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 放肆逐光兮，扶搖直上

65   放肆逐光兮，扶搖直上

◎少年天賦輕狂，扶搖直上，放肆逐光！◎

我幾步走到斧頭男的面前，問他：“怎麽樣？”

因為都是第一次上場，大家投誰的人都有，不過，師弟在擂臺賽中的表現實在突出，賭我們勝利的人還是相當不少的。

不過，也不管賺多少的問題，總之我們的第一次合作以成功告終了！

……

當天下午，我們留下來看了下其他隊伍的實力，有中原人也有我們這裏的人，唯一遺憾的就是沒有見到李逸塵的隊伍登場，想來也是，他在來這裏就組好隊，路上合作的機會數不勝數，也沒必要在這個時候提前暴露自己的實力。

不過，我注意到，另外有兩支隊伍，強大得不可思議！

他們其中有幾個人的實力甚至在我和師弟之上！

或許跟師父都不差多少！

而且看他們的年齡也和我們相仿，怎麽可能！

默默記下他們的戰隊名字：赤焰光輝，破曉神域。

連上李逸塵的隊伍，這三支隊伍，恐怕就是我們奪冠路上最大的障礙！

……

想這些有的沒的也沒用，未來就算是真的遇上，那個時候，我們也已經強的不可思議了，未必會怕他們！

當晚我請隊友們吃了一頓，女孩們在，我們幾個大老爺們也沒有喝酒，喝了些茶水，也不聊比賽的事情，放松了一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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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的擂臺上還有隊伍在打，我們不打算上場了，這個時候不适宜暴露太多，要不然被別人制定了針對的策略，那可就沒地方哭去了。

這次的隊伍都中規中矩，倒是沒有遇到過什麽過分強大的。

唯一遺憾的就是還是沒有見到李逸塵的隊伍出手，他們是真的要一直藏下去嗎？

……

第三天的複活賽就到我上場了，我是第一個上場的，也不在乎什麽順序不順序的，我不可能輸！

當時被淘汰的人足足數千人，報名參加複活賽的也有好幾百，還是真的能結結實實地打個一周。

對我來說都是非常輕松的。

一路高歌猛進，很快就打到了最後！

然而最後這一局的人，讓我懷疑人生了。

我活了這二十幾年都沒這麽無語過。

那是一個小孩，沒錯，是真的小孩，十歲左右的那種，站起來還沒我腿高。

是一個小女孩，她穿着一身粉色的衣服，一看就是那種軟軟糯糯的女孩，手裏拿着一根穿着剪得很漂亮布條的竹竿，我記得那似乎叫“幡”，上面用毛筆放肆張揚地寫着“莫”。

小女孩看也不看我一眼，蹲在對面用樹枝畫着什麽東西，太遠了點，我看不清她在畫什麽。

而且這情況，我甚至都沒法動手。

打她……我趁人之危、勝之不武、以大欺小。

不打她……我不能輸！

我靠了！

我真是靠了！

我眼睜睜看着她從懷裏摸出來三枚銅錢，在手裏晃了晃，投了下去。

銅錢和岩石地面碰撞，發出清脆的響聲。

在地上跳躍了幾圈，有些累了，然後默默躺下。

小女孩姣好的臉龐都皺到一起去了，她嘟着嘴，似乎不是很服氣，拾起銅錢，在手裏晃了晃，再一次投了出來。

滾了滾，又躺下了。

小女孩皺着臉，站起身來開口，她的聲音出奇軟糯：“卦象說我應該認輸，所以你贏了。”說罷，就頭也不回地離開。

不是……你……

什麽玩意！

我條件反射地向前半步，張嘴要叫她……但人已經在我吐槽的時候跑沒影了……

啊喂……真的沒人出來解釋一下嗎？

我這麽想着，楊焱楓就已經上來了，她速度快得不可思議，剛剛好站在我的面前，擋住了我看向女孩離開方向的視線，她開口了：“隊長，選她當候補隊員，相信我。”

