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

第四十四章

李文遜準備走了,董承提出要送他。李文遜笑道,“不用了,我自己回去。”

“所以,你真的決定好了?”董承第一百次确認道,“我可不是唬你,若是以後你又後悔了,不管是烏鎮的地還是李文耀,我可通通不管了。”

“知道啦,謝謝,”李文遜笑嘻嘻道,“你已經幫我很多了,我給你添了這麽多麻煩,怎麽好意思再來騷擾。”

“……”董承嘀咕道,“小屁孩兒……”

“哦對了,”李文遜想了想,“你幫我和那個中間代理人聯系一下吧,就說,我暫時不承包了,需要的賠償我會彙給他。”

“成,我現在就跟他說,”董承拿起手機撥了個號,電話那邊響了許久也沒有回應。

“奇怪……”董承說,“小徐電話沒人接。”

“沒事兒,那我晚點再跟他聯系。”李文遜說,“回杭州後,我還打算再找個設計公司。”

“為什麽?”

“烏鎮那塊地,李文耀當初送我的時候,說是要建一座觀園。”李文遜笑道,“我也想好好琢磨琢磨,畢竟那裏将來是我們的家。”

董承無奈地搖搖頭,“現在說‘你們的家’說得可真順口。”

李文遜笑而不語。

“行了,別在我這個孤寡老人跟前兒得瑟了,”董承說,“趕緊回家。”

“好,”李文遜翻了翻包,“等等,我有東西落在客廳了。”

“去找找。”

Advertisement

董承站在玄關處等他,這時,門鈴響了起來。

董承打開門,頓時整個人渾身僵住,臉色大變。

“董哥,找到了,掉沙發夾縫了,”李文遜低着頭邊整理書包邊說,見得不到回應,随意一擡頭,整個人愣住了。

很快的,他臉色吓得發白。

李文耀舉着一把手槍,直直地指着不知所措的董承。董承小步往後退,李文耀步步逼近,直到整個人進了屋,砰得一聲碰上了門。

李文耀整張臉仿佛凍結了一層冰霜,堅不可摧的冰層封固住他的五官,他的表情,看上去冷靜得讓人生寒。

李文遜怎麽也沒想到李文耀會出現在這裏,他嗓子一時難以出聲,“哥……”

李文耀看都不看他,死死地盯着董承,眼神恨不得在他的身上鑿出窟窿。

李文耀手指将槍栓向後推,子彈上膛。

他打來了保險。

李文遜吓得趕緊跑到他和董承中間,緊緊地抓着李文耀的胳膊,“哥你要幹什麽!”

他把董承擋在身後,李文耀的槍口直指他的腦門,“你瘋了嗎!”

李文耀整個人好像和他們不在一個頻道裏,他手指僵硬,實際上他全身僵硬,冷得仿佛脫離本身。

李文耀的眼睛猛地眨了一下。他看到李文遜拼命把董承護在身後,那種緊張,那種憤怒,那種擔憂,每一幀,每一幕,都是為了董承,都不是為了自己。

一路上過來,他在腦子裏,用自己所剩不多的殘存的理智,打算替李文遜找一百個借口。

不,十個也行,哪怕只有一個,只要李文遜跟他解釋了,他都願意相信。他願意相信李文遜和董承之間,或許真的什麽都沒有。或許。

可是此時,他再也,找不出任何一個理由了。現實往往冷酷無情,跟他動起手來一點餘地都不留。

“你讓開。”李文耀聽到自己微弱的聲音。

“你把槍放下,”李文遜說。他乞求地望着李文耀,“你誤會了,聽我跟你解釋好不好。”

“誤會……”李文耀喃喃道,失神地看着李文遜,他覺得如此的陌生。

“文遜。”董承全程眼神肅穆,他拍了拍李文遜的肩膀,“你先讓開。”

“我哥已經不正常了,怎麽你也不正常,”李文遜暗罵,然後對着李文耀勸道,“哥,我們回家說好不好。回家我跟你解釋。”

“回家……”

李文耀突然低笑出聲。笑聲特別難聽,難聽到像從地獄傳來的詛咒。

李文遜冷汗都下來了,內心焦灼得如同熱鍋上的螞蟻。

董承眼神更加陰沉。

“其實,我也只不過,”李文耀把槍收了回去,輕笑道,“只不過和大家開個小小的玩笑罷了。”

