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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而那本雙修功法第一面寫有天陽字樣,一共分四卷,每卷上面皆是圖文并茂,後面附有詳細功法解說,每張圖都畫有男男相授之法,其中最适合徐長清修煉的那一卷,戰無野已是展開與他細讀。
第一卷叫做固陽式,乃是吸收他人元陽為自身所用的一種上乘術法,講解詳細,簡單易學,圖畫得也生動,人物表情動作都栩栩如生,各種姿勢極盡曲交合之能事,什麽之心向佛,觀音坐蓮,尋幽探密,魚翔淺底,無孔不入,移花接木,懷中攬月,曲意逢迎等等,十幾式,光看着便讓徐長請渾身燥熱面紅耳赤,也有些心下惶然。
正待要翻臉反悔,戰無野卻是把書合上放到一邊,然後擡手将欲起身的徐長清親昵的拉到懷裏,輕輕啄吻着他滾熱的臉頰和眼睑,邊跟他說着話,手指也趁其不注意偷偷的順着裏衣探入他亵褲之內輕佻慢撚,嘴裏哄到:“別怕,如果不喜歡看那便不看,待會我一一教你便是,很簡單……”
徐長清雖已嘗過雲雨之事,但心裏一直認為當時自己是為藥物所致,身不由己,不過,不曾想的是,現在清醒之時被戰無野這般挑逗,身子仍是發熱發燙,且股間麻癢,全身軟弱無力,即使有心拒絕,也是無力抵抗,只能半推半就的被戰無野一一脫了衣衫,然後放下幔簾,将他抱置于錦被中上下其手,撫摸不停,如撥動一曲動人的旋律一般,引得徐長清身子癱軟一團,口中輕吟慢叫,眼含春水,全身遍曾粉紅色。
如果說戰無野穿上衣衫人模人樣,那脫了衣物後便徹底撕開平日的僞裝,露出一身鋼筋鐵骨的肌肉和腹下,那張揚之處更是彰顯着他身體異于常人的本能,那物似面對最美味的餐點一般,對于此時陳床塌誘人的,露出野獸般狂猛的本性。
戰無野此時手指探去已是百般搔弄,手下的每一寸肌膚都細膩的看不清紋理,溫潤細嫩,讓戰無野忍不住唇舌覆上愛不釋手,而那腿間晃當的一根黑紫之物,更是駭人。
徐長清剛才無意間看上一眼便是吓到股間輕顫,但此時已是箭在弦上,反悔不得,戰無野見他驚恐的神色,便扯過棉被掩上,俯下身與之耳鬟厮磨,細聲軟語百般安撫,然後才取了一些粉脂塗于其中,而那黑紫卻是在他股間不斷的反複試探,雖觸口不入,待幾次三番後,最終才破檀而入,徐長清頓時全身絞緊,痛得淚如雨下,張口欲叫确是叫不出聲音,額間直冒冷汗。
戰無野擡手一直護着他腰腹,見他痛楚心下生憐,不由停住動作,後将他紅唇納入口中,百般戲弄舔舐,直到他身子發軟,股間滑膩,面色紅豔,才開始輕輕律動,并随之逐漸加快,動作猛烈之下,徐長清只覺得股間又痛又麻又癢,百般滋味湧上心頭,埋于戰無野懷中,口裏更是泣之連連,淫霏之聲不絕于耳,聞之徐長清動情的浪聲尖語,戰無野那處竟是情不自禁之下又漲大一圈,駭得徐長清不停地推扯他,而他卻是攥着徐長清的手腕,咬牙吸氣之下,動作間更是快得連床榻都似要散架,在房間中搖搖欲墜。
不知多久,待兩人相續動情之際,于那陽津灌入之時,戰無野這才俯下身輕語授他固陽術的運行之法,徐長清此時高疊起,氣喘籲籲渾身綿軟似水,雙腿軟軟的搭在戰無野腰間,無力的半懸于空中,連放下的力氣都沒有,直到戰無野大手覆于他腹部,才是一臉緊張的睜開眼,依言效法,一直到鎖精吸陽後,才頓覺得丹田湧進一股暖流,渾身竟是說不出暖意,這股暖意當即使得他乏意去了大半,面色潤紅,身子也有了些氣力,幾乎算是幾日以來體內靈氣最為盈足的時刻。
