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 你能忍住不跟我睡覺?
第42章 你能忍住不跟我睡覺?
小君, 小君,又是那個陰魂不散的小君。
長得沒她好看,個頭也沒她高, 現在又多一項, 是個慫包, 在溫晚面前連個屁都不敢放。
再次申明,并非她惡意诋毀,以上內容,來自左葉和溫晚轉述。
謝舒毓腦海中浮現出一個長頭發,中等個頭, 圓臉蛋, 走路同手同腳的瓜娃子形象。
她無恥地笑了。
“小君那麽好,你怎麽不跟她繼續在一起。”
謝舒毓兩手插兜,這次是褲兜, 屁股上那兩個,拽拽的,欠欠的,“讓她給你煮飯洗內褲。”
所以這人一點也不介意, 是嗎?那就讓火燒得更旺些吧。
“我們分手了呀。”溫晚聲音清朗,語氣歡快, “和平分手, 前陣子還給我發消息,祝我生日快樂。”
好,很好, 非常好。
“那有時間叫出來吃飯。”謝舒毓真想會會這個傳說中的小君, 到底何方神聖,讓溫晚念念不忘那麽久。
溫晚不防, 驚悚瞪圓眼睛,“吃飯?”
“要不現在就叫過來。”謝舒毓垂下手臂,改了主意,“你現在給她發消息,讓她來家,說我要請她吃飯。”
這人瘋了吧?溫晚“嗤”一聲,“你以為你是誰啊,人家沒有自己的事情嗎?你讓過來就過來。”
“你不問問怎麽知道她沒時間,”謝舒毓讓她手機掏出來,立即去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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睫毛飛快撲簌,溫晚心跳全亂,随口胡謅說人不在,“我上午看到她朋友圈,她出去旅游了。”
“是嗎?”謝舒毓眯起眼睛。
“當然!”溫晚挺背,給自己壯膽。
攤開個巴掌,謝舒毓說:“那讓我看看你有沒有撒謊。”
“你要看我手機?”溫晚飛快捂緊小包,“我們什麽關系,你看我手機,你也太沒有邊界感了。”
謝舒毓正想問,她自己撞上來。
“我也想知道,我們現在算什麽關系。”
“還跟從前一樣啊,朋友關系。”溫晚脫口而出。
風過,草木搖曳,有白色的水鳥掠過湖面,漣漪層層蕩漾開。
心口什麽東西瞬間坍塌的聲音,謝舒毓微不可察皺了下眉,屏住氣息。
憋氣,不是閑得沒事幹鍛煉肺活量,她行為不受控,完全忘記呼吸,直到開始胸痛、胸悶,才猛一下醒過神來,胸腔劇烈起伏。
輕微的軀體化障礙,不影響生活。八成是有病,但不用過分緊張,這年頭誰腦子沒點病。
“你不舒服嗎?”溫晚察覺到,握住她手。
搖頭,謝舒毓掙脫,手心裏握到發皺的表白也好,傾訴也罷,汗濕透,硬抛出來也是沉甸甸往地上摔,她重新揣回外套口袋。
“去超市吧,買完菜回去了。”她越過溫晚,大步朝前走。
“你生氣了?”溫晚小跑追上。
不問還好,事情就這麽過去,懶得顯出來,既然問了,必然要好好發作一通。
兩人走熱暴力路線,什麽“我想靜靜”,不存在,有話當場說,有仇當場報,再大的仇怨也不讓過夜,一天吵不完,睡個覺第二天接着吵。
謝舒毓氣沖沖走在前面,溫晚扯她袖子,她猛一揚臂,甩開。
“你真生氣啦!”溫晚“哎呀哎呀”追,假模假式去翻包,“那我給你看還不行。”
“是手機的事嗎?”謝舒毓駐步,回頭。
那就是小君。
這個溫晚真沒轍,“我是跟她談過,她人确實也挺好的。”
小君是無辜的,她已經很對不起小君了,耽誤人家那麽多時間,現在不能因為她跟謝舒毓鬧矛盾,又把人牽扯進來。
張嘴小君閉嘴小君,謝舒毓點點頭,“那你跟她過吧。”
“我不跟她過。”溫晚快跑幾步,不管不顧,把人胳膊死死抱懷裏,“我就要跟你過,我就要纏着你。”
“死一邊去。”謝舒毓推她,力氣可大,一點也不憐香惜玉。
溫晚今天穿的平底鞋,不至于摔跤,就趔趄幾步,誰知她真一屁股坐地上,嬌滴滴哼,尾音拐出十八道彎。
公園小路,沒什麽人,謝舒毓回頭,心道又開始了,耍無賴。
泥人尚有三分火氣,她不打算去攙,就站那看着。
兩腿一抻,溫晚墩墩實實坐地上,橫臂指,“你管不管我!”
