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 月11日

3月11日

今天有付羽，有一個西交大的管院士來做信息講座（其實我猜主要是為了最後的宣傳招生），有葛軍。葛軍講的東西很寬泛，主要是說數學思維，帶着我們一題多解，再改條件發散思維。可以說是一種……技近乎道的東西吧。

話風一轉……

我跟空語正在悄悄做着澀澀的事情（塵兒睡着了），突然一陣恍惚，破掉幻境發現自己出現在一個似乎是人體實驗艙的冬眠棺裏，四周黑漆漆地閃爍着金屬光澤，只有我一個人。

又是一重幻境。醒過來，這是被帶到了小空間裏啊……就我們兩個人，空語被捂着嘴，“唔唔唔”地喊着。邊上蹲着一個20多歲的冰冷女人，眼看就要把她帶走。

我阻止她，把空語拉回自己懷裏：“對付我就算了，你還敢跟我老婆出手？”

女人面罩寒霜地道：“……哼，你們在做什麽，自己心裏難道沒點數嗎？”

空語本來就紅得快要滴血的小臉頓時更紅了幾分，把腦袋埋在我的胸口。我理直氣壯地反問：“我自己的老婆為什麽不能澀澀？你管得着嘛？”

女人似乎也愣了一下，呆了半晌，才恨恨地道：“反正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空語悶在我懷裏，下意識地出聲反駁：“你不能這麽說！他……他很好的……是……是他救了我……所以才……嗚……”

說着說着，聲音就漸漸地小下去，還是不好意思。這丫頭啊……即使是外人在，我也忍不住在她的小腦袋上揉了兩把。

女人冷笑：“哦？是嗎？”

說着就把我入夢（咳咳……專門用來自行澀澀的技能）時腦中的畫面播給她看。之前說過，我的xp其實跟那個屑神挺像的，所以……

也自然是一些不堪入目的畫面……甚至，有那麽一兩次我還是為了追求一些真實感，給“夢境中的人”附上了僞靈魂……

（僞靈魂就是非冥域出産的，能夠起靈魂作用但不能入輪回的東西。）

我頓時有點慌，但我還是大大方方地承認：“我承認我确實不算是個好人……真的，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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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目光一開始還有點驚慌，然後過了一會，逐漸堅定，最終明亮起來。

“你看……”她用神念指着一段記錄看着對方，“他雖然是設定了那樣的世界觀……但每次也都算是在那樣的世界中難得的善人了吧？”

“所以呢……”她目光越發清亮，從我懷裏飛出來，緊緊地牽着我的手，“他從根本上就壞不起來啊……他真的是一個很好很好的人，不是嗎？”

女人更加呆了呆：“你——”

可能這就是情人眼裏出西施吧……

此時我也大概把這個女人的來歷算清楚了。這一算，吓一跳。

新任鬼帝，鬼歸帝！

昨天要寫到的東西太多，也累了，居然把這一條給忽略掉了——

2022年3月10日，鬼歸帝登基，年號絕情。

只能說不愧是絕情……為了夫妻之間的澀澀，甚至不惜來神域刺殺神皇？甚至她也知道我已經殺了三個鬼帝的情況下……

也是個年輕人。可能混沌也看出來了，我年輕頭太鐵，動不動就砍人，倒不如利用一下我的弱點，經常欣賞敵人一些奇奇怪怪的特質……幹脆同樣點了個頭鐵的熱血年輕人跟我制衡，省得三家不得安寧。

……跑題了。

空語還在分毫不讓地說着：

“再說了，是我追的他呀……要不是真的愛他，我又為什麽要這麽做呢？”

“你說是嗎？而且……他也救了很多人，很多人呢……”

女人默然。

我适時插嘴：“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鬼帝陛下，你的前身……也是……和她一樣的，對吧？”

