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 我失憶了08

8   我失憶了08

◎離開這◎

診療室明明沒有人在說話,可尤黎卻在這麽安靜的環境下,恨不得将自己的耳朵賭起來。

好吵,好吵。

他該相信誰?

他能相信誰?

少年蜷縮在輪椅上,單薄的脊背痛苦地彎曲着,連自己都沒有發覺地在無意識全身顫抖。

醫生似乎半蹲在他身前,輕拍着他的脊背,“你還好嗎?”

尤黎什麽都聽不清了,他身後好像有人俯下身來,冰冷的呼吸噴灑在他的脖頸上,語氣很輕地笑着反問,“我還以為你會把第三人格當成我,那我是你的第四人格嗎?”

那個幻覺,那個假想敵又出現了。

“我就是你,你就是我。”

“你不相信你自己嗎?怎麽那麽怕我?”

尤黎快将自己整個蜷縮在小小的輪椅上,僵硬的雙腿彎曲着,他抱着雙膝,捂着頭把腦袋也埋進去,聲音都在發顫,“你不是我,你不是我……”

少年沒有穿鞋,他光滑的腳踝漏在外面,寬大的病服褲垂落下來,松松蓋住他瘦弱的腳背,遮住上面的青紫色的血管脈絡。

他縮成了很小很小的一團。

醫生突然擰眉呵斥了一聲,“夠了。”他警告性地看了一眼尤黎的身後,不太同意的一眼。

Advertisement

尤黎顯然被吓了一跳,把自己縮得更緊了,有些仿徨的喃喃自語,“對不起,對不起醫生,我不是故意的,我控制不住,我也不想發抖的。”

以為是在說他。

醫生按住他的肩,在哄他,“沒事,沒事了。”他有力地順着尤黎的背,“別怕。”

尤黎身後冷笑一聲,而後他的整個世界都安靜了,沒有人再說話,他腦子裏的東西也變得很安靜。

他急促的呼吸慢慢平複下來,有些惶惶然地擡起來,第一時間沒有去看醫生,而是往周圍兩邊還有身後看去,反反複複看了好幾遍。

是真的沒有人。

尤黎反應過來後又有些害怕自己這神經質的一面在醫生面前展露,有些不安地看向醫生。

醫生看他的眼神很平靜,像是已經習慣了,見多了,沒有任何的異樣,“沒事吧?”

尤黎也跟着慢慢平靜下來,他搖了搖頭,有些無措地把自己的雙腿從輪椅上放了下來,寬大的病服重新蓋住他的腳。

醫生重新坐下來,“你的情況我已經了解了,但你也知道的,你不配合治療的話,醫院這邊也沒有任何辦法。”

“先回去睡一覺吧?”

“你的精神狀态似乎不是很好。”

尤黎很安靜地點了下頭。

醫生看了看腕表,“已經很晚了,我還要去查房,就不送你了。”

“醫生……”尤黎突然開口,他神情有些不安,猶豫又像求助般地開口,“我不想要護士,你可以送我回去嗎”

醫生有些為難,最終還是應答下來,“走吧。”

“裝什麽好人。”

