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 :不把她找回來,我要你們酒店所有人陪葬!!!》」
「有一說一,小富婆脾氣是真的好,她這樣的好脾氣還追不到小蛋糕,真的有點可憐。」
「我覺得謝宴白應該改變一下自己對桑止的态度,她現在就是太順着桑止了,桑止才會恃寵而驕,我看哪天謝宴白對她冷淡了,她肯定就會後悔了。」
「前面的姐妹別太可笑了哈,我們小蛋糕也不差,沒發現她只對小富婆這樣嗎,在別人面前,我們小蛋糕多讨喜啊,可別把她倆不能在一起的錯都怪在我們可愛的小蛋糕身上。」
「就是,我們小蛋糕脾氣哪裏壞了?有時候小富婆也要找找自己的原因哈,這麽多年了感情變沒變?有沒有認真表白?」
謝宴白拿了瑜伽墊回來,三兩下功夫,就鋪在了客廳地面上。
桑止看見這玩意兒,一想到自己接下來要接受什麽樣的“酷刑”,面色痛苦異常。
她慢吞吞地脫了鞋,走上瑜伽墊。
在好友關心鼓勵的眼神中,不甘不願地曲起腿,擺出仰卧起坐的準備姿勢。
謝宴白跟着踩上瑜伽墊。
她微微分開兩腿,朝着桑止靠近。
很快,謝宴白的雙腿便一左一右地貼上了桑止的。
她緩緩沉下/身,兩人都還沒有碰到,桑止不滿的抱怨聲就先響起:“你好重啊謝宴白!你壓得我腿都軟了!”
謝宴白無奈:“拜托你睜大眼睛看一看,我現在碰到你了嗎?”
桑止臉上快速劃過一絲尴尬神色,但她犟得很:“那可能是你重得把空氣都壓到我腿上了。”
謝宴白好笑又好氣:“行,怪我,我太重了,壓疼你了,對不起,可以吧?”
桑止哼唧:“你自己知道就好。”
被桑止這麽一打岔,謝宴白一時也不知道該不該繼續往下坐。
最後還是桑止出的聲,她換上一副視死如歸的表情:“早死早超生,你坐上來吧,不就區區二十個仰卧起坐嗎,我大學體測可都是及格的呢!”
謝宴白繼續往下移動了一小段距離。
她只是碰到了桑止,實際上身體的全部重量,都被她的兩條腿給分攤了。
這種姿勢,也算是簡易版的紮馬步,對謝宴白這種沒有專門訓練過的人來說,堅持一會兒容易,撐太久,俨然不行。
她自知這點,出聲提醒桑止:“開始吧。”
桑止沒感覺到膝蓋上有任何壓力,狐疑地掃了她一眼,見她神色有些不對,瞬間懂了她的體貼心思。
桑止眼神一閃,什麽也沒說,開始了自己的任務。
她自信滿滿,結果瞬間被打臉。
沒有外力幫自己壓住下半部分,她連一個仰卧起坐都做不起來。
謝宴白見她撲騰半天都起不來,後知後覺了這一點,于是将貼着桑止的一雙腿,微微往裏收。
察覺到對方的動作,桑止下意識想罵人。
還好理智阻止了她,在謝宴白的幫助下,她總算做完了第一個。
抛開那點不自然感,桑止趁熱打鐵,很快完成了第二個、第三個……
桑止已經好多年沒再運動過,連續做十五個,對現在的她來說已經是極限。
好在這個游戲只規定次數,沒規定用時。
桑止不再用力,打算躺着先休息會兒。
她計劃得完美,渾然忘了還有個人比她更難熬。
只聽謝宴白叫了她一聲:“桑止,走開。”
桑止壓根反應不過來,連動一下都來不及,面前就猛地壓下來一座人形山。
砰的一聲。
桑止被吓得幾乎心髒驟停。
她眼前一片白,是謝宴白穿着的純色短袖,遮住了她的眼。
而謝宴白撐在瑜伽墊上的手肘,此時離桑止的腦袋近得就差幾毫米。
付魚是第一個反應過來的場外觀衆,忙走過來把謝宴白扶起來。
“你手沒事吧?剛才我聽那聲音還挺大的。”
謝宴白表示沒事,一邊緩着手臂的餘痛,一邊看桑止被付魚拉起。
“抱歉,不是故意吓到你的。”
桑止說不出類似“沒事,你沒事吧?”這種反向關心的話,只好生硬地轉移話題:“導演,是不是輪到付魚了?”
