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 章

58   第 58 章

◎“這個計劃名——量産型能力者計劃。”◎

霧矢千景跟最後之作都因為五條悟的話而出現了不同情況的反應。

只是比起剛才明顯的防備, 現在的茶色短發少年冷靜了許多，只是微微洩露出的電磁力反映了他內心的不平靜。

相較之下，最後之作就比他的情況要好上很多, 她從霧矢千景的後面露出自己的腦袋，清澈的眼睛裏盡是對他們的好奇：“你是怎麽知道的？”

五條悟用手指了指自己的眼睛。

原本就對他眼睛好奇的最後之作聽到這話更是想要親自上手觸碰，但她被教導的很好，不會在這時候對陌生人提出無理要求。

“是啊。”

她承認的坦率。

豐富的表情也能讓出她在想什麽，“你們要來幫忙嗎？”

夏油傑溫和地問：“我能先問清楚那個東西到底是什麽嗎？”

最後之作并沒有回答他，而是先看向了從剛才起就很沉默的霧矢千景。

知道他是因為什麽而沒有回答的霧矢千景聲音低沉地道：“告訴他們吧。”

既然都已經被找到了這裏想要再隐瞞、甩開他們已經不可能了。

但不知道這裏面情況的最後之作見他說出這話露出了高興的表情，語氣都很歡快：“我是最後之作，你們呢？”

這名字聽上去就很像是試驗編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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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兩個少年都沒說出聲。

分別的報出了自己的名字。

“五條悟。”

“夏油傑。”

而在聽到他們名字沒有反應的最後之作, 讓他們更加确認了一件事。

不知道已經暴露自己是異世界人身份的最後之作因為他們是被千景認可的‘朋友’身份，所以沒有隐瞞的把全部情況都托盤而出。

“因為一些特殊原因陷阱，他不能在留在學園都市, 所以我們就決定重新給他找一個能讓他安穩生活的地方，只是在尋找契機的時候出現了黑洞這樣的意外, 導致千景被卷進了裏面。”在說起這裏時最後之作還聲情并茂的用全身演繹她的各種情緒。

那可愛的模樣讓人很容易對她放下心防。

即便他的話裏面有很多的隐瞞跟模糊過去的地方, 也會體貼的不再詢問。

但——

在場可是有着理性至上且不會看氛圍的五條悟在。

“學院都市那是什麽？竟然決定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訴我們，這樣含糊說個不清楚要我們怎麽幫忙？”

“悟！”

夏油傑低聲的喊着摯友的名字，可他的看法跟他相同，并沒有阻攔。

“那個……那個……”最後之作不知道該不該把學園都市的情況告訴他們，如果那個人在這裏就好了, 可是大家的力量只夠傳送她一個人過來，再多的話就無法承受了, 而且他也無法長時間的離開禦坂網絡……

看着突然失落的最後之作, 霧矢千景的睫羽遮住他半邊的眼眸, 也讓他的臉上打下來一層的陰影, 讓此刻的他看上去不複平常時的模樣。

“我是超能力者。”

“……”

夏油傑并沒有特別的反應，他只是面無表情地看他，“所以呢？”

悟已經告訴過他前景沒有咒力，以硝子的性格平常也能觀察得出來，不知道情況的也就是夜蛾老師了吧？他們早就接受同期的霧矢千景是個沒有咒力的超能力者了，雖然……

平常他的畫風也讓人想不起來。

“學園都市是獨立于日本其它管轄地區的特殊地方，裏面包攬了從小學開始到大學的數百所學園，常駐人口接近二百三十萬左右，擁有着世界上最頂尖的科技，是柯學世界的領先者，而在學園都市裏的學生都要接受超能力的開發，超能力有着不同的類型跟開發出的方向，為此要付出很多年的努力才能達到Level5的等級。”

在霧矢千景說這段話的時候，五條悟跟夏油傑都很安靜地聽着。

“即便是有這麽多人的情況下，學員都市也只有7名超能力者，在Level5之上還有着Level6，為此就出現了絕對能力者的進化計劃。”

