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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章 第四章
“我已經知道兇手是誰了!”
“就是你!熒小姐!”
“借着送外賣的名義在賀州先生家附近踩點,确定了賀州先生的日程後就趁着對方盡早不在家,潛入賀州先生家殺死了他的夫人,然而你卻沒有想到賀州先生提前回來了,于是便借着給賀州女士送外賣這個借口試圖打消我們的懷疑,對吧!”
熒一臉迷茫的看着眼前這個指着她一臉洋洋得意的小胡子大叔,陷入了詭異且複雜的沉默當中
她可以說自己聽不懂嗎?
雖然她的自學能力很強但真的還有很多專業術語聽不懂的,這位名偵探你不要耍我OK?
剛剛給熒做記錄的山田警官出聲打斷了毛利小五郎接下來的發言,替熒說了一句公道話
“…我覺得應該不是熒小姐,熒小姐才在波洛咖啡店工作一周……”
“嗯?等等?熒小姐是波洛咖啡店的外賣員?!”
毛利小五郎得意的神情突然僵住了,而他的女兒,早在他開口的那刻就無語凝噎的毛利蘭十分無奈的在他身後小聲道。
“是啊爸爸,這是波洛咖啡店新來的員工熒小姐,我之前有給你說過的…”
不過因為毛利小五郎最近沒怎麽去咖啡廳,加上熒的工作需要長時間在外面跑的關系,他到現在才見到熒就是了。
“一般要踩點最少也要一兩個月進行确認吧,而且附近的居民也說了熒小姐是這周才在開始出現在這附近的。”
另一位女警官這時候也開口了。
“而且這個小姑娘怎麽看也不是個能把一米八的高大女性輕松撂倒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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熒:……其實我還真可以撂倒,但這種時候我還是不要再說了。
“而且根據我們的調查,熒小姐一上午都在送外賣單子,根本沒有時間來殺害賀州女士。”
根本沒法反駁,尤其是對方根本沒有作案時間。
于是毛利小五郎就在衆人的注視下緩緩的,摸了摸自己的腦殼。
尴尬的表情只在他臉上停留了一瞬,随即他便哈哈大笑了起來。
“啊哈哈哈,我剛剛只是詐一下你們,看看真正的兇手會不會露出馬腳,我當然知道熒小姐不是兇手啊哈哈哈!”
熒看着因為毛利小五郎的一番話而變得恍然大悟的衆人,感覺自己不懂這個秘境了。
這裏的人都這麽好忽悠的嗎?明明那個人看起來什麽都不懂完全是在亂說啊。
心裏雖然是這麽吐槽的,但熒并不想給自己添麻煩,也就裝作沒看見的樣子讓這個小插曲就這麽草草過去了。
不過,到底誰是兇手呢?她還是頭一次近距離的遇到兇殺案——當然,岩王帝君那次的不算——說不好奇那是假的,不過她一對案情不了解,二還是這裏的嫌疑人之一,就算警察之前有幫她說話但她還是有自知之明的。
所以也只有随便猜個了,在場帶上她有四個嫌疑人,除去根本不可能是犯罪者的她的話那麽……
熒的目光從在場的幾個嫌疑人身上掃過。
賀州女士的丈夫,賀州家的鄰居,給賀州女士送文件的同事……
果然,她怎麽也看不出來這幾個人哪個是殺死了賀州女士的人,總不會是賀州女士的丈夫吧……
就在熒暗自思索的時候,正在和警察交談的毛利小五郎突然手腳發軟的向身後跌去,發出了好大一聲響。
怎麽回事?
熒疑惑轉頭,看到的就是背靠着牆壁坐在走廊上的毛利小五郎,自上而下打下來的光使他低下的頭沉入陰影,讓人看不清臉上的表情。
“我已經知道兇手是誰了。”
“就是你,賀州聞一郎先生!”
躲在毛利小五郎旁邊的一張桌子底下,江戶川柯南用變聲器說出了兇手的名字,完全沒有發現站在一邊圍觀的熒将視線移動到了他所躲藏的地方,正不動聲色的觀察着他。
雖然不知道為什麽,明明那麽明顯大家卻好像都沒有發現是那個孩子在說話的樣子,但果然還是不要說出來比較好,這個孩子看起來要比那個大叔靠譜多了。
熒這麽想着,移開自己打量對方的目光,轉頭望向在被指為兇手後面色蒼白的賀州聞一郎,眉頭皺起。
從剛剛開始她就感覺到了一股讓人很不舒服的氣息從這個人的身上冒出來,明明在被毛利小五郎叫名字前還沒有的,到底怎麽回事?
環繞在周身的元素力覆蓋上金色的眼眸,元素視野開啓,熒看見在賀州聞一郎的腦後,正緩緩的湧出一團團像是史萊姆一樣的黑色泥狀物。
這是什麽東西?!
