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022:燕郡王之局(02)
0022 022:燕郡王之局(02)
當今皇帝不重美色,随着年輕時候的那些妃子們死的死病的病,如今六宮宮殿也是十室九空,壓根沒多少是住人的。
君婠察覺到自己被人拽到了一間偏殿裏,有人捂住了自己的嘴,周身是松竹的淡淡冷香。
這味道她太熟悉了,是那個人身上獨有的。
她很快鎮定下來,自己并非遇刺或是被歹人劫持。
殿裏雖久不住人,可是并沒有多少塵土的氣息,反而十分幹淨,還特意熏了婠婠平時喜歡的玫瑰香,想來是不久前才被人特意打掃過的。
一個低着頭的宮女進來點亮了兩盞燭火便退出去了。
她推了他一把:“荒唐!你帶我來這裏做什麽,我要回宮休息了!”
晏珽宗捏着她精致小巧的下巴,湊在她耳邊道:“我來尋殿下,自然都是為了正事——大殿下的信到了,您要看麽?”
君婠将信将疑:“真的?你手上真有哥哥的信?!”
一別一月多,涼國公和白桉太一行人乘着水路出發,如今已到了洛陽地界。
當日太子被廢,幾乎是以一種喪家之犬的架勢被皇帝攆出了皇都,甚至都沒來得及好好收拾行囊,也難怪皇後和君婠日日懸心,唯恐他路上受了磋磨委屈。
晏珽宗剛從皇帝處出來,替皇帝在書房接見了幾個臣工,穿得嚴肅正經,是件繡着四爪游龍的黑色蟒袍。
即便穿着蟒袍,他也依然深夜在皇帝的後宮內院裏自由出入。婠婠的手搭在他身上,指尖觸碰到游龍大張着的血盆大口和凸起的龍牙,讓她心尖一顫。
晏珽宗從懷裏掏出兩封封了火漆的信,婠婠借着燭火打量了翻,的确是她哥哥的字跡,一封是給自己的,一封是給皇後的。
“我有一只白鷹叫逐天客,它正當壯年、能日行七百裏,又很識得路途,以往帶兵在外作戰,我也常靠它傳送軍情。所以你哥哥這信才來的這麽快。什麽時候我帶它來給殿下玩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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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伸手就要搶,晏珽宗拉着她在這間偏殿的拔步床上坐下,扣着她的腰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看。
婠婠本來不大樂意,可是想到哥哥的信,也沒怎麽推拒就順從了。
她迫不及待地拆了火漆,靠在晏珽宗的胸膛上閱讀哥哥寫給她的信,晏珽宗變戲法似的又從懷裏掏出一顆幼兒拳頭大的夜明珠,舉在她眼前為她照明。
“問妹妹安:
愚兄所為愧父母親所望、每念及當日之事亦幾乎夜不能寐……
一路所行,幸托五弟往來打點,過往官員待餘周到細致,侍奉餘一如從前,汝兄未曾受難也!
妹妹久病纏身、願汝勿常常記挂愚兄,愚兄心不能安!
餘在信中囑咐五弟,願将妹妹之餘生盡托付于他手,想來不論妹妹是為人子女、還是日後出降為人妻、母,都有汝之五兄為你撐腰,餘亦可心稍安也。
……
愚兄璟宗,三月三日書于洛陽。”
婠婠一邊讀着,一邊眼淚就情不自禁地落下,差點弄濕了紙張。她抹了把眼淚,抽泣着看着哥哥的字跡。
可她不知道的是,因為在晏珽宗的懷裏,連她呼吸的幅度他都可以清楚地感知到。
他出了神一般盯着她的淚容,覺得懷裏的女孩兒可憐地像只就要被人宰殺的雪白兔子一般,長長的羽睫沾濕了淚珠,微微低垂下來。
因為抽泣,她的身子難免輕微抽動,迎來送往一般地磨蹭着他。
帝姬現在大約還不知道,因為柔弱和美麗、她的傷心在別人眼裏也只是調情的趣味,徒惹他今夜興致勃發。
晏珽宗看了看她頭上的珠翠想要轉移視線,最終還是默默嘆了口氣,接受了自己身下的反應。
他額前冒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可好歹是跟着聞人崎練了多年的武功,怎麽可能連這點基本的生理反應都控制不住?
只是他自己不想而已。他輕輕頂了她一下,可帝姬并未察覺身下灼熱而堅硬的異樣,完全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裏。
好不容易讀完了這封家書,君婠想要從他懷中起身:“你把那一封也給我吧,明天早上給母親請安,我帶給她看。哥哥終于有了點消息,想來她肯定會很開心的……”
可他将信收回了自己的袖中,然後将君婠輕輕推倒在了床榻上。
上面鋪着一層淡紫色的絲絨被褥,摸上去十分舒适。
在這昏暗的室內,婠婠終于感到了點害怕,覺得他看向自己的眼神簡直是深不見底,如同一頭惡狼。
他剝了她的外裳,也很快褪去了自己身上的外袍。
婠婠顫抖着想跑,還沒下床就被他抓了回來按在那兒。
“你說過你不會打我的!”
“是,這我向殿下承諾過,所以這會兒我只是想和殿下好好親近親近,殿下為何害怕呢?”
君婠還是手腳并用地朝床裏面爬過去,他故作惡狠狠地威脅:
“殿下不想讓皇後娘娘看到大殿下的信了麽?您要是現在還想走,我絕不攔您,不過從今以後,我的逐天客就再也不會為殿下傳遞書信了。”
……
那顆晏珽宗讓人從南洋尋來給她玩的夜明珠,此刻被他挂在了床頂處,只為借着夜明珠的瑩柔光亮更好地欣賞她的身體。
婠婠死死咬住咬着絲被的一角,幾乎把自己整張臉都埋在了裏面不願見人。
她被他扒的只剩最後兩件貼身的衣物。
殿下的身骨清瘦地沒有一絲贅肉,可是常年養尊處優又不事一絲勞作,該豐腴的地方自然還是有點肉的。
晏珽宗近乎癡迷地伏在她身上啃咬她的鎖骨,牙齒咬住了她肚兜的一邊系帶想要往下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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