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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寧培言絲毫沒有要過來的意思,他仍抱着被子坐在床上,唇瓣顫顫,屏住呼吸,神情是未反應過來的震驚與害羞。
小暮為什麽要打他……
過度的羞恥感使寧培言的腦子飛速旋轉,小暮剛才說的算賬,應該就是這個……惱他獨自跑來荒星,所以要打他一頓出出氣嗎?
寧培言飙升的心率還未平靜,他掌心緊緊攥着被子,驚疑不定的看着床邊的女人。
邢暮正慢條斯理的挽起衣袖,露出手腕,垂下的栗發微微遮住神情,拿着皮帶的手卻沒有松開的意思。
表情看起來很平靜,如果小暮剛才沒抽他的話。
寧培言半啓着唇,掌心不安的揪着被子,被打的地方其實有些
寧培言大口喘着氣,被逼出的淚落在被子上,和其他的混在一起。
邢暮那種級別的或許不知道這些星艦長的肮髒事,可萊格卻知道,他曾經被這群人騷擾不止一次。
看起來軟爛又多汁。
寧培言深吸了一口氣,轉過身強忍着羞恥擺好,然後十指不安絞緊,回頭看了邢暮一眼,面上是瑟縮羞懼。
路線就這麽一條,要麽已經死于星獸潮汐,要麽就蟄伏于荒星黑暗處,等着對軍部發起搶奪。
軍中與同僚動手,他會被記大過,好不容易攢下的軍功也會功虧一篑,二則是因為對方的身份。
擡眸瞧着站在床邊的邢暮,寧培言讨好般去吻女人下颚,臉頰貼在女人胸前,帶着婚戒那只手勾邢暮掌心,微微蹭動。
邢暮扔下這句話,起身去櫃子裏拿出藥膏,開始為男人上藥,而寧培言聽完便垂下腦袋,一句話也沒反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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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完寧培言的話,邢暮指尖一頓,良久沒有開口。她是沒打算告訴寧培言,因為她覺得這些事在自己可承受的範圍內,沒必要讓男人知道後徒增擔憂,她會處理好自己一切。
“還想剛才那樣。”邢暮好心提醒。
腫起的肌膚很燙。
會議室裏,幾個人正在商讨對策,看見她來了,連忙把情況說給邢暮聽。
為什麽alpha會對別人進入易感期,對他卻不行,難不成……真是他對邢暮沒有誘惑力嗎。
見有人擋在倆人中間,吳玫掃過萊格的軍銜與臉蛋,嗤笑一聲,“當你傍上誰了,一個少校而已,你就敢這麽嚣張,聯系方式也給個假的,你當我很好糊弄嗎。”
憑着還不錯的長相,曾有人開高價要包養他,因為軍部beta不僅體力好,而且耐玩還不會懷孕,甚至迫不及待讓萊格洗幹淨服侍。
寧培言咬着唇,眉頭緊緊擰起,和方才的感覺不同,再疼他也能忍,因為過程很快,可是現在……男人抱着被子,好看的肩胛骨凸起,身體繃緊,脊椎尾部是女人上藥的手。
在星艦時,因為要提防那個叫吳玫的艦長,寧培言一周都沒睡過好覺,昨天又被邢暮折騰一個晚上,他這一覺直接睡到翌日下午。
在聽完是避孕藥後,萊格無言沉默半晌,掃過對方脖頸不加遮掩的吻痕,然後又移開。
剛被懲罰完,又挨了兩遭,男人最後被拖去浴室,洗幹淨後重新上的藥。
聽出那是吳玫的聲音,寧培言一頓,腳步沒停,他不想多惹事端。
男人收起思緒,想着也不着急,便試圖翻找他的藥劑。
依舊是多情好看的眼眸,似金色星海,耀眼又璀璨。曾經無數日夜,每當與邢暮對視,寧培言就忍不住陷入,哪怕溺死其中也好。
倆人離開時,吳玫因萊格氣紅的臉色笑了起來,身後那幫人也肆意談論,一個beta被揉一下,反應竟然比Omega還激烈。
心間忍不住想着,寧培言努力忽略那裏的不适,抱着被子,一步一蹭,緩慢的膝行過去。
愛人之間,本就要坦誠相待,真心相對。
該死的星盜大大咧咧闖進了軍部領地,如入無人之境,和逛自家後花園似的,這實在是赤裸裸的挑釁!
