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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老首領臉上浮現出肉眼可見的不悅和惱火,但是還是強壓怒火将川上拓雅放下打開了首領室的門。
川上拓雅自覺的走到一邊的沙發上坐好,能夠直接來找首領的就只有幹部了。
目前港口黑手黨的幹部被【富江】影響的程度并不深,遠遠達不到老首領這個地步,他還是需要小心一點的。
首領沉重的加厚防彈門打開,走進來的是蘭堂和另外一個幹部。
蘭堂神色從容,目光微動,在川上拓雅身上巡視了一圈後又移開了。
在他前面的幹部滿頭大汗,神色慌張,剛進來就着急的想要說什麽。目光掃過川上拓雅後,他皺起了眉,将想說的話咽了回去。
“首領,我有重要的事想要彙報。”目光看向坐在一邊用一雙純黑雙眸看着他的川上拓雅,言下之意明顯。
川上拓雅歪了歪頭,那雙貓兒一樣上揚的眼眸之中缥缈陰冷的霧氣閃動,一瞬間他漆黑的眼眸徹底變成了詭異瘆人的白色。
那樣子和富江如出一轍。
白霧只存在了一瞬,幹部看向川上拓雅的眼神緩緩發生了變化,他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欲望和惡意在這一刻被催生澆灌。
櫻花般柔軟緋色的嘴唇微啓,瓷器一般精致的臉上浮現出些許委屈和難過,“是我打擾到你們嗎?抱歉。”
“不,我不是那個意思。”幹部臉色漲紅,有些手忙腳亂的想要安慰川上拓雅,蘭堂皺眉一把拉住了對方。
幹部下意識瞪向蘭堂,蘭堂面不改色的看向首領。
老首領陰翳冰冷的視線死死的盯着那位幹部,幹部後知後覺的收回手,冷汗瞬間就下來了。
“好了,小拓雅不是外人,有什麽事趕快說,不要在浪費時間了。”老首領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聲音嘶啞陰冷,幹部顫抖了一下立刻收回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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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首領,今天出現了多起異能力者自殺事件,死的都是我們港口黑手黨的人。”
幹部擦了擦冷汗,低着頭将情報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視線還是忍不住的瞟向坐在沙發上的川上拓雅。
川上拓雅坐在沙發上悠閑的晃着腳,精致的面容上是屬于孩童的天真無邪。
簡直就是美好的天使……
幹部忍不住在心裏想着。
要是他也能養這樣一個孩子就好了,森醫生和老首領運氣真好啊,這樣乖巧又好看的孩子……
“蘭堂準幹部,這是怎麽一回事?”老首領指了指默不作聲的蘭堂,對于這位憑借着異能異軍突起的準幹部,他沒有防備和懷疑是假的。
首先對方未知的身份就是令人充滿懷疑的點。
不過港口黑手黨确實缺少具有威懾力的力量,他也就對蘭堂身上的疑點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了。
說到底,你都加入黑手黨了,履歷能夠多幹淨。就算幹淨,加入之後也會添上幾筆,讓你再也無法脫離。
蘭堂上前一步,對老首領微微颔首神情平靜的說,“從今天早上起,大樓附近出現了多起白色霧氣事件。”
“遭到襲擊的都是我們港口黑手黨的異能力者。”
蘭堂回憶着看見的資料眸光微動。
“據調查,被白霧所籠罩的地方,普通人似乎完全不會受到影響,對于他們來說,時間似乎是暫停的,但是異能力者全部死于自己的異能力。”
“初步判斷是自殺事件。”
蘭堂的聲音平靜緩和,有條不紊的将情報敘述清楚,比起一邊戰戰兢兢的幹部,他作為一個剛晉升不久的新人可以說十分淡定了。
老首領冷笑一聲,“自殺事件?你跟老夫說那些異能力者全部都是自殺?荒謬!”