李文遜微愣。董承暗暗收緊了拳頭。

“不好意思,玩笑好像開大了。”李文耀笑道,湊近摸了摸李文遜的臉。

冰冷的手指一觸到皮膚,李文遜立刻打了個寒噤。李文耀手心的溫度,比太平間沉睡的屍體的體溫,更加蝕骨。

“你說的對,咱們回家,”李文耀摟過李文遜的肩膀,彎着眉毛看着他,“不是說今晚要一起吃飯嗎?咱們走吧,晚了得沒有位子了。”

“啊?……哦,是啊,”李文遜讷讷道。他總覺得哪裏不對,但又說不上來。

“走吧。”李文耀親了口他的額頭,摟着他轉過身朝門口走去。

“李文耀。”董承冰冷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李文耀頓住腳步。李文遜疑惑轉過頭。

董承心髒跳的極快,他心中的不安愈放愈大。“你別亂來。”

李文遜不知所雲。李文耀的眼神閃過一霎那的陰狠,随即煙消雲散。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麽。”李文耀笑道,他把李文遜向後扭着的頭掰正,“回去吧,我都餓了。”

董承看着他們消失在門口,心慌不已。

李文遜也覺得不對勁兒了。

從前李文耀抱他,摟他,親他,都會讓他覺得溫暖和甜蜜,可是今天……

他感到肩膀傳來越發明顯的疼痛,李文耀的手勁兒如此之大,好像要把他的骨頭碾碎。

“哥……哥……”李文遜低聲道,手下意識地想去扒他的胳膊,“你箍得我好疼……”

李文耀身體筆直地帶着他往前走,充耳不聞。

下了樓,出了小區,他把李文遜塞進了車裏。絕塵而去。

李文遜知道他還是誤會了,在車上仍然努力想着怎麽安慰他。可是李文耀坐在那裏,周身散發的抗拒和涼意使他不敢靠近。

他想了想,吃晚飯時再解釋吧。

車子一路直接開回了家。李文遜見他下了車,趕緊跟上去,“不是要出去吃飯嗎?怎麽回來了?”

“哥?……哥?”

等他進來後,大門一聲巨響,在背後合上了。

李文遜這才發現,偌大的客廳,寂靜的樓梯,整個別墅,只有他們倆。其他什麽人都沒有了。

李文耀坐在沙發裏,像一座冰冷的雕像。李文遜不知怎麽,腳步就不敢再向他邁近一步了。

李文耀扔給他一個文件袋。李文遜困惑地打開,看到了自己和徐剛簽的那份土地承包書。

他瞬間臉色慘白。

李文耀觀察着他的變化,心髒一抽一抽,像水泵被強迫灌入多餘的氣壓,整個人的五髒六腑,瀕臨崩裂。

“眼熟嗎。”他機械地開口。

李文遜滿臉驚惶,“我可以解釋……”

“解釋之前,我有幾個問題,”李文耀淡淡地看着他,“想請教你。”

李文遜雙手顫抖,“哥……”

“那次烏鎮的旅行。”李文耀冷道,“是你故意的嗎,為的就是讓我給你買下烏鎮那塊地。”

李文遜眼神複雜,嘴唇嚅了嚅。

李文耀摩挲着手上的戒指,指尖互掐擰出絲絲血跡。

李文遜看了李文耀好一會兒,“是。”

李文耀眉毛猛地一抽,“你找董承幫忙把我給你的土地賣掉,是為了出國。”

李文遜垂下頭,“是。”

李文耀眼前發黑,“這兩年來,你從來沒有放棄過和他離開的想法。”

