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 浮屠秘境(四)
第 38 章 浮屠秘境(四)
虞菀菀下意識屏住呼吸。
眼前一切愈來愈遠,光線暗淡,她好像陷入片晦澀囚牢,視線也漸漸發黑。
忽然。
“師姐,你打算憋死自己嗎?”聽見少年含笑的嗓音。
四面俶爾驟起亮光,空中海面像燃着一抹烈焰,映清少年瑰麗的眉眼。
身側形态各異的巨石疾馳而過。
……喔。她可以在水裏呼吸。
虞菀菀松開他的脖頸,擺擺尾巴:“你抱得太突然了,我沒反應過來——怎麽忽然抱我呀?”
話音剛落,頭頂傳來奇怪“咔咔”聲。
她仰起頭,眸中映出空曠幽邃深海間的一點璀璨銀光。
那是個銀白的蚌殼。
後翼懸天,暈開似皓月清輝的光圈。當着她的面,徐徐打開,吐出一輪如烈日的橙紅珍珠。
海底一瞬被照亮,如虹霓般絢爛。
水母一縮一張悠悠晃過,魚擺擺尾,說不出名的亮晶晶生物彙聚行過,像深海一尾流星。
“肯定啦,少主讨厭看廢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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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菀菀一個接一個紮着,過會兒,擡眸哼哼兩聲說:“你看,除了你大家都喜歡我的蝴蝶結。”
薛祈安:“嗯,真正的日月海不在這。”
原來他這麽有東西的嗎?
話音未落,少年倏地垂眸,彎而翹的烏睫上下一顫,語氣也放輕:“是我擔心師姐累。”
虞菀菀:?
……卧槽。
忽然就想起誤入仙境的愛麗絲,她怔愣看着,也像那樣在幻景間出神。
薛祈安溫溫和和說:“師姐,少抱會兒,免得累。”
海底……是這樣的嗎?
虞菀菀嘿嘿一笑,又抱抱它:“不客氣。”
羅盤指針指向不遠處的沉船殘骸。
薛明川并沒讓他們進來,扭頭說:“你們原地等候即可,免得沉船有變,中了埋伏。”
銀龍飛馳行于深海間,帶起圈沖擊波似的水紋。幾息便離船很遠,載着她停在一片殘破的白色宮殿前。
少年忍不住笑,眉彎如月。
每一只龍魄好像都很震驚地頓住,和她一起,齊刷刷看向屋頂。
虞菀菀下意識擡眸去看身側少年。
薛明川。
輕擰的眉頭卻突然被微涼的指尖撫開。
……那他呢?
虞菀菀一愣:“那要多少鱗片?”
虞菀菀想起看過的書:“這是白玉殿?”
這樣毫無難度就拿到了?
“白玉殿要是有個天窗就好了。”虞菀菀給龍魄綁着蝴蝶結,有一搭沒一搭同薛祈安聊着天,“蚌裏晖還挺好看的。”
從四周向內漾開圈靈力波動。
薛祈安想了想就又說:“其實就是從仙海取走巨蚌的殼,封鎖日光制成的,師姐不如把它理解成海裏的燃燈?”
龍魄沒躲。
虞菀菀這才擡頭打量面前的宮殿,身側少年已經擡腳往裏走,熟門熟路。
還沒抱幾下,懷裏一空。
常年被遺忘的深海宮殿迎來第一位生客。一團團白色的光團從四面八方騰起,彙聚成光海,好奇地圍繞着少女。
“等會兒,”她一眯雙眼,猛地反應過來,“你不要岔開話題,我在等你給一個合理的解釋。”
她卻說:“等出去後,你試試這個紫浮蘿能不能修複符脈。不能我再想其他辦法。”
少年垂睫,一聲不吭地握緊木匣子。
虞菀菀一驚,趕緊松手:“對不——”
虞菀菀不禁扶額嘆氣。
“嗯。”
李明說:“紫浮蘿的方位我算出來了,就在這座沉船裏。明川你跟着我就行。”
四處亂跑的龍魄突然頓住。
他微彎眉眼,扯着銀鏈在腕上纏繞幾圈,于縮近的距離間看向她笑着解釋:“這是蚌裏晖,深海的日月。”
/
在靜谧幽邃的深海裏分外清冽。
是很大的船了,船身分無數艙。
真的夠嗎?
少年想了會兒。
真正的。
薛祈安走過去,面無表情拿走她手裏那個紅色的綢帶:
蚌裏晖高懸上空,漫灑赤光。
手腕忽然被拽住,虞菀菀被他扯入懷中,頸窩處落着少年毛茸茸的腦袋。
虞菀菀困惑:“為什麽?”
