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 乖孩子 稍微敞開些,洗不到
第66章 乖孩子 稍微敞開些,洗不到。……
拍攝到後期劇情, 接連有兩個戲份不多的小配角殺青,這讓溫知禾心裏的倒計時越發清晰。
第三天清晨,她像往常一樣, 拿了杯拿鐵坐在監視器前, 一坐就是十幾二十來分鐘,不斷重複或改善某個畫面某場演繹, 偶爾也會有一遍過的時候, 但她依舊會反複看那場片段。
因為演員的臨場發揮還算不錯,對後續劇情有新的靈感, 所以劇本又會再改一版當備案。這天收工時間較晚,硬是熬到晚間八點才結束,溫知禾請了劇組全員喝奶茶吃夜宵,也向某雜志社來采訪的記者致歉。
是了,她這電影還沒拍完, 就有雜志專訪, 溫知禾又新奇又緊張,特地打扮一番接受采訪, 到點了才知道原來只需錄音記錄文字。
記者看得出她的盛裝出席,笑了笑:“我們主編對您和您的作品都特別感興趣, 到時候可能還會再找您合作。”
“這樣呀。”溫知禾點點頭,也說不出什麽特別官方的客套話,光是為采訪準備稿子,就花費了她不少腦細胞。
緊張歸緊張,整場采訪下來,氣氛還算松散融洽,特別的一些議題,溫知禾也是頗有心得, 脫離了稿件,她還有很多話要講。
采訪結束,小雪适時地敲門進來,給兩位采編送了些禮品,把他們送到機場。
溫知禾捋了捋頭發,有種剛消耗200大卡的感覺,她肚子餓得不行,也不虧待自己,打算就近在咖啡店吃點甜品墊墊肚子。
剛走到咖啡店,和同劇組的成員打完招呼,咖啡店的店長就特有眼力見,給她送了一盤免費的甜品。
盛情難卻,溫知禾沒有拒絕,坐在面窗的高腳椅上邊吃甜品邊看手機,剛刷不到五分鐘,便收到一條陳笛的消息。
陳笛:【你之前讓我查的那個巧克力我查到了,好貴!我都不敢想定制款要加碼多少錢。。。】
昨天晚上一口氣吃完巧克力,看着空蕩蕩的包裝盒,溫知禾感覺大事不妙,遂向小雪和陳笛都問一遍,這個牌子的巧克力能不能幫忙買到。
得知是法國本土特供品牌,溫知禾的心都死了,畢竟小雪人在片場,總不能跑到法國去代購,而且就算要額外找代購,也得花些時間,至于陳笛……這個消息滞後的笨蛋她怎麽指望得上。
不過賀徵朝說什麽三天之內會回來,估計也是唬她。她根本沒必要為了遮掩自己的貪嘴,特地繞這麽一大圈把巧克力盒子填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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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她沒那麽想他。
只是稍微有那麽一點點喜歡這盒巧克力的味道。
幾秒後,陳笛又發來消息:【對了,味道怎麽樣呀?我過生日你能不能送我一盒。】
認識這麽多年,不論貧窮或富貴,陳笛都特別喜歡見縫插針找她蹭吃蹭喝,不論她同意與否,陳笛都會來一句“這個能給我吃嗎”“這個能不能送我”。
而這次,溫知禾也拒絕得很自然:【還行吧,反正你不能吃。】
陳笛:【為什麽?】
下一秒,她又發:【就因為這是你老公送的?溫知禾,沒想到你是這種人[咬手帕哭.jpg]】
溫知禾:“……”
【別胡說八道,我又沒和他真結婚。】
手邊的冰飲喝得只剩半化的冰球,見天色已晚,溫知禾便拎起皮包,戴上一只耳機,推開門向酒店的方向走去。
她依舊會邊走路邊低頭玩手機,渾然沒察覺,腳下忽明的一道雙閃燈。
踏上階梯越過酒店旋轉門,溫知禾停在電梯口,等待電梯下降,又低眉瞥了下腕表的時間。
電梯抵達一樓大廳,叮地敞開門,溫知禾闊步往裏走,看到金黃內壁反照出的高大身影,愣了下,轉過身,那道黑壓壓的身影直立在身前,近乎要貼面。
溫知禾下意識向後退一步,抵着內壁,擡眼望向那張熟悉清隽的面容,胸腔下的心跳聲不絕于耳。
她退步,他便更進一步,漆皮孟克鞋從側方半包圍她的白色高跟鞋,西裝褲的質料擦過小腿、膝蓋。
溫知禾感覺太近,用手擋了下他的衣襟,聲音很軟,半是責怪:“你怎麽突然出現,吓死我了……”
“膽兒這麽小。”男人哼笑一息,垂眉握住她的手,用掌心為她渡去熱意,嗓音偏淡:“走路不看路,還看手機?”
