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 茱萸 很壞的溫柔鄉
第49章 茱萸 很壞的溫柔鄉
她邊跑邊崩潰, 她叫喊道:“你自己沒有嗎?你幹嘛總惦記摸我的?”
“餘墨!你要臨陣脫逃當我孫女嗎?”虞錦硯窮兇極惡、窮追不舍,“你說了會讓我懷孕!你不能說話不算話!”
“我現在真想給你那個花蝴蝶老媽打電話,讓她把你抓回家!”餘墨扯着脖子喊, “虞錦硯我告訴你!人家陪酒的好歹還收錢呢!你這跟我轉來轉去是圖啥?”
餘墨的好勝心在虞錦硯掏錢跟她開房時,還沒有完全熄滅。
它撺掇道, “三萬塊對他而言根本不算什麽, 他只是為了跟你賭氣才花錢的!等到進了房間, 你大搖大擺去浴室洗澡時他就知道怕了!”
她的邪惡好勝心仿佛從她頭頂升騰而起, 再繞着她的大腦轉圈, “餘墨!你們婚姻存續期可是都沒發生過體內成結的事情!”
“難不成離婚這件事能讓貞潔烈男驟然轉型成蕩漾小哥?”
餘墨覺得它的想法很有道理。
她一進房間就坦坦蕩蕩地指揮虞錦硯, “我們輪流去洗澡, 我先洗你後洗。”
“你現在很髒, 待會兒進去要從內到外都好好洗洗。”她将他的胸拍得梆梆作響,“尤其是我待會兒要用的地方, 你要重點洗。”
虞錦硯擡手捂着被她辣手摧花的地方,點評道,“你真是我見過最粗暴的alpha。”
呵呵,這種時候他不僅惦記那個詭計多端的白蓮花, 還拿她跟她做對比。
餘墨的态度瞬間冷淡下來, 譏笑道:“我自然是比不得你的青梅白小姐溫柔,你受不了就去找她好了。”
虞錦硯蹙眉,不悅道:“你為什麽總要提起她?”
果然, 虞錦硯做啞巴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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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墨聽到他說話就煩, 她沒跟他搭腔直接去洗澡。
洗完澡又指着浴室跟虞錦硯一本正經地說,“你出來時不許穿任何東西。”
“餘墨,你別太過——”虞錦硯一張俊臉頓時烏雲遍布,看起來随時随刻會爆發。
餘墨坐到床邊, 打斷他的話語,“再多數一句廢話,你……”
狠話放到一半,她忽然想起來房費是對方付的,于是後半截硬生生拐了個彎變成了,“……我就滾。”
“這樣算你中途認輸,按照賭約你以後要乖乖做我孫女。”餘墨冷然道,“孫女得聽奶奶的話,以後與奶奶保持距離。”
虞錦硯被她的狗言狗語弄得面皮抽搐,看上去恨不得跟她當場打架。
至此,房間內再沒有任何旖旎暧昧的氣息,唯獨留下箭弩拔張的火藥味。
餘墨知道虞錦硯脾氣倔好勝心也強,只是她沒料到他為了能不輸陣,居然真的忍氣吞聲了。
他撂下一句“你等着”,便轉身向浴室走去。
餘墨躺在床上看似在看手機,實則變出自己的灰狼耳朵密切關注着浴室的動靜。
她先是聽見裏面嘩啦啦的水聲停下,不明顯的吹風機聲音響起。
後來吹風機的聲音停下,腳步聲随之響起。
餘墨連忙将狼耳朵收回來,假裝玩手機玩得入迷。
沒過多久,她身邊的床墊凹陷下去,一具帶着濕熱水汽的軀體随之貼了上來。
餘墨的身體僵硬住了,她最後提醒道,“虞錦硯,開弓沒有回頭箭。你真的會懷孕。”
“我今晚不要做你孫女,我要做你的新郎!”虞錦硯咬牙切齒道,“你盡管來就是了!磨磨蹭蹭還是不是alpha?”
他說話時全憑一腔憤怒。
說完了又後知後覺感到羞恥。
他見餘墨半天沒有動作,只知道跟一只呆頭鵝一樣傻傻地看着自己。
他直接伸手去抓她。
她不給也沒關系,他們omega想吃的東西可以自己争取!
