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 遭受網暴的設計師21
女人呵氣如蘭, 妖媚勾魂的樣子,像專門從畫裏偷跑出來的要吸食人類精氣的貌美妖精。
嘴上說着熱,水蛇般的纖細腰段卻非要主動往小狗懷裏湊。
小狗怕她摔倒, 只能先把她摟着。
她忙着顧下邊,上方便露了破綻。
只吻臉頰并不足以解女人體內的饞, 分外熾熱的唇瓣,擦過小狗粉黛未施的幹淨臉頰, 不留痕跡地壓上她的。
小狗任由她過分熱情地親着自己, 暫時沒有回應。
地上髒, 她覺得女人可能會像上次在竹屋裏那樣,讓自己躺下,再替她解決。
便想着先把女人扶起, 自己也好躺到地上。
手剛按上那段幾乎不盈一握的曼腰, 就被察覺到她意圖的女人扭着身子躲開了。
女人不肯同她分開, 以為是自己做得不夠,開始采用更熱情的索吻方式。
小狗不堪一擊的理智, 就這麽被女人異常主動的動作擊碎了。
軟香探入唇,勾纏住另一條溫熱。
津液為譜, 最終纏綿出一支暧/昧的水聲之調。
化被動為主動的小狗,很快讓女人完全染上屬于自己的味道。
這時候, 失去理智的姜時微, 總算清醒過來。
接吻未停,她先分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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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從未出現過理智丢失的情況, 今天為何會?
姜時微很快猜到原因。
回去的這一周,她一次瘾都沒再犯, 本以為是在小狗的陪伴下痊愈了,結果是憋着勁在這兒等着她。
小狗已然動情, 動作強勢卻不失溫柔。
姜時微試着收回軟香,縮回一半,又被意/亂/情/迷狀态下的小纏狗重新勾回。
同時,小狗那雙被掙脫開的手,情不自禁地順着女人完美的腰線往上,最後落在女人漂亮的蝴蝶骨處,摸到了,開始按着往自己身前壓。
這樣一來,兩人的上半身貼得更近了。
也方便小狗繼續品嘗女人口中的香。
只是她還沒來得及享受更多,腦袋就被熟悉的力道輕拍了一下。
笨蛋小狗瞬間清醒。
她依依不舍地退出,讷讷道:“對不起時微,我又沒忍住。”
姜時微沒說話,先舔了下自己水光泛濫的褪色薄唇。
粉嫩的舌尖抵在泛着水光的下半張唇上,卷走那點裹着彼此味道的透明津液的同時,也将小狗直勾勾的視線給吸引走。
姜時微知道她想湊上來幫自己吃。
沒給。
伸指按住小狗同樣濕潤的唇,将她即将噴湧而出的yu望硬生生壓了回去。
接着殘忍地無視了小狗有些委屈的小表情,嬌聲要求:“笨狗,把手放開,扶我起來。”
小狗沒吃飽,但她得聽話。
乖乖放下貼着那只蝴蝶的手,重新按住女人腰的兩側後,掌心微微施力。
利用手臂的力量把女人往上擡起的同時,貼着地面的右腿也開始往回收。
這樣做的話,能讓女人暫時先坐在她的膝蓋上休息一會兒。
小狗很好心。
結果好心辦了壞事。
被她這般努力往上舉的姜時微,覺得自己像是在坐反重力的滑滑梯。
緊貼着小狗右腿的身子,一點點順着她細長的大腿往上升。
瘾的确已經退了,它留下的情念,卻還沒完全離開。
脆弱被膝蓋磕碰到,委屈地吐出一泡透明的水淚來。
眼淚被保護着它的淺白吞噬,暈開一道透明水痕。
姜時微的神色有了變化。
她突然搭上小狗的手,帶着它離開自己的腰。
小狗因為不解而微擡的眼,不期然對視上女人那雙、不知何時又往裏添了幾分春意的眸。
她被誘得心神一顫,情不自禁地咽了口口水。
女人雙手按進她的指縫,微微收攏,以十指并扣的姿勢,将她溫熱的手掌,反壓在小狗的身體兩側。
她保持着坐在小狗膝蓋上的姿勢,上半身開始朝着小狗貼近。
薄唇咬了口小狗熱意未散的薄粉耳朵,聲線有些媚:“乖小狗,現在開始,要乖乖坐好,知道嗎?”
