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 chapter40

第40章 chapter40

傅懷慊臉微微黑了一點。

他手捏住少女的下巴擡高, 低頭咬了下她秀挺的鼻尖,“不要胡說。”

“不揉是不想讓你辛苦。”

溫苓沒聽懂,仰頭看他。

傅懷慊低頭, 聲低:“手不酸了嗎?”

溫苓一秒反應過來,老實了。

辦公室的門此時被敲響。

溫苓看了眼電腦桌面, 快下午兩點,應該到了傅懷慊上班的時間,她從傅懷慊腿上下來, 詢問道:“懷慊哥,我回家也沒事可做,我想在這裏陪你辦公,絕不會故意出聲打擾你,可以嗎?”

傅懷慊扯了扯被少女攥皺的襯衣,告知少女:“這裏很無聊。”

溫苓的情話張嘴就來:“看着你就不無聊, 懷慊哥。”

傅懷慊擡眸看向少女,不知道是被少女的話愉悅到, 還是不想拒絕少女的請求,他道:“去沙發那邊玩, 想要什麽同林盛講。”

“好!”

溫苓走去沙發那邊坐下,傅懷慊同在辦公室門外等候的人說了一聲進,同時他摁下內線電話:“林盛進來。”

跟林盛并排進來的是一位高挑美女, 華倫天奴家的刺繡粗花呢短款連衣裙将具纖細高挑的身材襯地越發知性美麗,腳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走的也是步步生花。

即便溫苓也有足夠奪目的美貌, 但并不妨礙她會欣賞別的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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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坐在沙發上,下意識多看了幾眼美女。

看起來年紀不大, 頂多二十七八歲,到肩膀的長發利落地紮起, 兩個耳朵上還挂着簡約知性的大圓環,并不只是美貌,女人對時尚的掌握度也絕不低。

女人倒是沒看她,進了辦公室,便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搖曳生姿走向辦公桌。

說搖曳生姿有點不妥,因為溫苓在女人臉上看不到絲毫對傅懷慊的谄媚或者魅惑,她走出那種會讓男人目送兩百米的步伐似乎單純只是個人習慣。

但溫苓聽出來傅懷慊同她很熟悉,他喊女人喊的是英文名。

「Jenna」

林盛而是朝她走來,擋住了溫苓看向Jenna的目光。

“溫小姐,您現在想喝點什麽?吃什麽?需要什麽都可以告訴我。”

溫苓收回目光。

“不要吃的,給我一杯蘋果汁就好,對了,還要一個平板。”

“好的,這就去為您準備,請您稍等片刻。”

林盛打算走的時候,溫苓小聲問了句林盛「Jenna」是誰,反正辦公室足夠寬敞,她這聲詢問又低,傅懷慊跟那位高挑美女應該聽不見。

林盛同樣配合地壓低聲:“Jenna,中文名姬蕊,美籍華人,在集團擔任營銷總監,負責集團旗下高檔住宅「索水居」的品牌營銷,原本是長居美國,去年才跟傅總回國。”

“這樣啊,我知道。”

林盛笑着離開,溫苓并不知道她問林盛的這個問題,轉頭就被林盛告知了傅懷慊。

等那位華倫天奴美人離開,溫苓正窩在沙發上抱着林盛拿來的新平板追綜藝,手機在一旁響了聲。

她拿起來看。

傅懷慊發來的。

她不解地扭頭看。

傅懷慊端坐在書桌後,握着手機編輯消息。

她把頭扭回來,面露疑惑。

辦公室面積是很大,但是沙發這邊離書桌只有幾十米距離而已,他喊她,她也是能聽見的,也不必用微信聯系吧。

懷慊哥:【不要多想,我跟Jenna之間只是上下屬的關系。】

小茯苓:【我沒有多想,只是好奇嘛。】

林盛這個大嘴巴,居然扭頭就告訴傅懷慊。

小茯苓:【你怎麽不喊我過去?卻給我發微信?懷慊哥,你不會忘記了我在你辦公室吧??】

懷慊哥:【沒有忘記。】

懷慊哥:【你過來我身邊會影響我的思緒,寶寶。】

溫苓開心了。

給傅懷慊發了一個冒粉紅泡泡的小兔表情包。

傅懷慊沒有一直坐在辦公室內,他下午出門兩趟都是在集團內部開會,溫苓在辦公室呆地确實無聊,出了辦公室,拿着林盛給她的電梯卡四處溜達。

她對集團大樓不熟悉,胡亂溜達居然溜達到了傅家二伯的辦公室門前,此時傅家二伯正從辦公室內出來,身後跟着一個三十多歲看起來格外沉默寡言的男秘書。

“苓苓,過來找懷慊啊?他辦公室在88層,你找的到嗎?不然我讓秘書帶你過去?”

