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3 蹉跎歲月兮,再難回還
103 蹉跎歲月兮,再難回還
◎喵喵~多說劇透~◎
心裏一動,努力使自己的聲音足夠溫柔,“你喝多了,好好休息吧……守歲什麽的哪裏能比得上身體健康重要。”說着,伸手握着他的手,将那手又給他塞回被窩裏,一邊替他整理被子,一邊說,“乖乖睡吧,我出去吹風去。”
最重要的是我感覺自己不太正常了,只要看到他,就會忍不住想起一些不合适的事情。
我需要好好冷靜一下,刻不容緩。
這麽想着,我轉身就要離開。
他也只是輕輕地說着:“那算了……公子晚安。”
心髒更是抽痛,我分明感覺到了他那樣明顯的失落。
眉頭緊皺着,雙手不自覺緊握成拳。
他也沒什麽錯的。
是我自己管不住自己的情緒。
微微嘆了口氣,回過身去,卻發現他在看我,一直在看我。
那雙眼那樣認真。
幾乎是和我對視的瞬間,他的眼睛當即就亮了起來,燦若星辰:“公子還有什麽事情嗎?”
“你如果不困的話,我們就一起守歲吧。”神色更是溫柔,他這樣的人,真不知道如何才能真的将他拉出深淵。
他用那雙琥珀色的眼眸直視永夜,似乎從來也沒有期望過光明。
“好。”他的唇角蕩開柔和的笑容,這就一骨碌地滾到床內側,滿眼期待地看着我,意思再明顯不過了。
稍稍猶豫了片刻,真是不忍心看他失望,邁開腿來坐到他床上去:“阿念想聊些什麽?”
總不能真大眼瞪小眼的瞪着,那像什麽話!
我刻意坐在他床尾的位置,這樣可以和他對視,也不會顯得那樣唐突。
乖巧地眨了眨眼,他輕輕地開口:“不知道,阿念不會聊天。”
眉心突突地跳着,我早該想到是這樣的情況。
背後靠在床旁邊的支架上,閉上眼睛。
那就這樣吧,我先眯一會。
最近發生的事情雖然少了,但是連日趕路,我也是身心俱疲。
再加上這幾天江湖上發生的事情也不可謂不多。
短短半年時間,江湖就已經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全新的江湖,我又該如何再次開始。
都是無解的。
這一遭,我也是徹底明白了。
江湖終究是敵不過朝堂的。
就算是江湖上打遍天下無敵手的天級強者,面對龐大的朝廷也會感到無助。
三百人殺不掉,那三萬人、三十 萬人呢?
少時輕狂,總覺得天下之事無不可為、無不可成。
當面對的是百萬人的軍隊,就會明白,人終有窮盡之時。
殺十人輕松,殺百人也會吃力,如果對面是千人、萬人,那又該當如何?
“公子,你會因為先前的經歷……厭惡對你心動的人嗎?”他突然開口了。
下意識睜開眼睛,剛剛好就和他的視線對上了,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總感覺他似乎看了我很久,似乎一直都在看我。
就當我是自作多情吧。
抿唇不語。
厭惡倒談不上,但怕是不會再接受什麽人的心意。
兩次的傾心相待換來的都是徹徹底底的背叛,甚至幾次搭上自己的性命,我已經沒膽量再賭了。
說得輕巧,最壞不過一死,但是……誰人不會貪生。
“不至于厭惡……但也不會再有什麽。”輕聲回答,努力使自己的聲音聽上去足夠溫柔。
“是啊……公子……”他出聲感慨,那雙眼中泛着點點星光,眼眶早就紅了。
有些不知道該怎麽回答,只能保持沉默。
他似乎很在乎我跟其他人的關系。
心裏閃過一絲異樣的感覺,沒有細想,任憑那這樣溜走。
後面又有的沒的胡亂聊了些,我也不會在乎聊什麽,只是覺得開心就完了。
這和之前在信中交流又是不同的感覺。
從前寫信一封信在路上要經過數千裏的距離才能到了另一人的手中,每一字每一句都是細細斟酌過的,總想多寫幾句,可是寫得太多又害怕對方看不完,于是删删減減,留下的都是最重要的話。
可是如今面對面聊天,卻會發現自己絞盡腦汁地要想些什麽能說的話,可是又想不到什麽話題來。
我已經許久沒有像現在這樣,這麽努力地想要挑起話題,想要跟什麽人多聊幾句了。
他喝的不多,但也是醉了七分,很快就眼皮打架地睡了過去。
我替他熄了燈,轉身離開了。
剛剛把門關上,身後師弟的聲音就已經幽幽地飄來了:“師兄可算是舍得出來了,不過美人在懷,當然比我們這些糙老爺們要好得多。”
回身看去,只見到他抱着手臂看我,微微歪頭,像是在審視我一樣。
“別胡說。”我幾步過去,在他腦殼上輕輕掴了一巴掌,“我和他什麽都沒有。”
“什麽都沒有?”師弟氣鼓鼓地理了理自己的頭發,對着我做了個鬼臉,“鄭洋都跟我說了,當年師兄你不遠萬裏也要回來看他,更是把兄弟們叫過去保護他,這還不上心?”
