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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知的肉穴很窄,一個跳蛋就将裏面撐的滿滿當當。昨晚才剛剛被人開苞的小逼現在仍紅腫着,幾乎是一插進去,手指就立刻被緊致的肉壁給絞住了。
甬道內控制不住地痙攣。穴口一開一合的,不用撫慰就淌下來許多蜜汁,是被過度使用留下的後遺症。
“疼、疼……”
他呼着痛,原本清秀的小臉哭的一塌糊塗,耳朵也被情欲勾勒染上了層薄紅,像是熟透後待人采撷的果子,誘人極了。
“水真多。”
林如許一邊用手指奸弄他的小逼,一邊湊在耳畔評價自己的身體。呼出的熱氣打在頸側,癢癢的。謝知感覺自己整個人都燒了起來。抖的更厲害了。
“林如許……我不要、不要做了……你放我走……”
他一雙細白的腿輕顫着,腰也抖的厲害,小穴更是因為害怕而不自覺地夾緊了。本是想緩解那過度的快感,殊不知這樣做只會激起他人的施虐欲。
“好孩子可不能說謊。都流了那麽多水,怎麽還騙人說痛呢?”
他一面捏着謝知的臉,強迫對方看向自己那被強奸還能興奮到不停流水的小逼;一面将手指不斷深入,終于摸到了花穴內正在“嗡嗡”震個不停的跳蛋。
“嗚嗚嗚……不、不要弄……”
幾乎是一碰到,謝知就反應很大地抖了起來。他的腰一下子軟了,腳趾也可愛地蜷縮了起來。可林如許非但沒有停下,反而故意施力往裏頂了頂,那跳蛋便抵着花蕊狠狠震動起來。
“求你……拿、拿出來…還在裏面……要死了……”
最敏感的部位被人拿異物硬邦邦地頂着,林如許的手指又長,直接抵着跳蛋進入了深處。那種詭異的觸感讓謝知害怕極了,和……和被性器插入時的感覺完全不一樣,是種綿長但看不到盡頭的快感。他感覺自己的整個小逼都被跳蛋帶着震動,肚子裏酸酸麻麻的,好難受、感覺……感覺快要壞掉了……
“不是讓你叫床嗎?”
看到對方含着淚求饒的模樣,林如許卻沒有絲毫心軟。他往裏又加了一根手指,抽插得更為過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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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這點小事都做不好,怎麽倒先提起要求來了。”
“看來,得給沒用的小逼一點懲罰才行。”
林如許松開了捏着對方臉的手,直起身子,将跳蛋的檔位開到了最大。
“咿……!”
高頻的震動一下子讓他的小腹都開始發麻。謝知忍不住驚叫出聲,而後立刻捂住了嘴,咬着唇,低聲啜泣了起來。他拼命合攏了腿,想要讓高潮停止,可花穴就像不受控制了一樣,去個不停。淫水止不住地往外湧,多的淌到了屁股上,把腿根那塊都弄得黏黏糊糊。
然跳蛋卻永遠不會因為他的哭求便停下來。不管去了幾次,都始終在他的小肚子裏“嗡嗡”作響。就算正在高潮,也會抵着他的敏感點震個不停。
“我、我做……”他用手擋着臉,不敢去看那淫靡的場面,“嗚…我會聽話的……停、停下來……要壞掉了……”
“叫。”
林如許撥開了他的手。聲音淡淡的。是居高臨下地注視着他,而後發號施令。好像要把自己每一個恥辱的表情都盡收眼底才算滿意。這種認知讓謝知徹底崩潰了。
“嗚…嗚嗚……”
他又忍不住哭了起來,很委屈的。
和平日裏那種嚣張跋扈不同,謝知在床上的表現相當青澀。明明已經被人按着肏過一整晚,按理說也該知道怎麽取悅男人,卻連最基本的叫床都不會。一碰小逼,就只會咬着唇小聲求饒,或是啜泣着喊疼,叫他停下。只有被肏的受不了時,才會絞緊床單,嘴裏含糊不清地叫兩句林如許的名字。
騷死了。
“受不了了……我怕……”
此刻,他掩面哭泣,似乎是被欺負狠了,淚珠一顆顆滾落下來。嘴唇顫抖着,嗫嚅了半天,才支支吾吾地吐出句話來。
“昨晚剛做過…下、下面……還是腫的……”
“嗚……別欺負我……”
說完這話,他就像被人卸了力一樣,連被對方扣着的手腕都在抖。整張臉幾乎快要紅透了,羞的睫毛一個勁地發顫,好像做錯了什麽事情般。他閉上眼睛,連看一眼林如許的表情都不敢。
……
林如許什麽都沒說。一片黑暗中,謝知感到穴裏一直欺負不停的手指終于退了出去。
結束了。他想,終于可以逃跑了。
少年被淚水打濕的睫毛顫了下,似乎是為劫後餘生松了口氣。可就在此時,身上突然一沉。緊接着,有什麽更加猙獰的東西抵住了他的穴口,就這樣直挺挺地插了進來。
對方插的太急、太用力,還沒有被擴張完全的小穴被一下子貫穿了,謝知毫無準備到連拒絕的話都沒機會說。林如許看到對方仰起頭,漂亮的小臉都快哭花了,眼淚簡直比下面的水還會淌。明明已經舒服到張開了嘴,卻發不出一點聲音,只是吐着舌頭軟軟地喘息。
