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臣服侍公主穿上
第32章 第 32 章 臣服侍公主穿上
永嘉面無表情地盯了他一會兒, 什麽都沒說,重新躺了回去。
謝照放下茶盞,在她身邊躺下, 悠悠道:“也不知道是誰, 我一上床就抱過來不肯撒手。”
她悄悄看了眼謝照寝衣上的褶皺,再一想昨夜的格外暖和, 心知他說的是真的。
時辰還早, 房內只有他們二人。永嘉不理他的話,道:“驸馬爺怎麽偷偷回來了?”
謝照學着她淡淡的語氣,道:“我娘一把年紀了,我不舍得她被流放到南越。”
永嘉險些沒笑出來, 哼了聲道:“我還以為你是怕我。”
“我若是怕你,就不會娶你。”
她心中微微一震, 看向謝照熠熠眼眸。她想要正經地糾正一下他的措辭是尚而不是娶, 嘴唇翕張片刻,卻還是沒說出口。
少頃,永嘉小聲嘟囔道:“原來也不是心虛。”
此言一出,謝照坐了起來, 眉頭微蹙看向臉頰紅撲撲的永嘉, 困惑道:“我心虛什麽?”
他徑直上手摸了摸永嘉的額頭, 道:“公主睡迷糊了?”
永嘉沒好氣地拿開他的手, 道:“昨天, 燕玉貞一直盯着你。”
謝照問:“燕玉貞是誰?”
她平平道:“東亭縣主之女,就是昨日領頭那婦人的女兒。”
他回想了一下, 道:“原來是領頭鬧事的母女兩。昨天燕氏族人,不都盯着我瞧?”
Advertisement
說完,謝照又反應過來不對。他揚了揚眉:“別人看我幾眼, 我都不知道她姓甚名誰,你就說我心虛。你和一個曾經想娶你的人說話,我才問你一句,你就發脾氣?”
永嘉皺起眉,道:“是你懷疑我的!”
二人一上一下對視片刻,永嘉突然覺得被這樣看着,她現在一定很不好看,正要別過臉去,就被謝照的一只手握住下颌。
他道:“好,是我不對。我不該随意懷疑公主和他人有私情。”
謝照态度坦蕩地認了錯,永嘉反而不自在起來。
她想了想,認真道:“你放心好了,我要臉,不會讓別人議論我如何。若是我看中別人,肯定先請父皇準我和你和離了,再去勾搭他。”
謝照哼笑一聲,松了手。
她閉上眼睛,想再睡一會兒。白日二人都清醒的時候,她是不好意思再主動去抱着謝照入眠的。
正當永嘉重新醞釀睡意時,謝照倏然笑道:“公主,有一件事我必須要告訴你。”
她一下子清醒了,心想謝照這幾日一定也在外調查庭州風波。
他在此地長大,能知道的事情一定比她派人打聽的多。
永嘉迫不及待地想聽他的發現,催促道:“你別賣關子了,快和我說。”
謝照沒想到她這般感興趣,故意慢悠悠道:“公主前幾日說的不對。我的玩伴蕭陟,對公主沒有男女之情,并不是很情願當驸馬。”
她想了一下蕭陟是誰,道:“你只是想和我說這個?”
永嘉水汪汪的眼睛惱怒地瞪着一副悠閑模樣的枕邊人。
謝照好笑道:“這也值得生氣?”
她才不在乎一個沒見過的男人怎麽看她,大失所望道:“我還以為你要和我談談正事,誰知道你在想這些雞毛蒜皮的事!”
謝照道:“正事?沒什麽好說的,公主不用操心。”
反正她已經一絲困意都沒有了,索性盤腿坐了起來。永嘉早就想和人好好交流一下此事的怪異之處,偏偏她不好意思打擾老人,和婢女說則是她們只會順着她的話頭。
永嘉問出她最想不通的一點:“秦績雖是庭州首官,但也沒到牢牢把控的地步。朝中注意到是早晚的事,屆時一來人就能審問清楚了。他何必這樣做?”