給她慣得,脾氣大得能上天。就不管,謝舒毓坐路邊石欄杆,人高腿長,腳尖晃蕩晃蕩,一派悠閑。
“行,我就在這坐到天黑。”溫晚抱膝,微笑,眼睛大大圓圓,很快樂的樣子,“天氣晴朗,陽光明媚,啦啦啦啊種太陽,啦啦啦啊種太陽,啦啦啦啦,啦啦啦啦,種太陽——”
謝舒毓拿手機拍了張照片發群裏。
[路邊有只小狗。]
小狗表演才藝呢,會唱歌。
眼睛一眯,溫晚也拿手機給她拍照。
[看嗎喽。]
嗎喽最喜歡坐石墩子上。
謝舒毓笑了下,“你才嗎喽。”
“你才是狗!”溫晚回嗆。
“我誇你呢,小狗可愛。”謝舒毓說。
“我也誇你呢。”溫晚晃晃腦袋,“嗎喽是國家保護動物。”
許徽音:[你倆又背着我們幽會。]
左葉:[群友也是你們play的一環?]
收起手機,謝舒毓說:“有人來了。”
溫晚回頭,騙人的。
兩人之間隔了四五米,溫晚不起,謝舒毓也不走,僵持着。
過了兩分鐘,謝舒毓又說:“來人了。”
溫晚再次回頭,小路盡頭空空蕩蕩。
第三次,謝舒毓說來人了,溫晚翻個白眼,理都不理。
一對情侶安靜從她身邊走過,貓兒似的,半點聲音也沒發出,目光驚奇。
走出幾步,兩人嘀咕,“長得挺漂亮的,不像腦子有問題……”
謝舒毓大笑,溫晚爬起,跑到人跟前,飛起一腳。
腰肢柔軟避讓開,謝舒毓朝前跑去,溫晚繼續追,謝舒毓躲到拐角處圍牆後,待腳步聲漸近,猛地探身,對面果然吓一跳,卻是路過的無辜行人。
“哈哈!”溫晚樂得直拍巴掌。
謝舒毓給人道歉,溫晚跑來,手舞足蹈,“不要原諒她!讓她給你磕三個響頭。”
對面是個同齡女孩,笑着擺擺手說不至于,轉身離去。
謝舒毓一把扯住溫晚手臂,不許再亂跑。溫晚沒要人哄,自己好了,一雙眼黑黑亮亮,笑容燦爛。謝舒毓忽就沒了脾氣。
手心裏攥的東西,不知什麽時候扔的,風吹幹了汗,溫晚綿軟的小手擠進來,“去前面玩,有個百步橋。”
謝舒毓很想知道,她在那個小君面前是不是也這樣,大哭大笑,一言不合就往地上坐。
“你剛不來哄我,我有點生氣。”溫晚牽着她,故意把臉轉向一邊。
瞄她一眼,謝舒毓跟着學,扭身朝向樹林,“你有什麽可氣的。”該氣的明明是我。
沒聽清,溫晚手臂一緊,把人胳膊攬懷裏,耳朵支過去,“再說一遍。”
“是誰先提小君!”謝舒毓掙了下。
“那是誰先小孩小孩叫,都不認識,你叫那麽親昵。”溫晚說起又是一肚子氣。
這個稱呼有什麽問題,謝舒毓不理解,“那你說叫什麽。”
“女同志。”溫晚回答。
“說你自己呢吧。”謝舒毓沒好氣。
溫晚才想起來這個稱呼在這個年代的另一重含義。
“那你是嗎?”她反問。
“我不是。”謝舒毓答得痛快,“我是直女。”
“跟好朋友做到天昏地暗的直女?”溫晚揚眉。
“你也說了,是好朋友。”
謝舒毓開始反擊,“跟好朋友再親密也不能算數,互相慰藉罷了。”你給的詞兒嘛,現在還給你。
“那你出去打聽打聽,誰家好朋友玩着玩着,玩到床上去?”溫晚真是稀了奇。
“不用上外面打聽,我身邊就是。”
謝舒毓走在林蔭道,笑眯眯的,“不都你安排的,還上哪兒打聽。”
好好好,在這兒等着她呢。
“有什麽不滿,你可以提出來。”溫晚站定,還跟她手拉着手。
謝舒毓沒什麽不滿,“特別好,我覺得應該大力提倡,最好登報,再上個微博熱搜,全世界的好朋友們都行動起來。”
到百步橋了,溫晚沒再跟她鬥嘴,過橋得小心,這片水域雖然不深,濕了鞋襪也不好受。
過了橋,謝舒毓前後看看,“還有路嗎?”
