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 四十三
第43章 四十三
褚傾子如此“真情流露”的一番解釋, 聽得虞姜那叫一個目光呆滞。
當她意識到自己不應該接收這些內容時,病毒式的語言,早已掰開她的耳朵, 強行往裏鑽。
聲音傳播的速度太快, 快到她拒絕都來不及。
要了命了簡直。
這家夥真的是人嗎?
該不會是spring藥成精吧?
虞姜的沉默, 讓褚傾子感到些許不安, 她試探地喚了聲:“老婆?”
見虞姜依舊不回應,她終于急了, 連忙丢下手裏剛拿起的草莓, 主動撲進虞姜懷裏。
兩人的身高有些差距, 這就使得她必須刻意把腰彎下一部分, 才能如願和虞姜貼貼。
褚傾子并沒有覺得這樣有多辛苦, 維持着堪稱佝偻的別扭姿勢, 開始拿自己毛茸茸的腦袋蹭虞姜的頸窩。
一邊蹭, 一邊可憐兮兮地嗚嗚。
“老婆你別不說話嘛,你這樣我害怕嗚嗚嗚,你理理我嘛~嗚嗚嗚我錯了, 我以後再也不說這種話了,老婆你別生我氣好不好嗚嗚嗚, 都是我不對,我不應該這樣……”
虞姜醒過神來, 聽見她這麽說, 本來想解釋說自己沒生氣——頂多就是有點無語。
出聲前,腦子多轉了一圈,又默默把嘴閉上。
這家夥明顯還有後話, 按照這個語境,接下來要說的, 肯定是比較中聽的話。
Advertisement
虞姜決定先任由她繼續誤會,等她口頭保證完自己會因此“改邪歸正”,再适時開口加以鼓勵。
褚傾子确實還有話沒說完,蹭着她嗚嗚幾聲,繼續道。
“對不起老婆,是我太心急了。”
虞姜暗自在心裏點點頭,這樣想就對了。
褚傾子:“雖然老婆和我互相暗戀這麽久,但從實際角度來看,今天其實只是我們剛确認關系的第一天,是我不對,我剛才不應該說想把老婆的兩只柰子都吃得紅紅的。”
虞姜:“……”
你這變态的家夥!!!
當我是金魚嗎???
你以為我只有七秒鐘記憶嗎?!!
你剛才哪裏是這麽說的!!!!!!
虞姜很快逼着自己冷靜。
罷了。
至少這家夥已經決定“改邪歸正”了。
那就讓這家夥再最後口嗨一次。
莫怪莫怪!
褚傾子擡起腦袋,眼神真誠:“我不應該這麽貪心的!凡事都得循序漸進,吃奈子也是!老婆,我晚上吃一只就好了,随便哪只都行,我都愛吃!既然是老婆自己的柰子,那就由老婆親自替我選吧,是要讓我吃左——”
啪唧。
褚傾子沒想到虞姜會動手,躲閃不及,直接被推翻至沙發的另一邊。
虞姜臉頰浮起兩片紅雲,既是羞的,也是被氣的。
怒音幾乎是吼出來的:“滾!那麽喜歡吃,吃你自己的去!”
虧她還以為這家夥是打算做回正常人,結果還是那句話——狗改不了吃屎!
不對,那不就罵她自己是屎了嗎?
虞姜把這個錯誤一并按在褚傾子身上,怒目圓睜地扭過頭,想看看這家夥還能怎麽狡辯。
結果一見到她的樣子,心頭燃起的熊熊怒火,瞬間就被撲滅。
視線盡頭,褚傾子仍側趴在沙發上。
整個人看着宛似一段被暴雨催折的柳樹,蔫了吧唧的,可憐得要命。
散亂的長發遮住她大半張臉,叫人看不清她此刻的神情。
虞姜見她這樣,那點恻隐之心又冒了出來。
心軟的下一秒,便是伸手,扯了下褚傾子的衣角:“委屈了?”