他湊得很近,溫知禾都能感覺到他呼出的熱氣,她偏了偏頭,乜着他,氣鼓鼓:“你跟了我一路?”
“嗯,從你走出咖啡廳。”他喉結滾了滾,承認了。
溫知禾依舊抵着掌:“你能不能別靠這麽近……”
話音剛落,男人非但沒聽,還捉着她那只手放到肩上,以掌托起她的下巴強制擡高視線,觀那雙漆黑的眼:“我是誰?”
這話問得莫名其妙,溫知禾懵了一瞬,很快明白,凝眸輕哼:“賀徵朝。”
賀徵朝唇角輕牽,緩聲糾正:“不是問名字。”
他垂眼,嗓音更低:“我問,我是你的誰。”
濕熱的氣息拂過耳畔,他蠻橫不講理地将她擠到牆角,還要起名分……
溫知禾負氣,閉口不說:“你就是你,還能是誰。”
“別貼這麽近,松開、松開我,要是被人看見……”
“溫知禾,我想吻你。”他擲地有聲地蓋住她嗫嚅的話,指腹輕輕揉過她的面頰,一下又一下地打轉。
“如果我不是你的先生,不是你的男朋友,不是你有名有份的任何人。”
他停頓了下,唇快碰到按揉面頰的拇指上,眸光晦暗:“那我在吻你之前,是不是得先試探?”
溫知禾的唇被他捏成輕微的金魚嘴,說話含糊不清,不如閉嘴,而且,她在思考他的話。
他在說什麽?
試探什麽什麽?
——親吻?對了。
真是荒唐,他居然會是這麽講禮貌的人?
溫知禾才不信,嘟嘟囔囔地拒絕:“我不同意!我絕不同意!”
賀徵朝輕笑,捧起她的臉不由分說地吮住唇,将所有的叫嚷聲封堵在這場翻天覆地的吻裏。
晚了。他已經試探過,無法再忍耐。
車開到分叉口,遙遙看見從咖啡店裏走出來的她,賀徵朝就想下去接她;下了車走到酒店前,跟在她後方,賀徵朝也想一步一步拉近距離,握住她的手。
接她,握手,太過淺薄平常,理應是剛在一起沒多久的情侶才會做的事。他不可能淺嘗辄止,在接她的那刻,必然抱攬着她,吻到發燙。
幾步路的距離,溫知禾不會上他這輛車,酒店門口,她也斷不可能無視周遭與他親熱。
他等了太久,電梯是密閉環境,足夠一個吻。
唇貼唇,濕的涎水融合,熱的氣息交織。賀徵朝把她胡亂拍岸的手高舉在牆上,另一手又撈起她腿窩,按叩在西裝褲側。
手掌寬大又熱,不斷加劇力度,幾乎要燙化溫知禾本就透肉的黑色絲襪。
她呼吸困難,不僅大腦缺氧,西裝裙裏也被糟糕地抵着,抵出難以啓齒的濡感。
同床共枕的那幾天太過迷亂,她不能放任下去,而且、而且……
“這裏是電梯……”
在他絕對掌控的供氧次數裏,溫知禾像海底冒頭的魚兒,于轉換呼吸的間隔,不斷颠三倒四地吐字提醒。
她的左手仍然被高舉,箍得腕骨疼,右手想拍打他,捶一捶他也無濟于事,在這場親吻裏,力氣早被攫取殆盡,只剩軟塌塌,需要依附的腰肢。
懷裏的人驟然不再抵抗,連聲音都氣若游絲,賀徵朝離了唇,以掌撐起她。
啪嗒,本就不牢固的最後一支耳機掉到地上。
迷蒙中,溫知禾仿佛還能聽到最後一首歌的旋律。
那麽剛巧,那麽熟悉的曲目。
思緒回籠,視線對焦在男人漣漪的唇上,溫知禾悶哼:“你松開我……!”
毫無說服力的話。賀徵朝牢牢攬着她的腰:“你确定?”