PD很無情地通知她。
“抱歉二位,任務要求是做二十個仰卧起坐,你們剛才并沒有做滿二十個,所以,請三號接受啤酒懲罰吧。”
桑止:???
她崩潰:“那我辛辛苦苦做這破仰卧起坐幹嘛,我一開始直接選擇喝酒不就行了嗎?”
PD輕快的聲音裏,隐約帶着點幸災樂禍的味道。
“是啊,三號上周不是還主動想要接受轉盤懲罰嗎,怎麽這次忘了呢,太可惜了,這次的啤酒懲罰,比上次的轉盤懲罰不知道輕松了多少倍呢,對吧?”
桑止又把這個沒同理心的導演在心裏蛐蛐了一遍。
她動身打算去接受懲罰,被謝宴白擡手攔住。
“我替你吧,這輪算是我的失誤導致的。”
桑止一反常态地拒絕了:“不需要,啤酒我自己會喝。”
謝宴白和她争執上了。
争了幾回争不出結果,她蹦出一句:“不對啊,如果是以前,我說要替你接受懲罰,你肯定馬上就同意了吧?這次幹嘛不讓我喝?”
桑止眼神躲閃,瞬間改口:“哪有不讓你喝,那随你呗,你想喝就喝,等下喝吐了可別怨我。”
謝宴白沒看出她的不對勁:“我們不是一起喝過酒嗎?你忘了啊?畢業那天,我們都喝了啊,沒記錯的話,我當時喝了五罐吧,一點事都沒有,你比我酒量差點,才喝兩罐,臉就紅了吧?”
桑止不想和她回憶往昔:“快去喝吧你,都多少年前的事了,你不嫌煩我還嫌煩呢,求你了,別再提大學的事情了,OK?”
她的厭煩态度很明顯,謝宴白又一次被她的态度傷到,一時看着有點小委屈。
成年人總是善于僞裝自己,謝宴白表情變化只是一陣,很快就收拾好了情緒,前往廚房替她接受啤酒懲罰。
在鏡頭外觀衆們的監督下,謝宴白老老實實地喝完了兩罐啤酒。
如她所說,她的酒量很好,五罐都不能打趴下她,更何況現在只是區區兩罐。
謝宴白面色如常地回了客廳,和其他嘉賓一起,看付魚投骰子。
付魚運氣也不錯,一出手就是一個“6”。
桑止很熱心地替她記了數:“你和沈清睿目前都投過一次‘6’了,我已經在備忘錄裏替你倆記好了。”
付魚道了謝。
姜時微已經明确表示過自己身體素質很好,就算是生理期,也不會影響她做任何事。
付魚不放心,還是想讓她少動多休息。
女人無奈,只好把自己的立牌遞給這只關心自己的笨小狗,站在原地看她一個人操縱兩個立牌。
立牌很快往前走了六格。
付魚抽到的是一種很經典的童年游戲——三二一木頭人。
“參與嘉賓勝利的話沒有獎勵,失敗的話需要繞着別墅跑十圈。”
AI聲念到這裏的時候,其他人反應都一樣。
桑止拍拍胸膛,一副咱姐倆好的模樣:“付魚你放心,我們都不是那種背刺朋友的人,這局游戲,我們一定會放水的,頂着這麽大太陽跑十圈,別說你是人了,就算你是條狗,估計也得累癱。”
格子裏面的文字內容就這些,AI念完就停了。
PD看熱鬧不嫌事大,幽幽出聲:“我補充一下這次游戲的獎勵內容,參與嘉賓獲勝的話,這輪無獎勵,輔助嘉賓獲勝的話,可以免受兩次放棄任務的啤酒懲罰。”
桑止默默把自己胸膛前的手放下了,她沖付魚咧咧嘴:“付魚,你可以理解我的對吧?咱這也不能叫背刺,這叫公平競争對吧?”
