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9 真相大白兮，龍争虎鬥

79   真相大白兮，龍争虎鬥

◎胤魁：我能拒絕嗎？◎

忍不住微微嘆了口氣，開口回答：“您別着急，先坐一下。”說着我要把他往凳子上拉，就這狀況，指不定什麽時候我就扶不住人了。

開玩笑，真給他摔了那還得了！

他坐也坐不下，就那樣直挺挺地站着，胸膛劇烈地起伏，張嘴拼命呼吸着新鮮空氣。

我真怕他有心髒方面的疾病，受不了刺激。

也不敢問他情況，連忙開口：“是這樣的，我們打算今晚出發，如果可以的話，盡力解決惡人。”

我們也來不及多做思考，只能先應承下來。

別給他吓死。

……

我和慕風好說歹說的給他支了回去，甚至還讓納蘭浮霄跟着去保護。

這邊就開始布局。

“堂主，你有什麽想法？”慕風開口詢問。

我沉默片刻：“來一套甕中捉鼈，他敢來，必叫他有來無回。”

頓了頓，接着說：“來一個殺一個，來兩個殺一雙。”

這種禍害別人家的人渣最該千刀萬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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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風點頭，漆黑的眼眸在黑夜中卻格外明顯。

我心裏微動，接着說：“去通知堂中所有女孩，這次無論如何一定要保護好那姑娘的安全。”

哪怕就是真的失手，那姑娘也不能出事。

……

帶領着一大幫子人去了那姑娘的房間裏，我和楊焱楓去交涉，帶着一群人沖進去實在不好，我一個大男人進去更不好。

姑娘也是害怕，不停外冒的冷汗都将身上的被褥沾濕，額前的碎發也沾了水，貼在臉上，屋內橙黃的燭火也難以給她增加氣色。

我半蹲下開口：“姑娘，是這樣的，我們是來保護你的。”

姑娘雙眸中倒映不出來什麽景象，有些木然地點頭。

盡力使自己的聲音足夠溫和，我接着說：“我們初步的計劃是讓你先離開這個房間裏，我會派我的人來這裏假裝你，這樣也是為了最大程度的保護你。”

無論如何都絕對不能讓她出事。

“是要我來嗎？”楊焱楓在一旁開口，她當然聽到了我們的交流，而這次我又只帶了她一個人進來，很難不聯想。

我搖搖頭：“讓男人來。”

什麽采花大盜的肯定是男人，如果要是女孩的話，首先不論武力多強，在力量上都會被男生絕對壓制，更何況，還無法确定對面究竟有幾人。

就算是我也不敢保證能保護好女孩。

但是假如是男人那就不一樣了。

那什麽采花大盜的就是再變态也不至于逮着男人不放吧！

這樣交涉了一番之後，我讓楊焱楓扶着姑娘暗中換了地點，堂中帶來的三十幾名姑娘也都進去保護女孩，這個房間裏面就只剩下了四個人。

我，慕風，納蘭浮霄，還有那姑娘的侍女。

畢竟懷了孕，又是大戶人家，如果沒有個侍女的話，太容易引人懷疑了。

“堂主，你說叫男人來，你看我們幾個哪個像女生？”慕風開口，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覺得他面色微微發紅。

我的目光不自覺看向慕風，說實在話，如果是單看身形的話，慕風其實最像，但是我還沒見他出過手，也只知道他的輕功很強，其餘不了解。

看懂了我的目光，慕風的瞳孔微微放大，燭光之下，那雙黑亮的眼眸更是亮若星辰：“你……”

我開口要說，一旁的納蘭浮霄打斷了我的話：“堂主，我瘦，而且有自保的能力。”

“用你的毒蟲咬死他嗎？”我搖搖頭，真咬死了就沒的問了，萬一真有幕後兇手也可以從他們口中套出來。

另外就是我的一些私心了，我實在不希望納蘭浮霄出事。

“我……”他還要接着解釋，一旁的慕風開口了，“我就我吧，你們保護好我啊！”