萊格險些被霸王硬上弓,當天就把人狠狠揍了一頓,後來才知道那人是某位長官的孩子。他得罪了不能得罪的人,被明裏暗裏折磨的很慘,甚至險些被踢出軍部。
“謝謝。”
寧培言越想越臊得慌,女兒都不喝了,女人居然還嫌不夠。
萊格一直注意着動靜,聽見有人喊寧培言的聲音便立馬趕過去,在認出那女人是誰後,面色頓時一沉。
桌上的人開始商讨起,直到會議尾聲,身旁人才看向一言未發的邢暮。
萊格貧窮的身世很出名,剛入軍部的時候,為了多掙一些錢,他幹過很多力氣活,也被嘲笑過很多次。
“小暮,我知道錯了,別再生氣了好不好……”寧培言還想着這件事,他過分沙啞的聲音裏藏着不安。
今日之前,邢暮從未想過,寧培言會不顧所有,就為了跑來見她一面。
邢暮頓了頓,手下用力,“下次還幹這麽危險的事嗎?”
軍部昨天剛和阿雷諾監獄通過消息,清點了死亡人數與失蹤人數,核對名單後,發現還有二十二個星盜處于失蹤狀态。
“你昨天是不是沒累到。”邢暮忍不住道。
和他這種少校軍銜的beta軍人比起來,顯然是一個有着背景與人脈、經驗豐富的alpha艦長更值得軍部維護。
“沒事。”邢暮收起思緒。
*
邢暮回來時,就看見男人正彎腰翻櫃子,掃過繃緊的軍裝褲子,她走過去時,還是引起對方注意。
今天白日裏,軍部闖進了一名星盜,炸了食物補給庫的大門,抗走了兩大袋食物。而守門的士兵就和吃了昏睡劑一樣,在星盜來時躺在地上暈了過去。
邢暮把星盜的事告訴了對方,叮囑道:“寧培言,這些日子你別随意出去,非要出去的話一定告訴我,出去也帶上遮掩Omega氣息的手環。”
寧培言抱着衣服,一步一挪的走進浴室,正身看向落地鏡裏,他被自己凄慘的模樣驚的屏住呼吸。
萊格以為寧培言不出門的原因是不知道後勤在哪裏,于是好心道:“後勤離得很近,我可以帶你去,十分鐘就能回來。”
寧培言搖頭,他擡手擦幹眼淚,哭的原因不是因為疼,而是覺得難堪與羞恥。
最後還真叫她吮出一些。
從星盜失蹤名單與履歷來看上看,他們推測,大部分人應該都死于前段時間那場浩浩蕩蕩的星獸潮,只剩少數幾個難纏的家夥。
時刻有Omega惦念的感覺還不錯,邢暮垂眸勾了勾唇角,指腹用力揉着。
“知道了。”年長的Omega軟下聲去哄他的alpha,“小暮,我只是很擔心你,你下次遇見這種事,也不許瞞我好不好,你不能什麽都不告訴我。”
男人覺得可行,擡手去抓邢暮的手腕,引着她圈住自己,迫不及待開始迎接屬于自己的深度标記。
寧培言咬了咬唇,忍不住開始嫉妒,雖然他也知道是藥劑的原因,可他就是忍不住,思緒亂想着,最後寧培言竟然開口說。
感覺太奇怪了,他忍不住往旁邊挪了挪,試圖逃離上藥的感受,然而下一瞬,空氣響起更為清脆的掌聲。
比起去約束邢暮,寧培言更習慣将風險留給自己。
看着白嫩肌膚上留下的一道紅痕,邢暮眸中晦澀情緒逐漸加深,寧培言寧願多挨幾下,也不到她懷裏撒嬌認個錯。
後勤這種身份,只會和一個星艦綁定,而萊格這種級別顯然沒有自己的星艦,所以寧培言想要離開的話,一定還會上她的星艦。
白色藥片順着水吞咽,吃完後便将藥藏起來。
懷裏的男人呼吸逐漸平穩,直到對方陷入深度睡眠,邢暮這才起身穿上軍裝,離開前她翻出瓶抑制劑噴了噴,用來掩蓋和Omega放縱過的氣息。
