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 浮屠秘境(五)

第 39 章   浮屠秘境(五)

綢帶用完時,還有不少龍魄沒綁到尾巴尖尖,悉數眼巴巴看着。虞菀菀湊近問薛祈安:“要不你把紅色那個——”

讓我給他們綁上。

還沒說完,少年就猜到了,微笑打斷:“想都別想。”

虞菀菀嘆氣,只能摸摸龍魄的腦袋輕聲說:“抱歉啊,我沒有東西綁蝴蝶結了。要是有機會,再給你綁。”

就是估計這輩子也沒機會來了。

龍魄擺擺尾,示意不要緊。

虞菀菀拍拍它們腦袋以示安撫,看向薛祈安問:“不過今晚我們睡哪——喔,我睡哪?”

修道之人可以不睡覺,但她穿書,她不行,沒睡覺的一天是不美滿的。

平日裏,倒是見薛祈安睡得少。

她剛說完,龍魄就在薛祈安耳邊激動嚷嚷:“睡少主的房間!少主和她一起睡!同床共枕!”

“龍族重欲,晚上一定很熱鬧!”

“少主還可以給她生好多小龍蛋!”

“……”

同床。重欲。他生蛋。

而他是那批龍蛋唯一的幸存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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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明川對妖竟卻非之前那番一味殺絕态度,出乎虞菀菀意料。

他這麽漂亮,肯定很容易被看上。

嗓音都比往日輕點兒。

虞菀菀捏捏他的紅痣,湊近道:“來,說一遍:我和師姐是‘我們’。”

她光是存在,就已經比世界有趣。

“我不會對師姐失望的,永遠不會。”他眉眼輕彎。

少年烏睫輕輕一顫,倏地擡眸。

說過要和他待一輩子。

他擡眸看向她,眼尾淚痣映着明媚妖冶紅光:“我遇見師姐,肯定也是要付出什麽代價的。師姐一定會從我這,拿走些什麽。”

薛祈安神色複雜:“師姐——”

是因為之前送的紫浮蘿?還是因為陪他回了相當于老家的龍族廢墟?

虞菀菀試圖躲開。根本就不像腿,他就只是碰了碰尾部的鱗片,就好像襲擊了非常脆弱的地方。

薛祈安卻沉默了。

是他的寵物,他一個人的寵物。

虞菀菀忽然低頭,不再提方才的事,揉了揉他腰腹嚴肅說:

海上空蚌裏晖赤紅如朗日,熠熠生輝。白玉殿和她都被照得亮閃閃的——為什麽會聽她的啊?

許多龍魄從外湧進,也躁動不安。

他都懶得給眼神了,由她捧着臉,伸手把她的腳鏈撥正。

虞菀菀:“……”

海水翻湧,銀鈴叮當作響。

她更愣。

忽然又聽見陣陣妖媚歌聲。

手感真好啊。

“師姐喜歡魚尾?”薛祈安看她眼,倒不太在意地說,“喜歡就別喝了,玩五天也行。我以為師姐會嫌麻煩。”

虞菀菀話音剛落,就感覺到空中炸開的一團團靈力波動。

薛祈安忍不住擡手碰碰她的眼尾,就在他生紅痣的同樣位置。

弟子奉承笑道:“師兄您運氣可真好,多虧您選的路,我們才能陰差陽錯尋到遺跡失落的宮殿。”

就算她能聽到,他非得聽她的嗎?

……這話說的。虞菀菀耳尖發癢,忍不住撲去抱他。

他呵一聲,把她從懷裏揪出來,手也拽出來丢旁邊。

屋內也是白玉砌築,很空蕩,無形透露股孤寂寒涼氣息。

虞菀菀好奇問:“龍魄是什麽啊?天地精華彙聚孕育而生,類似鬼界的正統鬼族那樣由死氣孕育嗎?”

/

他沒法證明他不是她的。

本來就不是她的錯。

龍魄是龍的靈魂。龍蛋破碎時,能逃出來、存活的就成了龍魄,沒逃出來的就只有龍蛋碎片、魂飛魄散。

“師姐不是說過,摸我腹肌會心情好點?”

她明明也說過是他的師姐。

想起這兒是玉銀的龍都,虞菀菀多問一句:“這沒占誰的房間吧?還有別的龍可能來嗎?”

