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 初登戰臺兮,寒光凜冽
64 初登戰臺兮,寒光凜冽
◎呼,打爽了!◎
真是一場混亂的對局,開始的那一瞬間,我的視線中就已經丢失了所有人的位置。
不知道多少個隊伍在混亂的擂臺上争鬥,搶奪劍帖,也分不清是敵是友!
吶喊聲,兵刃撞擊聲混亂地交織在一起,喧嚣沸騰!
只能看得見交錯複雜的人影,群魔亂舞!
真像是脫缰的野馬,盡情釋放自己的力量!
就算是我,也看得暈暈乎乎,看不清哪個是哪個。
第二波的劍帖下來了!
争鬥又進入了一個全新的高度,俠士們在擂臺上交戰,快速穿梭着,各種奇妙的招式都出線在了這裏,實在是目不暇接。
就像是一場視覺和聽覺的盛宴!
第三波劍帖也下來了!
我的視線瞬間交彙!
一個女孩從擂臺上被人擊飛了出來!╩
整個身體都已經騰空了,就像是飛翔的鳥兒那樣!
我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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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慕容雲落!
我腳步一頓,就要飛身上去接人!
尖利的口笛聲刺破了天空!
下一瞬,一只長着陽光一樣金紅色翅膀的大鳥就已經接住了慕容雲落!
不,那不是大鳥,那是獅鹫!
半身獅子半身鳥的生物!
獅鹫載着慕容雲落上了擂臺……這個龐然大物竟然是慕容雲落的朋友!
我心下大驚!
場內的場景再次陷入混亂之中……
這場大亂鬥持續的時間非常長,從當天清晨打到傍晚,一直到都筋疲力盡了這才終于停了下來。
奪得劍帖的人去主持那裏登記一下就可以離開,準備後面的團隊賽,參加複活賽的俠士們也去登記一下,等待大後天的通知。
處理好這些,我趕忙去查看隊友們的情況。
幸好,都沒有受什麽太重的傷,我特意注意了一下慕容雲落,還好,傷不重。
我微微松了口氣,卻發現她的目光一直在看向我,那雙眼太亮了些,叫人沒法忽略。
她似乎有很多話想說。
這裏又沒有紙筆什麽的,我也看不懂她的手語……我突然覺得我應該要再學一門語言了。
“師弟,你們先去休息一下,我和雲落聊幾句。”
師弟那雙藍色的眼眸瞪得圓圓的:“不是師兄,別亂搞啊!”
我真是都要被他給氣笑了,擡手在他頭上輕輕掴了一巴掌,開口:“別胡說,哪有你這樣說女孩的。”
“哦。”師弟捂着頭低低應了一聲,藍色的眼眸滴溜溜轉着,真不知道又想出來了什麽壞點子。
……
我跟隊友們簡單道別了一下,就帶着慕容雲落回到我的房間裏,我微微側身,示意她先進去,她似乎覺得非常不可思議,本就亮亮的雙眼此時更是亮了幾分。
我特意留了門,沒有關上。
一男一女共處一室盡量還是避免被人說閑話的好,我就算了,女孩家的,被別人說畢竟不好。
“随便坐。”我回身看去,見到站在一旁不知所措的她,頓時覺得可愛,我真不明白為什麽一個兩個都覺得我吓人……
聽到我這話,她雙眼都瞪圓了,回身看了看四周,随後又扭過頭來看我,似乎不知道該怎麽做。
我微微一笑,笑意被面具擋住,似乎并不溫和,我走過去替她拉開一把椅子,開口:“坐下吧,不用這麽拘束。”等看着她緊張地坐下了,我又起身去找紙筆。
“雲落,你方才似乎有話對我說。”我放下東西,在她的對面坐下,開口,“請講吧。”我盡力使自己的聲音聽上去足夠溫和。
慕容雲落用力點點頭,提筆寫下,字跡娟秀漂亮
【念初公子,對不起,我太弱小,給團隊拖後腿了。】
看到這樣的話,我微微搖頭,盡力使自己看上去足夠溫和:“不會的,在隊伍之中,都有各自的長處與短處,隊友的存在就是為了彌補相互缺點的,你不必自責。”
我低頭看着她微微顫唞着的手,可以想象得到她的緊張,我微不可見地嘆了口氣,接着說:“而且這只是我們的第一次合作,後面還有大 把的時間磨合,這些都不是問題。”
【謝謝。】
慕容雲落微微一頓,美目中似有淚水,她提筆落字,這幾個字很用力,原本娟秀的字跡竟然有了幾分大氣。
“對了,我們未來要選兩名預備隊員,你有什麽推薦的嗎?”我開口詢問,這個時候就應該适當地轉移話題。
我能感覺得到慕容雲落是一個有些內向的女孩,腼腆害羞。
怎麽能讓女孩主動呢?
