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寵妻 少女的脖頸細軟,裴燼不敢用力,……
第17章 寵妻 少女的脖頸細軟,裴燼不敢用力,……
馬車內,依舊是李容瑾熟悉的軟墊,底下還鋪了一層綿軟的毯子。
外面下着淅淅瀝瀝的大雨,馬車內卻溫暖如初。
不知裴燼從哪裏拿出來一個精巧的白玉瓷瓶,他修長的手指從瓷瓶內刮出一點藥膏,單膝跪在李容瑾面前,與她平齊,身上赤色衣袍在地上鋪展開來。
少女的脖頸細軟,裴燼不敢用力,只是輕輕觸碰着她。
他的眉頭都要擰在一起,眼中是數不盡的心疼。
他輕聲問李容瑾:“疼嗎?”
李容瑾搖頭。
他自責道:“對不起,我來晚了。”
李容瑾與他對視,問道:“裴燼,你要殺了季宴川嗎?”
裴燼沉默,但眼中的殺意卻騙不了人。
他沒有回答,而是酸溜溜問李容瑾句:“殿下是在為他求情?”
“我沒有在為他求情,”李容瑾道:“郾城事情尚未塵埃落定,私自斬殺朝廷命官乃是死罪,季宴川該死,但不是現在,他還要為他做的所有事情贖罪,下十八層地獄都不為過!”
外面兵刃相接,刀劍铮鳴不斷,裴燼似是聽了李容瑾的話,掀起馬車上的窗簾對外說句:“撤。”
季宴川處境并不好,他手中打着傘,身上的白衣已經濺上的鮮血浸染,眸子發沉,與馬車內的裴燼對視上。
裴燼挑眉,沉聲道:“季大人,回去後可要把狐貍尾巴夾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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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車內,李容瑾和裴燼面對面坐着,李容瑾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看着裴燼。
裴燼問她:“殿下是有什麽事嗎?”
李容瑾面色沉重,将如今郾城的形式與裴燼悉數道來,說完後她語氣堅定道:“現在情況就是如此,郾城百姓如今被季宴川抓住,生死未蔔,我不能不管。”
“況且,我已讓拾一送出信件,郾城,我必須回去。”
——
郾城此時早已處在戰火之中,東瀛趁亂渡海上岸,趁火打劫,他們似乎早就忘記之前與官府的約定,對大梁官員百姓一視同仁,長刀下皆是大梁亡魂……郾城上下,苦不堪言。
只聽一聲馬兒嘶鳴,少女手握長劍,脖頸處纏繞着繃帶,她的長發散落,頭戴若笠,雨勢漸小,雨水沿着帽檐一滴滴掉落。
李容瑾利落的翻身下馬,哪怕身上帶着傷,一套步生蓮劍法,斬敵無數,依舊令人望而生畏。
裴燼帶領督察司衆人為李容瑾從旁輔助,他手握長劍護在她的身旁,二人配合無間,東瀛人節節敗退。
李容瑾救下被東瀛人困住的百姓,将他們妥善安置,與裴燼道:“我們先帶百姓撤離。”
話音剛落,空中就出現一聲巨響,東瀛航船駛入大梁港口,船上兵甲無數,又是一波手握長刀的東瀛武士沖出,各個氣勢洶湧。
東瀛船上裝着短炮,“轟”的一聲巨響!
“危險!”裴燼反應迅速撲倒李容瑾,炮火落在大梁土地上,整個郾城都在動蕩。
這短炮是洋人的武器,看來東瀛早就與洋人暗度陳倉,就準備看好時機對大梁趁火打劫!
一大批東瀛武士上岸,長刀對着裴燼刺去,他抓起手中的劍将刀擋下,兵刃相接,發出刺耳鳴聲。
眼見他們身後也出現東瀛武士,李容瑾飛快翻身而起,用力将其踢開,手動的劍快速将敵人斬殺!
縣令和知府早就不知道跑到哪去,大梁将士沒了主帥,早就亂成一鍋粥。
裴燼帶着督察司奮力抵抗,看着優柔寡斷的大梁将士,他吼道:“敵人都已經沖到你們的臉上,你們還在這裏猶豫不決,是等着敵人把你們的腦袋削下來才肯拿起手中的劍嗎!”
“今日你們的怯懦,就是明日敵人的嚣張,身為大梁将士,理應為百姓,為國家付出,而不是站在這裏想着怎麽殘害同胞!!”
“現在開始,所以将士均有一個将功補過的機會,郾城與我們同在!諸位将士守住港口!等待援軍!”