“就算審問了,他明面上也沒什麽大錯。”謝照輕描淡寫道,“不管或是不敢管皇親國戚作亂,論起來最多是無能失職。”
她微微瞪圓了雙眼,看着還懶散躺着的謝照:“看不出來你還挺懂的。”
謝照扯了扯嘴角:“不過麽,王潤的主意還算不錯。我已經和傅老商議好,以防秦績真的起兵謀反的人馬我會準備。”
他語氣格外平靜,說完,還故意瞥了永嘉一眼,仿佛要看她什麽表情。
永嘉別過臉,沒忍住笑出聲。
她笑道:“那如今,一切都已經商議好,只等你暗中收買秦績手下成功了?”
謝照卻道:“如此處置一個地方大員,自然要回禀陛下後。”
永嘉險些忘記了這一茬,點點頭。
“還有,傅老特意和我說了,公主的吩咐是要有十足證據證明秦績确實圖謀不軌,再去詐他。”謝照補充道。
她還沒說什麽,謝照好奇地問:“公主這幾日都在忙些什麽呢?”
永嘉略一思索,把他出走後自己做的事簡單說了一遍。流鼻血的事太丢人太狼狽,事後和旁人說又多多少少都有些撒嬌求憐的意味,她遲疑了一瞬,還是把這事給省略了。
謝照幽幽道:“公主這幾日獨自住在驿館內,還挺忙。”
她卻自覺這幾日什麽都沒有做,因為天氣寒冷,一半的時辰都在入眠。
這話聽起來,就顯得格外陰陽怪氣。
永嘉不高興地撅起嘴,問:“那你呢?你在做什麽?”
謝照道:“如公主所說,收買秦績的手下。”
一聽就不是什麽正經話,永嘉想起他在街頭和一魁梧壯漢說話,很好奇他們為何非要在街上說。
她好奇,便也這麽問了出來。
謝照只是笑笑,不說話。
永嘉氣惱地握緊拳頭,砸了他一下。
謝照直接笑出了聲,睜開眼見永嘉瞪着自己,收斂了笑意道:“公主,你真傻,就是在要大庭廣衆之下交談,才顯得我們沒說什麽私密之事。”
她沒想到這一層意思,恍然大悟地點了點頭。
謝照瞥瞥外邊天色,雖說已經交談了許久,但仍不晚。屋外一片寧靜,連細微的走動聲都無。
他這幾日住在從前相熟的庭州駐将家裏,人家對他熱情招待。原本沾床就能睡的人,卻每回入夜前,眼前都出現公主雪白嬌嫩的臉上,面色微紅嘴唇緊抿瞪着他的模樣。
前日夢裏,他夢見她躲在驿館的房裏悄悄哭了。
他來庭州是有正事要辦,沒有和公主妻子賭氣就撒手不管的道理。他回來驿館,她不可能不知道。然而直到他和制使談完,她都沒有絲毫表示。
謝照覺得夢果然都是假的。
“再睡會兒。”謝照按着她躺下,給她掖好被角。
永嘉已經不想睡了,她不信謝照回來的真實原因是害怕父皇那句威脅的話。
若說對他生氣,當時的惱火勁已經過了。
她現在更想知道,是什麽讓謝照趁着她睡着悄無聲息回來了。
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但她其實還想和他說話,瞅瞅謝照好像真的已經睡着了。
鬼使神差間,永嘉從厚厚的被中伸出一只手,飛快地摸了一下謝照的臉。
謝照一動不動,似在熟睡。
永嘉正要收回手時,突然被他捉住了。
他露齒一笑:“公主,你做什麽呢?”
永嘉被他的動作吓了一跳,一時間手忙腳亂地想要掙脫開。她受不了他眼眸中的揶揄意味,閉上眼道:“快放開我!”