付魚很好心地替自己的競争對手打氣:“加油。”
“三二一木頭人”游戲正式開始。
這場本可以在“木頭嘉賓”的控制下持續三到五分鐘左右的經典游戲,連半分鐘的時長都沒達到,就落下了帷幕。
原因很簡單。
姜時微正大光明地給她的小狗放了水。
她光是一個“三”字,就花了近半分鐘的時間才喊完,“二”字剛出口,小狗就拍了她的肩。
游戲就這麽結束了。
姜時微微笑:“導演,不好意思啊,剛才喉嚨有點咯痰,講話就沒太利索。”
PD:“……”
誰來救救她!!!
哪有嘉賓是以尋找節目組的bug為樂趣的!!!
抓狂的PD恨恨道:“下次其他任意嘉賓走到這格時,絕不允許再通過這種作弊手段幫助自己的搭檔,一旦——”
桑止打斷她:“導演你是被氣糊塗了吧,這種方式也就她們組敢用,其它組要是也采取長音策略,不就相當于直接把獎勵無償送給付魚了?所以就算你不說,我們也不會這麽做的。”
PD:“……”
呵呵。
PD:“請六號開始投骰子。”
姜時微的運氣也很好,一出手就是個“6”。
“猜猜我是誰?冰箱裏有兩杯節目組準備的冰鎮飲料,裏面分別包含四種不同的可食用液體,參與嘉賓和輔助嘉賓一人一杯,兩人喝下飲料後,需要說出這八種可食用液體分別是什麽,兩人一共需要說對七種,失敗的話,參與嘉賓需要完成兩分鐘的平板支撐,在這兩分鐘內,輔助嘉賓需坐在參與嘉賓身上幫助她完成。”
「瓦特???什麽玩意兒???平板支撐???奪久???兩分鐘?!!!」
「不知道大家有沒有聽過一句話,世界末日到來的時候,請在家裏做平板支撐,因為這樣子,你就會感覺自己又多活了幾十年orz」
「大學選修課的期末測試就是平板支撐,簡直要了我的老命。」
「不過小狗這麽強,就算身上多了個老婆,我覺得她也能完成。」
「前面的姐妹你小學生啊!怎麽也犯同樣的低級錯誤!這輪的輔助嘉賓是小狗啊,是老婆做平板支撐啊!!!」
付魚問:“這次替喝也是喝雙倍對吧?”
PD:“抱歉,節目組只準備了兩杯,所以這次的游戲,沒有替杯選項。”
姜時微:“那就不替杯了,我們棄權。”
桑止默默替她豎了個大拇指。
付魚獨自進廚房接受懲罰,幾分鐘後走出來,臉蛋已經紅得像一顆成熟的蘋果。
桑止詫異:“付魚,你和謝宴白喝的真的是同一種東西嗎?”
這對比也太誇張了吧?
付魚傻呵呵地笑了一下,大着舌頭說:“似、似一種通西。”
桑止這話是對姜時微講的:“她該不會已經喝醉了吧?”
