉變得緊繃,也聽到陸亦乘有些沉重的呼吸聲。這陸亦乘還沒開始往裏面進呢,怎麽就開始喘得這麽重?

就在白缙心裏疑惑的時候,白缙聽到陸亦乘說:“少爺,你夾得太緊了。我有點呼吸不過來。”

系統:“啊啊啊啊啊啊。”

彈幕:【啊啊啊啊啊啊啊。】

【這是我能聽的嗎?】

【這确實是能夠看的吧。】

【這确實是死魂塔爬塔直播現場吧。】

【不會把爬塔直播關了吧,這還不得弄封了?】

系統說:“不是,你們真的清白嗎?”

白缙對系統說:“不清白你還能看見麽。不然你早就進小黑屋了。”

系統說:“哦,是哦。”

陸亦乘說:“不會掉下去的。松一點就好。”

然後白缙調整了一下姿勢,原本夾緊他腰身的腿也松了一點力道。也擡起頭來說一句:“少說那些廢話——”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因為陸亦乘轉頭過來,白缙也剛好擡起頭來,于是他們的距離很接近。甚至唇瓣幾乎要擦在一起。

陸亦乘這雙幽深的眼睛凝望着白缙,仿佛要将白缙吸入他那深沉的眼眸深處。呼吸幾近相融,氣息拂面而來。

然而面對陸亦乘這種靠近,白缙的另外一只手抓住陸亦乘的頭發,迫使陸亦乘離自己遠一點。他說:“怎麽,你想親我?”

【是是是是我想親你少爺,你讓我親親,我就給你背背。】

【不要親他啊,親我怎麽樣。】

【怎麽又變成戀愛節目了,你們前面的怪還沒打呢。】

白缙說:“幹你的事情去,別來煩我。”他将陸亦乘的發根松開,又想起什麽來,說道:“如果有一只蜘蛛掉在我的身上,你就完蛋了。你知道嗎?”

事實上他的身邊沒有影,給人造成的威脅是很小的。而陸亦乘卻依舊說:“我會小心的,少爺。”

白缙冷哼了一聲,安靜趴在陸亦乘的背上不動了。

然後白缙對系統說:“突然發現這樣說話還挺爽,反正最後都是要死的。作死一下也沒什麽。”

白缙沒有聽到系統的聲音,只聽到不知道什麽咯吱咯吱的咬牙聲響,于是他就說:“你在磨牙?”這種磨牙的聲音消失了,還沒等系統說話,白缙就說:“小狗還會磨牙呢,這是要咬誰。”

系統現在不是人形,但是他知道他肯定臉紅了。他覺得白缙喊他小狗很好聽。他說:“你叫我什麽呢。”

白缙毫無察覺地說了一聲:“小狗。”

“你再叫一遍。”

白缙覺得系統的話語裏好像沒有惱羞成怒的意味,他覺得沒意思,就說了一句:“不叫。”

系統用一種挑釁的語氣說:“你再叫一遍試試?”

白缙說:“現在沒空理你,自己去玩吧。”不過最後,他到底還是喊了一聲:“小狗。”

系統沒聲了,白缙開始懷疑這家夥是不是被氣跑了,就沒在意他。其實上系統美美地在意識空間裏自我歡騰好一會兒呢。等系統再來找白缙的時候,白缙靠在陸亦乘的背上好像睡着了。

系統嘟囔了一聲:“怎麽又在睡覺。”但是最終還是又出現了他小光團的身影,又在意識空間裏到處歡快地飛來飛去。

白缙開始又陷入新一輪的沉睡。

他到底還是沒有現場看成陸亦乘現場破局直播。他靠在陸亦乘的肩上有些昏昏沉沉。他只覺得天地仿佛突然昏暗,自己的意識也墜落進去。随後就是無邊的黑暗襲來。最後他感覺到一種炙熱感,仿佛要将他焚燒殆盡。

他迷迷糊糊想要睜開眼,也只覺得全身的熱意撲面而來,要從他的意識蔓延到他的軀體。他要死了。一股被炙烤的炙熱感将他籠罩,很快就出現了口幹舌燥的感覺,必須有甘霖降落才能夠拯救他一樣。

他的鼻尖抵在這裏,他嗅聞到對方的味道,也感覺到血液在這肌膚之下緩慢地流淌。還有對方和他相比顯得溫涼的肌膚,讓他将整張臉都埋入他的後頸。

“少爺。”

白缙聽到有人這樣喊。

他不是什麽少爺。他想着。其實他不太喜歡這個稱呼。

他想起那些人喊他小白少爺。白是他母親的姓氏,即便他到那個家庭裏面,他依舊姓白。那些人就喜歡用小白和少爺兩個詞語組合在一起,嘲笑他的名字和地位的不對等。

“快醒醒。少爺。”

但事實上這樣一聲少爺,并沒有任何的惡意。只是在呼喚他,甚至以一種尊敬親切的語氣呼喚他。也就聽起來沒有那麽讨厭了……什麽情況下還有人喊他一句少爺?對了,他不是在無限流世界裏嗎?

“小白,你快醒醒。”這又是另外一道聲音了。這聲音倒是耳熟,似乎一直都跟随在他的身邊。然後他又想起來了,這是小狗——?為什麽想到這個。不是小狗,而是系統,對,是系統在呼喚他。

他總算能夠找回自己的意識,模模糊糊睜開眼睛之後,看見那一張出現在自己面前的臉孔。這張湊近過來的,這個家夥是誰來着——?

