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宮宴生變兮,幸得逢君
19 宮宴生變兮,幸得逢君
◎宮宴,搞事情!◎
我也不知道我自己究竟是什麽時候睡的?
又到底有沒有寫完?
只知道當時并沒有回到床上睡,就在那書桌上趴着,睡了一晚。
第二天早上我還沒有睡醒,就聽到了一陣腳步聲——有人走進書房來了。
而且是流紅的父親,他緩慢的走了進來,走到我的身邊,輕輕的咳嗽了一下。
我想着此刻我沒有戴面具,如果擡起頭來叫他看到了我的臉,那到時候可就不好玩了,所以我愣是沒有動。
他見我不動,正打算拍拍我的肩膀,叫我起來,不曾想門口傳來了流紅的略顯生氣聲音,可以想象到他幾乎要擰到一起的眉頭:“你這是幹什麽?我不是跟你說過不要亂動我東西嗎?”
“你的?誰說這是你的?他是臉上貼标簽了還是怎麽的?”歸海靜穆停下了手裏的動作,語氣中滿滿的都是挑釁,“倘若沒有,那他便算不得你的。”
“你……”流紅停頓了一下,似乎是想到了什麽,說道,“有什麽話出去說,他昨晚睡得很晚,很累,我們不要打擾到他。”
我心裏不禁暗暗的贊嘆流紅聰明,把歸海靜穆引出去之後我就可以先把面具帶上了。
我出去之後,他們父子同時扭過頭來看我。
如出一轍的樣貌,遠看幾乎要分不清彼此來。
流紅漆黑的眼眸很明顯一亮,立刻站起身,快步走到我的身邊,抱住我的腰說道:“小花,你醒了啊?是我們打擾到你了嗎?”
我輕輕地搖搖頭,伸手撫摸他的頭,眼神不自覺地溫柔了起來:“沒有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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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要真說打擾,那也是他爹的事!
“流紅,這位應該就是胤魁的哥哥了吧?”
流紅點點頭,将頭靠在我的胸口說道:“是的。”
我如今看他這模樣,只感覺像極了一只在主人懷裏撒嬌的貓兒,讨喜的緊。
“生的竟與他那般相似,只是為何戴着面具?”歸海靜穆雖然語氣疑惑,但是眼裏閃過一絲狡詐。
他應當是不相信我不是胤魁的。
我示意流紅松開我,向他抱拳行禮,說道:“回君上,臣由于年少時一不小心傷到了臉,害怕吓到別人,所以便終日戴着面具。”
默默感慨,感覺自己睜眼說瞎話的水平又強了不少。
歸海靜穆裝作感嘆的樣子,有些遺憾地說道:“那個也真是可惜,胤魁那般俊美,想必你的樣貌應當是如他一般的。”
頓了頓又補充說:“流紅,你真的喜歡他嗎?”
“那是當然。”流紅握住我的手斬釘截鐵的說道。
“那他是真的喜歡你嗎?”歸海靜穆用手指緩緩的敲着桌子,滿臉審視地說道。
流紅這次就沒有之前那麽肯定了,他黑亮的眼眸幾番閃爍,沉默了片刻之後,握住我的手明顯的更用力了,說道“我相信,他不會騙我。”
歸海靜穆笑了一下,依舊不放過我們:“那你沒有騙他嗎?”
他漆黑到仿若深潭的眼睛,看着流紅不解的神情補充道:“你稱呼胤魁為小花,也稱呼他為小花,所以你當真是喜歡他,還是透過他喜歡另一個人?”
流紅沒有回答他的問題,白了他一眼,回答:“這是我的事情,你管不着。”雖然他不知道,但我和流紅的心裏都是心知肚明的知道我們是同一個人的。
這天聊到這裏也就聊死了,三人尬了幾分鐘之後,還是歸海靜穆率先打破了尴尬,他站起身來,伸了一下懶腰,總覺得沒有一點君王的風範:“流紅,一會兒下午你可別忘了把他帶上,我叫人把他安排到你旁邊。”
我和流紅對視一眼,都看到了對方眼裏的疑惑,但也只能回禮:“臣(兒臣),領命。”
說完之後也就真的沒話可聊了,所以歸海靜穆也就離開了。
他離開後,流紅盯着的我臉看了片刻,那雙眼可真亮啊,想要一輩子都看着這樣的眼睛。
突然伸手摘下我還沒有戴熱乎的面具,雙手捧着我的臉說道:“小花,我給你換個發型吧?”