“啊？”

誰？哪個？

不會是剛剛就那麽走下去的那個吧！

“她叫玄筱曉，一名……占蔔師。”楊焱楓開口，語氣似有猶豫。

我皺眉，沉默片刻之後，回答：“等下你把她帶過來，我們聊聊。”這樣的女孩連我都不知道該不該留下，做為隊長，我要對整個隊伍負責 。

楊焱楓似乎不太能解釋清楚：“她……精神有問題。”

“今晚我們私聊一下，我需要明白每個隊員的能力，才能在多種戰局中靈活調動。”

“好。”

我正欲離開，卻隐約見到了一名白衣男子的背影。

相處了兩年之久，我不會認錯。

師父！

他竟然來了！

我運起輕功，飛身向他的方向，但是他很快便融入洶湧的人群之中，再也找不到。

師父……徒兒想你了……徒兒不知道自己做得好不好……是否能讓你滿意。

……

我自己打完了，還沒去問慕容雲落那名叫塞米拉的傀儡師有沒有打完，慕容雲落就已經領着她過來了。

這個女孩也不高，全身都罩在一個黑色鬥篷裏，看不到面容，她的懷裏抱着一個小木人，從她露出來的那半截手臂來看，我能發現她很瘦，但是那手臂很長，是那種很标準的大長腿的身材。

“你好。”我向她伸出手來，要和她交流一下。

她被吓了一跳，猛地擡頭看我，鬥篷的帽子掉了下去，那是一張可以說是非常精致的臉，好看到不可思議的程度，尤其是那雙藍金混色的眼睛，真的不像這個世界上的人，她的右眼上有紫色的像是鳶尾花一樣的胎記，雖然臉色蒼白，但依舊遮掩不住她的漂亮。

“我叫念初，請問你可以給我解釋一下你的特點嗎？”我連忙收回手來，習慣了跟男人們交流，突然又忘記了對面是一名女孩，這真的怪我。

我實在是唐突了。

我看着她依舊沒有要回答的意思，接着說道：“是這樣的，如果要加入隊伍的話，我需要了解你的能力，這樣才能使你的才能得到更充分的發揮。”

塞米拉給我的感覺也很奇怪，我在說話時，她的雙眼會一刻不停地盯着我看，就像是要努力看到什麽那樣。

她藍金混色的雙眼看着我，雖然什麽都沒有說，但我準确地捕捉到了她神色中的疑惑。

她在疑惑什麽？

我這個疑問都還沒有得到解決，塞米拉的雙眼就沒有再看我了，她扭頭看站在她身旁的慕容雲落，眨眨眼，似乎是在詢問我說的什麽。

不是，她不會聽不懂我說話吧！

慕容雲落左手拇、食指與右手食、中指搭成“介”字形，向外稍移，随後右手伸食指，指尖向上，貼于胸`前。

【介紹自己】

看到這樣的手語，塞米拉如夢初醒一樣的回頭看我，那雙眼中閃爍着耀眼的光芒，她說的話分明是我聽得懂的話：“哦，我是傀儡師，可以通過操控傀儡戰鬥，以我現在的實力，可以操控三百米外的傀儡，最大重量是三百五十斤。”

這樣一個小女孩？操控三百五十斤的傀儡？

說是傀儡操縱她我都信！

似乎是看出來了我的不相信，她接着說：“我從不說假話。”

我真的好奇，她是怎麽做到七百場贏一場的。

但這樣信誓旦旦的表情，倒是讓我絕對有些不可思議，沉默片刻之後開口：好，在團戰開始前的這段時間裏，你跟大家一起訓練，找點默契，順便讓大家熟悉一下。”

慕容雲落在一旁翻譯我的話，她右手伸食指貼于太陽穴部，頭微偏；然後食指離開，頭部轉正，随後右手伸出拇、食指，食指先是豎直向上，然後向下彎曲，拇指同時由下翻向上，緊接着左手伸出食指，其餘四指彎曲，随後左手伸食指向下指。