在說這段話的時候霧矢千景的語氣很平靜，而他旁邊的最後之作卻露出了難過的氣息。

接下來的是五條悟，跟夏油傑都有所猜測。

就像咒術界高層認為咒術師是可消耗的材料一樣，他口述的學園都市裏的科學家也認為那些沒有能力的Level0是随便可消耗的材料吧。

只是08年的他們遠遠想象不到學園都市的科技已經進展到什麽地步了。

“這個計劃名——量産型能力者計劃。”

“量産？”五條悟表情很冷靜的問。

“只需要18w日元就能制作出的量産克隆體。”

“……”

“…………”

即使是同理心約等于無的五條悟也為霧矢千景這話而沉默，更何況極其容易跟人共情的夏油傑，他們在聽到這話後都看向了兩個有着相同樣貌的人。

“計劃是……”艱澀開口的夏油傑說不完完整的話。

“作為被殺戮的對象來促進Level6的實驗。”

霧矢千景平靜的話讓本來就安靜的氛圍愈發地靜谧。

五條悟并沒有因此就受到幹擾：“計劃被中止了。”

“是終止了。”

這次回答他的是最後之作。

即使身為實驗體，又曾經遭遇過那樣的事件，可她的內心卻也未曾因此留下陰影，歡快單純的性格跟她的年紀很是相符，“那個人會保護禦坂禦坂和大家的，千景你不用擔心~”

她的率真讓這氛圍緩解了許多。

可他們也不會天真的認為事情就會這麽簡單結束，既然是要實現Level6的計劃，在沒有成功前突然的終止一定是因為有了別的情況，這樣的話身為克隆體的他們安全也會不受保障。

最後之作再次地重複了一遍：“沒問題的！有那個人在計劃不會再次被啓動的，而且還有他呢。”

最後的話，她是看着霧矢千景說的。

而原本沒什麽情緒波動的霧矢千景在聽到‘他’的時候微微出現了變化，他微張着嘴似想要問什麽，但最終還是沒有問出聲。

而最後之作則露出了很大姐姐的笑容，墊着腳也夠不到霧矢千景腦袋的她只能拍拍他的肩膀，故作成熟靠譜地道：“禦坂禦坂能過來這邊也有他的幫忙，是10032拜托的他，沒問題的！”

有太多的謎題跟不解，但五條悟和夏油傑沒有出聲打斷，根據剛才的話他們已經能得出編號代表着的是什麽了。

竟然是已經高達五位數的克隆體麽……

“比起那個，現在最重要的是要怎麽找到禦坂禦坂丢失的那部分權限呀？”最後之作露出了苦惱的表情。

“找東西嗎？老子很擅長。”五條悟自薦着自己。

“唉——真的嗎？你能幫忙找到嗎？”最後之作很輕易地相信他的話，眼神亮晶晶的看着他。

“我們可是最強~”

五條悟一把攬過夏油傑的脖頸到身旁，露出的藍瞳裏面有着平常很少見的認真。

夏油傑也從複雜的思考裏回過神，對着最後之作露出了她察覺不出的虛弱跟信心十足的笑容：“嗯，交給我們一定沒問題！”

“好耶！”

最後之作很興奮的在原地起跳。

“那我們現在首先要做的就是怎麽處理她。”五條悟摸着光潔的下巴看向從剛才就在偷聽他們說話的天元。

而注意到他眼神裏冷漠的天元提醒着他自己的情況：“悟，日本的結界還需要我的布控，一旦我長時間離開薨星宮會讓咒靈們遍布全世界，到時候就會出現更多人類的傷亡。”

最後之作不知道什麽時候跑到五條悟身邊的，她學着五條悟的樣子，像模像樣的地粗聲道：“人類的傷亡都系在你一個人身上嗎？這樣不會責任很大，而且更容易出現變故跟被把控嗎？”

天元沉默了。

五條悟笑得很恣意：“小孩子都能看明白的道理，這個咒術界竟然都看不穿。”

“禦坂禦坂不是小孩子了！”這樣說着的最後之作還心虛的低頭看了眼自己的胸部，又沒有信心地道，“等禦坂禦坂長大的話一定會很波濤洶湧的！”

