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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萊格進入倉庫便發覺什麽,但他只當什麽都不知道,等處理好屋內屍體出來時,就發現寧培言與伊洛都圍着邢暮。
“怎麽回事?”萊格聞不到信息素的味道,只能詢問伊洛。
“邢教進入易感期了。”伊洛看了眼萊格,低聲道。
alpha進入易感期是件很嚴肅的事,中途不能被別人打擾,很容易激起alpha的占有欲與攻擊性。
想了想,伊洛率先回了駐紮地,她要把事情彙報一下,省的因為擔心邢指揮失蹤,大規模尋找耽誤了易感期。
這座廢棄的倉庫離邢暮的星艦很近,遠離軍部駐紮地,中途不會被人打擾,更不用擔心信息素外洩被人察覺異樣。
“小暮,別擔心,馬上就到了。”感受着女人逐漸攀升的體溫,寧培言擔憂蹙眉,語氣更是緊張不已。
“我沒事。”邢暮還有心安慰寧培言,她看着身邊的男人,唇角
靠近時,男人身上還帶着沐浴露的香氣,黑眸清透,剛沐浴的肌膚白/嫩水潤,看起來很好入口,也很好欺負。
女人擡眸,唇角勾出抹弧度,那笑意令寧培言下意識屏住呼吸,總覺得自己不小心說錯了話,盡管他只是想喝點營養劑補充體力而已。
寧培言不知道,這是Omega下意識對易感期的alpha畏懼。
邢暮的易感期才剛剛開始。
“沒有……”寧培言攀着邢暮站起身,忍不住推了推對方肩身,顫悠悠開口,“小暮,等一等,等一等去屋裏好不好。”
小暮呢?出什麽事了嗎?
邢暮笑笑,湊近他耳畔說了一句話,緊接着,男人從脖頸到耳尖都紅透,看起來更可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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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三個字,寧培言沒來得及說出口,他微微瞪大雙眸。
邢暮與母親的關系說不上太親近,為數不多的記憶裏,邢蟬雲大部分時間都待在實驗室,出來時便和父親在一起,偶爾才會陪她玩。
寧培言顫抖,泣不成聲。
我愛你。所以你怎麽對我都好。
邢暮垂眸,荒星的風卷起她的發絲,寧培言看着,無言握緊她的手。
只是每次對視,寧培言總是率先移開目光,耳尖不受控的發燙。
青草味逐漸溢在空氣中,與雪原的氣息混在一起。
寧培言急匆匆喝下去,喉結不斷滾動,幹到冒煙的嗓子得到滋潤後終于長舒口氣,只是他從小到大都沒喝過這種營養劑,也不知道這種飽腹感會持續多久。
一袋營養劑很快喝完,寧培言剛放下,就見邢暮遞過來一袋葡萄味的,他怔了怔,接過來小口飲着。
邢暮尴尬輕咳一聲,男人的手立馬一頓,不安開口,“小暮,你精神域還難受嗎?”
荒星的天氣依舊很差,大規模的沙塵暴每天都有,即使處在封閉的星艦內,寧培言偶爾也能聽見外面呼嘯風聲,還有漫天黃沙。
後來長大些,邢暮知道母親厭惡軍部,甚至與安林公爵發生過沖突,年幼的她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麽,只記得父親抱着她哭的很傷心。
很好聞。
“知道了。”邢暮擡起手,按住男人腰身,對方起先一愣,随後溫順坐在她身上。
“什麽?”寧培言驚訝擡眸,在意識對方說的是什麽後搖了搖頭,語氣很輕,“小暮,你不用和我說這些,我一直都是願意的。”
寧培言倒了杯溫水遞過去,緊張感使男人呼吸不穩,他深吸了口氣才道:“然後我們去洗個澡好不好?”
