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 遭受網暴的設計師4

PD熟悉的聲音在室內再次響起。

“在游戲正式開始前, 還有些注意事項要和各位嘉賓說一聲。

“樓上一共四個房間,走廊的左右兩邊各有兩間,每間房的床鋪類型都不一樣, 只有将室友放到床上,才算選房完成。

“接下來以一號房為例, 如果第一組開門之後不喜歡這間,可以繼續前往下一間, 在第一組完成選擇前, 被暫時放棄的一號房, 同樣可被其他到達的隊伍選擇。

“倘若第一組在看完其餘三個房間後,認為還是一號房最好,想返回來重新選一號房, 那就得看該房間是否已有其它隊伍入住, 有的話, 第一組則無法再選。

「選擇困難症患者狂怒!!!」

「我參加的話,就算是第一個到, 估計也會因為太糾結,而被迫選擇最後被剩下的那個房間。」

「+1」

“除此之外, 還有一點嘉賓們要注意,各隊選房完成前, 出力的嘉賓不能讓同伴的腳落到地上, 一旦失誤被鏡頭捕捉到,就算違規, 該隊伍需返回出發點重新出發。

“以上這些 ,就是本次選房游戲的全部規則與注意事項。考慮到剛才五號和六號嘉賓因為意外已經提前進過一號房間, 所以節目組臨時決定,該組通過投票環節獲得的六秒獎勵, 現在減為——”

一直安靜聽規則的付魚,聽見她和姜時微被點了名,連忙豎起耳朵避免錯過接下來的重要信息。

聽到一半,就預判了節目組的點名意圖,插嘴打斷道:“我們也不是故意偷題的,不過這樣對其他朋友來說的确有點不公平,那這樣行不行,我把一號房是什麽床告訴大家,是不是就可以把獎勵時間還給我們了?”

「直球小狗原來還是只聰明小狗捏!」

「小狗呆呆的樣子好乖,別以為偷偷豎起耳朵的動作我沒看見,愛死了~」

「老婆(強占有欲版):是我的專屬小狗,勿cue!」

PD沉默,很明顯是被問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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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魚後知後覺這個游戲并不是靠自己一個人就能完成的,連忙向懷裏人道歉:“抱歉時微,我忘記問你的意見了。”

姜時微并未生氣:“出力的是你,你想怎麽樣就怎麽樣,至于房間嘛——”

女人柔手撫上她的後頸,冰冷的指腹在她溫熱的肌膚上摩挲。

明明是種暧/昧的姿勢,卻沒來由得讓付魚後頸一寒。

她勾唇,笑容裏藏着危險的味道。

“如果真有單人床間,還不小心被我們選中的話,你今晚就給我一個人睡陽臺,記住了嗎?”

「老婆向你發送了同床威脅,啊呸,同床邀請。」

「看似是老婆把小狗拿捏住了,但我怎麽覺得,反倒是小狗把老婆拿捏住了呢。」

「小情侶之間的事,談什麽拿不拿捏的,請稱呼這為情、趣,OK?」

小狗委屈:“我不喜歡陽臺。”

“嗯?”

她立刻改口:“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

姜時微很滿意:“乖小狗。”

節目組這時也讨論出了結果。

“那就照五號嘉賓你說的這麽做吧。”

付魚便把無意間偷來的第一道題告訴了全部人:“一號房間是張雙人床,很寬,感覺完全可以躺下四個人。”

其他幾人聞言,表情都微微有些變化。

付魚放低音量跟姜時微說悄悄話:“時微,我們要不要直接選這間好了?”

與其選擇冒險,不如穩妥一點。

姜時微考慮兩秒,同意了:“行。”

反正小狗跑不掉,其他三張床究竟能有什麽滋味,她不介意用餘下一個月的時間,一輪輪試過來。

她倆能壓低聲音說着只有彼此能聽到的話,不代表其他人不會偷偷咬耳朵。

桑止眼裏流露出羨慕之色,她貼到謝宴白耳朵邊,小聲說:“真好啊,雙人床,付魚說能躺下四個人,肯定很大,我也想選這間,但我覺得付魚她們肯定要選這間了。”

她說話的時候,熱氣不斷噴出,打在謝宴白耳朵後側,很輕易地就攪亂了她的心神。

定力不足的小富婆,思緒全然被這股熱氣影響,壓根聽不清對方說了什麽。

等了幾秒,一直沒得到回應的桑止不高興了:“謝宴白?你聽沒聽我講話?還是你故意不回我?”

