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跳樓自殺的十八線22
章昭明十分明智地在許星升還沒反應過來前, 主動按下了電梯按鈕。
咻一下,跟竄逃的老鼠般迅速退回了電梯裏。
接着朝兩人煞有其事地揮揮手:“啊,突然想起來我好像車門沒關, 那我就在停車場等你們好了,再跑一趟太累了, 等會兒見,拜拜。”
電梯門關上的剎那, 他立刻給許慕寧撥了電話。
“剛才她倆當我面親了!我以為我姐會是主動的一方, 沒想到星升姐居然才是那個主動的, 簡直驚呆我!深藏不露啊!”
有時候,謠言就是這麽來的。
終于反應過來自己剛才熱情索吻的窘态都被章昭明看得一清二楚的許星升,白嫩的臉就跟被架在火上炙烤一樣, 哧的一下, 頓時變得通紅。
她結結巴巴:“被, 被看見了,怎, 怎麽辦啊,付魚。”
沒了閑雜人等, 付魚也就不再同她客氣。
這次主動的換成了她,彎身便朝着害羞的人吻去。
等對方臉上那陣因為羞赧而形成的紅變成其他味道了, 付魚才把她松開, 把那句萬能金句又抛給她:“都是成年人了,接吻沒什麽的。”
“我有點累, 先陪我在沙發上休息會兒,等會兒再回去, 好不好?”
她沒忘記付韶念最後的叮囑,在收到微信消息前, 只能暫時想個理由好把人留在家裏。
許星升注意力被她的話帶走,眼裏帶上關心之意:“很累嗎?是這幾天工作太累了嗎?”
付魚示弱地點點頭:“有點。”
客廳的沙發夠長,就算付魚上半身橫躺着也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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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星升以腿為枕,讓她把腦袋放在自己大腿上。
付魚認為那樣會讓她不舒服,開口拒絕,除此之外,自己壓根不累,沒必要這麽做。
話說完被許星升美目一瞪,只能無奈地把頭貼了上去。
一雙手覆上她的太陽穴,揉它的動作略顯生疏,但付魚帶有戀愛濾鏡,覺得還挺舒服。
開始時還能維持清醒,後來慢慢就耷拉了眼皮,再最後,就這麽睡了過去。
她是被手機鈴聲叫醒的,睜眼的時候,許星升正小心翼翼地從她外套口袋中把手機拿出來。
“星星,給我吧。”
付魚說着,手肘支撐着底下的沙發軟座,坐了起來。
許星升把手機遞給她,是付韶念的電話。
“魚魚你怎麽一直不回微信?還是你倆太久沒見忍——”
付魚适時打斷這段即将要帶點色彩的話:“剛才在睡覺,沒看手機,我們現在就過去。”
淺憩了幾分鐘,倒是精神許多。
付魚起身:“星星,我們過去吧,姑姑催我們了。”
走出兩步沒聽見另一陣腳步聲,回頭一看,許星升一臉糾結地還坐在沙發上。
付魚見她姿勢有些別扭,瞬間懂了,一邊說着抱歉,一邊彎身直接将她抱起。
察覺到對方想掙紮,安撫般在她額角吻了口:“快到的時候我就把你放下,我保證,這次絕不會讓章昭明看見。”
半推半就之下,許星升還是被她以這種姿勢抱下了樓。
付魚也守承諾,即将到達停車位時,真就把人放下了。
在車裏等得都快睡着的章昭明終于見兩人下來,揉揉眼,又坐直了身。
“姐,星升姐。”
許星升見他态度自然,那點殘留的羞赧,總算是抛了開,轉而冷靜且溫和地回應他的問候。
車子啓動,付魚借着夜色的遮掩,輕輕地給身邊人揉了揉被自己壓太久的大腿。
許星升阻止不了,被這麽一按,反倒是身子變得越發軟。
最後實在支撐不住,大半個身子貼上她的手臂,被迫享受她的指間按/摩。
//
過年這幾天,付韶念給家裏的傭人們都放了假。
所以今晚這兩輪年夜飯,都是章郁做的。
三人到家時,他倆卻不在家裏。
付魚給付韶念打電話,女人很快接起:“你們回來啦?我和你姑父正散步呢,我們現在就回去。”
付魚:?散步???