伴随着一聲暴喝,老首領将桌子上的東西一把掃到了地上。
那些昂貴璀璨的寶石掉落了一地,文件漫天飛舞,水杯摔在昂貴柔軟的地毯上留下水漬。
首領室的氣氛瞬間變得恐怖壓抑起來。
川上拓雅蹙起眉,揉了揉被寶石砸到的小腿,白皙的皮膚上很快浮現出紅色的痕跡。
老首領身上暴虐恐怖的殺意在室內蔓延開來,恐怖的血腥氣息令人産生了呼吸不暢的錯覺。
那名幹部被吓的臉色蒼白,僵硬的站在原地,還是看見蘭堂單膝跪下時才反應過來。
“這是對我們港口黑手黨的挑釁,挑釁我們的威嚴和地位!傳令下去,所有人,開始全力排查周圍的可疑人士,任何觸犯港口黑手黨威嚴的人都會為此付出代價!”
伴随着命令,漆黑大樓的人全部都動了起來,緊張的氣氛在人群之中蔓延。
漆黑大樓附近的居民全部噤若寒蟬,躲在家裏看着街道上堂而皇之的持槍大汗。
許多人都在猜測港口黑手黨是不是又要擴張地盤,或者和那個幫派火拼了。
港口黑手黨的風波很快就傳到了其他地下組織的耳朵裏,一時間整個橫濱的氣氛再度緊張了起來。
而下達命令的老首領則因為急火攻心陷入了昏迷之中。
整個港口黑手黨的高層陷入了一片混亂之中,這次昏迷似乎讓老首領的病情徹底被引爆了。
森鷗外只能努力吊住老首領的命,之前的用藥加上川上拓雅的異能,老首領這次已經是無力回天了。
但是現在他還不能死。
森鷗外頭疼的給老首領打上點滴,卧室裏只有除了他和川上拓雅就只有站在一邊充當護衛的蘭堂。
“森君,看起來這和你的計劃有些出入啊。”蘭堂笑吟吟的坐下,随手抽出一本用來裝飾書架的詩集翻閱起來。
川上拓雅抱着膝蓋坐在大床對面的沙發上,聽見蘭堂這番話的時候驚訝的擡頭看向對方。
蘭堂只是垂眸看着這手中的詩集,帶着手套也十分修長的手指翻過書頁,似乎剛剛說的那番話只是簡單的閑聊。
沒有從蘭堂哪裏得到答案,川上拓雅将詢問的視線看向森鷗外。
森鷗外揉着眉心無奈苦笑,“不要在調侃我了,蘭堂閣下,我也沒有預料到這種情況。”
他森鷗外雖然說不上算無遺策,但是從來沒有一次讓事情脫離掌控到這種地步。
并非是錯估敵人的實力,而是因為這種莫名其妙的狀況外事件。
蘭堂輕蔑一笑,單手支着臉頰,神态輕松惬意,“是嗎,那還真是可惜,我以為這也是森先生計劃中的一步呢。”
神秘的白霧和死于自己異能力的異能力者。
并且目的十分明确,只針對于港口黑手黨的人。在這種特殊的情況下,任誰都會多想,但是森鷗外清楚,要是蘭堂真的這麽想,他就不會說出來了。
目光微凝,森鷗外臉上苦澀的表情緩緩收斂,冷靜和理智占據了那張俊美的面容。
“看起來,蘭堂閣下知道是誰針對港口黑手黨發動的襲擊?”
或者說,這場襲擊本就是蘭堂暗中策劃的。但是蘭堂的異能力是亞空間,和白霧并無關系。
有同黨?依舊是潛入的其他國家間諜嗎?難道港口黑手黨之內還藏着什麽巨大的秘密?不然一個遠東小城市的地下組織為什麽會吸引那麽多他國的視線?
