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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第四十一章

“熒,熒,夥伴——理理我啊。”

面無表情的熒表示不想說話,并伸手推開了達達利亞湊到她面前的俊臉,繼續盯着門廊外的雨幕發呆。

她和達達利亞現正暫居在一座有些年代的神社裏,這裏唯一的神職者巫女櫻小姐于五天前去世,去世前還将這座不大甚至算得上破敗的神社交付給了他們。

“那位神明已經離開我們太久了…”

“就當是我為那位大人最後積攢的善福,二位且安心的住下吧。”

“即使将來找到了回家的路,也請看在這份幫助的份上,為這裏的神明大人獻上真摯的祝福。”

于是,初到這個世界沒有地方去的他們就暫時在這個神社裏住下了,好在神社雖破舊,但屋子防水不漏,防風不冷,在方圓百裏人跡罕見且茅草屋居多的當下,木制的神社明顯是落腳的最好地。

而他們為什麽會又穿越了,就要不得不提到熒和達達利亞重逢那天發生的事了。

回顧那日。

無敵的五條悟當然不會放任達達利亞将熒‘擄走’,在達達利亞帶着熒混進人群後,五條悟第一時間就摘下了墨鏡,用加強了能力的六眼精準的捕捉到了達達利亞的行動軌跡,并緊跟了上去,三人一前一後避開擁擠的賓客和趕來的警務人員,站定在拍賣廳的屋頂再次犀利對峙。

熒有心解釋緩和二人之間的緊張氣氛,但達達利亞這厮只要見到強者腦子就冷靜不下來,更別說是渾身戰意蓬發主動過來想要和他打架的強者,加上五條悟自認被達達利亞挑釁到了極度不爽,在熒被達達利亞放下後,兩個人就迅速進入了戰鬥模式扭打到了一起。

被兩人的操作搞的分外無言的熒當即就抽出了武器,準備讓兩個不看場合行事的瘋批感受下什麽叫冷靜為大理智為王,結果還沒真動手就被達達利亞甩出的水元素糊了一臉,那種不知道混了多少灰塵和污垢的水元素。

然後,原本的兩人決鬥因暴怒的熒變成了三人混戰,打天打地的熒和五條悟全然忘記了放賬,以至于在毀掉腳下建築的同時還引出了一直偷偷摸摸關注着他們的羂索的壞心思。

原本羂索是想趁三人打完俱傷的時候跳出,把伊戈爾在失蹤前作為交易而交給他的特級咒物,獄門疆,給五條悟用上的,誰料他剛剛掏出獄門疆,失蹤的伊戈爾就不知道從哪個角落裏突然出現,也不知道祂在失蹤的這段時間經歷了什麽,藍色的臉孔上多出了許多黑色的缺口,坑坑窪窪的令人極度不适。

就很突然,那邊的三人還沒發洩多少氣力就被伊戈爾打斷了戰鬥,氣的羂索咬牙,但他看了看像瘋了一樣不斷嘶吼着什麽“吃掉你!吃了你啊啊啊!”的伊戈爾,再看了看對面的三人,用作為本體不知道活了多久的聰明腦花迅速的更改了原本的計劃,準備等三人和伊戈爾互相消耗完能量後再反殺他們一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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羂索算盤打的很好,但可惜他算露了一點,那就是他目前的實力根本不足以在對面三個人面前完全隐藏住自己,這也導致了熒幾人在正式和伊戈爾打起來前,五條悟一個‘蒼’就把隐藏在暗處的他逼了出來,使得羂索直接踏進雙方戰場,被迫直面雙方如狂風暴雨般的攻擊。

獄門疆便是在這時候,在羂索被雙方的攻擊絞得粉碎的時候從對方的身上掉了下來,正好被伊戈爾打來的包含了規則之力的攻擊擊中。

攜帶空間之能的物品與規則之力的碰撞所産生出的能量波動激活了一直被達達利亞帶在身上的,由阿貝多制作,七大魔神賦能,擁有着時空之力的金色沙漏。

三種高維之力的碰撞激活了一直在世界中漂泊的‘特異點’,讓在場的除了伊戈爾這個非人類和已經死的不能再死的腦花,全被突然出現的黑洞吞掉了。

直把好不容易找到目标甚至為她不顧重傷的本體帶傷跑來的伊戈爾氣的跳腳,當然,後面這些熒是完全不知道的,她只以為伊戈爾是個不知道哪裏來的傻子咒靈,用陰險的法子害得她和達達利亞五條悟三人掉到了這個未知的世界。

“…總之,等回去了我一定要把那個奇怪的家夥打成小餅幹。”

熒憤憤的握緊拳頭,派蒙和七七都還在咒術高專那邊沒有跟她過來,也不知道她們現在還能不能通過令牌進入塵歌壺與他們重逢。

“啊哈哈…”

達達利亞有些尴尬的笑了笑,雖然在熒說的這句話裏的挨打主角并不是他,對方也沒有怪他的意思,但達達利亞還是好心虛。

他知道錯了,真的。

“回去的方法還沒着落,悟也不知道掉到了哪去……真是。”

熒已經從達達利亞那裏知道了提瓦特最近發生的事,也知道了對方之所以會冒着被時空風暴撕碎的危險來到這裏就是為了找她,這讓她在被突如其來的再度穿越搞的生氣的同時也十分感動。

但穿越都穿越了,再生氣又有什麽用,況且這件事總得來說還是那個叫伊戈爾的家夥的錯,什麽怪玩意竟然觊觎她的身體,變/态嗎?