“是人,碰過鲛人妖丹而已。”
玉銀一族的龍宮。
真有鬼片氛圍啊。
薛祈安沒躲,低垂烏睫,安安靜靜聽她說:“所以要是你能修好符脈,要試試嗎?”
銀白色的魚尾上下一擺,系着的銀鈴便分外明顯。
身體忽然落空,她被一把抱了起來。少年輕笑:“師姐,等會坐穩。”
他就笑:“師姐你腦子呢?說什麽就信什麽啊?”
薛明川帶着萬劍宗弟子而來。
虞菀菀還沒來得及打量這是哪,銀光驟閃,他化作人形接住猝不及防摔落的她。
薛祈安想起方才她一瞬的躊躇,擰眉低聲說:
還沒開口,薛祈安就猜到她要問的,輕聲說:“他們在謝謝你,這是喜歡和害羞的意思。”
“而且少主還有危險的大事要幹呢,大家都只能靠少主了。”
銀鏈捆住他們的手。
好有趣的模樣。莫名想看。
上回聽見,也是她走火入魔時。
她惱惱地一甩尾巴,擺弄着羅盤看看要去哪個方向。
忽然有誰“咦”一聲。
薛祈安下意識拽住。
即使只有他能聽見,鈴聲仍像充盈每處角落。
虞菀菀看見他和李明領着進入先前他們待過的房間。
薛祈安:“龍鱗。”
又舍不得揍他臉。
因為那是他的。
趴下的龍魄頓住。
日月海,好形象的名字。
虞菀菀在最裏邊那間船艙找到個陳舊的木箱,羅盤指針顫動不止。
“再說了,”薛祈安彎彎眉眼,一如既往的漂亮模樣,卻有種涼淡的傲氣,“就算被發現,我也能确保師姐安然無恙。”
“嗯?”
虞菀菀不好直接說看見他不太美妙的過去,只輕聲說:“我夢見過你繪符箓的模樣,也夢見過你靠符箓大殺四方的模樣。”
薛祈安忍不住笑:“師姐,他又看不到你,你緊張什麽啊?”
他猛地掀起眼皮,攬住少女的腰,迅速從窗邊撤離。
薛祈安沒躲,一彎眉眼:“嗯。”
虞菀菀忽然将木匣塞他手裏。
一道銳利紅光橫貫沉船。
另一道嗓音,她也隐約熟悉,是李明的,挺語氣他兩蠻熟絡。
也沒說答不答應。
虞菀菀好奇多問一句:“那燃料是什麽?也是油麽?”
到後來,已經是有點像在撒嬌似的蠻不講理語氣。
“師姐緊張的時候會抱我。”
那兒是龍族的囚牢,堅不可摧。
想揍人。
虞菀菀端着羅盤,向指針方向游。
虞菀菀微笑,只想給他一拳。
“嗯?”
虞菀菀游動的姿勢一頓。
“……看見你臉就不太能生氣。”
海水翻湧,蚌裏晖灑着亮光,無形間柔和了少女愈行愈遠的身影,好似眨眼就會消失似的。
虞菀菀真忍不住給他腦袋一下。
他卻只是垂眸,溫溫和和替她撥開路途可能會撞到的木桶、箱子一類。
少年平平靜靜的:“我沒說過我不喜歡。”
它懸挂上空,染紅整片深海。
木匣打開,閃閃發光的紫花赫然映入眼簾。
“少主的事才是最重要的!”
沉船內各式雜物添堵,破裂的帷幕漂浮上空,還有幾個空的酒桶生滿寄居貝殼。
她立刻撲過去抱住:“好可愛,還亮閃閃的,嗚嗚喜歡。”
不是。當然不是。
薛祈安拿走她全部的紅色綢帶,輕笑着溫和說:“沒有為什麽。”
“所以,能不抱了嗎?”他又掀起眼皮看她,眼尾淚痣紅豔豔的。
現在這個狀況,她都能猜到,一碰面薛明川就得喊着“捉妖”提劍而來了。
虞菀菀倏地回頭,撞入少年映着燦爛烏金色的雙眸,同這片海域有着如出一轍的不真實的璀璨。
龍魄抱着綁蝴蝶結的尾巴,立刻變粉。
這兒本來就是龍族遺跡。
“試試吧,你這麽漂亮,也舍不得拒絕同樣漂亮善良還是你師姐的小女孩吧。”
船身輕微晃動,窗外一角竹青色飄過,緊随着是數道藍色身影。
耳邊還能聽見叮鈴鈴的銀鈴聲,系在腕間的銀鏈也被她動作扯動輕微晃着。
“安靜點。”薛祈安輕輕擰眉,別過臉不去看少女的身形,“我聽不到薛明川的動靜了。”
虞菀菀:“我——”
“串串?”少年困惑。
虞菀菀還記得這片海半邊橙紅,半邊銀白。