聽到我的話,慕容雲落眨了眨眼,似乎是在思考,片刻後提筆寫下
【塞米拉,她很特別,請務必選她。】
“很特別?”我眼微眯,這個人我早在擂臺賽的時候就注意到了,七百場……一勝,這樣的戰績就是不注意到都難。
唯一可惜的就是沒能看到她一場戰鬥。
慕容雲落點點頭,接着寫,她的手因為激動而有些顫唞
【她是傀儡師,很厲害。】
傀儡師?
我微微皺眉,像傀那樣的嗎?
看到我皺眉,慕容雲落似乎是誤會了什麽,她還以為我不想要這樣的隊友,她似乎是有些着急,連忙寫着
【她真的很厲害,真的。】
因為過分着急,她本來娟秀的字跡都有些潦草了。
見我沒有表示,她更着急了些,提筆還要寫。
我搖搖頭,擡手止住她的手,開口說道:“不必了,等複活賽後,你把她帶來。”
聽到我這話,她的手輕微顫唞了一下,似乎是因為和我的接觸而感到有些不适,她手中的筆一頓,在紙上留下一灘墨跡。
被狠狠吓了一跳,她亮亮的雙眼都瞪圓了,連忙接着寫
【謝謝。】
我忍不住搖頭,開口詢問:“教我手語可以嗎?”我确實需要再學一門語言,否則和她交流實在困難,在沒有紙筆的前提下,難以有效溝通。
慕容雲落的身體輕微顫唞了一下,擡眼看我,她的好看的棕色眼眸倒映我的樣貌,真是漂亮,片刻後,提筆寫下
【可以】
這兩個字因為激動都有些顫唞。
她伸出右手來,一手伸出拇指,彎曲兩下。
回身寫下
【這是“謝謝”】
我點點頭:“嗯。”
她右手食指指向我,随後,拇指指尖抵于食指跟部,向下一沉,然後一手握拳,向上伸出拇指。
我努力記下她的手語。
【你很好。】
我忍不住笑了出來,學着她的樣子,向她做手語
【你很好。】
少女面色微紅,她右手食指指向我,随後,拇指指尖抵于食指跟部,向下一沉。
這是【你很】的意思。
左手伸拇指,右手在左手拇指背上輕輕撫摸幾下。
她接着寫
【你很溫柔。】
我除了笑也說不出什麽話來,原來跟女孩交流是這樣的感覺。
女孩家心思細膩,也更容易考慮別人的感受,相處下來倒像是微風拂面那般。
她右手握拳,食指和中指并到一起微微勾起,左手指我的面具,右手手伸直,左右擺動幾下,左手手食、中指先置于鼻部,然後下移并收縮,伸出拇指。
這是很複雜的一段話,我大概猜得到她在說我的面具……不能再被吐槽吧!
我這麽剛想完,她收回手來,提筆寫下
【但是面具不好看。】
我忍不住咳嗽了一下,保持沉默。
真不是我說,我的面具有那麽醜嗎!
怎麽一個兩個的都吐槽!
大抵是看出了我的窘迫,慕容雲落捂嘴偷笑,有種女孩家獨有的羞怯。
“溫香軟玉在懷,師兄都忘了我們這些糙老爺們了嗎?”師弟的聲音從門外響起,他人就已經走了進來。
我忍不住皺眉:“師弟,不能這麽說女孩子。”
似乎也是沒有見過我這麽嚴肅的樣子,師弟當即禁了聲,幾步走了過來。
剩下的幾名隊友緊随其後,原本空曠的房間當即熱鬧了起來。
最後進來的塔斯郝忒伸手把門關上。
塔斯霆伐開口:“念初,我們既然組了隊,到時候報名也需要一個隊長,我們一致商量讓你來當。”他的聲音依舊是那樣有親和力,和他兇悍的外表大相徑庭。
塔斯郝忒回過身來補充:“是啊,而且念初你看上去可靠譜多了。”
我的嘴角忍不住抽了抽,真覺得自己沒法開口拒絕:“那好,我沒意見,其他隊友有意見嗎?”