“好。”我也不知道是從什麽時候開始,突然特別喜歡看流紅的眼睛,并且每次看到他的眼睛,不論他說什麽,我都再也無法拒絕了。
他将我用來擋疤的劉海剪短了,短到與眉毛齊平,并且将我兩側的頭發剪短了,更有趣的是,這次都不給我紮雙馬尾了,直接成雙麻花辮了。
我的評價,不錯。★
他弄的,我都喜歡。
到了目的地之後,我和流紅跟着太監的引導坐下了,我發現我們來的竟然是比較早的,因為還有大部分的座位都還空着呢,應當是還有大部分的人都還沒來。
“流紅,為什麽這皇宮總要開宮宴呢?”我輕輕拉了一下坐在我旁邊的流紅的衣袖,湊到他的耳邊,小聲開口。
流紅無奈地一攤手,幾乎是翻了個白眼,可以想象到他有多無語:“閑的呗。”
說完之後流紅突然賤賤的笑了一下,站起身坐到我的腿上,面對着我,摟着我的脖子就吻了上去。
我也反摟住他的腰,防止他掉下去,雖然兩個人的衣衫整齊,但卻有一種別樣的暧昧氣氛。
臉更是忍不住有些發燙,但我希望流紅沒有看出來異樣。
片刻後,他主動分開了兩人,喘熄着睜開水氣朦胧的眼睛看着我說:“小花,你下一次可不可以不要穿高領的衣服,想要偷偷摸一下都不可以。”随後又一臉滿足的趴在我的胸口,不動了。
胸口上那個沉甸甸的重量,那熟悉的呼吸節奏,讓我忍不住嘴角上揚,我張開嘴正打算回答他的話。
太監又細又尖的聲音就打斷了我:“君上進殿。”
已經落座了的人們紛紛起身行禮,我也趕緊和流紅站起身來行禮:“君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歸海靜穆目不斜視,直直的向前走去,一直到走到我和流紅身旁時有意無意的瞥了我們一眼。
鬼知道這狐貍一樣的君王又想到了什麽壞點子。
他并沒有說什麽,不緊不慢地走了上去坐下。
一直等到他坐下,衆人才紛紛坐下。
“與以前不同,這次宮宴只是閑聊一些家常而已,大家不必拘束,都放開點。”歸海靜穆笑眯眯地開口。眉眼彎彎。
真是笑面虎!
這時就有人站起身來行禮,右眼皮突突跳着,總感覺要出事:“太子殿下,你不打算介紹一下坐你身旁的這個人嗎?”
這人眼熟,但我臉盲。
想不起來是哪位。
流紅并不回答他的問題,反倒是靠到我身旁,輕輕吻了一下我的臉:“還需要介紹嗎?”
他這般霸道的宣誓主權的方式,讓萬年厚臉皮的我也忍不住有些不好意思了,站起身回禮。
“來來來,樂師奏樂,美人勸酒。”一個明顯能看出來因為過于放縱欲望而頹廢的中年男人開口,這才終于打斷了這尴尬的氣氛。
救命,我真的想逃離現場!
應付一堆老賊,這什麽恐怖故事啊!
