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 言之鑿鑿将自己比作撫慰劑
第35章 言之鑿鑿将自己比作撫慰劑
大致知曉了指數, 沈逆若有所思時手掌下移,無意間路過邊燼扣着工作臺邊緣的右手。
邊燼正好在此時睜開眼,濕漉漉的眼眸看見沈逆的掌心對準了自己的右手。
沈逆的手是典型機械師的手, 她修理過很多機械也救過不少人命, 指尖有點薄繭和磨損, 但不妨礙骨節分明, 線條優美修長。
玉手半張着, 指尖微彎, 仿佛下一息就會将邊燼的手揉入掌內。
白光籠罩中, 映在沈逆眼底的指數忽然攀升至二百五十四。
沈逆反應過來,自己居然無意間探測到了邊燼“敏感”的右手。
真是意外。
右手的觸覺指數果然比臉龐和脖頸更高。
已經接近一般人行房數值。
右手指尖傳來一陣電流般的麻意, 她忽然急促又壓抑地“嗯”了一聲,尾調綿軟破碎, 身子受不住地前傾。
生怕邊燼會從工作臺上跌落,沈逆立即踮腳往前擁攬, 将邊燼護到懷中。
指數再高,也比摔傷來得好。
右手手掌緊密地貼在邊燼薄薄的後背上,左手則穩穩托住她軟燙的腰肢。
沈逆的氣息一瞬間緊緊纏住她。下巴被沈逆的肩頭頂得往上擡, 難受地抿住唇,眉心擠壓出一道難以消解的淺痕。
原本頂在沈逆腰前的雙膝, 因為突然的緊密擁抱被迫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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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燼心跳失控地驟然加快, 難堪之處空虛又十分沒有安全感。本能地想要并回來。可被沈逆的腰撐着沒法合攏, 腿側難受而不得章法地在沈逆的腰肢上本能地磨了又磨。
“師姐,難受麽?”
沈逆的聲音從邊燼已經血紅的耳朵傳入腦中。
被情念燒得渾渾下墜的意識被清越的耳語蕩滌,忽地往上一掙。
意識到自己此刻不僅主動貼近沈逆的懷中, 手緊緊地扣着沈逆後背的蝴蝶骨。
難耐的蹭動是暧昧的暗示,纏着她身體的舉動更像是某種主動的邀請。
邊燼立即停下了對沈逆的蹭弄。
但指數還是蹦到了二百八十一。
沈逆目光滞留在顯示屏上。
這場擁抱對師姐而言竟堪比敦倫。
懷裏抱着的身軀在壓抑地輕顫, 潮濕的熱意從輕薄的工作服內往外透。
“我可以幫你緩解。”
不忍心師姐繼續難受,沈逆學着她以前總是安撫自己的手法,順着後背由下至上挲一挲,想為她纾緩一二。
“不。”
邊燼的額頭還軟軟地抵在沈逆的肩頭,被挲了一道,如沾了雨露的花朵,顫巍巍濕淋淋的,急促一聲,急忙握住沈逆的胳膊,制住了挲動。
“不要嗎?”
沈逆語氣是溫柔詢問的,眼眸中的情緒是略有遺憾的。
邊燼緩了好一會兒,血紅的耳朵還是沒緩下去,腰腿根還是軟得難受,又說了一趟。
“不要……”
“可是。”
沈逆的手沒從她後背拿下來,狡黠的眼眸睨着三個瑩白色的數字。
“指數有回落,說明我的安撫是有效的。”
“……”
沈逆耐心地哄着,誘導着。
“越是不觸碰越是難耐。踏踏實實碰過之後反而踏實了。師姐,這是脫敏的過程。”
邊燼沒說話,仍然控制着沈逆的手腕。
這雙手現在能輕易推動她身體的潮汐,很危險。
水紅色的眼尾斜挑着,看向身後的顯示屏。
的确如沈逆所說,指數有所回落。
明明潮熱的酥軟讓邊燼在失控的邊緣起起伏伏,本以為指數會高到讓沈逆笑話,沒想到回落到了二百六十三。
不怪邊燼過于敏感。
即便逆芯沒有植入她的體內,沒有和沈逆産生奇妙的共振,她也對這種接觸很陌生。
對她而言,肢體上的接觸僅限于冷硬的厮殺,是以命相博的血肉橫飛。
她一直都在那條充滿警戒和傷痛的路上小心翼翼地行走。
這具軀體從未被人這樣用愛意寬撫。
在迷亂的邊緣,邊燼想起沈逆曾經說過的話。
對沈逆而言,她就是臺破損的機器,是需要醫治的病人,不存在其他情緒,別想太多。
但是,太有感覺了。
心底的漩渦又開始旋轉,渴望着,想要吸納一些什麽,填入空虛的旋渦中。
邊燼習慣性咬上唇面,想讓清晰的痛意喚醒理智。
可惜,此刻她已經感受不到痛意。
單手撐着沈逆的肩頭,将自己撐起來,兩人終于拉開一絲距離。
在她起身前,沈逆抱着她的手臂戀戀不舍地沒有放她走。
兩人無聲僵持了一會兒,感受到邊燼的堅持,沈逆才在心中失落地一嘆,卸下了力道,沒再阻止她。
手擡起來了,但沒完全撤走,依舊護在她身側,以防她再脫力。
方才還交融的體溫,在微弱距離內拉起一絲絲不可見的熱流。
邊燼呼出兩道馨香的熱氣,凝神之後開口,尾調還是一絲幹澀沙啞。
“還有別的方式脫敏嗎?”