熒大驚,正想喚出西風劍上前給這玩意來一下子,就被站在她邊上的一名警察阻止了。
“這個時候最好不要靠近疑似兇手的家夥熒小姐…你怎麽了?臉色看起來很不好。”
“沒,沒事,只是想到了不太好的事情。”
差點忘了這裏都是官方人員。
背在身後的手掌悄悄将凝聚而來的金色粒子散去,熒讪讪一笑,打了個哈哈把人糊弄了過去。
算了,等下再找時機偷偷幹掉那東西好了。
她一眨不眨的緊盯着那團黑泥,一邊以防它突然暴起一邊在心裏思索着它究竟是什麽玩意。
是秘境的通關線索嗎?
因為沉溺在自我世界裏的關系,熒錯過了江戶川柯南大部分的案件推理,在她回神過來後,只來得及聽到了後面的一小部分。
“因為知道妻子總是買波洛咖啡廳的蛋糕和咖啡,所以在殺死賀州女士前特地點了外賣,并在外賣員快到的時候殺死妻子,再拿上早就準備好的釣魚用具離開家。”
“但你完全沒想到熒小姐來得要比外賣平臺預計的時間要早上那麽多。”
“你本來就打算把這場兇殺案嫁禍給波洛咖啡廳的外賣員,但白天不是去釣魚就是去喝酒賭/博很少在家的你卻沒有想到,波洛咖啡廳的外賣員早在一周前就已經換人了。”
“來得不再是你以為的和賀州女士有暧昧的安室先生,而是對你來說很是陌生的熒小姐,所以你的計劃就被完全打亂了。”
“本來準備借着釣魚的名義去河邊把兇器丢掉,卻沒想到熒小姐來的這麽早,所以不得不把兇器藏在漁具裏,假裝自己是剛剛回來的樣子。”
“而且在此期間你對熒小姐也起了殺心吧,或許是出于遷怒也或許是其它什麽我們不知道的原因,柯南對我說有看到你偷偷的朝熒小姐露出很兇很兇的表情。”
“不論你承不承認,等警察找到兇器比對一下上面的指紋就能證明兇手是你,賀州聞一郎先生。”
完全無法反駁的賀州聞一郎最終承認了自己的罪行,什麽懷疑自己老婆和外賣小哥出/軌,便給老婆買了高額保險設計殺死她之後把罪名嫁禍到那個外賣小哥頭上,但誰能想外賣員竟在這個時候換了人。
見兇手在被制服後仍是一臉憤恨不知悔改的模樣,甚至于朝着熒吼出“都怪你!”這等話,讓原本想要告訴對方其實他的妻子還愛着他的柯南閉上了嘴。
喜歡摩卡和芝士蛋糕的從來不是賀州女士而是賀州聞一郎,賀州女士之所以經常點波洛咖啡廳的外賣也不過是為了讓自己的丈夫能在回到家後的第一時間吃到自己喜歡的食物,但因為她自己又不喜咖啡的苦澀和芝士的奶味,所以每次都只點一份。賀州聞一郎在假冒妻子點單的時候點了兩份,恐怕是因為他妻子找理由說自己吃過了什麽的關系,讓他以為妻子點外賣都會點兩份。
賀州聞一郎并沒有他所說的那樣愛自己的妻子,他不過是饞那筆高額的保險金罷了。
一場金錢上的血/腥鬧劇。
兇手落網,賀州聞一郎在被警察押送上警車的路上還在不斷咒罵着,用仇恨的眼光看着在場中顯得最為嬌小的熒。
犯錯不知悔改甚至無厘頭的妄想報複無辜的人,真的是不論在哪個地方都能遇到。
熒冷漠的看着賀州聞一郎宛如跳梁小醜的舉措,在對方從自己身邊路過的時候忽的扭頭,朝着他露出了一個嘲諷意味十足的冰冷笑容。
‘祝你好運。’
她無聲的做着這樣的口型,漠然的瞧着賀州聞一郎瞪大了那雙氣憤到冒出紅血絲的雙眼,眼睜睜的看着對方被從他腦後滿溢出的黑泥吞掉腦袋,無動于衷。
熒不打算幫這個男人除去那團黑泥,她并不是聖母,而且這個地方對她而言也不過是一個秘境罷了。
都不是真實的世界,她幹什麽要在意這些人的生死,尤其是對她抱有惡意的家夥。
“我可以離開了吧,下午還有工作。”
“啊,當然可以,真是麻煩您了。”
熒從警察那拿回了暫時被扣留的自行車,給久美和咖啡店分別打了一個電話後她就騎着車離開了這裏,所以她并不知道賀州聞一郎在坐上警車後沒多久就突然腦瓜炸裂,成為了又一場案件新的受害人。
——我是回到波洛咖啡廳的分割線——
熒回到咖啡廳的時候已經是正午了,她剛進店門榎本梓就貼了過來,并一臉擔憂的看着面上仍帶冷色的熒。
“今天辛苦你了熒醬。”
覺得對方估計被鯊人案件吓得不輕的榎本梓拿出剛剛幫熒熱過的便當盒輕聲安撫道。
“安室先生剛剛給店長打電話說明了情況,今天下午給熒醬放假,吃完午飯就好好回去休息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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