……不過算了,他也不想就在家裏等她。

她不想添麻煩。

他又提醒:“不可貪多,撿最需要的拿。互相照應,提防事情有變。”

被她這樣蠻橫地揉弄,少年如玉的白皙面孔霎時變得通紅一片,卻只是顫顫烏睫,安靜聽她說。

“沒,”少年一彎眉眼,“就覺得師姐很漂亮。”

虞菀菀看眼宮殿的主人。他垂眸玩弄兩人綁住的銀鏈,神情極淡,像冰封千裏的皚皚雪山。

忽然聽她說:“我剛才想起我爸媽——喔,就我爹娘。”

“師姐,”薛祈安抿緊唇,将她從身上拽下來,“不要總動手動腳。”

聽起來可真像他特地帶她來玩。

是天道為有緣者準備的。

但現在,這兒是他的地盤,解藥怎麽配成她完全不知道。

白色光團突然沖進來,打斷他們。

薛祈安一怔,才反應過來她什麽意思,搖搖頭輕聲說:

薛祈安:“……”

又這麽好,誰會不喜歡他呀?

他的“我們”裏還剩誰?

他可是一直有尾巴,等下次他尾巴出來時,準備完蛋吧!

薛祈安輕笑一聲:“有人來了而已。”

怪不得。

所以他才很不願意來浮屠秘境——如果不是她想看他贏那個選拔賽的話。

他們在的位置能聽見“嗖嗖嗖”的破空聲,也能聽見有節奏而沉穩的腳步。

何況,他是天地間最後的龍。

弟子請示:“師兄,我們要先下手為強嗎?”

為什麽他是活的呀?活着的人就有好多好多不可測的丢失的危險哦。

他伸手去拿瓷瓶,眉眼一如既往乖順彎着:“反正師姐怎麽樣都很漂亮。”

她失望地嘆口氣。

薛祈安:“……”

少年冰涼的掌心順着魚尾向上,輕輕一摳她的鱗片,她腦中一瞬如過電般的酥麻刺癢,幾乎維持不住身體的平衡。

話音未落就被打斷。

他殺了那些人都來不及,怎麽可能再因為這種莫名其妙的理由,未雨綢缪先對她失望。

她說,想和阿孟永遠待一起。

她心眼小又護短,過分偏袒他。她反省,但不改。

虞菀菀更高興了,尾巴繞着他哼哼說:“你是全天下最好的小漂亮。”

耳邊乒鈴乓啷聲愈發響亮,弟子們“這可真是天大的機緣”“進階在即”“發財了”一類的感慨愈發多。

好乖。好漂亮。好喜歡。好想親。

良久沉默。

他們到一面白玉門前。

系統忽然:【好感度:66】

薛祈安:“……”

“不用,這些本來就是給他們的。”

少年解了腰封,丢擲到一旁,拽着她的手放到自己腰腹。四周充斥銀鏈碰撞的叮當脆響。

飯菜是她見過的,合歡宗是她的家,她當然可以在她的地盤吃他做的東西。

虞菀菀揉.搓他的紅痣,又重又急,卻一本正經笑說:“我是來拿走你的心的。超會偷心的漂亮小女孩一枚。”

虞菀菀想起羅盤突然消失的那片紅點,應當都是中計之人。她當時不也差點被幹掉?

薛祈安躲開的動作一頓。

少年身體一瞬繃緊。

虞菀菀忽地垂眸,像在掩飾什麽。

龍魄不會再長大。

直到穿書那刻,她都沒還清。

就算有天她騙了他、抛棄他、甚至對他橫刀相向,那也不會是她的錯,有千百萬個理由能解釋。

……又或者真的只是喜歡被她碰。

虞菀菀謙虛:“不太知道,要不你衣服脫了教教我?我學習一下。”

虞菀菀松開他的紅痣,嗓音又更輕了點兒,眉眼卻愈彎:“雖然我很喜歡你,但你最好也別相信我,免得失望——”

整間房屋都充斥着她的氣息。

就是她中鲛人幻術,被拉進幻境那會兒短暫時刻的等待,都挺無聊和漫長的。

……的确,只剩,他的房間還能睡人。

“不可能。”銀鏈被在腕上纏了一圈,少年意有所指。

“你可以住白玉殿。”他放棄這個話題,假裝沒發現她重新繞回來的魚尾。

她綁的鏈條也叮叮當當,縛住他緊實腰腹,稍微腦補一下就性感得要命。

人家上他家搶劫,他沒一點反應?

蠻奇怪的。蠻無聊的。

虞菀菀乖乖問:“那請問我住白玉殿的哪?你帶路嗎?”

白玉殿裏奇珍異寶可不少,便是随意撿塊磚賣出去都是錢。

所以,她自然也會屬于他。屬于他的,他想怎麽對待都應該可以。

薛祈安煩悶一壓眼皮。

他找抽嗎?

喜歡到沒辦法想象他被別人親吻的模樣。

對視時,少年卻像終于沒撐住似地笑出聲說:“我和師姐是‘我們’。”

和世界毫無聯系的人,最容易對世界毫無留戀。

他還能怎麽辦,把她趕出去嗎?那不是會被別人撿走去養?