邊燼下唇唇面上殘留着一道清晰的牙印。
是她隐忍時自己咬的。
沈逆目光落在這道痕跡上,心裏酸酸軟軟的。
邊燼總是這樣,毫不疼惜自己。
怎麽忍心這樣殘忍對待這對漂亮又脆弱的唇瓣?
想用指腹揉動她的紅唇,幫她撫平所有痕跡。
即便是一點點小小的咬痕都不可以留下。
邊燼見她一直在望着自己的唇,半天不回答問題,大概猜到她在想什麽。
眼神游離了片刻,又望回來,提醒沈逆道:
“師妹?”
“或許。”
“或許?”
“或許有別的方式幫助你脫敏,只是我暫時還不知道。”
沈逆說了句廢話,和她先前回應萬姑姑的那個“嗯”差不多,只是對邊燼敷衍得更用心些。
“那有辦法調試嗎?”
她不想被沈逆一碰就成現在這副難堪的模樣。
沈逆是自己一手帶大的,向來都将她當做小自己一輩的妹妹培育、照顧。
如今竟會因為她的觸摸引發欲和情,邊燼無法不覺得別扭與羞愧。
邊燼寄顏無所,沈逆偏偏挨得越來越近。
見沈逆迷離徜彷,邊燼第一個念頭就是她累了,站不住。
高強度的工作加上剛剛打完一場惡戰,還要接着幫她檢修。
再年輕體力也有上限。
加之沈逆不是戰鬥天賦者,疲累感肯定更甚。
沈逆以前就是這樣,困了倦了,或者有不喜的人在旁擾她情緒,便喜歡這樣挨上來對邊燼撒嬌,想讓邊燼幫她驅趕所有不悅。
邊燼習慣地攬住她的後腦,用鼻音溫柔地“嗯?”了一聲。
“不舒服了?”
如同危機出現時第一反應就是保護沈逆,即便羞于被一手養大的孩子弄出了歡愛的沖動,但見到她難受時,第一反應仍是安撫。
沈逆當然也察覺到了邊燼內心所想。
六年前将她從北境抓回來跪在師門懲罰,也是為了不讓她再到北境涉險。師姐一直都是珍愛她的。
沈逆當然還記得被拒絕過一次,可方才邊燼那樣蹭她誘惑她,現在又寵着她疼着她,恃寵而驕的情緒不斷往心上鼓噪着。
這雙唇,是她孤獨的錦瑟年華中,在夢中都不敢奢望的禁地。
此刻,卻在她輕易就能采撷到的地方。
占有欲怦然搏動,沈逆再次環住了邊燼的腰肢。
詫異的情緒浮上邊燼臉龐,和六年前第一場告白時的表情何其相似。
只是這次她沒有再立刻冷下臉。
連睫毛都軟軟的垂落,撲朔着不确定的情緒。
沈逆軟唇散發的馨香和熱流已經湧進邊燼的感官。
雙唇就要觸碰之時,邊燼将臉偏開了。
沈逆前探的動作一頓。
“說好了互不僭越。若我們這樣做了,兩年之後,如何合離?”