“确定肯定。”溫知禾咬牙切齒,快哭出來了:“要是被人看見怎麽辦,這裏都是劇組成員,你不在意我還在意。”
賀徵朝被她皺巴巴的臉逗笑,輕嘆:“沒人開門。”
溫知禾抿唇:“……那還有攝像頭。”
“小酒店沒人看守,是擺設,太擔心的話,我會處理。”他一一應答。
“那不還是有可能被看見?”溫知禾不依不饒,眯起眼,眨出淚花:“我怎麽辦……”
賀徵朝垂眼看她的可憐樣兒,心底軟得不行,揉了把她的腰,慢哄:“那你把頭埋下。”
“我才不要。”溫知禾拒絕,惴惴不安地問車轱辘話:“你确定門沒開沒人看見?”
賀徵朝嗯了下,很耐心:“沒有,就算有也看不見你。”
他慢條斯理地擦了擦她的唇,輕笑:“妹妹,你的臉這麽皺了。”
“——誰還認得出你?”
夠了。
溫知禾張唇去咬他的手指,惡狠狠的,兇神惡煞的,充滿報複意味。
尖齒在柔軟的指腹烙下針眼的痕跡,男人的眉頭也沒皺一下,反而透着某種興味。
溫知禾後知後覺想到類似的懲罰,立即吐出,哭腔更濃:“變态……”
賀徵朝嗯了下:“我欺負你了嗎?”
他在明知故問,那只被咬過的手還貼到她臉上,快要碰到了。
溫知禾無力吶喊,心底在尖叫,嗚嗚咽咽:“你別碰我別碰我!”
“你自己的口水還嫌髒?”賀徵朝眉梢微微一揚,意有所指,“那裏的水是怎麽吃得下。”
溫知禾愣住,腦海裏閃過不太好的旖旎畫面,好、好……
她的眼淚快決堤,火山也要爆發。點到為止,賀徵朝不再逗弄,擡手撫了下她的頭,轉身反手把樓層按鈕按了。
觀他這一行為,溫知禾總算知道電梯擁吻的超長時間bug是怎麽來的,搞半天是她忘記按按鈕……
小酒店只有五層樓,電梯很快到頂,溫知禾撇開賀徵朝走得快步流星,腿軟得不像話,踩着高跟鞋很難站穩。
踏上地毯,她輕微地踉跄了下,旋即臂彎被人扶了把。
“別碰我。”
溫知禾再度甩開他的手,走到套間前,刷卡推門。
她剛要把門關上,賀徵朝卻擡手将門撐開,不由分說地從背後抱住她的腰,憑借絕對高挑的身高優勢,将她攬于懷裏不得動彈。
門鎖扣住,他颔首枕在肩窩上,沉沉地嘆了一息:“今天怎麽打扮得這麽好看?”
黑色西裝連衣裙有腰帶,挺括顯曲線堪堪及大腿,透肉的黑色絲襪包裹兩條筆直的長腿,他再次撫到大腿,陷入間隙,觸碰絲質粗糙面,想扯破。
溫知禾被壓迫得彎弓着腰,這是比電梯間還要危險的姿态,她心中警笛大作,卻又無力逃脫,只能口頭上逞強:“又不是打扮給你的。”
話剛說完,賀徵朝握住她的下颌,往後掰去接吻。
他吻得很用力,比電梯間裏還要兇狠,手指按着面頰脖頸,快要捏出指腹的痕跡,不斷推着她往床畔走,在跌跌撞撞下,将她壓在床上。
這種沉重堪比山體滑坡,溫知禾透不過氣,在快要缺氧窒息的邊界線徘徊,一只高跟鞋掉在地上,另一只随她緊繃的足弓死死抵着地毯。
腰帶被扯開,西裝裙衣領開闊,吻痕自面頰順着脖頸不斷蔓延。在豐圓處,賀徵朝稍作停留,又落下一掌掴。
波紋蕩開,痛感蔓延,溫知禾倒吸口氣,辣意讓她舒服極了。
迷蒙視線裏,她對上男人俯瞰的目光:“是有好事發生?”
溫知禾意識不太清明,呼吸起伏很大,嗓音很軟:“什麽好事……”
還沒問出所以然,溫知禾勻了口氣,蹙眉道:“反正遇見你算我倒黴。”
“倒黴?”賀徵朝輕哂,揉她兒的力度更重,眸色暗了一分,“不是很喜歡嗎?”
溫知禾嗚咽一息,在床上要擰成麻花了:“不喜歡,我不喜歡……”
賀徵朝松了手,擦過她的唇:“巧克力吃完麽?”