而戰無野低頭看着淺藍絲帛被面之上的惹人愛憐的美人,此時滿頭的烏發的散亂着,一身玉白肌膚光可鑒人,極是細嫩,身子誘人的橫陳着,腿間有為粉嫩花苞朵,細腰圓臀,那點銷魂縫隙處在徐長清身子微微顫抖間正若隐若現,想及剛才練那固陽術時,那裏如唇舌般吞吐的美妙滋味,瞬間讓戰無野口高漲。
記起天陽合三卷裏其中一式魚翔淺底,不由得心癢難耐,于是将徐長清攔腰抱起,手裏卻是不住的彈弄着身下的那團粉嫩,嘴裏含着他耳垂調笑道:“是否有了些力氣,剛才這招尋幽探秘已練過,不如我們再換下一式……”
徐長清被他揉捏得渾身酥軟,雖然身子被調弄的有些敏感,但意識已是恢複了些。本不肯就是範,聞着話強自豎眉欲開口拒絕,卻還沒來得及說出話來,身子就被突然的翻過去,變成了俯卧,身後的渾圓被迫翹起,而那處小縫也被他用手指分開。
随之戰無野整個人伏在他背後,眨眼間一舉而入,然後慢慢磨蹭,直磨得徐長清春情蕩漾,耐不住的口吐吟聲,整個人細腰款擺,香溪津溢,泉湧奔流才逐漸加快。
戰無野雖是伏在他身上,卻是用雙臂撐着床,不敢将身上半點力氣加在他身上,只是緊貼着他的後背,背部那片肌膚無比的細嫩滑爽,觸感比得過一匹上好的絲緞,而那容納之處更是窄小火熱,尤其練了那雙修術法後,正是不停地包着他吸納吞吐,一張一縮,入其中便有如極樂之境,使人欲死欲仙。
此時的床榻之上,兩人正緊緊相疊,一上一下,如影随形,就像一對錦鯉,随波逐流,嬉水同歡,盡管徐長清雙腿愈加的無力,細腰下陷,卻仍是輕吟着跟着戰無野狂猛的動作左右擺臀,有如鯉魚擺尾,不斷的迎合着戰無野的進攻,糜爛之聲響徹屋內,不絕于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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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練了四式,戰無野才肯讓他安睡,而那雙修之術也确是有效,若與平常,讓他此番輪幹恐怕早已昏死過去,可現在只是感覺到有絲疲憊與睡意,連口之處也是極為幹淨,不過讓他着惱的卻是,他要睡覺戰無野卻是緊緊的摟着他不肯松手,徐長清雖是不滿斥責,但看着突然心裏有些暖意,因為戰無野現在的樣子頗有些像銀狼得到玩具時,護在身下摟着不肯讓人碰的模樣,随之也就安心睡去。
而戰無野此時卻是不厭其煩的低頭一遍遍看着徐長清的睡顏,越看越是喜歡,想起剛才的他與自己的甜蜜纏綿時的樣子,更是一臉滿足之感,手臂更是占有式的圈緊,并珍愛的親吻着,直到手摸到他小腹處才暫停下。
以前老頭子嘴裏總是與他念着傳宗接代對戰家而言如何的重要,于是八歲為他訂下親事,十二歲便讓他娶妻過門,但對于自小放養難馴的戰無野而言,最重要的事莫過于修煉和實力兩樣,相比之下結婚生子都是不值一提,與人交合也不過是纾解自己的欲望而已,而拿來解纾的人不過是件工具罷了,對有沒有子嗣更是冷漠之極,毫無所謂。
但是自從遇到眼前的這個人,慢慢的從懷疑他到暗暗關注,從喜歡到嫉妒占有,一怒一笑無一不牽動着他的心緒,當得知心愛之人練的功法特殊,并懷有了自己的子嗣後代時,內心竟然大起大落大悲大喜,當初那波瀾不驚的冷漠感放到他身上已是半點也無,患得患失根本不像自己,既怕他懷了子嗣對身體不妥,又喜到可以通過這件事把徐長清牢牢的鎖在自己身邊,再也離不開他。
這幾日更是見他瘦了心裏焦躁,見他皺眉又心下慌恐,知他身子虛,便跑到千裏之外的黃源峰大開殺戒與衆獸搶奪那血靈芝,只為給心上人補身體,當得知他願意與自己雙修時的滔天喜悅,聽到他喊疼時的心疼憐惜,看到他情動時如飲稠蜜,并更加的賣力,只想把自己擁有的最好的全部給他,只希望他待在自己身邊,不離不棄。