邢暮動作很利落,寂靜的空氣中只有不斷響起的破空音。但Omega白嫩脆弱的肌膚哪裏受過這種對待,十幾下下去,瞬間浮現出一道道交錯紅痕。
久違的,被alpha充滿安撫氣息的信息素緩緩包圍,身體內外都是女人的氣息,寧培言終于克制不住疲憊睡意,貼在alpha身旁安心睡過去。
藥膏塗着塗着就變了味,九個多月沒見,alpha的思念一點不比Omega少,她也想念寧培言,想念對她允予允求的小草哥哥。
只要上了,到時候不還得聽她的。
他只是內心期盼,希望邢暮下手別太重。
寧培言屏住呼吸,因alpha展現出的攻擊欲微微一縮,而邢暮也別開眼,斂起自己眼底情緒。
他暗戳戳把手伸向終端,指尖觸在一個緊急聯系按鈕上,是邢暮給他的,上面安裝了實時定位。
知道邢暮的身體情況,有同僚關心詢問,“邢指揮,您還好嗎?”
昏暗的天色使寧培言不得不眯起眼辨認,他走到人臉識別的儲藏櫃前,刷臉打開機器,順利取走避孕藥。
寧培言努力了一晚上,說了這麽多,做了這麽久,可alpha絲毫沒有進入易感期的意思,每次看他時都異常清醒,倒是他自己先受不住。
吳玫試圖走過去,卻被萊格攔住,女人嗤笑一聲,沒硬碰硬,而是眯眼威脅道:“好啊,有本事你別坐我的星艦回來。”
不知道為什麽,邢暮偏偏對這裏的執念很深,寧培言早就沒喂女兒奶水了,也以為這裏什麽都沒了。可昨天說完,邢暮顯然不信。
倆人走在路上,偶爾有人會和萊格打招呼,然後瞥向他身邊臉生的寧培言。
“寧培言?你怎麽在這?”萊格沉聲發問。
寧培言聽後,猶豫半晌,然後點了頭。
他只能認虧。
而且這個星盜只拿了糧食補給,其他的什麽都沒碰,甚至沒傷害那幾個士兵,也沒去救其他被囚禁的星盜。
邢暮垂眸與對方對視。
不是傳說。
寧培言的皮膚本來就愛留痕,平時她力道重了都要紅上兩天,如今無辜挨了一頓,更是一副凄豔景色,瞧上去還有些腫了。
“萊格少校,開個價嗎?”
身軀忍不住顫栗,女人指尖帶着涼意,力道更重了。
努力感受着身周信息素透露的情緒,在意識到女人沒有剛才那麽生氣後,才敢往上蹭了蹭。
“小暮、”寧培言神色一喜。
寧培言根本不知道,他現在看起來有多主動送上門。
只是如今,這雙眼裏沒有往日溫柔,而是帶着毫不遮掩的危險情欲,令人本能覺得恐懼。似深海裏蟄伏的海妖,下一秒就要把人卷入漩渦,撕成碎片吞噬,不放過一絲一毫。
醒來時,男人看着陌生的天花板,半晌才思緒回籠反應過來這是哪。
該說他太聽話了,還是在故意氣她。
不只有那裏,還有偏下的大腿跟,因為看起來實在誘人。
一切都很快,直到離開前,他被一個女人叫住。
寧培言愣了愣,隐瞞一些真相,将原委告訴對方,最後溫聲道。
寧培言動作一頓,不好意思的收回手,“抱歉小暮,我不是故意翻你的櫃子。”
他剛想從床上爬起來,腰身卻被按住,女人伸手按了按後面,絲毫沒收着力道,寧培言瞬間崩緊身子,忍不住輕嘶了聲。
alpha給的刺激太大,他全程都在抖。
小暮竟然又打他,這回是用手。
寧培言鼻尖生了汗,就在他忍不住回頭時,恰巧碰見邢暮擡眸,他猝不及防的撞進alpha那雙淺色眼眸裏。
“滾。”萊格打開她的手,恨恨盯着對方。
“別亂動。”邢暮低聲警告,語氣也壓着沙啞情欲。
“你要出去嗎?”
