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4 雪落孤山兮,這年晚梅
104 雪落孤山兮,這年晚梅
◎題目就是意向啦~◎
可是……可是……這是阿念啊!
怎麽會……怎麽可能……怎麽可以!
努力地回憶昨晚的事情,卻發現連一點零星的碎片都無影無蹤。
眉頭恨不得這樣打結,昨晚……我不會是……
不會吧……
懷着一點點的奢望去往下看……更是慘不忍睹。
我……我真的……可是……我都不知道是什麽情況啊!
哪個能出來解釋一下!
他似乎是疼暈過去的,身體還在本能地顫唞,乖乖地趴在那裏。
真是瘦……瘦得像是一副精致的骨架。
胡亂揉自己的頭發,也不管是怎麽個事了。
伸手推了他的肩膀一下,甚至都不敢用半點力,只怕弄疼他:“阿念?”
昨晚确實是弄疼他了,他皺眉呻[yín]出聲,又往旁邊挪了挪,半截身子都探到床外面去了。
我實在看不下去,伸手想抱他,但人卻像是魚兒一樣滑溜,剛碰到他就骨碌滾了下去。
狠狠撞在木制的地板上,整個人都沒了生氣一樣癱倒在地上。
長發把他的臉擋得嚴嚴實實,幾點血跡點綴在上面。
我連忙下床去抱人。
這都什麽事啊!
到底發生了什麽!
我怎麽就……
似乎真的沒了力氣,他一動不動地任由我抱他起來。
整個人都像是水一樣癱軟。
“阿念?”我再次喚他,甚至不知道該怎麽做才好。
我當然知道他從前那樣害怕男人,哪怕是在面對我時都刻意地拉開距離,這次還這樣無意識的……傷了他,還傷成這樣,我怎麽面對他啊!
明明之前發誓要保護他的……怎麽我成了傷害他的那個人!
他終于睜開眼了,那雙眼中布滿着血絲,從前靈性又漂亮的眼眸卻是沒有半點光澤。
心髒更是抽痛,顫唞着手去找他的衣服,卻發現那衣服都被撕成了碎片。
我雙手抱頭,簡直要瘋了。
連忙拉過被子幫他蓋上,輕聲開口:“阿念……你……你等一下,我去打水……去……取傷藥……”
找自己的衣服,卻發現早就不成樣子了,只能去衣櫃裏取,卻發現裏面全是他的衣服……這是他的房間。
我更是要瘋了。
這都什麽東西!
所以我……昨晚闖進他的房間裏……不由分說地……傷了他……
心髒都不會跳了。
胡亂套上他的衣服,逃命一樣往外跑。
回來後,一邊罵着自己畜生一邊幫他擦拭身體。
這樣瘦弱的身體……我不是畜生是什麽!
“阿念……對不起……真的對不起……”我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麽了。
都亂了啊!
都亂了!
錯了,錯了,不該是這樣的!
他像是和我不在一個世界裏那樣呆愣愣地望着天花板,眸中的光彩異常淺淡。
“都錯了……不對……不對啊……”
我甚至都要拿不住手裏的毛巾了,只覺得大腦混亂一片,完全不知道該怎麽做的好。
昨天到底是怎麽了,這不應該啊!
一點也不應該。
我混亂了這麽久,突然意識到阿念到現在一句話也沒有說,更是直接慌了神。
我發誓,從來沒有一刻像現在這樣恨不得一切重來一次的。
可是,這真的太突然了,一點準備都沒有。
手足無措。⑩
“阿念……你感覺還好嗎?”我開口詢問,努力使自己的聲音聽上去足夠溫柔,“真的對不起……”
他沒有理我,或者說,像是沒有聽到我的話那樣,甚至連一點反應都沒有。
更是不知道該如何做。
真的……他就是罵我、打我……都好說……不理我……這是要命啊!
這時候就恨自己不會說什麽好話了,但凡我要是有師弟一半讨喜也不至于鬧成這。
心裏焦急,手去更是不聽話,甚至還幾次弄疼了他,哪怕他沒有皺眉,甚至情緒也沒有一絲變化,可就是感覺他很疼。
真的來個人告訴我到底該怎麽做吧!
他像是任人擺弄的玩偶一樣,什麽反應都給不出來。
就是提線木偶都能被細線牽動而做出動作,但是……他不能……像是被封閉在狹小的空間中那樣。
好不容易才幫他處理好了,轉了一圈去找傷藥,卻發現竟然提前沒有準備的,出去問正在伸懶腰的師弟,他也是搖頭。
不是……堂中沒有準備的傷藥?
不可置信!
