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 君與君君主有令!
第61章 君與君君主有令!
福德六十年,白薇朝第四任君王明晗在霈都駕崩,其子明濯繼位,天下稱為“永澤君王”。同年十月,南皇山乾坤派魁首崔瑞泉為祭奠先主,入都朝見,誰知僅僅兩日後,他就被永澤以殿前失儀為由,亂刀砍死在階下。
此事一出,天下嘩然,街頭巷尾議論紛紛。
“唉,崔瑞泉是女王親封的乾坤派魁首,又出身四座承天柱之一,他這身份何等尊貴,怎麽說殺就殺了!”
“你們沒聽說嗎?永澤殺他,是因為他發現了一個秘密!”
“什麽秘密?”
“永澤弑父的秘密!”
“啊?!竟然還有這樣的事!可是我不明白,永澤貴為皇儲,弑父幹什麽?這天下早晚都是他的呀!”
“這你就不知道了,永澤生母不詳,一直不受先主喜愛,若非其他皇嗣死的死、瘋的瘋,哪能輪到他做皇儲?況且我聽說,先主年前就已經有了廢除他的意思,要不是大祭司阻攔,他早該被逐出都城了。”
“你這話倒是提醒了我,咱們白薇朝歷代君王都以‘日’為名,只有他單字一個‘濯’,水日相沖,這正是先主在厭棄他啊!”
“他必是因此對先主懷恨在心,于是趁着先主封天歸來,靈能虧損之際,對先主痛下殺手……唉!真是可恨!”
“可惜木已成舟,連追查這件事的崔瑞泉都被亂刀砍死了,以後誰還敢提?更何況人心善變,若是永澤對先主的一幹舊部施以恩惠,難保他們不會見利忘義。”
“早說了,做官的骨頭最軟!永澤當衆砍殺崔瑞泉,在場那麽多人,居然沒一個人阻攔。唉,想那乾坤派為女王鎮守南皇山數百年,竟然落得個這樣的下場。”
“聽說永澤不但砍了崔瑞泉的頭,還将他暴屍殿前,好好的一位宗門仙師,最後屍體都臭了!”
“各位也不必心灰意冷,正所謂‘四山一體,同舟共濟’,永澤殺了崔瑞泉,其他三山哪裏還能坐視不理?已經鬧起來了。”
“好啊!這下四山聚首,逼到霈都門前,我看永澤還怎麽威風!”
Advertisement
“可是這也奇怪,永澤新君登基,根底不穩,他憑什麽這樣膽大妄為?難道他修為通天,并不把四山放在眼中?”
“修行通天?哼,你也太高看他了!他靈根奇差,通神這麽些年,連明氏的缯火咒都不會用,就是個徹頭徹尾的廢物罷了!”
“那他怎麽敢殺崔瑞泉?不怕天下宗門反了他嗎?”
“他生性多疑,又殘忍嗜殺,那崔瑞泉性格剛直,要當面議他的過失,他怎麽忍得了?當然是拿起刀來就砍啦!”
“早聽聞他嗜殺成性,年少時就常飲人血……”
“可惜崔瑞泉一代宗師,為了報答女王當年對他的知遇之恩,硬生生挨了那麽多刀……最後還是沒能逃脫永澤的毒手……”
“這哪裏是什麽永澤君王,這分明是永澤暴君啊!”
“如今四山已經到了霈都,連天海禦衛都被驚動了。依我看,永澤這帝位坐不久咯……”
衆說紛纭中,霈都下起了最後一場秋雨。冷風蕭蕭,十幾個身穿喪服的弟子正在搭建靈堂,他們哭聲斷續,時不時會擡起頭,眺望一眼神宮的方向。
“明氏以仁義恩澤六州,可如今怎麽樣?君主無故殺了我的師兄!”有個男人跪坐在堂內,掩面而哭,“你們也看見了,我師兄的頭現在還懸在見靈殿門上!天啊,我們乾坤派是做了什麽傷天害理的事嗎?君主這樣羞辱我們,不如将我們全殺了!”
堂內散坐着許多人,都是被乾坤派請來主持公道的宗門族長。為首的是個玉面書生,已經聽乾坤派訴了半宿的苦,他飲着隔夜的酽茶,說:“什麽全殺了?瑞山兄,不要講這樣的話!你們受了委屈,我們何嘗不明白?只是此事蹊跷……”
崔瑞山哭道:“還怎麽蹊跷?衆目睽睽之下,君主持刀砍了我師兄百十來下!屍身都要爛成泥了!”
玉面書生說:“話雖如此,可是他畢竟是君主——”
另一個人道:“君主就能肆意砍殺宗門魁首嗎?哼!當年女王還在的時候,從沒有這樣輕慢過大夥兒,如今倒好,他上來便殺了瑞泉兄!你們往上數三代君王,哪個如他一般殘暴?”
崔瑞山傷心欲絕,用帕子揩淚:“我師兄死得慘,沒有了他,以後南皇山誰來做主?艽母秘寶還供在我家祠堂裏,就憑我,必然是守不住的!”
玉面書生說:“你何必妄自菲薄,論修為,在座的誰能高過你?若是連你也守不住艽母秘寶,那我們這些人還要不要幹了?況且真有什麽事,秘寶還可以轉交其他三山。”
剛剛插話的那個漢子冷笑:“哦,這就是你百般阻撓大夥兒聲讨君主的原因?林是非,你不會以為,乾坤派死了瑞泉兄,艽母秘寶就會轉交你們東照山吧?”