繼承克隆體本體執念的禦坂妹妹們都對自己的發育很在意，就連現在還只有十歲外表的最後之作都不能避免。

五條悟也沒有打擊她的說出不中聽的話，而是給予了肯定：“你一定能成為了不得的女性的！”

這話直接獲得了最後之作的好感。

一大一小兩人幾句話的交流就獲得了彼此的好感。

在那邊兩個讨論怎麽來對天元的時候，夏油傑來到了霧矢千景的身邊，不知道該跟同期怎麽說話的他思考了半晌，最終還是道：“我應該不會再叛逃了。”

霧矢千景：“……”

他面無表情的轉頭看向露出狡黠笑容的黑發少年。

“我記得我安慰你的時候好像說的不是這種吧？”嘴上這樣說的霧矢千景，肩頸上的僵硬卻松懈了不少。

夏油傑慢吞吞地道：“是嗎？你跟悟把我通關的游戲全部清空，還在背後打賭怎麽才能讓我眼睛睜大，還偷偷的在我的咒靈玉上面塗抹調料味的情況來看，我怎麽都想不出這裏面有哪一項是在安慰我的。”

霧矢千景：“……”

他立刻甩鍋。

“這裏面絕大部分的主意都是悟出的。”

在不知不覺間他對五條悟的稱呼由‘五條’變成了‘悟’。

跟最後之作聊得很開心的五條悟也立刻地扭頭表态：“傑，你要相信我！這些事怎麽可能就只有我一個人的功勞。”

聽到這話的夏油傑額角都蹦出了青筋。

完全不覺得自己畫有問題的五條悟還在巴巴不停的輸出，他還主動的交代了還未實施的‘犯罪’計劃。

洶湧的咒力從夏油傑身上湧現出來。

有着漆黑咒力，模樣怪異的咒靈出現在五條悟剛才的位置。

最後之作都沒有反應過來，自己就被提溜到了空中，而還逗留在原地的天元被咒靈直接的吞入到了腹中。

“想要找東西僅憑我們三人會很消耗時間，有高專的他們在進展會快很多，高層的那些人已經被我跟悟解決了，暫時也不會出現阻攔我們的人。”咒靈出現在夏油傑的身後，讓模樣俊秀的他一時間也猙獰了許多。

五條悟輕松的拎着最後之作從空中落下來，他把小圓墨鏡摘下來盯着夏油傑身後的咒靈看：“真的把天元的咒力完全的隐藏起來了。”

連‘六眼’都沒有看出來，這讓夏油傑為自己的咒靈很自豪：“雖然只是二級咒靈，但它的術式只要不經過探查是不會讓人發現肚子裏面的東西的。”

見五條悟要上手，夏油傑趕緊阻攔他：“悟！我沒有第二只這樣的咒靈可以隐瞞天元的存在！”

五條悟只能收回手。

從一開始，他們的目标就只是天元而已。

“回高專吧。”

原本只是想要自己調查，但現在有最後之作在身邊，再加上他這兩個同期也不可能會放任他單獨行動，霧矢千景沒有猶豫的就選擇回到讓他能夠相信的高專。

……

高專。

在回去的路上，最後之作也從五條悟的口中得知了他具體的能力：“哇！感覺悟哥哥和那個人的能力很像啊！”

悟哥哥。

憑借着甜品跟許諾的各種美食，最終五條悟從最後之作口中獲得了這個稱號。

這也激起了夏油傑的勝負欲，于是乎……

“皮卡皮卡！”

沒有登記在冊的皮卡丘在他們進入高專結界時瞬間觸動了警報聲，這也讓皮卡丘害怕地蜷縮進了最後之作的懷裏。

沒錯！

夏油傑靠着咒靈皮卡丘獲得了最後之作的喜歡。

兩個幼稚的人一路上都在争着誰會被最後之作喊哥哥的次數更多。

“那他的能力是什麽？”