這地方她不熟,但默認溫晚知道。
搖頭,溫晚說:“找個路人吧。”
“沒跟小君來過?”謝舒毓問。
過橋之前,她們把手松開了,不然走不了,橋窄。
此時此刻,謝舒毓話一出,沒法再牽,溫晚抱胸,“又來。”
謝舒毓承認自己就是犯賤,沒事找事,“閑聊呗,你們都分手了,聯系方式還留着,關系應該挺好的,不至于說傷到提都不能提吧?”
溫晚一聽,還有什麽不明白的,樂了,“你吃醋啊。”
你猜呢?
“就覺得不公平。”謝舒毓沉了口氣,“回頭我也要找一個,找個小孩吧,就樂意聽人叫姐姐。”
“行啊。”溫晚口吻輕松。姐妹兒你盡管找,看我收不收拾她就完了。
不繼續往前,再晚些,超市買不到好肉。
跟着指示牌,沒走幾步出了公園,繞到大路上,溫晚說口渴,謝舒毓問過她意見,買了瓶冰水,擰開瓶蓋遞過去,等人喝飽,接過,剩下小半瓶喝完,扔垃圾桶。
“你這樣還挺性感。”溫晚似笑非笑看着她。
吞咽時咽喉小幅度起伏,喝完,沒什麽表情把瓶蓋一擰,嘴唇紅潤潤。
踮起腳尖,溫晚勾住謝舒毓脖子,湊到她耳邊,“你吃我那裏的時候,也是這樣。”
唇色鮮紅,潤澤,頻頻擡眼看,觀察她表情,舌頭壞心往裏探,感覺人快到了,就不再繼續,要人求着,哄着。等人真的到了,卻還不罷休,有意提速,兩眼熬得通紅,表情有點惡狠狠那意味。
當然,惡狠狠是溫晚自己提出的,她沒忘。只是謝舒毓比她想象的要厲害。
“好學生,學什麽都快。”溫晚誇獎。
大街上,人來人往,謝舒毓最受不了這樣,一雙耳朵紅到發燙。
溫晚伸手去捏,她往旁邊躲,溫晚說別動,她不滿“啧”了一聲,“你煩不煩。”
“我敢嫌我煩?”溫晚嘴硬,卻到底是松了手。
散步結束,溫晚開車回家,順道去超市買菜,途中謝舒毓接到個電話,溫晚只聽到一句“挂門上”,猜想應該是外賣,沒往深處想。
在超市,排隊等稱重的時候,溫晚八爪魚似黏上來,“你幹嘛想到吃我那裏。”
三根手指豎起,她指天發誓,“我不是成心為難你,突然想到,好奇。”
撒謊,她就是故意的,還專挑人多時候。
謝舒毓不可能回答,板着張臉,白了她一眼。
溫晚也不是非要個結果,在那搖頭* 晃腦,不知道美什麽。
排隊等結賬,溫晚又又又有來了,之前幾次還知道委婉,這次連裝都懶得裝,問:“好吃嗎?什麽味道。”
正常音量,前後都聽得見,但只有謝舒毓知道她問的到底是什麽。
哼笑一聲,謝舒毓饒有興味看她。
“說啊。”溫晚胳膊肘撞撞。
謝舒毓想了想,說“忘了”。
下半句應該是什麽,“那回去再給你吃”?溫晚說不出口。
“不繼續了?”謝舒毓推着小車往前走幾步。
“忘了就忘了呗。”溫晚滿不在乎聳聳肩。
一上車謝舒毓就開始嚼木糖醇,溫晚裝作沒看見,專心開自己的,大包小包上了樓,見門上挂個塑料袋,她正要伸手去拿,謝舒毓搶先一步奪走。
塑料袋半透明,溫晚還是看到了,一個挺露骨的詞,又故作矜持加個醫用标簽。
溫晚沒研究過品牌,猜想她應該也是買來應急,心說以後還是得多看看,囤些在家裏。
“什麽呀,藏這麽深。”溫晚明知故問。
謝舒毓沒應,進門換了鞋,把購物袋裏的肉和菜一件件碼冰箱。溫晚靠在門邊看了會兒,轉身走開。
等謝舒毓收拾完,回頭一看,人在沙發上,換了條百褶裙,鮮嫩的粉白格子,短得要命。
笑着走過去,謝舒毓站她面前,伸手去掀。
“幹什麽?”溫晚拍開。
一般裙子穿不出這種效果,謝舒毓說:“這得提到胸口吧。”連屁股都快蓋不住。
被戳破,溫晚羞紅臉,不服氣,自己掀開,“睜大你的狗眼!我只折了兩道!”