“好緊。”
林如許重重捏了把少年的奶尖,像是在訓斥對方的不聽話,“腿再張開點。”
穴裏吸的太緊。即使幾個小時前才剛被男人的性器開發過,又被跳蛋磨着吹了好幾次,濕乎乎的含了一汪春水,也依舊插入得十分困難。跟剛開苞時一樣騷。林如許扶着性器插了好久,龜頭也依舊卡在小逼裏,很難插到深處。林如許拍了拍謝知的屁股,叫他放松些。
可他的性器實在太大。肏了半天,原本就紅腫不堪的小逼幾乎要被他插壞了,也始終沒辦法盡根沒入。沒辦法,他只好将謝知的腿給擡了起來,架在自己肩上,讓對方的穴口正對着自己——這個姿勢可以讓他進的很深。而後他将手指硬擠進穴口,掰開身下人濕潤的陰唇,施力将性器往前送。是一下一下,硬生生把對方青澀的小逼給肏開了。
“啊……嗚嗚……”
這肏法太過粗暴。謝知被插的直哭,吐着舌頭,是只進氣不出氣了。然他此時被玩到連動一動手指的力氣都沒有,根本做不到反抗。他可憐的、連吃進去一根手指都頗為困難的小逼,此刻只能被迫含着與它尺寸極不相符的粗硬幾把,一點點吞吐着。淫水流了一床單。
不是說好的……只要叫床,就放過他……
明明自己都已經乖乖做了……
“騙…嗯、嗚嗚嗚……騙子……”
謝知的身子敏感極了,性器還沒有插到底,他就已經夾着小逼高潮了。他被插的聲音發抖,下面不住地湧出水來,舌頭都給人肏麻了。就這樣短短一句話,幾乎是用盡了他的全部力氣。
“沒有騙你哦。”林如許壓在他身上,手指自唇邊輕輕摩梭着,撬開了他的齒關,夾着對方紅豔豔的舌尖拖拽出來,直到謝知嗚咽着呼痛才稍稍松手,“是知知自己叫的不好。”
“所以才要大人幫忙,好好做性教育,知道嗎?”
林如許說着,也不管謝知還在高潮中,就扶着性器繼續抽插了起來,且每一下都在往對方的敏感點上搗弄。謝知被他插的幾乎喘不上氣來了,眼淚止不住淌下來,開口都是短促的氣音,聽上去可憐極了。
“咿!啊…嗚……嗚嗚……”
更糟糕的是,小逼裏震個不停的跳蛋還未取出。它被肉棒頂弄着,一點點越吃越深,最後竟達到了一個從未有過的深度。林如許的性器太粗又太長,肉壁緊貼着性器,被它侵犯的地方連一絲餘裕都沒有,于是那跳蛋只得貼着謝知的敏感帶瘋狂震動。
太超過了……不行、要死了……要壞掉了……
明明是只含着手指就受不了的小逼,此刻卻被迫承受着性器與玩具的雙重侵犯。他被肏的整個身子都在劇烈顫抖。謝知嗚咽着,想求對方把跳蛋拿出來,可此時身體卻已經舒服到連說話都沒了力氣。全身上下唯一還能感受的地方,就是那被肏的爛熟的,不停淌水的蜜穴。他窩在男人懷裏直哭,哭的鼻尖紅紅的,看上去可憐又可愛。
林如許給他開苞時就發現了,謝知是那種一高潮就哭的停不下來的,特別适合做愛的體質。
濕乎乎的眼淚流了滿手,心裏忽然又湧上那種異樣的感覺。林如許說不上來那是什麽。只是本能般将人抱的很緊。見謝知哭累了,又像哄小孩一樣給他順氣。
肉體緊密相貼的時候,謝知可以清晰的聞到身上人那股淡淡的甜香。他想起來自己之前還因此嘲笑過對方,說他一個大男人噴香水幹什麽,是也想學狐貍精勾引別人嗎?叫他不要做夢了,自己永遠不會接受他,不會讓他在謝家好過的。可當時林如許并沒有生氣,只是睜大眼睛,表情無辜的看着他,謝知于是覺得很沒意思。
他是想要林如許知難而退的,可對方卻挺過來了。不僅挺過來了,甚至還在兩年後的今天,将自己曾經所做的那些事用更為過分的手段報複回來。
這是他的家,他的房間,他的床,可他卻在這裏——在這股讨人厭的甜香裏,給人脫光了衣服,像小男妓一樣肏幹。
謝知越想越覺得委屈,小穴裏的性器卻還在壞心眼的欺負他,頂着他的敏感點插個不停。他被那股詭異的甜香包裹起來,像是陷入了捕食者的網,只能被迫将身體的控制權交給對方,然後眼睜睜看着自己被弄壞。
林如許肏的時間很長,結合處都被搗弄的發出了黏黏膩膩的水聲,淫水纏綿到幾乎能拉絲。
對方肏他還不夠,甚至用手揉捏着自己的陰蒂,配合着肉棒頂弄的動作,一下一下、或重或輕地撫慰着。謝知被弄的,幾乎是控制不住地擡起了腰,眼前一片空白。那雙又白又細的腿,此刻已經被人肏到合不攏,只能強迫大開着,連腿根都在顫抖。
他被林如許擡起屁股錄像,像是刻意展示一般,連自己什麽時候高潮都在對方掌控之中。而後性器重重插入了他的子宮,他看到自己的蜜穴劇烈地痙攣起來,噴出來些體液,是透明的,就好像失禁那樣,一股一股,顫巍巍地吐出來一些春水。
他被肏到潮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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