張開嘴正要答應，但還是覺得危險，沉默片刻後開口：“我吧，他就是幾個人撲上來也拿我沒辦法。”

“堂主……”納蘭浮霄似乎還有話要說。

我搖搖頭：“我武力最高，他們傷不到我。”

語畢，扭頭看向一旁的侍女，盡力使自己的聲音聽上去足夠溫和：“姑娘，可以幫我取一套你家小姐的衣服嗎？”

衣服算不上合身，我畢竟是男人，不過孕婦的衣服寬松，倒也不礙事。

慕風看着我，沉吟片刻，開口：“還差點意思。”

“哪裏？”

我話音剛落，他掀開我的衣服，我心裏一驚，正要阻止，就見到他往裏面塞了一個枕頭，笑嘻嘻地回答：“這才像話。”

默默點頭。

一旁的侍女說話了：“公子的眉毛有些濃，奴婢幫您遮一遮吧？”

“嗯。”

說着，她去一旁取來了脂粉，幫我把原先的眉毛擋住，随後又用眉筆幫我重新畫了一個更細的眉毛。

味道好熟悉。

女兒家手巧，彎彎的柳葉眉畫得很漂亮。

我擡眼看鏡中人，啧，真不像話。

柳葉眉、桃花眼、紅潤的薄唇……真是一副女孩家的樣貌，實在可以用禍國殃民來形容。

我算是知道為什麽他們都懷疑我的性別了。

而且這張臉……不可避免地跟師父很像，對，跟師父很像，那種看一眼就會聯想到他的程度。

“安納托利亞？”納蘭浮霄的語氣中難掩的震驚，随後雙手握住我的肩膀，紫色的眼眸都瞪圓了，“你和他什麽關系。”

我大抵也是知道“安納托利亞”是師父的江湖稱號，沉默片刻，回答：“他是我師父。”

“只是師父嗎？”納蘭浮霄接着詢問。

我點頭，肯定地回答：“只是師父。”

……

這樣的小插曲并沒有打亂我們的計劃，我讓他們隐藏在暗處，明面上出來的就只有小侍女，我刻意讓她不要離開我三步之外，這樣我才能有絕對的把握去保護好她。

我默默地躺在床上，想着到底會是什麽樣的人。

今夜的月光很亮，我就是滅了燭火也能看得清周圍的一切。

心靜了下來，自從進到這裏之後，我就注意到這裏有一股奇異的熏香味道，難以形容的味道，我并不喜歡。

或許只是她的習慣吧，我也沒有多想。

我沒有更換，因為不排除是熟人作案的情況，如果更換了倒是叫人懷疑。

整整一夜，非常平靜。

什麽都沒有發生。

因為沾了汗水的緣故，這張床躺着并不舒服，可是我竟然在精神時刻緊繃的情況下後半夜沒了意識。

怎麽可能！//

醒來時更是發現躲在角落裏的慕風和納蘭浮霄也睡得很香。

好恐怖。

我仔細回憶，腦海中一閃而過的就是那熏香的味道，于是開口問侍女：“你家小姐房中的熏香味道不錯，昨晚竟然叫我睡得很香。”

在精神絕對緊繃的情況下，我竟然睡着了，這不正常，絕對不正常！

聽到我的話，侍女欠身行禮，道：“小姐連日來睡不着覺，老爺就準備了西域運來的熏香，對助眠很有用。”

“是嗎？”我點點頭，片刻後接着說，“今晚換掉可以嗎？”她或許不知道我就是西域過來的，我在西域時，烏舛半夜睡不着時也會點熏香，各種味道都有，但從來沒聞到過這種熏香。

“啊？”侍女驚呼出聲，連連搖頭，“不可以，小姐常用這香，如果換掉，倒叫人懷疑。”

我眼微眯，漫不經心地打了個呵欠，回答：“你倒聰明。”

