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家長別插手!
第5章 5.家長別插手!
5.
宋文遠在梁越房間呆坐着好半會兒,也沒了去花園遛狗的閑心,無精打采地往宴會廳走。
梁越一見他就欣喜萬分道,小遠!你今天還可以住我家,我哥剛才出去了說晚上不回來!
宋文遠聽到有關梁昊的消息心頭涼了涼,郁悶道,越越,我和我媽說了今天回家,而且你明天生日,我給你準備的禮物還在家裏。
禮物随時都可以給啦...小遠,你怎麽回事,臉色好白啊,是不是不舒服?梁越這才看出宋文遠的模樣有點古怪,貼近問詢道。
哎,還不是因為...宋文遠本身就壓抑着怨氣,想告訴梁越他那個豬頭哥哥竟然把自己當小偷!但還未開罵,宋文遠卻想起自己拿耳機的最終目的,畢竟也算不得光彩。
究其根本,是用梁越的物件滿足自身囤積的癖好...如果不談目的,只論他的行為,要說是小偷也不牽強。
由于解釋起來過于複雜,宋文遠又不想自己的智慧形象在梁越心裏打折,就咽下一口氣說了沒事,又說,還有什麽我可以幫忙的?
梁越見宋文遠談吐尚算正常,沒大在意,兩人就一齊跑去幫忙裝飾舞臺了。
這日宋文遠幫工做到了晚上七點才回家,人雖很疲累,可一看到他的大衣櫃,身心就輕松下來。
自己的好事被梁昊截了胡,但宋文遠作為一個見過大世面的囤積癖患者,肯定擁有一套完美的補救方案。
關于這副耳機,宋文遠在以前并沒有和梁越共聽的經歷,不過梁越曾經将其帶去過學校一次,為了拍一組寫真照。宋文遠算了一下大致時間,很快就把梁越戴着耳機的照片,從雲相冊翻了出來 。
照片上的梁越可愛帥氣,可這并不是宋文遠在意的,他想要最終裝進衣櫃的,只有照片上梁越戴着的有線耳機。
認準了目标,宋文遠點開摳圖工具,仔仔細細地把耳機圖層勾勒出來,而後啪一下把有梁越的圖層反選删除,最終滿意的得到了一張,僅有線式耳機的物品靓照。
宋文遠給圖片修了修,将其用口袋照片機打印好,遂滿意地開始了慣常的密封步驟。收拾完全後,照舊打開衣櫃鎖,爬上凳子,找到合适大小的盒子,把密封的耳機照片給安插進去。
Advertisement
放好後,宋文遠一一看過這個盒子中其餘的物件照片,就像按開了錄影機的播放鍵,當時和梁越共同經歷的任何事,都清晰地在腦海中得以滾動。
而這枚小小的“遺憾照片收納盒”,也以另一種不完美的方式,存放了宋文遠的記憶與時間。
宋文遠自我陶醉地想着,腦海裏卻莫名冒出了梁昊的臉,想起他今天,輕蔑地問自己是不是有偷竊的毛病。梁昊總喜歡輕描淡寫地說一些過份的話,在宋文遠眼裏就是“裝b”加“表演型人格”。
如果不是倒黴梁昊,今天他就可以收藏實實在在的線式耳機,而不是什麽耳機的替身照片!宋文遠氣呼呼地打開了日記本,快速寫下了:
輕土垵 梁昊
害我 失去耳機
失去和越越的共聽記憶
失去美好的夜晚
是一只
虛僞的大豬頭
完成了這首偉大詩歌,宋文遠還在旁邊畫了一個豬豬的簡筆畫,又畫了一把類似匕首的殺豬刀,才算完完全全撒了氣。
他發了會兒呆,這事就給翻了篇,接着伸手從第四格抽屜裏,取出一只紅底金字的禮物盒子。
這裏面的項鏈是宋文遠存了快半年的錢給梁越買的生日禮物,本來他只打算買這個三環系列的基礎款型,但梁越偶然提到一嘴說,覺得單環有鑲鑽的最好看,宋文遠就沒有猶疑地改變了送禮策略,并且還為此打了一段時間工。
宋文遠将盒子放在書桌上滿意地審視完,又打開音樂軟件,抱起吉他練習了兩遍已經背的得滾瓜爛熟的表演歌曲,方才在對梁越生日派對的期待中,慢慢睡去。