有人在冷嗤。

尤黎當作自己沒聽見,對這些幻聽充耳不聞,他低着頭,被醫生推回到自己的病房。

等醫生也走後,他的世界徹底陷入了一片寂靜。

這個時間已經到禁止外出的時間了。

尤黎從被推進病房後就一直靜靜地坐在原地,沒有動輪椅,也沒有任何動作。

像是學聰明了。

直到他确認周圍再沒有任何異樣,才緩慢地推動輪椅,重複自己每一天的生活。

他該睡覺了,不好好睡覺的話,精神錯亂會更嚴重的。

尤黎對着鏡子洗漱,站在淋浴頭下洗澡,他今天站得不是很穩,嘗試了好幾次,最後是推着輪椅搬了一個備用的塑料小椅子進來,慢慢坐在上面洗的。

他洗一會兒就得停下來往身後看一下。

他原本是不在意只有半扇門的浴室的,也不在意病房門挖了一個透明的玻璃窗,方便醫生和護士随時監視自己,說是為了确保病人的安全。

但現在尤黎總覺得有人在看他。

不是偷看,而是光明正大地看他。

看他有些艱難地坐在小板凳上給自己澆水,看他身上的水流一點一點滑落,看他給自己抹着奶白色的透明浴液。

熱水冒着霧氣,将整個浴室的視線都變得有些朦朦胧胧的,尤黎喜歡将水溫調得很燙,有些白淨的軟肉都會被過于滾燙的熱水燙得泛紅。

但他突然有些分不清這些滾燙是不是真的來自于落在他身上熱水流。

尤黎撐着牆壁,突然間有些排斥地遠離了那個小板凳,他縮在牆角的角落裏,好像屬于他的浴室被什麽外來人侵占了一樣。

但這又只是他的錯覺,因為浴室只有他自己,空無一人。

他只好繼續拿着淋浴頭,給自己沖着身上的泡泡,因為有行走應激障礙,他站立是需要扶着牆,腿也不是很穩,在顫。

熱水沖過尤黎腿內側那顆很小很小的痣時,他突然感覺好像有個人就這麽半蹲在他面前,探着頭,鑽進來去親吻他腿間的那顆痣。

滾燙的觸感,站不穩的雙腿,熱舞騰騰的視線,都給了他這麽一種錯覺。

少年捏着花灑,有些茫然無措地站在牆角裏,愣愣地低頭往底下看。

他正好面對着半開的浴室門,

以及呈一條線的玻璃窗房門。

尤黎毫無征兆地在下一瞬擡眼時,對上了正在門外站着的醫生的雙眼。

醫生為什麽會在這裏?

好像是因為要查房。

醫生有些冰冷的眼神就這麽直白地看了過來,沒有絲毫躲避,他視線微微向下,像是在注視着尤黎的腿間,又像是在看着其他什麽存在的東西。

系統的聲線也變得格外冰冷,在尤黎的腦子裏說,像是在極力忍耐,又像是忍無可忍,“讓他進來。”

“說你應激障礙變嚴重了,說你站不穩,讓他幫你,扶你出來。”

“別自己一個人再待在浴室裏。”

“離開這。”

在醫生的注視下,尤黎腿側那個痣散發出來奇異的滾燙好像确實消失了,他努力忽視着對方古怪冷漠的視線,安慰自己在醫生眼裏,病人是沒有性別之分的。

尤黎不想麻煩醫生,他身上的泡泡差不多都沖幹淨了,關了淋浴花灑,扯過牆上挂着的浴巾,蓋住的自己身體。

扶着牆很緩慢地往淋浴間外放着的輪椅挪過去,但不知道為什麽,好像地上的水突然變得又濕又滑了一般,牆上也沾滿了水汽,讓人扶不穩。

他每走一步都變得很艱難,應激障礙發作後的腿也格外不争氣,好像怎麽也走不出去一般,過了好久,也只是在原地踱步。

尤黎不得不開口,“醫生……”他看向門口處擔憂看着他的人,求助道,“你可以幫幫我嗎?”

醫生推門走進來,片刻,他又推開了第二道門,走近了浴室,最後停在淋浴間前,為自己的停留做着解釋,“我想你需要我的幫助,果然。”

尤黎扶住醫生遞過來的一條手臂,有些艱難地向前走着,他在三個人的注視下堪堪用浴巾遮擋着身前,艱辛地坐在了輪椅上。

醫生給他拿了一件寬大的浴袍,蓋住他的身體,推他出去,把輪椅推到床旁邊。

尤黎用浴袍裹住自己,“謝謝醫生。”

“注意分寸。”

他身後有人低聲道,好像是醫生在說話,尤黎回過頭看了一眼,醫生卻只是在低頭看着腕表,見他看過來,說,“我要接着去查房了,你一個人可以嗎?”

尤黎有些恍惚,回過神後又點頭,“我可以的。”

醫生離開了。

病房裏又只剩下尤黎自己,他等身上的水珠被浴袍吸幹了,才開始去換衣服,換完衣服後就摸索着把自己挪上了床。

他蓋上了被子,關掉了床頭燈,準備入睡。

片刻,他又在黑暗中睜開眼。

尤黎雖然有輕微的精神衰弱,但他的睡眠質量一直很好,每天的入睡時間都不長,就算病房的門鎖不上,外面随時有人可以透過玻璃窗看他,他也不會覺得不安心。

人的第六感是很敏感的,即使尤黎現在什麽都沒感覺到,但他就是隐隐感覺到哪裏不對,莫名覺得這件病房變得不安全,不屬于他了。

甚至病房外都比這讓他安心。

就好像這間病房裏除了他還有別人存在,他們躺在同一張病床上,蓋着同一張被子,要一起入睡。

并不是別人占領了他的空間,

而是他侵占了別人的地盤。

尤黎好像跟自己隔離開來,分裂成了兩個人,原本在這間病房住着的不是他,而是病院原來的主人。

有個他看不見,也感覺不到的人,正在跟他身形交疊地躺在這張單人床上的同一個位置裏。

一開始是幻視幻聽,後面呢?