“多餘。”謝舒毓勾住她裙邊,往懷裏一拉。
速度真快啊,衣裳裏頭就空了,謝舒毓開始注意力沒在那上面,手伸過去才發現。
人就開始哼起來,但窗簾還沒拉,謝舒毓抱着她過去,她面露驚恐,“你不會要在陽臺吧?”
“你想嗎?”謝舒毓故意逗她。
溫晚認真思索兩秒,“要不晚上。”
說話的功夫,窗簾嚴絲合縫,屋裏全黑了。
溫晚嘆息一聲,倒下去,謝舒毓脫了外套墊在那,撐身過來,她們開始接吻。再是愚笨,這麽多次,也該學會了。但不排除故意搗亂的成分,溫晚還是咬人。
“不許調皮。”謝舒毓警告,否則要她好看。
嬌笑一聲,溫晚兩手搭在謝舒毓肩膀,“每次你說不許調皮,我都特別興奮。”
就要調皮、就要調皮,溫晚勾着她往下拽,咬耳朵。
謝舒毓伸手去拿茶幾上的東西,溫晚“嗯”了一聲,把她拉回來,唇瓣貼在人耳根。
“我洗幹淨了,你可以直接生吃。”
之前說過,謝舒毓耳朵最受不了癢,人顫了一下,随即洩憤似的,埋首隔着裏面那件打底衫咬了口。
“疼!”溫晚打她一拳。
人家都說請吃刺身,謝舒毓沒必要再客氣。她一開始真沒多想,怕自己沒經驗,把人弄傷,想着嘴唇軟一些,誰知道,溫晚上瘾了,買的東西第二次才用上。
星火燎原,焚燒殆盡,二十多年,兩人時有争吵冷戰,卻都沒想到,這事上她們契合度竟如此完美。
從什麽時候開始的,郊外莊園,溫晚的生日會,還是後來在寺廟山腳下。
西餐廳那天晚上,也就是昨晚,謝舒毓發誓,她的初衷并不是此刻真在做的事,鼻梁都不小心沾染,亮晶晶。
對門窗隔音效果十分自信,溫晚毫無顧忌,嗓子放開了喊,時高時低,時急時緩,旋律動聽。
謝舒毓最喜歡她将要抵達時那股子委屈勁兒,被欺負狠了,擰腰連連推拒,卻難抵巨浪侵襲,猛一擡身,長頸拉出道雪白的弧線,僵硬幾秒,脫力倒下。
沙發窄,橫不下兩個人,結束,溫晚翻過來,趴在謝舒毓身上,一動不動,像只栖息在荷葉的蜻蜓。
不說話,彼此只能聽見對方巨大的心跳聲,謝舒毓扯來沙發毯蓋住她,摸到她脊椎骨一條淺淺的隆起,細細地劃拉着。
溫晚擡起頭,長發堆在謝舒毓肩窩,兩人對視,碰一下嘴唇,溫晚重新倒下。謝舒毓抱緊她,唇瓣貼到她的肩,啄吻,閉上眼睛,鼻端充滿她的發香。
昨晚,給她擦洗過兩人就睡了,第一次在白天,謝舒毓不知道她那麽黏人,在廚房洗菜,像樹袋熊挂在人身上,兩手緊緊環住腰。
“你出去等我嘛。”謝舒毓跟她商量。
“我不。”溫晚臉頰貼在謝舒毓後背,沉迷她身上好聞的氣味。
洗菜備菜的時候,還能由着她,要開火了,廚房油煙大,謝舒毓微偏過臉,“你要閑得沒事幹,幫我扒幾瓣蒜。”
“我口渴了。”溫晚松開手,調頭就走。
謝舒毓視線落在她窈窕背影,她像只剛學飛的雛鳥,小翅膀胡亂撲騰,歡快跑遠。
這樣孩子氣的一面,溫晚只在家人和她面前。關了廚房門,謝舒毓往鍋裏倒油,心裏飽飽的。
身份有什麽重要呢,她們在一起就好了,她在她身邊就好了。
結果還沒五分鐘,人又來了,抽油煙機太吵,被一把抱住,謝舒毓毫無防備,吓得喊了一嗓。
身後人笑得花枝亂顫,“你這麽膽小啊!”