心裏對她的警惕心高了幾分。

她該知道如果我們都睡着的話晚上就捉不到兇手了，就算是在這種情況下也還是不換，很難沒問題。

慕風他們醒來之後同樣感覺不可思議，我搖搖頭，示意他們不要聲張，叫他們過去看看楊焱楓那邊的情況。

一切皆好。

當晚我讓慕風他們去外面守着，如果裏面有動靜就進來。

連我也不知道在這香的作用下，如果真的有什麽人的話，我究竟能不能清醒過來。

這一晚，我甚至腦袋剛沾上枕頭就已經沒了意識。

太恐怖了。

香不好聞，床不舒服，房間也是陌生的，但在這種環境下我卻能迅速入眠，這一定有問題。

我有預感，快到了。

今天醒來之後就問了侍女：“姑娘，請問你們家小姐的夫君在哪裏？”

這也不正常，明明采花大盜的事情鬧得死了五十個人了，而這位姑娘的夫君卻連跟毛都沒有，更是從來沒有誰提到過。

侍女瞬間接話：“小姐的夫君近日來有事，已經連續半年不在了。”

“是嗎？”我輕輕挑眉，“那你們家老爺的夫人哪裏去了？”

到現在，我所見到的人，除了那懷孕的女孩之外就只有他們老爺和這個侍女，還有院外的一堆侍女，這不正常。

我話音未落，侍女就回答了：“夫人前些日子身體抱恙，去到洛陽城救治了，還未來得及回來。”

“哦。”我點點頭，起身出門去伸了個懶腰，清晨的風還有些冷，叫我不甚清醒的大腦恢複了清明。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分明睡得很好，可就是渾身酸疼，這也是不正常。

這裏的一切都不太正常，可是我也找不到問題所在。

見到我出來，守在外面的慕風也過來了，他頂着倆大黑眼圈，看來是實實在在地守了一整夜。

“睡得很好？”他氣鼓鼓地開口，幾步上前來，伸手在我的肩膀上錘了一下。

他手勁是真不小，我疼得一咧嘴：“好啊，神清氣爽。”

另一邊的納蘭浮霄也過來了，他也是一宿沒睡，打着呵欠向着我走來：“早啊。”

“早。”

“堂主，我剛剛去那邊詢問了一下，一樣，什麽都沒有發生。”納蘭浮霄開口，聲音中有着剛睡醒的慵懶。

“嗯，今晚再等。”我接着說，“非要等到。”

三天了，換我 也忍不住。

……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就到了晚上，我交待了慕風幾句，他自己起身離開，納蘭浮霄守在外面。

這個房間裏就像是有瞌睡蟲那樣，一踏進這裏就會被瞌睡蟲爬滿全身，站着也能睡着。

我自己有帶的短刀，将短刀藏在袖子裏，握住刀片，這樣的火辣辣的疼痛能讓我的精神保持清醒，我不能再睡下，否則就真要出事了。

默默躺到床上，開口問侍女：“姑娘，請問你們家小姐的夫君在哪裏？”

空氣沉寂了幾秒，随後侍女快速回答：“小姐的夫君近日來有事，已經連續半年不在了。”

“哦。”稍微停頓了一下，随後接着說，“那你們家老爺的夫人哪裏去了？”

侍女更是下一瞬就回答了：“夫人前些日子身體抱恙，去到洛陽城救治了，還未來得及回來。”

心裏一動，輕輕笑了笑，開口：“我今早是不是問過你了？”

“啊？”侍女似乎是有些驚訝。

“不好意思，我最近腦子總是昏昏沉沉的，總也是忘事情，見笑了。”我打了個呵欠，閉上眼睛，呢喃一樣輕聲說道，“但願今晚能等到吧。”語畢就不再言語。

掌心的疼痛還在持續着，但那熏香的藥效屬實是強，就算是這種情況下我也難以集中精力，竟然險些睡過去。

這時候也不敢亂動，手上鮮血淋漓，一旦被她看到就全暴露了。

現在我可以肯定的就是，這個侍女絕對有問題。

“小姐？”侍女在一旁開口，聲音不小，就算是睡着的人也能被她叫醒。

我忍着疼痛，沒有吭聲。

“公子？”于是她再一次開口，這次換了個稱呼。

我接着沉默。

瞬息之間，一雙冰涼的手鎖住了我的咽喉！

用力之大幾乎無法呼吸！

猛地睜開眼睛，一腳踹到她小腹，她痛叫一聲，力大不過我，當即松開手來，滾到一旁，滿地打滾：“你……”