謝宴白這才回過神,将滑下去一些的人又重新摟緊,聲音聽着有些不自然:“我剛才在理解導演說的游戲規則,你說什麽了?”

桑止哼了一聲:“沒什麽,對牛彈琴罷了!”

她不想再理這掃興的家夥,視線往付魚那邊看去。

小姑娘的大腦本來就被一堆黃色廢料填充得滿滿的,一看見對方修長筆挺的背影,眼前又浮現出剛才瞥見的那道漂亮馬甲線。

桑止收回視線,偷偷咽了口口水。

老天奶啊,我保證以後一定老老實實一日三餐葷素搭配,所以求你看在我這麽虔誠的份上,讓我擁有一次和付魚同床的機會吧!我保證,我對她絕對沒有其它想法!我就真的只想摸一下她的馬甲線!我發誓!!!真的沒有其他想法!!!

謝宴白并不知道背後的人正在做什麽白日夢,倘若她能讀心,鐵定當場就把這個三心二意的家夥扔下背。

“游戲将在二十秒後正式開始,請各位體力嘉賓做好準備,當我數到六的時候,五號就可以行動了,同理,數到三的時候,一號也可以出發了,二號和八號要等倒計時結束了才可以出發哦,祝各位好運。”

PD通知完,開始倒數。

數到六的時候,衆人面前咻的一下,刮過一陣疾風。

「我也妹眨眼啊,什麽東西從我眼前飄過了?」

「這就是體育生的恐怖實力嗎?」

沈清睿沒有受到影響,等PD念到三的時候,也出發了。

付魚穿的是套休閑裝,跑起來又快又輕松。

她的穿着明顯不适合用來跑步,所以她直接改為疾走。

三秒一過,謝宴白也背着桑止出發。

她和付魚的速度沒法比,但比起只能疾走的謝宴白,跑起來的她還是要快一些。

距離逐漸被拉近的兩隊人,最後在二號房門口撞上。

沈清睿開門的時候,她倆正好過來,屋內具體是什麽樣子的,被四人同時看見。

卧室裏只有一張單人床,床邊有個室內小帳篷。

陸眠已經從沈清睿懷裏擡起頭來。

她和桑止幾乎同時開的口:“(謝宴白!)選這間。”

兩人愣了下,對視的同時,都有些猶豫。

她倆還在糾結該怎麽辦時,另外兩位負責出體力的同伴,已經替她們做出了選擇。

沈謝二人也對視了眼,接着同時移開視線。

下一秒,沈清睿抱着陸眠去了三號房,謝宴白則默契地選了四號房。

發現自己被無視的桑止,直接在她背上撲騰起來:“謝宴白!你聾啦!我要選二號!我也有選擇權!我要選二號!”

謝宴白突然聾了,一邊注意着不讓背後亂動的人掉下去,一邊略顯艱難地開了四號房的門。

四號房并不比二號房好。

兩間房其他裝修都一樣,不一樣的只有床——這裏是張宿舍同款的上下床。

桑止不鬧了,拍拍面色凝滞的謝宴白:“這間也行,咱就選這間。”

謝宴白僵硬地轉身,和對面的沈清睿再次對上視線。

女人面色一向冷淡,她看不出對方情緒是好是壞。

謝宴白試探着開口:“那個,沈清睿,要換嗎?”

結果她剛開口,對方也問了:“換嗎?”

「沒用的默契又增加了。」

「我就短暫嗑一秒,就一秒!」

達成共識後,雙方進行了友好的點頭互動,然後順利地換了房。

覺得情況應該不會更糟糕的謝宴白,在看見裏頭分開擺放的兩張單人床後,再也笑不出來。

桑止的臉色又一次由怒變喜:“三選一,随你高興。”

謝宴白這回沒有再無視她的話,進屋把她放到了其中一張單人床上。

比起另外兩間,那還是這間相對好一些。

而對面的沈清睿再想後悔,已經來不及了。

她一貫沒什麽表情的臉,第一次可以用難看二字來形容。

陸眠的情緒不像桑止那麽外顯,她就像個失真的情緒娃娃,不管是高興還是生氣,臉上都維持着一貫的溫柔。

現在被沈清睿放到床上,才溫溫柔柔地開口:“你睡下面這張吧。”

說完下到地上,越過情緒破天荒地都寫在臉上的沈清睿,獨自出了門。

桑止也很快一個人從三號房裏出來,小姑娘心情很美,樂滋滋地哼着不成調的小曲,也打算下樓去拿自己的行李箱。

路過一號房門口時,半掩的門恰好被打開。

付魚和她打招呼:“桑止,你們選的幾號房?”

