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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李文耀帶走李文遜的時候,董承一直雙手插兜,面無表情,眼裏沉澱着索然無味的平靜,好像一切與他無關。
只有藏在口袋裏的拳頭悄然凝固。
元亓跟在李文耀身後,将走之時不知道怎麽想的,回頭看了一眼原地的董承。
他發現董承也盯着自己,眼光雖然淡漠如常,但他能感覺到,那雙眼睛,像釘子一般,恨不得鑽進他的後背。
元亓微微擰眉,董承捕捉到他的注意,勾唇一笑。笑得異常詭異。
元亓仔細在腦中過濾着信息,他曾經見過董承嗎,為什麽董承要用這種神情看他和李文耀,那種……
那種含沙射影,向外透露危險的表情。
直覺告訴他,最好以後都不要再遇見這個人。元亓想。
夜裏十二點。李宅。
“放開我!”李文遜大叫着,李文耀扣着他的手腕,生拉硬拽地将他往屋裏拖。
“別……李文耀……別這樣……”李文遜敵不過他的力氣被他扯進客廳,看着他臉上冰冷決然的神色,頭皮發麻。
他在李文耀帶自己上樓時,拼命扒住樓梯扶手,不願移動,“你聽我解釋……事情不是董承說的那樣……”
“剛剛不是挺有骨氣的嗎,”李文耀哪裏聽得進任何說辭,都只不過是李文遜敷衍自己的借口。他皮笑肉不笑道,“繼續,我喜歡你有骨氣的樣子,尤其是,你背着我和那個老男人談情說愛的樣子。”
他恨不得将牙齒咬碎生吞進胃裏。
李文遜蒼白着臉,手指死死地攀住扶梯的側柱,“我真的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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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我親眼看到的那一刻開始,你一個字我都不會相信。”李文耀大喝一聲,“走!”
“不……”李文遜不停搖頭,驚恐地看着他滿面兇光,“你想幹什麽……”
李文耀嘲諷地一哼,直接把他扛在了肩上。
腦袋猛地一陣暈眩,眼前的景象模糊地倒置過來,李文遜吓得不停用腿踹他,卻被他一掌打了屁股,又羞又怒,“你放我下去!”
元亓站在門口,無聲地注視着這一切。
“耀哥。”他在李文耀扛着李文遜上樓時突然叫了一句,聲音冷冽得沒有情感。
“你回去。”李文耀根本顧不得他,以為元亓是想替李文遜求情,“我執行家法,任何事明天再說。”
元亓嚅了嚅嘴唇,覺得嗓子枯裂,疼得說不出話。
李文耀和一路幾乎哭天搶地的李文遜消失在了二樓拐角。元亓大睜着眼睛注視這一切,心中盛着随風飄去,孤苦無依的船舶。他深埋的情感,終究沒有适合生養的泥土。
他不是想為李文遜求情,他是想為自己求情,求那一份不該奢望,卻一念執着的情。
他愛上李文耀。從第一次跟着父親見到這個堅強漂亮的少年,他就愛上他了。不是春心萌動,不是細水長流;而是火山爆發,是不可收拾的洪波。
他九死一生,千辛萬苦也要努力活着,就是期望有一天能回到李文耀身邊,能回到那個,他曾經用生命保護的人身邊。他不敢吐露自己的心思,不敢奢求李文耀看上他,他只想陪着他。他本來,真的只是想陪着他。
并且只有自己一個人,真心陪着他。
可他萬萬沒有料到,李文耀不知什麽時候竟然喜歡上了李文遜。想到這兒,他的臉色直墜冰窟。
可能真的是直覺太準。李文耀維護李文遜時的樣子,那種專注,那種着迷,那種癡狂,那種舍我其誰的獨占欲,那種他傾盡一生也妄圖得到的,就這樣随随便便,被李文遜輕而易舉的據為己有;憑什麽,到底憑什麽!