她姑什麽時候還能和這個詞聯系上了?
腦子裏有個猜測,很快被應驗。
幾人這次坐的位置,和許星升第一次來家裏時的位置一樣。
只不過這一次,除了許星升外,其他人都已經吃過一頓年夜飯了。
特意拉着丈夫去消了會兒食的付韶念,滿眼笑意地沖許星升道:“星星這次回來能待幾天?”
她本來下意識想開口讓她多吃點,還好腦子沒糊塗,想起了付魚刻意的叮囑,于是話題一轉,放在了她的工作上。
許星升能看見章郁和章昭明兩父子都在安靜埋頭幹飯,就和上次一樣,把聊天的空間留給她倆。
之前沒多關注,也就沒發現,今晚的兩人,進食速度明顯要比上次慢、吃得也比上次要少。
她渾然不知自己正參與着一場以愛為名而設計的專屬年夜飯,溫聲回答女人的問題:“我明天就得走,夏導已經給我們定好機票了。”
付魚給她剝蝦的手一頓,随後又平靜地把幹淨的蝦肉放入她碗裏。
付韶念聽了一臉心疼:“這麽趕啊,我還想着你要是這次能多留幾天,過兩天咱一家人一起去度假村玩一玩呢。”
許星升的心髒因她“一家人”的形容而顫抖了下,随後彎唇,乖巧的笑容,俨然就是長輩們都會喜歡的完美笑容模版。
“以後還有機會的,我也很期待能和付姐姐一起去玩。”
付魚提前将許星升的情況和付韶念說過,這一回,她不用再特意撒上次那樣的謊,見許星升吃得差不多了,就起身和幾人告別。
章昭明又當了回無償司機,等兩人一離開,立刻給許慕寧打電話訴苦。
聽懂了他苦在哪裏的許慕寧,有點無語:“付姐姐也沒讓你吃那麽多啊,明明就是自己嘴饞,還委屈上了。”
“你不懂!上次我餓得狠,吃得可急了,這次要是什麽也不吃,肯定要被星升姐懷疑的。”
許慕寧:“章昭明同學,送你一句話,其實并沒有那麽多人會在意你。”
她就不信了,星升姐吃飯的時候還會特意關注這家夥,是魚魚姐不好看,還是付姐姐不夠溫柔,才讓這自戀的家夥産生了這種錯覺。
章昭明:“……”
單生狗有時候真的很沒有人權嗚嗚嗚。
//
考慮到就臨時回來待一晚,許星升這次什麽行李也沒帶。
好在家裏不止一套換洗衣物,用備用的這套洗了個舒服的熱水澡,許星升率先躺上了床。
自打兩人睡一屋後,她原來那間,就被付魚讓人重新改造成了衣帽間。
而原先屋子的浴室雖然還留着,但兩人都沒想過再繼續使用,于是等許星升洗完了,付魚才進去。
等她出來時,許星升已經閉上眼睡了過去。
她輕聲去了對面,吹完頭發再回來。
把燈一關,摟着許星升正要跟着睡去。
原本已經睡着的人,卻在她懷中睜開了眼。
安靜了一會兒,許星升才小聲地開口:“付魚,你怎麽不問我為什麽過年沒有回父母那兒啊?”
有只手溫柔地輕拍上她的背,就像孩童時期半夜從噩夢中驚醒,母親們做過的那樣。
簡單的動作,卻能帶給被噩夢吓到的小孩,這輩子都能以此對抗一切困難的安全感。
“星星,我喜歡的是你,與其他任何都沒有關系,包括你的父母。”
她咬唇,糾結很久,才問:“那、我這輩子,都不和你提他們可以嗎?”
“那又有什麽問題呢?”