*********************
二日宋文遠背着吉他,身着皮衣和緊身褲來到梁越的派對時,梁越才将一位全身漆黑,戴着圓帽的朋友迎進去,宋文遠吓一跳,問梁越說,你怎麽把巫師也叫來了?梁越這才想起來巫師在高中時狂戀過宋文遠,尴尬道,我看他最近出了一本挺有意思的詩集,就沒多想把人喊來了。
宋文遠不置可否,當年巫師追他追得很兇,搞得自己見了這人就想逃。不過這也過去一年多了,自己躲着人反倒矯情,又想今天是梁越生日,便也沒有多說。
生日派對下午六點左右就已開始,曾經“無聊詩社”的成員也陸續進場,宋文遠見了這些老面孔還是不由的感到快樂,他們大多曾經是校園裏的怪異分子,因此聽說了宋文遠休學的事,都不奇怪,也不打探他今後的規劃,只是聊聊最近聽的歌寫的詩。
這個環境讓在重壓下呆了半年的宋文遠,難得的感到解脫。導致宋文遠上臺去唱歌的時候,放得格外開。
他脫了皮外衣,單單穿一件閃銀背心,細脖子上戴着勾人的皮扣鏈,抱着一把電吉他,彎下腰對着同學高歌,而後趁着歡呼和尖叫,走到梁越身邊,在追光燈下直勾勾望着他,用難以遮掩的顫音輕唱。
梁越聽後興奮得歡呼,把比他還高的宋文遠抱起來轉了一圈,四周的朋友看着他們又笑又鬧,全無起哄的意味。所有人都知道這是一場鬧劇式的暖場表演,沒有人會把宋文遠看着梁越的深情當真。神經大條的,扮演着宋文遠粉絲的梁越不會,四座裏,知他倆深厚友誼的詩社成員,也不會。
宋文遠上舞臺前小喝了幾杯酒,因此上了頭玩得瘋,把一首懶散情歌唱得亂七八糟的,最後他每一句話都直白地對着梁越唱,梁越也自然地接過來,還輕輕扭動跳起了舞,沒有半點怪異和尴尬的感覺。随着音樂進入副歌,小舞臺上的藍白亮光打在兩位青年人的臉上,也将宋文遠看向梁越的迷戀眼神,照得無比清楚。
彼時的梁昊剛剛歸家,他身着正裝,面露難色地混入了一群奇形怪狀的年輕人之中,于不遠處望向舞臺上。
梁昊看到一臉享受,毫無他心的弟弟梁越,也看到做戲似的表演中,愛意無處遁藏的宋文遠。他立于原地頓了頓,而後不自禁地,微微皺起了眉。
派對在八點左右開始散場,宋文遠今天喝的有點多,去完洗手間心口還是堵,就沒多想,穿過了長廊走去花園裏抽煙。
花園裏很靜,和宴會廳的熱鬧兩番光景,他煙剛點,擡頭想看會兒月亮,花園的門就又開了,宋文遠疑惑回頭,看到巫師摘下帽子走過來,心裏大叫不好,躲了一晚上還是給這人逮着了。
小遠,你最近還好嗎。巫師用他幽靈一樣的聲音問道,宋文遠看着他那滑稽的禮帽心裏就煩,壓根不想搭理他,巫師也不在乎,就繼續問道,聽說你考上了中醫藥大學,哎,對于你的能力來說,這個結果,有些可惜。
宋文遠真是沒見過哪壺不開提哪壺的,他很不耐煩,只說了一個嗯字,就繼續自顧自抽煙了。
小遠,你知不知道我出了新詩集,裏頭的第十四首和第二十五首詩都是寫給你的...
不知道,我不想聽。宋文遠今天很挫敗,也不知是不是因為對着梁越唱歌,對方太過自若的緣故。以至于對待巫師的死纏爛打,沒來由的特別讨厭,他沒有顧忌就将對方完全拒絕了。
巫師也沒想到宋文遠會這樣直接,裝都不裝,面子上有點過不去,就只是小聲說了,我還是心裏只有你,就立刻閃身從花園離開了。
宋文遠聽得莫名其妙,但巫師走了耳根也清淨。正當他繼續享受抽煙的清閑時光時,身後花園的門又被推開,宋文遠簡直無語,想這人怎麽陰魂不散,頭都沒回就吼道“老子真不喜歡你,別做夢了!”
