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跳樓自殺的十八線20
許星升自食“惡果”, 最後被放開時,唇瓣少見地腫了。
被打開放在一旁的口紅,暫時失去了它的修飾功能。
略顯激烈的睡前吻結束, 互訴完晚安的兩人,在許星升房門口道別。
許星升拿上睡衣去洗澡, 出來後第一件事,就是去衣櫃裏日常性地拿出自己今天穿的外套。
這種必須要聞着付魚的味道才能入睡的小/癖/好, 實在令她有些羞于啓齒。
好在付魚每天都會抱一抱她, 所以她不需要驚動付魚, 就能每晚都擁有一個裹着淡淡清香的外套枕。
另外值得讓人感到慶幸的是,付魚并不知道這件事,否則哪天真的被對方撞見, 她估計得買塊豆腐撞死自己。
今天兩人在辦公室裏抱抱過, 她知道自己的衣服上肯定和往常一樣, 也沾上了屬于付魚的味道。
許星升将外套疊成同枕頭大小差不多的方塊狀,接着鄭重地将它鋪在枕頭上, 一切準備就緒,她伸手按滅了燈, 躺下鑽進被窩裏,準備繼續在夢裏與付魚相見。
三秒後, 凸起的被窩裏蹭的坐起來一人。
一點味道都沒聞到的許星升, 不信邪,又重新将外套裏裏外外都聞了一遍, 當發現真的幾乎尋不到那股熟悉的味道時,臉瞬間垮了。
不應該啊, 她倆今天別說抱抱了,甚至連親親的次數都比昨天還多一次, 怎麽反而會沒味道呢?
許星升回憶了下,很快發現了問題。
在辦公室裏,她嫌癢,所以不讓付魚湊上來。
而後面的幾次親吻,都是面對面坐在了付魚腿上,同樣沒有擁抱的姿勢。
清楚了原因為何,她卻一點也沒覺得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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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了一次毒的人,這輩子就算是徹底毀了。
付魚的味道不是毒/品,對她來說,卻比毒/品還誘人。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自己已經算是毒/根深種,換言之,她今晚想睡着,就得讓付魚再緊緊地抱一抱自己,直到外套上真正染上屬于她的味道。
沒怎麽猶豫,許星升套上外套踏出了房間,她得趕在付魚睡覺之前,完成這項關鍵之舉。
老天爺心善,今晚分外眷顧她。
許星升照例敲了幾聲門,下一秒直接開門走了進去。
本以為付魚已經躺上床了,從浴室裏傳出來的嘩啦啦的水聲,提醒着她,房間的主人正在洗澡。
原本計劃得到擁抱就離開的許星升,腦瓜子一轉,冒出了一個更為大膽的想法。
這個新念頭像會催眠的魔咒,控制着她擡腳往裏走,最後停在付魚的衣櫃前。
她重重吸了口氣,為自己打好氣後,拉開了緊閉的衣櫃門。
過程中動作放得很輕,小心得一點聲音也沒發出來。
如她所料,付魚剛換下的外套就挂在最外側。
許星升迫不及待地将衣服取下,但有過失敗的經驗,還是不放心地把鼻子往外套上湊了湊。
清香鑽入鼻子裏時,她瞬間像只吸了貓薄荷的貓,一時上頭得不舍得放開。
等她終于暫得滿足打算脫身離開時,危險早已悄然而至。
還沒來得及把埋進衣服中的鼻子收回來,露在外頭的一雙眼睛,已經與洗完澡打算回卧室的付魚對上。
許星升:!!!