女人話語溫柔。
“只要星星覺得快樂,那不管你怎麽做,就是最有意義的。”
許星升緊緊抱住她。
她曾看過很多訪談。
很多小時候受過原生家庭傷害的人,長大後受邀參加訪談時,被主持人問起這件事,總能以一種輕松的口吻表示,那段黑暗的日子早就過去了,自己現在已經有了美好的新生活,所以也不再畏懼提起那段小時候的灰暗時光。
她相信她們是真心的,她們笑得輕松,真的已經不在意了。
所以許星升受到過影響。
她想着,等自己以後也成為一個足夠優秀的人了,一定也能像她們一樣,平靜地把一切當作一個玩笑。
她曾為了讓自己能成為這樣一個人而努力,可她越想成為那樣豁達的人,越發現自己做不到。
陷入迷宮的人還沒找到出口,就先遇見了眼前這個溫柔的人。
她什麽也不逼她做,她唯一希望的,只是自己能快樂。
迷宮就這麽消失了。
她不再要求自己也成為那樣的人。
她受過的傷害是真的,感受過的痛苦更是真的。
她就是忘不掉,就是每次想起,都會再次忍不住痛恨起他們。
能把一切過往都當作雲煙,自然是一種會被常人稱贊的勇氣。
但不想這麽做,其實也沒有錯。
她不想做那麽勇敢的人,這輩子只願做個後者。
唯一慶幸的是,有個比她還還要理解她、比她還要憐惜她的好心人,能縱容她成為這樣的人。
//
淩晨四點,許星升定好的鬧鐘響起。
她幾乎第一時間就伸出手,結果還沒摸到,鬧鐘就被另一只手先按停了。
她有些不好意思:“抱歉,把你也吵醒了,現在還很早,你繼續睡吧。”
女人聲音裏有着濃濃的困倦之意:“昨晚忘了問你,幾點的飛機?”
許星升不敢太大聲:“我算好時間了,等會兒自己打車過去剛剛好的。”
一只手伸來捂住她的眼,下一秒,只聽啪嗒一聲,燈被按亮。
等覺得她差不多适應光線了,付魚才将手拿開。
她還沒完全清醒,人已經慢慢坐了起來:“我先去洗臉,你把衣服先換好。”
許星升還想開口讓她睡回去,想說的話,全數被女人溫柔卻不容拒絕的眼神給逼了回去。
“接下來要好久見不到了,你難道是想剝奪我最後一段多和你相處的機會嗎?”
帶着倦意的嗓音,和她往日清冷的能給人安全感的聲線不同,軟軟的,像卡通圖案的棉花糖,很是可愛。
許星升:“我怕你太累了嘛。”
腦袋被人揉了下:“今天不上班,我也不用拜年,等下送完你回來,我就會補覺的,所以別再因為擔心而拒絕我了,好嗎?”
許星升被她說服,乖乖點頭。
一切準備就緒,結果出行的路,卡在了打車這件事上。
現在這個點太早,加上今天又是大年初一,想在叫車軟件上打到一輛車,屬實有些困難。
眼看着時間一點點流逝,付魚第一次有些後悔沒有再去配第二輛車。
她放棄了繼續叫車:“我給章昭明打電話。”
許星升連忙拽住她:“我剛才刷朋友圈看見他最近發的了,他兩點多都還沒睡,現在估計剛睡下,還是別叫他了。”
然後她提了個意見:“我沒帶行李,不然,我們騎共享單車過去吧?”
付魚:“……”
那這樣她算崩人設嗎?
見她不作聲,許星升又猶豫了:“你應該沒騎過自行車,不然我自己騎過去好了。”
付魚很快就不糾結了。
反正也就這家夥看見,她也不知道原主之前是什麽樣的,撒個無傷大雅的謊而已,又不是第一次做了。
“我——”
“付總?許小姐?”
林秘書開着自己那輛連付魚那輛的零頭都不到的小車車,如天神般降臨在二人面前。
兩人上了車。
許星升接過林秘書本來是給自己準備的單人份早餐,有些不好意思地道了謝。
“林秘書,你是打算去拜年嗎?”