宋文遠罵完人心裏舒坦了些,但奇怪的是,身後并沒有關門的動靜,他管不到巫師那種神經病行為,就郁悶地撚了手上快燃盡的煙,也沒轉身,再點了新的一根繼續抽。
宋文遠抽到第二口,舒暢地吐了煙束,卻聽到身後窸窸窣窣的動靜,就在他的煩心火即将外冒時,低沉的聲音響起道,“借個火。”
宋文遠一愣,立刻轉過頭,就見梁昊站在高他一截的臺階上,手上夾着一支煙,淡淡笑着俯視他。宋文遠也不知怎的,一被那雙漂浮的冷眼望見,心率就會有點亂,他想大概自己是被吓的,就不自在地清了清嗓子,将打火機遞了過去。
梁昊沒有接火機,而是稍稍低頭,手夾煙蓋在唇邊,擡眉看了一眼宋文遠。
宋文遠忽然反應過來,這是要自己親自服務的意思。他雖然百般不願,可還是不自覺地按開火機,給梁昊把煙點了。
梁昊沒說謝謝也沒說別的話,只是在宋文遠身後沉默地抽着,宋文遠除了聞到愈來愈濃的煙草味,也有種地盤被人侵犯,但敵方實力過強,自身難以驅逐的不悅,他剛想走兩步離梁昊遠點,卻聽對方的聲音飄過來道,“你很受歡迎。”
這不是個問句,是個略帶調笑的陳述句。宋文遠這才想起剛才對巫師吼的那句“老子真不喜歡你”,可能是沖着梁昊了。他心下有點困窘,也有點尴尬,就随口說,“這和昊哥沒關系吧。”
“那我們說個有關的。”梁昊的回應很平淡,仍是那副談天做派道,“說說你喜歡梁越的事吧。”
宋文遠聞言煙都落地,他不可思議地轉過身,震驚地看向梁昊,用一種貓科動物見到天敵的警示眼神。梁昊沒理他,悠哉地走下臺階,停在宋文遠身邊,将他明亮的煙頭踩滅了,低頭對宋文遠意味深長地笑道,“小心着火。”
“你,你怎麽會...”宋文遠難得磕磕巴巴地擡頭問道,梁昊也不知是故意還是無意,一口煙吹出來剛巧拂在宋文遠臉上,讓他嗆得難受,宋文遠正想發作,卻聽梁昊又道,“你要是有弟弟,看到別人用那種“只想和你睡”的眼神望着他,就會明白這有多鬧心。”
“我不是想睡梁越!”宋文遠立刻辯駁道,“我是真心喜歡他!”
“哦,”梁昊點點頭,側過臉又問宋文遠說,“為什麽?”
宋文遠想說你神經病啊喜歡別人哪有為什麽,可是琢磨着他卻有些郁悶,因為這是他第一次面對,有人問起自己喜歡梁越的事。雖說這個人很棘手,很讨厭,可他宋文遠若是有一丁點可能和梁越在一起,梁昊這關總歸是要過的。
宋文遠望着月亮仔細想了想,才道,“越越是身邊唯一一個,也是第一個贊同我休學的人。”他頓了頓又道,“他是真正在乎我感受的人。你或許會覺得這很荒誕,但我明确感受到了愛,就算不是那種愛。”
“好,”梁昊的回應沒有輕視也沒有調侃,只是平常地問道,“那你能給他什麽?”
宋文遠怔了一下,馬上積極地表明态度,他有些激動道,“越越喜歡藝術,我會一直支持他做他喜歡的事情,就算掏空積蓄也無所謂。”宋文遠說這話有氣氣梁昊的意思,想證明自己才是梁越真正的心靈後盾。
“他喜歡的事。”梁昊哼笑一聲道,“小宋,你知不知道,捧紅一個藝術明星,比娛樂明星的成本要高多少?”
梁昊擡手制止了要開口的宋文遠,又淡淡道,“你有沒有想過,世界有太多有才華,卻郁郁不得志的藝術家了,他們可能有一點點的藝術細胞吧,卻沒有情商,沒有智力,沒有資源...我就不掩飾地告訴你,梁越上次的個展,我請不少專業朋友看過,大家的建議都很一致——建議我不要讓他走上一條很艱難的人生道路。”
宋文遠未料想處處為難梁越的這位大哥,其實私下裏做了不少功夫,多少還是意外的,但宋文遠對于他這種功利思想很不贊同,就也開口道,“我不需要梁越成為藝術新星,我只希望他做他喜歡的事,就算做不到很好,我也會傾盡一切支持他。”
梁昊聞言撚滅了煙,輕輕地笑了笑,就低頭眯眼望向宋文遠。宋文遠只穿了方才表演時的銀色閃片背心,脖頸上的皮扣金屬散發出冷淡的光,他今天特地貼了兩張文身貼紙在左肩,肩頭貼的是一把手槍,往背後一點,貼了一張看起來像是在舔槍的,外伸的舌頭。
梁昊盯着那文身貼看了又看,弄得宋文遠感覺有些詭異,不自禁縮了縮肩,梁昊卻擡手指着那個舌頭貼紙道,“這個好像已經皺掉了,邊緣也起皮了。”
“是嗎?”宋文遠突然被這樣講,就不自覺地聳肩扭頭,發現那張貼紙确實質量不佳,不僅花紋有些掉色,邊角還翹了起來。宋文遠擡手去用力搓,結果祛除的效果并不佳,梁昊盯着他看了一會兒,突然幽幽問道,“要我幫忙嗎?”