“小暮,一會哪裏不舒服,一定要告訴我。”
“你這麽緊張幹什麽。”邢暮低聲問。
萊格拖着那三具屍體回去時,恰好趕上最後一波獸潮,邢暮不在,剩下的指揮官都異常忙碌,他只好自己将星盜名單又劃了三個。
alpha體力充足,一口營養劑夠頂好幾天。
邢暮看懂寧培言的唇語,她動作頓了頓,為數不多的理智回神,才沒讓她的Omega餓暈在床上。
“開啓後,信息素不會外洩,外面的人進不來,你也、”邢暮頓了頓,語氣意味不明,“跑不掉。”
“小暮,到了。”
寧培言心跳的很快,回身關水的時候腳下一滑,還是邢暮及時撈了男人腰身一把,他才沒摔跪在地上。
邢暮搖搖頭,拉開椅子坐在他對面,“我吃完了,你安心吃吧。”
寧培言半信半疑,黑眸掃過邢暮,但架不住口渴,他把一杯橙汁都喝光。
在得知只恢複一點後,男人情緒肉眼可見的失落,邢暮安慰道,“我靠針劑撐着這麽久,總不能一下子都就恢複過來,有個過程也是正常的。”
“小暮,沒關系,我不怕。你怎麽樣都行,我會一直陪着你的。”
聽見牛奶二字,寧培言不自然的垂眸瞧瞧,橙汁被端到身前,男人顯然還有心理陰影,不太敢喝。
兩個人淋浴有些擠,淅瀝熱水澆在身上,熱氣蒸騰浮現霧氣,寧培言将身上洗幹淨。狹小浴室裏,alpha的強勢信息素緩緩蔓延,他被激的屏住呼吸,試圖用沐浴露花香的味道掩蓋住。
寧培言這才松了口氣,坐在放了軟墊的椅子上,小口小口的扒着飯吃,偶爾還要擡眸觀察邢暮。
她的精神領域确實在逐漸恢複。
就是全程似乎把她當成小朋友照顧,甚至還在開口說。
“好。”邢暮出乎意料的好說話,她回身去取,還不忘問道,“想喝什麽味的?”
寧培言抿着唇角,感受着alpha外洩的信息素,他不知道是不是該直接進入正題,邢暮顯然已經進入到易感期,肌膚溫度也已經升高。
“什麽味都可以。”寧培言小聲應。
邢暮走過去替他解開,把男人磨紅的手腕塞回被裏。
“沒有,已經好多了。”
寧培言看着身旁女人,将剛才發生的事都告訴了對方,最後又輕聲補充,“……母親她一直很關心你和父親。”
“小暮,先喝口水緩緩吧。”
女人回到他身邊,唇角還勾着笑,語調帶着寧培言聽不懂的情緒,“小草哥哥,多喝點,挑自己喜歡的味喝。”
寧培言咬了咬唇,指尖去夠女人手,沙啞的嗓子努力軟聲讨好,“小暮,我想再喝一袋。”
好在邢暮現在仍處于清醒狀态,她保持着理智,牽着寧培言走進自己的星艦裏。
不同于以往每一次,腺體被一次次标記覆蓋,最後被咬腫,滲出血色,又被alpha舔/舐幹淨。
寧培言坦誠将自己交付,他不是青澀稚子,甚至孩子都快一歲了,但卻是實打實的被初次深度标記。
“好。”男人又快把臉埋進碗裏。
掌心被寧培言緊攥着,邢暮沉默良久,最終還是低聲問了句,“母親她......剛才都和你說什麽了。”
今天荒星刮起沙塵暴,他和邢暮身上都頗為狼狽,衣服也皺巴巴的。尤其是邢暮,她應該在外面尋找了很久,臉頰上還有碎石擦傷,寧培言又蹙起眉,心疼開口。
寧培言剛欲下床,就見女人身影出現在門口,唇角帶着笑意,靠着門框慢悠悠問。
寧培言眨了眨,努力忽視那種感覺。
她這幾天意識不清時,确實吓到過寧培言,還不止一次。
女人正站在他身前,淺色的眼眸與他對視,眸底除去那些晦澀情緒外,往日的溫柔全部不見。