無論哪種,她今天都要懲罰寧培言。
終端沒有信號,卻能看之前存儲的影像,他把女兒照片和視頻翻出來,如今依偎在alpha身邊,看着倆人可愛的女兒,Omega終于露出一抹笑意。
等一切收拾妥當,邢暮還沒回來,寧培言想了想,沉默着從自己為數不多的行李裏,翻出一版藥,裏面只有六粒藥片。
“沒事,那幫人就那樣。”萊格無謂的搖搖頭,他早已習慣,還經受過更過分的。
alpha強勢的信息素彌漫在屋子裏,周圍氣壓都低了幾分,好似真的置身雪原之上,激的寧培言身子一顫,信息素的傳達遠比言語來的直接。
男人扭了扭,試圖避開,結果就是被掐住腰身又挨了一遭。
她把腰帶扔到床上,走到寧培言身邊把人從被子撈出來,又掐着人下颚逼他看向自己。
來到荒星一周後,寧培言初次遇見了萊格,對方顯然是來找邢暮的,見到他後愣了半天,顯然也吓了一跳。
女人動作不似在寧培言孕期一樣溫柔,她擡手掐着男人下颚,逼他轉頭同自己接吻。婚戒在男人下巴上硌出紅痕,直到一股鐵鏽味溢在口腔中,才放過對方。
邢暮承認,剛才下手時是有些惡劣心思,要不是寧培言哭了,她大概還想來幾下。
邢暮什麽都沒說,她擡手把人按下,撈起他腰身。
她認識萊格,因為對方英俊的臉與貧窮的身世。
“小暮,別生氣了……”聲音是Omega獨有的示弱軟意。
深知自己的易孕體質,這是寧培言來之前特意買的,可是他明明買了兩盒,卻莫名丢了一盒,好像落在後勤區域的儲物櫃裏。
但礙于邢暮的叮囑,他沒敢獨自行動,只想等女人回來再說。
“萊格,抱歉……”寧培言蹙眉,不想因為自己,萊格被那個人占便宜。
這幾天裏,他一直試圖誘起邢暮的易感期,可無論用什麽方法,結果總以失敗告終。
Omega趴在邢暮身上晾着,他初次經受這麽激烈的情事,累的只想閉眼睡覺,但他還有更重要的事,寧培言咬了咬唇,逼着自己睜開眼。
身上酸澀不已,寧培言坐起身子時,忍不住扯起嘴角嘶了一聲,他險些忘了,昨天都經歷過什麽。
其餘的人,包括父親與姑姑,邢暮都從未開口說過這些。
“小暮她不在,上午就離開了。”
*
寧培言一愣,累是當然累的,他到現在腰肢還酸軟的不行,後面更是無法言說。
這樣不行,他還是要打針劑,這樣才能勾起易感期。
邢暮猜的沒錯,人果然是哭了。
第二次時,邢暮情緒才緩下來,手下對Omega也溫柔了幾分,雖然寧培言并不這麽覺得。
“怎麽。”女人聲音帶着情事後獨有的餍足餘韻,心情聽起來不錯。
雖然世俗意義上,主動提出讓alpha深度标記自己的Omega,都帶些不被喜歡的浪/蕩标簽,但寧培言管不了那麽多了。
要知道,被深度标記的Omega會異樣脆弱,和alpha難舍難分。體質差些的,還會在結束後生病發燒。
小暮如何看他都好,只要她安全就好。