兩人同行下樓。

桑止也不藏私,老老實實告訴她:“我們是三號,裏面有兩張單人床,二號是單人床加小帳篷,四號是一張宿舍那樣的上下床。”

小狗碰到問題,喜歡單純靠力氣來解決:“那其實和我們房間的雙人床差不多,只要把兩張單人床推到一起就行了,你們要是需要幫忙的話,可以找我。”

「笨蛋小狗不長記性,等下老婆又要吃醋咯~」

「先替小狗默哀三秒鐘。」

「快進到老婆吃醋,想看小狗哄老婆,這次會怎麽哄呢!」

付魚其實到現在都不知道,姜時微幾次生氣是為什麽。

她會主動提供幫助,歸根結底,還是因為剛才的飲料交換事件。

沒有了上帝視角,走一步算一步的她,還是盡自己所能,多做點好事吧。

保不齊哪一件,就會給她帶來意外驚喜。

桑止上一秒還咧着嘴笑得跟朵太陽花似的,這一秒聽了她的話,連忙往後看了眼,發現謝宴白還沒有跟出來後,松了口氣。

小姑娘做出一副嚴肅臉:“付魚,你剛才說的這話千萬不要告訴謝宴白,emmm,其他人也別說好了。”

人多口雜,萬一誰不小心說漏嘴了,謝宴白肯定會聽到。

“為什麽呢?”

她雙手合十,可憐巴巴地向她拜托:“我和謝宴白是大學室友,她睡相很差,那時候我們集體去露過營,四個人睡在一起,我正好在她旁邊,那一晚被她踹了好幾腳,要是被她知道床可以拼起來,她肯定要拼的,你就當可憐可憐我,別告訴任何人好不好?不然我今晚可能就要因為受傷而進醫院了。”

付魚詫異:“她睡相這麽誇張嗎?”

小姑娘眨着無辜的大眼:“真的,我不騙你,你不相信我嗎?所以求求你了,不要告訴她,也不要告訴其他人,好不好?我怕別人知道了,一不小心說漏嘴,那她也會知道的。”

沉默不等于主動撒謊,從沒撒過謊的小狗這般想完,同意了:“好吧,那她知道自己睡相這麽差嗎?”

“她當然不知道了,這畢竟不是件光彩的事,所以你也別去問她哈。”桑止叮囑完,轉移了話題,“對了,時微不下來拿行李嗎?”

小狗立刻被帶跑偏,她擺出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行李而已,我拿就好,她不用做這些。”

「此處應該要出現小三姐的陰陽怪氣語調:哦~她~不~用~做~這~些~」

「小情侶撒起狗糧來真的是不管其他人死活啊,可憐的小漫畫,看着都快要碎了。」

「所以老婆什麽都不用做,要做的就是把自己洗幹淨就行了是吧?」

「前面的姐妹,誰說老婆一定要自、己洗幹淨呢?」

「啊啊啊,這兒是彈幕區,不是無人區,才第一天,姐妹們先吃點素的行不行啊啊啊!」

兩人這會兒已經到了一樓。

看見出發點站着的三個人,桑止立刻先沖了過去。

又一突發事件出現,為了還不确定是否存在的“驚喜”,付魚擡腳跟了過去。

桑止到了三人之間,怒瞪着一臉不耐煩的紀然,氣不打一處來:“紀然你是不是又兇錦瓷了?”