女人清楚看見了她堪稱癡/女的舉動,神情很明顯地一愣,原本正在系幹發巾扣子的手,也停了動作。
空氣凝滞了兩秒。
三秒後,付魚神情恢複如常,一邊繼續解決幹發巾的問題,一邊朝她走來。
到了幾乎石化的人面前,一句聽不出情緒的“星星,你這是?”,成了能解定身咒的破解語,幹站着神游天外的癡/女小姐,理智回歸後拔腿就想跑。
腳卻不知何時早就吓軟了,連一厘米的距離都沒逃出去,哐唧一下,直接整個人往旁邊栽去。
已經快将扣子系好的付魚自然伸手去扶,把人攬進懷裏的剎那,頭頂因為沒固定住的幹發巾松開,啪唧一聲掉在了地上。
濕漉漉的長發因濕意凝成幾縷,落在她包裹住身體的浴袍上,不出幾秒,便在純白色的表面,暈開了深深一道水痕。
許星升在她懷裏為自己辯解:“付魚,我不是變态……”
發現自己的行為實在連自己都沒法說服,又轉了話音:“嗚嗚,我就是變态……嗚嗚對不起,我不是故意……嗚嗚我好像就是故意的……”
許星升越說越傷心,最後還真擠出幾顆淚來。
付魚先是明顯感覺到後背濕了,這種黏膩感令人不太舒服,但還能忍。
誰料沒過多久,前面也濕了,明顯是懷裏像是水做的人弄濕的。
她嘆氣,有點好笑,更多的是寵溺與無奈。
揉揉淚人的腦袋,随後讓人把頭擡起,看着人挂着淚珠的紅通通兔子眼,親了一口。
感覺到人終于冷靜下來,也能聽見自己說話了,才問:“之前也都是趁我洗澡的時候溜進來的?”
許星升連忙把頭搖得像個撥浪鼓:“就今天!”
她委屈:“我又不是真變/态,怎麽可能每天偷偷過來……”
聲音越來越低,語氣也越來越心虛,顯然是想到了自己一貫的行徑,好像和今天這樣沒啥差別。
許星升又往她懷裏鑽:“你是不是讨厭我了,付魚嗚嗚你別讨厭我,我也不想這樣,嗚嗚我聞不到味道我就睡不着,我喜歡你的味道,嗚嗚對不起,我也不想這樣的嗚嗚嗚。”
付魚還沒怎麽說話,對方就噼裏啪啦地說了一大堆。
她也不是第一次處理這種情況,簡單幹脆地上嘴。
被吻得有些缺氧的人,終于安分下來,臉頰貼在那片被自己剛用眼淚打濕的水痕前,像剛出生的小奶貓一樣緩緩吸着氧。
“當然不會讨厭你,這又不是什麽真的很奇怪的事情,所以不要自責了。”
比這更變/态的事情她都有所耳聞。
例如她曾待過的真實世界,就有個愛而不得的偏執狂,把自己暗戀的人分屍後,每天都要從冷凍好的屍堆中挑出一塊,煮完後再拔下一根自己的頭發将它綁好,再把它吃進肚子裏。
這是他們小區近年來發生過的最駭人聽聞的刑/事/案/件,據說警/察們上門時,正好撞見她綁完頭發然後一臉幸福地把屍塊咽下去的畫面,這副畫面太有沖擊性,就連具有多年辦案經驗的老刑/警,都忍不住吐了。
除了這種極端的愛,還有類似戀足、戀手之類的被大衆所熟知的特殊性/癖,所以她家這位只是喜歡聞個味道而已,比起其他的,真要用變/态一詞來形容的話,反倒算碰瓷了。
付魚更關注的是另一個問題。
她微微捏起一些自己的浴袍領,學着許星升那樣,用鼻子輕嗅了兩下,發出疑惑:“我聞着也沒有其他味道啊,還是你其實只是喜歡這種沐浴露?你和我不是用的同款沐浴露嗎?”
許星升登時化身為那股吸引她的清香的唯粉,蹙起眉,有些不高興地攻擊她:“怎麽可能沒有呢,我一直都聞到了,你是不是鼻子出問題了?”
