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 就是過來看看你

第59章 第 59 章 就是過來看看你

剛進房間, 孟逐溪就低聲罵他:“你瘋啦?翻牆進來!不怕被我爸發現把你腿打斷啊!”

男人把她拉進懷裏,在她耳邊安撫:“放心,他發現不了。”

孟家這安保也就能防住網上那些蠢貨, 在他眼裏跟紙糊的差不多, 還漏風。怕她真生氣, 又捧着她臉, 低聲解釋:“我就是來看看你。”

小姑娘剛洗完澡,熱氣氤氲着一身的細皮嫩肉, 沒化妝的氣色比化了妝還好,眼睛濕漉漉的,擡眸直直瞅着他。男朋友半夜翻牆來看她,她一面生氣罵他,一面也覺得刺激, 他再一出聲,她就軟了, 輕聲嘀咕:“我不是說了明天就來找你嗎?”

周淮琛心說你明天肯定來不了, 但他不想花時間解釋這些有的沒的, 就簡單粗暴說了句:“等不了。”

孟逐溪:“……”

孟家祖宅是典型的蘇式園林,白牆黛瓦, 風雨連廊,外面做了加高的院牆。孟逐溪都無法想象他到底是怎麽翻進來的, 擔憂地上上下下看他,眼睛裏的溫柔快化成水:“有沒有受傷?”

手也沒閑着, 來來回回在他身上摸。

周淮琛被她摸得一顆心熱得跟什麽似的, 他本來就是來看看她,真沒別的念頭。就是想着她這幾天無端受那麽多的委屈,而他作為她男朋友卻連人影都沒見個, 這才迫不及待翻牆進來。這會讓她這麽一看一摸的,瞬間什麽禽獸心思都起來了,握住她的手,胡亂應了句:“你男人不是泥糊的……”

就急切地堵上了她粉嫩的唇。

他一向親得重,力道和節奏都帶着他這人特有的淩厲,孟逐溪沒兩下就腿軟了,勾着男人的脖子帶着他連連往後退,兩人順勢交疊着倒在柔軟的大床上。

身體厮磨間,她身上的浴巾也散開了,露出女孩子曼妙的身體,玉體橫陳,在溫柔的燈光下泛着瑩瑩光澤。

男人的眸色瞬間就深了,直直盯着她,呼吸炙熱深.重,拂在她唇畔,很快,又捏住她的下巴,更加兇狠地咬上她的唇。

“故意的吧你!”他沒好氣。

孟逐溪軟軟躺在他身下,眼底水光潋滟,也沒否認,就笑:“那也要你先翻牆進來才行。”

先翻牆進來的男人無話可說,只能壓着她更加兇狠地親。

孟逐溪的手最初勾着他的脖子,後來漸漸滑到他的後背、腰際、小腹……手指搭上他皮帶的金屬扣,就要解開。

本來親得不可自拔的男人卻忽然握住她的手。

小姑娘擡起迷亂的眼眸,霧氣氤氲地看着他,帶着不解。

周淮琛啞聲道:“我沒帶套過來。”

孟逐溪眼底的霧氣更加深重,小聲說:“我也沒有。”

這裏是老宅,很難想象她會在自己從小睡的房間裏準備男女用品。又有點不解,他都翻牆進來了,怎麽不……

“我知道,我沒想做別的。”男人親了親她的額頭,解釋,“就是過來看看你。”

他的姑娘,這幾天受了太多的委屈,他就只是想過來陪陪她。

孟逐溪心裏酸酸的。

夜深了,圓月高懸,後院的荷花池裏傳來寂靜的蛙聲,斷斷續續的。

周淮琛脫了外衣,赤着上身側躺在床上,小姑娘枕着他一條手臂,他另一條手臂攬着她的腰,将她抱在懷裏,兩人同蓋着一床薄被。

關了燈,房間陷入黑暗,只有皎白的月光靜靜灑落。小姑娘的聲音低低的,糯糯的。

“一開始真的很難過,我沒有遇見過這樣的事,也不知道是誰幹的,第一反應就是聯系馮遲,可是馮遲電話打不通,我又看到網上那麽多人罵我,一下子就被吓哭了。”孟逐溪想起第一天,還是會難過得鼻間酸楚。

