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 遭受網暴的設計師3
別墅內的攝像頭, 都被安裝在四周的牆上。
安裝點距離地面有點遠,所以直播間裏的觀衆們,平時最多只能看見幾個嘉賓的微表情和小動作。
要想看到手機屏幕裏的內容, 唯一的做法就是在角度合适的時候,截屏, 然後去相冊裏找出照片,再把圖片放大進行查看。
這樣太麻煩, 也會耽誤大家追直播。
節目組早就考慮到這點, 等四組的抽簽結果都出來, PD就直接通過喇叭公布了。
“四位嘉賓的抽簽結果已經出來了,一號組為樹懶抱,二號組為扛肩抱, 三號組為背背跑, 五號組為公主抱, 四種擁抱姿勢均有相關示範圖,不懂姿勢的嘉賓可以自行點擊文字進行查看。現在, 請八位嘉賓分別商量好這個環節誰負責出力,準備時間為五分鐘, 五分鐘後,今晚的選房游戲将正式開始。”
「啊啊啊啊啊樹懶抱就是考拉抱吧, 我之前刷那些情侶拍照小技巧的博文時, 就覺得樹懶抱好澀的~」
「公主抱公主抱,這游戲就是為了咱美人訓狗組準備的吧, 小狗體力max,抱着老婆跑, 還不是輕輕松松就完成的事?」
「背背跑這組真的可以嗎?雖然小富婆目測也有一米七,但我看她好像有點虛(bushi)」
「前面說什麽呢!咱小富婆自己都說了, 大學的時候可是去、過、健、身、房的!算了,我洗不下去了,我覺得她倆和女兒那組應該是最後的兩組了。」
「女兒的運氣是不是在進節目組前就花光了嗚嗚嗚」
“剛才是我抽的簽,所以輪到你出體力了。”
紀然一臉自然地抛下這個決定。
楚錦瓷微微仰頭看了下對方,自己是八個人裏面最矮的,正好一米五五,紀然的話,看着大概有一六三左右。
一個一米五五的自己,真的能扛起一個一米六三的紀然嗎?
她軟聲和對方商量:“我們這次也猜拳好不好?剛才是因為你猜拳贏了,所以才抽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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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錦瓷從小就在溫暖的環境裏長大,就算後面去做了主播,也沒有受過欺負。
公司和粉絲都把她當女兒一樣寵着,所以性子一直都很軟。
就算兩人幾分鐘前剛因為抽簽問題小鬧過一回,現在那件事已經過去了,她也就放下了。
“我拒絕,剛才我贏了說明我運氣好,組隊游戲環節,一人出一次力很公平,誰能保證等下我又猜拳贏了,你會不會耍賴要再來一輪。”
“我不會的!”
“那也不要,我說了,一人出一次力才是最公平的,我可不是傻子,你想躺贏啊?我還想躺贏呢。”
楚錦瓷覺得她有點不講道理,剛才靠的就是猜拳,那麽這一次也靠猜拳的話,明明很公平。
可對方好像又沒有說錯,雙人合作的游戲,一人出一次力,的确沒問題。
紀然耐性太差,眼裏又冒出惹人害怕的兇光:“你還要浪費多久時間,其他組都差不多做好準備了,就剩我們了,你想拿最後一名啊?也就你在這斤斤計較,你看其他人,哪組不是一個抽簽,另一個出力的?”
楚錦瓷聞言,視線轉了一圈,真如她所說,剛才負責抽簽的其他人,幾乎都已經按抽簽結果被自己的室友抱起來了。
她也不能再浪費時間,只好央求最後一件事:“那等導演說開始的時候,我再抱你好不好?”
“你剛才說你是主播對吧,直播間裏應該有不少你的粉絲,她們看見你這麽矯情,早就在彈幕裏用各種難聽的話罵你了吧?”
事實上,八人裏唯一被彈幕釘在惡女榜上的,只有紀然一人。
嘉賓們看不見彈幕裏的內容,而楚錦瓷最在意的,正是這些從小透明時期起,就一直陪伴她至今的粉絲們。
心窩子被對方這麽毫不留情地戳,她有點難受。
但也是真的害怕自己會被粉絲讨厭,後知後覺此刻應該會有好多粉絲正看着自己,連忙吐了兩口氣,把想要落淚的欲望憋回去後,沖着鏡頭展開她往常那樣的甜笑。
“紀然,我準備好了,你上來吧。”
紀然眼神閃了閃,她離她這麽近,自然能看見對方泛紅的眼眶,和強撐着的叫人看着有些心酸的笑容。
但她什麽安慰的話也沒說。
不知道新女兒又被欺負的付魚,這會兒正卯足了勁地讨好自己的室友。
她本以為自己能在三分鐘內想出新的哄人方式,結果越是這麽想,大腦越不給力,最後都超過三分鐘了,還是一點想法也沒有。
最後還是PD的聲音給了她靈感。
剛才沒能從姜時微那看見的抽簽結果,現在她知道了。
公主抱。
付魚立刻找到了再湊上去的理由。
“時微,就五分鐘的準備時間,我們先試試用什麽樣的姿勢會讓你比較舒服吧?”