最後之作的口中頻繁地出現‘那個人’，早就讓五條悟和夏油傑好奇了，只是他們沒有主動去詢問。

最後之作眼神發亮地看着向他們走過來的熊貓：“是熊貓哎！”

“嗨~我是熊貓！”聽到她聲音的熊貓很配合的舉起手跟她打招呼。

皮卡丘固然可愛，但誰能拒絕得了一個黑白配色的熊貓呢？至少也是絨毛控的最後之作不行。

然後——

她跟霧矢千景都埋進了熊貓的懷裏面。

“是太陽公公的味道。”最後之作露出了幸福的表情。

霧矢千景也被熊貓治愈了心靈：“暖洋洋的。”

沒想到自己會這麽受歡迎的熊貓還伸開手攬住他們，兩個耳朵動來動去的：“要我抱你們轉圈圈麽？”

“要！”

一大一小兩個模樣相似的人異口同聲地道。

望着已經挽起來的兩人一熊貓，禪院真希來到五條悟他們的面前：“喂！這到底是怎麽回事？你們不打算給個解釋嗎？”

還沒經歷星漿體任務，以及各種動搖他意志事件的夏油傑還沒偏執到對沒有咒力的人就厭惡的地步，更何況對方還是悟的學生。

對于她的防備也心知肚明的夏油傑不是很在意：“老師呢？”

他的好脾氣讓禪院真希想起他們被痛毆時的情況，都能幻視到身體被打的疼痛感。

“鲑魚！”

這是使用飯團語的狗卷棘。

夏油傑：“……”

臉上的笑容有些僵硬。

他根本聽不懂這話是什麽意思。

禪院真希咂舌，接替狗卷棘的話：“在你們離開後，憂太回來了，他在跟校長彙報情況。”

“憂太？”夏油傑沒聽過這名字。

“啊……是那個打敗了傑的學生啊，他已經回來了嗎？”五條悟露出感興趣的神情。

從沒想過自己會敗給除了悟以外人的夏油傑同樣的感到驚詫。

正被熊貓全身心抱着的霧矢千景也好奇的伸出腦袋。

“……”

被幾雙眼睛盯着看的禪院真希表情有些變動，在被纏上之前果斷地報出了乙骨憂太現在所在的位置。

被視為最後鬼牌的乙骨憂太再從國外的任務回來時，就得知五條老師被封印的情況，還沒等他行動就又聽到年輕十一歲的五條老師跟曾經發動百鬼夜行的極惡詛咒師出現在五條老師被封印的現場，救了所有人。

再然後聽到他們兩人直接屠殺了咒術界高層，而五條老師的同學則是趁機的綁架了天元大人。

乙骨憂太：“……”

想起在國外做任務時，五條老師曾跟他說過咒術界可能要發生些事情，如果他出了事就讓自己盡快回國來處理時的場景，但是……

老師，你也沒說過你出了事後會有這麽波瀾壯闊的事發生啊！

他本來以為自己回來要面臨很殘酷的場景，雖然……情況确實很殘酷……

夜蛾正道也沒想到短短一夜就發生了這麽多的事情。

咒術高層有話語權的人已經都被悟和傑全部的清理掉了，在他們這樣的強勢中就算有意見也沒人敢在這時提起，原本應該讓他擔心的情況，因為天元被帶走反而已經顯得不重要了。

沒有天元大人力量的支撐，很快日本的結界就會消失，到時候咒靈就會以比現在要瘋狂增值數倍的情況而出現，原本就因為涉谷車站情況暴露在普通人面前導致咒靈誕生更多，之後恐怕會無法想象。

乙骨憂太攥着包着武士刀的藍色背帶：“校長，現在最重要的是先将天元大人找回來，五條老師還沒有消息傳回來嗎？”

別說消息，夜蛾正道都膽戰心驚的擔心接下來他們在外面又惹出什麽需要他來收拾的爛攤子，但這種話在學生面前肯定是不能說的。

強壓抑着內心悸動的夜蛾正道剛想說話時，外面就傳來了五條悟的聲音：“夜蛾，老子回來了！”

這自稱瞬間讓夜蛾正道壓抑的怒火噴發了出來。

“五條悟！！！”