元亓突然覺得自己很可悲。
如果他留在李文耀身邊的意義,就是看着自己最愛的男人,毫無保留地把真心給另一個根本不會珍惜的人;就是心中淌血,也要拼命忍受他們做着想入非非的淫靡之事;這跟在自己心口插刀子,有何分別。
不……不能這樣……元亓眼睛閃過一道利光,澎湃的妒火炙烤得他渾身泛濫起一股沖動。
李文耀是他的。誰敢跟他搶,誰就必須死。
李文遜被李文耀重重地扔在床上。
他強忍着胃裏的翻江倒海,正要爬起來就被李文耀撲倒壓了上去。
李文耀用皮帶把他胡亂揮打的雙手綁在了床頭。
“李文耀……”李文遜驚慌地不停掙紮,知道這次他是動真格了,“你答應過的……你不能這樣……”
“是嗎,”李文耀邊問邊解他的上衣扣子,聲音幽森,“我答應什麽了。我不記得。”
李文遜上身的布料被粗魯的撕開,冷空氣猛地灌入,雞皮疙瘩全起,“你答應過十八歲之前不會碰我的!”
李文耀手上動作一滞。李文遜盯着他的臉不敢呼吸。
“是啊……原來你都記得……”李文耀突然笑了,笑得毛骨悚然。
他低笑着伸手摸了摸他的頭發,令人害怕的溫柔,“那你記不記得,你也答應過我什麽。”
下一秒,李文遜猝不及防哀叫出聲。
李文耀發狠揪住他的頭發,把他的腦袋往後硬扯,突如其來的銳痛直敲腦門。
“我說過這一年只要你老老實實呆在我身邊我不會逼你!”李文耀咬牙切齒地盯着他痛苦的眉眼,“現在是你在逼我……”
“我沒有……”李文遜被迫仰着頭,艱難吐出幾個字,“我什麽都沒做……”
“什麽都沒做姓董的會主動約你,什麽都沒做你們會相處得這麽融洽,什麽都沒做你他媽會為了他連生日都忘了陪我!”李文耀在他耳邊吼道,“你知不知道他對你心思不單純,從你們第一次見面到現在不過三個月他找了你多少次!他一個醫生一天到晚不在病房跑偏要往你這兒鑽;你是真的傻,還是,你也看上他了?”
李文遜悲憤地看着他,微微張開嘴,卻說不出一個字。
李文耀心髒一抽,低下頭吻住了他冰涼的嘴唇。
“唔……別碰我……”李文遜偏過頭想躲開,雙腿又踢又踹,李文耀像跟他較勁兒似的,卡着他的下巴非要親他。
李文遜被他掐得牙齒無法閉合,眼睜睜地看着李文耀近在咫尺的盛氣,感受到嘴唇被他啃得麻木,舌頭被他咬破,鹹腥混入喉嚨深處,滿嘴的血絲,滿眼絕望的通紅。
李文耀擡起頭,撩撥開他被冷汗浸濕的鬓發,舔了舔嘴唇,聲音低沉,又帶着興奮的輕顫。“我要上你。”
他忍不了了。此時此刻唯有瘋狂盤踞他的大腦,他沒理由放棄。
李文遜盯了他幾秒,突然笑出聲。那聲音夾着滿口的血水,混濁嘶啞。
李文耀愣住,蹙眉看他。
“李文耀,你是個強奸犯。”李文遜吞了口血,直視他,“何必為了一己之私,找這麽多冠冕堂皇的理由。”