傅修德朝她說道。

溫苓擺手:“不用二伯,我就是胡亂溜達溜達,您去忙。”

傅修德扣上西裝外套,擋住微微凸起的啤酒肚,“那行,我去忙了。”

溫苓禮貌目送:“二伯再見。”

整潔明亮的走廊裏,溫苓看着那位男秘書邊走邊翻開手上的合同,遞到傅修德面前,傅修德似乎極其信任那位男秘書,看也不看,拿過鋼筆便利落寫下自己的簽名。

溫苓繼續往樓下溜達。

直到在一個透明的辦公室內看見Jenna,她正坐在辦公桌後訓斥一個手下。

那個手下是個很年輕的小女孩,穿着規矩的工服,抱着文件夾低着頭不敢說話。

溫苓目光挪向Jenna,那張臉确實漂亮,即便板着臉一臉嚴肅,但眉眼仍舊明豔動人。

Jenna察覺到有人看她,銳利大眼透過玻璃窗看向外面,溫苓跟她對視了一眼,Jenna立即移開,眸子裏的不喜格外明顯。

溫苓這時才确定。

Jenna對傅懷慊的感情絕對不純粹。

一個搖曳生姿長居國外的美籍大美女跟着傅懷慊回國內工作,只是從林盛口中聽見這些簡單消息,溫苓的第六感便告訴她,Jenna不可能只是因為一份工作而回國,她更有可能是因為一個人。

而那個人是傅懷慊。

溫苓不信傅懷慊沒有察覺到Jenna的心思,可她也相信傅懷慊說的話,他跟她只有上下屬的關系。

但她心裏還是因此不舒服起來。

溫苓沒了溜達的興趣,打算上樓同傅懷慊告別回家。

走進電梯間,等候電梯時,身邊走來一人。

清脆的高跟鞋“噠噠噠”朝她走來,繼而在她身邊站定。

溫苓不用回頭,她便知道是Jenna。

因為電梯間是鏡面,她看見了Jenna那張明媚動人卻又知性的漂亮臉蛋。

因為孕期,溫苓早就不穿高跟鞋了,眼下她看着電梯鏡面裏她跟Jenna的十厘米身高差距,微微在心裏懊惱。

早知道今天出門就穿高跟鞋了!

不過溫苓也并不氣餒,她的氣質并不輸陣。

“不說點什麽?”溫苓見女人長久不開口,只是從鏡面裏冷漠地看着她,主動開口說了話。

“我跟你既不是同事,也不是朋友,有什麽好說的。”

Jenna收回視線,抱胸站立,語氣說不上冷漠,但也絕非友好。

她聲線跟她的臉蛋一樣動聽,要是不那麽高高在上,溫苓可能還會同她熱情交談起來。

“哦,是這樣嗎?”溫苓并沒生氣,她陳述道:“可是我在等的電梯是總裁專屬電梯,你過來這邊不說話,你是來等電梯?”

“你——可以坐嗎?還是說懷謙哥給了你這個特權?”

溫苓并無譏諷,只是平靜地陳述。

“靠子上位不是什麽光彩的事。”Jenna沒有生氣,掃了眼溫苓凸起的孕肚,不鹹不淡地說完,轉身往回走,“如果你沒有懷孕,溫小姐,Ethan絕不會娶你這種年輕女孩,我不明白你的得意從何而來。”

……

溫苓進了電梯,沒有選擇上行,而是摁了負一層。

回到家裏,溫苓才收到了傅懷慊的微信。

懷慊哥:【怎麽沒跟我說一聲便走了。】

小茯苓:【我突然想起來忘記喂珍珠,便回了。】

傅懷慊沒再發來消息,溫苓負氣地把手機丢遠,抱着小貓回了主卧睡覺。

她下午睡了覺,晚上便沒多少困意,溫苓也沒出門,就窩在主卧裏追綜藝。

夜裏十一點多,傅懷慊下班回來,溫苓聽見他腳步朝主卧走來,立即熄燈,鎖屏平板躺下裝睡。

他在門外敲門。

“睡了嗎寶寶。”

誰是他的寶寶!

只有肚子裏那個才是他的寶寶。

溫苓不出聲,用被子裏蒙過頭頂。

“我進來了。”

溫苓還是不出聲。

男人的腳步聲響在室內,停在床邊。

“真的睡了?”