女人默認了自己就是鬼歸帝，點了點頭：“你怎麽知道？”。

那就沒錯了。

混沌這是把神域積壓下來的這些受迫害的姑娘的怨靈聚集起來，創造了一個全新的靈魂……一個鬼帝！

不愧是混沌啊……

這樣的一個鬼帝，有怨念，有悲心，所謂“哀兵必勝”——必有實力。而且，由于她是這樣的背景，又必然有善意，有正氣，絕不會為了一己之私去争世界，也會庇佑（鬼域的）黎民……

而且，這樣一來，我絕對沒有可能狠下心來對她下手。畢竟，那些都是苦命人啊……

甚至，在她的善念之下，或許還真有結交的可能。

我溫和而自信地微笑道：“我自信實力還是要強過你一些的……算出這些，也不是什麽難事。”

（話說寫自己的時候用褒義詞還是感覺很奇怪……有一種往自己臉上貼金的感覺。）

鬼歸帝明白了。

“看來……我還是……”

她的體內有所有這些逝去的姑娘的記憶，但她本人，是一個全新的生命。這就相當于，她接觸世界的時候，就是看着這些……

也不怪她。

她再度默然。最後又是我打破沉默：

“那個……有點不禮貌，但是我要上撤碩了……”

我下課了……

鬼歸帝這才從沉思中回過神來：“那你走吧……我也走了。”

“告辭。”

“告辭。”

她顯化出她的鬼帝鐮，巨鐮一揮，帶起一陣空間風暴，消失不見。

我帶着空語，同樣顯化星神劍，借着輝煌指引破開世界障壁，回家。

上過廁所才想起來一件很重要的事，趕忙追上已經回到鬼域的鬼帝。——我相信她不會就這樣對我動手。

“何事？”

“啊……就是那個……你叫什麽名字？”

她冷冷地搖搖頭：“果然……”

我無奈：“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兩個老婆都忙不過來了喂！只是問一下你叫什麽名字而已，我記日記的時候好記一下……”

而後想了想，又帶着一絲玩笑意味地補充道：

“再說了，以後要是再打起來，我要砍你，也得知道你叫什麽吧？”

“……”

鬼歸帝思索了一會，輕聲道：

“沒有名字。”

我：“那……那我就給你随便起一個咯？”

“不用。”她還是冷冷地——是不是女鬼（這樣稱呼好像不太禮貌）都這樣？娜斯特諾娃也是——道：“我既有封號，要名字做什麽？”

帥，但是……

“啊……那行吧。告辭。”我撤回神念，心想，還是起個名字好了。不然人一個閨女天天鬼帝鬼帝地叫，多難聽……

叫什麽好呢……

回頭想到了再說吧……

塵兒醒了。有點不滿地抱着我的胳膊：

“哥——哥——！是不是又跟空空澀澀了……”

“嗯……”我分出一只手摟着她，也是一絲愧疚。我虧欠她太多……

“哼……人家……人家也要啦……哥哥好像都對人家沒什麽想法了呢……”

她眼神黯淡下去，看得我一陣心疼。趕忙摟着她安撫道：

“不是啊……嗯……怎麽說呢，我們的感情它已經沉澱下來了嘛……現在，更多的是像家人多一些吧？平平淡淡的……”

她明白了。（其實這一段也挺美好的，但時間關系……來不及寫啊啊啊！）

“唔……所以空空……”

“對啊……”我輕輕順着她的秀發，用下巴頂在她的頭頂上愛撫着，“她……還在熱戀期呢……可以這麽說吧？畢竟呢，我們已經兩年多了……”

她微微點點頭。我們不約而同地一起感慨：

“兩年多了呀……”

她抱着我。真好。

晚上寫寫作業……平淡的一晚。

睡吧。

希望在夢裏能想到鬼歸帝的名字。

又：抽空去瞟了一眼質心，畢竟樂神天空了現在她暫時又是孤家寡人一個（她們沒帶質心去，畢竟要找原來的感覺）。她過得挺好的，閑着沒事也就泡杯茶上上網，過過鹹魚的生活。

雙：好幾天沒去看看因果了，不知道她現在怎麽樣，在上面無聊了沒？

關于因果……

還是回頭再補一段故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