森鷗外迅速在腦海中推測着事情的緣由。
蘭堂攤開手,神色無辜,“我?抱歉,我并不清楚呢,我只是随口一說而已,森先生不要多想。”
他當然知道襲擊者是誰,也知道對方為什麽會襲擊港口黑手黨。
森鷗外的猜測對了一半,蘭堂雖然沒有策劃這次襲擊,但是他給襲擊者洩露了情報。
也算是背後的推手之一。
兩只狐貍對視着,身後好像有蓬松的狐貍尾巴在緩緩搖動。
而作為這個卧室裏,除了昏迷的老首領唯一一個狀況外的人,川上拓雅茫然的看了看森鷗外又看了看蘭堂。
完全不知道這兩個人在說些什麽,又是怎麽搭上關系的。
蘭堂目光一轉,就看見了不經意間褪去防備和僞裝的川上拓雅露出小貓崽一樣柔軟真實的內裏,不由得眼神溫柔。
拿着手裏的詩集,蘭堂在川上拓雅的注視下做到了他的身邊。
“知道這寫的是什麽嗎?”
蘭堂将手裏的詩集攤開,放在川上拓雅的腿上,指着一首短詩詢問道。
川上拓雅緊張的繃緊了身體,他能感受到和蘭堂接觸到的皮膚傳來的溫度,羊絨風衣柔軟又舒适的觸感。
他依舊摸不準蘭堂的性格,蘭堂就像一只神秘又優雅的貓咪,用那雙灰綠色的眼眸打量着你,你永遠不知道他在想什麽。
“櫻花,小溪,還有,落雨。”川上拓雅看着那首短詩,他認得每一個字,但是無法理解其中表達的感情。
“還有呢?”蘭堂嘴角的笑容上揚了幾分,聲音之中多了幾分鼓勵。
以川上拓雅降生的時間來算,這個孩子的學習能力相當優秀,看起來之前的計劃要提前了,至少在保爾到來之前,要掌握法語才行。
川上拓雅眨了眨眼睛,不知道蘭堂為什麽會這麽問。
他總覺得蘭堂對他的态度怪怪的,不像是被富江影響了,但是又莫名其妙的接近他,沒有惡意,但是也不像紅葉那樣,總是抱着一絲惡趣味。
鼓了鼓臉頰,川上拓雅搖了搖頭,“沒有了。”
他并不理解人類用詩歌傳遞的感情,無法理解,無法共鳴。川上拓雅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自己是人造的靈魂,才會顯現出如此缺陷的一面。
但是中也不是,他能夠理解那些詩歌之中傳遞的感情,并且能夠有所感悟,甚至會嘗試着自己創作。
只有他,無法理解,無法共鳴。
就像他的靈魂已經幹涸枯萎。
蘭堂若有所思的點點頭,摸了摸川上拓雅的發頂,就這樣坐在他身邊,挨着川上拓雅一句一句的解讀着那首短詩。
他的聲音優雅和煦,倦怠之中帶着些許特殊的口音,不徐不緩的解讀着每一句詩,耐心的就像是一位老師。
川上拓雅從一開始的驚詫到後面的專心致志,他并沒有意識到,自己對于蘭堂的防備越來越低,兩人之間的距離越來越近,直到最後,他幾乎靠在了蘭堂懷裏。
森鷗外坐在老首領床邊,眼神晦澀的看着這無比和諧溫馨的畫面。
蘭堂意外的在意川上拓雅,并且對川上拓雅的态度奇異,比起有所圖的接近,更像是親人之間長輩被晚輩的關懷。
二人之間有血緣關系嗎?川上拓雅的五官有西方人的影子,雖然很淺淡,但是比亞洲人更加深邃立體,并且二人都是黑發。
但是如果川上拓雅時蘭堂的孩子的話,年齡對不上。難道會是兄弟嗎?
森鷗外手指摩挲,在心裏猜測着兩人的關系。
川上拓雅他是不會放手的,而蘭堂,他也想将人留下。
那就要好好的想個對策了……
“為什麽呢?為什麽要這樣呢,我不理解。”聽完蘭堂的講解,川上拓雅還是無法理解。
喜歡一個人如此隐晦,如此悲哀,那為什麽還要喜歡呢。
為什麽還要看着她成為別人的妻子呢?
為什麽還要為她說謊呢?