“我還醒着，很刺激是吧？”我挑眉一笑，開口。

頭皮發麻的感覺！

破空之聲傳來，側身躲避，來人竟然在瞬間就改變了攻擊的方向，橫轉劍鋒！

迅速躲避都被長劍帶起的劍鋒擦到面頰，臉上火辣辣的疼。

不是我說，都跟我的臉過不去是吧！

來人連刺幾劍，動作淩厲迅速，絲毫不給我喘熄的機會。

手中短劍轉動，擡劍格擋！

黑暗之中迸發出明亮的火星！

刺耳的聲音劃破夜空，幾乎給我耳膜震破！

好大的力，我竟然在這一擊之下被生生震退數步，背後撞到了屏風上去！

畏難不是我的習慣。

左腳踏地，飛身上前，雙劍相接，破空之聲不絕！

我的劍快，速度一直都是我的強項，可是他竟然比我更快，每一次出招都在我之前！

向來以進攻為主的我不得不被迫防禦，連連後退！

好強！

短劍翻飛，頻頻出招！

對方的長劍快似閃電，本就漆黑的夜晚甚至都看不清他出招！

頭越來越沉，越來越沉。

該死的！

藥效怎麽在這個時候發揮了！

藥效越來越重，我幾乎困得能倒頭就睡，難以接招。

步步後退，瞬息之間背後就已經撞到了大門！

好恐怖！

我被迫接招，生生被他踢出房門去！

房門四散開來！

身體騰空而起，重重地砸在地上，耳朵嗡嗡作響，甚至都失去了意識。

這樣睡過去其實也不錯。

他的劍鋒已經貼到了臉前，有人接下了這一招！

黑暗之中火星四濺，看清了交手的兩人。

慕風和李逸塵！

怎麽會是他！

另一邊的悟淨也來了，翻轉棍棒和慕風搭檔。

他們先前在比武大會上有過合作，可惜那時候我留在聚義堂招呼新人，沒來及見到。

兩人都是速度型的，尤其是慕風，他本就輕功絕佳，再加上手法靈巧，對敵時幾乎都見不到他出招。

悟淨也快，但他的力量更強幾分，恰恰彌補了慕風力量上的缺陷，他們的組合幾乎沒有破綻。

頭越來越沉，竟然這樣失去了意識。

……

似乎很快就清醒了過來，慕風守在我的身旁，漆黑的眼眸一眨也不眨地盯着我，見到我醒來，那眼眸瞬間就亮了起來。

我站起身來，眼前瞬間閃黑，好強的藥效，怪不得那些女孩扛不住，別說是女孩了，我一個大男人聞上三天下來也差點栽在這裏。

慕風伸手扶我，沒叫我再倒下去，我微微舒了口氣，沉吟片刻，開口：“把那個老爺抓住！”

慕風點點頭。

一旁的悟淨已經動手了。

帶着所有人到了聚義堂中，在大殿上，我坐在最靠門的那個椅子上，楊焱楓扶着那姑娘坐在靠裏的那把椅子上。

按理說，我不該讓她受太大刺激的。

但我想讓那姑娘知道真相。

悟淨和納蘭浮霄押着老爺上來，讓他在門檻外面跪下。

還想起來，做夢！

老爺一把鼻涕一把淚地開口：“堂主啊，你們也沒抓到采花大盜，不會是要捉我頂罪吧！”

哭得上氣不接下氣，身體晃悠着，險些就這麽暈過去：“還有沒有王法了！”

“王法？”我嗤笑出聲，頭還是有些疼，手肘支在椅子扶手上，伸手扶着太陽穴，昏沉的頭有了支點，舒服了很多，“爺就是王法！”