沒辦法,只能跑一趟去買。
繞了個彎,直接就去到了即墨春宸的小店那裏。
店門開着,看得到即墨春宸忙上忙下地準備,應該過不了幾天就要開了。
看到是我,他還不可相信,漆黑地的眼眸微睜,唇角蕩開笑意:“念初,起這麽早?”
處理了好些時候,這個點天都早亮了。
這時候就希望時間能過慢些。
深吸一口氣,努力組織語言:“春宸……有人受傷了……”分明是非常簡單的語句,我卻感覺非常晦澀,難以說出口,“情況很複雜……你騰得開手嗎?”
媽的,那種事情,真是沒法說。
“就說起這麽早肯定是有事。”即墨春宸了然一笑,露出嘴邊那對可愛的小虎牙,“你稍等一下,我取藥箱。”
說着人就一溜煙地跑沒影了。
一眨眼的時間就冒了出來,跟腳底抹油了一樣,嘿嘿笑着:“走吧。”
更是拉着他麻溜就跑。
“喂,太快了!”
“跟不上啊!”
微微嘆息:“得罪了。”說着,就彎腰抱着他的腰,把他扛在肩膀上,運起輕功飛身上房頂。
幾個大輕功就到了目的地。
“你虐待我!”他站穩之後氣得又蹦又跳,漆黑的眼眸瞪得圓圓的,恨不得把我戳穿,“得虧我還沒吃早飯,要不然吐你一身。”
“我錯了。”我當然是乖乖認錯,“但是情況确實緊急。”
我真是沒心情跟他瞎掰扯。
“誰受傷了?”即墨春宸叉着腰四處張望,俏皮的少年郎一樣。
“房間裏,在內室。”我推開門,側過身,示意他進去。
我真的已經不知道該怎麽解釋才好了。
解釋……解釋什麽啊!
媽的!真是什麽破事都往我身上跑!
“你在外面等等,我看完就出來。”他也是正了神色,邁開腿進去。
我替他把門關上。
心裏也是忐忑。
真不知道,他會怎麽看我……
愛怎麽看怎麽看吧……先把人看好再說。
而且我有預感,這次絕對不會是小事。
更是腦瓜仁嗡嗡的疼 。
沒過一會,房門“砰”地一聲打開了,可以想象到開門的人有多大的怒氣。
更是連人都沒看清楚,就感覺到了臉上火辣辣的疼!
“啪”地一聲,我大抵也是知道自己被人甩了一巴掌,臉順着他的力偏到一側。
“你真是……”即墨春宸努力地組織語言,似乎是想要罵我,但嘴唇顫唞着,竟然想不出來一句能說出口的話來,“你……我……媽的,操,我真是看錯人了!”
說着擡手還要再扇:“我當時就該讓你死在那裏!”
我自知理虧,也只是閉眼偏頭。
他這樣打我也好歹能讓我的心裏稍微平衡,絲毫都不反抗。
想象中的疼痛卻沒有傳來,睜眼看去,卻見到他惡狠狠地等我,分明是兇狠的,但是那雙眼的眼圈都紅了:“你怎麽能……”
“我……對不起……”我見到這樣的情态也是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只能低頭道歉。
“你去給他道歉啊!”他的聲音拔高了幾個度,語氣中盡是憤慨!
垂眸不敢看他:“我道歉了的……”
“靠!”我發誓,這是印象中第一次見他爆粗口,他伸手在我肩膀上錘了一下,“你道歉有屁用啊!”
“可是我也不知道該怎麽做了……”
聽到了即墨春宸嘆氣的聲音,他往我手裏塞了什麽冰涼的東西。
定睛一看,應該是藥膏。
聽到他說:“你人渣是你的事,但他是無辜的,傷藥外敷全身,三天內就好全了。”頓了頓,接着說,“另外內服的藥我待會給你開。”
惡狠狠地瞪了我一眼,這又接着說:“你怎麽能下得去手的!”
深吸了一口氣,這又努力平複心情:“他現在處在一個自我封閉的狀态,是身體對意識的保護機制,在這種情況下,他幾乎接收不到外界的消息。”
“另外,他應該之前有過類似的病例,這次要更嚴重,不論說什麽都聽不到了。”
心裏一急,我連忙開口:“那吃飯怎麽辦?”
要是吃不進去飯……那……那要怎樣……
即墨春宸漆黑的眼珠向上看天,似乎是白了我一眼,聳了聳肩,回答:“自己想辦法,就是硬灌也要讓他吃進去,最好做一些好喂的,要不然你能忙活一天。”
點點頭:“好……我想辦法。”
即墨春宸歪頭看我,沉默不語。
“多久能好?”我開口詢問,想不到自己對他的傷害竟然那麽大。
怎麽辦……到底該怎麽辦?
即墨春宸無奈聳肩,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那樣:“不知道,可能一個月,也或許一年、十年、一輩子……誰也說不準。”
眉頭幾乎要擰到一起去了:“我該怎麽做?”