褚傾子如夢初醒般,從自己的思緒中回過神來。
聽見虞姜變軟的聲音,立刻偏過頭來尋她的視線。
本以為會看見一張委屈臉的虞姜,卻沒想到,她此刻竟是一副堪稱愉悅的表情。
虞姜斷定自己肯定誤會了什麽。
大腦還沒發出相應指令,身體已經先一步率先做出反應——
虞姜猛地起身,試圖逃離這個突生危險之氣的客廳。
只可惜,她的動作再快,依舊快不過抓她跟貓抓老鼠一樣的褚傾子。
砰。
這是虞姜被壓回沙發上所發出的悶響。
她只愣了一秒,反應過來,連忙揪住自己的睡衣下擺,謹防對方接下來的“獸性大發”。
因為緊張,她甚至連眼睛都閉上了。
顫抖的長睫毛,在眼睑處落下一片片起舞的黑影。
察覺到褚傾子正緩慢靠近,虞姜的心更緊了。
正當她以為對方會不顧自己意願、強行扯下自己的領口以實施暴行時,一股熟悉的清香,伴随着對方的吐息,打在了自己臉上。
虞姜懵然睜眼,視線撞上褚傾子眼中的期待。
她的語氣,難掩興奮之意。
“老婆老婆老婆!你還沒罵過我呢!
“老婆你忘了嘛!我一直想聽老婆用語音罵我呢!
“現在老婆是不是終于可以罵我了?你罵罵我吧,求求你了,老婆~
“我想聽你罵我,就像微信裏用文字罵我的一樣,不管是罵我死老鼠還是死變态都可以!
“你罵我嘛,好不好?”
虞姜嘴巴張張合合,最後在她無比期待的眼神中,吐了一句。
“你是不是真的有病?”
虞姜向來是個乖孩子,對她來說,現實中對某個人說這種話,已經稱得上是在罵人。
很清楚這一點的褚傾子,心滿意足地在她臉上啵啵啵地親了好幾口。
“嗚嗚嗚老婆對我真好,謝謝老婆嗚嗚嗚,好喜歡老婆,好喜歡好喜歡!乖乖的老婆好喜歡,只罵我的老婆也好喜歡,超級超級喜歡老婆!”
暫時沒法把人推開于是很快被口水糊滿臉的虞姜:“……”
她放棄掙紮,等這家夥親夠了,才把她推開。
又氣又無奈:“全是你的口水,黏糊糊的!”
褚傾子馬上跑進浴室,很快拿了幾條弄濕的洗臉巾回來。
虞姜閉着眼睛讓她擦,憋了三四秒沒憋住,又問一次。
“你真的沒有诶斯诶姆傾向?”
褚傾子很堅定地告訴她:“沒有,我只是單純喜歡老婆而已,喜歡老婆對我做的任何事!”
虞姜不再說話。
可能這就是正常人和變态的區別吧。
恕她實在沒法理解這家夥的腦回路。
//
果盤裏的草莓還剩幾顆,在征得虞姜同意後,褚傾子繼續喂她吃。
虞姜很鎮定地告訴她一個糟糕的壞消息。
“剛才忘了回答你,我現在是不會和你搬去樓上的,知道嗎?”
褚傾子的反應倒是比虞姜想象中的要平靜。
她沒有再撒嬌,也沒有扮可憐,只是反問了句。
“那老婆什麽時候願意和我搬上去呢?”
虞姜想了想,給了個自認為不算太快,也不會讓這家夥憋太久的時間。
“下個月。”
也就是一個月後。
褚傾子:“那到時候,老婆的下面,我也能一起吃了吧?”
虞姜:啊啊啊啊啊啊啊!
她真的是敗給這家夥了!!!
虞姜本來是打算等時間一到,就允許褚傾子做到最後。
現在被她一刺激,逆反心理頓生。
“不能!你剛才不是讓我來做選擇嗎,那現在就讓你來做選擇,要麽上面,要麽下面,你自己二選一!”
她覺得自己徹底被這家夥帶壞了。
現在居然都能面不改色地講這麽糟糕的話了!