後面是什麽?

尤黎控制不住地深想,作為一個患有嚴重精神疾病的病人深想,他不想讓自己再繼續想下去,但身體本能在跟他提示着危機。

他做不到忽視。

尤黎在黑暗中坐起來,看着從房門窗口透進來的走廊微光,有些困難地在床邊摸索到自己的輪椅,把自己搬了上去。

他決定把自己的床讓出去,去護士站那裏将就一晚,起碼值班的兩位護士姐姐是真實存在的活人。

現在是醫院的門禁時間,走廊外空無一人,護士站在拐角的盡頭。

尤黎一個人推着輪椅在昏暗的走廊上慢慢往前,他兩邊的病房門幾乎全都關得嚴嚴實實,只有一扇門半掩着,從裏面透出微光,像是在給誰特意留着門。

尤黎收回了視線,又開始安靜地推着輪椅,他的好奇心并不強,也沒有什麽強烈的探究欲望。

但他下一秒擡頭,恰好和剛從自己病房裏溜出來的丸子頭對視上。

兩人在走廊裏面面相觑。

丸子頭毫不見外,“你也來了?”

尤黎不解:“?”

他們撞見不是什麽巧合的事,醫生護士們查完房後的時間點都在這個時候。

丸子頭主動上前來推他的輪椅,“快快快,快進去,別被護士發現了。”她閃身把尤黎推進剛剛半掩的那道門裏,“你早說你要來參加我們的夜聊。”

“那我們就把地點定在你房間了,反正你走路不方便,又還是一個人住,都不用花費道具把其他npc迷暈了。”

病房裏很熱鬧,尤黎今天下午有過短暫交流的六個人都在裏面,除了被這些人稱為“另一個npc”的鍋蓋頭。

除了他們外,病房裏還有原本住着的三個病人,此時此刻他們平躺在自己的病床上,睡得很沉。

除了尤黎的病房外,其他病人的病房都是四人一間,都是大平床,不是上下鐵架。

這裏明顯是雙馬尾這個自稱老玩家的病房,只有她坐在了最後一張床上。

其他人要麽倚牆靠站着,要麽坐在地上,中年男和中年女的神情都有些惶惶不安,剩下的人神情都還算鎮定。

雙馬尾看見輪椅立刻皺眉,“他怎麽來了?”

丸子頭說,“路上看見的,反正都是玩家,人多了也好交流線索,就帶過來了。”

尤黎有些融入不進去,“你們這是在……?”

丸子頭表情古怪,“我們每晚都會找玩家互相提供情報,除了你。”

“我們都以為你是個npc。”

丸子頭,“你小聲點,我們雖然用了道具,但是也不能太大聲,只要超過40分貝,道具就會失效。”

尤黎很安靜地點了一下頭。

如果睡眠質量好的人,其實在正常40分貝的說話聲下也根本不會被吵醒,這是什麽垃圾道具?真的有效嗎?

尤黎很想離開這裏,不想加入什麽奇怪又莫名其妙的大型病友交流會,他很困了,今天也很累,很想去找護士站的姐姐,問她們能不能收留自己一晚。

但是他只有一個人,對面有六個人。

尤黎安靜下來。

“我看見了,我看見了,我真的看見了。”中年女壓低聲音,不停地說,“今天下午的那個心理治療絕對有問題,那個醫生絕對是故意誘導我們這麽說的。”

中年男也肯定道,“我們前幾天的精神狀态都很好,不可能今天才突然出現幻覺。”

寸頭問,“你們看見了什麽?”

其他人也都覺得今天下午的治療流程有鬼,所以在醫生詢問時咬死了都沒看過。

“醫生,我看見了醫生。”

“不,是西裝,他裏面穿着西裝。”

中年男中年女齊齊出聲。

“他外面穿着白大褂,裏面是黑西裝,手上還有那個托兒說的手術刀。”

“原本醫院裏是沒有這個人的,我從沒有看見過他,但今天的診療結束後,他就突然出現了。”

方臉男也說,“我們進到副本的前兩天就探查過整個醫院,不管是npc還是玩家,都不存在這個打扮的人。”

丸子頭,“會不會是你們幻想出來的?我覺得醫生很有問題啊,他說出口的話好像有什麽精神污染一樣,我面板上顯示的san值一直在掉。”她推測,“說不定是醫生對你們進行了催眠,只要你們配合,你們就會幻想出這麽一個人?”