眼眶酸澀,恨不得這樣落淚。
即墨春宸那雙清明的眼眸緊盯着我,一字一句地回答:“跟他多聊聊,他不是聽不到,只是無法回應……”
“好。”我默默點頭。
“喂,你看上去道貌岸然、人模狗樣的,怎麽能幹出那種事情。”他抱着胳膊問我,情緒終于是平複了下來。
但是我的心裏卻并不平靜。
現在的情況,也只能好好照顧他了。
大不了把聚義堂交給師弟……我一直陪他……一年也好,一生也罷……這是我欠他的。
輕輕搖頭:“我不知道昨晚發生了什麽。”
“你诓我……”他的話到一半卻突然收了回去,臉色凝重,“一點印象也沒有?”
“沒有。”我非常确信。
清醒的我……不會那麽失控。
他伸手握住我的手腕:“別動,我給你把脈。”
臉色卻是越來越凝重,張嘴罵了一聲:“我靠,你他媽被人下藥了都不知道。”
“啊?”
什麽?
我昨天什麽也沒吃啊……
“別人給什麽你都吃啊!”他收回手來,動手推着我的脊背把我往外推,“你也跟着老老實實吃藥吧。”語氣緩和了不少。
“真是不讓人省心,撿到你的時候就中毒,這回又亂吃東西。”一邊走着,還一邊嘟囔,“我就說我不會看錯人才對。”
“什麽情況?”我開口詢問,順着他的力往外走,“你要不跑一趟?他那邊……我照顧着……”
“也是。”這麽說着,他又松開手來,端端正正地站到我的面前,說道,“之前我誤會你了,那一巴掌你要是想讨回來那就打。”
他半點也沒有要給我解釋情況的意思。
我也不好多問,反正他是醫師……最壞也不過就是弄死我。
不過也就是一死。
“讨回去倒不用。”我接着說,“你就是再打我幾巴掌也沒事。”
即墨春宸伸手扯我頭發,笑眯眯地開口:“你說得我都愧疚死了。”
這麽說完,又收回手來正了神色:“在他恢複之前,你不要讓他離開你的視線,這種情況下,他的身體是不受控制的,很有可能會做出傷害自己的事情。”
說着,又無奈聳肩:“捅你一刀也是常事。”
“為了保證你和他的安全,我建議你睡覺時把他手腳捆起來。”
“那他……”現在一個人在裏面多危險……
我邁開腿就要進去。
“放心吧,我替你捆上了。”他伸手拉住我的衣袖,給我拉了回來。
嘴角一抽:“你随身帶繩子做什麽?”
“有的病人不聽話,鬧事什麽的,我不得準備些?”即墨春宸笑着說,尖尖的小虎牙在發光,說着就轉身離開,“你先替他上藥,我一會過來。”
“多謝。”我也只能道謝。
“你這人,真是死性子。”他笑罵着離開了。
我快步進到內室去。
卻見到阿念的手腳都被捆得結結實實,還在掙紮,磨得手腕腳腕通紅一片。
白衣上暈染開來的血跡卻格外明顯。
心裏一驚,連忙快步過去查看。
傷在手臂上,白衣都被殷紅的血跡給染紅了,看得出來傷口很大,一整條手臂上纏得都是繃帶。
他不喜歡這樣的動作,都還在掙紮,任憑繃帶滲血。
我伸手握住他的手腕,那手腕上沾得也滿是黏稠的血液,深吸一口氣,努力使自己的聲音聽上去足夠溫和:“阿念,先不要動,會很疼的。”
擡眼看他,卻發現那雙琥珀色的眼眸依舊是一點焦距也沒有,什麽東西也倒映不出來,像是玩偶一樣。
伸手要去給他解手腕上的繩子,突然想起來即墨春宸離開之前交待的事情,又默默收回手來。
再去看他時,卻注意到那雙眼似乎在看我的手。
雖然瞳孔沒有焦距,但看的方向确實是我的手。
心裏一動,輕聲開口:“你想要讓我幫你解開繩子嗎?”雖然明明知道不會得到答案的。
可如今也只剩下自說自話的機會了。
還是忍不住有種最原始的期待……萬一他要是開口回答了呢?
我半點也不着急,只是這樣默默地等待着。
沒有任何反應。
“乖,聽話一點。”我伸手輕輕摸着他的柔順的長發,淺金色的發絲又細又軟,綢緞一樣,“等你恢複了我幫你解開。”
手上動作就更是輕。
哪怕他就是沒有反應也罷,哪怕我自說自話也罷。
萬般皆是因果。
替他上完藥,我去找了師弟一趟,做了一個更大的決定。
師弟剛吃完飯正在伸懶腰,晨曦斜照在他的身上,将那完美的肌肉線勾勒了出來,肩寬腿長,滿也是少年的蓬勃與朝氣。
見到我過來,他偏頭看我,藍色的眼眸天空一般明朗:“早啊師兄,早飯吃了沒?”