手慢慢的撫着徐長清的腹部,想到這是自己的骨肉,是他與徐長清共同的,便突然有了絲期待,想着是否會如心愛的人一般的長相,又怕他着了涼,急忙給蓋好了棉被,不敢吵醒他,只能攥着那一頭青絲百般嗅聞愛不釋手。
很快冬日已至,徐長清已從原先那個小院搬到了正院裏,吃的穿的用的不僅與以前無異,甚至于更好,屋子裏每日都燒着三面火牆,門口還放着火盆,與外面天寒地凍相比一進屋便是溫暖如春,就算只着裏衣也不覺得冷,裏面布置更是玉瓶瓷器錦簾絲緞溫暖雅致,就算是一張凳子,上面也是鋪着厚厚的棉墊,坐上去絕不會讓人感覺到絲毫涼意和硬感,還專門為徐長清做了一張椅榻,寫字累了可以躺下來休息,上面也是鋪着極厚實,絕對不會硌着他身子,連地上都鋪着十餘張虎皮,全是戰無野之前獵回來專門讓人給處理好鋪在徐長清屋裏的,即使光着腳在地上走也不會覺得地涼,極為奢侈。
不過,徐長清卻是不太領他的情,他如此布置也不過另有所圖罷了,因為離戰無野的院子近,晚上來的容易,遣開下人,進來後,便變着法的解他衣衫欲行那雲雨之事,次次不弄上三四回便不肯罷休,把他的身子當成玩物一般翻來覆去,啃來咬去,連那髒處也不放過,實在是禽獸之極。
想到此處,徐長清邊靠在椅榻邊拿着書,心中邊暗暗斥罵那戰無野的無恥行徑。
看他白天穿上衣服像模似樣,晚上一脫掉衣服,就如狼似虎的獸性大發,非纏着他練那固陽招式。
有一次竟要他習那式翻雲覆雨,強自讓他手握着床杆,他自身後馬步将他架起,自己的腿無着無落只能屈膝勾着他的膝蓋,半架在空中讓他好頓欺負,到最後竟是哭喊的嗓子都啞了,才算作罷,罵他是禽獸他不惱,明明以前脾氣很壞,不過那次得到戰無野的元陽也是最多。
就連身下的椅榻也沒有幸免,在這上面戰無野至少十餘次摟着他,面頰交貼,頸項交吻,與他鸾鳳雙嬉,琴瑟和鳴,翻着各種姿勢翻浪形骸。
本來之前第二日自己還會種種羞惱,但這些日子不知怎的,竟是有些習慣了,那禽獸一來,只稍一勾撥,身子便無法控制的酸軟無力,只能任他為所欲為,竟像是吃了春藥一般,在他身上搖頭擺尾,嗚咽低泣,甚是沒有尊嚴。
不過讓徐長清疑惑的是,每次交合,自己的元精都鎖住不曾分給戰無野分毫,而戰無野的元精卻是損耗極多,按那雙修之法,這男子元精乃是大補靈氣,自然珍貴無比,雖說之前曾戲說要拿回自己失掉的靈氣,可也不應該像是不要銀子一樣供給,但好在戰無野的元陽極多,不怕枯竭,不過如此行為倒也讓徐長清有那麽一丁點甘心在床上任他擺弄,因确實自己得益之處極多。
至少體內靈氣充盈,功力大增,雖是偶爾腹中感覺會不太舒服,但卻也可以忽略掉,此時丹田中已是綠意盎然,全是自己用綠液修得的靈氣,綠中還摻雜着少許灰氣。
這灰氣是每次與戰禽獸雲雨後所得,知道為灰色是他的元陽,一次只吸收到很少一點,但卻是能夠讓丹田靈氣豐盈,聚而不散,極是好用。
這些時日那綠灰的生丹又似乎大了不少,周圍圍繞着幾層霧茫茫的灰綠靈氣,徐長清竟是有些看不透其中之物,不過生丹逐漸增大,徐長清一直認為是每日吸收的靈氣之多形成的,并未覺得不妥。
因為徐長清接觸到那本雙修功,已隐隐意識到自己是否是邁進到修道一途,他曾看過關于修道的只字片語,知道修道之人追求的乃是長生不老的天道,其中似乎有一句,體內自成天地,形成一丹,待丹破化嬰,延壽千年,只是不知自己所修煉的這生丹,是否是如修道之人所說的這般神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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