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掌櫃的, 是不是被發現了?”
王大舅一邊伸出手做了個動作, 一邊小心翼翼的問道。
張掌櫃眼中帶着驚恐急忙搖頭, “這倒沒有, 我藏得嚴實極了, 夫郎并沒有發現。”
“那您是因為什麽煩心呢?”
既然不是私房錢被發現,王大舅就想不到其它理由了。
張掌櫃苦着臉從懷裏拿出一根漂亮的羽毛,“這不是,我那心肝兒不見了嘛!”
張掌櫃的心肝兒是一只鳥, 一只羽毛絢麗還說學人說話的鳥兒,聽說是他京城朋友送給他的大禮,已經養了三四年了,加上張掌櫃夫夫膝下無子, 所以對這鳥兒更是疼進了心底。
“怎麽會不見呢?它不是有一個房間身邊還跟着兩個小厮伺候着嗎?”王大舅驚訝道。
“可不,”說着張掌櫃的眼睛就是一紅,“今兒早上我去帶它過廳堂吃飯, 結果只剩下大籠子, 還有這根羽毛。”
說着便将那羽毛往王大舅面前晃了晃,“窗戶每日都關上的, 兩個小厮也審問了, 說是昨兒晚上聽見有烏鴉叫,可就叫了幾聲, 便沒進去看, 老王啊, 你說我家寶兒是不是被那些醜烏鴉給綁走了啊!”
王大舅嘴角抽搐:“......不至于吧, 烏鴉有這麽大的能耐?”
“是啊,”張掌櫃猛拍木桌,“我夫郎因為寶兒失蹤這事都病了,我能不着急上火嘛!要是誰能把我的寶兒找回來,我給他幾十兩賞金!”
王大舅心一動,可又有些猶豫,畢竟找鳥這事兒有些玄乎,于是他只能幹巴巴的安慰着,“寶兒這麽聰明,說不定是貪玩出去溜達了,您再等兩天看看,萬一它自己回來了呢?”
從樓下下來後,王大舅讓自己的小徒弟先整理一下昨天的賬,自己來到了“包打聽。”
“找鳥?”
柳含文擡起頭。
王大舅擡手摸了摸自己的胡子,“對,那種鳥叫鹦鹉.....”
“鹦鹉,有一百多種,大多羽毛豔麗、愛叫,善學人語,主食堅果、漿果、嫩芽嫩枝兼花蜜等。”
柳含文還未等王大舅說完便将這種鳥的特性道出來了,說完後他自己也是一愣。
“文哥兒你真厲害,這種鳥都知道。”
林願真是越來越佩服他了。
柳含文皺了皺眉,“我只是聽大舅提了個名字,便順口說出來了。”
王大舅卻贊揚着,“看來你平日裏看的那些雜書也是有用的,這看多了,腦子裏的東西自然多,別人一提你就能說出下文。”
是這樣嗎?
柳含文還是有些疑惑,他不記得自己有看過這種雜書啊......
“找鳥這種事可不容易,所以我當時并沒有向掌櫃的提及你們,”王大舅想的比較周到。
“能找的,不過要十兩銀子,”回過神的柳含文抱着小算盤笑道。
“只要能找,就是二十兩銀子張掌櫃也是願意的,”王大舅大笑着,“那我這就回去告訴他。”
“大舅慢走,”柳含文起身送人。
黑鵲從桌子上飛到他的肩上,“那只鳥聒噪極了,鳥見過它好幾次。”
柳含文往後院走,避開了林願和穆寒才,“最後一次見它是在什麽時候?”
“就在昨兒上午,它被張掌櫃帶出來遛彎的時候鳥看見的,”黑鵲回着。
就在這時,老山雀落在院子上的樹枝處,“鳥剛剛發現了一件趣事,文哥兒聽聽?”