“斷然是天道庇佑師兄,我們承您福氣。”

虞菀菀扒拉那截茶白衣袖,等少年彎腰湊近說:“你家還有什麽值錢的?我芥子囊夠大,我們趕緊卷卷跑路,換個地方藏起來。”

“日月精華被汲入體內,煉化方式不同,才有你們分出來的‘妖力’和‘靈力’。龍族先天強悍,只是因為我們汲取天地靈氣比任何人都快。”

虞菀菀才反應過來,他們進浮屠秘境是來求機緣。和她不一樣,她只想要紫浮蘿。

“但有天他們輸多了,債主第二天上門。前天晚上,我聽見聲響起來時看見他們把家裏所有的錢都拿走了。”

薛祈安壓住她的手背,湊近了,接住失去魚尾再難恣意游動的她,撫弄她的烏發溫聲說:“這些事又不是師姐的錯。”

在他房間裏其實沒什麽不行的。

“喔,我知道。”

果然,刀劍出鞘聲,那群弟子也憤憤說:“是鲛人!很多進浮屠秘境的人,就是着了他們的道,被迷惑和偷襲,被斬殺逐出浮屠秘境!”

好漂亮。好喜歡。

虞菀菀一揮手:“別太感動,我就你一個漂亮小師弟嘛。”

嗓音莫名有點輕,也像意有所指。

薛祈安卻完全弄不懂這種恣意糾纏、同生不得就同死一處的濃烈情感。

青龍早存死意。她妖骨被囚多年,傷及本源,本來也命不久矣。

白玉殿忽然劇烈顫動。

畢竟,她說過喜歡他的。

“我站在空蕩的家裏捧着沒錢的罐子,聽見那個應該是我爹的男人和我說:‘菀菀,這是父親教你最重要的一課,除了自己誰也別信。’”

更何況他的師姐,也永遠不會錯。

薛祈安“唔”了一聲,面頰緋紅,嗓音卻又涼又淡:

片刻寂靜,臉忽然被雙手捧住。

銀白亮色的魚尾上下晃動,少女好奇地四處游着。鈴響陣陣間,魚尾帶起漂亮水紋,鱗片折射的亮光直直撞入他眸中。

虞菀菀手指都軟綿綿的,提不上力。她微惱說:“放手。”

龍魄立刻安靜了,卻很快一團團飛到虞菀菀身邊,叽叽喳喳不停。

捉弄她魚尾的動作半分不停。

我們。

他剛把她拽過來,離得很近,稍稍擡手就能碰到他的臉。

她接着說:“我爹娘喜歡賭,錢花得快,我小時候就會幫雜貨店阿姨幹活,賺點兒錢補貼家用,放在桌面罐子裏。”

“我讓他們拿來的,鲛化的解藥。”薛祈安解釋。

“就像師姐,”他忽然笑,彎腰,撥弄着她的腳鏈。

虞菀菀糾正:“我現在是魚尾。”

“怎麽了嘛?”虞菀菀游到他跟前,魚尾束着的銀鈴也被一扯。

頗有幾分奇怪的欲蓋彌彰之意。

是個龍魄,它抱着瓶什麽塞到她懷裏。

鈴铛叮當一響,驀地聽她很認真說:

畢竟鲛化時,她只能在海裏活動。

薛明川和那群劍修的劍氣。

她就留在這兒,被他禁锢于海底。不至于暗無天日,也不會被他人看見。

她第一反應竟然是這個。

每次看見了,都會想吻上去。

虞菀菀愣住。

虞菀菀下意識一縮,腳踝立刻被捉住,少年掌心遠勝海水的冰涼。

薛祈安終于微笑道:“再胡說八道一個字,我就把你們全關起來。”

虞菀菀想。

這兒是龍族的地盤。當別人的面上別人家搶劫,算什麽事嘛!

虞菀菀怒了,即使知道他們的行徑無可厚非。

少年嗓音不穩,近乎咬牙切齒問:“師姐,你知道腹肌是哪嗎?”

少年瞥了眼,悶悶別過臉。

手立刻被摁住。

“我忙?”

“我們拿了好處,依照天道的法則,自然就要付出相應代價,要做好讓他們從我們這拿走同等機緣的準備——大多數時候,其實也不知道他們會拿走什麽。”

你又來了。

薛祈安揉了揉眉心:“你們和她告狀有什麽意義?”

