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 咽下 她打了個冷顫

第48章 咽下 她打了個冷顫

餘墨将虞錦硯頭上扣着的帽子摘下來, 将手指插入他的金色發絲中去,像是獎勵寵物一般輕輕撫摸他柔順的頭發。

她低頭看着他用那張絕美的臉蛋一板一眼去吞吞吐吐。

虞錦硯的頭發是齊肩中長發,他低頭時發梢會被汗水黏在臉頰處。

金色的長發與漫着一層緋紅色的白皙臉蛋貼在一起, 恰好到處地诠釋了活色生香四個字。

适當的酒精能夠助興。

餘墨分不清她此刻的心跳加速究竟是來源于酒精,還是眼前被她強迫做出讨好行為的天之驕子。

兩人分開這樣久, 狗男人的技術依舊是廁品。

不過他的仙品姿色适當彌補了這一重大缺陷, 讓她對他稀爛的服務多了幾分耐心。

只是耐心到底有告罄的時候, 她最敏感脆弱的部位反複被他鋒利的牙齒剮蹭了三次後, 餘墨忍無可忍地抓起他的頭發, 将他扔開。

虞錦硯的頭咚地一聲撞到了門板, 接着整個人立刻身體前傾, 捂着喉嚨跪在地上幹嘔。

餘墨看見他這副模樣就心煩意亂, 她用鞋尖踢了一腳他被包裹在西裝褲下的大腿,訓斥道:“這點事都做不好, 真是個廢物。”

虞錦硯想反駁自己才不是廢物,可是哪怕兩人已經分開,他咽喉處強烈的異物感依舊揮之不去。

兩人沒分開始,他仿佛整個人所有毛孔跟氣管全部被她塞滿, 根本無法呼吸。

分開後, 他喉管裏又仿佛有一根羽毛在撓,癢得他恨不得将手指伸進去扣弄,或者用拳頭猛烈地極大才好。

他幹嘔完就是歇斯底裏的咳嗽, 咳嗽完又是要将靈魂都嘔出去的幹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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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度的缺氧令他也不顧這裏的味道好不好聞, 地磚又是否幹淨。

虞錦硯失去了所有力氣,從出生開始便雍容華貴的少爺跪在肮髒的地磚上,雙手撐地大口大口地吸氣。

他手背凸起的青色脈絡、白皙的手掌、粉嫩的指節,在他雙手按在肮髒的地磚上形成了強烈的視覺對比。

那手腕處價值千萬的金屬表與地磚接觸時發出的令人牙酸的聲音, 落魄得悅耳而動聽。

他嘴巴裏來不及吞咽的涎水與鼻腔裏溢出的透明液體争先恐後地奔赴地面,大部隊離去後,參與的部分則變成透明的銀絲垂挂在他的唇邊與鼻尖。

虞錦硯此刻還惦記維護自己可憐的體面。

他如玉般的手指在地磚上挪動,逃離他溢出的濕淋淋粘液。

餘墨抓着他的頭發,暴躁地發出質疑,“你是不是在故意裝傻?以虞二先生的高智商會學不會人類最簡單的貼貼技巧?”

虞錦硯咳嗽得上氣不接下氣,挺直腰板虛弱地反駁道:“這件事跟智商無關……咳咳!我又不像……你叫的狐貍精……天生咳咳……擅長勾欄樣式……”

餘墨被他逗笑了。

真不愧是驕傲的硯子,這麽狼狽了還能拉踩別人。

她剛想說些什麽,忽然聽到了門板外由遠及近的聲音,“你等等,我解個手!都是alpha有什麽聽不得的?你別挂電話!”