邊燼聲音如靜湖,波瀾不驚。
沈逆安靜地聽着她的話,無聲地注視她紅得能滴血的耳朵。
好可惜。
原本也沒有覺得能真的吻到她,情理之中被拒絕了,意外的是拒絕的并不強硬,也不嫌惡,反而有種說不清的欲拒還迎。
雙唇微抿,沈逆原本就妩媚多情的眼眸沾上了春水,濕紅撩魅。
好可惜,差點就能啓開這張純淨檀口,弄濕這清冷聖佛了。
只是有點不甘心,又很難受。
師姐就只管将她弄得濡濕難熬,是不是根本沒意識到她也會想要。
沈逆只能自己沉心排遣。
邊燼提及合離,沈逆本想回她,“那便不合離了”。
又嫌這句話太過小孩心性。
以師姐內斂又守舊的性子,說服自己和自己親手養大的孩子跨越那道禁忌的邊界,應該很難。
天知曉沈逆曾經有多煩自己晚生了這些年,好不容易熬到現在的歲數,套上副成熟豐韻的皮囊,師姐偶爾也會用成人的方式對待她了。可不能再倒回去。
沈逆的手還壓在邊燼的後腰上,沒退沒動,維持着将邊燼固定在工作臺上的姿勢。
“它的效果或許等同于安撫劑。若你不喜,那我再想想其他緩解之法。”
“它”指的是親吻。
言下之意,差點揉進來的雙唇是剛剛想出的安撫和脫敏療法。
邊燼無語,閉了閉眼。
分明是撒嬌耍賴,想要靠近戲弄,竟言之鑿鑿将自己比作撫慰劑。
這機靈的模樣一如既往,讓邊燼無言以對,偏偏又難以自制地覺得可愛。
沒接沈逆的荒唐之言,邊燼此時也無力與她多辯。
指數是下降了,但下降的并不多。
濁重的呼吸無法平緩,眸中氤氲着水汽,邊燼無力地将沈逆環着她腰肢的手往下剝。
剝了兩下沒能剝動,最後還是沈逆“好心”地順從了她的意思,将她放開。
雙臂依依不舍地離開邊燼軟燙如水的腰。沒撤遠,還撐在她身子兩邊,以防需要時立即再護上去。
數值在緩緩下降,在六、七十左右徘徊。
這意味着她們什麽都不幹,沈逆的存在就會讓邊燼起一些反應。
美妙的紐帶将她們相連,沈逆克制着笑意,理了理思緒,盡量用理智的語氣說:
“逆芯本身無法再造,現下檢修的方式便是全身掃描,看看異常接口都在什麽地方,能不能降低觸覺指數的同時将痛覺感知補回來。喪失痛覺非常危險,作戰時很容易受傷的。”
邊燼首先關心的問題是:“要怎麽掃描異常接口?”
“就像方才那樣,我已經确定了幾處。”沈逆指了指邊燼盆骨處的接插口,“然後,不用直接打開肌理,從接插口接入系統,我手動修改。”
邊燼本來想問“現下是否能一次性掃描完畢”,但見沈逆一直在眯眼睛,眼眶又紅又腫,眼睛裏還都是血絲,便沒說出口。
沈逆猜到邊燼沒開口的話:解釋道:“掃描之後還需調試,調試完成也許繼續掃描一次檢測調試的結果,意味着我起碼要探測你的觸覺指數兩次。對你而言可能不太方便。”
“……”
“今日先進行第一次調試,往後還按照之前約定,七天檢查一次身體。”沈逆優雅地笑道,“這樣一來,師姐的壓力應當不會太大。或許不用其他的輔助安撫行為,也能慢慢脫敏。”
“……知道了。”
總覺得沈逆那風雅的笑容中藏着陷阱。
沈逆在心裏說了句“乖”,問她:“需要我抱你下來嗎?”
“不。”
“真的?”
邊燼想掐她臉,忍住了,只道:“你退後些,別堵着我。”
沈逆多想環着師姐的腰,将師姐抱下來。
很遺憾,這個心願暫時無法實現。
沈逆後撤了一步,邊燼被她擴了許久的雙膝終于能攏起來了。
長腿一展,落地。
沈逆只好悻悻離開,坐到工作桌前。
邊燼背對着沈逆暗自看右手。
以前她就意識到自己的右手對外界很敏感,這也是她深度潔癖的原因之一。
她沒有告訴過任何人。
沈逆私心不太想修正這份共振所産生的觸覺偏差,這是她倆獨一無二的緊密聯系。
可不修正的話邊燼肯定不答應,留着這bug有耍流氓的嫌疑。
檢測之後基本可以斷定,邊燼對沈逆獨有的肌膚敏感不會造成身體損傷。
反而,會帶來難以想象的愉悅。
對邊燼的好奇,和身為機械師對機械系統的好奇,都讓沈逆忍不住想象,要是真的接吻,指數會到多少呢?
要是再進一步,魚水之歡時……
沈逆單手撐着下巴,擋住漸漸發紅的下半張臉。
……
邊燼自己将接口插到盆骨的接插口裏。
沈逆的注意力完全放在面前的三面顯示器上,眼底一排排白色的數字在往上翻,眼睛眨也不眨,心無旁骛沉浸在工作中。
邊燼站在工作臺邊,滾燙的耳朵半天降不下溫,手暗暗揉一揉,有點局促,問她:
“我現在要做什麽?”