一步一挪走到廚房看見桌上熱騰騰的飯時,寧培言下意識咽了咽口水,卻沒敢第一時間坐下吃飯,而是下意識看向邢暮,小心翼翼的詢問。
看着女人眸中極力壓抑的情緒,寧培言緊張的滾了滾喉結,唇瓣動了動,他當然不會跑,他從來沒想過跑。
在alpha欺身時,男人睫毛微顫,用口型道:“小暮,我餓……”
“太好了。”寧培言胸腔起伏着,他是真的感到開心。這幾天清醒的時候,他一直努力安撫着alpha。
被alpha深度标記,或許只是單純纏綿,但被易感期的alpha深度标記,是歡愉中夾雜痛/欲。
Omega的安撫,确實比任何一種針劑都管用。
路很難走,擔憂寧培言會出事,邢暮一路都沒停,直到她發現擄走寧培言的是自己多年未見的母親,一路緊繃的情緒難免恍惚。
不能在這。
看着浴室內晾着的床單,邢暮唇角勾了勾,心情愉悅的走去廚房。星艦上沒什麽新鮮食材,她只能用速凍肉片和蔬菜煮了點湯,好在味道嘗起來還不錯。
寧培言瞪大雙眸,心間猛烈跳動,因為邢暮喚他的稱呼,也因為女人用力按在他小腹上的手。
但是……寧培言垂眸掃了眼兩人身上,還是決定等一等,要先清理一下。
男人此時還不理解這句話的含義,等他想明白時,想逃也晚了。
“小暮,那其他的呢,你的精神力也恢複了嗎?”提到正事,寧培言的話變得很多。
他難堪又丢人,崩潰哭泣整個晚上。
三個不同的味道,寧培言抿起唇角,挑了一個草莓味的打開。
這麽緊張,還極力誘導着她。
“艙門鎖死機制。”邢暮低聲解釋,她松開牽着寧培言的手,淺色眸子看向對方。
邢暮眯了眯眸子,這男人難道不知道,易感期的alpha有多危險嗎。
“小暮,标記我吧。”男人溫聲邀請道。
一整天沒吃食物的寧培言被邢暮抱去廚房,放在餐桌上,他未被允許碰溫熱的餐食,只得到了一袋甜味營養劑。
“寧培言,別怕……”
“對……是我太着急。”寧培言咽下口中的肉,舌尖舔過唇角。
深度标記是個很難熬的過程,牙尖反複刺破脆弱腺體,alpha的信息素緩慢又強勢的侵入,給Omega帶來靈魂深處的恐懼與臣服,令人顫栗。
再後來,便是家族覆滅,她再沒見過母親。
寧培言神情專注,似乎她受了多重的傷一樣,要不是男人拿出碘酒,邢暮都忘了自己臉頰的擦傷。
寧培言擡眸四處看了看,似不明白聲音的來源于作用。
萬一半夜又餓了呢,那時候小暮還會讓他喝嗎,這麽想着,寧培言擡眸小心翼翼的瞧了對方一眼。
“小暮。”寧培言看向邢暮眼底深處。
“醒了?”
父母有時在屋裏三五天也不出來,邢暮彼時年幼,沒有父親陪着玩,她就去找寧培言。
碘酒棉簽被扔進垃圾桶,寧培言深吸了口氣,垂頭将下巴輕輕墊在女人肩上。
“好吧。”邢暮挑了挑眉,沒逼他。
她是寧培言溺海前唯一能抓住的實體。
他立刻坐起身子,卻忍不住蹙眉嘶了聲,寧培言才發現,他手腕束縛也被解開。
将近十年未見,這次見面不過短短幾分鐘,邢暮對于自己的母親,還是在意的。
不知道過幾天會不會後悔,飲下溫水,女人喉間一滾,擡眸看向率先走進浴室的寧培言。
“抱歉,是我把終端弄丢了,害你找我這麽久。”
見寧培言神情欣喜,邢暮也忍不住勾起唇角,眼底笑意蔓延開來,“真的,沒有騙你。”
在alpha的易感期,只會以自己的喜好為主,并不會太在意Omega的感受。
他來到荒星的目的就是這個。
“真的?”寧培言眼眸瞬間一亮,“小暮,你說真的嗎?”