這種時候謝照才不會聽她的,一個翻身後手臂一伸,用力地攬住了她柔軟的腰肢。
永嘉備感羞赧,緊緊閉着眼睛,纖長綿密的睫毛止不住顫抖。少年身體的熾熱透過二人身上的寝衣,緊緊相貼。
她在他懷裏不住扭動,喊他的名字。
“一會兒榴月她們就進來了。”
謝照在她耳邊輕聲說道:“那你別亂動了。”
永嘉眨眨眼睛,乖順地不動了。
見她聽話,謝照揚眉笑了笑。隔着一層薄薄的衣裳,少女嬌嫩的柔軟,香軟滑膩,沉沉握在掌間。
永嘉擡手捂住臉,蔥白的指尖泛着淡淡的玫瑰紅,她顫聲道:“都說了會有人進來的......”
“不會的。”他說着,很有興致地用手指慢揉細搓,時輕時重。
永嘉渾身發顫,又不敢叫出聲引來就在隔壁廂房的婢女。從京城而北上後,每日夜間她都困極了,在驿館入睡時謝照最多親她幾下,很久沒有親近過了。
而今日他又格外壞。
一陣羞恥和難以承受的熱意,磋磨,讓她心神散蕩,唯一的念頭便是緊緊咬住唇。
過了片刻,謝照放開了手,換成他的唇舌。
永嘉再也受不住,發出長長的一聲細吟。
她回過神來,哆哆嗦嗦道:“不行的,別忘了——”
話說到一半,謝照堵住了她紅潤潤的嘴唇。
謝照自然知道她要說什麽。
嬌貴的公主出行,被褥都是自帶的,絕不肯用驿館那些被子。而此次出行又非公主儀仗,輕車簡行,她只帶了一套冬被。
所以第一晚他抱着她求歡時,永嘉便用這個理由拒絕了他。
他當時厚着臉皮,說他願意親自洗滌。不料公主仍是一口回絕,只說幹不了,她也絕不肯将就用別的。
謝照狠狠親了懷裏的公主幾口,怨念道:“早知如此,我就算只帶一套衣裳,也要讓你多帶幾套被褥。”
永嘉面色酡紅,水潤的眼睛無力地瞪了他一眼:“不知羞恥。”
他毫不在意,反正公主先前更狠的話在床榻上也罵過了。反而這種似嗔似怨的嬌語,讓他愈發難忍。
謝照抱着她親了好一會兒,吮着她唇裏的芳香,直吻得她唇角都微微發麻,才忍着沖動,松開了她。
他往淨房走去,永嘉不住低低喘息着,縮回被中。
許久,謝照回來時,手裏多了一塊幹淨的布巾,給她輕輕擦拭出了些細汗的額頭,和有些水痕的肩頭。
等他擦完,永嘉縮進被子裏,不肯露出臉。
謝照聽着裏面窸窸窣窣的動靜,疑心自己把她逗狠了弄哭了她,掀起被子一角,入目一片雪白。
永嘉紅着臉,沒好氣地扔出自己解下的小衣,道:“都沾了你的口水,我可不好意思讓榴月她們給我洗。”
他接過,大大咧咧地還聞了一下,才笑着收起來:“放心,我給你洗。”
永嘉只露出一雙眼睛,悶悶給他指了自己衣物放在哪兒,讓他去拿新的過來。
謝照正經道:“臣服侍公主穿上。”
“不必了。”永嘉堅定地拒絕了。
她伸出一只雪白的手臂接過,命他背過身去,才飛快在被下穿好,再穿上寝衣。
“你可以轉過來了。”
謝照立即回過身,有些失望道:“你連寝衣都穿上了。”
永嘉裝作沒聽見,謝照湊到她身邊,親親她細膩如玉的耳垂,道:“公主,你真軟。”
她索性眼睛都閉上了,不理他。
謝照也不需要她答話,自顧自道:“我瞧了今日天色還算不錯,我帶你去庭州城裏玩?”
“不去。”
謝照停了手裏的動作,問:“為什麽,我剛剛伺候的不好?”