“什麽也做不了。”
沈逆敲擊鍵盤的動作沒停,因為思考而蹙起的眉心也未松開,只分給邊燼一張嘴。
“有點悶,但你無法離開。可以坐在沙發上等一會兒。大致需要小半個時辰。沙發很幹淨,上次消毒後我還沒坐過……”
話說到末尾時,沈逆被一個接口的異常狀态吸引了注意力,向邊燼提了一嘴“不要拔掉接口”後,敲擊鍵盤的動作更快了。
一炷香的時辰後,沈逆終于有空擡頭。
“有什麽感覺?”
邊燼單手壓在脊柱上,用心感受着:“一點麻麻的。”
“會有輕微的刺痛,是正常現象。三息結束。三、二、一……好了。”
沈逆用力眨了眨幹澀的眼。
“疼不疼?”
“不會。”
沈逆眼睛又不太舒服,視野模模糊糊的,給自己滴眼藥水的時候說:
“行,我可能還會進行幾次相同的操作,難受的話跟我說。”
“嗯。”
先加載一個模塊,趁此工夫沈逆仰頭閉眼休息了一會兒,等她直回身子時,後背猛然一陣刺痛。
低低地“嘶”了一聲。
正在随意用電子表投屏閱讀萬維網資訊的邊燼看向她。
沈逆難受地活動了一下左肩,感覺後背上所有的筋都扭在一起了,刺痛難當。
她的改造大部分集中在雙臂,不喜歡對身體大動幹戈,軀幹等于是脆弱的純體。
她已經忘了自己在和異獸厮打過程中後背受了傷,這會兒也沒空多想。沈逆全部思緒都落在邊燼的檢修上,随意活動一番便繼續工作。
“沈逆。”
邊燼喚了她一聲,沈逆居然沒應,仍專心致志地注視着顯示屏。
不想打亂她的思緒,邊燼暫時噤聲。
嗒嗒嗒——
工作室裏只剩兩個會喘氣但不說話的大活人,以及輕微敲擊鍵盤的聲響。
時間如水晶球中的白砂,紛紛揚揚,轉瞬即逝。
高度集中注意力的過程中,沈逆沒發現自己的眼眶血紅得可怕。
“師姐,來,再試試。”
接口重新分配過,沈逆讓邊燼過來檢測一下指數。
邊燼過來,檢測時轉眸去數水晶球裏的白砂,轉移注意力,這樣能讓自己好受些。
白光掃過,看着屏幕上的指數,沈逆沉默了。
“怎麽?”邊燼察覺到她的欲言又止。
“奇怪。”沈逆指骨壓在唇下,“指數沒有太大的變化,只下降了可以忽略不計的一點點。還可能是因為短時間第二次複檢的情況下,脫敏效果的加持。”
邊燼不用去看具體的數字,也能猜到調試沒有成功。
畢竟她本人正身臨其境再一次感受到,肌膚對觸覺的敏感度沒有下降。指尖往衣襟裏伸,将貼服的衣領拎起一個小口,好讓恒溫的工作室內涼爽的風能吹熄太容易就煽起的溫度。
沈逆又說了句“奇怪”。
思考的同時情不自禁去揉難受的眼睛。
忽然手腕被邊燼握住。
“不可以這樣揉,有細菌。這雙眼睛白長這麽好看,是不想要了麽?”
邊燼的話冷意十足,是沈逆熟悉的那種兇巴巴的寵溺。
沈逆難受地眨眼,沒再揉了。
“我滴一下眼藥水。”
“別滴了,眼藥水也不能一直滴。還有後背是不是也傷着了?”
沈逆本想說“堅持一下,得弄明白到底為什麽指數降不下來”,邊燼先開口了。
“這次的檢修到此為止。先休息。”
邊燼的話不容置喙。
手套之下,指骨透着粉意的手放開了沈逆的手腕。
沈逆一貫有自己的主意,邊燼已經做好自己多管閑事會被她反駁的準備。
沒想到,沈逆完全沒有反駁她,反而乖乖地“哦”了一聲。
紅着眼淡笑道:“聽你的。”
乖巧的師妹,讓邊燼有一時的恍惚。
沈逆也不是天生叛逆。粉團似的金釵之年,成天像跟小尾巴似的跟在邊燼身後,偶爾是只小倔狗,但大多數時候邊燼說什麽她便聽什麽。
那時邊燼怎麽寵她都嫌不夠,捧在掌心裏都怕化了。
“我明日再繼續。”
沈逆也沒用手去揉眼睛了,再幹澀難受都只是閉着。
喜歡邊燼管着她的感覺。
六年來落落寡歡,形單影只,不把性命當回事的灰暗日子,被邊燼這句兇巴巴的“管教”劃下了句點。
她又是有師姐疼的人了。
“師姐。”
沈逆指尖勾住邊燼的腰帶,指腹在溫熱的布料內側磨了磨,撒嬌道:
“我後背扭傷了,師姐能幫我看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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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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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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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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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