不多時外面就走進了一群女生,約莫十五六歲的樣子,個個膚白貌美,妖嬈多姿。
很快就分散到了每個人的身旁,端起酒杯勸酒。
我看着之前說 話的那個中年男人摟着那個幾乎衣不蔽體的女生又親又摸的,只覺得心裏生出了一陣說不出口的惡心,立刻就移開了視線,不再看他了。
“來,公子,喝一杯。”走到我身旁的那個女生将酒杯雙手舉過頭頂,這動作雖然看起來端端正正,只是那眼神屬實讓人不敢多看。
她擡起那雙勾人的眼睛,不斷向我傳遞着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信息。
我為了保持外表的和平,只能微笑着擡起手正打算拿起她手中的酒杯,不曾想,她卻躲過了我,站起身來走到我的旁邊,軟若無骨一般靠在我的身上,幾乎整個人都要撲在我的懷裏,嬌羞地說道:“公子,讓人家喂你嘛~”
我連忙擺手,腦瓜仁嗡嗡的疼:“不必了,我自己可以的。”
我用餘光瞥到了和我同樣處境的流紅向我抛出了求救的眼神,也只能頗為無奈的看着他,表示自己也沒有辦法。
“公子,如果你不喝我喂的,那到時候下去了,公公會把我打死的。”那女生離我更近了,她将酒杯遞到我的嘴邊,為了保持身體的平衡,就不得不更用力的靠着我。
我半點都不敢移動視線,冷汗蹭蹭往外冒。
她将酒杯湊到我的嘴邊,說道:“公子,喝吧~”
我知道她淪落到這樣的地步,做這種事情也是有自己逼不得已的理由,我哪裏能生她的氣,只能聽話的喝下了。
在這之後,她也就離開了,在離開之前她還用只有我們兩個能聽見的聲音對我說:“公子絕對是我見過最溫柔的人。”
我保持着臉上的微笑不變,沒有做出任何表示。
等到她離開之後,我瞬間就覺得幾百萬斤的重量消失了。
這才猛然發覺,原來自己在不知不覺中竟然出了一身的汗。
突然感覺袖子輕輕動了一下,我扭過頭看到和我一樣終于解放了的流紅正在神神秘秘的拉着我的袖子搖晃着,他趁着沒有人注意,快速的在我臉上親了一下,嘿嘿壞笑着:“懲罰。”
這時我才發覺,原來這個霸道的小孩子竟然是吃醋了。
我忍不住就搖頭笑着,但這笑,卻全然是出自于真心的。
我為了表明自己認錯的誠心,小心翼翼的從下面伸過手,借寬大的袖子擋着,牽住了他的手。
我這樣做,便就使得他滿意的笑着,嘴角就像灌了蜜一般,笑的甜甜的。
或許真的快要淪陷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突然有個人端着酒杯站到我的面前說道:“昨日多謝令兄出手相救,這宴會鄙人所敬的第一杯酒,當敬你。”說完就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我趕緊松開流紅的手,給自己斟上酒,端起酒杯站起身來回敬:“我并沒有學過什麽禮法,不曉得謙讓,這敬意我便不客氣的收下了。”
之後我便學着他的樣子,一飲而盡。
“不知令兄可否找到?”
我搖搖頭,眼裏露出一絲悲傷的神情:“未曾。”
随後又仿佛是自己安慰自己一樣:“沒事的,他就喜歡出去野,等到時候野夠了,就回來了。”
那個人點點頭,眸中也是不忍:“但願吧,若是找到了,定要告訴我,也好讓我放心。”
我就在那裏一本正經地聊着那個根本不存在的人,縱使心裏有那麽幾分愧疚但也是無傷大雅的。
這時那歸海靜穆也開始給我找事了。
說實話,我總感覺他就是故意跟我過不去,他笑着說:“流紅,我聽你說你的人他武藝超群,騎馬射箭,舞刀弄槍,皆是信手拈來,不知今日我們可否有福氣觀賞一二?”
我一臉疑惑地看向流紅,流紅小聲對我說:“我沒有。”
到這裏我也就大概猜到自己應當是被歸海靜穆給算計了,我算是知道流紅為什麽對歸海靜穆意見那麽大了,這換誰沒意見啊!
偏偏這面子還是要給的,所以就只能站起身抱拳行禮:“那是自然。”
歸海靜穆拍拍手,劍眉輕挑,笑得真是欠揍:“來人,遞劍,樂師,奏樂。”
我微微躬身,雙手接過劍,稍微的點了點分量,發覺那也就是一把普通的未開刃的劍。
忍不住冷笑,他應當也是害怕我刺殺他。
可再怎麽沒開刃的劍,到了真正會用劍的人手裏,殺人那樣的事情還是小菜一碟的。
當年還在鬼府時,我學過很多劍招,随便拉出來一套都夠他們驚訝的了,所以我就随便挑了一套看起來花裏胡哨的,吓人肯定夠了。
我以為當今世上應當是沒有人知道這劍招,可我萬萬沒想到的是這樂師所奏的樂曲,竟然與當年我所學的樂曲分毫不差,倒也真是奇了怪了。
我心裏不禁對這位樂師産生了一些好奇。
這樣的想法也只是從腦海中一閃而過,等到再去捕捉時早就無影無蹤了。
一套劍招完了之後,全場陷入了落針可聞的寂靜當中,片刻後又爆發出熱烈的掌聲。
感覺自己耳朵嗡嗡的。
這樣高密度的人群太壓抑了。
我剛坐回去,還沒坐穩呢,突然感覺背後一寒!