“別急,慢點下床。”邢暮掃過。
邢暮看着對方緊張局促的模樣,眼底生出些笑意,點頭應了好。
邢暮阖眸仔細感受,驚愕發現這不是自己的錯覺。
年長的Omega試圖哄着他的alpha。他不想他的愛人再忍耐,想他的愛人健健康康的。
邢暮起身拿了杯子,“沒有牛奶,喝點果汁吧。”
邢暮保留着最後一絲理智,她順着寧培言的意願,任由男人替她擦幹長發,牽着她的手坐在床邊。然後翻出醫療箱,用碘酒棉簽輕擦過她臉頰,動作小心又認真。
邢暮當然知道寧培言怕黑,她是故意這麽做的,他什麽都看不見,不知道身前是不是懸空無物,所以只能緊緊攀着她。
“不喝了。”寧培言一手撐在桌面上,一手将營養劑從邢暮手中慢慢拿走,“真的不喝了。”
每當他偏頭去看窗外時,邢暮就會掐着他下颚把強行扭回來,用接/吻轉移注意力,後來,邢暮把寧培言按在窗前,讓他看個夠。
“寧培言,謝謝。”邢暮忽然開口。
她打算将這片草坪打上标記,歸為己有。
她回頭看向床上的寧培言,男人剛睡下不久,努力蜷縮着身子,剛經歷過幾遭,他看起來可憐的緊。最慘的,還是被拷在床頭的手腕。
寧培言瘋狂掙紮哀求,卻拗不過alpha的桎梏,他甚至咬了邢暮好幾口,都沒得到允許。
似乎是最後一波獸潮了,這次熬過去,大家就都可以休息一段時間了。
奈何Omega的體力很差,不過一天一夜而已,寧培言便累的透支體力。他啓着唇,卻一絲語調都發不出來,黑眸怔怔望向天花板,眼角是幹涸淚痕。
感受到顫抖,邢暮湊到男人耳畔安慰,易感期使女人思緒逐漸變得不清醒,腦中只有一件事,那就是alpha的本能。
寧培言軟聲哄着,半幹的發尾落下一滴水,恰好砸在邢暮小臂上,他抱歉的笑笑,擡手用指腹擦掉。
同源不同種的藥劑,還有alpha與Omega之間的天生契合,想起母親告訴她的話,邢暮忍不住蹙眉。
寧培言是被香味勾醒的,肚子咕嚕嚕叫着,饑餓的Omega顫顫睜開睫毛,下意識蜷起身子,卻意外發現屋裏沒有邢暮身影。
“小暮,我能吃嗎?”