這是有人邊上廁所,邊保持手機通話。

意識到這一點後,做賊心虛的餘墨跟虞錦硯雙雙屏住呼吸安靜下來,果然沒過多久外面響起了嘩啦啦的流水聲。

可偏偏是這個時候,虞錦硯的喉嚨傳來一陣陣令人抓心撓肝的癢意。

他好像像此前那般劇烈地咳嗽來舒緩喉嚨裏的癢,可是他又擔心被外面的人聽到後發現自己跟餘墨在這裏不知羞恥地茍且。

偏偏他越是隐忍,喉嚨處的癢便越是明顯,那裏仿佛有一萬只螞蟻在悉悉索索的築巢。

虞錦硯承受不住地要用手掐住自己的喉嚨,将咳嗽掐滅于無形。

但他的手剛剛撐在地磚上,哪怕地上幸運地沒什麽亂七八糟的尿漬,他這雙手也惡心得讓他想剁了。

他又怎麽會拿這雙髒手去碰自己的咽喉?

餘墨看見他憋得臉頰漲紅,一副隐忍難耐到随時都能暈過去的狀态。

于是她決定幫他一把。

她捏開虞錦硯的牙關,在他的咳嗽聲要從嗓子眼裏溢出去之前,先行用東西堵住。

虞錦硯雙眼圓睜,不可置信地擡頭看向趁虛而入的餘墨。

餘墨俯瞰他,用巴掌在他臉頰處拍了拍,壓低聲音警告道,“管好你的牙齒。”

屈辱。

這是何等的屈辱。

哪怕虞錦硯看小視頻跟小說自我幻想時,他都不會看帶有這種不把omega當人看的劇情。

alpha檀香味塞滿他的肺管,也塞滿他的口腔。

虞錦硯的眼淚因生理上的缺氧而溢出,他屈辱到恨不得将餘墨當場咬斷。

但是他沒有。

隔板外側是站姿的alpha與嵌在牆上的小便池,隔板內側是站姿的餘墨與跪姿的他。

他虞錦硯在這一刻還是一個人類嗎?

亦或者他也變成了……她專屬的髒物件。

餘墨不知道虞錦硯腦子在想些什麽,她此刻感覺自己陷入到潮濕溫暖的地方,舒服得她眯起了眼。

她迷醉的表情映入虞錦硯的眼底。

他從未見過這樣迷醉的她。

之前她總是很抗拒,很敷衍,似乎她從自己這裏得不到半點快樂。

虞錦硯忽然也不是那樣不能接受。

他心動一動,雙手向上扒住了她的腰帶。

餘墨似乎并沒有察覺到他下一步的打算,等她意識到他在做些什麽時,已經為時尚晚。

她酡紅着臉頰詫異地低頭看向他。

他忽然動作,于是餘墨的嘴巴裏措不及防溢出一聲悶哼。

這聲變了調子的悶哼,任憑誰都能知道這隔間裏的人在做什麽。

外面講電話的聲音不知道什麽時候停了。

餘墨捏了捏虞錦硯的耳垂,示意他停下。

但是剛才還抗拒得要死要活的虞錦硯卻不情願了。

他擡眼用那雙因生理杏刺激而盈着一層淚水的眼眸歪頭看着她,他做這個動作時,他耳垂處餘墨送他的葫蘆形金鑲玉耳墜随之貼在他的臉頰,與他的碧眼相得益彰。

高嶺之花低三下四的讨好、幹幹淨淨的玫瑰被她弄髒、即将被人發現的驚心動魄,以及除卻心裏層面之外人類所能感受到的最原始也最直接的生理刺激。

餘墨猛地将手掌扣在他的腦後,将他的臉與自己貼到毫無縫隙,仿佛他生來就是她放在外面的一部分軀體,這一刻重回母體的懷抱。

這一次,她咬緊牙關屏住呼吸沒有發出一丁點聲音。

接着餘墨與他分開,她躬身捧起來的髒臉,也不管上面粘着什麽亂七八糟的汗液、鼻涕、口水。

她雙眼始終緊盯着隔間門板下方的空隙,她按照手感用粗糙的掌心在他臉上胡亂擦了擦,緊接着便獎勵性地在他臉上亂親一通。

虞錦硯知道自己的臉有多髒,他完全沒想到餘墨對着髒東西也能落下這樣密集的吻。

她居然一丁點都不嫌棄他。

虞錦硯被她親得頭暈目眩。

他心跳加快、他口幹舌燥、他精神恍惚,他下意識地咽口水潤喉。

于是濃郁的alph息素黏稠地潤過他腫脹幹癢的咽喉。

虞錦硯愣住了。

餘墨并不知道他的小腦袋裏在想些什麽,她還以為他身體突然的僵硬來源于對不速之客的恐懼。

她安撫性地将他抱在懷裏,用手去摸他的腦後的頭發。

她壓低聲音,用只有兩個人能聽到的音量說,“有我在,不要怕。”