頭皮發麻的感覺!
有一把劍從我的背後刺了過來!
我轉身計劃格擋,不曾想,竟有另一個人先我一步擋在我的面前!
我用手握住那劍刃,試圖阻止它向前,任憑鮮血滴落也不肯有半分松手!
可劍刃還是刺進了擋在我面前的那個人的腰腹部位,我手上使了狠勁,從他的手裏奪過長劍,直接殺掉的那個人——一劍封喉。
這一切的變故有些太過于突然了。
整個人的大腦都是空白的,沒有一點點思路。
我捂住流紅受傷的那裏,讓他靠在我的肩膀上,大聲說道:“傳太醫!”
但我又感覺那太醫走的太慢,直接将流紅橫抱起來,打算運起輕功,這樣快些。
“小花,想不到有生之年竟然能看到你為我這麽擔憂。”流紅笑着擡起蒼白的手,摸着我的臉說道。
“你……下次不要給我擋劍了,我……”最後那“心疼”兩個字,卻硬是卡在喉嚨裏,說不出口了。
我前腳剛跨出殿門,後面就傳來了歸海靜穆的聲音:“你先等一下,我有話跟你說。”
你真就是跟我過不去了是吧!
心裏更是煩躁!
我沒有理他,另一只腳也跨出了房門。
聽到他又說:“你若是現在從這裏離開,那麽明日我便殺了你!”
下意識咧嘴一笑,死?我什麽時候怕過!
“我是片刻都不會停留的,明日,要殺要剮,盡管來,保證連眼睛都不眨一下。”
随後我就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
太醫院的人說睡着了更有助于傷口的恢複,所以他們給流紅開了一劑有助于睡眠的藥,流紅服下之後也就睡着了。
我坐到床邊緊緊的握住他的手,就那樣靜靜的看着他。
印象裏總也是紅彤彤的小臉這時候慘白慘白的,牆面一樣,手也是冰冷的,無論如何都暖不熱。
心髒痛到難以跳動。
不知不覺的,眼淚就毫無征兆地出來了,嘴唇也是顫唞得不成樣子:“流紅你看,我……我都哭了,你下次就不要再給我擋劍了,不要讓我跟誰在一起都覺得自己特別沒用,我……我真的……”想要學會保護自己喜歡的人。
為什麽?為什麽不論跟什麽人在一起,我都永遠是被保護的那個人?
我在心裏默默的問自己。
但卻沒有任何人能給我答案,我也給不了。
流紅畢竟年輕,就算是服了藥也哪裏能夠一直安安靜靜的躺床上睡着。
還沒過多久呢,就睜開漆黑發亮的雙眼看我,他抽出自己的手,正打算起床。
我趕忙阻止他:“流紅,你傷還沒好,還是先別亂動了。”
“好吧,你不讓我動,那你靠我近一點吧。”流紅雙手反握着我的手。
看着我時他的眼睛依舊是亮亮的,幹幹淨淨,極其純粹。
我聽話地向他那邊靠了靠。
流紅卻似乎并不滿意,他嘟着粉粉的嘴唇:“小花,你怎麽能這麽不解風情,你壓我身上來。”
他向我眨眨眼睛,示意我快些。
我脫掉鞋,将兩只手撐到他的兩側,但卻顧及到他腰腹上的傷,沒敢真的壓在他身上。
流紅擡起胳膊搭在我的肩膀上說道:“小花,我現在哪裏都疼,你要是可以主動親親我,我就不疼了。”他說完後就閉上了烏黑發亮的眼睛,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樣。
我忍不住微微一笑,俯下`身,輕輕吻了一下他的唇,但沒敢多做停留,我怕我嘗到甜頭之後會忍不住想要更多,我怕我忍不住傷了他。
流紅也沒有問我索要更多,在這之後他就沒有說任何話了,只是在那裏認真的看着我的手,真的像極了一只躺在主人身旁的可愛的小貓。
時間一點點的流逝,也不知過了多久,流紅突然開口說話了:“小花,你把衣服脫了。”
我愣了一下,完全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我一臉震驚的看着他,沒有動。
他又說:“小花,你又不讓我動,我又想看,所以只能讓你自己脫了。”他說話時的語氣誠懇又無奈,讓我不忍心拒絕他。