女人反應冷淡:“不需要,等下直接開始就行了,都比其他人多六秒出發時間了,你還跑不過?”
小狗不放棄:“跑是能跑過的,就是我擔心跑的過程中晃到你,讓你覺得不舒服,所以我們先做做準備,好不好?”
姜時微不冷不熱地瞥她一眼:“樓上剛才也去過了,就這麽點距離,我還沒有那麽嬌貴,連這麽點時間都忍不了。”
「您的老婆對您的求和表示了拒絕,請問您接下來要:1、繼續道歉。2、暫時放棄。3、親到她同意。」
「3333333333333333」
「笨蛋小狗,肯定選2。」
彈幕猜的沒錯,連着又被拒絕兩次的付魚,果真沒了熱臉貼冷屁股的激情。
她閉上嘴,可能因為心情有點低落,腦袋也垂了下來。
灰撲撲的樣子,很像被主人丢出家門的小金毛,瞧着實在讓人覺得有點揪心。
姜時微雖然沒有再看付魚,但餘光還是能照到她,見對方一下子變得萎靡不振,捏着手機的手,無意識地在黑着的光滑屏幕上摳了一下。
察覺到自己的情緒還在受這只不值得同情的髒小狗影響,紅唇繃得幾乎成了一條線。
剛要扭過頭來個眼不見心不煩,身子猛地懸空,她下意識驚呼了一聲,嬌嬌的低喊,停在視線觸及付魚完美下颌線的剎那。
萎靡小狗騙過了包括姜時微在內的所有人。
她壓根沒被女人的多次拒絕打擊到,垂頭的原因,單純只是在認真思考,自己是否可以不經過對方同意,就先開始公主抱的準備。
除了姜時微,沒有人可以告訴她這個問題的标準答案。
陷入關系僵硬迷宮中的小狗,選擇了順心而為。
出乎所有人意料的完美公主抱,讓鏡頭外的觀衆們徹底沸騰起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嗑死我了嗑死我了嗑死我了」
「不愧是我一開始就全部押了寶的直球小狗!!!」
「就當是為了我,你倆親一個吧求求你倆了,親一個吧親一個吧!」
「我有個朋友快死了,她想在臨死前看見美人訓狗能do一次love。」
抱是抱了,付魚又覺得自己還是有點太以自我為中心了。
上一秒女友力max的小狗,下一秒,又把懷裏人的上半身往自己面前抱近一些。
緊接着,慫了吧唧地将臉頰湊到對方手前:“對不起,我實在想不到其它哄好你的辦法了,如果你不喜歡我這樣做的話,那你打我吧,但我是不會松手的,這樣你也不高興的話,那你打我兩下。”
她這回做好了準備,不會再像第一次請人動手那樣,因為生理性的緊張而逃避般閉眼。
所以姜時微真的擡手給了她一巴掌時,她還是那副呆呆的樣子,不生氣,也沒眨眼,就這麽用那雙漂亮的眼睛真誠地盯着對方。
說是扇巴掌,倒不如說,手勁小到,更應該将這稱作是一種大庭廣衆之下的調/情行為。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抱歉我語言能力太匮乏真的只會啊了)」
「老婆怎麽天天獎勵她!!!我也想讓老婆扇我巴掌!!!」
「老婆來懲罰我吧,別懲罰小狗了,我想被懲罰嗚嗚嗚」
「草草草草草草草草草」
彈幕突然從M人團建,變成了草字軍報道。
原因是給完小狗一個軟巴掌的姜時微,又附贈了她一顆糖。
女人擡手環住對方的脖子,使她的腦袋朝自己面前繼續壓下一些,等距離差不多了,泛着清香的紅唇,主動吻上剛才那片巴掌停留的地方。
很淺的一枚吻,叫人還來不及細細品味一番其中滋味,就被無情地推了開。
姜時微又恢複成那副只在她面前才顯露過的,一擡眼、即是萬般風情盡現的勾人姿态。
“笨狗,不是因為你抱我才打你。”
只是要懲罰小狗把自己弄髒了。
付魚覺得臉頰又開始泛起癢意,不過比起之前的,好像酥麻的感覺還要更強烈一些。
她想像剛才那樣,伸手去抓一抓,可現在兩只手都用來抱姜時微了,沒有第三只手的付魚,只好去拜托對方。
“我臉有點癢,你可以幫我撓一撓嗎?“
重新接納了小狗的姜時微很好說話,順從地擡手,如她所言,用冰涼的指腹揉了下自己吻過的地方。
付魚沒覺得解脫,反倒更受折磨了,因為被對方這樣繞着一處揉了幾圈,不但癢的感覺沒消失,連喉嚨也變得又幹了。
覺得自己身體好像得了病的小狗,悶聲制止了對方好心的幫忙動作,等回家以後,她得找個時間去醫院做個全面檢查了。