周淮琛俯身溫柔親吻她的眉眼。

他沒辦法說什麽話來安撫她,沒辦法跟她說都過去了。他知道,即使真的都已經過去了,可是她只要一回想起最初那一剎那的手足無措,一定還是會害怕、會難過。

他只能無聲地親吻她的眉眼,像彌補自己缺失的第一天一樣補償地陪伴她,用力抱緊她。

孟逐溪繼續道:“我其實一直知道該怎麽澄清,那幅畫有秘密,肯定能證明是我畫的。”

“嗯,我知道,我都看到了。”周淮琛淺笑低哄,“我的豬豬真厲害。”

孟逐溪手指在他硬實的胸膛畫圈圈:“我只是怕我澄清完以後,那些壞人又有話說,甚至會說,那也是我花錢買的。所以我只能先找出背後那人,可是那個背後的人一直躲着,根本就找不到,馮遲也消失了。”

“後來呢?”

“後來我爸得到了消息,說馮遲在紐約,我哥就親自飛過去,連夜把他抓回來了,然後我們才通過馮遲找到了許顏。”孟逐溪道,“對了,你知道嗎?原來許顏是我哥前女友。”

“誰前女友?”周淮琛以為自己聽錯,“孟言溪?”

孟逐溪在他懷裏,貼着他胸口輕輕點頭,想想又解釋:“準确地說,也不算前女友。就許顏喜歡過孟言溪,孟言溪也知道,但他這人一向沒什麽邊界感,拍賣會上還主動花幾十萬拍過她的畫,把許顏感動得都要對他以身相許了,他又對人沒興趣了。所以他倆這關系在許顏看來是前任,在我哥看來純潔得不能再純潔。”

周淮琛聽得一繞一繞的,男女感情上,直來直去的周隊長跟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孟言溪隔着次元壁,誰也理解不了誰。從前周隊長事不關己,十分大度,抱着和而不同的心态和孟言溪做兄弟。但現在他有女朋友了,他女朋友還因此被坑了,周隊長氣得咬着後牙槽低罵:“孟言溪這個混賬東西!”

“我爸也這麽罵,還打他了。但公平地說,這事兒跟我哥真沒關系,我甚至還得謝謝他,不然這事兒至今還沒完。”

“謝他什麽?”

“許顏在見到孟言溪之前,根本不知道我是誰,她就是單純想害我,雖然我還不知道她一開始的動機是什麽。但可以确定的一點是,她就只是想把這件事捅出來,然後就消失。互聯網上的謠言,真真假假,多的是懸而未決的冤案,對她而言是點到即止,對我而言卻是永遠的黑歷史。”

周淮琛握住她的手,放到唇邊親了親。

孟逐溪繼續道:“可是許顏見着我哥了,她對我哥挺不甘心的。你知道那種感覺嗎?就是她還有她身後的人本來有一個天衣無縫的計劃,炸了各大社交平臺就美美隐身,從此就像死去的白月光一樣,不管我怎麽解釋,他們都将永遠立于不敗之地。可是因為對我哥的不甘心,她自亂了陣腳。在知道我跟孟言溪的兄妹關系以後,主動妥協,答應幫我澄清,甚至可以直接發帖說她就是故意陷害,圖也是p的,但條件是我哥得跟她好。”

周淮琛挑眉:“孟言溪能被威脅?”