溫知禾閉口不談,偏過頭,徒留一道光潔修長的脖頸。
縱使打扮得再成熟精致,到底還是個二十歲的小姑娘,就愛賭氣。
賀徵朝按了按唇角:“嘴很甜,我嘗到了。”
溫知禾頭偏得更遠:“那是因為我剛吃過布朗尼蛋糕。”
“巧克力一塊兒都沒吃?”他又問。
“扔了。”溫知禾犟嘴,面頰鼓起圓潤的弧度。
他不再委婉:“一點兒都不想我?”
“不想。”
“這麽狠心。”賀徵朝輕嘆,俯身吻了吻她。
這次的吻很溫和,但溫知禾依舊用手拒絕:“你別親我了,讨厭鬼……”
賀徵朝颔首深深埋到胸間,手撫過她的沼澤地,撈起銀絲:“确定不要?”
溫知禾瞪大了眼睛,才發現絲襪被他扯破了一個大口。她本就單薄的蕾絲俚褲擋不住冷飕飕的風,不由攏了攏腿。
賀徵朝托着她的臀往上擺,架在自己的肩上,目光極深:“要不要我幫你?”
衣裙疊在身後,讓她只有光潔漆黑的腿襪,溫知禾攏着他的脖頸,眼尾有淚花:“……哪有你這樣的。”
賀徵朝俯身壓低,嗓音也沉:“哪樣?”
溫知禾眯起眼,哭腔更濃:“就是你這樣……”
賀徵朝捋了捋她汗津津的碎發,有點溫柔但不多,冷靜地循循善誘,換了種問法:“不舒服麽?”
溫知禾胸腔震得疼,抿緊雙唇,不得不承認:“不舒服。”
賀徵朝的心軟得一塌糊塗,松開那團可憐的軟肉,偏頭親吻她的腿窩,啞聲道:“那我讓你舒服些。”
溫知禾大腦已經宕機,青愉占上風,發出很輕微的“嗯”聲。
“乖孩子。”賀徵朝勾了勾唇角,偏頭咬了下她的腿,繼而埋首在那片抽抽搭搭的沼澤地。
溫知禾曲臂擰着床單,感知他的湧進,眉頭一會兒舒展一會兒皺起,最後一只高跟鞋因小腿高高懸起而掉落,而身前的男人也握住她漂亮小巧的足弓,親吻包裹在薄紗裏的每一顆珍珠。
……
一場淅瀝的雨掃蕩最後的污痕,酒店套房沒有寬敞的浴缸供她偷懶,以至于每次清洗,她都要坐在馬桶蓋上。
溫知禾疲憊不堪,熱騰騰的水能将她洗滌幹淨,卻沖不開那些乏累。她習慣再找一個支撐點讓自己更舒坦,但馬桶靠背太髒,即便被賀徵朝披上柔軟的浴巾,所以她更喜歡箍着賀徵朝的腰或是扶着他的手臂。
這是純粹的洗浴,貼近一些也沒關系。
賀徵朝垂眼看身前這只軟趴趴的八爪魚,拍了拍肩:“站起來。”
“哦。”溫知禾應一聲,不情不願地站起。
“站好。”賀徵朝捏着小臂示意。
溫知禾只好松手,不再扶他。
然後眼睜睜看見他俯身,撫了把毛絨:“修一下?”
溫知禾的意識頓時醒覺:“我不要!”
看她清淩淩的大眼睛,賀徵朝笑了笑,嗯一聲:“稍微敞開些,洗不到。”
溫知禾瞪着他,耳廓漲紅。
怎麽會洗不到?她明明屬于絨毛稀少的,上次被刮掉紮死人。
她終于不再犯懶,甕聲甕氣地嗫嚅:“我自己來,不用你了……”
毫無說服力的一句話,最後還是賀徵朝幫她洗完。
裹上浴巾,由他拿着吹風機吹幹頭發,溫知禾更沒什麽睡意了,她躺卧在床榻上,看着眼前忙來忙去做最後收尾工作的男人,抿了抿唇。
不知過了多久,溫知禾額頂湧上一股困乏,打算翻身側躺着睡下,身後的床墊卻陷了一陷。
男人的臂彎落在她身上,攬着腰往懷裏送,依舊沉聲發問那句話:
“真的一點兒都不想我?”
垃圾桶裏的确有一盒扔掉的巧克力,但那裏已經空空如也。
他聊以安慰是被想念的證明,但他更想聽她親口說——
她會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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