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陌生的1988

第18章 陌生的1988

挽月短暫恍惚了兩秒,但是看到自己手中的語文教材迅速反應過來這是在上課,于是順着教材繼續講課。

好不容易聽到鈴聲響起,挽月心裏稍稍松了一口氣,總算順利度過了這節課。

看來這次她是個在農村教語文的老師。

挽月默默合上課本,笑臉盈盈的看向一衆小孩開口道:“同學們,這堂課就講到這裏,下課有問題的同學可以來辦公室找老師問問題哦!”

她說完又擡起手看了一眼教材,順道還仔細觀察了一下自己的手,看手的狀态,應該還是個年輕女老師。

那這次的情況想必會比上一次好很多吧。

挽月說完直接離開了教室,走到辦公室門口才注意到身後跟了一個小尾巴。

是剛剛坐在第一排的小男孩,他此時有些糾結的看着挽月,似乎有什麽話想說,但又有些扭捏的扯了扯自己的衣角。

挽月見狀直接彎腰摸了摸他頭的開口問道:“小同學是有什麽問題想問老師嗎?還是哪裏沒有聽懂?”

小男孩有些驚訝的看向她,而後搖了搖頭,然後又大聲對挽月說:“老師,我叫劉長志,您講的課本我都聽懂了,謝謝老師,老師再見!”

看着他飛奔離開的身影,對此挽月有些哭笑不得,這孩子還挺有禮貌,就是嗓門有點大的。

走進這間簡陋的辦公室,挽月發現這裏居然只有兩張辦公桌。

其中一張桌上有玻璃花瓶,裏面還插着幾只不知名野花,一看就知道坐的是個女老師,不知道是不是她的桌子。

轉眼另一張書桌非常幹淨整潔,桌面上就只放了疊得整整齊齊的書本和一支鋼筆,最上面的書是四年級數學教材,看來用桌子的人教數學。

她一時間不好直接對另一個老師的性別下判斷,但以習慣而言,這或許是一個有些許強迫症的男老師?

希望對方能好說話些,挽月現在就盼着從對方那裏得到一些有用信息,不至于讓她兩眼抓瞎。

趁着對方還沒來,她走到身體原主的書桌前四處翻找,看有沒有什麽能夠給她一些線索的東西。

桌子裏除了一些還沒用過的紙張和幾只鋼筆,其餘就只剩下了兩張表。

這倒是和她預料中想的不一樣,東西好少。

兩張表其中一張是課表,密密麻麻的排列了許多節語文課,還用了不同的符號标注,不知道代表什麽。

嘶,這工作量有點大啊,不會只有她一個語文老師吧?

并且課表上顯示挽月上一堂課是她的休息時間,那剛剛她在上語文課又是怎麽回事?今天和數學老師調課了?

那下一節課她還上嗎?總不能一下午都是她的課吧?

那今天還能見到另一位數學老師嗎?她現在完全兩眼一模黑,連自己住哪裏都不知道,總不能住學校裏吧?

要真沒有人引路,那她只能去套學生的話了。

随即又看向另外一張學生信息表,上面密密麻麻寫滿了名字。

一年級、二年級、三年級……沒了?

剛剛粗略的回憶了一下學校環境,這個學校似乎确實只有幾間屋子,其中三間擺滿課桌,明顯是上課用的。

現在這一間辦公,留一間當茅廁,除此之外學校最裏面還有一間屋子是鎖着的狀态。

難道是自己的宿舍嗎

不會吧?那也太簡陋了。

正當她在焦慮自己晚上的着落的時候,一個男人從門外走了進來,挽月擡眸一看,驚訝的瞪大雙眼脫口而出:“司家的?!”

面前這個長得很俊的男人神似司樂和司禮,像到挽月一眼就認能出來的程度。

司家人的眉眼處有着不同于傳統中原血統的深邃感,眼珠透出的棕黃更是混血感十足,讓她印象深刻。

走進辦公室的男人十分不悅的看了挽月一眼,開口道:“肖月,你待人的基礎素養去哪兒了?我叫司白起,不是司家的。”

嚯,還真是司家人,挽月這下是真有些驚訝了。

她剛才其實也就是瞎蒙的,畢竟世界上總有毫無血緣關系卻長得及其相像的人。

這麽一說,總感覺和司家人緣分匪淺啊。

先是現代的司禮和司樂,說起來上一次在78年的時候她還遇到過一個叫司康的男人,現在回想那個人的面相,看來也是司家人無疑了。

于是挽月又開口問道:“抱歉,司*白*起,請問司康是你什麽人呢?”