它應該剛去覓食回來,身上還帶着點水澤。
柳含文向來知道老山雀的性子,于是笑着,“既然是趣事,我當然願意聽聽。”
老山雀怪笑兩聲,開始說了,“鳥在西郊發現了兩只烏鴉,啧,它們也不知道從哪裏得了些羽毛正往自己身上/插/呢,那些羽毛漂亮極了,和人類的衣服似的,一邊插/一邊說這下人類就不知道它們是烏鴉了,啾啾啾真是笑死鳥了。”
“插/啥地方啦?”黑鵲也怪笑個不停。
老山雀撲騰起來飛了好幾圈才落下,“就尾巴上,鳥頭這麽明顯,就算它們屁股變了個顏色,人類也看得出來它們是烏鴉。“
黑鵲笑得兩腳直跳,柳含文也不由搖頭,“烏鴉原來這麽可人呢。”
說到這個老山雀不得不為烏鴉正名了,“鳥跟你說,其實烏鴉是整個鳥類裏面最笨的鳥,偏偏它們又一個個生得黑漆漆的,嗓子也不好聽,所以人類給它們命為厄運與不吉利,其實它們很好的。”
黑鵲也點頭,“烏鴉是最不喜戰的鳥。”
“原來是這樣,”柳含文覺得自己長知識了,“對了,酒樓張掌櫃家的鹦鹉寶兒不見了,老山雀這就看你的了。”
“鹦鹉?”老山雀鳥頭一轉,“我說那兩只烏鴉身上的羽毛怎麽這麽眼熟呢,文哥兒放心,我這就把寶兒找回來!”
說完便飛向了天空,黑鵲也蹭了下柳含文的臉龐飛走了。
穆寒才發現柳含文的情緒有些低落,正好林願和柳王氏出去了,鋪子裏只有他們兩人,這個時候正好能搭幾句話,于是他柔聲問道,“看你魂不守舍的,怎麽了?”
柳含文抱着茶杯發呆,“我發現有時候我的腦子裏總是會出現一些陌生的名字或者臉龐,甚至做夢的時候也會夢見我住在一個很繁榮的地方,身邊有很多人伺候着。”
穆寒才一愣,半晌後才安撫着,“可能是夢見你以後的日子。”
柳含文輕笑,看向穆寒才,“穆大哥也信這夢中之事嗎?”
穆寒才盯着面前的哥兒突然想起之前做的那個夢,夢裏的文哥兒拉着自己叫夫君......他耳根一紅,重咳一聲,“古人雲,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柳含文點頭,“可能是這個道理,看來我真的想做貴人。”
不然怎麽會夢見自己過得那麽好呢。
想通後,柳含文也懶得鑽牛角尖了,正巧這會兒有人上門買雜貨,他起身去招呼客人了,而穆寒才則偷偷端起他放下的茶杯,然後大步的去了後院。
等客人一走,柳含文找茶喝時便找不到了,“咿,我的茶呢?”
穆寒才端着剛沏的茶出來便聽見這句,“我給你重沏了一杯。”
柳含文接過茶,道了聲謝,見左右也沒事,便問起穆寒才的過往,“聽我爹娘說,上一次我落水還是穆大哥救了我,不然我早死了。”
“胡說,你可是貴人命,這些小災小禍的難不倒你。”穆寒才皺眉道。
柳含文掃了他嚴肅的臉一眼,“聽村裏人說,你武功特別好,怎麽會到村野裏做一個獵戶呢?”
穆寒才頓了頓,“在外面整天都是舔着刀口過日子,最想的便是能夠平平靜靜的生活,後來有了機會便離開了,再說村裏的日子也不錯,鄉民們淳樸善良,還有.....我覺得很值當。”
說到最後一句話時,他看了眼柳含文。
柳含文正好對上對方的視線,他被這麽盯着突然心跳快了些,氣氛也變得奇怪起來。
“我以為村長媳婦誇的都是真的,想不到是這麽一塊料!”
柳王氏的聲音将這一切都打破了,柳含文直接起身迎了出去,“你們在說誰呢?”
穆寒才看着他的背影,眸色加深。
林願上前道,“就是村長家的三漢子王春和,他之前不是在鎮上找了個活計嗎?聽說一個月二錢銀子,村裏哪個不是誇他的,就連王春麗張口閉口都是這個三哥。”
“他怎麽了?”
柳王氏把菜籃子放在偏房回來,“剛剛我和願哥兒看見他被賭場的人打出來了,說是輸了錢還想賴賬,啧啧,那副鼻青臉腫的模樣看着就吓人。”
“賭鬼最讨人厭了,”林願眼中閃過厭惡之色。
“希望那個王小丫別被這個二混子賣出去了。”嘆完這一句後,柳王氏便進了後院。
柳含文想起那日在後山遇見的王春麗和跟在她身旁的王小丫,“我記得你說過,王春和和王小丫的日子就在這幾日?”