寧培言只想喝一袋,但看着對方遞過來的,也只好瞪大雙眸接過來,先放在自己身邊。
這種感覺很熟悉,不到一年前她也經歷過一次,情緒波動,體內在瘋狂叫嚣什麽,只想找個發洩口。而且愈到後期,這種感覺愈發強烈。
邢暮驚訝挑眉,不理解寧培言為什麽會問出這種話。
湊到寧培言耳畔,女人溫聲呢喃,“那你可要撐久點,寶貝。”
一袋營養劑足夠支撐24小時,其實寧培言早已經飽了,他不知道邢暮為什麽要喂他喝這麽多。
直到第五天,邢暮起身時,忽然發現自己的精神領域似乎發生一些變化,翻湧的血海恢複平靜,灰敗天色似乎沒那麽暗了,甚至偶爾有幾縷稀薄暖陽灑下。
一個毫無波瀾的姿勢,只要邢暮低頭,就能咬到他的腺體。
經過這一天,寧培言逐漸意識到,易感期的alpha不像平時好說話,就算他哭着求了半天,邢暮也總能輕易反駁。
“你不吃嗎,小暮?”寧培言輕聲問,嗓音仍舊沙啞,“還是你想吃別的,我可以給你做。”
“當然,就是做給你的。”
寧培言臉頰一紅,從地上撿了件白襯衣穿上。
邢暮這些日子緊繃的弦,終于斷在對方身上。
最後,男人湊過去,對着她的臉頰輕輕吹了吹。
可Omega不行,本身體力就差,還要撫慰alpha的情緒,幾天不吃飯真的會餓死。
“好了,不疼了。”
邢暮一直都覺得,寧培言的味道很像陰雨天澆過的草坪,陰郁潮濕,令人無端上瘾。
随着星艦艙門自動關閉,看着屏幕控制臺,邢暮指尖輕點幾下,星艦內外傳來幾聲咔噠響聲。
星艦雖然很大,卻只有一間主卧,裏面的擺設都很簡單,一張不算大的床,一套桌椅衣櫃,還有一間浴室。
男人努力放輕呼吸,雙手攀在他的alpha的脖頸上。漆黑的眸看向愛人,吞咽下因緊張而分泌的口水,他的語調溫軟顫抖,帶着不自知的勾人。
在得知寧培言失蹤後,邢暮曾短暫失去理智,甚至無意識釋放alpha的信息素,是軍醫看出不對勁,緊急為她注射了針劑,邢暮這才清醒過來。
再後來,邢暮幹脆将所有窗簾與燈光都關閉,星艦裏陷入一片漆黑,Omega因恐懼肩身瑟縮。
寧培言鼻息急促,感覺自己又到了發熱期,但又不太一樣,他還記得生理課本上的知識,這是Omega被深度标記正常的反應。
易感期持續了很久。
勾出抹弧度。
女人眨了眨眸子,屏息感受着自己精神力,雖然不在處于枯竭邊緣,但也沒有恢複多少。
一邊看寧培言吃飯,邢暮一邊回想這幾天,等認認真真回味過一遍,盯着身前沉默吃飯的男人,邢暮沉默了良久。
“不喝了嗎?”女人語氣聽起來有些遺憾。
這幾天……太過了。他甚至沒臉回想。
“沒事。”邢暮聲音也壓着情緒,“你人沒事就好。”
“喝吧,我不攔你。”邢暮無奈。
像可憐的草食小獸遇見荒原霸主,只能趴在地上瑟瑟臣服,被叼着後頸扔到窩裏,一絲反抗的力氣都沒有。
那天後半夜,寧培言也終于知道,邢暮為什麽要他喝那麽多營養劑,根本不是擔心他體力不夠。
身為指揮長,星艦裏總有些逮捕星盜的用具。
寧培言根本不知道,自己這句話帶來了什麽歧義,他是真的擔心,邢暮會因為枯竭的精神力覺得身體不适。
等第三袋營養劑喝完,寧培言忙按住邢暮扯袋子的手,語氣急促,“小暮,我飽了。”
邢暮随手從盒子裏抽出三袋遞過去,下颚微擡,示意對方接過。
邢暮對荒星的地圖還算熟稔,登陸點就一個,能避開軍部的路線也就那麽兩條,既然是被星盜擄走,肯定走的是荒蕪荊棘那條。
寧培言喝了五天營養劑,最後喂他,他無論如何都不肯再喝,要死唇瓣不開口。
男人欣喜的語氣扯回邢暮思緒,女人回神,感受着易感期引起的變化。
無論是什麽藥劑。
“就是……”寧培言滾了滾喉結,“小暮,你以後可以不喊我名字嗎?”
每次被喊全名,寧培言總有種與邢暮生疏的錯覺,分明小時候都不是這麽喊他……寧培言忍不住想。
“那喊你什麽。”女人淺色的眸盯着對方,語調暧昧含笑。
“寶貝、哥哥,還是親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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