她單個字單個字的蹦出對方的名字,顯得前面抱歉二字十分沒有誠意。

司白起聽到這裏嘴唇緊抿,眉頭也皺了起來。

“肖月你突然發什麽神經,是想故意惹我生氣嗎?本來被他這個當大哥的發配到窮鄉僻壤裏支教就已經夠不爽了,更別提讓我和你這個……的女人訂婚,再強調一次,我不喜歡你。”

對方說完臉就轉到了一旁,自顧自走到自己的座位,臉色陰沉似乎不想和挽月再有任何交流。

“呵。”她冷笑一聲。

這張飽滿漂亮的嘴巴裏怎麽能吐出這麽刻薄的話,不過也好,她還沒開始套話呢,對方就已經直接爆出了這麽多關鍵信息。

原身叫肖月,和這個司白起是從一個地方被調來支教的老師,其次兩家關系估計很是要好。

并且已知78年遇到的司康是省城人,那麽同理他的弟弟司白起以及原身肖月都是省城人士。

聽到挽月的嗤笑聲,司白起直接走到她的面前,上手抓住挽月的衣領,俯身貼近她的臉,一臉隐忍。

“我勸你最好還是不要再挑釁我,你知道我們現在名義上還是未婚夫妻吧?如果不想讓我對你做出什麽不可挽回的事情的話就安分一點,這樣我們才能相安無事的回去後退婚,你才能安穩的跟那個人遠走高飛。”

挽月看着面前這張十分漂亮的臉,對他說的話沒有半點反應,本來因為對方扯她衣領惹出的火氣更是一下子就滅了。

這位司小少爺雖然暴躁,卻實在美麗,還能怎麽辦呢,原諒他。

不過他們現在已經是名義上的未婚夫妻了?她還以為是支教回去後才訂婚呢,那不正好!

挽月選擇直接無視司白起冗長的話,只撿自己想聽的話聽。

她不僅沒有生氣,反而看着他湊近的臉開始數對方的睫毛。

又長又卷的睫毛到底有多少根,太濃密了,老天爺賞飯吃啊!這次穿越太爽了,有這麽帥氣的NPC作伴。

沒錯,之所以挽月這一次穿越過來一點都不着急,因為她認定了自己一定能回去,就像上一次那樣。

只要她找到了回家的關鍵點就行。

只是她現目前還需要收集更多的信息才能找到正确的“開門鑰匙”。

于是她果斷出手,雙臂順着對方的肩膀纏繞上去在背後交疊,再輕輕踮起腳尖向他靠近。

司白起只感覺對方把身體的重心直接壓了過來,有些緊張的繃緊下颌,不僅沒有把人推開,眼睛反倒是下意識閉上了。

挽月瞬間了然,嘴角勾起笑一點一點的考得更近,就在快要親到的前一秒,她的臉突然偏離航線往去往對方的耳畔。

濕潤的呼吸直接打到了司白起的耳垂上,他的耳朵肉眼可見的速度紅了起來。

司白起悄悄咽了一口唾沫,睫毛更是輕輕顫動,像一只快要起飛的蝴蝶在展翅。

結果就聽到挽月惡劣的聲音輕輕對他說:“你不會以為我要親你吧?”

聞言他猛地一睜眼直接就把挽月推開了,臉上的紅暈還未消散就兇巴巴的對挽月說:“誰覺得了!你這個花心的女人,我才不會讓你得逞!”

說完急沖沖的拿上數學教材就往教室沖,挽月看着他氣沖沖的背影沒忍住的姨母笑了起來。

剛走兩步,對方又倒回來把手裏的日歷重重的塞到挽月手裏,然後瞬步逃出辦公室。

挽月突然聽到隔壁教室有小孩的好奇聲問司白起:“司老師,你為什麽臉這麽紅啊?是很熱嗎?”

“對!老師就是因為剛出去跑步熱得臉紅的!班長呢?該上課起立了……”

在辦公室這邊的挽月聽到這動靜直接繃不住了:“噗,哈哈哈哈!”