聽她說完這麽殘忍的話,褚傾子大驚失色地啊了一聲。
她一副天塌了的表情:“怎麽可以這樣嘛,老婆你知道一個月是多久嗎!它一共有三十天,整整三十天我——”
虞姜沒興致聽她在這裏進行小學生時間換算,恰好果盤裏還剩最後一顆草莓,她拿起,趁着褚傾子沒注意,眼疾手快地堵住她那張聒噪的嘴。
剛想為自己的小動作點個贊,就被含着草莓的褚傾子吻了上來。
熟透的草莓果肉,成了唇舌交纏的催/情/用品。
甜香的草莓汁,在口腔內成了長舌橫掃周遭的潤/滑/劑。
用了十多條草莓兒童牙膏都沒能實現的草莓吻,卻在今天,意外因為這顆真正的草莓,得以完成。
一整顆草莓,在虞姜的口中停留了将近十分鐘,才被彼此分享着各吞下一半。
草莓味的吻結束,虞姜還沒來得及喘口氣,又被迫承受起第二枚只包含彼此味道的純粹深吻。
水果的清甜,是虞姜全程保持清醒的唯一條件。
現在它消失了,無依無靠的虞姜,很快便被吻得思緒迷離。
半是清醒、半是沉淪間,她被松開。
還沒有完全盡興的虞姜,情難自抑地主動追過去。
對方勾/引似的,在她唇上輕輕碰了一下。
這般動作,如同隔靴搔癢,逼得虞姜不滿地蹙起眉。
那人安撫了句,腦子昏昏漲漲的,她聽不清。
下一秒,對方又說了句什麽,挺長一段,依舊聽不清。
說完,那人用一種類似蠱惑的語氣,邀請虞姜同自己做交易。
虞姜迷迷糊糊地捕捉到一個字,嘴巴一動,學了一聲。
交易完成,那人獎勵般又重重吻了下來。
//
午後的客廳。
虞姜面無表情地坐在沙發上,聽着從手機裏傳出來的對話聲——是剛才接吻的途中被錄下來的。
褚傾子趁她意識不清醒,哄騙她同意了搬去樓上的請求。
錄音放完的下一秒,褚傾子迅速半蹲在她身前。
接着,用下巴壓上虞姜的大腿膝蓋,仰着腦袋,一臉讨好地祈求她的原諒。
“老婆~我下次再也不敢這樣了,你就原諒我這一次嘛,好不好?”
說完,她又理不直氣很壯地說:“老婆剛才已經答應我了,所以從今晚開始,就要和我搬樓上去了哦!”
虞姜在心裏深嘆一口氣。
算了。
這家夥有多磨人,她也不是第一次知道。
就算不用這麽狡猾的方法,肯定也還會有其它後招等着。
但就這麽任其拿捏也很不甘心!
好在虞姜已經想好能用什麽手段來威脅這家夥,低下頭,看着這個又在裝可憐的壞家夥,冷哼道:“我雖然答應你搬上去,但不代表你就能對我做其它事,要是你嘴巴不安分,我就和你分……”
啪嗒。
一聽到她會因為這件事和自己分手,褚傾子的眼淚瞬間掉了下來。
虞姜被她的反應打了個措手不及。
原本刻意擺出的冷臉,自是再也擺不下去。
心頭的怒火,也被她這兩顆破碎的淚珠徹底澆滅。
虞姜胡亂抓了幾張紙想替她把眼淚擦去,恢複如初的語氣,帶着點不知所措:“做壞事的是你,你怎麽先哭了?”
褚傾子抓住她的手,力道緊得生怕她就此丢棄自己:“不要分手,不能分手,老婆不要說這個詞,我沒有老婆我會死的嗚嗚嗚。”
她像是已經想到那個黑暗的畫面,情緒徹底控制不住,一邊嗚咽一邊流着淚。
“嗚嗚嗚,我錯了,不要分手,對不起,嗚嗚嗚,不要和我分手。”
虞姜哪還顧得上替她擦眼淚,連忙先把剛才的話補全。
“我沒說要和你分手!我是說你如果不聽話,我就和你分床睡!”
褚傾子聽見了,灰蒙蒙的眼神亮了些,但她沒有就此放下心,而是紅着眼睛,執拗地要虞姜再說一遍。
虞姜很認真地說:“不和你分手,我很喜歡你,沒打算和你分手,這樣說你能相信了嗎?”
褚傾子要她繼續承諾:“這輩子都不能和我分手,老婆就算以後再生我氣也不能提這個。”
虞姜好脾氣地順從道:“知道了,我答應你,再生氣也不會和你分手。”
褚傾子被哄好了,等眼淚被虞姜擦幹淨後,軟着聲和她撒嬌:“那老婆親我一口,你還沒有主動親過我呢。”
虞姜:“不親,剛剛不是才親過?每次都親那麽久,我舌頭到現在還有點麻呢!”