她耳垂滾燙,面上嚴肅道:“你是來辦差的,又不是我的随扈。你帶我出去玩,讓傅老怎麽想?回京城後父皇問起,難道要讓他老人家昧着良心說驸馬勤勉嗎?”
“還有,”她想了想昨日的光景,“庭州也沒什麽好玩的。在外面走兩步,我都覺得冷。”
謝照忍住了說公主你催我上進的模樣也挺像我爹,想了想道:“那是如今天氣寒冷,你才覺得沒什麽好玩的。像我這樣的庭州男人,走在外面根本沒事。”
永嘉吃吃發笑:“你竟然自稱庭州男人。”
謝照挑眉:“我本來就是,我太爺爺就是庭州土著投入太祖麾下的。論祖籍,公主也是庭州女人。”
“可我這個庭州女人怕冷。”她随口道。
謝照哎了一聲,道:“若是六七月來,我就可以帶着公主騎馬再北上百裏,去嶂北草原玩。”
他怎麽一直想着帶自己出門玩?永嘉有些好笑道:“好吧好吧,六七月是留不到的,等解決了庭州風波,我們就去城內玩玩好了。”
她話鋒一轉,道:“不過這些時日,你還是老實辦差。”
謝照點頭,道:“臣遵命。”
又不正經!永嘉瞪他一眼。
她沒有和離再嫁的心思,自然希望謝照可以升官發財。前世謝照是平定紀王之亂的大功臣,肯定得了封賞。
永嘉根本不知道前世謝照的官職是什麽,但她覺得謝照有本事,很值得被父皇賞識。
他年紀還輕,不如傅老的穩妥和面面俱到,性格使然也想不出王潤那樣攻心的策略......
永嘉停了思索,有些懷疑自己。
難道她也和尋常婦人一樣,對自己的丈夫産生了只有自己能看到的偏愛和好處?
她出神許久,謝照問:“公主還有什麽吩咐?”
時辰已經不早了,永嘉指了指門外的方向:“你現在就去尋傅老吧。”
他看了她兩眼,默默穿好衣服走了。
沒一會兒,永嘉又聽到顯然是男子的腳步聲。她已經躺下,懶得看他,問道:“你怎麽又回來了?”
謝照陰陽怪氣道:“公主早膳都不許臣用了?”
她失語,忍不住反思自己是不是對他太縱容了些。
永嘉一向覺得自己的脾氣還不錯。她真心敬重如傅若玄那樣的老臣,也敬重謝照父親威遠侯那般的英武将軍。對兄長姐妹,她歷來是別人對她好,她也不會對她們差勁。
至于那些身份低于她需要給她請安的夫人女眷,除了那日的秦夫人,她還從未故意不給誰臉。
重活一世,許多事情她更是懶得計較了。
然而對于謝照,永嘉有些茫然。
和他做過最親密的事,已經是世間最親密的人。若無意外,日後史書都會一并記載她們的名姓。
可她有時候還是會不确信,自己和他的相處方式是否正确。
她想要令他徹底臣服,卻不願乖順讨好,也不可能如尋常婦人般服侍他穿衣吃飯。
永嘉不禁嘆了口氣,覺得情情愛愛果然難以琢磨。
她如今對于謝照,或許有着些微好感,和夫妻之間的天然親近。
而這,已經讓她很是糾結了。
謝照聽到她輕柔的嘆氣聲,故意道:“公主是不是餓了?臣在房裏吃個早膳,也能讓你嘆氣?”