司白起的反應實在是太可愛了!真沒想到對方暴躁的外皮下除了美貌居然還這麽害羞。

笑完挽月拿起剛才被他塞進手裏的日歷,封面上明晃晃的1988映入她的眼簾。

挽月眉頭一挑,沒想到得來全不費功夫,這麽快就搞清楚年份了,随後她又拿起之前找到的學生信息表。

奇怪,挽月有些疑惑的拿着表翻了個面,但後面是空白的,于是她又走到司白起桌子上翻找起來。

然後從他的抽屜裏薅出了另一張學生信息表,上面寫了四年級、五年級還有六年級的學生信息。

其中四年級學生名字的第一排第一個,劉長志,就是剛剛來找挽月的那個小男孩。

他的名字下面還被花了一朵小紅花,挽月暫且不知道這代表什麽意思。

她接着往下看,她有了大發現,她在四年級學生名單末尾看到了一個十分眼熟的名字:曾德毅。

這是她媽媽的名字。

挽月這下算是知道自己又穿到哪裏去了,還是外公家,現在是德毅讀小學的時間。

唯一讓她意外的點,是她之前上課的時候居然沒有在一群小孩裏發現自己幼年版的媽。

明明一個班也就看起來二十來人,就這挽月都沒察覺,假女兒。

挽月整個人都興奮了起來,當務之急是等課下了就去教室抓人,這次總算輪到她去用作業制裁德毅了,還可以用正當理由,課後補習!

想必對方一定能夠理解,她做着一切都是為了她有更好的未來,這次她一定要讓自己媽媽贏在起跑線上!

光是腦子裏想還不夠,挽月裝模做樣的抹了抹眼角不存在的眼淚,她真是個大孝子。

于是挽月早早的就跑去教室外蹲守。

村裏教室是沒有門的,一眼就能看到裏面講課的司白起,對方也是很快就注意到了站在教室外等待的挽月。

明明現在已經秋天了,身上還穿着厚衣服,但他瞬間感覺身體有些燥熱起來。

他不動聲色的瞪了門外的挽月一眼,默默避開窗外的角度,繼續認真講課。

挽月被瞪的一臉無辜,但是猜到了司白起一定是以為自己是來等他的,心裏偷笑,等着下課拿這個事情繼續逗他。

“叮鈴叮鈴——”放學時間到了。

挽月循聲望去,發現聲音是從學校門口的保安室傳來的,進校門的地方有一個安保室,隔着窗戶能看到有一個人影在搖鈴。

對方一邊搖鈴一邊從安保室裏鑽了出來,挽月有些意外地眨了眨眼。

安保老師是居然是一個身材高大的年輕漢子,而不是老大爺。

尤其是對方端正的長相,和包裹在衣着裏的古銅色皮膚,給人感受到十足的、一種融入當地的安全感,并且看他雖然樸素但整潔的衣着,應該還屬于村裏比較富庶的家庭。

她看對方走過來,于是微笑着朝他善意的點點頭。

這一幕正好被司白起看到了,于是他及時喊道:“下課!今天的數學作業是習題冊第5頁,做完下次上課我要檢查。”

“謝謝老師!老師再見!”

挽月原本還想和這個陌生的大高個寒暄兩句,結果就聽到司白起已經上完課了,于是趕緊走進教室拍了拍手,瞬間全體目光向她看齊。

“同學們,今天的語文作業是通讀并且背誦今天教的課文,老師之後要檢查的哦。”

“好的老師。”一群小孩乖乖應聲。

挽月把全班學生都掃視了一遍,但還是沒有看出來誰是她年幼的媽,于是直接點名道:“曾德毅同學在哪裏?跟老師出來一下哦,老師有事情找你。”

人群後排裏,一個瘦弱的小女孩安靜地站起身。

她一頭及耳短發,發梢有些營養不良的焦黃色,臉蛋尖尖的,上身的衣服正面有補丁的痕跡,看向挽月的眼神卻有着不同于其他小孩的專注。

但這個穿補丁衣服的幹瘦小女孩形象,還是出乎了挽月的預料。

這讓她瞬間有些繃不住臉上的表情,眼眶瞬間濕潤了。

她沒想到這個時候的媽媽會這麽……弱小。

小曾不知道自己老師在想什麽,只是看到自己的語文老師有事情找自己,但是又不說是什麽事情。

她感覺空氣中的氣氛有些焦灼起來。

于是她主動開口問道:“老師有什麽事情可以明天再說嗎?我還要趕着回家割豬草,然後去田裏接我弟弟回家照顧。”

她的話一出,挽月更難以接受了。

在挽月的認知裏,她媽媽以前的農村生活應該會像她小時候去外公外婆家一樣,每天都很悠閑,只需要偶爾去幫忙摘菜摘水果,最多也就是幫忙曬一曬稻谷和喂雞喂鴨就夠了。

她之前在1978感覺累,還以為只是因為當時的發展太落伍了,過了十年總該會好很多……結果還是很辛苦。

挽月以前聽過德毅小時候割豬草的故事,但之前她不信。

她認為是長輩的打壓式教育,認為大人是故意編造一些苦難經歷道德綁架她的某些思想,所以還不懂事嘲諷了她。

她驟然間眼眶微紅的看着幼年的媽媽,內心酸澀。

但是挽月這副表情把還是小孩的德毅吓壞了。

于是小曾有些慌張的開口道:“老師,是我犯了什麽錯嗎?”