說着,又拿手肘在我的胳膊上怼了一下,接着說:“你師弟我都沒這待遇。”
一群健談的人聊着聊着就把老底都抖出去了。
我嘴角抽了抽,笑罵着說:“你要受了欺負,師兄我也第一個沖上去幫你揍人。”
“略……”師弟吐了一下舌頭,不知道從哪裏摸出來一壇酒,笑眯眯地遞到我手裏,“還沒喝盡興,能喝嗎?”
無奈聳肩,接了酒,但沒有開封:“算了,聊幾句得了,喝多了我們撒酒瘋可沒人管得住。”
“那算了。”師弟一攤手,一邊走着一邊說,“你給師父他老人家傳信道賀了沒,畢竟也是大日子,遠隔千裏見不到面,捎句話總是沒問題的。”
“行,我今晚寫。”我跟上他的腳步。
突然意識到,這是我們認識的第六年了,一路從屍山血海中走來,生死之交,勝過一切的情誼。
他是真的能放心将背後交給對方的戰友。
“認識六年了,發生的事情真多。”我情不自禁地感慨。
曾有過癫狂、有過迷茫,也曾孤身一人面對千萬人。
更是一同立下要重塑江湖的夢想。
從一無所有、一無所知的少年一步步走到現在。
他身上的少年感也不自覺地感染到了我,相信少年終能乘長風破萬裏浪。
堅信黑夜盡頭的燈火。
——你和那小家夥留下,拜本座為師,如何?
——乖徒兒們,以後的路是你們自己的,一直向前吧。
“是啊,六年了。”師弟似乎在低低地笑着,眼角不自覺含上淚水,“同師兄拜師是我這一生唯一一件不曾後悔的事情。”
“是的。”擡眼看夜空中的點點星光,似乎能看到師父那張美得犯規的臉,那寡淡如菊的性子,那樣獨特的君王,“從來不曾後悔。”
師弟這幾個月裏并不會輕松,那時我暈過去了不知道,但是他面對的是百廢待興的聚義堂,是衆兄弟不知所措的倉惶目光,是外界無盡的沖擊:“師弟,你辛苦了。”
“我想師父了。”他天空一般藍色的眼眸中緩緩地流出兩行清淚。
我們都不是多情的人,可是提起師父時卻又是心有靈犀那樣都會忍不住動容。
“我也是。”
人窮則返本,人在困境中掙紮時,都會本能地想起自己最能依靠的那個人。
同樣的,我們腦海中第一個浮現的人,都是師父。
一夜無眠。
第二日清晨的街道上當然是熱鬧的。
大年當日,擺攤的小販是少了不少,但街上行人卻是三三兩兩地結伴游玩。
有外鄉人,也有本地人臉上洋溢着喜氣,相互道喜。
樓蘭城常年無雪,但清晨的天氣并不會炎熱,反倒涼爽極了。
裏三層外三層地穿着都還感覺不夠。
有人認出我來,也只是愣愣地盯着我看,待到要打招呼時發現早已擦肩。
我也只是在街上随便溜達,沒有什麽正經事要做。
看到成雙成對的男女時還是會忍不住豔羨。
他們看上去那樣幸福。
或許在亂世中,揚名也都是次要的,去找一個簡簡單單的人,簡簡單單地度過一生何嘗不是一種更快樂的活法。
只是在俗世游蕩了一遭回來,也沒了什麽跟人過一生的想法,只覺得自己這樣的性子,向往着四方天地,又有什麽人能留得住,又有誰能接受了。
聚少離多的日子,對誰都是折磨。
信中常說“海天在望,不盡依遲”,只是相隔海天之間,就是再深的感情也會淡化吧。
只恨這時候車馬太慢,一封信能寫的內容又太少,有的人,分開之後,就是一輩子。
一眨眼又是三個月的時間從指尖溜走,什麽也沒有做,蹉跎了歲月。
只覺得心中不免空虛,可是這樣的日子過得也是舒坦。
甚至有些飄飄然,分不清夢境和真實。
這天照例在街上溜達,我沒事的時候一直都喜歡溜達,去看看百姓們是如何生活的,再一次次确定自己的目标。
只是,目标尚在,我卻已經不知道該從何下手了。
“念初?”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
紊亂的思緒強行拾掇起來,擡眼看來人,那人臉型很圓,像是姑娘家似的,但棱角分明,硬朗絲毫不輸男孩,尤其是那雙雪蓮一般澄澈的眼眸,清明且溫柔,嘴邊那對可愛的小虎牙一笑就露了出來,非常少年感的樣貌。
即墨春宸?