“不僅不能,還錄音了。後面的事情你也看到了,許顏因為有了把柄落到我們手上,再也不可能美美隐身,只能被迫發起攻擊,甚至說那幅畫是她畫的。但是她怎麽會想到,從一開始,我想要的也只是她站出來而已?縱然我有十足的把握,證明這幅畫是我自己畫的,但在互聯網潑天的謠言和謾罵面前,我想要為自己争取清白,也不可能是去反駁一個隐身的敵人,更不可能去反駁千千萬萬罵我的網民,對我而言,最有效的方法應該是去戰勝一個實實在在的敵人。”

重新将整件事訴說一遍,孟逐溪的心情奇異地平靜了下來。或許是因為愛人的懷抱,又或許是因為他千辛萬苦偷闖進來卻只為安靜的傾聽與片刻的陪伴。

她終于揚起一抹發自內心的笑容:“感謝孟言溪,許顏最終因為他站了出來!”

周淮琛靜靜看着她眼睛裏的笑。

今天白天在美術館她也在笑,可是他看得出來,她不開心。她臉上的笑容譏诮張揚,并不到達眼底,她的眼睛一直是冰冷的。他知道,她那一刻的笑容不過是她的武器,是受到傷害以後被迫豎起的銳利的刺,只有這樣,她才能保護自己。

這個認知讓他心口無以複加地痛。

他想,周淮琛,你真是沒用啊!一天天喊着保護家國人民,到頭來卻連自己女朋友都保護不了,讓她受這樣的傷害!

可是這一刻,她的眼睛裏又再次有了笑意,像沒有受傷以前,幹淨、明媚。

昏昧的光線裏,他無聲凝視着她,許久,他将她的頭按在自己胸口,啞聲道:“對不起,在你最需要我的時候,我不在。”

“沒關系。”孟逐溪安靜抱住男人的腰,“還記得我跟你說過,我想做你近旁的一株木棉嗎?和你相濡以沫,共沐風雨。”

周淮琛靜靜看着落地窗前的光影。

皎白的月光,輕攏薄紗,在地板上映出水一樣的溫柔。

可是他不要她經歷風雨,他只想為她擋一輩子風風雨雨。

他沉默地抱着她,沒有說話,心中柔情萬丈,腦子裏思索着下一次再遇上這樣的事兒,該怎麽辦。

可能還是得先委屈她兩年,等過兩年,他升銜了,進了總隊,往後不用再去一線作戰,能在她身邊多陪着些。但是這兩年老爺子還沒退,如果有了名分,以後再出這樣的事兒,不用等他回來,老爺子自然會出手。不論如何,總不至于像這次一樣,讓她受這麽大委屈。

周淮琛行動力強,心思轉得也快,沉默這片刻間,心中已經有了完善的計劃。

而他懷裏的小姑娘已經有了行動。

濕.滑的舌頭吻上他的喉結,舌尖抵着那塊兒硬硬的突起舔舐。周淮琛倒吸一口氣,剎那間什麽理智什麽計劃都潰散了。

孟逐溪拱在他懷裏不知天高地厚地親他的敏感點,從他的喉結到他的鎖骨、胸口……感覺到男人的呼吸漸漸變得急促淩亂,她更加過分地将他一推,自己翻身跨坐在他腰腹上。

她浴巾下什麽都沒穿,沒幾下就感覺到了他身體的變化。

她又趴回他懷裏,在他耳邊小聲說了三個字。

周淮琛這種強勢的性格,能容得了她這麽撩他?摟着她腰就翻了個身,危險地抵着她,眼睛牢牢盯着她。

結果他還是低估了孟逐溪的熱情,本來是威脅的,結果小姑娘壓根沒怕,兩條腿直接主動勾上了他的腰。

周隊長剎那間覺得自己魂兒都要被她勾沒了,下意識往門的方向看了眼。

孟逐溪順着他目光看去,湊到他耳邊說:“沒事兒,我爸跟我爺爺不住這樓。你輕點兒,他們發現不了。”

這樣直白的鼓勵讓周淮琛腦子“轟”的一聲炸開,渾身的血液全往一處湧去,眼睛死死盯着她,眼尾都泛出了紅。

小姑娘理解不了他此刻內心的天人交戰,已經迫不及待吻了上來。雙臂勾着他的脖子,兩條纖嫩的長腿緊緊環着他精壯有力的腰,主動往他蹭。

然而最終周淮琛的理智還是占了上風。

“不行。”他艱難地找回自己的意志,喘着粗氣解釋,“這是你家,要是給你爸知道我半夜翻牆進來弄他女兒,那我這輩子別想進你家門。”