挽月趕忙收拾好表情,半蹲屈身朝着她微微一笑說道:“怎麽會呢,老師是有別的事情找你,但如果你家裏的活太多了那今天就早些回家吧,但是下次上課早點來,老師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征得你的同意哦。”

小曾點點頭:“謝謝老師,老師再見!”

說完話她頭也不回的,拿着編織袋裝好書,腳步匆忙的和在教室外面等她的同學一起離開了學校。

挽月看着她的背影目送,一直到自己看不見了才總算收回視線。

“肖老師,司老師,那我也先回家了,你們注意安全!”

是剛才那個當安保的高大漢子這麽說道,然後把手裏的鈴铛交給了司白起,朝他們倆揮揮手也離開了學校。

那漢子走到司白起面前的時候,挽月驚訝的發現這兩人居然是差不多的身高,只是司白起看起來更瘦一些。

他居然有這麽高嗎?

說起來她之前只注意到司白起的臉,除了身高,他身上的黑外套類似休閑西裝的樣式,衣領和袖口上有細密的銀線繡成的暗紋,一看就是特別定制。

挽月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裝束,普通的深色衣服褲子,不過腳上踩了雙柔軟的皮鞋,倒沒什麽特別亮眼的地方,比起司白起低調了許多。

“你又在想什麽?回宿舍做飯了。”

司白起放完東西看挽月還在發呆,直接拉住她的手就往校外走。

看着司白起的背後,挽月心裏悄悄松了口氣,沒有掙開手,走出校門口時她轉頭看了一眼,校門口的學校名字:紅星小學。

還好有人帶路,不然自己一個人那才是真的尴尬,要是真問學生自己住哪就不好了。

到時候是自己領路還是學生領路呢?領錯路了還會被學生發現,小孩可能會給家裏人講,大人萬一察覺到不對勁就慘了。

挽月後怕的搖搖頭,注意力重新放到司白起身上。

“今天吃什麽?”

“看你自己,我就随便炒個小青菜再整個飯就行了。”

司白起對于吃飯的需求倒是意外的普通簡潔,但是挽月不行,挽月那叫一個挑嘴,其他都能将就,唯獨吃飯不行,她要吃肉。

“宿舍還有肉嗎?”

“有啊,村長之前送的臘肉我倆都還沒動,你想吃我可以幫你從房頂取下來,不過……你今天好像有點不對勁啊。”

司白起帶着狐疑的目光看向挽月,又順勢掃過他拉着對方的手。

肖月什麽時候允許他牽着了?到現在都不掙紮甩開。

挽月不知道對方的想法,但還是猛地一激靈。

糟糕,今天是不是逗他逗的太過了,萬一……

“你之前不是說絕對不會吃這裏的臘肉嗎?說是太鹹了不合胃口,怎們現在又要吃了,不嫌棄了?還有你今天上課怎麽回事?跑到我的數學課上來布置你的語文作業,是不是太過分了。”

還沒緊張完就聽到他的一番話,挽月又放心下來。

于是雲淡風輕的說道:“怎麽,不行麽?是有什麽規定我一直要按照以前的标準來做事情嗎?”

卻聽身旁傳來很平穩的疑問句:“那是指生活的方方面面,還是只是吃東西和上課?”

挽月轉過頭看着他的側臉直接反問:“那你這句話又是什麽意思?你是對之前的我不滿,還是對現在的我有意見?”

看到挽月帶有壓迫性的視線盯着他,司白起聳聳肩,手卻不經意的放開對方,雙手環胸獨自前行。

“我就随便說說,走吧。”

于是挽月也不再講話,沉默的跟在他身後。

兩人順利走回家司白起主動去燒起了晚飯,然後一頓飯吃得異常安靜。

挽月自覺刷過碗後就打算回自己房間躺下,但是一時間有些碼不準自己住哪間,萬一走錯了就不好了。

所以她很機智的等司白起先走,然後安靜的跟在他身後,排除掉他的房間,那剩下的肯定就是自己的了。

但還是被司白起察覺到了挽月的腳步,他轉過身有些玩味的看向挽月:“怎麽,你要行使未婚妻的權力麽?”

挽月被問的一愣,“什麽權力?”

“未婚夫妻可以同住一間屋,同睡一張床的權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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