虞菀菀以為他是說他也不知道,“喔”一聲,也沒再多問。

很癢。

薛祈安反應過來,“喔”一聲,瞥眼明澄的蚌裏晖,随意說:

他卻驕矜吐出一句話:“你怎麽傻乎乎的,剛才那個‘偷心’的話也好傻。”

知道她會不解,他解釋:“靈氣并非生生不息,資源也非取之不盡——我說的是天地日月精華一類的氣,不是修士修煉的靈力。”

虞菀菀搖搖頭:“我是挺喜歡尾巴的啦,銀白的,很漂亮。”

系統:【好感度:63】

“也沒有什麽你們我們的,我和你就是‘我們’。”

他很平靜地說:“沒有了,天地間就剩我一條龍。”

現在約莫已經照計劃到了她的埋骨之地——阿孟向她求親的地方。

龍族天性濃烈,占有欲也極強。一旦動了情,便是山無陵江水竭也絕無可能罷休的地步。

薛明川淡淡說:“修道之人,機緣都是天定的,是諸位被選中了而非我運氣好。”

少年一彎眉眼。

殿內龍魄已經發出誇張的嘿嘿笑。

隔着戳腹肌沒兩下,她又轉弄他的紅痣,還是最喜歡這個。

一張寒玉床,一面大敞的六棱窗子,半透明的水晶桌椅靠窗擺置,桌面還有似白釉瓷器的茶盞。

真的好漂亮哦。

“方才只是想起點事。”她彈開瓶蓋,把瓷瓶裏的解藥一飲而盡說。

“就是可惜有些人沒被選中,留在外層,錯失這樣大好機緣。”

魚尾是這麽敏感的地方嗎?

當時她年紀小,沒在意,第二天早上才發現父母全逃了,把巨額債務留給她。

竟然一瞬間多了3。

魚尾開始發燙發癢,和她忽然長出時一樣的感覺。

遲遲沒得來回應,虞菀菀又見他揉了揉眉心、別過臉。

薛祈安腳步微頓,抿緊唇:“不是。”

如果死了的話……那也不行,那樣他好像不會臉紅,也不會和她說話了。

越往裏,所見斷壁殘垣越多,像是經歷過場地震或是海嘯。雕飾精美的石柱從中折斷,房屋破敗,無數擺件碎落一地。

默然片刻,薛祈安才開口,卻并沒有回答她第一個問題。

難過是過去,快樂是現在。人沒必要困囿回憶裏。機不可失時不再來啊。

薛祈安沒把這些告訴虞菀菀,低斂眉目,只輕輕說:“自我記事時起,他們就在這兒了。”

“是鲛人。”薛祈安猜到她會問什麽,先一步說。

白玉殿大部分在妖境陷落中坍塌。

……也不能是別人的少夫人。

可……

好煩的腰封。

也挺好。

她會錯意,趕緊解釋:“我不是非要住這的意思,怕你有別的打算。你先忙你的,我可以在白玉殿外邊等你。”

可信嗎?

虞菀菀面無表情瞪他。

虞菀菀尾巴不動了,安安靜靜盯着那個瓷瓶上雕刻的龍紋,力道微收。

薛祈安垂眸,突然扯住系她的銀鏈。

他沉默會兒說:“不必管他們。這是鲛人的地盤,我們才是入侵者,任何人不得擅自動手。”

剛靠近,門便轟然大開。

少年面頰被她弄得泛紅:“師姐……”

“師姐,不要離我那麽遠。”他輕輕的,溫和含笑說。

虞菀菀微愣。

周圍極靜,莫名讓她想起“遺忘之都”四個字。

“我沒要忙的,只是覺得蚌裏晖和白玉殿都比日月海有趣,給師姐看一眼。”

瘋了嗎?

虞菀菀多摸兩下,好感度仍紋絲不動。看來不太像這個原因。

耳邊銀鈴叮當。

蚌裏晖亮輝充填屋內,被白亮牆壁折射出熠熠橙光,晃得她忍不住拿手擋。

手被躲開了。

虞菀菀捏了捏他的腰腹,趁他沒注意,穿進衣服內從側邊偷偷摸摸往上,才剛碰到還沒來得及玩。

“怎麽回事?”

世界已經無聊到爛透了。

虞菀菀抱緊他,魚尾不受控地纏住他腰腹。

“道理我懂,但你怎麽突然改當菩薩了?”

虞菀菀跟在他身後往白玉殿內游。

反正她鲛化最多五天。

虞菀菀其實很不喜歡他這種把自己劃分出去,如同世界觀察者一樣的姿态。

虞菀菀揉了揉他的紅痣,另只手摸他腰腹,人也往他懷裏鑽。

他笑得實在漂亮極了。

又像在她面前綻放的整場春宴。

晦澀靜谧的海底好似叢叢開出絢爛繁花,整間屋子愈發亮堂,蚌裏晖的光都被映襯得些許暗淡。

虞菀菀只見他這麽笑過一回。

好久前的幻境,她說“喜歡他”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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