“還沒呢。”我幾步走過去,努力平複自己的心情,盡量使自己看上去不那麽慌張,“跟你商量個事。”
“什麽事?”師弟示意我一邊走一邊說,實在是兩個人站那裏一動不動的也太顯眼了,很難不被人注意,“師兄,你臉色看上去怎麽這麽差?”
扭過頭來把我上下審視了一遍,天空一般的眼眸都瞪圓了,試探着開口:“師兄……你怎麽了……這衣服誰的?一點不合身啊……還有身上的血……挨打了?”
下意識搖頭:“有些複雜,我沒法解釋。”
有關巫師念的情況我不想讓其他人知道,我的臉面什麽的都是次要的,真怕有人趁我不在的時候又欺負他……這時候他真的沒有任何自保的能力了……
“是阿念的吧?”師弟眉頭都要擰到一起去了,“師兄……真不能這樣亂搞……”
和師弟認識了這麽久,我瞞不過他的。
垂眸抿唇:“很多事情脫離了掌控,這非我所願。”
眼眶不免有些酸澀……那樣好的阿念就這樣遭了無妄之災,真是……真的……
我都不知道該怎麽說了。
“他是無辜的……錯在我。”
昨天唯一不同于尋常的也就只有喝了流紅遞給我的那杯酒……我真的想不到……真的不可思議……不能啊……怎麽偏偏是他……
印象裏那個純粹又認真的少年到底哪裏去了?
到底是哪裏出了差錯,怎麽事情變成了這樣?
不應該啊……不能啊!
別人吃一塹長一智……可我也不知道在感情上要吃多少次虧才能吸取教訓。
可是如果都沒有信任別人的心……那又算什麽人?
時刻考量着別人會不會算計你……這樣真的不會累嗎?
“好了……師兄……”師弟連忙換了語氣,他伸手拍我的肩膀,聲音極具少年感,“你的人品我還是有數的,多的我也不問。”
“說說看有什麽事情吧?”
深吸一口氣,努力組織語言,就這樣撒手掌櫃确實不好,可是我知道自己現在非常混亂,根本騰不出來一點思維去經營聚義堂,在我的手裏也只會快速滅亡:“師弟,你來當聚義堂的堂主吧,我退出。”
但師弟不一樣,師弟永遠都是少年,永遠心懷一腔熱血。
滿懷的烈火永遠不會被大火澆熄。
“啊?師兄……我說錯話了……你,你……你不要……別啊……我收回先前的話……師兄……”師弟連忙開口,頓住腳步,站在原地手腳都不知道哪裏放了。
天空一般藍色的眼眸中被投進了沙礫,打碎那一片平靜。
輕輕搖頭:“和你無關。”
稍微停頓了一下,費力地組織語言,總感覺那樣簡單的幾句話讓我很難說出口來:“我做了錯事……傷害了他,我決定用餘生陪着他,對他負責。”
眼前還能倒映出他微微笑時那樣輕淺的笑容,淺淺的梨渦,像是落入凡間的天使。
我不知道我有生之年還能不能再見到。
但我不是不負責的人。
“以後聚義堂如何發展,是接着重塑亂世的夢想,還是原地解散,全 部都由你決定。”擡手放在他的肩膀上,“我知道對你不公平,但是……我已經沒有辦法了。”
嘆了口氣,看着他逐漸翻紅的眼眶,晶瑩的淚水在其中不停打轉:“你是我最放得下的人,這裏交給你,我放心。”
“師兄……”師弟伸手拉住我的手腕,一把将我扯進他的懷裏,他使得力那樣大,就這樣跌進了他的懷抱裏,聲音顫唞得聽不出所以然來,“你……我……怎麽一個兩個的都要走……”
擡手撫摸他的脊背,練武的人脊背寬闊有力,可以給人絕對的力量感、可以将背後放心交給他的安全感:“我還在樓蘭城中,只是回到那個小院,如果……有解決不了的事情,也能來找我。”
師弟低頭将臉埋在我的肩膀上。
春寒料峭,他滾燙的淚水落下不過片刻就變得冰涼:“那說好了……我只是替你管着……常回來看看……等什麽時候……你……你想回來了……就還是堂主……我永遠跟在你的身後……”
“好。”我的眼中也不免含滿了淚水,我也不知道還會不會回來了,“我答應你。”
惹了一身塵埃之後,少年人再也沒有了挐雲試劍的勇氣,所以懸劍,離開江湖。
任憑長劍結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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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