沒過多久,餘墨便看到隔板下方原本明亮的地磚出現了一塊鬼鬼祟祟形狀,那是有人遮擋廁所天花板燈光時才會形成的陰影。

餘墨沒有第一時間動作,而是靜候了一陣,等到對方更接近甚至下方出現手機的一角時。

她驟然擡起腿對着門板就是一腳,伴随着嘭的一聲劇烈聲響,外面頃刻間便傳來重物跌倒在地的巨響。

緊接着就是對方的罵罵咧咧,“你幹嘛?都是alpha!我看兩眼怎麽了?”

餘墨沒說話,只是寒着臉對着門板警告性地又踹了一腳。

這下對方知道隔間裏的人暴脾氣不好惹,便屁滾尿流罵罵咧咧地滾開了。

等到衛生間重新安靜下來。

餘墨低頭看向依然跪在地磚上看起來呆頭呆腦的虞錦硯,她料想是剛才的事情吓到了他。

她動作輕柔地将他臉上粘着的頭發別到他的耳後,輕聲說,“沒事了,那人離開了。”

兩個人從alpha隔間出來,虞錦硯便在公共區域的洗手池那裏用餘墨從販賣機給他買的純淨水漱口。

餘墨站在他旁邊,在他對自己伸手時遞上紙巾供他擦臉。

這會兒她站在外面,秋天的冷風吹散了醉意,她清醒了不少。

自然也沒有剛才強迫他在衛生間給自己服務的那種不顧人死活的霸道。

只是餘墨酒醒了,腦子倒是愈發淩亂。

她搞不清楚虞錦硯是在她沒注意到的時候,将東西吐到隔間的紙簍裏,還是一直放在嘴裏吐到洗手池裏,亦或者被他直接吞入胃裏。

想到最後一個猜想,餘墨打了個冷顫。

開什麽玩笑?虞錦硯會幹這種事?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她不自然地撇開頭不與他對視,“我待會兒叫車送你回家。”

聽虞錦硯半響沒吭聲,餘墨疑惑地扭頭看向他時,對上的就是一雙滿載不贊同的眼睛。

虞錦硯說話的聲音不似在隔間時暗啞,反而甜蜜溫軟不少。

這樣的音色打底,他狗叫也顯得沒那麽刺耳:“你剛才不是要跟男模共度甜蜜一夜嗎?怎麽換我就不行?”

餘墨在這種事上不逞能,“我喝多了吹牛皮而已,你別當真。”

虞錦硯冷沉着一張俊臉問道:“那若是我當真了呢。”

餘墨沉默了一會兒,她見他表情嚴肅不似開玩笑。

于是她骨子裏的勝負欲被他成功激起,“那你跟我來五星酒店開總統套房,你陪我嗨皮一夜。”

餘墨嘴角上揚出惡劣的弧度,她說:“事先聲明我不做任何避孕措施,你懷孕我不負責。”

“經過剛才的事,你應該知道我說這話絕對不是開玩笑,我是真能做出這種事。”

她料想此前他會黏上來,多半是她說的話還不夠露骨。

現在虞錦硯總該怕了,他總該對她大失所望當場跟她一刀兩斷了。

只是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

虞錦硯板着臉盯了她好一陣,接着忽然攥住她的手腕咬牙切齒道:“好啊,誰逃誰是孫女。”

餘墨自己是不介意做他孫女。

這樣還能繼承虞家的家産。

只是她的好勝心不允許。

邪惡好勝心在她的胸腔裏悄悄撺掇,“萬一到了酒店他害怕了呢?你不就不用輸了嗎?”

到了酒店前臺,它繼續撺掇,“萬一進了房間他害怕了呢?”