“其實董承今晚和我到底幹了什麽,我們走到哪一步,我有沒有喜歡他,這些你并不關心,也都不重要;”李文耀輕聲道,嘲諷地看着他,“你就是管不住自己下半身那根玩意兒,你只是想強奸,而已。”
“還在我面前玩兒深情,裝受害者,想讓我承認自己對不起你并願意心甘情願倒貼于你;”李文遜笑道,“有必要嗎。”
李文耀臉色鐵青,像極力壓抑着什麽,語氣中竟有委屈,“不是……”
李文遜閉上眼睛,心中一片荒蕪。
李文耀心疼得全身發抖,李文遜這樣誤會他,說明這段時間,對于自己的付出和讨好一點感覺都沒有。只有自己費盡心思想在一年裏扭轉他的印象,只有自己會為了別的男人靠近他擔憂吃醋,只有自己會默默企盼生日這天,他能早點回家,就像前幾年那樣,陪他過一個簡單但快樂的生日。
李文耀瞪着他滿臉冰冷的拒絕,心越來越沉,咬咬牙,撕開了他的褲子。
李文遜渾身打了一個冷戰,緊緊地閉着眼睛,不願接受現實。
身上的人沉默不語,空氣凝結成冰。
突然,下身一陣滑膩的冰涼。李文耀把潤滑液塗了進去。
李文遜臉色慘白,這種感覺讓他惡心作嘔。
李文耀冰冷地注視着他的表情,把手指插了進去。
“唔!”李文遜陡然睜眼,雙腿下意識地想縮起來,卻被李文耀牢牢壓住。
李文耀心中升起一股莫名的快感,他迫切想看到李文遜被他操到高潮的樣子。一定特別漂亮。
李文遜眼睜睜看着他臉上愈發張揚的快意和興奮,整個人跌入谷底。
他以為自己總能想到辦法熬過這三百多天;他以為,總有一天自己能徹底擺脫李文耀;以為不久的将來,他的大哥有可能良知覺醒願意放他走;但現在,他最錯誤的以為,是以為李文耀真的不會碰他。
李文耀覺得差不多了,把自己的東西直接插了進去。
“啊……”一陣劇痛襲來。李文遜再也受不住地凄聲叫道。他眼角訾裂,嘴唇失了血色,瞳框奪淚而出。
太疼了,疼得五髒六腑都好像不是自己的了。
李文耀那裏也被他夾得不舒服,他皺了皺眉,“放松,你裏面太緊了。”
“滾出去……”李文遜腹部抽搐到痙攣,下身撕裂般的痛楚。李文耀瘋了,他竟然真的做這種事。而自己,竟然也無比清醒地記住了一切。
李文耀想到什麽,突然臉上泛起光澤,他拍了拍李文遜的屁股,“是因為從來沒用過那裏,所以才這麽緊對吧。我雖然沒有上過男人的經驗,但是類比一下大概是這麽回事兒。”
他的眼裏流轉暧昧而情動的波光,輕笑低念,“所以我是你的第一個男人,也是唯一的男人。”
他要李文遜從身到心完完全全地屬于自己,他要的就是這樣純粹的人,他的東西任何人休想染指。
李文遜臉紅得快熟透了,在李文耀肆無忌憚的調戲裏,驚慌地察覺自己居然勃起了。
李文耀也發現了,一臉滿足,用手指壞意地碰了碰他的敏感點,“你是不是害羞了。”
“神經病……”李文遜恥辱得都快哭出來了,“趕緊出去!”