更讓人難受的是,被天理重創過的還沒有恢複全部實力的她根本不是伊戈爾的對手,也不知道祂究竟是什麽,就連五條悟和達達利亞也沒在那東西手上讨得多少好處,尤其是五條悟,伊戈爾似乎擁有能克制他的力量,他的無下限在伊戈爾的面前約等于無,之前如果不是達達利亞反應及時将長弓轉成水刃幫他扛了一把,恐怕五條悟就不是和他們一起穿越,而是立即命損當場了,這場穿越還算救了他們一命。

讓人又恨又慶幸。

揉了揉發疼的太陽穴,熒決定先不想這些糟心的玩意。

“說起來,夥伴你那個失散的朋友有消息了嗎?”

“沒有,這座山我差不多已經翻遍了,我打算讓鷹鳥們飛得再遠些看看。”

一說到五條悟,熒肉眼可見的頹了下去。

五條悟雖然是和他們一起穿越的,但不知道是不是力量體系和身份的關系,他并沒有和他們掉落在一處,不知道掉落在了哪裏,而他們在來到這裏的這些天,除了打聽這個世界的情況為下一次的穿越做準備外,就是尋找他們的這位倒黴隊友了。

在稻妻得到的四方天地之網讓熒在這座山上捕捉到了不少鳥雀為她所用,方便她能迅速且大範圍的尋找五條悟,只是或許對方掉落的地方要比她預想的要遠,她差不多把這座山連帶着以山為圓心向外擴充百裏的範圍都找遍了,愣是沒有找到一點五條悟的蹤跡。

“唔……”

看起來熒對那個叫五條悟的家夥還蠻看重的。

達達利亞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他雖然可能大概對他的夥伴有些…嗯,暧昧的想法,但這并不代表他不欣賞被他歸類到強者行列中的五條悟,也不代表他會為了自己小小的私欲而給兩個令他欣賞的強者使絆子,導致自己喪失兩個快樂。

所以他決定告訴熒他下山後的所見所聞。

來自異世界的二人并不懂異世的葬儀,在草草埋葬了巫女後,達達利亞就率先提出要下山去巫女口中的平安京看看,而熒則是在選擇暫時和他分道揚镳留在這座山探查附近的情況,找找有無五條悟的蹤跡。

于是達達利亞在埋葬了巫女後的第二天獨自一人去了平安京,直到今天才回來。

“雖然沒打聽到五條悟的消息,但我下山後聽到了五條家的消息哦。”

橙發青年盤腿坐在熒的邊上,豎出食指在熒面前晃了晃,緩聲道。

“如果當初我沒聽錯,你說的那個五條悟是咒術師的話。”

——我是場景轉換分割線——

五條悟是被濃重的煙味給熏醒的,待他睜開眼,入目的便是一叢搖曳的篝火與坐在篝火旁披着白袍,肩負甲胄,豎着高馬尾的黑發青年,額前的那一縷紅發像是被血浸染了一樣,讓人徒生一絲畏懼。

他似乎剛經歷過一場戰鬥,坦露的胸膛上纏滿白色的繃帶,因着五條悟坐起身而停下了手中正剃着木簽的動作,向着因為墨鏡的丢失而直接用六眼緊盯着他的五條悟笑道。

“你醒了啊,要來一條嗎?”

五條悟瞥了一眼對方遞來的烤魚,它被對方娴熟的技巧烤的賣相誘人,冒着鮮香的汁水,只可惜警惕如他并不打算接下。

“你是誰?”

五條悟警惕發問。

“源博雅。”

“哈?!”

五條悟的六眼瞪大。

自稱源博雅的黑發青年倒也不在意對方這表現的過于明顯的拒絕,他将被五條悟拒絕的烤魚遞到自己嘴邊,一口咬下。

“話說你是五條家的吧,你們家主不是說不參與嗎?怎麽還派人過來?”而且還是他們極其寶貝的六眼。

源博雅沒有将後面的話說出來,一是他們現在在妖怪的地盤裏,二是即使眼前的人是白發藍眼,但他也不能完全确定這少年真的是五條家的人。

他畢竟沒見過除五條鏡以外的六眼,而除了陰陽師安倍晴明以及五條家的六眼外,平安京再沒有白發藍眼的人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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