林願點頭,“對,不過看王春和這幅模樣,成親那天肯定好不了,到時候村長家肯定招人笑話。”
可誰知久久沒說話的穆寒才卻插了句嘴,“成不了了。”
柳含文兩人同時轉身看向他,臉上帶着疑惑。
穆寒才微微勾唇,“王小丫跑了,還偷了村長二兩銀子。”
林願急急追問,“她不怕追抓回去啊,萬一村長他們報官,她可完了。”
穆寒才卻搖頭,“村長他們不敢報官,因為王小丫并不是他們收養過來的,而是從拍花子手裏買來的。”
拍花子賣人可沒有賣身契,這種人跑了他們也不敢報官,一旦報官,他們私買孩子的事兒就會曝光,王村長就得下臺。
“你怎麽知道?”柳含文盯着他問道。
“因為王小丫是被我放走的,”穆寒才一點也不避諱。
林願趕忙跑去關上鋪門,“穆大哥,你膽子也太大了。”
“走了幾天了?”柳含文示意林願把鋪子門打開,還得做生意呢。
“兩天,現在已經出了縣城了,”穆寒才說完又解釋了一下,“我對她沒有半點私心,你可信我?”
柳含文與其對視半晌後移開眼,“我信不信你重要嗎?”
穆寒才站起身看着他,“非常重要。”
林願眨了眨眼,最後靜悄悄的走了。
“為什麽?”
穆寒才正想說話,便被一陣鳥叫聲給打斷了。
老山雀和黑鵲回來了。
“文哥兒,那兩只烏鴉已經在後院了,寶兒也在,不過樣子不怎麽好看。”
說完老山雀還不忘怪笑。
一聽有正事,柳含文的臉色一正,對穆寒才說道,“你看着鋪子,我去後院看看。”
穆寒才正一臉黑漆地盯着老山雀看,聽到這話後趕忙點頭。
小烏鴉垂頭喪氣的挨着同樣驚慌的大烏鴉,“老大怎麽辦啊,我們叼了小哥兒鳥的羽毛。”
這下子更不會招人待見了。
大烏鴉偷偷的看了眼正在一旁發出鳥哭聲的寶兒,“你別叫了,就幾根毛而已,很快就能長出來了。”
長毛全被叼了的寶兒兇巴巴的對着兩烏鴉一陣叫喚,“壞鳥!壞鳥!”
兩烏鴉齊刷刷的往後退了一步,正想道歉就見柳含文和老山雀它們過來了。
柳含文看着身上還插/着寶兒羽毛的兩只烏鴉輕笑道,“你們倒真有意思,怎麽想着去叼其它鳥的毛來裝飾自己呢?”
老山雀說這烏鴉笨,可也不是太笨嘛。
小烏鴉呆呆的看着對它們笑的柳含文,傻乎乎的回着,“因為我們也想跟着小哥兒,不想讓小哥兒讨厭我們。”
大烏鴉此刻完全沒有老大的派頭,傻乎乎的跟着小弟的話點頭。
鳥耶!離小哥兒這麽近靈氣好濃喲!
莫名的,聽到小烏鴉這番話,柳含文有些心酸,他伸出手正想摸摸小烏鴉的腦袋,就被另一只鳥給捷足先登了,同時還發出一陣怪怪的人聲,“壞鳥!它們壞鳥!鳥的毛!鳥的毛!”
說着還使勁兒還鳥頭蹭着柳含文。
柳含文看着委屈巴巴的寶兒,伸手為它整理了一下羽毛,發現最漂亮的那幾根毛正插在兩只烏鴉身上,難怪它這麽委屈。
“寶兒?”
“鳥在!鳥在!”寶兒撲騰着翅膀。
還真聰明,難怪張掌櫃夫夫這麽喜歡。
柳含文将它抱起,“你出來這麽久想不想你的主人?”
寶兒仰起腦袋,“想主人!想主人!”說完又看向兩只烏鴉,“壞鳥!壞鳥!”