褚傾子哼哼唧唧:“就親一口,我保證不把舌頭伸進去,我就只是想讓老婆主動親我一次,真的!求求你了,老婆~”
虞姜拿她沒有辦法,最後還是主動低頭,在她微微撅起的唇上碰了一下。
褚傾子得了香吻,激動地把她又壓到沙發上,用自己的腦袋蹭她柔軟細膩的雪頸。
“最喜歡老婆了,好喜歡老婆,好喜歡好喜歡~”
虞姜習慣了她這樣的蹭法,沒有阻止,任由她去。
結果懷裏的人安分不到兩分鐘,歪心思又起。
她擡起手,趁虞姜不備,朝領口往下探。
溫熱的指腹按在虞姜細瘦的鎖骨上,暗示性地揉了揉。
“老婆的鎖骨好漂亮,好想親,嗚嗚嗚我想親兩口,好不好嘛老婆?”
褚傾子才剛哭過,聲音裏帶着點惹人憐惜的濕意。
虞姜的心本來就軟,聽她這麽一開口,不由得松了口。
得到允許的下一秒,圓領直接被往前拽下一部分,藏在睡衣裏的鎖骨徹底暴/露在空氣中的剎那,急不可耐的褚傾子,立刻吻了上去。
當虞姜發現她并不是單純的吻時,已然來不及拒絕。
同樣敏感的鎖骨,被舔/弄得又酥又麻。
更叫人感到難以隐忍的,是褚傾子開始借勢往卡通睡褲深處攀爬的右腿膝蓋……
嬌嫩的桃花,最終被細細碾出甜膩的汁水。
味甘清甜,惹人迷醉。
//
褚傾子抱着虞姜回到卧室。
把人放上床後,起身打開衣櫃,去拿裏頭放着的幹淨內褲。
拿完轉身,目光和徹底清醒的虞姜對視上。
虞姜在沒和她談戀愛之前,就被她弄的,前前後後在不正常的時間裏,換過幾十條內褲。
如今的她,也算是身經百戰。
面對眼下這般情境,可謂是心如止水。
糕潮後的身子還有虛軟,她緩慢支起上半身,繼而朝對方伸出手。
“給我吧。”
褚傾子開始朝她靠近。
到了床邊,停下身子。
她居高臨下地看着半躺在床上的虞姜。
這本該是一種上位者的姿态,卻因她表情中的祈求、語氣裏的讨好,而丢失了原本應有的傲慢味道。
褚傾子開口。
“我來幫老婆換吧,好不好?”
虞姜毫不猶豫地拒絕:“不需要,我自己有手。”
“老婆,求求你了,我想幫你換,讓我來嘛,好不好?”她邊說邊爬上床。
來到虞姜身邊,貼着她跪坐下來,繼續拜托她。
“這次就讓我來嘛,歸根結底,是我做錯事,本來我就答應過老婆,以後會提前先把它們吃幹淨的,結果——”
虞姜聽不下去她這污言穢語,剛好邊上有只用來陪睡的毛絨小玩偶,她伸手抓住,毫不客氣地直接往褚傾子臉上砸。
“閉嘴!我可沒讓你答應我這種事!”
褚傾子沒敢躲,乖乖留在原地被砸了一下後,下床去把掉在地上的小企鵝撿起,又返回虞姜身邊。
本來是想把小企鵝遞給虞姜的,手伸到一半拐了方向,把這只柔軟的小玩偶壓在鼻子前嗅了兩口。
“我猜對了,這上面全是老婆的味道,真香!”
虞姜:“……”
褚傾子把小企鵝還給她:“老婆可以繼續砸我,砸多少下都行,只要讓我替老婆換內褲,把我砸毀容都行。”
她說完,就糾結地擰了擰眉:“我要是毀容了,老婆還會喜歡我嘛?要是會不喜歡,那老婆能不能換個地方砸啊?”
虞姜一巴掌把小企鵝拍到一旁,圓鼓鼓的小企鵝滾了兩下,停在床尾不再動彈。
“滾!”
褚傾子不滾,她就是塊徹徹底底的牛皮糖。
發現此計不通,靈機一動,很快又想出其它好方法。
她嘗試和虞姜進行利益交換:“老婆要是願意讓我來換,我保證今晚只會乖乖摟着老婆睡覺,絕對絕對不會再做其它任何事!”