所以我點點頭,聽話的一件一件的脫衣服。
剛把上衣脫完,正在解褲腰帶的時候門外傳來了敲門聲,那是太監聲音,他說:“戴面具的公子,君上有事要找你商量。”
我回過頭看流紅,我能明顯的看到流紅的眼睛再一次變暗了,我猶豫了一下,費力組織語言:“你告訴君上,太子殿下有傷在身,我抽不開身,如果有事找我的話要麽自己過來,要麽就等過幾天流紅傷好了我再去見他。”
“行,那小的可就将原話帶過去了,公子你可要小心了。”太監幸災樂禍的聲音從門外響起。
而我卻毫不在意,現在我的心應該是全都跑到流紅那裏去了,再也容不下任何人,任何事了。
太監剛走,流紅就輕輕拉了一下我的胳膊:“小花,你犯不着為了我開罪我父皇的,畢竟他那人不講道理,到時候要是為難你可怎麽辦啊?”
我轉過身,輕輕摸了下他的頭說道:“沒事的,不講道理的人我遇到過不少,我自有我的辦法,不必擔心。”
說完之後,我看着流紅握着我手臂的那雙潔白如玉的手,喉結上下滾動:“還要我繼續脫嗎?”
聽了我這話,流紅的臉刷的一下就紅了,就像熟透的蘋果一般,他捂着眼睛,聲音幾不可聞:“當……當然要繼續。”随後後聲音越來越小,逐漸就沒了聲響。
我輕輕的握着他的胳膊,拿開他的手臂,讓他看着我:“怎麽?敢說不敢看嗎?”
這下流紅的臉更紅了,紅的都要滴血了,他側過頭沒有看我,雪白的耳朵也早就紅了徹底:“ 小花,你怎麽能這麽……”
“怎麽?”我拿起他的手放的我的胸`前,感覺這那微涼的手指的觸感。
……
當時那把劍只是刺進去一個劍尖,流紅恢複起來也是很快的,三天之後也就可以活蹦亂跳的了。
流紅在廚房做着早飯。
我根本不會做,我就在他的身後摟住他的腰,将頭靠在他的肩膀上,微眯着眼睛,享受着這寧靜的早晨,一縷清晨的陽光透過窗戶照的我的身上,沒有溫度,但很耀眼,窗外不遠處的鳥叫聲,宮外遠處的袅袅炊煙,眼前近在咫尺的俊美少年,如夢似幻的一切,似乎只存在于夢中的一切,此刻卻真真切切地發生着。
“流紅,怎麽你幹什麽都是一個人,也沒有個太監宮女的陪着,難得不會孤單嗎?”
流紅手裏的動作停頓了一下,随後微微一笑,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總感覺他的笑有些無名的悲傷:“這是非之地,人多眼雜,還是一個人的好,人太多了反而麻煩。”
我扭過頭,含住嘴邊的那個飽滿圓潤的耳垂,含糊開口:“那你會嫌我麻煩嗎?”
流紅毫不猶豫地回答:“當然不會啊,像你這麽好的人,我提着燈籠都還找不着,又怎麽會嫌煩呢?”
我忍不住抿唇輕笑,松開他的耳垂,将頭繼續搭在他的肩膀上,真是喜歡這樣有一個人可以依偎的感覺:“流紅,照理說,太子居東宮,可你為什麽不一樣呢?”
就想一輩子都這樣,什麽也不做。
“哦,沒什麽的,取下鹽。”流紅指了指我手邊的那個小瓶子,随後又繼續補充道,“我母妃死在那裏,所以我不想住那裏,所以就主動換了位置。”
堂堂太子卻居于一方小院,身旁無人侍奉,周圍又總有人使絆子,我不知道他究竟經歷過什麽,又是如何保持天真不逝,但我的心裏卻隐約覺得自己淪陷了。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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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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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