川上拓雅眼中充滿了困惑,那些複雜的感情讓他難以理解。
蘭堂沉默了一會,川上拓雅充滿疑問的看着他,那種感覺讓他好像看見了第一次見面的保爾。
同樣如此,将自己排斥在人類之外,無法理解,無法共鳴。
只不過那個時候的保爾對一切都充滿了不信任,任何接近他的人都會被他身上的尖刺刺傷。
這個孩子則依舊保留着柔軟天真的一面。
會試圖尋找答案,而不是将自己徹底封閉。
“因為在乎,因為愛。”蘭堂很有耐心的回答着川上拓雅的問題,只要能好好交流就好,不懂的他可以慢慢教。
最怕像保爾一樣,不懂,不問,有自己的一套邏輯,鑽牛角尖,還死倔,最主要的是腦回路異于常人。
“如果詩裏的這個她是你最重要的人呢?你會怎麽做?”
看着川上拓雅依舊茫然的眼神,蘭堂耐心的引導着。
川上拓雅眨眨眼睛,十分耿直的說,“不會有的,只有別人離不開我。只要我想,沒有人會想離開我”
蘭堂:……雖然這孩子說的是實話,但是為什麽總感覺那麽奇怪。
頭疼的扶額,蘭堂決定暫時放棄對川上拓雅這方面的教育。
想要把川上拓雅這奇怪又詭異的認知掰過來估計要廢不少力氣,也不急于這一時。
“算了,先不想這種事了。”蘭堂無奈,然後他忽然意識到一件事。
川上拓雅是這個樣子,那個代號甲二五八番,名字叫中原中也的孩子會是個什麽樣。
一想到自己未來可能要面對保爾·魏爾倫×3,蘭堂就有點眼前發黑。
最可怕的是,等以後保爾找來了,別說幫他分擔壓力教孩子了,以他的腦回路,別把這倆孩子越帶越偏就算好事了。
蘭堂:算了,親友,你還是來晚點吧。
“好吧。”川上拓雅茫然的點點頭,絲毫不覺得自己說的話有什麽問題。他說的可是大實話,只要他想,沒有人會想離開他。
合上手裏的詩集,蘭堂終于看向坐在一邊被忽視老半天的森鷗外了。
“森先生想好對策了嗎?”蘭堂笑眯眯的将詩集交給了川上拓雅,自己站起身走到了老首領床邊。
床上的老首領依舊在昏迷之中,他無論如何也想不到自己會在短短時間內落到這個地步。
蘭堂彎下腰,打量着帶着呼吸機的老首領,灰綠色的眼睛裏劃過一絲嫌棄,如果不是迫不得已,他是真的不想讀取這個人作為彩畫集的傀儡。
能力不怎麽樣,長相也難看,除了身份有點用,完全沒有被讀取的價值。
“不用急,蘭堂閣下,老首領還能再堅持兩天。”森鷗外将配好的藥水注入藥瓶。
既然是注定要死的人了,森鷗外下手也就沒有克制了,什麽藥猛用什麽藥,最主要的就是吊住命而已。
“其他的幹部你準備怎麽辦?大換血嗎?現在的港口黑手黨可沒那麽多可用的人。”
蘭堂擡眸看向森鷗外,在內亂之後接手港口黑手黨有好處也有壞處。
好處就是森鷗外可以借此機會快速除掉港口黑手黨內部對他有反對意見的聲音。
壞處也是顯而易見的,現在的港口黑手黨幾位幹部可都不是省油的燈,手中都攥着各自的權力和力量。
一個搞不好港口黑手黨就會徹底的分崩離析。
森鷗外可不想自己辛辛苦苦得到的港口黑手黨變成一盤散沙。
“紅葉殿下似乎能夠勝任之一。”森鷗外微笑着從老首領的抽屜裏拿出一張‘銀之手谕’。
“小紅葉嗎?她的能力倒是可以,但是似乎因為一些事,大家對她有着不小的意見呢。”
蘭堂并不驚訝森鷗外已經和尾崎紅葉達成了協議,以他對森鷗外的認識來看,對方的口才和腦子搞不定一個陷入悲憤和仇恨之中的少女才奇怪。
“沒關系,那些意見并不會造成什麽影響。”森鷗外聳了聳肩,目光看向坐在沙發上翻閱詩集的川上拓雅。
“光是依靠一個孩子,森先生,有點太卑劣了一些。”
灰綠色的眼睛眯了眯,冰冷的光芒一閃而逝。
森鷗外哂笑一聲,有些無奈的說,“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了,畢竟時間太短了。”
如果沒有那個莫名其妙的異能力者自殺事件,以森鷗外的計劃,老首領還能再堅持一段時間。
到那個時候,幾個幹部也都被川上拓雅的異能力影響的差不多了,到時候一切都順理成章了。
想到這裏,森鷗外忍不住咬了咬後牙槽,那個莫名其妙襲擊港口黑手黨的人到底是什麽目的?