為了證明自己真的很想替她換內褲,褚傾子又加上一句:“包括親親!”
虞姜一臉狐疑:“真的?”
褚傾子立刻回應:“真的!要是我這次再失信,老婆可以把我踹去走廊裏睡覺!”
虞姜思考幾秒,同意了。
“那你去把我手機拿來,我也要錄音,”
“好!老婆等我,馬上回來!”
褚傾子嗖的一下跑出屋子,沒兩秒,又嗖的一下跑回來。
虞姜已經靠去床頭,見她拿着手機打算遞給自己,甩甩手:“是錄你的音,不需要拿給我,你自己對着手機把剛才的話再說一遍。”
褚傾子當着她的面,老老實實地把剛才許下的承諾,字正腔圓地錄進手機裏。
等她錄完,虞姜讓她放一遍。
确認錄音無損,才安下心。
“那我現在可以幫老婆換了嗎?”
“等下。”
虞姜站起身,腳踩進被子與床頭的縫隙間,作勢要鑽進被窩裏。
褚傾子忙問:“老婆你進被子裏幹嘛?不是說好我替你換嗎?”
虞姜沒理她,将自己脖子以下的部分都埋進被子裏後,才扭頭看她。
“我不擋着點,難道還讓你直接看嗎?”
褚傾子下意識說:“可我都看過了啊,再看一次也沒關系的嘛。”
虞姜:???
她腦子一抽,稀奇古怪的想法跑了出來。
下一秒,脫口而出:“你該不會每天晚上都給我下安眠藥然後來我* 房間扒我褲子偷看吧!”
這回蒙圈的輪到褚傾子。
她不由得發出一句感嘆。
“老婆,你好像也挺有做變态的天賦。”
察覺到自己說了什麽但已經來不及阻止自己嘴巴的虞姜:“……”
她惱羞成怒,這回砸的是一只擺在床頭的小烏龜。
“滾!我才沒有!”
褚傾子從善如流地道歉:“是我說錯話了,對不起老婆,這個家裏,只有我是變态。”
虞姜面色不自然地跳過話題:“你剛才那話什麽意思?”
事已至此,褚傾子也就不需要再瞞着。
“老婆昨晚喝醉之後,其實澡是我幫老婆洗的。”
虞姜:?
褚傾子信誓旦旦地維護自己的清白:“老婆我可以和你發誓,我昨晚真的只是單純幫老婆洗了個澡而已,不管是柰子還是下面,我一口都沒有吃!我連聞都沒有聞!真的,我昨晚超乖的!”
乖個屁!
哪來的臉這麽誇自己!
虞姜翻她白眼:“你說我就信了?你一開始還騙我說是我自己洗的澡呢!”
褚傾子表示自己有證據。
虞姜表情驚恐且扭曲。
“你不會全程錄像了吧?”
褚傾子被控訴得很莫名:“我錄這個幹嘛,我的意思是,老婆要是不相信,那就自己掀開睡衣看一下,我要是昨晚真的偷吃了,肯定會把它們嘬紅的……”
虞姜抓起小兔子往她臉上砸:“閉嘴!”
褚傾子舔了下唇,是在為自己沒能嘗到美味而覺得可惜。
“老婆的柰子真的好白……“
這回砸的是小圓鳥。
“奈頭好粉,小小的一顆,好可愛……”
這回砸的是小螃蟹。
“嗚嗚嗚我昨晚差點就吃了,但我還是超乖地忍住了!老婆,我是不是超棒!”
棒你個大頭鬼!
虞姜直接把剩下的三只玩偶一次性全丢到她臉上。
“你再說一句剛才的合約就作廢!”
她就不信還治不了這個肮髒下流的家夥了!
褚傾子瞬間噤聲。
她讨好地把地上這些玩偶都撿起,甚至還細心地給它們拍了拍不存在的灰塵。
做完這些,再一一擺放到虞姜的腦袋邊。
“老婆,那我現在可以開始幫你換內褲了嗎?”
虞姜從鼻子裏發出一陣哼聲,算是同意。
褚傾子得寸進尺:“我反正已經看過了,那現在是不是可以把被子掀開了?”
虞姜皮笑肉不笑:“行啊。”
褚傾子剛要上手為自己謀福利,就聽她冷冰冰地補充。
“你先滾去樓下超市買個眼罩回來,要麽就這樣換,要麽你就把眼罩帶上再給我換,我讓你自己做選擇,還要不要掀?”