付魚被她用語言刺了一下,只覺好笑,松開自己手裏的東西,輕輕捏了下她氣鼓鼓的臉蛋:“繼續讨論這個好像也沒有什麽意義,那你聞也聞了,今晚是不是可以安心睡覺了?”
或許是因為付魚态度不變,本就有點賊心難改的許星升,忍不住想順着她遞出來的杆子往上爬。
她有些猶豫,畢竟她也不知道付魚有關這種事的底線在哪兒,目前不在意,可能是因為只看到她在聞衣服,要是她獅子大開口,說想把她的外套直接拿回去,付魚會不會變得讨厭她呢。
所有的遲疑與糾結,很快因女人接下來的動作散去。
遲遲沒聽到人回答,一眼就能看見對方眼底猶豫的付魚,以為又慫又想做的癡/女小姐是還沒盡興,寵溺地主動把人往懷裏抱。
“那再讓你聞一會兒?”
她的睡袍本就系得有些松垮,剛才一捏一放,原先已經開了很多的v型領口,又在無形間往下散開一些。
而注意力全在對方身上的付魚,并沒有發現這一點,直到現在将許星升的腦袋往自己胸前一埋,部分肌膚與她臉頰肉貼上,臉色一僵,下意識想把人推開,忍了忍,才放棄了這股沖動。
她默默在心裏催眠自己,就兩分鐘,而且也沒碰到關鍵位置,別在意。
而埋在她懷裏的許星升,視線所能看見的範圍,俨然與付魚因為簡單的感受而想象出的暴/露範圍,有着些許差距。
她幾乎瞬間僵住,腦子裏只呆呆地留下一句——
付魚的外套好粉好白,啊不是,外套真是件外套啊……
察覺到自己開始有了其他更可怕的想法,許星升連忙從她懷裏退出。
如花般嬌/豔/欲/滴的臉,紅得幾乎能擰出一地玫瑰汁來。
她支支吾吾地偏開視線:“我、我想抱着你的衣服睡覺。”
兩人在這一刻有了無形的默契,誰也沒有戳破剛才的豔/色/意外,付魚交出了自己的外套,得償所願的許星升抱着外套回了房。
人一走,付魚低頭看了眼,發現從自己的角度就能看見半截隆/起的雪山後,明白了許星升反應那麽劇烈的原因,扶額深深嘆了口氣。
這都什麽事啊。
她迅速換好睡衣,坐上床拿過一旁的工作筆記本,借着床頭燈的光,把今天的最後一點工作處理完。
再下床是半個小時後的事,合上電腦的女人順手從一旁拿過水杯,本想喝一口,一端起來,就發現水杯已經空了。
她出了門,去廚房倒了杯新的溫水,滋潤完有些幹燥的嗓子,将水杯放回原位,正式準備回房睡覺。
結果遠遠的,就在自己房門口,看見了正打算擡手敲門的許星升。
她左手放在前方,應該是抱着什麽,但視線受阻,付魚看不見具體是什麽。
難不成是來還衣服的?
她繼續向人靠近,在對方敲了第一下的時候,開口喚她:“星星?”
許星升被猛然響起的聲音吓了一跳,身子就像被電了一般,哆嗦了下,很快冷靜下來,默默轉身,同已經站在自己面前的付魚對上視線。
付魚這回看見了她懷裏的東西。一個枕頭。
許星升開口了,她沒有直接說明自己又來找她的目的,而是先聊起她們的戀情:“付魚,我們是不是已經在一起很久了。”
付魚猜到她的目的,腦子裏天人交戰了下,最後,還是某些隐秘的欲/望打敗了理智。
都是成年人了,親都親了,抱也抱了,再親近一些的,也不是不能做。
做完決定,她點點頭,輕笑着回應:“嗯,很久了。”
戀人的肯定給了許星升莫大的開口勇氣,她期待地問:“那從今天開始,我可不可以和你一起睡啊?”