他嗓音低沉詢問。

溫苓腦袋縮在被子裏動也不動。

傅懷慊略作停頓,似乎覺得她真的睡了,開始往外走。

溫苓聽着他步伐走到門口,開門關門,她才把頭頂被子裏掀起來,坐起身,正要抱起一旁的玩偶公仔洩憤,餘光卻掃見一睹高大人影立在旁邊。

“啊!”她吓一跳,喊了一聲吼才發現是傅懷慊。

她立即把玩偶公仔丢向他,氣惱道:“你騙我!我生氣了!”

傅懷慊接住玩偶公仔,在床側坐下身,看向再次縮進被子裏的少女,眸光柔和:“不是早就生氣了?”

“沒有!”溫苓在被子裏否認,聲音聽起來悶悶的:“我才生氣!生氣你耍我!”

傅懷慊大手擱着被子裏摸了摸少女的腦袋,平靜敘述:“我讓林盛調了電梯內的監控,看見某個漂亮女孩用力踢着電梯牆,那個女孩跟你長得很像,寶寶。”

“……”

溫苓拒不承認:“我就是沒有生氣,沒——有——生——氣!”

傅懷慊靜默幾秒:“我今晚跟你同睡,別生氣了寶寶。”

“等等!”溫苓揪住他的話:“所以你從我離開集團就知道我生氣了,你現在才來哄我!懷慊哥,你心裏根本就沒我,是吧?”

說着說* 着,少女語氣帶上了鼻音。

“我下午抽不出時間,苓苓。”傅懷慊試圖掀開被子裏,可被子被少女抓的結實,“想着下班後再好好哄你,不要生氣,除了你,我沒跟任何女人有過不清不楚的關系。”

溫苓知道,可就是心裏不舒坦。

興許是孕激素讓她變得無理取鬧,她道:“你把Jenna辭了!或者把她丢去美國,總之不許她在你手下工作!”

“你知道我不會意氣用事。”

這句話不亞于是告訴溫苓:他不會做,也絕不會做。

溫苓更委屈了,心裏那股子不舒服成倍成倍地增長,她直接在被子裏嗚咽出聲。

傅懷慊心一緊,顧不得什麽,大手用力掀開被子裏,想要把人抱出來,可溫苓全力抗拒着他,他只能鑽進被子裏,大手壓下少女抗拒的雙手,修長手臂将少女抱進懷裏。

“不是因為我對她有見不得人的感情,苓苓。”傅懷慊低聲道:“我到國外的第二年,她便跟在我手下工作了,她工作能力強,頭腦聰明,這幾年她沒做過逾越的事,連僭越的話都沒說過,我去年回國,她也跟着我回了國內,我不能因為兒女情長就辭退事業上從沒出過錯的Jenna。”

“你就要事業吧,那你別要我!!!”溫苓無比委屈,“她今天說我靠子上位,說我不光彩,我都要氣死了嗚嗚嗚嗚……是我給你下的藥嗎?是我想懷你的孩子嗎?我哪裏不光彩,我這麽漂亮,我能幹不光彩的事,她憑什麽這麽看我!!!就因為她對你的喜歡,她侮辱我的人格!!!”

“我明天會批評她,但是沒辦法因此就辭退她。”傅懷慊低聲:“我現在做的事沒辦法同你說,只是這個時間段絕不能讓任何一位下屬對我寒心。”

溫苓不想聽傅懷慊的解釋,她現在心裏不舒坦,非常不舒坦,只想要傅懷慊一句「我明天就辭退她」,她見傅懷慊就是不往她想要的點子上提,她抿抿唇,想讓傅懷慊跟着不舒坦,與此時,一個非常惡劣的想法活躍于大腦皮層。

被子裏黑暗,少女不出聲也沒其他動作,就在他以為少女委屈着睡着的時候,他眸底陡然變暗,鼻息頃刻間粗重起來。

西褲拉鏈被拉開,小手跟濕潤的唇瓣一同躍于紙上。

他大手立即在被子下捏住少女的臉頰,骨節分明的手指在少女嬌嫩的臉頰壓出一處深凹,他啞聲警告:“苓苓。”

溫苓立即後退,裹着被子,閉上眼:“睡覺!”

并不止于此。

溫苓鼻音厚重,提出要求:“你不許離開這張床,也不可以自己解決,如果你敢做任何一件事,懷慊哥,我就搬回老宅,在生産前再也不見你!”

傅懷慊沉默。

少女的撩撥不同尋常,那張唇瓣含住時的溫度一瞬間烙進傅懷慊腦子深處。

他看着故意離他十萬八千裏遠的少女,眉頭緊蹙。

這确實是一個懲罰他的好招數。

即便此刻去洗兩個小時的冷水澡,恐怕都降不下一點火。

解藥有且僅有一個。

——少女那張濕熱的唇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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