說完才去看楚錦瓷。

剛才隔着點距離,她沒看清,現在湊得近了,一眼就看出楚錦瓷肯定被兇得偷偷抹過眼淚。

小姑娘的鼻子和眼睛都紅紅的,像個快碎掉的玻璃娃娃,簡直要讓人心疼死。

桑止的脾氣其實很火爆——在真遇上事的時候。

大學時和最好的朋友去酒吧,來了個不長眼的猥/瑣/男,先是言語騷/擾,見對方吓壞了不敢反抗,色心上來打算動手,被端着酒回來的桑止剛好看見,直接沖過來将兩杯酒一把倒扣在人頭上。

桑止一米五八的小小身體,當場爆發了大大的力量。

一通混亂後,不但把猥/瑣/男原本就滿臉痘坑的臉用碎玻璃劃花了,還把人下/體給踹傷了,要不是最後謝宴白帶着人來阻止,估計能直接把人作亂的手指給折了。

楚錦瓷和她的那個朋友很像,不管是軟軟的性格,還是甜美可愛的長相。

所以現在見楚錦瓷被弄哭,霸王花屬性重新大爆發,整個人像顆小/炮/彈一樣,直接拿腦袋朝着紀然胸前撞去。

攻擊得太快,在場幾個人都沒反應過來。

砰的一下,沒躲開的紀然,被她一腦袋撞到了地上。

屁股砸到地上的悶響,驚醒了在場愣住的其他人。

付魚眼疾手快地拽回還想騎到紀然身上揍人的無理智小/炮/彈。

當年在酒吧,桌上拆了的沒拆的酒瓶子,都是桑止趁手的工具。

只要有人來勸,她直接就掄起酒瓶子砸到人腳邊。

她扔得偏,不傷人,但唬人。

一幹本就沒有利益相關的吃瓜群衆,也就不再蹚這趟渾水。

今天桑止赤手空拳,戰鬥力銳減。

再加上付魚比她高,力氣也比她大,能夠成功控制住她,也不是一件多困難的事。

被付魚拉進懷裏的桑止,瞬間冷靜下來。

其他人以為她是自己找回的理智,實際上,她是被付魚的馬甲線被拉回了理智。

桑止保持着彎腰的姿勢,臉蛋緊緊地貼在對方的小腹前。

大饞丫頭現在什麽破壞欲都沒有了,腦子裏只剩下一個更貪心的念頭:要是付魚不穿衣服就更好了(bushi)……

付魚把桑止扶直,見她呆呆的,以為她還沒完全冷靜,拍拍她的肩,以理性的角度說:“桑止,有事情不要用武力解決,我們不是還不知道她倆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麽嗎,應該先分別聽聽她們怎麽說,對吧?”

紀然還在地上僵坐着,付魚伸手要去拉她。

面對付魚的善意,紀然毫不客氣地拒絕了。

她一巴掌拍開她的手:“不用你做濫好人。”

原主常年運動,皮膚不像姜時微那樣堪稱牛奶色,所以紀然這麽一拍,倒是沒在她手背上留下痕跡。

付魚:“你在害羞?”

紀然臉色一赧,不知道是不是被氣的,剛要罵,付魚已經直接一把拉起了她。

緊接着去掏口袋裏的紙巾,帶着茶葉清香的手帕紙,被抽出來一張。

看見了她動作的紀然冷嗤一聲:“我不需要。”

正把紙巾遞給楚錦瓷的付魚:“啊?”

意識到自己誤會了的紀然,臉上的色彩更複雜了。

付魚以為她在別扭地要紙,便又抽了一張給她。

紀然直接無視。

付魚在她面前晃了兩下,見她不搭理,只好把這張嶄新的紙巾放回自己口袋。

「吓死我了,我還以為小狗會繼續湊上去貼小三姐的冷屁股。」

「小狗只能是老婆的專屬厚臉皮小狗!我不允許任何人破壞!」

付魚像個辯論賽的裁判一樣,開始提問看着比較脆弱的楚錦瓷方。

“錦瓷,你們是怎麽了?”

楚錦瓷帶着點哭腔的嗓音軟乎乎的。

“我扛不動她,她想讓我跑,我真的跑不動,就連走出去兩步都會腿軟,我還抓不牢她,她就會掉下來,腳碰到地面了,我們就得重新開始,她就說我……”

陸眠心是最軟的,看她這樣,沒忍住安撫般摸摸她的腦袋。

桑止這次沒有動手,改用眼神來攻擊了。

被她用怒目瞪着的紀然,一臉不屑:“其他人都能跑,就你沒用,跑也跑不動,走不走不了,和你一組真的是倒了大黴了。”

桑止沒忍住,又開始暴躁:“紀然!你早上出門沒刷牙吧,從見面到現在,就沒聽你講過一句人話。你多高,錦瓷多高,錦瓷抱你都勉強,你還讓她跑,你是不是太沒有良心了?”