微醺小狗搖了下頭,想說自己沒醉,結果酒意入侵大腦,她光是這麽一轉腦袋,就感覺到了一種無名的鈍痛感。
酒味小狗不逞強,含淚看向自己的心上人:“微微,我頭疼。”
「敲敲敲敲敲,好可愛好可愛好可愛好可愛。」
「這一刻,嫉妒老婆的心情達到了頂峰。」
「老天奶啊,我也會給您上香的,什麽時候天上能下一場小狗雨啊?您提前托夢通知我一下啊,我到時候好準備麻袋把小狗偷回家啊嗚嗚嗚」
「怎麽喝醉的小狗這麽軟,想rua想rua想rua。」
在PD的允許下,姜時微又帶着她的笨蛋小狗,提前退出了約會游戲。
小狗軟乎乎地摟着女人的腰,腦袋壓在女人肩上,被她一步一步帶上樓梯。
好在小狗不重,不然單憑姜時微一個人的力氣,還真不一定能把人扶上樓。
進入房間的第一件事,就是把攝像頭都給關了。
姜時微不确定小狗醉了會不會發酒瘋,以防萬一,還是把隐藏的危險先給剔除。
小狗嘴裏有股啤酒味,姜時微不喜歡,先帶着人去浴室,讓她把這股酒味清理幹淨。
等小狗的吐息都幹淨了,姜時微才把這只笨狗扶到床上。
小狗呆呆地躺着,一雙小狗眼,看起來比平時更加透亮。
姜時微又有了那股想要欺負小狗的沖動。
時機不對,只能作罷。
她揉揉小狗的腦袋:“那你自己在這裏休息會兒,我去工作,嗯?”
小狗沒說話,看着像是完全傻了。
姜時微不确定她還會不會發酒瘋,如果這種憨狀就是她的醉後狀态,那不得不說,還是很乖很省心的。
女人松開揉她腦袋的手,起身坐去桌前,剛把畫稿本攤開,小狗就跟過來了。
她慢吞吞地把自己的椅子搬到姜時微身邊,和她的椅子并排放好後才坐下。
然後身子往姜時微那邊靠,将自己和姜時微的距離拉近至零後,才軟聲說:“微微,我喜歡你。”
女人笑了一聲:“嗯,我也喜歡你。”
小狗勾唇,聲音更軟了。
“微微,我好喜歡你。”
女人這時候還有耐心,便又回應了她一句。
醉酒小狗變成了複讀機,兩人相貼的手臂就是啓動她的開關,她開始一句連着一句地向女人表白。
就算是脾氣再好的聖人,連着對心上人說上近二十遍的我也喜歡你,估計也會被折騰得沒了耐心。
更何況姜時微從來不是聖人。
在小狗又一次軟乎乎地向她表白時,姜時微終于閉上了嘴。
沒得到回應的小狗,啪嗒一下,眼淚瞬間就流了下來。
她嗚咽着問:“微微,你不喜歡我了嗎?”
姜時微:“……”
一扭頭,對上小狗可憐得不行的委屈神情,女人咬牙:“嗯,我也喜歡你。”
分外黏人的小狗滿意了,用腦袋蹭蹭她,開始了下一輪的語言折磨:“微微,我喜歡你。”
姜時微:“……”
早知道你喝醉後是這個德行,我死也不會讓你喝下那兩罐酒!
//
一樓,客廳。
PD鄭重提醒:“剩餘嘉賓有沒有不能喝酒的,不能的話現在就提出來,該嘉賓的啤酒懲罰就換成別的。”
桑止有所保留地問:“方便問一下,新的懲罰內容是什麽嗎?”
PD:“檸檬苦瓜汁。”
桑止沒問題了。
除了乖乖坦言自己也沒喝過酒的楚錦瓷,其他人紛紛表示自己能喝酒。
PD:“最後再提醒一遍哦,從現在開始,如果各位再出現五號那樣的特殊情況,我不會再放各位上去休息了,一旦喝醉,我會讓其他嘉賓替你多準備幾杯檸檬苦瓜汁,直接幫你催吐醒酒哦。所以,各位再确認一下,自己的酒量真的可以嗎?”