“想吃就下來。”
*
庭州大雪紛飛,天寒地凍。
而京城,最後一絲秋意消散,風中帶了一絲羞羞怯怯如試探般的寒意。
紫極殿裏,皇帝已下了朝,和幾個重臣議事過。
快到午膳時分,他命人去将皇後請來。而後面色平靜,不緊不慢地批閱奏折。
有一封加急的奏報,被他單獨拿了出來。
皇後的昭陽殿和紫極殿很近,皇後坐了步辇,沒一會兒就到了。她脫下身上薄薄的披風,行了個禮。
皇帝親自将她扶起,讓她坐到自己身邊。
二人閑聊幾句,皇帝拿起庭州來的奏報,遞給皇後,開口道:“你來瞧瞧。”
“臣妾多謝陛下信任。”皇後笑盈盈接過,看了起來。
皇帝讓皇後看底下臣工的奏報,自登基以來已經不是第一次了。皇後早已習慣,心知應是有何難辦的大事,讀了起來。
武宣帝揉了揉眉心,嘆道:“朕若是自己的妻子都不能信了,那當真是無人可用了。”
皇後頓時閱讀的動作一停,略微驚訝地看向皇帝。
只是如今說什麽,和皇帝這份信任愛重一比,都顯得蒼白。皇後感動地喚了一聲:“陛下......”
皇帝擺擺手,道:“你看吧。”
“是。”
皇後仔細讀完,一時半會兒都不知該說什麽。
帝後默默對坐片刻,皇後才嘆氣道:“東亭縣主,竟然如此糊塗。臣妾往年見她,雖說有些居功自傲,卻也不至于張狂到去欺壓百姓。可見人心之惡,竟然得了幾句吹捧,就不知天高地厚起來。而庭州将軍和刺史,竟然敢說是畏懼燕氏之名姓,秦績更是有慫恿之嫌疑,着實可惡。”
“依臣妾看,不如将燕氏還在庭州的幾個親眷,都接到京城來。任他們再大膽,也不敢在天子腳下胡作非為。”
皇帝冷哼道:“若只是這般簡單,朕看在他們有個好祖先面上,也願意每年花點銀子養着他們。”
皇後露出一絲詫異的神情。
然而皇帝卻沒有再仔細解釋,皇帝幽幽道:“從芙蓉遇到刺客起,朕就有了一種奇異的感覺。”
“臣妾聽聞那刺客寧死不改說辭,如今大理寺對刺客幕後之人仍是一籌莫展。”
皇後說着,又笑道:“還是芙蓉機靈,從刺客那裏騙出了他妹妹的真實容貌。只可惜,也沒尋到人。”
皇帝道:“是啊,竟有人這般有能耐!讓朕的公主險些被刺殺,都能不展露一絲痕跡。而庭州之事,傅若玄和王潤都懷疑庭州将軍是駐守北地久了,被塞外不安分的哪個部落給買通了。”
“可朕卻覺得,不是草原有了異動。”
電光火石間,皇後心念一動,問道:“陛下是懷疑,庭州風波和芙蓉被刺殺的事有關?”
香煙袅袅,皇帝肅然點頭,面色有些難言的凝重。
皇後“可”了一聲,話又咽了回去。
她想說,若是朝中有人存了颠覆天下謀反作亂之意,應當刺殺皇帝,刺殺太子,或是刺殺二皇子,為何要刺殺芙蓉一個嬌弱從不參與朝政的小公主?
哪怕得手,芙蓉的死會讓皇帝痛苦很長一段時日,卻不至于影響江山。
夫妻多年,皇帝自然看出了皇後在想什麽。
他解釋道:“芙蓉是和錦樓一起去寺廟的。”
“陛下是覺得,刺客的真正目标是錦樓?”
皇後一時有些想不明白,見皇帝點頭,垂眼仔細琢磨起來。
“所以朕才默許芙蓉出京,不然朕絕不會讓她離開眼皮底下。”皇帝道。
皇後仍是有許多疑惑,思緒淩亂。
東亭縣主,秦績,芙蓉的名字在她腦中不斷來回。
倏然間,一種類似直覺的念頭,令皇後不禁抿了抿唇。
她竟然覺得芙蓉在庭州未必安全。
然而轉念一想,她有護衛隊和一個神勇英武的驸馬保護,應當不至于在庭州出事。
皇後正想着,又有一封庭州的急報送來。
同類推薦

福晉有喜:爺,求不約
老十:乖,給爺生七個兒子。
十福晉握拳:我才不要做母豬,不要給人壓!