而且靠譜?
靠譜個屁啊!
他哪只眼睛看到我靠譜了!
師弟瘋狂點頭,火紅的長發如同跳動的火焰一般:“師弟我舉雙手雙腳贊成!”
我真想送師弟一個大白眼。
等你什麽時候能同時把雙手雙腳舉起來再說!
一旁的楊焱楓抱着胳膊,面色冷淡:“我沒意見。”
這個女孩就這性子,沒什麽壞心思。
我回頭看向慕容雲落,她點點頭,擡起右手,五指伸直,指尖向上,然後拇指不動,其餘四指彎動幾下。
雖然不懂手語,但是我知道那是同意的意思。
我微笑着點頭,說道:“今天的第一次聯手,大家都有什麽體悟,可以交流一下。”
這話一出,原先還吵鬧的衆人當即都安靜了下來。
空氣瞬間凝滞了!
我擡眼看向他們,或是冷淡,或是羞愧……或是其他的情緒,卻沒有一個人開口說點什麽。
最後還是慕容雲落伸手,小心翼翼地在面前的紙上用手指輕輕地點了一下。
我的視線被她吸引了,所有人都看向她。
她因為緊張而寫字的手輕微顫唞着
【我的錯,我太弱了。】
我輕輕搖頭,她怎麽跟戎瑾一樣直性子,真叫人不知道該說她什麽的好。
“師兄,是我疏忽了,沒保護好她。”師弟低聲開口,向來放肆張揚的他此刻卻微微低着頭。
“細說。”我雙手交叉,擡眼看他.
驕傲的少年染上了些許自卑。
師弟看向慕容雲落,他似乎在很努力地組織語言,我第一次從他那藍色的眼眸中看出來這麽明顯的悲傷的神色,他嘴唇微動:“我以為……沒有人,選擇突進,沒想到……”他眼圈微紅……似乎這樣的話有些說不出口。
我知道,這對他來說太殘忍了,搖搖頭,真怕他就這樣哭出來:“下次改掉就好。”
“塔斯霆伐,你覺得問題在誰?”
突然被點名,塔斯霆伐如夢初醒:“啊?”
塔斯郝忒用手肘撞了撞塔斯霆伐,把他這走神的哥給撞回來:“哥……”
塔斯霆伐回了神,連忙回答:“念初,我覺得我們的分工可以适當修改一下。”
“講。”
分工是我們一起商量出來的,根據每個隊友的特長安排站位……難道不合理嗎?
“知秋習慣突進,我覺得可以把他和我哥一起安排在突進位。”塔斯郝忒開口,他和塔斯霆伐有着心靈相通那樣的默契。
這時候楊焱楓也開口了,她總也是那樣冷漠:“我速度快,回防保護雲落。”她的手上都還握着未來得及收回去的扇子。
師弟雙眼微睜,看得出來隊友們都在幫着他想解決辦法,他嘴唇微微顫唞,有些說不出話來。
“我和念初一起在側翼,随時進攻。”塔斯郝忒接着說。
我點點頭,沒有異議。
我擡眼看慕容雲落,征求她的意見,她點點頭,我能認得出來她簡單的手語
【可以。】
“嗯,那就這樣,等明天找隊伍切磋一下。”
鍛煉我們的默契程度除了相互之間的了解,更重要的就是實戰。$
真正的好隊伍都是在無數的血淚中磨練出來的。
初次碰撞時,誰都是未經打磨的石頭,棱角分明,在一次次的接觸當中,不斷變得更加契合,才會在最後如同美玉一般溫潤。
……
當晚我收到了一封信,朋友們得知我一切安好之後就不怎麽寫信了,畢竟誰都有自己的生活,總是沉浸于過去百害無利。
那次匆匆一別之後,流紅也沒有再給我寫過信,不知道是路途太遠,信件沒有送達還是他這兩年比較忙的緣故,向來他現在都快十九歲了,也不知道最近過得怎麽樣。
我離開之前給流紅寫了封信,大體說了一下我的動向,叫他不必擔憂。
懷着極其激動的心情我拆開了信……是流紅的字跡,線條沒有從前那樣流暢,似乎寫的時候非常激動,連握筆的手都在顫唞。
我的心跳的速度非常快,恨不得就現在跳出胸膛,我和他分別兩年多了,說是不想都是騙鬼的。
只是路途遙遠,我實在不敢停下。
我只有努力,只有一刻不停地努力,才會有一天可以将他攬到懷裏。
小花親啓:
我想你了……每時每刻都在想,我知道你很忙,可能沒時間給我回信,但是我真的很想你。
想到我不論睜開眼,還是閉上眼都是你。
想到我夢裏夢到你都能夠瞬間從夢中掙紮着抱緊你。
你會嫌棄我太矯情嗎?