“出去幹什麽,我好不容易進來。”感受到他的疼痛有所緩解,李文耀趴在他的胸前,一邊含情脈脈地舔着他的皮膚,一邊慢慢地繼續往深處送。
他一向粗犷豪邁的聲音都變軟了,“寶貝兒,你夾得我好緊……”
李文遜死死地咬着嘴唇,偏過頭關上耳朵。
李文耀架起他的腿盤在腰上,開始由慢入快地抽送。被火熱的身體包裹的快感愈來愈強烈,他仰起脖子發出舒服的嘆聲。
最初不适應的疼痛過後,李文遜驚恐地感受到從未有過的快感。他的身體好像源源不斷地傳導興奮的熱量,燒得他全身粉紅,意志癱瘓,身心昏潰。若不是殘存的理智迫使他咬着嘴唇,他幾乎被撞得低吟漣漣。李文耀厭足的聲音,意亂情迷的表情,時刻提醒着他陷于怎樣的淫蕩和放縱之中。
他一直茍延殘喘,孤軍奮戰,立誓捍衛到底的最後一條防線,随着李文耀欲火高漲的釋放和自己不堪躲避的沉淪,悄然瓦解。
李文耀一邊發狠地撞他,一邊無比眷戀地親吻他的全身,從眉眼,到脖子,到發軟無力的雙腿。每一處他都喜歡到愛不釋手,喜歡到懷疑人生。
李文遜終于是他的了。他等了這麽久,熬了這麽久,忍耐了這麽久,終于皇天不負有心人,令他得償所願。
李文遜在這場強制的性事中幾經起伏周折,身體的歡愉和內心的迷惘痛苦使他心交力瘁,他陷入了自我逃避的昏迷。
這一夜,像是起承轉合的過渡。自此,李文耀不會再隐藏他的欲望和沖動;而李文遜,已經不知道還有資格隐藏什麽了。
第二天醒來時,李文遜渾身酸痛,下半身久久沒有知覺。
陽光打在臉上,記憶似潮水般襲來。屈辱,絕望,憤怒,懷疑,否定,層層疊加,交互對峙,互不相讓,喧兵燚馬。
李文耀走了進來。穿着筆挺的西裝,邁着擲地有聲的步伐,紅光滿面,春風得意。
李文遜淡淡地撇了一眼。
李文耀越是高興,越像在嘲弄他的懦弱畏縮,挖苦那個只能任他擺布的自己。
“這麽早醒了,”李文耀哼着歌坐在床邊,李文遜往另一邊移了移,他兩只胳膊一攬把人抱進懷裏。
“睡得好嗎,”李文耀神采奕奕地看着他。
“放開。”李文遜有氣無力地低聲道。
“讓我抱一會兒,五分鐘。”李文耀把他抱得更緊,“我得出差一周,這麽長時間不能見到你,太折磨人。”
李文遜聞言不動了。太好了,李文耀要出差了,他終于可以不用見到他。
“昨晚我特別高興,不對,是幸福;”李文耀笑得難得燦爛,“你是我的了。”
李文遜冷笑一聲,閉上眼不理他。
李文耀裝作沒聽見,沉浸在自己的遙想中,“總有一天,你一定會離不開我。”
李文遜眼神空洞,思維滞緩,大腦好像生鏽了一樣。他聽不明白李文耀在說什麽。
這個人真可笑,徹頭徹尾的可笑。說自己離不開他,愚蠢而白目。走着瞧好了,離開你,才是對我真正的負責和救贖。
李文遜要去學校時,孔綻開車送他。
“文少……”孔綻小心翼翼地叫他。
李文遜不想回應。他現在看誰,都覺得他們知道自己昨晚的不堪之事,李文耀讓他的羞恥心和自尊赤裸地曝曬于陽光下。
孔綻什麽都知道,但他尊重李文耀的選擇,只是免不了心疼李文遜。李文遜不想說,他自然絕口不提。
“文少,我是想跟你說……”孔綻偷偷地瞟後視鏡,
“這話本來也不該我說……”
“……”
“你得小心元亓這個人。”
李文遜一愣,不明白這是什麽意思。
“我知道耀哥重視元亓,但是……”孔綻咽了口口水,皺眉道,“我總覺得他對你不懷好意。也不是不懷好意,就是……”
“你也覺得奇怪對吧。”李文遜反問。
孔綻微怔,“你知道?”
“不知道。”李文遜想了想,“只是覺得他整個人戾氣很重。”
“他是不是做了讓你不舒服了?”