“公子……”身旁姑娘着了急，伸手拉我衣袖。

我不會對孕婦發脾氣，偏頭給了她一個稍安勿躁的眼神，眯眼看老爺：“別急，聽我講講。”

慕風幾步看出來我頭疼，幾步走過來幫我揉着太陽穴，他力道很不錯，舒服。

我閉上眼，開口：“最初我确實以為你是受害者，可是住在那裏的第一晚，陌生的環境，不舒服的床，我在精神高度緊繃的情況下，睡着了……”

低低地笑了出來：“你不會感覺奇怪嗎？”

“第二天，我又問了你的小侍女，嗯……也不知道該說她聰明還是笨。”換了一條胳膊，那藥效太強了，我真怕我就這樣睡過去，“她說什麽，少爺有事出去了，夫人有病去城裏了是吧？同樣的話，一字不漏重複兩遍，你猜我會不會起疑？”

“這……”老爺似乎是要反駁。

我狠狠皺了眉，打斷他的話“：不是說了聽我說嗎！”

環境安靜了下來，我想了想自己說到哪裏，組織片刻語言之後接着說：“我當初以為是侍女有問題，她明明知道那香聞了會讓我瞌睡，但卻不肯更換，可是這兩個問題卻讓我把疑慮又移到了你的身上，第三天晚，我讓慕風和悟淨去查那所謂的少爺和夫人……不好意

擡眼看他，見到他的臉色蒼白如紙，就是不需要悟淨和納蘭浮霄按着也身體癱軟跪也跪不穩，咧嘴一笑，接着說：“這謎團也就解得差不多了。”

微微停頓一下，緩了口氣，強行使自己的大腦清醒過來：“你呢，跟這個侍女有染，她用的脂粉都是高檔貨，不是她買得起的，我們堂中有女孩開脂粉鋪，好巧不巧，在她那裏買的，我當然認得。”

“有染……呃……”頭有些痛，我微微皺眉，閉眼接着說，“然後生下了你們小姐。”

我由衷感慨：“我敬佩你。”

“漸漸的，你們小姐長大了，你看不上那侍女，當然更喜歡膚白貌美的小姐，于是你沒忍住，讓她懷了你的孩子。”我輕輕笑了出來，擡眸，“還有就是那五十個死去的婦女，我原先也是想不明白，你奸殺懷孕的女人做什麽，還有失蹤的未成形的胎兒和胎盤。”

“紫河車是吧？”我接着說，“見到李逸塵的時候我想明白了，你該想不到我會認得他，他是武林盟的迷，琴，連我也想不到武林盟這麽大手筆，派出一名迷來助你。”

看着他越來越白的臉，我由衷的惡心。

“是不是跟你說了什麽紫河車能延年益壽的，你只需要把胎兒的屍體交給武林盟，他們就會幫你。”我真的想笑，笑他的愚蠢，“當然，你就是不需要李逸塵，也能奸殺那些姑娘，那熏香的藥效實在是強，我一個男人，到現在都緩不過來，更何況是懷孕中的婦女。”

“殺是目的，奸只是順手，你說是也不是？”頓了頓，接着說，“叫李逸塵過來，主要還是因為我們的加入，你怕計劃敗露，所以要殺人滅口。”

“可是你做夢也沒想到，我和李逸塵……都是天級，再加上慕風和悟淨聯手，就是李逸塵也只能敗逃。”

“你真是可笑，武林盟把你當刀使，你還樂呵呵地幫着他，甚至還為了防止被人懷疑，打算殺了你的女兒和你的……孩子？”我豁然起身，也不管還昏昏沉沉的大腦，幾步上前去，扯起他的衣襟，問他，“你是畜生嗎？”

真他媽是畜生！

都是親生骨肉也下得去手！

身懷六甲的女人也下得去手！

可惜那五十位離開的母親，遇到這個渣滓！

【作者有話說】

胤魁解鎖新服裝：女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