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跳樓自殺的十八線24
一場別開生面的繪畫比賽在這個小小的空間內正式舉行。
唯一的參賽者, 被主辦方發放了一張幹淨的素白畫卷。
畫卷被攤開,在光線的照射下,上頭隐約暈開一層豔色的粉。
作畫人态度虔誠端正, 從主辦方手中接過那枚模樣精巧細致的異狀圓形丹筆。
丹筆采用特殊材料精制而成,手觸碰上時, 因為東西表面太過光滑,險些令它從指間逃脫。
好在參賽者有過相關參賽經驗, 知道這東西看着稚嫩, 卻是不能操之過急, 便開始頗具耐心地安撫起它。
不愧是世間難得一見的珍貴丹筆,這輩子也就只産出了這一雙。
在參賽者略帶技巧的撫弄下,這顆珠子般大小的粉色丹筆, 終于有了變化。
它開始長大, 如同在雨水滋潤下茁壯成長的小苗, 很快就從原先的小小一點,被細心培養成一粒紅豆般大小的更加漂亮的精巧粉珠。
受邀參與這次繪畫表演的是個俗人。
她顯然沒在白天時見過這副奇異景象。
很快被這粒頗具靈性的丹筆勾走了魂, 忍不住慢慢把頭湊近,想要将這顆漂亮得叫人挪不開眼神的圓珠丹筆占為己有。
似是感受到了她體內被壓抑的欲/望, 這顆本就帶着些許蠱/惑/邪/氣的粉珠,開始散發出一股讓人難以抗拒的無名之香。
受了誘/惑的人, 徹底忘了自己還是個需要完成作畫的參賽者, 心神被徹底掌控,使得她最終還是失了理智般, 朝着那點丹筆湊上了唇。
嘩啦的水流聲中,掩蓋了一陣幾不可聞的異樣聲響。
直到腳步聲徹底消失, 捂着人嘴的付魚才将手松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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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雙因為忍耐過頭而隐隐泛起紅的細長眼眸,平靜的表面之下, 藏着令人脊背發麻的濃/烈/癡/念。
她脫下自己的西裝外套,蓋住受到酒勁和快/感雙倍沖擊而險些暈厥過去的家夥,将人抱出了洗手間。
坐上車時,暈暈乎乎的酒鬼小姐醒了過來。
付魚生怕她當着陌生人的面做出什麽不受控的大膽動作,正遲疑着要不要先直接用西裝外套把人捆住,對方就先伸手環抱住了她的手臂,同時整個身子也壓了過來。
态度太過乖巧,讓人忍不住想懷疑,不久前她那副異常大膽的樣子,是否和現在真的是同一個人。
到家時,付魚沒能釋放的餘下念想,早已散在一路拂過耳畔的夜風裏。
至于混亂過一輪的許星升,也安分得不再折騰。
她就像個沒有靈魂的提線木偶,不掙不紮地任由付魚幫她卸完妝、洗完澡,最後再被抱上床,在熟悉的環境裏,安然入眠。
//
許星升這一覺,睡到了臨近中午才起床。
床邊是付魚放的解酒藥,配着一杯早已放涼的白開水。
她昨天只喝了一口果酒,只不過由于體質原因,才那麽容易就醉了。
現在清醒過來,倒是沒有常态的那種宿醉後的頭疼感。
她起身端起涼水喝了,又拿過手機給那顆被留下來的藥拍了個獨照,發給付魚後,引用她出門前發的那條微信,附字道。
【我醒啦,頭不痛,所以我藥就沒吃了,可以嗎?(小貓貼貼.jpg)】
兩秒後,付魚的消息回過來。
【T:确定沒問題的話就不用吃了,是藥三分毒,中午要來公司和我一起吃飯嗎?要的話我讓林秘書去接你。】
許星升同意了前一個問題,至于後面半句,則表示自己打車過去就好。
簡單又聊了幾句,她放下手機去洗臉。
冷水打在臉上的剎那,許星升差點發出一聲尖叫。
遲鈍的大腦,把自己昨晚在衛生間裏是如何色/誘付魚的畫面,一幀不落地重新播放了一遍。
極度的羞恥之後反倒是徹底的從容與冷靜,本該徹底忘記這一切的許星升,卻是從那段叫人臉紅的回憶裏,尋到了另一種隐秘的味道。
那雙因為受到誘/惑而徹底染上情/欲的眼,多麽漂亮。
她登時有些懊悔,倘若以往都開着燈,那自己早就能看見那番令人欲罷不能的景象了。