囊中羞澀的付魚哭唧唧,不知道這樣檢查一遍要花多少錢呢。
另一隊的桑止和謝宴白,依舊是幾個隊伍中最鬧騰的。
開始時其實一切都很正常,謝宴白主動做好半蹲的姿勢,等着桑止撲上她的背。
桑止先摟住她的脖子,略顯扭捏地将身體貼上她的後背後,才支吾着說:“我好了,你起來吧。”
比起她不知因何而生的別扭之态,謝宴白的反應就自然很多。
她緩緩直起身,雙手同時穿過桑止夾住自己身側的兩只大腿,好支撐住人以防她摔下去。
桑止的格子裙很長,就算是這種姿勢,也不會走光。
謝宴白露在短袖外的手臂肉,碰到的也只是她的格子裙,并沒有和她的肌膚直接接觸。
結果二者剛碰到,桑止立刻像只蚱蜢一樣,雙手情不自禁收緊的同時,人也想往外蹦。
“謝宴白!你是不是變态!你碰到我屁股了!”
謝宴白的喉嚨受到擠壓,忍不住翻了個生理性白眼,但還是強忍着沒有直接松手把人扔了,啞着嗓子道:“桑止,你想弄死我直接說。”
還在亂動的桑止怔了下,反應過來自己做了什麽,慌忙将環着對方的手松開一些。
兩人大學認識四年,她從沒向謝宴白道過歉,現在自然也不可能突然就學會這種事。
桑止的表情因為差點做了嚴重錯事而顯得有點不自然,但還是嘟囔着說:“要不是你碰我屁股,我也不會這麽激動。”
謝宴白輕咳了兩陣,等喉嚨裏的那股不适感消失了,才黑着臉開口:“屁股你個頭,我摟的是你的大腿,智商還是那麽低,連屁股和大腿都分不清。”
桑止死鴨子嘴硬:“我說是屁股就是屁股,你又不是我,你怎麽知道!”
謝宴白不和她争論這種沒有意義的話題:“如果我連這裏都不能碰,那你要我怎麽辦?直接松手啊?”
小姑娘翻了個白眼:“我也沒叫你摟我啊,你就出個背就行了,誰需要你自作——啊!謝宴白你有病啊!”
謝宴白突然放開了手,桑止的身子立刻因為慣性而往下墜,直到重新被對方以剛才那樣的姿勢摟住。
“不是你說的,我出個背就行?”
桑止被哽住,惱羞成怒地張口就要去咬她,一口雪白的牙齒碰到謝宴白右肩的剎那,對方不明情緒地說了一聲:“那兒留疤了,咬的話換一邊。”
桑止動作一僵,像是想起了什麽,悻悻地收住了嘴。
謝宴白斂眸,臉上的神情太過複雜,牆上的攝像頭捕捉到了,被她背在背上的人,卻沒有看見。
“桑止,那天……”
“過去的就別提了,反正一個月後,我們也不會再見了。”
謝宴白止了聲,已經恢複如常的嗓子,又變得有些沙啞:“好。”
最後的這段對話,兩人都默契地将聲音壓到了最低,除了彼此,再沒有第三個人聽見。
「小學生cp怎麽感覺突然變得這麽深沉?」
「我的皇家口語翻譯呢!怎麽還不給我翻譯她倆說了啥!」
「她倆不會是初戀重逢吧?反正我覺得她倆關系肯定不一般。」
「她倆之間有鬼這件事,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出來好不好啦!」
「比起她倆,我更好奇的是幸運八cp,睿姐你剛才是主動了吧?睿姐你不是對這屋裏任何嘉賓都一副神聖不可侵犯的高冷樣嗎,你現在是在做什麽!!!崩人設了啊喂!!!」
「我就說,溫柔美女就是墜叼的!!!沒有人可以拒絕我家大溫柔!!!沒!有!人!有的話那個人一定不是人!」
目前只有沈清睿和陸眠的名次順序加起來是八,所以嗑這組cp的觀衆們,很快就給她們取了“幸運八”的cp名。
剛才PD宣布五分鐘後游戲就要開始時,沈清睿先冷眸掃了一圈室內。
目光最後停在餐桌前的某張餐椅上。
她朝它走去。
半分鐘後,搬來餐椅做游戲輔助工具的沈清睿,将椅子擺放到自己離開前所站的位置。
她坐了下去,身體與椅子的接觸面只占了椅面總面積的三分之一。
熨貼的西裝長褲因為這個姿勢微微繃緊,襯得那雙分外稀罕的大長腿,透着股禁/欲卻誘人的味道。
女人漫不經心的動作,勾得彈幕裏好多人說起了類似“想坐在睿姐腿上搖得流口水”之類的燒話。
陸眠不理解她的行為,也沒打算開口問。
如果可以,她倒希望自己現在是個啞巴了。
比起去探究沈清睿此舉的目的,更讓她感到困擾的,是PD剛才的話。
樹懶抱?