李文遜閉上了眼,“是……”他想說,但是我現在放棄了,我現在,只想和你在一起。

李文耀覺得腦袋開始發暈,眼前景象令他頭暈目眩。

所有的真相如同刀子一樣,一下一下刺着他的心口。而這一切比起李文遜站在他的面前,口齒清晰地親自承認,都算不上什麽了。

李文遜的身影在他的眼前逐漸模糊。他第一次覺得,自己從來沒有真正了解過這個和他流着相同血液的人。

李文遜全身上下,從頭到腳,都像一張紙。一張廢紙。無論你在上面畫什麽,你在上面付出了多少心血,想讓它漂亮,想讓它絢爛,最終,它都會不留痕跡地将一切抹殺。

這個人是他見過最虛僞的存在。而自己竟然死心塌地愛上了他最瞧不起的一類人。甚至為了他,幾乎賠上了所有。

那天李文遜的告白,他第一次主動給自己做飯,第一次帶自己出去旅游,第一次在浴室裏抱自己,第一次說要和自己共同設計只屬于他們的家,第一次……

好多好多第一次,李文遜在他面前演了那麽多場戲,那些眼淚,那些笑容,那些擔憂,那些喜悅,都只是為了從自己身上騙取和另一個男人雙宿雙飛的資本。

李文耀真的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

他這人重義,也重利。他不做虧本的買賣,他不會讓自己吃虧。可是,李文遜把他的一切都奪走了。

他真的不願意把過去那兩年,那些真實發生過的,可悲又可恥的記憶比作一場交易,因為他覺得,至少自己是個人,李文遜也是人,把李文遜物化成一場生意中的籌碼,挺不尊重的。

可是他今天發現。李文遜連被稱為籌碼都不配。

李文遜膽戰心驚地站在那裏,大腦飛速流轉着,組織語言如何向李文耀解釋這一切。

對于曾經他所犯下的錯誤,供認不諱。他不想隐瞞,既然決定和李文耀好好在一起,他必須用全部真心給予這個最愛他的人,也是他最愛的人。

正當他深吸口氣,想說什麽時,李文耀突然沖了過來,一拳砸向他的腹部。

李文遜措手不及,李文耀那一下快準狠,打得他半個身子幾乎疼得抽搐。他捂着肚子側躺在地上,一時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

李文耀撕開身上的西裝,整個人眼睛嗜紅充血,面部肌肉瘋狂發抖。他拿起門邊的一根長木棍,想也沒想地朝李文遜揮了過去。

“你他媽怎麽可以這麽無恥這麽下賤!”李文耀扯着嗓子爆吼出聲,邊吼邊瘋狂地拿棍子劈在他身上,

“兩年了……這麽長時間以來我對你不好嗎?你想要什麽我沒給過?你就算想要天上的星星我都恨不得替你摘下來,我全心全意地待你,用我的整顆心去愛你,所有事情我第一時間考慮的就是你。我知道我以前混蛋,可我不是也在改嗎,我知道你不喜歡我擅自替你做決定,所以我讓你去外地讀書我給你自由;你嫌我脾氣不好,我就每次想發火的時候都一個人躲在其他地方,等自己想通了再來陪你;你嫌我魯莽,所以我凡是再做關于你的決定都恨不得他媽猶豫一整晚。你呢,你就是這樣回報我的?你就是這樣聯合外人來回報我的?李文遜,你他媽怎麽可以這麽不要臉!我他媽恨不得殺死你!”

“你知道我看見你和董承在一起的時候是什麽感覺嗎?知道我一想到你們做的那些見不得人的肮髒勾當,我有多想殺人嗎?李文遜,你真是善良,真是多情,真是熱心腸;我和董承有仇,你看不慣,你可憐他,你心疼他,于是你把你自己交給他,你和他睡得時候開心嗎?他有沒有把你操的很爽?有沒有比我技術還要好,不然你怎麽就是賤得不舍得回來呢。”

一杖又一杖,裹挾着李文耀淋漓的怒氣和邪火,腥風血雨般狠狠砸在李文遜的身上。他疼得冷汗涔涔,渾身的骨頭都像要炸開,行将散架。

李文耀的話句句帶刺,李文遜被迫灌進耳朵裏,腦子一片混沌。

他在說什麽……什麽董承……什麽我和他在一起……

“哥……”他掙紮着蜷起身子躲避他的暴力,努力尋求一個開口的機會。可是李文耀已經完全失去了理智,他像不知疲倦一般,打得李文雲遍體鱗傷,淤青畢現。

“你以為你是誰,真以為老子把你當個寶啊,真以為僅憑這樣就想爬到我的頭上?我告訴你,做夢!”

“難怪前幾天勸我放棄,勸我退出,原來是早就決定和姓董的遠走高飛,又怕我報複他,所以打着為我好的名義,讓我再沒有能力威脅他。李文遜,你可真是個完美的情人。沒有人的心思會比你更細,倒打一耙的功夫,有誰能玩的過你!”

“你胡說八道什麽……”李文遜匍匐在地上喘着氣,“我聽不懂……”

“聽不懂?”李文耀兇狠地瞪着他,蹲下身猛地扯住他的頭發。李文遜疼得忍不住哀叫出聲。

“到了這時候你還跟我裝……”李文耀猙獰道,“你裝啊,你繼續裝,老子今天不打死你就對不起我自己!”

“你以為你在我眼裏算個屁,你什麽都不是,什麽都不算。你不是想知道我為什麽當初把你從李家鶴那兒帶過來嗎?真以為我哄你幾句就信以為真了?你是不是以為全世界只有你會撒謊?我随口一句我愛你,這麽廉價又不值錢的話你信了?放屁,你從來沒當真過,那你如今又有什麽臉讓我聽你解釋!”

