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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嗚嗚……”
家主剛剛過世,偌大的別墅內只餘兩人居住,更顯空曠。本該一片死寂,然緊鎖的房門背後,卻不時有模糊的哭求聲傳來——是被壓抑着,從指縫間漏出來那般,聽不真切。唯有肉體的碰撞聲始終清晰可聞。
“喂?徐老師。”
雙腿被人擡起縛在了床頭,擺成了一字馬的形狀,這個方法可以讓對方插的很深。林如許嫌他的小逼太淺,吃不下雞巴,就經常用這個姿勢玩他。
“嗯……知知這孩子,的确很讓人心疼。”
謝知看向林如許。對方一手拿起手機接聽,一手卻伸進自己嘴裏,惡劣地玩着他的唇舌,攪弄得自己根本說不出話來。
“他父親的事情發生的太突然,所以好像一時不能接受。一直把自己關在房間裏,也不肯見人。”
——做愛做到一半,手機卻突然響了。是班主任的電話。
嘴被人捂着,所以謝知現在喊不出求救的話。不過就算解開了束縛,他也一樣無法求救。畢竟舌頭已經被人肏麻了,再出口也不過是令人臉紅心跳的嬌喘。林如許知道謝知臉皮薄,沒有膽子做出這種舉動,所以他有恃無恐地地玩着對方的舌頭。像貓捉老鼠一樣,壞心地拿捏着對方。
今天是守靈的第三天,也是他被林如許侵犯的第三天。那天晚上,他被林如許拽進房間的晚上,是他噩夢的開始。除了喪禮首日對方讓自己出過面,之後就一直把自己鎖在卧房裏操。謝知很害怕,他不知道這樣的日子何時才算是盡頭。
等謝知再醒來時,室內已然蒙蒙亮。對方半勃的性器還插在自己體內。身體和意識一樣混沌。是微曦的晨光透過窗簾照進來,打在自己身上,隔着眼皮輕撫他,謝知才迷迷糊糊地張開了眼。
啊……已經早上了。
他被林如許強奸了一整晚。
謝知耐不住肏。林如許還沒射呢,他就已經被插的高潮了好幾次,幾乎已經到達了極限。下身是泥濘的,大腦也是泥濘的。林如許技術很好——但就是因為太好,所以才愈加折磨。
“啊……啊、不…不要!那裏、嗯……”
明明是和最讨厭的人在做愛,身體卻控制不住的有了反應。他被肏的,一雙眼都舒服到半眯起來,眼神卻是懵懂的,似乎已經無法思考了。他環着對方的脖子,是被人半抱在懷裏,随着體內粗硬性器的不規律頂弄,一下一下,輕輕地喘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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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對,就是這樣。”
林如許的手放在他的肚子上,隔着那一層薄薄的皮肉,輕輕按壓着,“放松一點,把宮口打開。”
“不會……做不到……”
謝知低下頭,哭的模糊的視線裏映出自己被人頂的突起的小腹,這種視覺上的沖擊讓他無比害怕。
“那個、插不進去的……太大了,啊、嗚……”
他感覺自己的肚子裏,那塊被林如許手撫過的地方,是酸酸漲漲的,很難受。他忍不住哭了出來,卻被人抵着宮口肏的更兇。
“……!”