小狗的心神早就亂了。
根本沒聽清女人說了什麽。
像個木偶人,一動不動的。
女人倒是滿意她這樣。
唇瓣沿着小狗發熱的耳,一路親到下方,直至停在小狗露在短袖外的肩肉處。
“乖小狗,可能會有點痛,要忍一忍哦。”
話剛說完,輕輕咬住了那片細膩的白。
小狗猛地捏緊了女人貼着自己指縫的手。
她整顆心髒都快從胸腔中蹦出來了。
不是因為被咬痛。
而是因為女人竟用她的膝蓋……
小狗用肥皂親手洗淨的灰色長褲,會散發出一點清淡的皂角香。
女人随手扔進洗衣機中的黑色短褲,染上的是洗衣液的玫瑰味花香。
皂角與玫瑰親密摩擦,蹭出第三種更加靡魅勾人的香。
香氣四溢,散在幾乎不透風的空間裏,誘得小狗的呼吸都開始變得急促。
她忍不住又吞咽了口水。
好渴。
好饞。
好想……tian。
「嘻嘻,這段也得删掉了呢。」
仿佛已經嘗到了那陣甘甜解渴的花露,小狗忍不住舔起自己越發幹澀的唇。
可她什麽也沒嘗到。
幻想破滅的小狗,不自覺地用鼻腔發出一陣委屈的哼唧。
聲音很輕,但還是被正咬着她的以防自己溢出嬌/吟的女人捕捉到。
她松開了小狗的肩肉,緊接着,在可憐小狗滿是期盼的眼神中,吻住了已經快被小狗自己折磨壞的唇。
唇舌勾纏,發出漬漬的暧/昧水聲。
底下。
玫瑰還在磨着皂角。
【我都删了我都删了!這樣你們滿意了吧?!】
香甜的汁水太多太濕,使得原本幹淨的皂角,也被弄髒了一片。
餘韻未盡的女人,發軟無力的身子自然而然地順着小狗曲起的右腿滑入她懷中。
小狗單手摟住她,恢複清明的視線,忍不住偏向女人剛坐過的位置。
借着石壁室頂端的昏暗恐怖氣氛燈,她清楚地看見了那裏的變化。
小狗已經與女人接了兩次吻,卻還是沒有得到滿足。
再次感到口幹舌燥的小狗,偷偷探出手,想要去觸碰那些來自女人的專屬恩賜。
女人正貼着她緩和氣息,餘光瞧見了她的小動作,擡手,按住。
嬌軟的聲音分外酥媚:“笨狗,髒。”
小狗被迫收回手,小狗眼又變得濕漉漉的,忍不住說:“但我這次都沒有c到。”
「這段有什麽好标的?什麽都沒寫,你讓我上下文怎麽連貫?讓讀者自己用腦子補充嗎?那我還寫什麽?我是不是要直接放個摩斯密碼讓讀者們自己來猜你們才會滿意?」
這樣的小狗,像個純潔與欲望的矛盾結合體。
姜時微啞然,下一秒,擡手捂住小狗的眼,擋住了她這副誘不自知的模樣。
小狗以為女人是生氣了,懊惱地想歉聲表示自己不該貪得無厭。
唇剛啓,女人的食指便按在了她的下唇上。
“饞狗,給你吃一點點。”
小狗下意識舔了下女人已經放進自己嘴裏的細指。
熟悉的蜜,纏繞指尖。
是女人,把手放入滲蜜之處,親手挖了一點喂給她。
小饞狗把這點聊勝于無的香蜜,吞得一點不剩。
托它的福,饞了半天的笨蛋小狗,終于解了饞。
//
另一邊。
與付魚她們一樣,桑止三人也進入了一個密室。
密室裏只有一口放在正中央的棺材。
桑止膽子最大,她讓另外兩人在出口的門那裏等,自己直接過去一把推開棺材蓋。
裏面躺着一具假死屍。