桑止:“我的确可以喝,但具體喝多少會醉,我也不确定,這種情況的話,總不該譴責我吧。”
PD 也不是故意要折磨她們:“行,只要是在合理範圍內醉倒,都不需要品嘗檸檬苦瓜汁,這樣沒問題吧?”
PD的話,得到了嘉賓們的一致贊同。
別墅冒險棋游戲,繼續進行。
剩下的六個人,一直玩到了下午六點。
這一次的約會游戲,運氣最好的是紀然和楚錦瓷。
兩人幾乎所有游戲都成功了,除了一個“蒙眼聽令扔紙團”的游戲。
運氣最差的是桑止和謝宴白。
她們自己都數不清自己被罰了幾輪,只知道游戲進行到最後,兩人已經麻木得連難喝的檸檬苦瓜汁都開始被品嘗出詭異的甜味。
節目組準備的酒,今天只開了七罐。
兩罐是付魚喝的。
剩下五罐,被謝宴白一個人獨享了。
游戲結束,桑止直奔廚房。
她的腸胃被折磨了一下午,再不吃點好的,今晚怕是要直接死在別墅裏。
“我回房去趟洗手間,你們先休息一會兒?等我回來我們再弄晚飯?”
桑止擺擺手:“你去吧,我先準備起來,一點也不誇張地說,我現在饞得能生啃下一頭牛。”
紀然離開,楚錦瓷問她今晚要吃什麽。
桑止抹了把不存在的豆大眼淚:“人在難受的時候,總想吃點不怎麽健康的食物,節目組應該不讓點外賣吧,那我們自己弄點家庭版肯德基吃吧,你能吃嗎?”
楚錦瓷點點頭:“我明天輕斷食一天好了,今天就陪你一起吃吧。”
桑止感動地抱抱她:“紀然應該也能吃吧?她不能吃的話等下看她要吃什麽,我們再幫她一起弄。”
紀然很快回來,聽到桑止的晚飯打算,她沒什麽意見。
“土豆有嗎,我還想吃點炸薯條。”
“冰箱裏應該有,你找找看。”
紀然一邊削皮,一邊給她倆講自己剛才回去時發生的事。
“宴白好像真的喝醉了,我不是和她一起上的樓梯嗎?結果我都從房間裏出來了,她才剛走完樓梯。”
她一副心有餘悸的樣子:“剛才要不是我正好扶了一把,她估計直接就摔地上去了,宴白不是說自己大學時酒量很好嗎,還說自己喝完五罐啤酒都沒事,我沒記錯的話,她今天正好喝了五罐吧?”
桑止:“你聽她放屁,吹牛都不知道打個草稿。”
“那你要不要上樓去看一下她,她今天的四罐不是替你喝的嗎?我剛才怕她半路摔倒,已經把她扶回房間了,這邊我們來弄就行,到時候上網找找菜譜,等做好了你再下來吃?”
桑止很無情:“不需要,她自己要替我喝的,我又不是沒勸過,喝吐了活該。”
當事人都這麽說了,紀然也不好再多說什麽。
她默默和一旁的楚錦瓷對視了眼,都從對方眼裏看出了一樣的情緒。
她倆大學時到底啥仇啥怨啊?
//
三人解決完晚飯,桑止照例安排屬于單身姐妹的晚間休閑活動。
“陸眠要談戀愛,我們就不去打擾她了,反正我們也有三個人,今晚還是鬥地主吧,我先回去洗個澡,九點左右去你們房間找你們哈。”
跟兩位好友道完別,桑止按下密碼解了門鎖。
剛推開門,就聞到了一股淡淡的香薰味。
她有些詫異:“謝宴白,你沒喝醉啊?”