褚傾子像被火把燙了似的,瞬間把手收回。
“不掀了不掀了,我還是就這樣換吧。”
褚傾子知道有些事對現在的虞姜來說,還是道不可被觸碰的底線。
所以替換內褲的過程,并無任何波折。
虞姜見她難得安分,覺得自己可以适當誇一句,說不定能讓這家夥一感動,又決定“改邪歸正”。
剛撐起上半身靠坐到床頭,看清默不作聲的褚傾子正在做什麽的剎那,她的瞳孔幾乎要被這下流的一幕震碎。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這家夥居然又在舔她的內褲!!!
聽她口頭描述是一回事,真的親眼所見又是另一回事。
虞姜承受不住這般刺激,白眼一翻,暈了過去。
褚傾子察覺到她那邊的動靜,擡眼一看,見她好端端的突然昏迷,頓時失了冷靜。
靠近之後,發現她的狀态和之前因為接吻而暈迷的狀态一模一樣,才放下心。
褚傾子把虞姜溫柔地放平,替她蓋好被子,再坐回剛才的位置,重新拿起那條泛着淫.淫.水光的紫色小葡萄。
虞姜這次暈迷的時間,依舊是五分鐘。
睜開眼後的第一件事,就是起身去看褚傾子是不是還在做那種變态事。
結果啥也沒看見——褚傾子不在屋裏。
虞姜猜到某種可能,下床去尋她。
如她所料,吃完自助餐的褚傾子,正在很媽味地親手搓洗那條卡通內褲。
褚傾子的耳朵很靈,明明虞姜沒怎麽發出腳步聲,在她的身影出現在門口的剎那,就已經扭過了身。
她溫柔的臉上,寫滿關心。
“老婆,剛剛怎麽會突然暈過去?不是已經很久都沒暈過了嗎?”
虞姜一開始和她舌吻,只要彼此視線一對上,就會馬上暈過去。
後來吻的次數足夠多,身體好像接受了這種刺激,就算中途意外對視,也不會再産生暈厥反應。
聞言,虞姜沒好氣地瞪她:“你還有臉問我?你、你怎麽又做那種事!你難道一點也不覺得髒嗎!”
褚傾子:“那種事?”
她很快反應過來:“老婆剛才突然暈過去,是因為看到我舔內褲了嗎?”
虞姜:“……”
她真的是服了這個一點也不知羞的變态家夥!
褚傾子低眉順眼地道歉:“對不起老婆,都是我不好,我不該讓老婆看見我這麽做的,老婆放心,下次還有這種情況的話,我會自己躲起來,偷偷舔的。”
“還有。”褚傾子語氣溫和地反駁她,“它們一點也不髒,很香,也很甜,我很喜歡,謝謝老婆的饋贈。”
饋贈個鬼!
你個不要臉的臭變态!!!
虞姜放棄再和她算賬,轉身就想走,卻被褚傾子叫住。
“老婆不能在這裏陪着我嘛?我很快就洗好的。”
“滾!自己待着吧你!”
“那老婆現在可以去跟阿姨她們說我們戀愛的事情了,因為等會兒,老婆就沒有時間再和她們打電話了。”
虞姜自以為聽懂她的意思,連忙點頭表示同意。
對她來說,現在家裏絕對是最危險的。
“你要和我出去約會啊?等你洗完我們就出去嗎?那我晚上回來再告訴她們好了,現在我先回屋換套衣服。”
褚傾子一臉歉意地戳破她的美好幻想。
“老婆,對不起,這幾天我沒有想過要帶你出門約會。”
怕虞姜誤會,她又添了幾句。
“去外面就不能再叫你老婆了,我還沒叫夠呢。
“而且在外面你肯定不會允許我想親就親,要是一直沒法親你,我會瘋掉的。
“我們才剛談,我現在就想和你黏在一起,哪裏也不想去。
“所以再等幾天可以嗎?等我冷靜一些了,我就帶你出門約會,你想去哪裏都可以,好不好?”
虞姜沒有反駁她的其它話,只是挑了其中一個詞的錯誤。
“我可從沒說過我允許你在家裏想親就親!而且你剛才也答應我了,今天不會再和我有任何親密接觸,證據還在我手機裏呢!你這回可別想再耍賴!”
