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6 大福晉
安蓉欣喜上前,站在四阿哥面前,頗為有些得意道:“這就是我的店鋪啦,怎麽樣?”
四阿哥清了清嗓子,不吝贊美道:“不錯。”
丫鬟瑞彩、問柳朝四阿哥福身一禮,而後瑞彩從身上拿出鑰匙打開鋪子門上的大鎖,兩個丫鬟招呼鐵樹一家三口及老方頭進了屋。
這後面并不需要安蓉親自吩咐,兩個丫鬟指揮鐵樹及鐵大嫂、老方頭打擾清潔,鐵樹及鐵大嫂的女兒看起來才五六歲,但也領着抹布跟着幹活。
“鐵大嫂雖然懂點廚藝,但和那些大廚是沒法相比的,我要不要找一個真正的廚師?”安蓉拉着四阿哥的手嘀嘀咕咕,但有技術的人很吃香,基本上今天進牙行,明天就被買走了,所以人才到哪裏都是稀缺資源。
四阿哥還在打量周圍的環境,說道:“鹵味最重要的是配方,先讓這個大嫂試一試,總歸外找的廚師不保險。”
很容易被就被人挖走了,在商場上,在食這一行業,配方都是頂頂重要的。
安蓉嘟囔道:“我在商城裏買專門提味的東西,每個月我提供一點,就算競争對手拿着配方也無計可施。”
四阿哥挑了挑眉:“這個可行。”
想着這會還不到午時,而鋪面這裏就交給瑞彩她們負責,安蓉就和四阿哥一道走了。
不過剛走到街頭,左轉走上橫着的那一條街芳草街,卻看到安敏領着兩個丫鬟和護衛也站在一間鋪面外面。
原來額娘給她們的店鋪就在這片區,那她另一間店鋪和安敏的另一間店鋪不會也都在箭行街吧?
安敏的店鋪也在打掃衛生,往裏面看去,一共五個陌生的男女正在忙活着,其中兩個男子,三個女子,除了一個中年女人之外,另外兩個年紀較輕,不過一個看起來二十來歲,一個看起來十五六歲。
看來安敏也去牙行買了人,看她精神滿滿的樣子,看來她對自己的蛋糕鋪子也是充滿了信心。
不過安蓉琢磨着,安敏這蛋糕鋪子一開張,傳出名聲之後,鐵定就被路元昊、鈕钴祿華翰發現她是穿越女的身份了。
安蓉和安敏打了招呼,略微在店鋪前站了站,而後便和四阿哥一道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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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敏望着四阿哥的背影,心裏冒酸味,她也要找一個竹馬,從小培養感情,然後就可以過上沒羞沒躁的幸福日子了。
只是找誰呢?舅舅家的表兄表弟肯定不行,而額娘只有一個長姐覺羅氏,嫁給了孝獻皇後的父親董鄂鄂碩為繼妻,她的表兄董鄂費揚古跟她額娘同齡呢,大姨的孫子孫女,也就是她的侄子侄女比她還要大,就連大姨的曾孫都有比她們姐弟年齡大的呢!
這長房出矮輩,幺房出長輩,真是沒說錯呢!還有,表兄和她阿瑪一個名兒,而且都是流傳後世有名的清朝滿臣,因為他們這對姨父、姨侄有一個共同點,要麽是有一個當皇後的姐姐,要麽有一個當皇後的女兒,甭管這個皇後是不是追封的。
安敏的思緒一下子轉到學校,女學和國子監同在一個地方,這就方便年輕的男女約會來着,想着這些日子來圍繞在她身邊轉悠的幾個小男孩,她猛烈搖頭,都看不出什麽來,這萬一長大之後就長殘了呢?還是等十歲之後再考慮吧,她總會找到一個讓她怦然心動的男子,就像高中時的學長男神那樣。
因為箭行街離着弓合街不遠,所以安蓉領着四阿哥先去箭行街看了看她另外一間店鋪,這邊店鋪做什麽呢?肯定不能也做鹵味鋪子,因為離得太近了,會分散客流量,所以還得她開花店,但開花店,要先買小農莊,或者她找別的小農莊供貨?