那真是非常糟糕的一個場面。
餘墨從來沒想過她會跟偶像包袱八百斤重的虞錦硯從床上你追我趕跑到地上,再在地上跑來跑去,上演一出“你追我、如果你追到我,我就讓你嘿嘿嘿”的奇葩場面。
兩人一開始都是人形狀态在跑。
到了後面虞錦硯不講武德變成了半人半兔的形态,兔腿一蹬就是幾米遠,直接從身後給餘墨來了一個泰山壓頂。
餘墨發出一聲慘叫,她懷疑自己的老腰都要被他坐斷了!
也不知道他往日裏那些矜持是不是被狗吃了。
他扒開餘墨的手就這樣直愣愣地要坐下去,餘墨關鍵時刻選擇了嘴遁,“虞錦硯!你希望我們第一次親密接觸就在這種荒誕不經的場景裏發生嗎?”
她這話将虞錦硯的理智呼喚回來一點。
餘墨再接再厲,“你不覺得這種事情應該在浪漫的環境下水到渠成的發生,給彼此留下一個難忘的浪漫回憶嗎?”
她估計自己的言論打動了他,他眼裏明顯出現了動搖。
只是這份動搖只有一瞬,接着他将她扶好便準備繼續完成大業。
他說:“沒關系,今夜我必定贏你!”
餘墨:“?”
這啥啊這是?
關鍵時刻,餘墨突然喊,“可是你得到我的人也得不到我的心!”
見虞錦硯的動作徹底僵住,餘墨抓緊時間一把将他推到一旁。
剛才撕扯間餘墨身上的浴袍全部散開,現在雙方身上連塊布料都沒有,可謂是坦誠到了極點。
只是他們的心卻依然有着不可估量的高牆。
餘墨穿衣服準備離開現場時,虞錦硯忽然開口問道:“是我不夠漂亮嗎?”
聽見這個啥問題,餘墨一邊系襯衫扣子,一邊頭也不回地說道,“你開什麽玩笑?你是我見過最漂亮的男人。”
“騙子。”她聽到他聲音顫抖地說,“騙子。”
她剛才打鬥間冒出來的狼耳朵還沒有收回去,仔細聽聽甚至能聽見他不明顯的哽咽。
如果沒聽到,她還可以潇灑離去。
但是世上哪有如果呢?
餘墨還是停下腳步,開始構思怎麽給出一個既能讓自己順利提褲子走人,又能不傷他自尊的方法。
“你确實很漂亮,這一點是全世界公認的事實。”最終餘墨為了他的尊嚴,選擇了犧牲自己的臉面,“可是我腎虛。”
“所以不是你沒有魅力,是我身體有問題……”餘墨硬着頭皮說,“中醫館會給我定期送補藥,你不信可以去問白紫璇。”
她說完話,房間裏的寂靜像是巴掌一樣扇在她的臉上,令她火辣辣地疼。
餘墨皺着眉頭,強忍心頭的羞恥跟暴躁邁開腳步準備繼續離開房間。
而就是此時,她的背後一暖,有人從後方将她抱在懷裏,他身上馥郁芳香的玫瑰味将她包圍。
他大概也曉得自己說話不好聽,所以他只是抱着她,對她持續性釋放安撫性的信息素。
兩人靜靜地抱了好一陣,虞錦硯開口了,“沒關系,餘墨。”
他的手掌覆蓋在她的手上,“我不介意。”
就是這一瞬間,餘墨腦子裏冒出來一個自認為荒唐的念頭。
這個人他好像愛我。
兩人都離婚了,面對他的挽留她應該幹脆利落地走掉。
不糾纏彼此的生活對于他們這對前夫妻而言,才是最大的善意與體面。
但是餘墨的心口仿佛生出了根系,一路順着她的血管蔓延至她的整具軀體。
它們令她的胳膊僵硬到無法推開他,令她的雙腳生根在地無法移動半米。
餘墨最終還是跟虞錦硯妥協了。
她不走了。
只是虞錦硯這人仿佛一根能屈能伸的彈簧,這會兒她卸了壓力,他便高高彈起跟她算賬。
“你方才說我是世界上最漂亮的omega,你證明給我看。”兩個人平躺在床上時,他忽然轉過頭跟她提出需求。
按照餘墨的脾氣,平時她會混不吝地拒絕他,“怎麽離了婚還對我指手畫腳?神經。”
但或許是虞錦硯剛剛用溫柔裹住了她,亦或許是此前他将她含在嘴裏呵護了她,再或許是此前在包廂裏她的百般刁難都沒有擊退他。
面對對方提出的抽象要求。
餘墨難得沒有選擇跟他擡杠。
她只是忽然擡手按住他的胸膛,将他緩緩按倒在床。
虞錦硯皮膚長得白,因着剛才的運動這白裏又透着粉。
粉色之上,還有更加濃稠的紅。
臭小子脾氣又臭又硬,嘴巴也總是噴刺耳的毒汁。
可是他香香軟軟。
虞錦硯見餘墨上下掃視他的身體,他不由得緊張地咽了咽口水,“你、你要做什麽?”