紀然嗤笑:“所以這是開始道德綁架了?她弱她有理?我還說我身體不好呢。”

桑止無視了她的冷嘲熱諷:“誰道德綁架了?錦瓷又不是什麽事都不幹,這個環節她勉強一點,那你就多擔當一點,下個環節萬一不适合你,那錦瓷肯定也會多出點力,你都來參加戀綜了,不想着在其他人面前好好表現自己,老是在那為小事斤斤計較,這麽小心眼,講話還不好聽,我看誰會瞎了眼地喜歡你。”

說着蹙起眉:“我想起來了,你剛才還說你喜歡錦瓷呢,這就是你喜歡她的方式?我看你純粹就是随口說的,目的就是想膈應我吧!我又沒得罪你,誰都沒得罪你,你從一來就針對我們所有人,你該不會是報錯綜藝了吧?我們這是戀綜,來談戀愛的,不是隔壁那種撕/逼/抓/馬的狗血綜藝。”

紀然改變了攻擊方式:“随你怎麽說,你們人多我說不過你。”

“你!”桑止真的已經很久沒遇到過這麽讨厭的人了。

付魚覺得吵架是種費腦子的事,她喜歡用更直接的方式來解決問題。

她開口:“紀然,你沒反駁錦瓷的話,說明她說的就是事實,對吧?”

紀然:“然後呢?你又要怎麽說我?”

付魚:“你不是覺得錦瓷沒法扛着你跑是因為她身體弱嗎,那很簡單,你扛着她跑,要是成功了,那就——”

小狗頓了頓,她還沒想好成功的話該怎麽辦。

楚錦瓷主動站了出來:“那我就道歉,你能扛着我跑的話,說明的确是我個人能力不行,是我拖累了你,但你也跑不了的話,說明不是我一個人的問題,那你也得為剛才那麽說我而道歉。”

紀然發表了經典的杠精言論:“我為什麽要這麽做?本來這就是該輪到你出力,我不會制冷,我還不能說冰箱不好用了?”

付魚的表情突然變得有點不對勁,她拿出手機看了眼,瞬間露出一副心如死灰的樣子。

但這個問題不解決,她也走不了,只能先暫時忘掉其他。

付魚選擇求助外援:“那就讓觀衆來投票吧,作為真正的第三方,她們應該有資格判斷我這個辦法公不公平,紀然,你覺得怎麽樣?”

紀然翻了個白眼:“你沒問題吧,就這麽一點小事,還扯上觀衆了?管你怎麽說,我偏不要。”

眼看着又陷入僵局,付魚猛地想起關鍵點。

“不對啊,我們在這兒只是浪費時間啊,房間已經被選完了,你們都沒有選擇空間了,幹嘛還在這兒争呢?”

付魚撓撓頭:“除了一號房,我感覺其他三間房,差不多啊,就算你是第二個上樓的,估計也不會開心到哪兒去。”

紀然臉色一僵:“什麽意思?”

“唯一的雙人床被我和時微選了,其他的,要麽是單人床,要麽是上下床,而且。”小狗露出真誠臉,“你好像真的沒有喜歡錦瓷,那你應該不會喜歡雙人床,那剩下三種房間,對你來說,應該都一樣吧?”

一場看似要把別墅拆了的大戰,就這麽結束了。

紀然沒有回答任何有關自己是否喜歡楚錦瓷的問題,獨自搬着行李上了樓。

桑止開始安慰楚錦瓷:“別把她說的話放在心上,咱被氣到的話,乳腺疼的是咱自己,她一點事也沒有,所以咱別受她的影響,知道嗎?”

小姑娘點點頭,然後給三人一起道了謝。

付魚顧不上再說什麽,一臉慌張地一手一個行李箱,唰地一下沖上了樓。

「接下來,請大家欣賞——《小狗哄老婆》,第三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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