安蓉思考了可行方案,決定還是要把店鋪開起來,不然放在這裏好浪費。
中午時分,安蓉和四阿哥在酒樓吃了午飯,兩人又呆到申時左右,四阿哥領着随從把她送回弓合街的店鋪,這才回皇宮。
安蓉朝四阿哥揮手告別,直到馬車消失不見,這才走進店鋪,之前這間店鋪是雜貨鋪,所以裝修什麽都不算上檔次,現下被打掃幹淨,頗為有種煥然一新的感覺,但風格挺老舊的,該怎麽裝修呢?
這會瑞彩、問柳和兩個護衛在店裏,鐵樹和鐵大嫂不在鋪子裏,他們拿着瑞彩給的銀錢去買生活物品了,這鋪子後面就夠他們三個大人一個小孩住了,先把行頭置辦好,這後面就是裝修的事情了。
這後面連續好幾天都是瑞彩、問柳過問鋪子上的事情,按照安蓉的要求,她們找了京城有名的建造師,把安蓉的要求傳達給建造師,建造師再畫圖紙,經過三四次的修改,最後終于定稿了,當然裝修隊就是建造師名下的隊伍。
而安敏的店鋪,是她參照了以前很喜歡的一家蛋糕店自己畫的設計圖,再讓建造師根據時下有的裝修材料進行修改。
就這樣忙忙碌碌半個月,安蓉的鋪子和安敏的鋪子幾乎同時裝修完畢,趁着這天休息日,安蓉領着丫鬟、護衛到店鋪是檢收店鋪,為了保持幹淨整潔,地面上是鋪的白玉石,白色的地面藏不住污垢,這就需要鐵樹他們天天打掃,看得見的幹淨,讓客人買得舒心,吃得放心。
昨日瑞彩已經把鹵味配方交到鐵大嫂手上,并且親自督促鐵大嫂熬鹵汁,就連各種肉食也都買了一兩斤來研究。
所以剛下了馬車,就聞到一股鹵肉的香氣,香飄十裏,過往的行人嗅着香味,從店鋪門前經過時,伸長了脖子往裏面看,想知道裏面到底有什麽好吃的?
瑞彩一臉陶醉道:“格格,這香味比咱們府上大廚做的鹵味還香呢。”
安蓉樂滋滋道:“那待會回家時,打包帶一些回去給阿瑪、額娘添菜。”
瑞彩、問柳直流口水,兩個護衛也咽了咽口水,心中暗道,找機會來買點嘗嘗,這香味太勾人了。
進了店鋪,來到後廚,為了保持幹淨整潔,廚房自然也是用了非常不耐髒的材料裝修,只在竈臺前那一米範圍內用的黑灰色的石板鋪貼的。
現在廚房幾個竈臺都燃着火焰,還有好幾個爐子也都是燒着的,昨日鐵大嫂、鐵樹嘗試了一天,先從分量小的開始研究,到火候大小等等把握的分毫不差,今天鐵大嫂才敢熬了一整鍋的鹵汁,按照這分量,可以賣十天半月。
“東家來了。”鐵大嫂一雙手濕漉漉的,往圍裙上擦拭,從凳子上站起來,有些拘謹,她女兒在竈臺前燒火,鐵樹和老方頭在安蓉後面,大家走進了廚房。
安蓉也不廢話,先嘗了嘗鹵味,味道确實非常棒,她朝瑞彩她們示意,想吃自己夾,而後摸着下巴想着,現在就不放提味料了,等到有模仿者了,再加提味料,保管讓那模仿者無論怎麽研究她的鹵味都找到原因。
瑞彩、問柳啃着香噴噴的雞爪,眼睛都笑眯了,直到吃完,瑞彩才說道:“格格,咱們完全可以開張了,保管生意很火紅。”
安蓉的目光看向兩個随從,他們也正狼吞虎咽,看到格格看向他們,差點沒噎住,連忙點頭道:“二格格,很好吃,比府上大廚做出來的鹵味都好吃多了。”
安蓉點了點頭:“鐵大嫂,你們看看挑個吉日就開張吧。”
鐵大嫂連忙點頭:“好的,東家。”
四阿哥是一刻鐘之後來的,按照安蓉的吩咐,鐵大嫂打包了七份鹵味。六份是給四阿哥的,一份是送到承乾宮請皇貴妃嘗鮮,一份是送到禦書房請康熙帝嘗鮮,一份是送到慈寧宮請太皇太後嘗鮮,一份是送到壽康宮請太後嘗鮮,一份送到公主所,給諸位公主晚膳加餐,一份是帶回阿哥所,請諸位兄弟嘗嘗鮮。
安蓉和四阿哥也沒有呆多久,中午一起吃了午飯,就各自回家各找各媽,畢竟他們平時在學院上課,六天只有一天假期,這一天假期,他們還得用來拜訪諸位長輩呢,真正想要清清閑閑的休息一天,那是做夢呢!