這同樣是一段很複雜的話，我辨認了出來。

【明天熟悉一下。】

塞米拉看向慕容雲落，左手食指指自己，随後五指伸直，指尖向上，然後拇指不動，其餘四指彎動幾下，右手伸開食、中指，指尖向下，一前一後交替向前移動。

【我可以走了嗎】

我跟着慕容雲落學了這麽幾天的手語，算是能看懂一些簡單的意思了，但不會說話的是慕容雲落，塞米拉又為什麽要做手語？

我有些奇怪，但沒有打斷她們之間的交流。

想來既然是慕容雲落給我推薦的塞米拉，她們從前應該本來就是認識的。

慕容雲落手右手五指伸直，指尖向上，然後拇指不動，其餘四指彎動幾下。

【可以】

這樣的安靜的交流給了我一種奇怪的感覺。

她們很般配，絕配，無聲世界裏的極限默契。

“念初公子，告辭了，我們明天見。”說罷，伸手戴上兜帽，轉身離開。

我還沒來得及說點什麽，一旁的慕容雲落扯了扯我的袖子，示意我看她。

她伸手指了指塞米拉的背影，右手手食指指耳朵，随後右手貼于耳部，表示在聽，然後晃了晃手。

【她聽不到】

我點點頭：“無事。”下次交流不說話了，用手語吧。

……

這樣剛送走一尊大佛，傍晚時有人就又來了，這個顯然更是個刺頭。

我至今仍想不明白，她和我對決時，為什麽只是投了兩次銅錢就果斷認輸？

她是占蔔師，她的卦，準嗎？

我幼時跟叔叔學過一些奇門遁甲一類的東西，倒是不懷疑其中的真實性，但是這樣一個小孩……我實在是懷疑。

是楊焱楓領着她進來的，她就那樣怯生生地躲在楊焱楓的背後，垂着眼，長長的睫毛擋住底下的眼珠，再加上她本來就小，這樣我更是看不清她的表情。

我真怕她又要吐槽我的面具，也怕吓到小孩，于是默默地擡手摘下面具，向着她伸出手來，說道：“你好，玄筱曉。”

玄筱曉垂着眼沒有說話。

這個不會也是個聾子吧！

我的隊伍，一個瞎了、一個聾了、一個啞了……未來堪憂，實在堪憂！

我忍不住默默嘆息。

“隊長，她現在情緒不太好，這個時候回答不了你的問題，你有什麽問我吧？”一旁的楊焱楓看出來我的窘迫，開口給我圓場。

我輕微皺了下眉，這樣一個情緒不穩定的人，真的可以做我們的隊友嗎？

“她是什麽情況，我需要一個解釋。”

天哪，我真的不想這麽稀裏糊塗的收一個不怎麽靠譜，發揮極度不穩定的隊友！

楊焱楓察覺到我情緒的變化，她向前半步，默默地把女孩護在身後，饒是看不到她的眼睛，我也能感覺得到我們對視了：“她有病……一種……奇怪的病，發作時難以對外界産生反應，但是清醒的時候卻是……神童。”

“你說她是占蔔師……她的占蔔，準确嗎？”我接着問。

“準确。”楊焱楓堅定地點頭，似乎是生怕我不相信她所說的，接着說，“她生于孤齋之日，萬鬼共祀，可以知曉天地。”

孤齋之日，鬼節？

我默默思考，作為隊友，我不懷疑楊焱楓話的真實性，片刻後，點點頭，說道：“好，明天一起訓練。”