我……我不該說這些話的……小花,我一直在等你。
你一年不回來我就等一年,一輩子不回來……我就等你一輩子。
可是我等得好累,好痛苦。
別多會少,我也想說……不如不遇,但我說不出口。
怎麽辦……我受不了了,我真的受不了了……我真怕有一天,會真的就這樣放棄,可是我怎麽甘心……
你是我認定了要跟一輩子的人。
小花,怎麽辦?我現在真的不知道該怎麽做了……
臨表涕零
不知所雲
永遠愛你的流紅
紙上有很多字跡都模糊了,想來他一定哭得很兇……我真沒用,甚至都沒有将他攬進懷裏的勇氣。
眼淚瞬間決堤而出,我擡手将臉埋在手心裏,腦海中空白一片。
絕大的無力感湧上心頭。
我從來不覺得我會堅持不下去,因為我知道,不會再有第二個能像他那樣如同驚鴻一般闖入我的世界裏的人。
可是我卻忘了,我忘了分開時他也還是個孩子,不敢想象他這幾年過得有多累,多難,又有多少個不眠的夜晚。
他都還只是個孩子。
那時候我每天訓練,累到倒頭就睡,可是他呢?
他有誰陪着?心裏的苦又該去向什麽人訴說?
對啊,愛從來不僅僅是精神上的交流,更是一種責任……一種承擔他人餘生的責任。
一種擔起對方深沉似海的愛意的責任。
我又算什麽?
騙得他動了心,騙走了他的第一次……結果調頭就跑的登徒子。
我沉沉地呼吸着,淚水止不住地往外湧。
我哭了一整晚,一夜無眠。
天剛破曉時,我鼓起勇氣提筆回信,我的 手顫唞得幾乎握不住筆
流紅親啓:
對不起,真的對不起,我的錯,一直以來都沒有考慮你的感受。
我真是混蛋!
再給我一年的時間,最多一年,我一定回去。
我發誓,等我回去,一輩子都不走了,一輩子都跟着你,永遠不分開。
我不要你等我一輩子,我舍不得你等我。
你等我的三年,算我欠下的,我未來會用自己的一生來還。
謝謝你……你小我兩歲,都還在堅持,我又有什麽理由放棄。
躲不過歲月催老少年,忘不了的是驚鴻一眼。
初見時你是驚鴻,劃破長夜,自此無邊的黑暗中有了光。
流紅,不論過多久,我都依舊愛你。
像第一次愛你時那樣。
海天在望
不盡依遲
愛你的小花
眼淚落紙上,模糊了落款。
……
在大亂鬥到複活賽的這兩天空閑時間裏,主辦方給了隊伍磨合的時間,全天開放擂臺。
當天清晨,跟隊友們溝通了一下之後,我就帶着我的隊伍們上了擂臺。
我們起得早,還沒什麽隊伍起來,我默默地跟隊友們讨論戰術。
既然是第一次合作,那當然要打得漂亮才好樹立信心。
……
很快就上來了一支隊伍,我仔細觀察了一下他們,這是一支相對偏進攻型的隊伍,一人使雙板斧,在隊伍最前方,一看就很暴力,背後兩個男生,一人使大刀,一人使長槍,再往後是一男兩女,目測全是遠程……很進攻的一個隊伍了。
三個遠程……呃……怎麽想的!
作為隊伍的隊長,我上前去跟人交涉,抱拳行禮,說道:“初次見面,請賜教。”
那名使雙板斧的男人應當就是隊長,他比我高出一個頭還要多,低頭看我,中氣十足:“小子,賭嗎?”
聽到這話,我微微一愣。
賭?賭什麽?
回身看衆隊友,他們點點頭,雙眼中的光芒仿若燃燒的火焰一樣兇猛!
我微微一笑:“賭。”
不管怎麽賭,賭什麽,我相信我們都不會輸。
“賭勝負,賭三十斤精鐵。”斧頭男開口。
聽到這話,我的嘴角忍不住端起一抹邪笑,大手筆,三十斤精鐵,就是交給最差的工匠也足夠做一把好兵器。
我點點頭:“賭。”說罷,轉身走進隊伍中。
“你付得起嗎?”一旁楊焱楓開口,語氣雖然依舊冷淡,但聽上去倒是帶上了那麽幾分情感。
我微微一笑,回答:“你覺得我們會輸嗎?”