“我告訴你李文遜,給我聽清了,”李文耀狠狠咬了口他的耳朵,“我就是因為恨李家鶴,恨路蘋,所以才想要報複他們。我不想讓他們好過,所以我把他們的心肝寶貝兒搶到我這兒來。在我這兒,你不過就是我發洩憤怒的工具,真他媽以為老子多稀罕你。”

“你敢玩兒老子,敢坑老子,敢把心思算計到我頭上,也算是餘勇可賈。”

“不過你如意算盤打錯了。”李文耀笑道,“真以為給了你幾顆甜棗,就不知天高地厚,過去兩年,算我看走了眼,白白疼了一條沒有良心的狗。”

“從今天開始,就算我把你玩兒死,糟蹋死,也不會再讓你有一天好日子過。”

李文遜被打的神志不清。李文耀的話卻一字一字刻進他的腦袋。他第一次有這種感覺,身體疼痛得脫離自己,意識卻清醒得面目猙獰。

李文耀怎麽能說出這種話,過去那個溫柔的,體貼的,把他寵上天的李文耀,怎麽可以說出這種話……

李文耀打累了,看着倒在地上渾身是傷的李文遜,心裏升起變态的快意。

他還是覺得不解氣。心中的郁結如同火山噴發,燃燒不盡。

他紅着眼,開始扒李文遜的衣服。

李文遜吓壞了,疼得酸痛的手死死地抓着自己的衣服,“你幹什麽!”

“幹什麽?”李文耀笑道,“來看看你這個婊子到底哪兒來的魅力,把那個老狐貍迷的神魂颠倒的。”

“跟他做愛舒服嗎?”李文耀慢條斯理道,手上動作卻越發粗暴。

“被我上了那麽久,還有興致和他糾纏,你底下那個洞可真大啊,什麽樣的貨色都吃得下,是不是只要是個男的,你都來者不拒?”

“那你怎麽不讓我多幫你安排幾個呢?你不知道我也開夜總會嗎?你要是那麽希望所有人惦記你那玩意兒,我是你哥,我怎麽會忍心拒絕你呢。”

“啪!”

李文耀手上動作一頓。他扭過頭,不可思議地盯着李文遜。

李文遜竟敢打他?他哪兒來的臉,哪兒來的膽子敢打他?

李文遜紅着眼眶,趁他怔愣的片刻,忍着痛從地上爬起來,跌跌撞撞地往門口沖去。

現在的李文耀太可怕了。他覺得再不走,李文耀一定會活活把他打死。

李文耀面色一暗,往地上啐了口血,大踏步地沖過去,一把握住他的腰把人掼倒在地。

“跑?你還想跑去哪兒?”李文耀把他整個人翻過去,死死地摁着他的後腦勺,另一只手扯了他的皮帶,反扣了他兩只胳膊發狠綁了起來。

“李文耀!”李文遜臉色蒼白,不停掙紮,“你放開我!你想幹什麽!”

李文耀冷哼一聲,迅速褪了他的褲子。

皮膚瞬間起了一層雞皮疙瘩。李文遜打了個寒戰,“不要……”

“不要這樣……放開我……李文耀放開我……”他努力轉過頭求他。

“你要是真這麽痛苦,”李文耀刮了他臉上的眼淚,聲音森寒不已,

“就把我想象成你董大哥,或許你會舒服點兒。”

“你說什……啊——————”

他還沒反應過來,李文耀直接把他的橫沖直撞進入李文遜的體內。

他頓時疼得眼淚橫飙。鮮血直接順着大腿根蔓延出來。李文耀只是冷冷地看着他,看着他的痛苦,看着他的難以忍受,看着他的眼淚,這一切都讓自己更加扭曲。

身下這個人,早就不是他曾真心愛過,真心付出過的人。他只是董承的小情人,只是坑蒙拐騙的小偷,只是一個不值一提的垃圾。

對付這樣一個敢犯賤到自己身上來的賤種,李文耀是從來不會手軟的。

他要眼前這個人死,他真的恨不得他去死!仿佛只有他死了,自己曾經做過的傻事,那些愚蠢至極的行為,才可以一起跟着這具肮髒的身體下葬!

這麽一想,李文耀又是一個深捅,幾乎是恨不得硬插破他的內髒,穿腸破肚。

李文遜在多重疼痛中昏厥過去。

今天所發生的一切,對他們兩個無論是誰,都是一場可怖的噩夢。

(adsbygoogle = window.adsbygoogle || []).push({});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神話原生種

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另推薦本人完本精品老書《無限制神話》,想要一次看個痛快的朋友,歡迎前往。
(,,)小說關鍵詞:神話原生種無彈窗,神話原生種,神話原生種最新章節閱讀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