褚傾子糾正她:“老婆,我說的是今晚,不是今天,還有好幾個小時才到今晚呢。”
“我不管!就是今天!”
褚傾子:“好吧,那我明天再親,這樣可以嗎?”
虞姜哼一聲:“看你表現。”
她想起剛才說到一半卻被帶跑偏的話題。
“既然不是要出門約會,那你幹嘛說我等會兒就沒時間和我媽她們打電話了?”
“因為等會兒我要和老婆打電話。”
虞姜沉默的同時,生動地用表情诠釋了“你是不是有病”幾個字。
褚傾子提醒道:“我們晚上不是要搬上去嘛,等會兒我要去收拾房子,打掃的時候,老婆要和我打視頻陪着我。”
虞姜有點無語:“你不能請個鐘點工嗎?”
“不要,我和老婆的房子,不允許有其他任何人的味道進入!”
她這麽一說,倒是讓虞姜又找到一筆可以算的賬。
“你當初說你喜歡做家務,是假的吧?”
褚傾子點點頭。
虞姜:“所以你當初騙我,是為了讓我能越來越喜歡你?”
“那倒不是,為老婆做這些是應該的。”
虞姜:“沒有什麽是應不應該的,既然你不是真的喜歡,那等搬上去之後,我們重新把家務分一分,我也一起做。”
褚傾子:“這些事我已經做習慣了,所以老婆就別再和我争了。”
她話鋒一轉:“老婆如果真的心疼我,其實可以在其它方面幫幫我。”
“什麽?”
“我一直都是在故作堅強,其實我是一個很脆弱的小女孩,今晚我還是很想吃老婆的柰子,如果老婆——”
砰——
發現自己一腔真心喂了狗的虞姜,甩上浴室門毫不猶豫地離開。
她先去了客廳,打算給遲淨打個電話,告訴她自己剛脫單的事。
這是她倆昨晚約好的,今天要是有好消息,自己要第一時間告訴她。
剛要撥過去,想到遲小淨同學那張同樣葷素不忌的嘴,虞姜默默擡起屁股,轉而返回卧室。
現在的褚傾子可是地獄級的危險人物。
她和遲淨的對話,絕對不能讓那家夥聽到。
虞姜不太放心,反鎖好門後,才坐去沙發椅上給遲淨打電話。
電話很快被接通。
打電話的是虞姜,先開口的是遲淨。
遲淨:“虞小姜同學,你這通電話來得太巧了。”
虞姜:“怎麽了?是等會兒有事要忙所以可能接不到嗎?”
遲淨:“差不多吧,剛被扣完,中場休息呢。”
虞姜:“……”
講話都這麽直白,你和褚傾子那家夥該不會是親生姐妹吧?!!
虞姜扶額:“你上午不是跟我說昨晚到下半夜才結束嗎?這才幾個小時啊,怎麽又開始了?!!”
遲淨玩了句爛梗:“丫頭,你還小,等你到了我這個年紀,你就懂了。”
虞姜:“……”
遲淨沒有繼續這個話題,重新問:“突然打給我幹嘛?”
虞姜沒有鋪墊,直接坦白:“我和傾子在一起了。”
遲淨的信號似乎斷了,突然沒了聲。
虞姜看一眼手機屏幕,通話還在繼續。
她擔心遲淨誤會,忙解釋:“我沒有刻意瞞着你,我和她是剛在一起的,之前也不是騙你,我真的不知道她也喜歡我。”
遲淨聽出她話裏的緊張,失笑:“我還沒說什麽呢,你這麽緊張幹嘛?”
虞姜:“我還以為你生氣了。”
遲淨:“我只是在判斷一件事。”
虞姜:“嗯?”
遲淨:“你的聲音聽着中氣很足啊,看來還沒被扣,我猜對了吧?”
虞姜:“……”
她臊紅臉:“沒有!只有接吻,其它什麽都沒幹!”
遲淨:“她是性/冷/淡?”
虞姜:“不是,是我覺得太快了,哪有才談第一天就做這種事的。”
遲淨:“你說的很對,我無條件支持你的想法。”
虞姜有些驚訝:“我還以為你會用你和學姐的情況反駁我。”
遲淨:“我們是我們,你們是你們,完全不一樣的人,有啥好拿來對比的,以後你打算做任何事,要是拿不定主意,采取一種方法就行。”
虞姜:“嗯?”