沒人回應她。
桑止換完拖鞋往裏走,一眼就看到了橫躺在床上、閉着眼休息的謝宴白。
她太安靜,安靜得完全讓人判斷不出來她是否醉了。
但桑止知道,她越是安靜,就表示她越醉。
和姜時微一樣,桑止先去檢查了下攝像頭。
卧室和洗手間的攝像頭都被關了,再加上床頭櫃上那個正散發着淡淡薰衣草味道的香薰,桑止心裏有了懷疑。
她給紀然發了消息。
兩秒後,得到了她的回答。
【四號:嗯,我關的,香薰也是剛點的,感覺可以蓋點酒味。】
确認謝宴白是真醉了,桑止才算松口氣。
她朝雙人床走去,剛靠近床的一側,閉着眼的謝宴白就猛地睜開了眼。
桑止沒有被吓到,她像是早就預料到對方會有這個反應,居高臨下地盯着對方。
謝宴白和她對視了幾秒,呆呆地眨了下眼,然後自己乖乖起了身。
桑止知道她要去做什麽,沒有像四年前那樣試圖阻攔,而是順勢坐到了床上。
浴室的燈被打開,片刻後,安靜的屋子裏響起了嘩嘩的水流聲。
謝宴白做好清潔從浴室出來時,桑止的後背已經靠上了床頭。
兩人無聲對視一眼,謝宴白開始朝她靠近——就像四年前的那晚一樣。
不同的是,那一晚的桑止,也有點醉了。
酒精刺激了大腦,才促使她暈暈乎乎地做出那樣的事。
這一次,桑止一點酒也沒有喝。
她全然清醒着。
清醒地看着謝宴白爬上床。
清醒地任由她來到自己面前。
清醒地感受她打在自己臉上的灼熱吐息。
四年前,桑止腦子不夠清醒,但還是側過臉,躲開了她的吻。
現在,桑止很清醒,但還是擡起手,擋住了她湊近的唇。
謝宴白像四年前那樣瞬間落了淚,她委屈又難受地嗚咽說:“桑止,我好喜歡你,求你了,讓我親親你,好不好?”
桑止眼底清明一片。
她一點都不為所動:“你看,我多了解你,四年了,你還是一點長進也沒有,清醒的時候什麽也不敢說,只有在喝醉的時候,才敢說喜歡我。”
謝宴白聽不懂,她現在只是一個照着程序而走的人形機器,等酒意褪去,又會變回那個以為自己并不會因為五罐啤酒就喝醉的自認理智的清醒謝宴白。
桑止松開手,揉揉她的腦袋。
她勾唇,笑得無比溫柔。
“好好睡一覺吧,我知道,等你明早醒了,又會把今晚說過的話忘了,還好我心态夠強大,不然老是被你這樣不清不楚地表白,很容易當真的。晚安,希望這檔綜藝結束,我們這輩子都不要再見面了。”
她收回手,想要越過對方走下床。
身子剛起,又被謝宴白拽了回去。
醉鬼沒有理智,聽不出她話裏徹底道別的意思,她把人拉回來的目的就一個——
四年前同樣的醉酒經歷,還剩最後一件事沒有做。
那一晚,是酒意上頭的桑止自己脫下的ku子,一邊逼着沒有理智的醉鬼叫自己姐姐,一邊嬌聲讓她獻出自己的唇。
這一回,是謝宴白主動替她解開的束縛。
桑止半推半就地順從了她。
一股強烈的電流從那兒直竄天靈蓋,刺激得桑止幾乎瞬間就淌了淚。
農家小院那天,謝宴白曾問過她是不是哭過。
桑止哪敢告訴她,自己的确哭過。
就在四年前的那晚。
爽哭的。
四年前她沒有碰她,最後在床單上留下一道比一道深的指痕。
四年後,二次落淚的桑止隐忍着不敢出聲,粉圓被含住的剎那,十根找不到支撐點的手指,顫抖着揪緊了謝宴白黑色的發。
淚眼朦胧間,她隐隐覺得,不斷噴吐在嫩處的熱氣,似乎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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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魏爾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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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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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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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