似乎看見薛明川投來驚愕一瞥,她把他攬得更緊了。
他輕壓眼皮,難忍地移開視線。
“聲控嗎?這麽高級?”虞菀菀感慨。
身側海水流動,推着她披散的烏發上前,送到他的頸邊,也載了點兒烏金色。
忍不住伸手揉揉他的紅痣。
懂了,全自動龍控永亮燈。
說實在的,她不想遇見薛明川。
虞菀菀下意識攬緊他脖子。
虞菀菀:“……”
薛祈安也愣,眸中一瞬迷茫。很快垂眸,輕輕的:“不知道。”
上回就是,她第一次被他妖力行過大小周天梳理靈脈時,會緊張,就把他抱得很緊,還會發抖。
薛祈安:“……”
他耳邊有個年紀大點的龍魄老成說:“白玉殿随少主心念操縱,少主想聽她的。”
“不要是鲛人吧。我讨厭鲛人,他們總想占據白玉殿。”
在幫她度過走火入魔後,稀裏糊塗的,第二次高峰就過去了。
薛祈安沒拒絕,嘆氣說:“行,我先幫你收好——”
他扯住那截銀鏈,摩挲着,在她察覺到了回頭時,忽地輕笑一聲說:“師姐,這兒以前其實是日月海的一部分。”
是發.情期的緣故嗎?可第二次發.情期應該暫時過去了。
這樣漂亮的,還不是最真正的日月海嗎?她忍不住問:“那真正的在哪?我可以去看嗎?”
虞菀菀:“……”
忽然,船身劇烈一顫。
畢竟……
“不要緊。”薛祈安摩挲着腕側紅痕,輕笑,“這是師姐給我的,怎麽樣我都會很喜歡。”
虞菀菀俶爾回神,卻沒太領悟到他的意思,遲疑眨眼。
李明穩重開口:“沒關系,卦象顯示他們剛來,還在船上。兩人結伴,一為妖,另一人……算不出?像是被藏起來了,我還是第一次見這種卦。”
袖下五指卻不自覺攥緊。
壓根不搭理耳邊龍魄喊:“少主是大壞蛋!”
尚未反應過來,銀光如流星般載着她堂而皇之穿出沉船。
随後幾聲硬幣碰撞似的叮咚聲。
尾指被輕輕勾住了。
“……糖葫蘆造型但串肉。”
遠處隐綽聽見聲爆炸似的“轟隆”聲。她立刻凝神去聽,又沒聽見。
這比說不喜歡還傷害她好嗎!
薛祈安莫名有些不适應,一顫烏睫,卻若無其事背手,跟她往船殘骸游。
“不一樣吧,這樣更刺激點。”他松開環抱她的手,仰起臉輕笑,“師姐也覺得,不是麽?”
薛祈安仍笑着,都懶得去理被弄亂的發絲:“嗯,我知道了。”
聽見薛祈安“嗯”一聲:“算是個分殿吧,妖境陷落時坍塌了。真的白玉殿不在這兒。”
沉船被腐蝕得差不多了,幾乎僅剩骨架,卻還能看出以前至少有合歡宗飛舟一半規格的大小。
薛祈安“喔”一聲,好奇問:“好吃嗎?”
青年醇厚的嗓音也響起:“多謝。”
她打開,裏邊還有個長條木匣。
話語卻被打斷。
一道白光奔着虞菀菀去,帶了一片白色龍魄去。
而且還是奔着紫浮蘿。
“日月不照深海,玉銀一族很長時間過着黯淡無光的日子。第一任族長就搗鼓出了個蚌裏晖照明,只要有龍族在,就自動點燃,經年不滅徹夜不息。”
虞菀菀游動的動作一頓。
“師姐。”
好喜歡她身上的味道。
話音剛落,宮殿突然輕微一動,屋頂在她頭頂徐緩打開,四周被映得亮堂堂
想要全部都獨占。
就是紫浮蘿。
虞菀菀震驚。
只有他能聽見的聲音,是幾個稚嫩的孩童音,在歡呼:
白玉殿內出奇寬敞,全然不似外邊看見的潰敗凋敝。
這道劍氣約莫是判斷是否有埋伏。
身側少年卻剎那寒了神情。
下一瞬,就聽他輕笑道:“我只說過它醜。”
“師姐,這個不行。”
……也是在尾巴尖尖。
“一部分?”她同時也開口。
“離這很遠。”
她再不耽擱,攥着薛祈安低聲說:“走吧,趁他們沒發現。”
絕無可能是。
殿內充盈着如日光般的明光,卻壓不住那抹亮色的魚尾。
虞菀菀也沒在意,拿其他顏色的給抱過的那個龍魄系蝴蝶結。
是因為紫浮蘿生長在浮屠秘境外圍,也并非最搶手的上古藥草,所以找的人不多嗎?