老十陰臉冷笑:就你這智商不被人壓已是謝天謝地!你這是肉吃少了腦子有病!爺把身上的肉喂給你吃,多吃點包治百病!
福晉含淚:唔~又要生孩子,不要啊,好飽,好撐,爺,今夜免戰!這已經是新世界了,你總不能讓我每個世界都生孩子吧。
老十:多子多福,乖,再吃一點,多生一個。
十福晉:爺你是想我生出五十六個民族五十六朵花嗎?救命啊,我不想成為母豬!
言情史上生孩子最多女主角+霸道二貨總裁男主角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新書《神醫小狂妃:皇叔,寵不停!》已發,請求支持)初見,他傾城一笑,攬着她的腰肢:“姑娘,以身相許便好。”雲清淺無語,決定一掌拍飛之!本以為再無交集,她卻被他糾纏到底。白日裏,他是萬人之上的神祗,唯獨對她至死寵溺。夜裏,他是魅惑人心的邪魅妖孽,唯獨對她溫柔深情。穿越之後,雲清淺開挂無限。廢材?一秒變天才,閃瞎爾等狗眼!丹藥?當成糖果吃吃就好!神獸?我家萌寵都是神獸,天天排隊求包養!桃花太多?某妖孽冷冷一笑,怒斬桃花,将她抱回家:“丫頭,再爬牆試試!”拜托,這寵愛太深重,我不要行不行?!(1v1女強爽文,以寵為主)讀者群號:,喜歡可加~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一九九六年,老謝家的女兒謝婉瑩說要做醫生,很多人笑了。
“鳳生鳳,狗生狗。貨車司機的女兒能做醫生的話母豬能爬樹。”
“我不止要做醫生,還要做女心胸外科醫生。”謝婉瑩說。
這句話更加激起了醫生圈裏的千層浪。
當醫生的親戚瘋狂諷刺她:“你知道醫學生的錄取分數線有多高嗎,你能考得上?”
“國內真正主刀的女心胸外科醫生是零,你以為你是誰!”
一幫人紛紛圍嘲:“估計只能考上三流醫學院,在小縣城做個衛生員,未來能嫁成什麽樣,可想而知。”
高考結束,謝婉瑩以全省理科狀元成績進入全國外科第一班,進入首都圈頂流醫院從實習生開始被外科主任們争搶。
“謝婉瑩同學,到我們消化外吧。”
“不,一定要到我們泌尿外——”
“小兒外科就缺謝婉瑩同學這樣的女醫生。”
親戚圈朋友圈:……
此時謝婉瑩獨立完成全國最小年紀法洛四聯症手術,代表國內心胸外科協會參加國際醫學論壇,發表全球第一例微創心髒瓣膜修複術,是女性外科領域名副其實的第一刀!
至于衆人“擔憂”的她的婚嫁問題:
海歸派師兄是首都圈裏的搶手單身漢,把qq頭像換成了謝師妹。
年輕老總是個美帥哥,天天跑來醫院送花要送鑽戒。
更別說一堆說親的早踏破了老謝家的大門……小說關鍵詞: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無彈窗,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最新章節閱讀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本文一對一,男女主前世今生,身心幹淨!】
她還沒死,竟然就穿越了!穿就穿吧,就當旅游了!
但是誰能告訴她,她沒招天沒惹地,怎麽就拉了一身的仇恨值,是個人都想要她的命!
抱了個小娃娃,竟然是活了上千年的老怪物!這個屁股後面追着她,非要說她是前世妻的神尊大人,咱們能不能坐下來歇歇腳?
還有奇怪地小鼎,妖豔的狐貍,青澀的小蛇,純良的少年,誰能告訴她,這些都是什麽東西啊!
什麽?肩負拯救盛元大陸,數十億蒼生的艱巨使命?開玩笑的伐!
她就是個異世游魂,劇情轉換太快,吓得她差點魂飛魄散!
作品标簽: 爽文、毒醫、扮豬吃虎、穿越、喬裝改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