他怎麽來了。
“春宸?”我幾步走上前去,還是幾番确認,雖然他能準确叫出我的名字來,但還是叫人有些不可思議。
這麽遠的距離,他娘子還懷孕了,怎麽就這麽過來了?
很不靠譜啊!
他準确地看出來了我的疑惑,開口回答:“中原又打起來了,我娘子剛坐完月子,孩子也還小,帶他們過來躲風頭的。”
“人呢?”我歪頭看他,挑眉詢問,也是真的閑的沒事幹。
他嘿嘿一笑,露出尖尖的小虎牙來,在陽光下閃着光一樣:“安頓在驿站,這幾天在想着要不要開個鋪子什麽的,畢竟賺錢還是必不可少的。”
“這我熟,我帶你看看?”開口詢問。▃
剛剛一瞬間,我動了要把他拉入聚義堂的想法,但是現在的聚義堂還沒想好發展的方向,他才剛有了孩子,還是要萬分小心才好。
最怕自己破壞美滿的家庭了。
他漆黑的眼眸一亮,蹦蹦跳跳地跳到我身邊:“好啊,我都聽你的。”
一邊走着,一邊問他:“男孩女孩?幾個月了?”
聽到我這樣問,他像個孩子一樣掰着手指數數,掰了三根,笑眯眯地開口:“三個月了。”這麽說着,眼睛更是笑得要眯成一條縫,“是個可愛的女孩,超像我,你知道嗎?”
忍不住嘴角含笑,他才是人生贏家:“你的孩子當然像你,不過還是恭喜。”
這樣幸福美滿的家庭不知道多少人向往着。
即墨春宸更是嘿嘿傻樂着,女孩家一孕傻三年,我看他也跟着傻乎乎的。
甚至有能力懷疑他是腦子一熱就拖家帶口地跑過來的。
真是羨慕他。
替他尋了一個人流量高的地段,我記得前幾天這裏的老板不幹了要賣房子來着。
店面很大,進去看了看裏側的房間數量也足夠,就很爽快地買下了。
更巧的是店老板竟然認識我,雖然我不認識他吧,但這不妨礙他給我們降價。
“靠,往帶銀子了!”一旁的即墨春宸一摸衣兜犯了難,他開口跟老板商量,“哥,我離這裏不遠,你稍等片刻,我回去取下。”
說着調頭就要離開。
我看他真是傻了。
伸手拉住他的後衣領,替他付錢:“不用找了,老板生意興隆。”
“喂,你做什麽,不用的。”伸手攬住他的肩膀往回走,開口道,“就當是還欠你的醫藥費,成嗎?”
“你這是欠了我人參還是靈芝啊……就是那玩意也值不了這麽多銀子……”即墨春宸小聲呢喃着,跟小孩子發脾氣那樣,“我回去還你啊。”
“還什麽?”我摟着他前進,邊走邊說,“救命之恩,那點錢算什麽?”
“那行吧,以後生了病找我啊,我不收你銀子。”他俊臉都皺到一起去了,勉勉強強地應了聲。
我咧嘴一笑,開口:“那好啊,到時候你賠了本可別怪我。”
“你見過哪個醫師賠錢的?”
“好像真沒有。”我哈哈笑着回答。
……
他東西挺多的,大部分都是草藥,小店離驿站不近,我叫了幾個兄弟幫他搬東西。
有一說一,我真想不明白他是怎麽把那些東西一起帶到西域的。
幾千裏的距離,鬧着玩呢!