餘墨沒回應他的問題,只是忽然俯下身去。
随着她的動作,虞錦硯抓在床單上的手瞬間收緊,身體緊繃如弓弦。
他額角溢出一層細密的汗,他咬緊牙關垂眸看向她。
餘墨又黑又長的發絲垂落下來,吃進嘴裏一兩根頭發。
她撐起身體,擡手撩起長發別在耳後,接着撩起眼皮望向他。
餘墨人長得端正,認真工作的她身上也有一股不茍言笑的禁欲氣質。
偏偏越是這樣正經的人,越是能在特殊時刻用最簡單的動作勾人心魄。
虞錦硯被她撩頭發的動作弄得呼吸急促。
這一刻,他後頸腺體仿佛與心髒角色互換。
他身體四肢百骸的血液好似都在這一刻泵入他的omega腺體,再馬不停蹄地奔湧到人類最具繁衍本能的地方去。
虞錦硯忍不住為之顫栗。
他好像說些什麽,或者喊叫出聲,這樣才能令他暢快。
可是那就不是他了。
虞錦硯的理性與他的本能頃刻間戰作一團,這令他的身體徹底停擺。
哪怕他動也不動像僵屍也沒關系。
餘墨還有行動力。
采山人繼續爬上熟悉的小山去摘熟悉的茱萸果。
山依舊是她熟悉的山,只是高度不如往日聳然。
山不在高,有貨就行。
一番勞作過後,采到山貨的采山人就躺在山上休息。
畢竟這山與別處不一樣。
它聞起來帶着馥郁的玫瑰香,枕在上面便是陷入滾燙的溫柔鄉。
餘墨犯困了,她安安靜靜地趴在那裏,雙眼漸漸眯成一條線。
有一只大掌撫在她腦後,手指插在她的發絲裏,動作輕柔地按壓着她的頭皮。
迷迷糊糊間,她聽見有人問,“要洗澡嗎?”
“洗個屁……”餘墨含含糊糊地回應,“我要睡覺。”
那人又問:“那你要枕頭嗎?”
餘墨随手拍了拍他溫軟的高山,“我睡這裏。”
那人安靜了一會兒,在餘墨要睡着時,又問道:“你是不是喜歡我?”
這話成功驅散了餘墨的睡意。
她本來合上的眼睛逐漸睜開了,她面無表情地躺在虞錦硯身上開始思考這個問題。
她喜歡他嗎?
她思考了一秒,腦子裏就蹦出來白舒瑤大學時期的話語,“小虞哥哥最喜歡我了,每個月都要定期送我禮物跟鮮花。”
“我勸他不要再送,他非是不聽呢!”
餘墨越想越生氣,她沒有第一時間回答虞錦硯的問題,而是反問道:“那你呢?你喜歡我嗎?”
從沒想過這個問題的虞錦硯愣了幾秒,回過神來的他在與她好好說話與嘲諷她自作多情之間選擇了擡杠。
他态度強硬極了:“明明是我先問你,你應該先回答我才對。”
餘墨聽得心煩,“你這張小嘴巴一天天總是有說不完的道理!我問你問題,你直接回答不行嗎?”
也不知道是不是怕她跑了,虞錦硯手上将她抱得很緊,嘴上依舊得理不饒人,“我在跟你理清邏輯,你在跟我發洩情緒。”
“餘墨,你已經是個成年人了,你能不能理智一些?”
“小小年紀一股爹味,”餘墨聽他叭叭就煩,她擡手把他硬生生推到一邊去,又踹了他一腳,“今晚跟你在這張大床上鬼混就是我最不理智的事情!”
她指着房門的方向對捂着小腿,滿臉不服氣想要狡辯的臭小子訓斥道,“再逼逼賴賴,你就給我滾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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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标簽: 爽文、毒醫、扮豬吃虎、穿越、喬裝改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