許星升從浴室退出來,出門去了衣帽間。
她和付魚的衣服都被收到了這裏,包括她遇見付魚第一晚時,自己換下來的風衣和其他東西。
幾樣東西都被她偷偷放在了最不起眼的一個角落,許星升把它們拿出來,兩串鈴铛在空中發出鈴鈴的清脆響。
她面露不解地盯着它倆看了一會兒,依舊無法理解,這種東西能有什麽作用。
其他方面她都可以不信李素沁的,至少關于鈴铛的妙用,她倒是能斷定,李素沁不會騙她。
就是不知道,它出現在女性之間時,是否也能有同樣的妙用。
本着寧可試錯也不能放過的想法,許星升把這兩串鈴铛也一起拿出了衣帽間。
那件只穿過一次的特殊戰衣,重新洗過後被挂上陽臺。
擔心會被其他人看見,許星升還特意用輕薄的短袖在外頭圍了一圈。
今天天氣很好,那樣東西又幾乎沒啥布料,她絲毫不擔心會曬不幹。
夜間游戲的相關內容都準備好了,許星升重新回卧室化好妝,這才真正出門。
車子抵達公司樓下的時候,邵白白的語音電話突然打來。
一接通,就是一串嗚聲。
“嗚嗚嗚星升姐!我好像腦子被人噶了!昨晚是你把我送回家的嗎嗚嗚嗚,好像有人販子撬了我家的鎖把我綁了出來,然後噶了我的腦子去賣,我的頭好痛啊嗚嗚嗚。”
許星升因她誇張的形容慌了一下,想起來是林秘書善的後,她一邊在電話裏安撫了兩聲,一邊上樓去找人。
林秘書剛好就在付魚辦公室裏,而付魚恰好也要發消息問她中午想吃什麽,門一打開,幾人剛好碰上。
林秘書解釋了昨晚的情況。
喝了酒後智商不滿十歲的邵白白,死活不肯讓她抛下自己一個人,林秘書實在沒有辦法,只好把人帶回了家。
囿于對方是許星升的朋友,所以林秘書讓出了自己的床,獨自打了地鋪。
邵白白會頭疼的原因很簡單,純粹是宿醉的結果。
林秘書也早有準備地在床頭放好了解酒藥和礦泉水,結果睜眼醒來發現自己身處陌生環境的邵白白,壓根沒注意到。
她看見自己的手機還在後,第一反應就是給許星升打電話。
發現自己鬧了烏龍的邵白白不好意思地道了歉,挂了電話後兩秒,八卦的微信就來了。
【白白:星升姐,我現在對昨晚有點印象了,昨晚是不是有兩個人來找你,一個是你的經紀人,另一個是誰?我雖然記不清她長啥樣了,但我隐約有印象,她超漂亮捏!】
許星升還沒來得及和她解釋林秘書不是自己經紀人的事,索性借着這次機會一起解釋了。
至于付魚的身份,她想了下,把決定權交給了被提到的當事人。
林秘書已經離開辦公室去給兩人訂飯,偌大的辦公室裏,一時只剩下她倆。
付魚反問:“你想告訴她嗎?想的話,那就這麽做吧。”
許星升還算了解邵白白,小姑娘雖然八卦了點,但關鍵事上,還是拎得清的。
既然付魚都這麽說了,她便讓這個暫時的秘密多了一個知情人。
邵白白接收完消息沉默了好久,才打了幾十個“啊”過來。
然後,化身激動的嗚嗚精。
【白白:嗚嗚嗚星升姐!!!我其實老早就想問你了!!但我又怕你不喜歡女孩子而冒犯到你,所以都不敢問你暗戀的人是誰,嗚嗚嗚這不比《暗戀》好嗑嗎?我心安了,漂亮姐姐就該和漂亮姐姐在一起!!!星升姐你下部劇有着落了嗎,我想和你再一起進組,只要不是夏導的劇,那個漂亮姐姐就會來探班的是吧嗚嗚嗚,我還沒親眼吃到狗糧,讓我吃一次吧求求求求嗚嗚嗚。對了,我還沒向你保證,我一定會把這個秘密爛在肚子裏,直到你倆正式官宣了才去你微博底下評論的!!!不過星升姐你啥時候官宣啊,我到時候要去官宣博底下占沙發,你一定要提前和我說!!!】
許星升知道她大概會比較激動,但沒想到她會這麽激動,實在有些無奈。
她只挑了其中一個問題回答。
【目前還沒有劇本找我,不過我看劉鬧導演的《籽英傳》快拍了,我還挺想去試試的。】
上一秒還在八卦的邵白白,這一秒也認真起來。
【白白:《籽英傳》?你想去試容籽英的角色嗎?但我聽說容籽英已經被內定給許慕寧了诶,她前陣子不是在拍《十二日》嗎,劉導演就一直在等她,現在她拍完了,劉導演才開始選其他角色的。】
許星升并沒有關注過這些,畢竟她想演的角色,從來就不是宋籽英。