邢暮不會讓寧培言注射不明來路的藥劑,更不會在這種匆忙簡陋的條件下深度标記他。
他咄咄不安,像在等待一場審判來臨,好在邢暮沒讓人等太久,皮帶摩擦的聲音輕響起。
疼……算了,如果能讓小暮消氣,打幾下就打幾下吧。
“好。”她承諾道。
于私來說,他确實不想讓邢暮知道他吃避孕藥的事,如果女人知道,一定不會再在他身上放縱。
聽完邢暮的話後,有人蹙起眉頭擔憂,有人則對此搖搖頭,覺得這只是傳說,畢竟連軍部都沒出現過這種級別的alpha,那幫被關押多年的星盜怎麽可能有這種力量。
寧培言果然沒敢再亂動。
另一人嚴肅道:“對方肯定還會來的,只能先加強巡防,把剩下幾個狡猾的一網打盡。”
“不行。”邢暮打斷對方的話,沒有餘地的拒絕,“寧培言,你不要再想這種方法。”
“寧培言,喊你你聽不見嗎!”女人憤怒的聲音響起,直接擋在他身前。
寧培言別開眼不敢多看,打開熱水匆匆沖過,擦幹後翻到邢暮給自己留的藥膏,周身痕跡都塗了一遍,最後又點了一下揉在胸前。
邢暮站在床邊,看着寧培言慢慢來到自己身邊,開口喚她時,聲音藏着些無措與害怕,男人喉結來回滾動,連大氣都不敢出。
這些年在軍部獨來獨往慣了,除了趙諾每次看着她的檢查報告嘆氣,逼她把大小情況都說一遍,好做詳細的診療方案。
寧培言垂下眼眸,指尖扣着掌心,語氣難掩失落,“小暮,昨天我沒能引起你的易感期。”
吳玫挑了挑眉,暧昧盯着他,“那你來啊。”
緩了良久,女人這才嘆了口氣,語氣染上無奈,“就算要來,你也應該提前告訴我,不是一聲不吭就跑過來。”
“寶寶長大許多呢。”邢暮溫聲道,懷裏摟着寧培言,掌心按在對方平坦小腹上。
Omega避孕藥(強效版)
只見寧培言咬着唇,睫毛上還挂着淚,濕漉漉的黑眸看向她,下一秒又移開就看向她手裏,見沒有腰帶後才悄悄松了口氣。
溫存的時間很短暫,身為前線指揮長,邢暮沒太多時間在房間休息,大部分時候,都是寧培言自己一人待在房間內。
萊格其實想問,為什麽取的不是BY套,而是避孕藥,但他一向話少,這個問題也只是在心底閃過。
事情就這麽僵持住,邢暮讓寧培言等一等,等回到中央星,他想要的她都會給。
手環被戴在男人腕上,暗藍的小燈亮起又熄滅,屋子裏Omega的味道頓時消失許多。
才剛在一起,就因戰事分離這麽久。
再對視時,女人已經恢複如常,目光掃過他身軀,指腹微微摩挲。
太凄豔了,身上到處都是斑駁暧昧的吻痕,腰身兩處更是被掐出深深紅痕,最要命的還是後面……寧培言轉過身去,臉頰唰的一紅。
邢暮失語一瞬,手順着搭在男人窄瘦腰肢上,沒忍住掐了一下,只聽男人悶哼一聲,竟然試圖湊過來親她。
“他們也得有膽子拿!”一名脾氣火爆的上将猛的一拍桌子,“再敢來,老子把他們全轟成渣渣!”