折騰了一整天,安頓好他,卻感覺心裏莫名安穩。
他那樣強的醫術,那時連我都不覺得自己可以生還,都被他給救了回來。
日後若是真的有兄弟重傷,叫他出手的話,也能放心。
至少不會用一條人命來賭會不會遇到庸醫。
第二天拉着巫師念去酒樓吃飯,其實是他拉着我去的。
也不慶祝什麽,只是感覺有些想跟他 一起吃點什麽。
自己做飯當然好,可是我們也想要在一個熱鬧的地方吃個飯什麽的,淺嘗一下人間煙火。
随便點了菜,在等菜的時候,突然聽到有人喊我:“小花。”
這樣熟悉的稱呼,我就是不看也知道是誰。
那抹紅色瞬間就闖進了我的視線,那日一別,他跟從前無甚區別。
但是眉宇間的陰戾之色卻是多了幾分,怕是最近也出了不少事情,這才讓他心情這樣不好。
也不怎麽收拾自己,發冠都給束歪了。
雙眼下烏青一片,看得出來沒有好好休息。
下意識站起身來,抱拳行禮:“君上。”
“這麽生疏嗎。”他嘴角掀起一抹嘲諷的笑意來,連那總也黑亮的眼眸看上去都像是黑潭一般深不見底,“我只是過來讨一杯酒喝。”
怎麽偏偏是我啊!
我心裏暗暗叫苦。
面上還是要說得過去的,我抿唇輕笑,伸手去拿酒壺:“好。”
他先我一步拿過,手無意間碰到了我的手。
那手真是冷。
我只剩下這樣唯一的思緒來,見到他動手,也只能連忙改口:“君上請。”
見到他伸手替自己和我都翻開一個杯子,一人倒了一杯,輕輕放下酒壺,開口道:“小花,一起喝一杯?”
這分明是一個問句,但是我卻感覺到那種來自君王的無形的壓迫感,我不能拒絕。
只好伸手端起酒杯,仰頭一飲而盡,低頭看他時,卻見到他泛紅的眼圈,一眨不眨地盯着我,分明是深情的,可是我卻偏偏從其中看出來幾分偏執。
實在受不了這樣的對視,只能拼命轉話題:“君上請。”
瞳孔猛地放大,卻見到他手一歪,酒杯從手中掉落,掉在木制的地板上,發出沉悶的聲響,酒水撒了一地,他笑得散漫不羁:“想打發我走而已,小花,我們竟然走到了這樣的地步。”
這麽說着,他向前半步,摟着我的脖子,嘴唇就貼了上來。
我狠狠吓了一跳,呼吸瞬間停滞,逃命一樣猛地後退半步,腿撞到了硬硬的東西,險些被凳子絆倒!
“偷到了一個吻,真好。”他歪頭輕笑着看我,冷冽的眉宇間蕩開柔和的笑意。
随後轉身離開。
用力地喘熄了一下,我顫唞着手去撿酒杯。
瘋了,真是瘋了!
好不容易平複心情坐了回去,卻見到阿念也在看我,那雙琥珀色的眼眸更是深情:“公子還是喜歡君上的,是嗎?”語氣很淡,像是在陳述什麽事實那樣。
眉頭緊皺,緩緩搖頭。
這一頓飯也是食之無味,只覺得自己一整天的好心情都跟鴿子一樣都飛跑了。
心裏也是煩躁,夜裏更是燥熱。
真是混亂的一夜,我什麽印象也沒有,可是卻感覺過去了一生。
窗內的雨下了一夜,冒着新綠的枝丫被打得稀亂。
黎明時分渾身酸疼地醒來,感覺身體都不是自己的了,像是被人揍了好幾頓那樣。
胡亂揉着眼睛坐起身來,周圍的環境太暗了,空氣中血腥味很重,我緊繃的弦瞬間被拉緊,摸索着找燭臺。
但卻率先摸到了光潔的肌膚。
那肌膚都是冰冷的,像是被夜雨澆了一夜那樣。
心中更是驚駭!
我跟一個不知道是誰的人睡在一張床上!
這什麽恐怖故事!
這時突然注意到渾身涼飕飕的,竟然一片衣服也沒有!
這……這什麽情況!
腦瓜仁嗡嗡地疼,我手腳麻利地點亮燭臺。
連心跳都停滞了!
這人是遭受什麽虐待了啊,全身都是黑青的抓痕、咬痕,放眼望去連一片好肉都找不到。
淺金色的發絲淩亂地垂在身側,連呼吸都是小心的。
面色慘白如紙,像是涼透了的屍體那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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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