桑止無視了它,開始在死屍周圍摸起來,尋到死屍腳根處時,找到了那枚用來開門的鑰匙。
鑰匙離開棺材的剎那,躺着的死屍陡然坐起。
屋裏三個人,膽子都很大。
見狀,一個比一個淡定。
假死屍:“……”
真的,有時候真的挺想報/警的。
離她最近的桑止,見它不禮貌地詐屍,還朝它比了個大拇指:“原來這三十塊是花在你身上了,雖然我覺得沒什麽意思,但對一些膽小的其他游客來說,應該已經算吓人了,所以還是很不錯的。”
誇了這麽一句,桑止就拿着鑰匙去開門了。
門剛打開,那陣喇叭聲就響了起來。
三人出了鬼屋。
在門口周圍找了一圈,都沒有看見付魚和姜時微。
這時鬼屋裏的游客們也都出來了,沒發現目标人物的謝宴白,想到了另一種可能:“她們不會已經回大巴上了吧?”
桑止下意識反駁:“怎麽可能,付魚一看就不是那種沒有禮貌的人。”
楚錦瓷戳戳她:“桑止,她們應該也帶手機了,我們要不要直接給她們發條消息問一下?”
桑止誇她真聰明,誇完就立刻一人一條消息發了出去。
結果消息如同石沉大海,遲遲沒有得到回應。
“她們不會被困在裏面了吧?”
桑止剛說完,鬼屋的某個工作人員正好從裏面出來。
她迎上去,跟對方講了下付魚二人的情況。
工作人員很穩重,先對她們進行了一番安撫,然後根據她們提供的信息,判斷付魚二人應該是暫時被困在了石壁室內。
她表示,石壁室是通風的,裏面也沒有什麽稀奇古怪的機關,維修人員已經過來了,最遲二十分鐘就能修複故障,讓她們不用太擔心。
專業人員都這麽說了,桑止她們也就沒再多說什麽。
三人老老實實在外頭等了将近十五分鐘,鬼屋的喇叭聲才再次響起。
依舊是剛才的那個聲音,通知大家故障已經修複了,并對這次的意外表示歉意,最後也給出了相應的補償方式——受到影響的這波游客,可以去樂園總售票處,兌換一張任意項目游玩券。
在這之後又過了三分鐘,她們苦等了近二十分鐘的兩人,終于出現在三人視線中。
見兩人并無大礙,三人才松口氣。
桑止的觀察力恢複,一眼就發現了付魚右腿膝蓋處的不明水痕。
她問得直接:“付魚,你膝蓋怎麽濕了?”
付魚耳根一紅,一時心慌得不知道該找什麽理由。
還是姜時微鎮定一些,面不改色地撒謊:“喝水的時候不小心撒了。”
桑止沒多想:“這樣啊,對了,你倆去的那個石壁室,裏面是什麽機關啊?我們的是……”
話題被轉移,付魚就冷靜了。
等桑止說完她那邊的經歷,她也把石壁室的開門方法跟她講了一遍。
“進去之後會出現一行字,告訴我們……”
幾人出園的路上,又碰到了陸眠和沈清睿。
陸眠看了眼她們這一行人,溫聲問:“紀然沒有和你們在一起嗎?”
桑止面露嫌棄:“才不和那個讨厭鬼一起,她和錦瓷打卡完,就拿了一大部分錢自己去玩了,這樣也好,錦瓷也算是花錢買清淨。”
吐槽完紀然,桑止猛地剎住腳:“等下,不對,錦瓷你這次是和讨厭鬼一組啊,她要是遲到了,你也要受懲罰啊。”
楚錦瓷變得有些緊張,但還想着另一種可能:“她會不會已經坐在大巴上等我們了?”