單腳踹開門的五條悟無視夜蛾正道，直接将目光鎖定在乙骨憂太的身上，在眨眼的瞬間他就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就是你嗎？”

即使已經早就習慣老師神出鬼沒的乙骨憂太在他瞬間接近自己時瞳孔仍是緊縮了那麽一瞬，同時眼角的餘光在注意到身後進來的夏油傑時立刻的将背後的武士刀握在手裏面，同時擺出了要進攻的姿勢。

只是他剛動就被身邊的五條悟阻止。

“老師？”

雖然已經知道是十年前的老師，但乙骨憂太還是潛意識地相信着他。

這副信任的姿态也讓五條悟他……

——完全不動容。

“把你身體裏的那個召喚出來。”

“你是說裏香嗎？”

雖然不明白，但是好學生的乙骨憂太聽話的将詛咒女王召喚了出來。

“憂太……憂太，我好想你啊……”有着恐怖外形的詛咒女王以在外人看來要将乙骨憂太吞噬的姿勢親近着他。

乙骨憂太露出很溫柔表情的撫摸着它的頭：“我也很想你，裏香。”

小情侶就這樣旁若無人的親近。

“……”

這讓目睹了這幕的五條悟跟夏油傑以及霧矢千景都……

“輸了。”

“完全的一敗塗地。”

說着這話的霧矢千景跟五條悟都用痛心疾首的目光看着夏油傑。

夏油傑：“……”

他完全不想知道這兩個人在想什麽！！

乙骨憂太表情純良茫然地看着他們：“老師？”

強忍着暴打同期沖動的夏油傑端正自己的态度看向乙骨憂太：“不用理他們！”

還記得對方去年是怎麽在他面前欺負自己同學的乙骨憂太沒有放下對夏油傑的戒備，可他同時也記得在戰鬥結束時老師對他說的那句話。

摯友麽？

即便是走上不同的道路，但老師依舊只認定他是自己唯一的摯友，乙骨憂太不會在這時說出過分的話，更何況他原本的性格在平常也不會強勢，只能幹巴巴地應答：“哦……”

“不過，這個咒靈真的很強。”夏油傑看着完全把乙骨憂太護在安全圈的裏香露出了羨慕的表情。

“……”

裏香立刻把乙骨憂太保護的更緊了。

這也讓揶揄夏油傑的兩人更加猖狂地開始了‘小聲’議論。

“這情侶這麽恩愛，傑非要去摻合一腳，難怪被打了。”

“就說最受歡迎的還是老子吧？是那些人沒認出來傑的真面目，等回去後就把傑嫉妒情侶的事公衆出去。”

“就算傑不能當第一，也輪不到悟你吧？我記得調查評價裏面還沒入學的七海學弟也比你評分高。”

“那把七海在未來是禿頭的事說出來就行了！”

夏油傑：“……”

乙骨憂太：“……”

完全沒想到10年前的老師跟現在也不遑多讓，甚至還更加過分的衆人都陷入了沉默。

進來的七海建人對他們的言論視而不見，他早就習慣了‘五條悟’的煩人，只是這點程度不算什麽。

他推了下鼻梁上的眼睛，語氣沉穩：“你們準備怎麽處理因為綁架天元大人，導致咒術界結界要被取消的事？”

剛才的搞怪氛圍因為他的話而陷入短暫的沉默。

即使被所有人盯着看七海建人的神情也沒有變動：“順便加入前輩讓我告訴你們，醫務室的那個腦子出逃了。”

霧矢千景對此并不意外，在他到目的地那裏沒有找到那東西時他就已經猜到有人提前轉移了，能做出這種行動的人選也就只有那個籌謀了很久計劃的腦子。

五條悟和夏油傑他們也都有所準備。

“獄門疆呢？”

即使是已經習慣前輩們不做人的七海建人對這個問題，手仍是抖動了那麽兩下：“還在夏油先生的腦袋裏面，現在被校長用咒骸遮住的在禁閉室裏面。”

他很認同加入前輩形容他們的詞。

人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