陸眠是獨女,有對很愛她的父母。
大學一畢業,就全款給她在鎮上買了一間單身公寓,知道她想做個自由攝影師,毫不猶豫地就為她盤下了鎮中心的一家門店,讓她能無憂無慮地開始自己的夢想。
陸眠不像其他網紅攝影師,會在各個平臺為自己打廣告。
她都是接的線下單,客戶大都是一個鎮上的人。
她的獨居生活很簡單,一家簡約溫馨的攝像館,一間可以邀請友人前來留宿作客的單身小屋,還有一只和她一樣溫柔的流浪小貓。
因為不怎麽上網,所以當代年輕人都愛刷的小紅書、b站、微博之類的軟件,她也很少接觸。
這次來參加戀綜,還是被好友拜托的。
對方想報名,但自己一個人有點慫,便央求陸眠和她一起報名。
陸眠耳根子軟,被她撒嬌一番,無奈陪同。
兩人本來想着,如果好友上了她沒上,那好友就找個理由婉拒了。
誰知最終結果和兩人設想的剛好相反,好友被刷了,陸眠反倒上了。
好友一改之前的想法,覺得她既然上了,那不如就參加一次,說不準還能給她的攝影館打打知名度。
陸眠其實覺得她現在這樣的生活已經很完美了,不需要再有什麽改變。
但她最後還是來了,因為一個不能說的理由。
和年輕人的世界有些脫節的陸眠,聽到樹懶抱,腦子裏第一個想到的,就是某種動物。
她看了眼自己的手臂,不禁好奇,樹懶抱的是樹,難不成,她要這樣抱住對方的手臂嗎?
姿勢好不好看是次要的,最關鍵的是,她也是個正常成年女性,這樣挂在對方手臂上,游戲還沒開始,應該就會把人弄脫臼吧?
陸眠想了好久,都不覺得這個姿勢真的可行。
這時候距離PD所說的五分鐘,只剩最後一分鐘了。
一直盯着表盤看的沈清睿估摸着時間差不多了,擡起那雙仿佛什麽情緒都不會有的冷眸,看向背對着自己的陸眠。
薄唇輕啓:“該準備了。”
陸眠知道她在叫自己,不露怯地轉身,神色自然地問了句:“你不起來嗎?”
她把女人坐着的行為,當成了是暫時的休息。
沈清睿對她的冷淡态度,和面對其他人時似乎并沒有什麽區別。
她聽出對方并不理解,淡聲道:“樹懶抱,是這樣。”
說着将手機屏幕朝向陸眠,裏頭有節目組提醒過的姿勢示範圖。
看清真正的樹懶抱究竟是什麽樣子時,陸眠向來溫柔的臉,不受控制地凝滞了下。
沈清睿提醒她:“還有三十秒。”
陸眠終于知道對方為何要搬來椅子,心情一下子變得很複雜。
沈清睿倒是有着不符合形象的善解人意:“你介意的話,就放棄這個環節吧。”
正糾結着怎麽開口的陸眠,聞言看她一眼,當見到女人依舊是那副波瀾不驚的冷淡模樣時,反倒改變主意朝她靠近。
原本要起身把椅子還回去的沈清睿,鼻間感受到一股久遠到幾乎陌生的淡香,眼底暗光一閃而過,快得無人可尋。
她攤開了手,邀請的姿勢也透着一股沒有感情的味道。
陸眠不願看她,歪着腦袋,主動往她懷裏一點點坐進去。
喇叭突然響起的聲音,驚到了此刻神經緊繃的她。
陸眠腳下一軟,整個人直接面對面撲進了沈清睿懷裏。
她想要掙紮,原本把一切主動權都交給她的沈清睿,卻是突然站起身。
伸手摟抱住對方柔/軟/臀/部的同時,壓着聲道:“游戲開始了,請你像圖片裏那樣抱住我吧。”
顫抖的手因為要遵守游戲規則,不得不伸到對方身後把人環抱住。
她能感覺到自己的心髒開始了陌生又熟悉的猛烈震顫,完全把控不住它的陸眠,下意識将頭埋進女人頸間。
烏黑濃密的長發,遮住了她早已變得滾燙泛紅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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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