餘墨将它按住,目前最要緊的不是做孫女,而是酒店三萬一晚的套房費用。

她臉都綠了,“這麽貴?”

前臺看兩位客人衣冠楚楚,于是對他倆說話格外有耐心,“客人,我們總統套房會配備專業的管家對您展開貼心服務,而且能俯瞰整個奉天江景。”

“此外,總統套房的床品是特意從國外訂購的頂級進口棉,睡上去讓您有賓至如歸的溫馨體驗。”

這些話對于虞錦硯而言沒什麽,畢竟他在家就有管家服務,床單用品也全是外國進口的高檔貨。

但餘墨就不同了,她跟前臺商量,“我不要管家,也不要頂級床品,你能不能給打個折扣?”

饒是酒店前臺見多識廣,也是被餘墨的要求驚到。

前臺看南方的耳墜跟手表都能在總統套房包年了,她不明白他的女伴怎會如此摳門。

她為難道,“客人,這樣不行呢。”

餘墨剛想說要麽他們換個高級套房算了,不必一定要睡總統套房。

結果臭小子似乎預判到了她的話語,他冷哼一聲陰陽怪氣道:“跟男模就舍得開總統套房,跟我這個原配就不舍得。”

他曉得餘墨能發家跟他家的扶持離不開關系,他就往她軟肋上戳,“這些年我家對餘總是又花錢又出力,到頭來竟然比不上男模在餘總心中地位高。”

誰說這硯子傻了?這硯子太聰明了!

他都這樣說了,那餘墨還哪有不花錢的道理。

她眼前發黑地拿出了自己的手機,找到二維碼遞給前臺,“好好好!開房!總統套房!”

等倆人開完房,從前臺離開被專屬管家尊敬地往套房的方向引時,餘墨腦子裏就不停地回顧這筆三萬塊的巨額花銷。

我的老天奶啊!

那可是三萬塊錢!

三萬塊錢一晚上就沒了!她的銀行賬戶裏可是少了三萬塊啊!

管家見她一副随時歸西的模樣,他擔憂地提醒虞錦硯,“這位先生,您的夫人她好像有點死了。”

餘墨梗着脖頸回應道,“誰說我死了?我好着呢!我三天賺一個億!區區一晚上三萬的包房對我算什麽?”

虞錦硯看看手軟腳軟,但是嘴硬的餘墨,他深吸了一口氣正要說些什麽。

只見餘墨忽然支棱起來直勾勾地往前臺跑,“小姐!我要退房!你給我把總統套房換成高級套房!”

這一刻,虞錦硯感覺全世界戲谑的眼神都在盯着餘墨與他。

他閉上眼睛在丢掉摳門精自己離開跟與摳門精一起丢人之間搖擺不定。

最終他還是磨牙鑿齒地選擇了後者,最要面子的虞錦硯一路頂着大家投來的審視目光走到了餘墨身邊,拿出手機拍在桌子上。

“我老婆生性節儉,不用聽她的話。”他擡手将餘墨摟在懷裏,用身體隔絕外人窺探她的視線,“把她的錢原路退回,扣我卡裏的,我們就要總統套間。”

兩人離開後,虞錦硯回頭看見大廳裏的迎賓跟前臺都在用隐晦的視線偷瞄他們的背影。

他們肯定會在心裏說:

“這個男人剛才付錢時不聲不響,後面又裝什麽大方?”

“好摳門的夫妻,身上的奢侈品也全是假貨吧?”

“他倆這是在演什麽英雄救美的弱智偶像劇橋段?他們這是把我們當成play的一環?神經病!”

虞錦硯腦子裏的想法越來越多,他的呼吸越發急促,氣壓也越來越低沉。

在他即将爆發時,他忽然感覺自己的臉頰處傳來一陣濕熱的觸感,緊接着有低沉性感的女嗓在他耳邊說話,“寶寶,謝謝你的慷慨大方。”

虞錦硯決定原諒這個爛透的世界一秒。

他摟緊餘墨的腰,去嗅聞自己alpha身上溫和醇厚的檀香味。

他紅着耳朵冷哼一聲,譏諷道:“你不要面子,我可丢不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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