澀澤龍彥能有什麽目的呢。
他只不過想要想要見到川上拓雅而已。
原本歡歡喜喜的搬家住到了拓雅身邊,只要控制好情緒就能過上每天和拓雅見面,交流感情的愉快生活。
但是誰能想到,他才剛收拾好自己準備去找拓雅交流一下的時候,那個讨厭的橘發小子卻說拓雅有事出去了。
沒關系,他可以等。
但是澀澤龍彥沒想到,自己一等就等了兩天,拓雅一次都沒有回來,就像是消失了一樣。
最令他心煩的是拓雅的哥哥也不知道拓雅去什麽地方了。
澀澤龍彥甚至動用了澀澤家的手段去調查川上拓雅的下落,但是時間太短,一時之間也查不到。
就在澀澤龍彥控制不住暴躁的想要殺人的心時,一張照片悄然出現在了他的郵箱裏。
照片上的人赫然就是川上拓雅,而位置則是在港口黑手黨漆黑大樓的門口。
澀澤家的人立刻反追蹤這條消息的來源,但是什麽都沒查到,對方也是個情報高手,痕跡消除的幹幹淨淨。
不過好在跟着郵件發過來的還有一句話。
【川上拓雅正在潛入港口黑手黨,或許你願意制造一點混亂提前結束他的任務。】
要是按照一般情況,澀澤龍彥根本不會搭理這種人。
當他是誰?這麽簡單就想牽着他的鼻子走?
但是照片上的人是川上拓雅,而這是川上拓雅的任務。
澀澤龍彥捏着鼻子認了,黑着一張臉開始在靠近漆黑大樓的地方找目标。
至于殺了那些人會不會引起政府那邊的注意,會不會造成什麽後果,這不是澀澤龍彥考慮的範圍之內。
作為澀澤家的麒麟子,他的異能力早就在政府那邊挂過號了。
這種對異能力者特攻卻不會傷害到普通人的異能力瞬間取得了許多人的認可。
畢竟政府官員都是普通人,對他們造成危險的是異能力者。
而澀澤龍彥的異能力毫無疑問是一種威懾。
所以只要澀澤龍彥做的不過分,他們都會幫着澀澤龍彥處理這些事,就算是鬧到了,恐怕那些人都會想辦法幫他脫罪。
白霧悄無聲息出現在小巷裏,港口黑手黨的幾個人意識到不對的時候已經晚了。
當【龍彥之間】吞噬他們的時候,普通人全部失去意識,消失在了【龍彥之間】內,而異能力者則絕望的看着面前出現的異能體。
澀澤龍彥站在位于【龍彥之間】最中心的藏寶閣之中,神情冷漠的看着一枚紅寶石飛入其中,落在無數的空格之中,成為收藏。
作者有話要說:
嗚嗚嗚,終于寫完加更了QAQ今天超級忙,黑色星期一,連九點都沒趕上QAQ
蘭波:魏爾倫×3,不行,想想就腦子疼
澀澤:既然是為了幫助拓雅君,那只能暫時認了(咬牙切齒)
屑森:?在?為什麽要迫害我的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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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