女人微涼的指尖覆了上去,指甲輕輕劃過,然後又離開。寧培言咬唇繃緊身子,懷裏忍不住抱緊被子,希望自己別發出太難堪的聲音。
寧培言搖搖頭,很懂服軟,“不了,只有這一次。”
“疼才長記性。”
荒星的視線很昏暗,礙于夜盲症,寧培言出門便看不太清,他也很少出門,偶爾才會出去透透氣。
他雖然不知道為什麽,但邢暮似乎比剛才更生氣了。
周圍不少人盯着,萊格無法動手,只能與寧培言先行離開。
沒那麽腫了,但一道道紅痕仍然惹眼,有的延續到他看不見的地方。
“是找這個嗎?”她好心的把對方想要的東西拿出來。
“可是……”
寧培言在開始時就把臉埋進軟被裏,緊緊繃着身子,看不清面上神情,只能聽見壓抑的嗚咽聲。
他都多大的人了,再過兩年就快三十了,犯錯居然還要被打屁股,何況打他的愛人還比他年紀還小。
剛才挨的時候覺得沒什麽,這會被按住,就有股火辣辣的疼。
空氣再一次陷入寂靜,寧培言肩身一抖,被子裏的臉頰就快要冒煙。
邢暮緩緩蹙起眉,因為她的母親,就曾有這種能力。
只是睡前還在迷迷糊糊的想。
“小暮……我們是一家人不是嗎。”說完這句,Omega擡眸又看着對方,呼吸都帶着幾分顫抖。
“小暮,你先深度标記我吧,萬一這樣能誘起易感期呢?”
寧培言也過來拉開萊格,黑眸盯着吳玫,“你別碰萊格。”
女人垂眸坐在床邊,指尖粘上冰涼的藥膏,點在泛紅發燙的肌膚上,然後一點點的、緩緩揉開。
精神力控制,是高階alpha對低階最直接的碾壓,短時間讓他們處于昏迷狀态。傳說中最頂級的精神力控制,能直接操控一個人的意識。
“小暮,疼……”寧培言忍不住道。
想到這,吳玫也不着急了,而是低頭看向自己被萊格捏住的手腕,笑了笑,另一只手暧昧撫上萊格有力的腰身,狠狠揉了一下。
寧培言點點頭,他想去取落在後勤的那盒避孕藥,雖然這版還剩一半,可是他怕耽誤太久,那盒藥會找不到。
她刻意掌控着力道,瞧着凄慘,但不會真的給Omega造成傷害,但怎麽還是哭了,邢暮忍不住蹙眉回想,是剛才下手重了嗎。
萊格正打算走,見寧培言一直看向窗外,手裏還拿着軍裝外套,便順口問了句。
被打碎一瓶,還有剩下三瓶呢,肯定有一瓶是有效的。
寧培言沒說話,蹙眉擔憂看向萊格,他不知道對方能不能對付這個艦長。
寧培言唇瓣翕動,最終什麽都沒說,只是緩緩撐起身子,顧不上身後火辣疼痛,他膝行過去,雙手圈住邢暮腰身。
寧培言來之前,壓根沒想到買那個,因為之前邢暮就從未戴過,就算想到了,他應該也只會給自己準備避孕藥。
“疼嗎。”邢暮低聲問。
寧培言的臉從頭到尾都埋在軟枕裏,抿唇咽下全部動靜。比起剛才,他覺得現在才是邢暮的懲罰。
後來被安林公爵調走,他軍部的生涯才得以延續。
在寧培言第一次喘息不穩時,邢暮就停下手,看着面前凄慘可憐的模樣,指腹摩擦幾下後,最後還是嘆了口氣。
“好。”寧培言乖順點頭,垂下的眼底藏着失落。
他從未見過這樣的邢暮。
她只是在想,那幾個星盜裏會有幾個高階alpha,至少來拿補給那個肯定是S級。
下一秒,不聽話的人夫得到了他應有的懲罰。
倆人前腳離開後勤區,緊接着,軍部警報響徹雲霄,寧培言與萊格停住腳步,在一瞬間,所有人都緊急戒備起來。
是有星盜暴亂的警示。
好巧不巧,伴随着警鈴聲,天際刮起沙塵暴,能見度驟然降低,寧培言愣在原地,眯起眼茫然試圖分辨方向,掌心下意識按下終端。
昏暗黃沙中,男人腕上手環閃爍着微藍光芒。
下一瞬,寧培言被從身後捂住口鼻。
他甚至還沒來得及掙紮,整個人就失去意識,終端與避孕藥摔落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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