更多的龍魄聚集起來,在她面前排排隊等紮蝴蝶結,像聚起的果凍。
也是,浮屠秘境機緣無數,他要想成長,沒道理不來。
少年從喉間洩出聲悶笑:“師姐也不會想去的。”
“是故意的。”他說,嗓音裏有股懶洋洋的勁。
少年懶散随意的嗓音也正好響起:“想抱就抱了,師姐還要什麽理由?”
虞菀菀撇撇嘴,不欲再搭理他。
少年尾音上揚,竟有種和煦的愉悅。
“誰管他們呀,一點都不重要,他們要是敢額外找麻煩就把寶物全藏起來,什麽都不給他們。”
虞菀菀點頭:“好吃,點爆辣,配個奶茶,整個人都舒服——”
哥們你幹什麽呢。現在化龍,你想被捅成篩子嗎?
沒有應聲。
少年腕上一道刺目紅痕,是她方才見突然來人太緊張抓出來的。
當然好輕,舍不得弄他的臉。
但就這一會兒,再扭頭去看,她已經從芥子囊裏掏了彩色的綢帶給他們系蝴蝶結。
“你是不是故意的啊?”她忍不住低叱,“要是被薛明川看見,他絕對把我兩捅成串串。”
虞菀菀等了會兒,都沒再聽見那聲轟鳴,只以為是自己幻聽。
銀鏈被扯動,叮叮當當響個不停,像在深海譜寫一曲樂章。
內殿整齊幹淨,雕梁畫鳳,刻有繁瑣花紋的白玉柱撐着整座宮殿,似有人定期打掃。
驀地反應過來,他擰眉:“你忙活半天,在給我找東西?”
數道淺橙色的光柱載着曳動浮塵從窗外射入,像條海裏鋪就明澄光路,排列這一團團龍魄。
海裏水波蕩漾。
“我就知道事情不簡單!怪不得少主平日那麽讨厭廢墟,今日卻回來了,是要帶她看看龍族的寶貝吧?”
那團小龍魄立刻漲成粉紅色。
玩尾巴的龍魄頓住。
這樣嘛。
薛祈安立刻注意到了:“這是龍魄。白玉殿的守護靈,平日都是他們在打理白玉殿。”
雖然他挺想讓她去的。
默然片刻,虞菀菀:“其實我是有點累。那就不抱叭。”
就是可惜紫浮蘿直接煉化有劇毒,需要出去後找個藥修除毒加工才能用。
他想了想又說:“師姐可以試着碰一下。他們不喜歡的話,自己會跑走,也不傷人。”
“我知道!因為少主喜歡她!”
“不要有下次了,請你好好愛惜你的臉,一點小傷痕都不要有。”
薛祈安一愣:“我?”
虞菀菀:“那你下次想抱我,可以直接抱呀,抱多緊都可以。”
龍魄們卻更吵了:“少主以前才不管這些的,今天是欲蓋彌彰!”
白玉鑄就,水晶點綴。
薛祈安嗓音裏含笑,想了想還補充一句:“大概是越緊張,抱得越緊吧。”
不能離太遠,也不能步伐差異太大。
他們七嘴八舌的:
末了,虞菀菀又憋悶加一句:“臉轉過去。”
和岸上不同,水裏她能自己游,不需要他抱了。懷裏突如其來就空出一塊。
所以他故意暴露在外人面前,不顧安危,是因為想讓她緊張,然後抱緊他。
虞菀菀游進去,尾巴都不敢用力。
光是伏在她肩頭,都能聽見一聲聲如擂鼓般要穿透胸腔的急促心跳。
像技藝最高超的畫匠往海裏潑灑顏料,暈開抹璨璨绮色。
咦。虞菀菀一愣。
“這是誰呀?身上怎麽有少主的氣息?鲛人嗎?少主标記了她诶。”
龍魄們霎時炸開了鍋。
何況是被捅穿。
“是少主,少主回來了。還會走嗎?”
話音未落,少女已經伸出截纖指,試探地碰了碰一團龍魄。
它們吵吵鬧鬧圍着他問:“那會是少夫人嗎?是少夫人嗎?”
虞菀菀立刻就給他腦袋來了一下。
……怎麽聽起來有點變.态呢。
但找到就是好事啦。
倏忽間,幾道白色的影子穿過,竟然還伴着孩童的嬉笑。
“離她遠點,別吓到——”
那頭已經聽見薛明川稍沉的語氣:“有人捷足先登了。”
我不累啊。
“很漂亮,很喜歡,我夢一次就記牢了,有點想真的看一次。”她另只手也摸上他的臉,依舊喜歡揉弄他的紅痣。
薛祈安想,卻只是安安靜靜看着那抹游弋的身影,什麽也沒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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