他最終還是沒有學會如何自己打開子宮,因為那裏,是被林如許硬生生肏開的。
那麽大的龜頭,就那樣毫不留情地破開了宮口,強行肏進了自己最柔弱的部位。林如許弄的很有技巧,所以不算太疼。但是被這樣強硬開發最深處的體驗,還是讓謝知整個人都害怕到發抖。他連驚呼都來不及發出,是真的被吓到了。
感覺要死了…快要死了……他毫不懷疑,林如許是真的打算把他肏死在床上。
性器明明已經在他的子宮內進出着,跳蛋卻還在震個不停。好麻,好漲……這種如同身體最深處都被人侵犯着的感覺,讓他從腳底一路麻到了天靈蓋。眼前白茫茫一片。春水如同失禁般一股股湧出,澆在了龜頭上,把肉棒伺候的很舒服。
不要…好難受……會死的……
漫長的性愛烙印在青澀的肉體上,化作甜蜜的酷刑。等對方第一次洩在裏面時,謝知已經被肏的失去了意識,但身體卻仍在好好的高潮。林如許的那物極長,長的好像要肏進他的子宮口。對方一邊內射他,一邊湊過來和自己接吻。謝知那時已經完全沉浸在了快感中,連發生了什麽都不知道,根本拒絕不了與對方唇齒交纏。濃稠的精液一股股灌進他的小小的子宮裏,伴随着黏糊糊的吻,把自己弄的一塌糊塗。
林如許射的實在是太多了,謝知的肚子都被撐的鼓鼓漲漲的。被這樣激烈地內射,即使大腦并不清醒,身體卻依然誠實地做出了反應。他踢蹬着腿,腰顫抖的厲害,小逼痙攣着,竟是被人給內射到潮吹了。
甜膩膩的春水混合着精液自結合處流下,淌到了他的腿根,把白花花的屁股都給弄污了;但大部分卻仍被那粗硬的性器堵在花穴內。林如許射完後并未拔出,而是一下下搗弄着敏感肉嫩的內裏,開啓了新一輪的蹂躏。插在體內的性器似乎比剛才更硬了,頂弄的也更為過分,把含在穴裏的那腔淫液都給搗弄的泛起了白沫,發出了咕啾咕啾的聲音。尚處在不應期中的謝知,被肏的忍不住蜷起了腳趾,吐着舌頭小聲嗚咽,攀着林如許的胳膊含糊不清地讨饒說“受不了了”,卻始終逃不過那把濃精盡數喝下的命運。
做到後面,謝知幾乎已經完全昏迷了。但這并不妨礙他對快感做出反應。每當刺激過大時,他都會本能地發出一聲嗚咽——比如潮吹時,比如內射時,又比如被抱起來操進子宮時……他眼角無意識地淌下淚來,整個人抖得厲害,嘴裏弱弱地喘着氣,吐出一些意味不明的音節,短促又甜膩。這對謝知來說是最難熬的時刻,林如許卻似乎很喜歡他這幅模樣,抱着自己又溫存了好久,也不肯停下。
究竟被人按着做了多久,什麽時候射進去的,又被插射在裏面多少,謝知完全記不清了。肚子裏鼓鼓脹脹的,光是夾着小逼吃下那些濃精,就差不多花光了他的全部氣力。
……最過分的是,那天早上他醒過來時,穴裏不光含着林如許的性器,連那個跳蛋都還在。是被肏的頂進了深處,在他那被精液灌的鼓鼓脹脹的小肚子裏,震了一整晚。
混蛋……這個混蛋……!!