“這些都是催眠和心理暗示下的幻覺,所以這個人之前都沒有出現過,因為他不是真實存在的,醫生不是說讓你們幻想出一個假想敵嗎?”

“而現在你們也确實幻想出來了。”

方臉男,“不過你們确定你們看到的時同一個人,而不是每個人眼裏都是不同的樣子?”

中年女和中年男同時否認,“我們确認過了,特征都對得上,是同一個。”

丸子頭猜測,“那接下來我們按照醫生的話,把這個假想敵殺了,醫院是不是就會判定我們痊愈了?然後就能通關出院。”

寸頭說,“你覺得醫生前三天都沒發布過任務,今天會突然成為任務的發布者嗎?”

雙馬尾分析,“不對,那個鍋蓋頭不是我們的人,是npc陣營找來的托,手術刀肯定是副本安排的設定。”她猜,“如果按照我們自己來幻想,肯定是不會讓這個假想敵持有武器。”

“不然殺了他的難度不就加大了嗎?”

“反推,副本安排讓他有了兇器,他絕不可能像醫生話裏說的,我們可以輕而易舉地就能反殺掉他。”

中年男和中年女明顯憂心忡忡,“那這樣我們要怎麽才能殺了他?”他們顯然不是什麽良善之人,殺人的話說出口沒有半點猶豫。

雙馬尾和寸頭對視了一眼,“如果我們不能确定他是真實存在還是幻覺裏的人,可以再站出來一個人,給他加上一些容易反殺掉的特征。”她語調很輕,不停地看着所有人,“有誰适合?有誰願意?”

“畢竟我覺得說假話是沒有效果的,必須是你真實所想的東西。”

安安靜靜當個旁聽者的尤黎突然成了所有人的視線中心,他跟這裏的每個人都不熟,也沒有和他們相處過的半點感情。

作為一個陌生又意外在半途加入的存在,既沒有話語權,也沒有人在乎他,幾乎成了所有人心目中最合适犧牲的小白鼠。

尤黎只是病了,沒有變成傻子,他雖然聽不太明白,但能聽得懂這些人在說什麽,話裏的含意,他在這六雙緊緊盯着他的眼睛下幾乎無所适從,片刻,才想起來什麽,感覺到松了口氣似的,配合着說,“我已經和醫生描述過了。”

“是在夢裏說的,我也忘記我說了什麽,他好像對我進行了催眠。”

尤黎撒着謊,有些不安地頻頻捏緊輪椅的扶手,低着頭,看向地面。

他想離開這。

雙馬尾看向其他人,“還有誰可以?”她看向寸頭露出一個笑容,“我覺得我們是最合适的。”

“但你也知道,我是老玩家,如果我出事了,沒有我的指引,你們之後很難靠自己通關,這樣吧,我用一個保命道具跟你做交換怎麽樣?”

“醫生說我們有一定的暴力傾向,犯錯後害怕被報複,我猜,你害怕的是被你霸淩過的同學是嗎?”

寸頭咬緊牙,“你先把道具給我。”

雙馬尾很大方地通過系統面板交易了過去,“收到了嗎?”

寸頭查看過後冷漠道,“他很年輕,還是個學生。”

衆人靜靜等了片刻,什麽都沒發生。

雙馬尾有些失望地攤攤手,“看來得等你們下一次幻覺出現才能看見了。”

病友交流會再一次結束。

丸子頭很熱情,把尤黎推回了他想逃離的那個病房,房門還保持着大開的狀态,裏面還黑着燈,像個黑漆漆的洞口。

在迎接,又或者等待着尤黎的到來。

他還沒來得及說什麽,就被玩家們推了進去,對方還體貼地反關關上門,跟他說了一句晚安。

很細微的“卡擦——”一聲,門靜靜合上,就好像尤黎被鎖進了裏面。

他和什麽東西一起,被關在了這裏,

被關在這間黑暗狹小的病房內。

【作者有話說】

感謝在2024-04-17 00:57:12~2024-04-17 19:54:56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syea 2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蕭牙蕭 42瓶;茯稜 15瓶;uwu星星的快遞 10瓶;64940560 2瓶;邊伯賢老婆、伊薰、.、柳韻然、幸運星、甜糖、嘉諾清茶、jieruio、醉玫、平生事、百越、喜歡、舞廂曦、李笑白、尋淺o>_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神話原生種

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另推薦本人完本精品老書《無限制神話》,想要一次看個痛快的朋友,歡迎前往。
(,,)小說關鍵詞:神話原生種無彈窗,神話原生種,神話原生種最新章節閱讀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