【我喜歡的是牧淺白,打算去試試她。】
【白白:哈?我沒記錯的話,這個角色是最大反派吧,星升姐你确定嗎?】
她知道她的顧慮是什麽。
在能接正面角色的前提下,大部分演員都不會選擇用反派角色來當自己還沒真正進入大衆視線前的試金石。
許星升現在心境已經改變,她開始純粹因為喜歡演戲而演戲。
而她當下最想演的牧淺白,雖然是反派,但對她來說,只是個具有挑戰性的角色,不管她是否是正面角色,她都想嘗試。
明白她的執着後,邵白白也識趣地沒再以朋友身份說些動搖她的話。
【白白:那就祝星升姐你試鏡成功!是《籽英傳》的話,我就不參與了,剩下那些沒有被定好的角色,都不太适合我,我還是再等等看還有沒有其他更适合我的機會,一切才剛開始,我們一定有機會再合作的!我也一定有機會吃到狗糧的!】
許星升被逗笑,最後發了個表情包,結束了這段對話。
//
許星升在付魚辦公室坐了大半天。
女人專注工作,她就坐在一旁的軟沙發上,查閱有關《籽英傳》的相關資料。
這是部由小說原著改編而成的長篇古裝大女主劇。
講的是一代名将之後宋籽英替兄從軍,奮戰沙場,最後殺了昏庸無能的狗皇帝,自己稱皇開辟新朝代的成長故事。
牧淺白這個角色,是宋籽英的閨中密友。
年少時宋籽英女扮男裝替兄從軍,牧淺白則在選秀中被狗皇帝看上,成為了盛寵一世的白貴妃。
中間兩條成長線穿插進行。
宋籽英從一個連刀劍都耍不好的遭人唾棄的名将之子,成長為屢立戰功的軍營新帥。
牧淺白則是從一個不谙世事的貌美花瓶貴妃,變成談笑之間,就能讓人屍首分離的陰狠後宮之主。
幼年時分別的兩人,長大後終于有了第一次接觸。
宋籽英以謀逆之罪名,被押至宮中,等待君主定奪她的生死。
昏聩無能的君主當場下了殺□□明日午時直接問斬。
宋籽英就這麽被押進了大牢,她并不擔心自己會死,因為她知道,自己的好兄弟,也就是背景板男主一定會回來救她。
結果半夜出現在她面前的,卻是那個傳聞中憑一曲驚鴻舞,就把狗皇帝迷到現在的前白貴妃、現白皇後。
多年未見,牧淺白在大殿上一眼就認出了下方跪着的,正是自己的舊日好友。
宋籽英是這時候才認出的她。
她意欲寒暄,卻被女人打斷,她吩咐心腹之人将她安全送走,臨行前,牧淺白神色複雜地對她說。
此次一別,希望二人今生再也不會有相見的機會。
宋籽英自小在軍營裏長大,不懂得這些含蓄之道,她聽不出女人話裏未盡的殺意,只是有些遺憾,童年時的親密關系,終究還是因為時間和距離而淡了。
但她也很感激對方因為念舊情而救她這一回,暗自在心底做出了承諾,下次再見,必報答這一次的相救之恩。
離開的宋籽英,正式開始謀劃起義。
而牧淺白行事幹淨,處理好了所有可疑的一切。
狗皇帝果然沒發現是她放走了犯人,如她所料地認為是同夥前來搭救,因而大發雷霆,要求底下人全力去追殺這個該死的逆賊。
故事後半段,講的便是宋籽英一邊與朝廷派來的殺手鬥智鬥勇,一邊暗自壯大自己的勢力。
她一邊想着要早日把這狗皇帝拉下皇位,一邊又不禁替她的昔日好友着急,不知道單純如她,是如何在這吃人不吐骨頭的後宮裏生存下去的。
一定很困難,她想。
殊不知,所謂朝廷派來的人,實際上全然是牧淺白的手筆。
她做這一切,只是為了能保住自己現下的榮華富貴,至于那些會威脅到她地位的一切阻礙,她都會一一清除——包括她那舊日最親密無間的好友。
故事的最後,宋籽英成功殺了狗皇帝,自己稱了皇。
她也知道了牧淺白的真面目,但想起那些快樂的童年記憶,還有自己那年險些喪命卻得她搭救,心中還是覺得她本心為善,只是被暫時的利益蒙蔽了眼。
曾暗自發誓要報答她一次的宋籽英趕去了皇後寝宮,撞見的卻是她吞下毒酒的畫面。
毒性穿心,已是回天乏術。
宋籽英問她為何要這麽做。
被她扶在懷裏的女人,嘴角溢出黑紅色的血,深色的血痕毀掉了她這輩子最愛的那件白衣。
她朝宋籽英展開笑,一如當年宋籽英趴在丞相府的牆頭,沖院裏那個小仙女一樣的人打招呼,對方轉頭沖她露出的笑容一樣。
幹淨、單純。
“阿楠,下輩子,你投成——”男兒身可好?