好在裴燼的話十分管用,将将士軍心齊齊凝聚起來共同抵禦外敵,璇玑在後方配合部分督察司暗衛保護百姓安全撤離。
好在衆人齊心協力,抵禦過一波外敵,只是将士死傷慘重,到了夜晚,臨時搭建的軍營中大夫進進出出,周圍痛苦哀嚎聲不斷。
李容瑾心情複雜,不過好在,郾城算是守住了。
裴燼不知什麽時候走到她的身邊,在肩上落上一件溫暖的鬥篷後,李容瑾才回神轉身看去,鼻息間是熟悉的冷香,裴燼穿着紅袍站在她身後,替她整理着衣服。
還非常貼心霸道的往她手中塞了一個手爐,手爐溫度剛好,暖烘烘的,一點也不燙手。
李容瑾眨眨眼:“你怎麽來了……”
裴燼反道:“今日殿下淋了雨,現在又一個人站在晚風中,當心着涼。”
李容瑾淺笑對他道了聲謝。
“薛元忠此人找到沒?”她問裴燼。
裴燼淺聲道:“還未,不過殿下放心,他薛元忠就算鑽到地下,我們的人掘地三尺也能将他挖出來。”
話音剛落,李容瑾還未答話,就聽遠處傳來緊張的聲音:
“不好了大人!海邊發現大量東瀛船只靠近!”
“不好了!東瀛人夜襲了!”
兩聲探子來報,衆人原本松懈下去的神經便再度的緊張下去。
将士死傷慘重,大家身上基本都帶着傷,能上場的将士也不過數百人,而東瀛武士卻有上千人……
李容瑾神情緊張道:“他們手上有洋人武器,切不可硬來。”
他們人數少就算是要硬剛恐怕也毫無勝算,李容瑾靈機一動,她将腰間的彈弓遞給裴燼,裴燼很快就明白了她的用意。
晚上光線較暗,他們打游擊,隐蔽在暗中偷襲再好不過,東瀛畢竟不是郾城本地人對郾城地勢肯定不是很了解就算是有地圖那也是郾城未破損前的。
如今的郾城被東瀛短炮炸毀數片區域,有的地方早已變成廢墟,而這廢墟中碎石衆多,千溝萬壑,是用來藏身打游擊的不二選擇。
李容瑾快速找來材料将做好一部分彈弓應急,為衆人分發下去後,她和裴燼兵分兩路,分別帶人前去埋伏。
東瀛武士的領頭人帶着衆人登陸後,他看着手中畫好的輿圖和眼前支離破碎的景象早就宛若兩地。
他手下的人拿着火把替他照亮眼前,嘴裏說着流利的東瀛語:“中佐大人這是有什麽問題嗎?”
被稱為中佐的人抿唇道:“這怎麽和圖上畫的不一樣?”
“這……”武士撓頭道,“可能是我們下午炸的太用力,導致這房子壞了許多,不過沒關系,郾城已經是垂死掙紮,很快就會成為中佐您的囊中物。”
中佐滿意的笑了,帶着手下的人往前面走去,手下的人又非常狗腿子的拿着火把走在他前面。
廢墟上空飛過幾只麻雀發出叽叽喳喳的聲音,東瀛武士走在其中,周圍格外安靜。
中佐諷刺道:“這大梁人怕不是被我們吓跑了吧?”
周圍人附和:“中佐說的是。”
他們走的越發猖狂,甚至還在想搶到大梁女人後如何如何供他們享樂,若是遇到中意的,還會帶回東瀛去供衆人享用。
東瀛武士發出桀桀獰笑,紛紛起哄。
突然,空氣中“嗖”的一聲,不知什麽東西飛出,東瀛人還未反應過來就聽到隊友的哀嚎慘叫,随後是接二連三的慘叫聲,身邊的東瀛人不斷倒地哀嚎!
中佐慌了神:“笨蛋!我們被埋伏了!”
東瀛人抱頭鼠竄,中佐找了其他武士沖入廢墟去找人。
李容瑾低聲與身旁将士說:“撤。”
周圍傳來布谷鳥的叫聲,那是李容瑾下發人撤退信號,他們貓着腰,轉移進了下一片廢墟中,東瀛人在原本的地方撲了個空,除了地上有些殘留的石子之外,一個人影都沒看到。
他們想進入郾城內部就要走過這片廢墟,其中早已被李容瑾和裴燼的人圍住,他們還未進去,人又已經折損過百。
東瀛中佐惱羞成怒,對着身旁的武士下發命令:“混蛋!給我把這片廢墟炸掉!!”
“是!”
轟然一聲劇烈的爆炸聲,天邊冒出大片火光,仿佛燃燒了郾城的半邊天。
那不是東瀛放來炸郾城的,是他們自己家的船被炸了!!
中佐的眼睛睜的溜圓,下巴都要砸到腳背上,滿是不可思議踢了身邊人一腳,用一口流利的東瀛語罵道:“快回去啊笨蛋!我們的船都要被偷了!!”
李容瑾向着火源望去,只見裴燼站在郾城望臺上,手握弓箭,上面石油點燃箭矢,三箭齊發落在東瀛的船上。
他們船上帶着火藥,遇到着火的箭矢,很快就被點燃爆炸。
裴燼的赤色衣袍随風飄動,眉目凜冽,将東瀛人打的措手不及!
就在這時,不遠處傳來陣陣馬蹄聲,上面高璇“梁”字國旗,以賀蘭珩肆打頭陣,身後皆是骁勇善戰的十八營将士!
喊“殺”聲氣吞山河,人數衆多,東瀛人吓的臉都慘白下去!
李容瑾看到援軍,終于如釋重負般癱坐在地上,露出了久違的笑容。
她成功了……
郾城有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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