“小白你終于醒了,你現在的情況不太對勁。”

有什麽不太對勁的。白缙想着這個,卻在陸亦乘的眼睛裏看見屬于自己的清晰的倒影。他稍微看清楚自己現在的這個模樣。

他全身都在泛紅,甚至在身上已經蒸騰出一股熱意。陸亦乘的手撫摸上白缙的臉,這紅紅的臉頰就無意識靠在他的手心裏,仿佛能夠給他帶來一絲涼意。

白缙整個人看起來昏沉,眼睛無力地耷拉着,那眼睫也就這樣安靜地垂落。這種熱意已經将他全身侵蝕,使得他的眼眸裏也蒸出水意,使得他黑密的眼睫沾染了濕漉。因為觸摸他也讓他眼睫震顫。

彈幕依舊在快速地飄過。

【這是怎麽了。】

【像是中了椿藥。】

【也沒有吧,少爺的褲子還是挺能夠看清楚的,分明沒有。】

【也沒有怎麽喘。】

一個小小的光團突然出現了,除了白缙以外根本就沒有人能夠看見它。它湊過來蹭着白缙的頸窩,非常擔心地說道:“小白,你現在感覺怎麽樣?”

白缙知道是系統在和自己說話,他其實想要在意識裏和系統對話的。但是他已經有點迷糊了,這句回答是用嘴說出來的,他說:“熱——好熱——”

陸亦乘的手輕輕撫摸白缙的臉頰,感受這種幾乎燙手的溫度。他說:“我知道。”此時陸亦乘将白缙抱在懷裏,往獵人小屋飛奔過去了。

白缙靠在他的懷裏,也是如此炙熱的呼吸噴灑在陸亦乘的頸部,這種滾燙的氣息,甚至已經将陸亦乘這一塊肌膚噴灑得有些發紅了。白缙的呼吸開始變得沉重,也開始完全閉上了眼睛。

系統着急地在白缙的身上跳動,他說道:“肯定是劇情。肯定是劇情。你在這裏基本沒幹什麽,不會招惹到劇情之外的東西的,就是劇情。但是為什麽你看起來這麽難受啊?原著劇情裏根本就沒詳細描寫過少爺的,這可怎麽辦。小白,你是不是很難受,很難受。我只能屏蔽痛覺,這種熱的感覺,我沒有辦法。這可怎麽辦。”

白缙聽到系統的着急的碎碎念,他覺得有點吵。但最終說出來只是:“沒關系——沒關系——”他又用嘴巴将這句話說出來了,陸亦乘低頭看了懷裏已經被燒紅的人,他加快了自己的腳步。

終于帶着白缙來到了獵人的小屋,然而就在他踏入小屋的第一秒,他的手指就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斬斷了。十根手指接連被截斷,鮮血流淌下來,近乎浸透了地板和沾濕了鞋面。陸亦乘忍住這種劇痛,他開始意識到什麽。

只是抱着白缙的臂彎依舊沒有松懈,他一步步在這種劇烈的痛苦中将白缙放在那柔軟的沙發上去。

他現在的手已經不能用了。但是他需要水——哪怕一點都可以。

白缙的嘴唇已經因為缺水而開始蒼白幹裂,如果沒有一口水仿佛就會直接皲裂破開,甚至連他的肌膚也是這樣。他暫時找不到水,然而白缙現在的狀态已經岌岌可危。

看到這依舊不斷流淌的鮮血,陸亦乘想了另外一個辦法。

一旦接觸到那種宛如草莓汁一樣的液體,白缙就無法控制地要追尋過去。他需要水。他知道自己已經要幹涸致死了。他困難地張開嘴巴去迎接水液的來臨,最後他直接開始舔舐,将腦袋不斷地蹭過去,去舔舐那水液的來源。

是草莓汁。白缙模模糊糊地想到。甘甜美味的草莓汁。他近乎以一種貪婪的姿态不斷舔舐吮吸。将那傷口裏流出來的鮮血全都吞進去。

被斬斷手指是極大的痛苦,但是那極大的痛苦當中所能夠感受到的,傷口整齊的截斷面被一種溫柔濕熱的力道舔舐。恍然記起之前的事情。

當手指深入到對方的口腔,也是感受到一種潮熱的氣息。那猩紅柔軟的舌面安靜地躺在對方的口腔當中,他當時的手指已經夾住那舌根,濕膩柔軟的觸感也在指間浮泛。

現在對方正在舔舐着他傷口可怕的截斷面──其實是在吮食血液,但是好像那一種強烈的劇痛開始在這舔舐當中消泯。

很多的鮮血也不能夠完美進入他的口腔,幾乎都灑在他的衣襟和脖頸之間,衣服被鮮血浸透了,貼在他肌膚上。他整個人也浸泡在這鮮血淋漓之間,這張美麗的面容已然成為魅魔一般的驚麗與詭谲,美得動人心魄。

陸亦乘的傷口開始緩慢地複原,于是血液開始減少了,那剛剛長出新肉的截斷面極為柔嫩脆弱,被那舌尖舔舐之後,驟然只覺得一種奇異的感受從軀體深處裏蔓延出來,陸亦乘的軀體緊繃,控制住自己的咽喉才沒發出一聲嘆息,為了防止在這種所謂的直播現場失态,陸亦乘挪開了自己的手指。

但是白缙依舊在追尋水液的來源,于是他的嘴唇繼續接觸過去,變成了一枚吻,落在了陸亦乘的手背上。仿若一枚烙印,陰差陽錯地深深镌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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