遲淨:“順心而為。”
遲淨:“是不是很厲害的一句話!說出這四個字的我,可太牛了!”
虞姜笑了聲:“是是是,你好厲害。”
遲淨語氣變得稍許嚴肅:“褚傾子沒談的時候就對你挺好的,現在和你談了,應該還是挺好的吧?”
虞姜:“嗯,她一直都很好。”
遲淨:“你和褚傾子能在一起挺好的,我真心為你們感到高興,不過她對其他人也那麽好,以後你咋辦?”
虞姜:“那個是誤會,她對別人,其實也沒有像對我那樣好。”
遲淨:“那就行,其它話就不多說了,祝你倆感情順利,早日完成雙扣成就,我這邊要繼續忙了,回聊。”
虞姜被她送了個大紅臉。
冷靜下來後,又給虞棉英打過去。
女人的反應更直接。
她什麽也沒說,先在那邊直接笑了半分鐘。
虞姜沒有挂,無奈地聽着她笑。
等她笑停,母女倆聊了幾分鐘,才結束通話。
放下手機時,虞姜被滿屏的紅點消息吓到。
發消息過來的,是她和褚傾子的共同好友們。
消息內容大同小異,主旨就一個——
你和傾子在一起啦,恭喜恭喜!祝99!
她分別回複完,又額外去找了與自己關系相對親密的副社長。
【汪學姐,你是怎麽知道這件事的啊?】
副社長幹脆利落地發來一張截圖。
是她和褚傾子的部分聊天記錄。
【傾子妹妹:朋友圈幫忙點個贊謝謝。】
【傾子妹妹:[對方向您轉賬666元]】
副社長發來一個小貓暴汗的表情。
【汪學姐:我一開始還以為她被盜號了呢,認識她這麽久,還是第一次見她發朋友圈。】
虞姜顧不上回,先點開褚傾子的朋友圈。
裏面的內容就一條,配圖是一張兩人去年拍過的合照。
文案就三個字——“我老婆!”。
她返回對話框,和副社長聊完,拿着手機準備去找那家夥算賬。
門一打開,就看見了一個人坐在門口、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等起的褚傾子。
見到這一幕,虞姜體內驟升的情緒,嘩一下全都消失了。
埋頭在求人點贊的褚傾子聽見聲音,擡頭看向她,笑得溫柔。
“老婆,和阿姨她們打完電話啦?”
虞姜哼她一聲:“不是說不許在外人面前這麽喊我的嘛,你朋友圈怎麽回事?”
褚傾子一臉無辜:“我用手打的字,沒有用嘴巴喊。”
虞姜:“下不為例!”
“好!”
十分鐘後。
獨自坐在客廳的虞姜,接到來自褚傾子的視頻通話請求。
看清畫面的剎那,她險些直接把手機丢出去。
“怎麽牆上全是我的照片?!!”
就算那是她自己的臉,看着也很瘆人的好不好!
褚傾子:“嗯?這些照片,我做神經病的時候,不是就給老婆看過了嘛?”
“之前你也沒拍全啊!我不和你視頻了,全身雞皮疙瘩都要冒出來了!”
虞姜說完秒挂。
褚傾子很快發來文字消息。
【AAA傾子:那老婆看電視嘛,只要把手機擺在茶幾上,露出臉就行了,好不好?(可憐小狗.jpg)】
【AAA傾子:嗚嗚嗚沒有老婆陪着我,這麽大的一間屋子,我好害怕的嗚嗚嗚。(小狗鼠掉了.jpg)】
【知道了知道了,閉嘴吧你!】
褚傾子中途下來過一趟。
陪虞姜吃完點的外賣,又返回樓上繼續收拾。
虞姜見她臉蛋灰撲撲的,有些于心不忍。
本來想問她要不要幫忙,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不能同情這家夥!
不然她又要說奇奇怪怪的話了!
夜間十點。
成功入住新房子的虞姜,拿着衣服打算去洗澡。
來到浴室門外,發現褚傾子早已在裏頭等着。
她轉身就想跑,剛往前踩出一步,腰間纏上一只手,輕松将她往裏一帶——
砰。
浴室的門,被關上了。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