桑止眨眨眼:“那不然也給她發條消息問問?”
話音剛落,一陣含嘲帶諷的冷呵聲如驚雷般,砸在了衆人身後。
“你們可別做這種膈應人的事,我怕我晚上做噩夢。”
紀然扔下這句,就越過她們直接往前走了。
桑止替楚錦瓷松口氣,這次就先不計較她的嘴臭了。
樂園門外,熟悉的大巴停在上午的下車點。
每組都交完欠節目組的門票錢後,大巴正式出發。
PD憋了一個下午,此時終于能開口。
聲音裏是熟悉的抓狂味道。
“二號和四號,念在你們是初次違規,節目組原諒你們這一次,下一次,倘若有某組的成員在進行戀愛約會活動的時候,抛棄自己的搭檔去湊其它組的熱鬧,那麽這兩組的嘉賓都要接受雙倍懲罰。”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說導演怎麽一下午都不說話,現在我才想起來樂園裏沒有喇叭可以用哈哈哈哈。」
「希望下次外出約會的話,節目組還是不要把地點安排在這種大型的又不能包場的環境裏了,我都聽不到嘉賓們說話,直播觀感很差。」
「+1」
桑止終于有機會和陸眠說話,問她:“陸眠,我看到你們打卡的照片了,你們那三個項目是最便宜的吧,加起來人均一百都不到,你們是去做什麽兼職了?”
陸眠溫柔回應:“我去紀念品店做收銀員了。”
桑止不笨,她剛才問的是你們,陸眠提的只是自己,顯而易見,她和沈清睿并沒有在一起兼職。
得到答案的桑止,很有眼力見地把提問對象轉向另一人。
她轉身,看見姜時微異常親密地直接坐在付魚懷裏,也沒有太驚訝。
“付魚,你和姜時微是把樂園的休閑項目都玩了一遍吧,那麽多錢,你怎麽賺的?”
付魚連聲解釋:“錢不是我賺的,是時微給人畫素描賺的,我什麽也沒做,今天都是時微出的力。”
桑止露出一副“我又嗑到了”的表情,毫不吝啬地誇誇:“原來如此,那姜時微很厲害啊。”
還有什麽是比雙向奔赴的cp更好嗑的?
不懂雙向奔赴的有難了!
桑止問完了問題,轉身坐好,開始和楚錦瓷讨論今晚要做什麽晚飯。
付魚聽見了她的話,低頭問依偎在自己懷裏的女人:“時微,晚上你想吃什麽?我覺得節目組可能會像上次一樣,讓我們自行安排。”
姜時微對她提起的話題興致不大:“都行。”
她現在只有一個想法,趕快回別墅洗澡。
以前小狗還沒出現,她預感到自己要犯作業瘾了,就會提前把卷子整理好再獨立完成。
這樣卷子寫完的時候,卷面通常都很整潔,就算有一點亂,她也能直接進浴室洗澡,不會留半點書香氣在身上。
遇見小狗之後,她每次犯作業瘾,都是小狗幫忙完成的卷子。
小狗答案寫得完美,卷面也能收拾得很好,同樣不會讓書香氣留在她身上。
今天情況特殊,她一時有些上頭,直接就坐在小狗身上自己寫了。
答案雖然寫對了,但卷面被弄得一塌糊塗,最終導致那股叫她不适的書香氣,到現在還留在她身上。
卷子沾了水,又濕又黏的,叫人實在讨厭。
小狗看出女人此時情緒不太對,關心地問她:“時微,怎麽了?身體不舒服嗎?”
女人嬌氣地低哼了聲,抱怨的聲音輕得只讓她的小狗聽到。
“濕噠噠的,我不舒服。”
小狗登時紅了臉,她沒想到女人會在這麽猝不及防的情況下,說出這麽私密的話。
略顯做賊心虛地瞥了眼四周,見沒有其他人注意到後,小狗才偷偷松口氣。
她也把聲音壓到最低,将專屬悄悄話傳遞給唯一的聽衆。
“那、那我有什麽能幫你做的嗎?”