四阿哥回到宮裏,就讓蘇順、陳福分別提着食盒到禦書房送菜,他們自然進不了禦書房,把食盒交到李德全手上就行了,而太皇太後、皇太後那裏自然也是送到慈寧宮、壽康宮總管的手上就行了。
回到阿哥所,諸位兄弟是聞着香氣就來了,不大一會,食盒裏滿滿一大盒鹵肉鹵菜都吃得精光。
“四哥,這鹵味好好吃,在哪裏買的?”六七八及九十阿哥等都是吃貨啊,這味道太好吃了,巴不得頓頓都吃呢。
四阿哥語氣淡淡道:“你們若是想吃,派人到外城西區弓合街一家鹵肉鋪子買就是了。”
有着四阿哥這無形的廣告,第二天安蓉的鹵味鋪子一開張就有不少人客人上門,本來鐵大嫂琢磨着第一天開張,應該沒有那麽多客人,所以她是按照天香酒樓的鹵味銷量的一半來準備的,卻不想只是短短半天就賣光了,鐵樹看這情況,上午都不在鋪子幫忙,跑去菜市場買食材去了。
且諸位阿哥、公主的随侍不單買了鹵味,還買了隔着一條街的安敏的蛋糕。從這天開始,弓合街和芳草街附近的居民可就惱火了,要麽被鹵味的香氣勾得饞蟲在腹中打鳴,要麽被蛋糕的香氣勾得走不動腿。
晚上,安蓉下學歸家,瑞彩、問柳興致勃勃的向她彙報今天的營業額,刨除成本和人工等,幾乎賺了有一百兩。
“這麽多?”安蓉瞪大眼,這可是一百兩銀子,購買力相當驚人,按照這樣下去,一個月時間,這間鋪子的利潤就有三千兩左右,她只需要兩三個月就能買得起小農莊,然後開花店、賣香料了呢!
安蓉摩拳擦掌道:“好好好,你們吩咐鐵大嫂他們好好幹,每個月月底都會有獎金,當然你們也有。”
瑞彩、問柳在她上學之後,也找得到事情做了,還有那兩個跟着護送瑞彩、問柳的護衛,賺了錢,大家都有獎金哦。
“嘿嘿,謝謝格格。”這下瑞彩、問柳更興奮了,決定一定要好好幹,還有格格另外一間店鋪要做什麽生意呢?
安蓉還想着過幾天再說,哪知道瑞彩、問柳這麽高興,主動把另一間店鋪的事情攬去了,她們找人清理店鋪,然後就去周邊花農那裏物色好的盆花,争取盡快開業,不然店鋪放在那裏不是浪費嗎?
次日,中午時分,安蓉發現她的鹵味進駐學校學生的餐桌上面了,他們都是讓随從去買鹵味加餐的,還有各種奶油蛋糕,總之不過短短十天,安蓉的鹵味店鋪和安敏的蛋糕店鋪就賺得盆滿缽滿。
這安蓉的鹵味鋪子生意好了,必然同行的生意就會降下去,像在弓合街街尾的一間酒樓專門買了蓉氏鹵味回去讓自己的大廚研究秘方,還別說這些大廚還是有真本事的,就從鹵味的味道分析、剖析,就能研究出個七七八八。
安蓉的店鋪就叫蓉氏鹵味鋪子,店鋪屋頂上挂着一個大大的紅色旗子,旗子上面就是蓉字,非常矚目。
“能從那家鹵味鋪子買到配方嗎?”酒樓背後的東家非常郁悶,他親自嘗過蓉氏鹵味,然後自己酒樓的鹵味,他就吃不下去了。
酒樓掌櫃猛烈搖頭:“東家,不行,蓉氏鹵味背後的老板是步軍統領費揚古大人的小格格。”
末了,掌櫃補充了一句:“是德寧格格給小格格的嫁妝,讓小格格提前練手來着。”
東家深呼吸、深呼吸,又道:“那幸福甜品店呢?”