他氣的羞憤欲死,卻被肏的連罵都不敢罵,生怕激怒了林如許。只能看着對方假惺惺地表演,一副剛剛發現的表情。甚至還要求着對方,才能夠把跳蛋給拿出來。
“嗯?怎麽還把玩具忘在裏面了。”
看到謝知哭紅了眼睛瞪着自己,林如許也不惱。他不疾不徐地伸出自己漂亮的手,去摸那根纏在腿根的、幾乎已被淫水泡透了的線,
“怪不得一直草不進去呢。”
而後他連震動都沒關,居然就那麽直接扯着線,硬生生将跳蛋給拽了出來。
“不要!裏、裏面還……嗚……”
謝知哭叫一聲。林如許的動作太快,他根本來不及反應,就被跳蛋肏的又去了。被含的久了的異物已然染上了體溫,震動的很厲害,從深處一下子滑到了陰蒂,帶出來許多含不住的精水。
蜜穴微微顫抖着,是又高潮了。腿根劇烈痙攣着,連夾也夾不住,洩出來一股股春水和乳白色的濃精,漂亮又色情——那是昨晚謝知被逼着含在裏面的,酸軟的甬道早就含不下那麽多精液了。這失禁一般的感覺爽的他弓起了腰。
“知知可真是貪玩,以後一定要提前說哦。”
不是……明明不是我的錯……
他就是故意的……
謝知被他抱着摟在懷裏,高潮到連辯解的話都說不出來。跳蛋才剛剛拿出來,小逼裏卻又被人強迫着,插入了更大的東西。他委屈地咬緊了下唇。不知道這種蹂躏何時才能結束。
……
“謝謝老師的關心……我會好好開導他的。”
意識回籠時,林如許的電話還沒打完,然自己卻已經被玩的去了好幾次。
謝知不明白對方究竟怎麽做到的,連撒謊都能撒的臉不紅心不跳。明明性器還插在自己的小逼裏,一下一下頂弄着。語氣卻能地裝的如此悲傷,好像真的在擔心他一樣。
思及此處,他又忍不住哭了。是委屈極了,恨恨地咬了插在他嘴裏攪弄的手指一口。
這一下并沒有多大力,就和逗小貓時被撓了下差不多。但也并非不痛不癢。
林如許卻只是瞥了他一眼,面上仍帶着笑,一點羞惱的情緒都看不出。仿佛剛才被咬的那人不是他。
這種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的感覺,讓謝知感覺更氣憤了。他恨恨地瞪着林如許,像是要把人給盯出一個洞來。
察覺到對方那幾乎快要化為實質的眼神。林如許不動聲色的将手緩緩下移,直摸到身下人又白又軟的肚子上。
“還有,請假的時間,可能還要再延長幾天……”
那根欺負軟舌卻反被咬了一口的手指上還帶着謝知的涎水,濕濕滑滑的,以一種很色情的手法,繞着自己敏感的肚臍打轉。謝知被摸的直抖,又癢又難受,還有一種說不出的奇怪的感覺,身體……身體簡直不是自己的了。
“嗯……對,是知知的意思。”
說這句話時,林如許就好像故意似的,手指按着自己被性器頂的鼓鼓脹脹的肚子,重重的肏了幾下小逼。果不其然看到謝知含着幾把又潮吹了。
他去的太厲害,雙腿都因為生理反應痙攣起來,卻因為被繩子束縛着,連高潮都不能自主。控制不住的顫抖中,他白嫩的雙腿都被勒的浮現出幾道紅痕,看上去可憐的很。
“具體時間我之後再和他商量一下。”
他将系在對方腳腕上的繩子松了,揉了揉對方的小腿,而後很自然地将人攬到了懷裏。
謝知縮在對方懷裏,小口小口喘着氣,身體還沉浸在高潮的餘韻中微微發抖。明明想要推開對方,可手卻被肏的使不上力,連一點點都推不開,只能乖乖的任人抱着。
他哭的厲害的忍不住吸了口氣,卻聽到老師的聲音從電話裏傳出來。他靠的離話筒那樣近,緊張得連大氣都不敢出一聲。只能自己拼命捂住嘴,忍着不要舒服到叫出聲。
“嗯,我明白,現在最重要的就是孩子的心情……”
謝知能感到林如許正在一下下輕撫着自己的頭頂,順着發旋,連語氣也是溫柔的,卻總讓他覺得不寒而栗。
“如果他實在無法接受,我們也只能考慮休學了。”
聽到這話,謝知不可置信地擡頭望向林如許,反應很大的。他才剛剛高潮過,眼前白茫茫一片,是視線被生理性的淚水模糊了,連對方的表情都看不清。
但他卻能清晰地感覺到,林如許正在看着自己。就那樣定定地注視着,像是某種冷血動物吐着信子盯着自己的獵物,而後突然笑了。
“雖然我不是這孩子真正的母親,但我也希望,能為他盡一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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