“不會。”
對面的斧頭男對着臺下一個看上去瘦弱的男生,說道:“谷然,記下來,周圍有要跟注的也記着,等打完,大哥帶你們吃大餐!”
對面的氣焰更是升騰了幾分。
“隊長,你請我們吃嗎?”塔斯霆伐回身開口,他的雙眼中同樣是熊熊燃燒的火焰。
都是第一次登場,誰會覺得自己比對方差多少!
我微微一笑:“吃多少都算我的。”
“好嘞!”另一側的塔斯郝忒開口,摩拳擦掌,躍躍欲試!
……
空氣凝滞了起來,緊張的氣氛升騰而起!
師弟率先出手,他輕功絕佳,瞬息之間就已經摸到了斧頭男的面前,他手裏的鏈刃彈射而出,正正纏到了斧頭男左手的斧頭上!
雙手握刀站定,讓斧頭男收不回手裏的斧頭!
塔斯霆伐的拳頭也到了!
如同面對黑熊的力量一拳砸在斧頭男右手的斧頭上!
“當”的一聲脆響,激烈的碰撞,火花四濺!
金屬的斧頭像是木片一樣被彎折了起來!
深入敵方,對方的長槍男一槍戳去,幾乎要刺穿師弟的頭!
那是一種詭異的步伐,看不清師弟如何動作,躲開長槍,他手中的雙刃和長槍交鋒,聲音尖銳!
師弟後退半步穩住身形。
另一邊大刀男一刀劈向塔斯霆伐,我慢他們幾步,也已經近在眼前,提槍格擋!
力道之大,身下的地面裂出幾道裂縫!
我瘋了才會跟他拼力,收□□去,槍出如龍,靈動地刺向大刀!
大刀力猛,每次揮動都有着破空之聲,力量雄渾,幾乎要撕裂空氣!
我們拖住前鋒,側翼的塔斯郝忒也有機會繞到後方去!
目标在對方的三名遠程攻擊的成員!
放冷箭的實在缺德,最快處理為好!
我這麽想着,一枚箭矢擦肩而過,帶着一往無前的氣勢!
是慕容雲落出手了!
射中了一人的左臂!
塔斯郝忒的拳也到了,如出一轍的強勢,如臨黑熊!
正正砸在另一人的肩膀上!
那人直接飛出場外,淘汰!
還有一個女人!
在哪!
她不是遠程,她是近戰!
這個想法出現的瞬間,手握蝴蝶刀的女孩已經貼到了慕容雲落的面前!
也就是這時候,留下保護的楊焱楓動了!
手中折扇輕啓,金屬的扇骨在陽光下閃爍着耀眼的光芒!
楊焱楓的速度快到不可思議,折扇翻飛,幾乎要看不清她的動作!
這是速度與速度的對決!
扇骨化作道道寒光,直逼蝴蝶刀而去!
雙方的速度快如閃電,兵刃閃爍凜冽的寒光!
幾番交鋒,師弟和長槍男率先分出勝負!
他時常和我訓練,知曉長槍慣用的技巧!
鏈刃似毒蛇,似利爪,纏繞,突擊,伺機而動!
長槍氣勢凜冽,如銀龍般翻飛,絲毫不輸鏈刃!
師弟雙刃回收,生生挑飛長槍,勝負已分!
他飛身過來幫我!
斧頭男和塔斯霆伐也已經分出勝負,那個勇猛無匹的男人,很少有人會是他的對手!
我和師弟一掌拍出,這一掌,如蛟龍出海,氣勢如虹!
震飛大刀男手裏的大刀,連同大刀男都後退好幾步跌落擂臺!
塔斯郝忒一對二,饒是他有一身的力氣也難以近身!
後場的慕容雲落連射數箭,生生逼退他們!
給了塔斯郝忒翻盤的機會!
一掌一個,都拍下賽場!
楊焱楓那裏也結束了,她手中的折扇開合,暗藏玄機!
她們實力相近,迸現出無數火星!
攻守交替間目不暇接!
慕容雲落後退幾步,一箭射出,正中蝴蝶刀的刀柄!
這樣的距離,産生的沖擊力不可思議!
蝴蝶刀瞬間脫手而出!
戰鬥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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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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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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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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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