宋文遠無語道,“你搓我搓都搓不掉吧。”
梁昊聳聳肩,從口袋裏掏出手帕,去到花園的水池邊把帕子浸濕,而後走回宋文遠身邊,一面将濕手帕敷在宋文遠肩膀,一面随心問道,“那你除了支持梁越的藝術夢想,你還會做什麽?”
“我...”宋文遠感覺到肩頭涼涼的 ,滑滑的,心裏很怪異,未經思考就脫口而出道,“我要和梁越結婚。”他說完突然覺得有些沒底氣,就虛張聲勢補充道,“反正,你們家長別插手!”
他話音剛落,卻聽梁昊笑出了聲,是那種發自內心覺得荒誕的笑法,宋文遠瞬間臉也燒了起來,想逞強說怎麽這不可能嗎。
他尚未張口,肩頭的涼意忽而消失,梁昊略有粗糙的,溫熱的拇指撫上了宋文遠的後肩,他只是溫和地稍作搓洗,那條怪異的猩紅舌,就在梁昊的指間,有點癢又有點酸的給抹掉了。
梁昊看着宋文遠只剩下手槍貼紙的肩頭,遞給他手帕說,“都擦掉比較好看。”
“不關你的事。”宋文遠嘟嘟囔囔了一會兒,卻不知出于何種魔力,竟在梁昊長久的注視下,把濕手帕敷上了手槍貼紙。
梁昊滿意地笑笑道,“你要是想進我家門,”他嘆了口氣道,“先幫助梁越,讓他好好高考。”
宋文遠聽着變扭,什麽叫想進你家門,弄的好像自己要吃軟飯似的。可他尚未反駁,梁昊就擡手指了指耳朵,宋文遠也不知為什麽,立即明白過來他指的是那副線式耳機。
接着,他聽見梁昊揶揄說,“還有,你要改改那毛病,”梁昊看進宋文遠的茫然眼冷聲道,“我家可不歡迎小偷。”
宋文遠氣得臉都扭曲,咬牙切齒說了一句“我不是!”
可他剛說完,對面的手機鈴就響了起來,梁昊即刻擡手在唇邊比了一個安靜的手勢,宋文遠雖然氣得夠嗆,但也沒有像瘋狗一樣追着不放,只安靜地站着,等梁昊說完電話再理論。
不過這通電話似是有急事,梁昊說了他會速速趕過去後,就挂了機。不等宋文遠開口,梁昊就命令說,“你等會和越越送完賓客,要司機載你回家。”他按住半開的花園門又道,“你喝了酒,不要亂來,我大概去二三小時,幫我和越越說,要他早點睡。”說完,梁昊就關上門,匆匆從花園離開了。
宋文遠雖因被說小偷急得跳腳,可聽了梁昊的囑托,生氣他把自己當小孩似的同時,又有一點微小的快樂感覺。只是這種快樂是比螞蟻還要小的,是小到肉眼看不見的存在。
宋文遠想着想着,就也反身回了宴會廳。
宴會廳裏只剩下巫師,梁越和一個娃娃臉女孩小果。宋文遠剛要勉強扮演一次梁昊的傳話筒,卻見梁越雀躍地跑過來,興致很高地提議道,小遠,你答應過,生日帶我去新開的複古迪斯科舞廳的!
宋文遠看了一眼表大概八點半,時間還早,但梁昊畢竟囑托過他,就猶疑道,咱們都喝了酒,怎麽去啊,司機也會跟你哥說的吧...
巫師開車來的!小果湊過來幫梁越說話道,小遠,昊哥剛才出去了,他看起來很着急,應該要去很久。我們呢就出去一個小時,跳幾只舞就散了,巫師說十點以前把我們都送回家。
宋文遠一核算,自己确實答應過梁越去舞廳,梁昊也說了大概要二三小時才歸家,時間上尚算充裕。
況且,梁昊剛剛對他的小偷侮辱,可叫心裏憋了好大一口氣,正正好跳舞釋放一下,就只得問巫師說,你沒喝酒吧。
巫師聞言擠出了一個怪異笑容,說,沒有,你不用擔心。
小果特地告知宋文遠,說巫師還會開賽車,要大家放心坐他的豪車就行。
宋文遠沒轍,只得被梁越拉着說這說那,而後上了巫師的轎車。雖說他像平常一樣應和着梁越,但心頭總飄起一種說不出的,不好的預感。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