“很難不被吓好嗎!”謝舒毓問她來幹嘛的。
“你說我來幹嘛的?”溫晚手指戳她後背,超大力。
“疼!”謝舒毓扭了下肩。
“好吧。”溫晚給她揉揉,“看我對你多好,我弄疼你,就給你揉,你咬我,你都……”
話沒說完,謝舒毓回頭,一只手騰出來,作爪狀,“來,我給你揉。”
“讨厭,流氓。”溫晚推開她,自己拿了筷子在鍋裏撈,“放鹽了嗎?”
哦,謝舒毓想起來了,碗大小姐是來試菜的。
飯菜上桌,溫晚拍照發群裏。
左葉一看就知道是謝舒毓的手藝。
[你倆什麽情況,總背着我們搞這種,吃得也太好了。]
“說你呢。”溫晚膝蓋碰碰謝舒毓呢,“我吃得嘛,一般,沒你好。”
謝舒毓假裝聽不懂,在那報菜名。左葉說我眼睛不瞎,看得見,不必多此一舉,又發個踹狗表情。
[回來再審你。]
審吧,反正我什麽也不會說的。謝舒毓暗道。
“你怎麽辦。”溫晚趁機打聽。
電視節目重啓,還是謝舒毓參加的那期,燈火溫暖,飯菜熱騰騰。
試探嗎?不想破壞氣氛,謝舒毓先給她盛了碗湯,“葉子不會介意的。”
眼神觸礁,溫晚眼底熱情冷卻幾分。
三人行必有電燈泡,上學時候,左葉就經常跟溫晚搶謝舒毓,現在談戀愛了,不搶了,嘴皮子沒閑着,冷嘲熱諷,說她們孤立她,不帶她玩。
葉子不會介意的。溫晚默默咀嚼,罕見沒脾氣,笑笑說:“當然了,她談戀愛的時候,經常丢下我們,去給別的女生買早餐,還輔導功課,她有什麽資格說我們。”
小口喝湯,謝舒毓沒吭聲。總這樣試探,心緒起起伏伏,她太累了。
放下飯碗,謝舒毓喊“溫晚”,連名道姓,“要不咱們今天說清楚吧,我們這樣到底算怎麽回事。”
“你不都說葉子不會介意。”
溫晚情緒淡淡,“實在不行,你就當作什麽也沒發生,我不要緊。”
什麽也沒發生?什麽也沒發生。
點頭,謝舒毓說“好”。
“你明天下午的票吧。”
溫晚看了眼時鐘,前幾次,謝舒毓都是晚飯的點才上車,這次應該也不例外。
“差不多還有二十四小時,在此之前的事,你回去以後,就全當作沒發生。”
“在此之前的事,是什麽事?”
謝舒毓重新端起碗,“你覺得我還會繼續跟你不明不白?”
兩人坐在很近,膝蓋抵着膝蓋,端碗都不太方便。
溫晚好笑,這人牛什麽啊,“在這二十四小時之內,你能忍住不跟我睡覺?”
“有什麽不能。”謝舒毓信誓旦旦。
“那我們拭目以待。”溫晚不跟她争,“先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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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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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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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