“那倒沒有。”李文遜稍微打量一下孔綻,“幹你們這行的,都像元亓和我哥那種德行嗎。”
“話也不能這麽說……”孔綻撓撓頭,“你看我,我就不是那樣……”
“…………”李文遜說,“即使我看不慣元亓,我也不會說什麽。我哥信任他,他也對我哥好,這就行了。”
“我只是覺得……”孔綻把剩下的話咽回了肚子裏。
元亓什麽都沒做,他僅憑猜想就去興師問罪,對誰都不好。可他潛意識裏,仍然希望李文遜能有點防範意識。
元亓看李文耀的眼睛有多不對勁,他一個直男都看明白了。
李文遜度過了還算輕松的一周。雖然每天免不了李文耀電話加短信的狂轟亂炸,但至少不用和他産生肌膚之親,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
李文耀的脾氣似乎越來越好了。李文遜挂他電話,他不生氣;不回他短信,他也不大聲嚷嚷;李文遜想吵架,他就立刻轉移話題問東問西;李文遜一旦哪天睡覺早了,他就一整天地擔心是不是生病了。他和任何一個陷入熱戀期的普通男人沒有了區別,開始慢慢為了喜歡的人更加溫柔,更加克制,更加學着體貼。如果不是還冠着“李文耀”的大名,李文遜都要懷疑他是不是和別人靈魂交換了。
後來,他也想明白了。
李文耀之所以對自己好,是因為那晚以後他篤信,自己很長一段時間都不敢再離開他。這種事,有了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加上李文耀樂此不疲,像中了罂粟一樣的尿性,他食髓入味,深陷其中;自己這時候逃走,正是中了圈套,給他沒日沒夜脔身的機會;自己才沒這麽傻。
李文耀開始對他采取懷柔政策,籠絡芳心,李文遜時刻提醒自己,決不能中了他的圈套,敗在他的情感王牌之下。
這天,他又遇見了董承。或者換種說法,是董承在專門等他。
李文遜不會忘記那晚的遭遇都是拜他所賜,往日情誼不在,心裏只剩厭惡。
董承看上去依舊淡定如常,穿着的,還是那天看電影時,一模一樣的衣服。
李文遜裝作沒看見,繞道就想走。
董承攔住他,開門見山,“聊聊。”
李文遜甩開他的胳膊,報複性地将他整個人用力往旁邊一推。
董承險些跌個踉跄,重新抓住他的手,“文遜,和董哥聊聊。”
“聊你大爺。”李文遜斜睨着他,看了看四周,“你不會想碰瓷兒吧。”
“我是認真的。”董承苦惱地笑道,“給我五分鐘,我有話跟你說。”
“我跟你沒話說。”李文遜冷道,“誰知道你又會在別人面前把我杜撰成什麽樣子。”
說到這兒他也忍不住了,本來想裝不在乎也沒裝成功。“你那天為什麽在我哥面前說那些,你明知道我哥會想多會誤會……”
“他有什麽可誤會的。”董承突然道。
李文遜張口結舌。
“一個正常的哥哥,看着弟弟和朋友在一起,有哪裏值得誤會的。”董承逼問道。
李文遜啞口無言。
“你哥昨天那樣子。”董承笑得奇怪,“就像男朋友在吃醋一樣。難不成你哥是你男朋友。”
李文遜瞪大眼睛。難道那天董承的行為,就是要驗證自己和李文耀的關系嗎?他為什麽要這麽做?有必要用這種方法嗎?
“不說話了。”董承眯起眼睛,“看來是真的。”
“你到底想說什麽。”李文遜青着臉,“我們家的事,沒什麽值得當做你茶餘飯後的談資。不要自以為聰明地去試探別人。”
“對不起,我沒想到會給你造成這種感覺。”董承不走心地說道,“也沒想過給你們惹什麽麻煩。”
“沒想過?”李文遜已經打算重新認識這個人了。
“後來你們還好嗎。”董承突然問。
明知故問。李文遜深吸了口氣,掉頭就走。
董承追上前,鉗住他的胳膊,“看來很不好。”
“你不是學過心理學嗎,還問我幹什麽。”李文遜諷刺道。
董承一怔,“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我想跟你說的,也不是這個。”
李文遜試圖把他的手掰開,然而董承越扣越緊。
“我們聊聊。”董承的目光變得嚴肅,“你不會後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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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