哪怕就是真的走錯這步棋，也不會影響大局。

……

一周的複活賽後，隊伍又迎來了一周的休息時間，等待團隊賽。

我們報名時給隊伍取名叫“蒼穹之刃”。

天上的兵刃，斬斷亂世不平。

我們的隊伍也在這一周的訓練中逐漸磨合，變得越來越默契。

隊伍中八名隊友，我們四四組合在空曠的場地對打，和隊友也變得更加熟悉。

而且我發現，确實像慕容雲落和楊焱楓說的那樣，塞米拉和玄筱曉都是天才，都是蒙塵的珍珠。

玄筱曉或許沒有傀那樣強大的力量，但是她操控的人偶，竟然可以和塔斯霆伐正面過招……雖然只有幾招，但傀儡無痛無懼，等到日後只會更加可怕。

她聽不到，就不容易受到外界幹擾，不論是進攻還是防守都很強大！

塞米拉就更厲害了，雖然有時候不正常，但是在清醒的時候甚至可以預判到對手的下一步動作！

她給了我們一人一個精巧的小東西，戴在耳朵上，不論她說話的聲音有多小，我們也能聽得清清楚楚。

有她在的隊伍，簡直像是有天神在幫助那樣！

隊友們或許都有自己或多或少的缺點，但是沒有無瑕的美玉，微不足道的瑕疵帶來的是獨一無二的美。

是一扇全新的窗戶。

……

說盛會青山不老千裏必如約。

我輩英才，相會于此刻，天下豪俠，竟在座諸公！

來自天涯海角，五湖四海，身懷絕技，豪情萬千！

是勇氣與智慧的較量，實力與信念的碰撞！

摒棄雜念，心無旁骛，全力以赴展鋒芒；揮灑豪情，意氣風發，縱情馳騁傲江湖。

看今朝，誰人獨領風騷！

觀當下，何人技壓群雄！

……

我們隊伍靠前，第一天下午第二場就是。

直接就是一百二十八進六十四的比賽，參賽隊伍只有一百二十七支，這就意味着會有一個幸運兒輪空，進入六十四強。

而且我聽說竟然是李逸塵的隊伍！

名叫天瀾的戰隊。

于是想看看他們隊伍實力的想法又落了空，但他确實帶給了我前所未有的興趣。

另外兩支強隊肯定不會輪空，提前收到消息，破曉神域是今早的第三場，我特意去看了他的比賽。

除了震撼之外，沒有任何語言能形容我的心情。

好恐怖的實力！

強大到不可思議！

他們甚至只有兩個隊員出手就戰勝了對手！

恐怖如斯！

哪怕是我們，遇上他們也沒有必勝的信心……

能進入團隊賽的隊伍中的每個人都不會弱小，但是，他們怎麽能……那樣強！

……

多想不好，我準備了下午的比賽。

但是破曉神域戰隊的一切在我的腦海中揮之不去。

這場戰鬥，我就像是夢游一樣打着……全靠着身體本能的反應動作。

有破綻！

我一掌揮出，這一掌，如猛虎嘯林，威震山谷！

鮮血濺了我一臉……猛然清醒！

來不及收勢！

那人的身體像是風中的落葉那樣飄了出去，狠狠砸在場外！

血液從頭到腳冷了下來！

耳邊全是嘈雜的聲音

“你瘋了啊！”

“比賽而已，怎麽能把人打死！”

“師兄你……”

……

“他是江湖通緝令上的人！”一個聲音的分貝明顯要高得多，叫醒了夢游一樣的我！

我冷聲開口，伸手指他：“你？”

全場禁了聲，我面色不變，偏頭看向一旁的主持人：“該宣布比賽結果了吧？”

“是是是……蒼穹之刃，獲勝。”

場內鴉雀無聲，我這個時候大腦還是不太清醒，接着說：“亂世，死個人而已，有什麽好大驚小怪的。”

——亂世，死個人而已，有什麽好大驚小怪的。

我甚至都記不清這是誰的 話，但确實有人這樣說過，很清晰。

就像就在我的耳邊那樣。

師弟幾步走過來，扯了扯我的袖子，他藍色的眼眸中的擔憂不像是作假：“師兄，你怎麽了？”

“讓我靜一下。”我扭頭看他，突然發現自己沒法解釋，“抱歉。”