除了這個,許星升實在想不到其他這麽早開車出門的理由。
林秘書面不改色地回答:“我打算去找朋友,她住得比較偏,我索性早一點出發。”
事實上,她剛從朋友郊區的別墅回來,昨晚狂歡party一直持續到不久之前,她有點認床,所以拒絕了朋友的留宿建議,出發前怕自己半路會餓,還從朋友那順走了用微波爐加熱好的三明治和牛奶,直接獨自開車回來。
許星升不知道自己身邊各個都是撒謊天才,了然地點點頭:“那你把早飯給我吃了,你自己會不會餓啊?”
“沒關系,我還不餓,等會兒到朋友家就直接吃早飯了,所以許小姐您吃吧。”
這話倒是真的,大概是興奮勁還沒過,她的确還不餓。
“謝謝你啊,林秘書。”
車子安靜下來,只剩下許星升小聲咀嚼的聲音。
她問過付魚,對方表示吃了等會兒會睡不着,她便不再分享。
在林秘書的幫助下,許星升準時登了機。
回來的路上,付魚突然開口。
“她叫我給你漲薪。”
林秘書愣了下,不是九月份剛漲過嗎?哦不對,那時候許小姐還沒出現。
謙卑打工人恭恭敬敬地向兩位金主姐姐道了謝。
就算每個月只是加一千,但一年算下來,也有一萬二嘞。
雖然比起她目前的薪資來說不算什麽,但蒼蠅腿再小畢竟也是肉,林秘書欣然接受。
“每個月再漲兩萬,年後你自己去和財務說吧,我這邊會提前打好招呼的。”
林秘書:???
奪少???
兩萬???
一個月???
林秘書虔誠無比地在心裏給許星升磕了三個響頭。
許小姐,祝您和付總百年好合!從今天開始,我一定會在家裏擺上月老和丘比特,每天堅持為您倆的愛情燒香祈禱的!
//
培訓班正式結束,已經是三月份的事。
許星升接下來有一個月的假,假期結束,《暗戀冬季篇》就要正式開拍了。
拿到手機後,沒有第一時間就把自己回來的消息告訴付魚。
和上次一樣,她還是想給她一個驚喜。
航班到達的時間是白天,再加上不是周末,付魚此時應該在公司。
許星升計劃好了一切,誰知剛從機場通道出來,就接到了付魚的電話。
“回來了?”
她怔了一下,往四周尋了一圈都沒看見對方的人影。
“我還在辦公室,現在去接你,等我一會兒。”
等真的見到付魚本人了,因為還有困惑沒解決,她倒是沒了一開始想象中的久未見面的激動。
許星升懵懵的:“你怎麽會剛好知道我回來了?”
說着再次打開通話列表,上頭最後一通來電,的确還是她離開以前付魚打過來的。
這就說明,付魚不是每天掐着點都給她打電話,好判斷她是不是開機了。
難不成,她倆還能心有靈犀到這個程度?
那也太神奇了吧。
付魚看着她的眼神幾乎要溢出蜜來:“在回答你這個問題之前,你沒有其他想對我做的?”