姜時微嬌/嗔:“笨狗,沾都沾上了,你難不成還能幫我舔掉嗎?”
某個關鍵字觸發了小狗的生理性反應,她下意識又咽了口口水。
接着,老老實實地接下不屬于自己的鍋:“對不起,都是我的錯。”
沒脾氣的小狗又乖又好欺負,姜時微被她溫順的态度哄得心情好了點,軟軟地叫她:“笨狗。”
她想。
以後再也不要自己來了。
反正乖小狗很樂意幫忙,她又何必多費力氣去完成一份同樣分數的答卷。
想到這,姜時微問她:“乖小狗,你的力氣很大嗎?”
“嗯?”
“內、ku——”
女人一個字一個字地說,香唇中吐出的每個字,都像是要勾引這只笨蛋小狗。
“撕、得、掉、嗎?”
這是項對小狗來說無比艱巨的任務。
她需要在攝像頭的盲區裏,悄聲撕掉女人藏在短褲裏的單薄內ku。
做好心理準備的乖小狗,開始了。
過程很艱難,手指總會不小心壓上女人細膩的大腿,羊脂玉般的細膩觸感,讓她險些就要忘了自己的任務從而情不自禁地将整只手掌壓上去。
好不容易用兩只手一左一右地捏住那片單薄的布料了,又因為空間和角度的局限,使她沒法将力氣完全施展出來。
小狗費了老大的勁,結果最後,不但沒能完成任務,就連自己的後背也憋出了一層薄汗。
小狗不得不放棄,一邊将手抽回,一邊和女人道歉:“對不起時微,我做不到。”
姜時微整個人埋在她頸間,呼吸聽着有點急,吐出的氣息如同熱浪,噴在小狗皮膚上,引起毛孔的震顫。
小狗剛才專注于完成任務,沒有發現女人的不對勁,這會兒注意力轉移,總算察覺到了她的異樣。
以為她是身體不舒服,頓時緊張得不行:“時微,你——”
“笨狗。”
熟悉的媚聲,讓小狗沒吐出的關心話,全部咽回了嘴裏。
這樣的聲音,她只有在女人即将到達頂峰時,才能有幸聽到。
現在猛然聽到,心癢的同時,有點懵。
也是要達到頂峰了嗎?可這次,她什麽也沒做啊。
姜時微還沒有大膽到在車上直接讓小狗幫自己釋放的程度,貼着小狗緩了緩,等那陣因為受到摩擦而泛起的酥麻癢勁自己散去了,才嬌聲嗔罵了她一句:“笨狗。”
辛辛苦苦處理了半天。
撕又撕不掉。
還沒有發現底下的那部分因她的動作而卷成了一條,最後跟着她撕扯的動作而在粉肉處不斷摩擦。
她本來就敏感,被這麽一弄,差點就……
不知道自己錯在哪裏的無辜小狗,低眉順眼地又和她道歉。
姜時微自然不是真的埋怨她,見她可憐兮兮的,正要改口安撫她一句乖小狗,大巴恰好停了。
小狗這時候倒是機靈。
知道女人不舒服,抱着人直接沖下了車。
她一路把人抱上樓,直到進入浴室了,才将懷裏的人放下。
小狗體貼地先後關了浴室和卧室的攝像頭。
收完衣服後,揚聲沖浴室裏的姜時微道:“時微,你先洗澡吧,我把衣服收拾好就給你送進去。”
家居型小狗認真疊好了衣服,接着拿上這些,敲了敲浴室門。
“時微,衣服我理好了,你是現在開門還是等下洗完我再送給你?”
姜時微用開門的動作代替了回答。
女人讓小狗跟着進來。
等她将衣服放上架子,便沖她張開手,嬌聲道。
“今天好累,要乖小狗幫我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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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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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