幸福甜品店就是安敏的蛋糕店的名字,兩家店鋪的出現,擠兌得附近酒樓的鹵味、蛋糕嚴重的滞銷。
掌櫃瞬間頭耷拉下去了,欲哭無淚道:“也不行,幸福甜品店也是德寧格格給大格格的嫁妝,讓大格格練手來着。”
東家一腳踢在了門柱上,然後他抱着右腳哇哇叫,怒瞪着掌櫃,說:“趕緊想辦法,不然下個月生意再這樣落下去,大家都喝西北風去!”
掌櫃好半晌才試探性地說:“東家,我們找蓉氏鹵味和幸福甜品店合作,或者我們提供食材,蓉氏鹵味幫我們做鹵肉,我們分一部分利潤給蓉氏鹵味?幸福甜品店那邊只怕沒法讓我們提供原材料,就只能從他們那裏進購。”
東家一邊揉着腳,一邊思考可行性,而後催促道:“你趕緊去談,務必要把蓉氏鹵味和幸福甜品店的蛋糕引進酒樓。”
傍晚時分,安蓉下學歸來,瑞彩、問柳就興致勃勃的彙報了天香酒樓想和鹵味鋪子合作的事情。
安蓉聽完之後,點了點頭:“可以呀,不過有一點必須強調清楚,蓉氏鹵味的價錢都是一致的,天香酒樓不得私自加價,沒道理一個鍋出來的鹵味,我們賣得低,他們就賣得高吧?”
瑞彩、問柳記住了,安蓉又道:“如果天香酒樓想提供食材讓我們給他們鹵肉,那也不是不行,我們要多少價錢合适呢?”
瑞彩、問柳一致搖頭,她們對做生意的事情并不精通,所以她們不敢做決定。
安蓉小手一拍桌子,說道:“那這樣,明天請管家大叔幫你們把關。”
放下書包,安蓉立即噠噠噠跑去正院找額娘,要請管家大叔幫忙,當然要經過額娘的同意咯。
“額娘,額娘。”安蓉邊跑邊喊,跑進去直接撲到德寧格格的身上,仰着頭笑容滿臉的撒嬌。
對于兩個女兒店鋪裏的情況,德寧格格是一清二楚的,所以聽到安蓉的請求,她一口就答應了。
本來就算安蓉不說,她也吩咐了管家好生看護着,別讓那些狡猾的商人占便宜。
安敏本來沒想到請管家大叔幫忙,她的幸福甜品店每天給天香酒樓提供一定量的蛋糕,她覺得這個只要簽了合約就行了。知道安蓉要請管家大事幫瑞彩、問柳把關,安敏立即也向額娘開口了,畢竟與天香酒樓的掌櫃相比,她的丫鬟确實非常稚嫩,萬一就鑽了空子呢?
次日,管家大叔領着瑞彩、問柳代表蓉氏鹵味與天香酒樓簽訂了合作合約,當然還有安敏的幸福甜品店,且這之後,其他酒樓、休閑別莊也都紛紛找上門簽訂了合作合約,不過一個月的時間,蓉氏鹵味因為每天鹵味的數量太多,不得不多召了五個人,不過這回就是雇傭的良民,幫助鐵大嫂、鐵樹買食材、打下手,熬制鹵汁從始至終就只有鐵大嫂一人知道。
而安蓉的花店也開張了,不過花店裏的盆花都是從周邊花農那裏尋找的,安蓉想要買的小農莊還沒有任何消息。不過她在商城買了營養液,兌了水澆灌給花草,就算是病得要死的花草也能救活,慢慢的花店的生意也好起來。
不過花店的生意自然沒有鹵味鋪子的生意好,但若是花店哪一天撿漏,撿到極品花草,那可謂是不開張則已,一開張吃三年的節奏啊,只是迄今為止,還沒有這種機遇。
進入三月份之後,京城最重要的事情就是皇帝的萬壽節和三年一度的科考,等到春闱的熱鬧結束,已經進入四月下旬。
此時,正是選秀開始的時候,要只是二十五年的選秀被取消了,也就導致今年選秀的人數特別多。
且還有一個最重要的問題,那就是大阿哥要選嫡福晉了,這一屆選秀可謂萬衆矚目。
再是選秀,安蓉她們還得上學,所以她就靠四阿哥了解一些選秀的內幕了。
中午吃了午飯後,安蓉就小聲地問:“你真不知道大福晉會花落誰家?”