小姑娘胡亂親着他,含糊道:“沒事,我想要……”

心愛的姑娘躺在自己身下主動求.歡,是個男人都抵抗不了這誘惑,但周隊長還真硬生生扛住了。

他安撫住急吼吼的小姑娘,唇舌一路往下,在她飽滿的胸脯、平坦的小腹一路流連,繼續勢不可擋地往下……

……

直到浴室裏傳來水聲,孟逐溪還躺在床上失神。

被子早被卷到了床頭角落裏,小姑娘沒穿衣服平躺在床上,長發鋪散在淺色的床單,一身欺霜賽雪的肌膚泛着羞人的潮紅,胸脯急遽起伏。她眼眸迷離,望着虛空久久失了焦距。

房間裏沒有開燈,只有浴室的水聲隐隐約約傳出。過了好一會兒,她似乎聽見了周淮琛壓抑的聲音。忍不住捂着臉害羞地滾了一圈,扯了被子将自己牢牢包裹住。

尺度好大啊……還不如直接做呢!

周淮琛裹着她的浴巾出來,孟逐溪躺在床上背對着他。他一條腿長壓到床上,連人帶被子拉回來抱在懷裏。

“我要回去了。”他親了親她,低喃。

孟逐溪頓時傻眼兒:“啊?你不在這兒睡嗎?”

周淮琛好笑:“在這兒睡,明早再讓你爸還是你爺爺親自給我端早餐進來,犒勞我今晚辛苦了?”

孟逐溪:“……”臭流氓!

周淮琛又看着她的眼睛,正色道:“下個月我生日,跟我回家?”

這是他第二次說帶她回家了。

第一次做完他就說要帶她回家,後來忙着繪畫展的事耽擱了。這一次直接搬出生日,是怕她又變卦嗎?

孟逐溪撫摸着男人硬朗的臉部輪廓,不知道是不是光線的原因,此刻在她的指腹下,顯得分外柔和。

她故意說:“可是周隊長,人多我會害羞。”

周隊長低笑一聲,握着她的手,一個指頭一個指頭親過去。

“不多,就邀請了你一個。”

她這才抿着唇笑,驕矜地點頭。

男人又抱着她纏綿了好一會兒,最後實在不能再拖下去了,才放開她穿好衣服。踏着月色,翻過露臺欄杆,借着牆外的突起,幾個起躍跳了下去。

孟逐溪在二樓遠遠看着那道矯捷的黑影避着監控,迅速消失在高牆之外,心口怦怦直跳。

同類推薦

億萬寵溺:腹黑老公小萌妻

億萬寵溺:腹黑老公小萌妻

他是權勢滔天財力雄厚的帝王。她是千金公主落入鄉間的灰姑娘。“易楓珞,我腳酸。”她喊。他蹲下尊重的身子拍拍背:“我背你!”“易楓珞,打雷了我好怕怕。”她哭。他頂着被雷劈的危險開車來陪她:“有我在!”她以為他們是日久深情的愛情。她卻不知道,在很久很久之前,久到,從她出生的那一刻!他就對她一見鐘情!十八年後再次機遇,他一眼就能認得她。她處處被計算陷害,天天被欺負。他默默地幫着她,寵着她,為她保駕護航,保她周全!
/>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韓娛之影帝

韓娛之影帝

一個宅男重生了,抑或是穿越了,在這個讓他迷茫的世界裏,剛剛一歲多的他就遇到了西卡,六歲就遇到了水晶小公主。
從《愛回家》這部文藝片開始,金鐘銘在韓國娛樂圈中慢慢成長,最終成為了韓國娛樂圈中獨一無二的影帝。而在這個過程中,這個迷茫的男人不僅實現了自己的價值與理想,還認清了自己的內心,與那個注定的人走在了一起。
韓娛文,單女主,女主無誤了。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