付魚怔了下,看見那雙星眸中幹淨又單純的期許,默默把腦子裏那個讓自己誤會的小人給揍了一頓。
“好。”
不知道自己只想到了第一層的許星升,開開心心地跟在付魚身後進了屋。
她幾分鐘前剛來過,但這會兒的心情比起那時的,多了些叫他人不太理解的虔誠和感激。
枕頭被并排擺好,她先躺了進去,然後很快,另一具對她來說滿是清香的溫熱之身,也一起躺了進來。
“那我關燈了?”
“好。”
燈光熄滅,屋子一下陷入了黑暗。
原本和對方只是并排而躺的許星升,很快就在被窩底下,摸過去勾了勾付魚平放在身側的小拇指。
“付魚,你抱着我睡好不好?”
女人沒說話,直接側過身,伸手一撈,就将她摟進懷裏。
心滿意足的家夥順勢埋在了她胸前,就像跳進蜜糖罐的小老鼠,幸福又享受地嗅了嗅從她身上散發出來的源源不斷的清香。
付魚看不見,但已經有了肌肉記憶,準确找到對方額頭的位置,印下一枚溫柔的晚安吻:“睡吧,星星。”
正要閉眼,懷裏人突然将上半身往後仰了仰,又嬌又軟的聲音,在夜色的浸潤中,聽起來帶了點欲/色。
“我們好像還沒有在黑夜中親親過,付魚,你要不要試試?”
女人從來不是坐懷不亂的柳下惠,平日的唇舌親熱,本就是由她開啓的次數多,對方一旦主動要求,她都會順從。
現在心上人再次索吻,自然不會拒絕。
付魚湊過去,薄唇貼上的時候,發現了觸感不對。
許星升哼哼唧唧:“你親到我鼻子啦!”
付魚溫聲道歉:“抱歉,暫時沒有經驗,下次肯定不會出錯了。”
從挺翹的秀鼻上離開,微微往下,再吻上去。
這次勉強算是吻上,只不過碰到的只是一半的上唇,沒有耐心的嬌氣精小姐又想嬌/嗔一聲,唇剛開啓,直接被她堵了個結實。
吻着吻着,自然而然就開始往下。
嚴謹小姐的穿着方式和上回一樣,把扣子扣得嚴嚴實實的。
唯一不同的是,她似乎意識到了上次付魚會半途放棄,是因為自己突然溢出了一聲。
所以這一回,盡管因為太刺/激,而控制不住想要通過言語來表達此刻心情的許星升,還是将險些瀉出口的聲音忍了下來。
緊咬的下嘴唇,在夜色中已經被咬得泛了白。
眼尾又無聲溢出了淚,是一種陌生又令人心生歡喜的具像化表現。
她做好了迎接一切的準備,誰知今晚氣氛明明這麽好,付魚卻還是冷靜了下來。
她重新系好已經被解開三顆的扣子,而在這層薄薄的布料之下,藏着彼此都心知肚明為何才會覆上的一層濕意。
女人的聲音沙啞低沉,聽在已經開始情/動的許星升耳裏,卻是前所有為的讨厭。
“下次吧,星星。”
許星升委屈地嗚咽出聲:“你是不是不喜歡我。”
不然為什麽她都表現出如此願意的反應了,還不肯碰她。
總不能還要她主動開口邀請吧,那也太欺負人了!
付魚先阻止她的胡思亂想:“只喜歡你,不是因為這個。”
許星升嗚嗚:“那是為什麽,我都成年了,你也成年了!”
她打了個可憐兮兮的哭嗝,頓了下:“還是你不會嗎?那……我前兩天有學,要找出來給你看一下嗎?”
付魚:“……”
倒也還沒有單純到這個地步。
怕再不解釋真的要被繼續誤會下去,付魚嘆氣,開口:“我指甲很久沒剪了,乖,等下次準備好了,我們再繼續,好嗎?”