……

因為我的情緒失控而錯手殺了人，我真不知道該怎麽面對隊友們，更不敢想象他們會怎麽想我。

哪怕就是師弟，我都不知道他會怎麽想！

我不知道為什麽會在那一瞬間失控，就像是身體不受意識支配了那樣！

對，那種靈魂離體的感覺！

親眼見到自己殺人！

還有江湖追殺令，本來以為已經告一段落了，結果沒想到，竟然會因為這種事情而被提起。

……

當晚我自己一個人在房間裏度過，徹夜無眠。

腦海中的思緒亂作一團，理也理不清。

相互碰撞、沖突，煩躁不安！

有什麽手在撕扯自己的大腦那樣，整個人都處在混沌狀态，完全無法平靜。

房門被打開了，逆着光，我見到了剩餘七名隊友的身影。

紛亂混雜的腦海清醒了起來，我擡眼看他們。

為首的師弟幾步走到我的面前，拍了拍我的肩膀，開口說道：“師兄，刀劍無眼，失手殺人不是你的錯。”

一旁的塔斯霆伐抱着胳膊看我：“哪個人的手上不會沾點無辜人的血？”

“隊長，這算不得什麽。”塞米拉開口，她那雙藍金混色的眼眸緊盯着我，誠摯又認真。

“隊長，我們昨天下午看了其他隊伍的比賽，很有心得。”楊焱楓緩慢走了過來，聲音早就不似初見般的冷漠。

饒是再陌生的世界，也會撞得見最溫柔的風。

我站起身來，抱拳行禮：“給大家添麻煩了。”

擡眼看那一雙雙真摯的眼眸，我的心中前所未有的溫暖。

……

當晚我收到一張字條，我認得出來，那是師父的字，如游龍一般躍然紙上，極為惹眼。

【已知乾坤大，猶憐草木青。】

越強大，越悲憫。

……

這樣的小插曲帶來的影響微不可及，很快就和隊友們調整好狀态，一路向前！

光是比賽勝利和對賭贏到的獎勵就夠我們花一輩子，後面也都平分了。

在長達半年的磨合中，我們的默契前所未有。

少年天賦輕狂，扶搖直上，放肆逐光！

一路打到八強！

中間沒有遇到過過分強大的隊伍，我也再沒有出現過那樣的失誤，但卻一直都在默默地觀察那三支隊伍的比賽。

知己知彼，方能百戰百勝！

就像是上天跟我們作對那樣，天瀾戰隊真是燒了高香，全部輪空！

半年中，我們沒有見過他們一場戰鬥，也沒有任何戰隊和他們交過手！

八進四不存在輪空制，我們一定會看到的。

在八進四的比賽中，我們竟然提前遇上了赤焰光輝戰隊！

和破曉神域一樣，這支隊伍同樣強大得可怕！

我們看過他們幾場戰鬥，對手全無反抗之力，每一名成員，都有少說天級實力！

而且他們的年齡竟然全都符合武英會要求！

二十五歲就能有天級實力，前途無法限量！

可是，天級強者又不是蘿蔔白菜，怎麽會有足足十二位！

而且他們的配合同樣天衣無縫，很顯然，也是常年都有合作的戰隊！

什麽樣的組織能夠同時培養出六位二十五歲以下的天級強者！

偏偏那樣的組織還有兩個！

恐怖如斯！

八進四的比賽跟從前不同，改為了半輪選制度，一般的隊伍都會有候補隊員，在半輪選中候補隊員的作用非常大。

半輪選，也就是半輪對決會有一次重新選人的機會。

三局為一輪，六人的隊伍，第一局決出勝負之後，不提供休息，隊伍可以換人，也可以選擇繼續打，但一局的對決難免都有疲憊或是受傷的情況，一般都會換人。

可是我注意到了，他們壓根沒有候補隊員！

一口氣幹到底！

真是瘋子！

如果一支隊伍能同時兩局獲勝，那就不用打第三局，如果各贏一局，則會再有一場的二二對決，這一場的勝負直接決定整個隊伍的勝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