阿楠,是宋籽英離家之前的小名。
話沒能說完的牧淺白,就這麽在宋籽英的懷裏,笑着死去。
許星升是第二次閱讀這個故事,第一次是在《暗戀》的片場,她無意間刷到這部只有十萬字不到的原著,當即就被牧淺白這個角色迷住。
她問一旁的人。
“付魚,你知道《籽英傳》嗎?”
付魚自然知道,畢竟這是許慕寧在原劇情裏演過的劇。
“聽說過,怎麽了,你想去試試宋籽英嗎?”
許星升搖頭:“我想試試牧淺白,我發現我好喜歡這個角色。”
付魚看着她笑:“那就去試試,我相信你可以的。”
盡管聽多了女人對自己的誇贊,但每一次聽,都給人一種新的甜蜜感受。
許星升彎唇:“我還想問你,你有看過這個故事嗎?”
付魚不知道該不該點頭,畢竟她在原劇情裏看過的,只是呈現出來的影視劇效果,這樣算看過嗎?
許星升把她的沉默當成了默認,便開始和她探讨自己的想法。
“你覺得,牧淺白和宋籽英之間,會不會有超出友情的情感啊?”她糾結地皺起眉,“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我和你的關系,我看到故事後期的時候,總覺得她倆之間有種隐秘的超出友誼的感情。”
這對付魚來說倒是個新鮮的話題,她回想了下,原劇情裏,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出演牧淺白的是個已有八年圈外男友的女藝人,劇播期間,并沒有人嗑牧英。
她也不知道原劇情裏的故事和許星升看的這個是否完全一致,無法給出完美答案的付魚,明智地選擇把目标轉移:“慕寧被內定了宋籽英,不然你和她聊聊?這樣正好也能讓你更容易把握牧淺白這個角色,對你到時候的試鏡應該有幫助的。”
許星升采納了她的意見,立刻給許慕寧打了電話。
兩人從傍晚一直聊到晚上,期間手機提示低電量了,她就把自己的拿去充,用付魚的手機把通話內容給續上。
最後還是因為許慕寧晚飯沒吃肚子終于受不住了,兩人才結束通話。
回去路上,許星升興奮地不停和付魚講她和許慕寧探讨的內容。
付魚全程沒露出任何不耐,一直溫柔地盯着她,另外作為一個優秀的聽衆,還時不時給她一點回應。
許星升被她這樣的眼神盯得逐漸歇了聲,臉在車後座頂燈的照射下,一點點地紅起來。
她的聲音變軟了:“你幹嘛這樣看我呀。”
付魚:“我在你眼裏看見了星星。”
一種因為人格魅力而産生的,耀眼的星星。
被這樣一打岔,許星升暫時停止了有關《籽英傳》的話題,她溫順地依偎在付魚懷裏,被她細細品嘗着另一種星星發出的甜。
而懂事的林秘書,早已把隔板升了起來,将車內的空間,一分為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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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星升是在進門後,才反應過來自己忘了什麽。
她急得不行,腦子一轉,話語脫口而出。
“我突然有點想吃關東煮,你去樓下給我買,好不好?”
付魚剛換上一只拖鞋,聞言啥也沒問,轉身就出門下樓了。
許星升連忙跑去陽臺,收了已經幹掉的戰衣後,又拿着其他換洗衣物沖進了浴室。
等付魚拿着關東煮回來,許星升剛好洗完了。
兩人在房門口碰上,付魚沖她示意了下自己手裏的東西:“在客廳吃?”
許星升的臉紅得有點不尋常,像是被溫水泡熟的。
她點點頭:“好。”
付魚也進浴室洗澡,出來時許星升已經躺上了床。
她沒有跟着睡下,而是先去了客廳,把那份只受了點簡單外傷的關東煮,一點點獨自吃下。
光盤行動結束,做好睡前洗漱工作的付魚也上了床。
一旁套着件長款系帶式睡裙的許星升躺着看她,她有些害羞地問:“今晚,可以嗎?”
本想再看眼電腦的付魚,當即放棄了取東西的想法,伸手将燈一關,算是回答。
許星升避開她即将覆上來的吻。
“今天我想開燈。”
付魚愣了下:“你能習慣嗎?”
被子裏的腦袋很明顯動了動。
付魚又起身把燈打開。
這一回,還沒等她湊過去,許星升已經主動将自己從被子裏釋放了出來。
她邀請般将那條微微系了結的細帶遞給面前的女人,有些赧然地閉着眼,顫聲沖她道:“你、你自己拉開吧。”
付魚莫名地咽了口口水。
下一秒聽從她的指令,纏在指間的細帶輕輕一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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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