兩只烏鴉趕忙道歉。
“對不起。”
“鳥們錯了。”
寶兒得意的仰起頭,過了一會兒又看着自己的尾巴發出哭叫聲,實在是不怎麽好聽,看着又可憐又好玩。
聽見有腳步聲往這邊來的柳含文沖着兩只烏鴉擺了擺手,烏鴉們立馬飛到了房頂上躲着。
“我就說外面有啥奇怪聲,原來是鳥啊,這就是張掌櫃要找的那只鹦鹉嗎?”
林願手裏還拿着青菜,歪着頭打量着被柳含文抱着的寶兒。
寶兒使勁兒蹭着柳含文的衣服,一點也不搭理林願,林願看得新奇,“這鳥怎麽跟狗似的這麽粘人?”
寶兒一個炸毛沖着林願直叫,“壞人!壞人!”
林願眼睛瞪得更大了,“還真會說人話勒!三嬸子過來看呀!這鳥能說人話!”
柳王氏看完後還不忘叫穆寒才過來看,穆寒才可把柳王氏當成岳母了,自然是随叫随到,于是被圍觀了一陣後,柳含文才摸了摸寶兒的腦袋,把鳥給張掌櫃送去了。
見到寶兒的張掌櫃那個激動啊!眼淚花真真的!
“寶兒喲,你的毛咋少了這麽多啊?快告訴爹,是誰幹的!”
寶兒連忙叫着,“壞鳥!壞鳥!”
張掌櫃看向柳含文,柳含文解釋着,“是被烏鴉叼走了幾根毛。”
寶兒很配合的展開翅膀擦了下眼睛。
因為翅膀拉不過去,還主動把鳥頭往翅膀那邊歪了歪,這才有了傷心抹淚的動作。
張掌櫃頓時想起小厮們說的話,他激動的看向王大舅,“看吧!我就說寶兒是被那群烏鴉綁走了,你還說烏鴉沒這本事!”
王大舅一臉木然,他怎麽知道現在的鳥這麽聰明了。
“那些烏鴉在哪?我要給我的寶兒報仇!”
張掌櫃氣勢洶洶的說道。
柳含文對着寶兒炸了眨眼,寶兒想起路上一人一鳥的約定,趕忙發出鳥叫,“錯了,它們錯了,不仇!”
生怕張掌櫃沒聽明白,寶兒還特意多重複了兩遍,聽得張掌櫃心疼不已,也很欣慰,“看看我家的寶兒,多麽深明大義的鳥啊!下次那群烏鴉再敢來綁寶兒,我可就不客氣了!”
說完又向柳含文道謝,讓張掌櫃給柳含文取了二十兩銀子。
“我看寶兒很喜歡你,也算是有緣,”張掌櫃的話音剛落,寶兒便飛到柳含文的肩上叫道,“喜歡!寶兒喜歡!”
“我會經常來看你的,”柳含文摸了摸寶兒的腦袋,拿着二十兩銀子下了樓,王大舅也跟着下來了。
柳含文掏出五兩碎銀子給王大舅,“要不是您介紹,我也得不了二十兩,大舅可別推辭。”
說完便不等王大舅拒絕直接便走了。
王大舅站在原地,看着柳含文的背影笑了笑,“這孩子出手也太大方了。”
說完便去找柳老三,讓他把銀子還給柳含文,結果柳老三一口回絕,“就當是文哥兒孝敬你和大嫂的。”
沒法子,王大舅只得收下了。
回去後把銀子交給左娘時也将銀子的來歷說了遍,左娘當場就決定,“改日我去買幾匹好布給文哥兒做幾身衣裳。”
王大舅聞言連連點頭,正準備出去時,卻聽見左娘說,“站住,夫君你瞧瞧這鞋子是不是有些眼熟啊?”
王大舅一聽鞋子二字便知不好,等他轉過身看向左娘手裏的鞋時立馬露出笑臉,“娘子啊,這不是為夫的私房錢,是張掌櫃放在我這裏的,你也知道他是個夫管嚴。”
左娘皮笑肉不笑,“是嗎?那我可得和張夫郎好好聚聚。”
王大舅嘆了口氣,“是我的私房,娘子拿去用便是。”
左娘這才哼了一聲,放他走了。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