四阿哥搖頭,看了看周圍諸位弟弟們正鬧騰什麽,他還是崖底了聲音,說道:“真不知道,大哥正月初十就走了,到現在都還沒有回來呢。”
他心中暗暗琢磨着,大阿哥也差不多該回來了。
确實,就在他們讨論的檔口,南城門駛入一匹高頭大馬,大阿哥駕馭着大馬往皇宮而去,不過中途他改換了方向,想着現在時辰尚早,他先去看一看他的府邸修建得如何,他的府邸是在他出京之後開始修建的,現在四個月過去了,很快就要竣工了。
大阿哥把整個府邸游走了一圈,覺得有些地方要修改,且等他這幾天空了找工部負責的官員談一談。
大阿哥回宮,先是去禦書房給康熙帝請安,後去慈寧宮、壽康宮拜見太皇太後、皇太後。
太皇太後生病了,按照她原本的壽數,該在二十六年臘月就去世了,只是二十五年太皇太後生病之後,皇貴妃侍疾時給她的湯藥裏加了點無色無味的養身液,于是太皇太後就挺過了兩年,但今年入春之後,太皇太後總是生病,皇貴妃琢磨着養身液只怕也不起作用了,之前他們吃過的養身丸應該有效,只是無法讓太皇太後入口呀。
大阿哥的回京也不是秘密,很快京城一衆官老爺都知道了,還有已經住進皇宮的一百多秀女也都知道了。
四月中旬秀女入宮,端午節之前,選秀就會結束,所以這半月左右,皇宮就特別熱鬧,連康熙帝都不怎麽涉足後宮。
從康熙二十四年之後,後宮已經整整四年都沒有嫔妃懷孕了,滿朝文武大臣起初還以為是康熙帝的身子出了問題呢,但他們左試探、右試探,不管是從哪裏得到的結論都是康熙帝身體非常健康,而沒有嫔妃懷孕,那原因就很好找了,康熙帝不讓生呗!
皇貴妃翻着花名冊,琢磨着要親自找康熙帝核實一下,要知道這屆秀女當中還有一個非常漂亮的秀女,雖說比不上淑妃、珍貴人和嘉嫔,但容色也堪比玉嫔、麗嫔她們,康熙帝是沒有看到人,所以才不動心吧?
于是皇貴妃拎着花名冊進了禦書房,她把花名冊翻開攤在康熙帝眼前,還有她手上一張畫像,每一個過了初選的秀女都有畫師畫人像畫,所以皇貴妃也把畫像攤開在康熙帝的眼前。
“表哥,如此國色天香的美人,你真不心動?”皇貴妃挑了挑眉,目光充滿了惡趣味。
康熙帝目光直勾勾的落在畫像上,聽到皇貴妃之言,立即打了一個激靈,連連搖頭道:“呵呵,不過一般般,比不得表妹雍容華貴。”
皇貴妃立即把畫像抽了回來,是笑非笑道:“表哥,我可是親自讓你過目了的,若是每過幾天,聽到你收了此女,那你就是打自己的臉哦。”
皇貴妃欺身上前,一屁股坐在了康熙帝的懷裏,笑盈盈道:“表哥,你真浪子回頭了呀?你這後宮還沒有滿三千人呢。”
康熙帝義正言辭道:“胡說,如何沒有三千人?表妹若是不信,讓內務府統計一下,朕這皇宮到底多少人!”
“切——”皇貴妃白了他一眼,兩人打情罵俏了好一會,但這裏是禦書房,皇貴妃肯定不能在這裏做少兒不宜之事,所以很快就告辭了。
康熙帝偷偷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心道女人啊,一向都是口是心非,幸好朕機靈,至于那個美人?
算了,美人太多吃不消啊,朕銀子還沒有攢夠呢!
康熙帝還皇貴妃的兩百多萬兩是在二十五年年底還清的,二十六年、二十七年倒是積攢了豐厚的私庫,但轉瞬間又為了置辦私産花出去了,到現在他的私庫儲藏還沒有一百萬兩,倒是戶部國庫很豐腴,所以他不擔心。
“李德全,宣大阿哥。”皇貴妃剛才提醒他,老大的嫡福晉還沒有決出呢,他得問問老大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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