許星升和她一對視上,臉就因為她眼裏暗示性的親吻意圖而紅了。
她嬌羞地小聲喃喃:“回、回家再——”
隔板突然被升起,頗有工具人自覺的林秘書,聽力在這一刻也強得可怕。
許星升察覺到空間的變化,不覺得松口氣,反而臉更紅了。
委屈的聲音裏含着點懊惱的味道:“林秘書肯定聽到了。”
付魚伸手,把因為害羞而變得粉撲撲的人抱入自己懷裏。
修身的西裝褲細細摩擦着休閑的裙裝,彼此身體接觸的剎那,付魚已經忍不住吻住對方。
被吻住的許星升抵擋不住,原本置于自己身側的手,不由得緩緩往上,最後勾住了女人細長的天鵝頸。
暧/昧的水聲伴着壓抑不出的嬌/聲/吟/哦,在密閉的後車廂裏響着。
與戀人久別重逢,擦/槍/走/火,顯然是件太正常不過的事。
若隐若現的半/截/嫩/白,因為後仰的姿勢,在空中顫出一陣淺波。
是在碰到那點嬌色時停下的。
從未受過此番刺/激的人,忍不住緊緊攥住了身前女人烏黑的發。
被拉扯住的瞬間,頭皮感到了一種又酥又麻的異樣痛感,正是這種幾乎要讓腦子爆/炸的快感,讓她的理智驟然回歸。
一貫清冷的眸,眼底已經積聚着濃墨般的深色,暗沉得尋不到往日的一絲冷靜。
付魚興致未退,幫人重新把上衣穿好的手,冷靜中帶着矛盾的顫意。
一只脫力的手不舍地捏上她的小指,微微喘息的嬌/聲,帶着主人自己也未察覺到的誘/惑/味道。
“昨、昨天,剛走。”
言外之意,這一次,不會再因為生理期突然造訪而打亂一切了。
付魚捂住她的嘴,使得那陣磨/人/意/志的軟音停下來後,沉聲:“乖,回家再說。”
現在什麽準備也沒有,太混亂了。
許星升知道她不是拒絕,一下子乖乖地點了下頭。
付魚這才将手松開,接着将她發紅的臉,壓在自己胸前。
“快到了,乖,再忍忍。”
許星升還坐在她腿上,這樣需要她微微彎着腰的姿勢令人覺得有些難受,但比起與戀人親密相貼帶來的甜蜜,這點難受勁幾乎就可以忽略了。
她将腦袋抵在對方頸間,開始緩緩地呼吸,好讓自己先冷靜下來。
不一會兒,記起自己還沒被解答的問題:“你還沒說,怎麽會剛好知道我回來了?”
付魚也不瞞着她:“雇了人,專門負責盯梢。”
有了上次的經驗,她已經猜到了,這一次,對方多半還是想偷偷給自己一個驚喜。
比起突然在自己面前出現而帶來的驚喜感,付魚還是更喜歡能第一時間就把人擁入懷裏的心安感。
便花錢找了兩批人,輪班在出口處守着,一旦許星升出現,就發消息給她。
許星升呆呆地眨了下眼:“啊?還有這種工作嗎?”
她輕笑:“只要用點錢,沒有什麽是辦不到的。”
許星升直覺,她口中的“用點錢”,絕不是真的一點。
想到女人為自己而做的這些,心裏一下變得又甜又軟,她直起身,湊過去在人鼻子上親了口:“沒必要這樣的,我回來肯定第一時間去找你的,以後就不要浪費錢做這種事了,好不好?”
付魚深深地盯着她看了片刻,随後将腦袋埋進她胸前,第一次變得有些脆弱:“我很想你,星星,我好想你。”
許星升紅了眼,把她抱得緊緊的。
“付魚,我也好想你,每天每天都很想你。”
//
付魚進門的第一件事,就是被趕去洗澡。
久被棄置的另一間浴室,因為某人想要縮短等候時間而重新被使用。
兩人洗澡的時間差不多,等付魚吹完頭發回來,許星升已經躺在了床上。
卧室的窗簾被拉得緊緊的,一絲光也沒有透進來。
室內目前的光線來源,只是那盞小小的床頭燈。
聽見聲音,原本将整個人都埋進被子裏的許星升,冒出了一雙濕漉漉的鹿眸。
她有點緊張,更多的是期待。
“付魚,你,你拿外套了嗎?”
“拿了,在我手上。”
“指、指甲呢?”
“也剪了,很光滑,不會傷到人。”
許星升不吱聲了,默默把眼睛又縮回被子裏。
“那我、我沒有問題了。”
女人已經來到床邊。
長指按下開關的剎那,她掀開了被子,将自己的西裝外套,溫柔地蓋在這塊香甜可口的兔子蛋糕上。
“星星,今天你想怎麽出聲,都可以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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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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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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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