只學了個皮毛、壓根沒想過這兩者能有什麽聯系的許星升,傻傻地把疑惑問出聲:“還要剪指甲嗎?我沒看見那兩個小姐姐有這種開啓儀式啊?還是我沒找對視頻啊?”
付魚貼到她耳旁沉聲解釋了句,聽明白的許星升,被黑夜掩蓋的臉,紅得誇張。
女人順勢吻了下她發燙的耳,給自家這位其實還有很多要學的單純戀人開了另外一課:“而且在那之前,我最好還是再去洗個手。”
太脆弱的東西,需要得到更完美的保護。
發現知識點實在超綱的許星升,放棄繼續汲取新知識,但她還是不想就這麽結束,嬌氣精再次附體:“嗚嗚,那你再親親我,我有點難受,你再親親我可能就能好了。”
她說得不清不楚,付魚卻知道,這種情況下的難受,斷然不是她平日裏會擔憂的難受。
受不了戀人撒嬌般的要求,付魚折了個中。
“噓,等我一分鐘。”
許星升頓時安靜了,除了期待之外,還帶着點即将接觸新事物的緊張:“付魚,你是去剪指甲了嗎?”
付魚顧不上回答,她掀開被子下床,出了房間後很快又回來。
重新進到被子裏,順手将自己去對面房間取回來的外套蓋在她臉上。
“接下來,不管我做什麽,你都不要出聲,知道嗎星星?”
不明所以的許星升應了聲好,然後乖乖把腦袋埋進了裹着付魚清香的衣服裏。
剛從外頭回來的手帶着寒意,付魚捂了一會兒,覺得差不多了,才開始安撫對方。
貼身的褲子被脫下,什麽經驗都沒有的許星升,逐漸攥緊了手裏的外套。
“嗚——”
許星升瞬間就像被丢進了一片雲海裏,就連骨頭都軟成了一灘水。
開始時還能聽話地隐忍不發聲,後來實在受不住,嗚咽夾雜着嬌/喘,與另一種隐秘的水聲,譜成一首亂人心神的夜間限定曲。
付魚差點忍不住真的動手,最後還是被幾乎快要消失的理智壓住了一切旖/旎心思。
結束時,付魚吻了上來。
濕漉漉的吻,藏着陌生的味道。
“星星,好甜。”
她終究還是沒能受住蠱/惑,啞聲宣告了下一晚要發生的事。
“明天我就剪指甲。”
渾身濕得像被人從水裏打撈出來的許星升,嗓子用得太過,這會兒已經發不出聲音,但這層薄薄的汗液黏在身上,實在讓人覺得難受,只能用氣聲開口:“嗚,我要洗澡。”
付魚起身按亮了燈。
暴/露在燈光下的人,剛從情/潮中抽身而出的嬌/媚模樣,比任何時刻都要來得具有誘/惑/力。
付魚別開眼,逼着自己不去看她,随後彎腰把人抱起,帶進浴室。
浴室門被她用腳帶上,很快,裏頭便響起了兩人對話的聲音。
許星升低低的聲音滲出來。
“不用泡澡的,我簡單擦一下就可以了。”
付魚顯然不打算聽她的建議:“你還有力氣嗎,星星?不泡澡,只是讓你坐着,這樣你比較輕松,還是你想讓我把你抱到盥洗泰上?”
“那、那我就這麽坐着好了。”她頓了頓,猶豫着問,“付魚,你不出去嗎?我要脫衣服了。”
“我幫你洗。”女人啞聲,“只是洗澡而已。”
“我、我自己可以的,現在力氣恢複了,我可以自己洗。”
“但我想幫你,好嗎,星星?”
就像付魚抵抗不了許星升用嬌氣的腔調要求她做事一樣,相應的,許星升也拒絕不了這樣刻意放軟了聲音拜托她的付魚。
她掩耳盜鈴般用雙手捂住自己的臉,羞赧的聲音從手掌與嘴唇的縫隙間洩出來。
‘那、那你得把燈關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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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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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