那被叫林是非的玉面書生臉色一沉:“你少在這裏含血噴人!我回護君主,本是為了大局着想,真鬧起來,只怕會是個玉石俱焚的下場!”
那漢子道:“玉石俱焚就玉石俱焚!君主今日能殺瑞泉兄,來日說不定就能殺了你我,與其坐以待斃,不如——”
“夠了!”有個黃衣老者拍案,“君主還沒見到,你們先吵了起來,這事情還要不要解決?瑞山,別哭了!你師兄沒了,現在你就是乾坤派魁首,再這麽哭下去,如何能服衆?”
崔瑞山說:“我除了哭還能幹什麽?我連師兄的頭都要不回來,我,我是全天下最沒出息的人!”
說罷,又捂臉大哭:“師兄屍身不全,我怎麽服衆?你們說,我怎麽服衆?這事辦不成,我是不想活了!”
那老者皺眉:“瑞山,不能成天到晚哭哭啼啼的……”
崔瑞山道:“我從前是個多要強的人!二州堕神那麽多,每次封天都有我,我為君主受過傷、流過血,對得起老天也對得起明氏,如今死了師兄,連哭也不能哭嗎?天啊,天啊!還有沒有道理了?”
那漢子嘆氣:“可憐,真是太可憐了!都說‘四山一體,同舟共濟’,可結果呢?出了這樣的事,北鷺山連面都不肯露!”
林是非說:“江霜客閉關了,她弟子還是個小姑娘,叫來幹什麽?”
那漢子道:“她最是清高,從不愛搭理別人,誰知道這次是閉關還是有意躲開。”
林是非說:“你讨厭我,随便怎麽說都行,但是她與你并無過節,你何必這樣背後議論她?更何況在座的都知道,婆娑門從不摻和別人的事。”
那漢子道:“我說她一句,你就要反駁我十句,好啊,真好!兩位幹脆擇個吉日良辰,把婚事辦了吧!哦,說到婚事,我想起來了,你們曾經有過婚約的嘛!可惜襄王有意,神女無心,人家江霜客要追尋大道,瞧不上你……”
林是非大怒:“混賬東西!”
他們要動手,還是那老者居中阻攔:“怎麽越吵越不像話!傅征,你少說幾句!”
崔瑞山還在哭:“你們在這裏打起來,不是折我的面子嗎?我是請你們來主持公道的呀!這事究竟怎麽辦?我師兄的頭還能不能拿回來?”
那老者說:“頭當然是要拿的,不能讓瑞泉就這麽下葬。”
林是非道:“君主性情暴躁,勸不了幾句就會發怒,我們向他要頭,他……他必然不會給的!”
傅征說:“你怕他?如今女王不在了,明氏想再號令群雄,就得拿本事說話,可他有什麽本事?他若是不給,咱們就直接搶,我就不信,他還能攔得住。”
崔瑞山抽泣:“這能行嗎?當年受封的時候,大夥兒可都對天發過誓,要拱衛明氏……”
傅征道:“這都什麽時候了,誓言早不算數了!”
那老者說:“話也不能這麽說,若是明搶,有理也變無理了。”
崔瑞山道:“求也不是,搶也不行,那豈不是一點辦法也沒有了!”
老者把茶一放,站起身:“辦法自然是有的,你們光顧吵架,都忘記了,這天底下還有一個人能壓制君主。”
衆人問:“誰?”
老者掀起簾子,看向大雨:“來了!”
天還沒亮,街道上零星亮着幾個白燈籠。冷霧肅殺,一縱鐵蹄冒着雨,最終停在了恢弘雄偉的城門前。
守門人問:“來者何人!”
有一人驅馬出列,從懷中掏出個令牌,舉了起來,冷冷道:“開門!”
守門人認出那令牌,大驚失色:“誅天銀令,是天海禦衛嗎?”
禦衛收起令牌,語氣不快:“既然知道我們是誰,還不開門!”
守門人道:“君主有令,霈都的門只能卯時開,現在寅時剛到,還請各位禦衛稍安勿躁……”
那禦衛喝道:“睜大你的狗眼,看看是誰來了!”
他們列隊六排,個個披甲配劍、健碩強壯,居中是一只通體覆着銀甲的黑色巨靈豹,它皮毛滑亮,金瞳奇兇,頭頂鑄着個“卍”字銀紋,而豹子背上的主人猿臂狼腰,更是高大。只見主人渾身披甲,連面容都被猙獰兇悍的頭盔蓋住,只有一雙骨節分明、修長有力的手露在外頭。
這雙手上纏繞着個印有“卍”字紋的指鏈。指鏈共有四個指環,分別套在他的食指和無名指上,又在骨節處分做兩節,每節有銅板兒直徑那麽長,生着短凸刺,不像個裝飾,倒像個殺器。
守門人一見那“卍”字紋,頓時肅然起敬,趕忙走下來:“……禦君!”
天海禦衛是明暚舊部,每代禦君都佩戴着“卍”字銀紋。傳說當年女王冊封四山,分授艽母四寶鎮守天海,為了确保承天柱安然無恙,又派遣了一支精銳游守天海,這便是天海禦衛的由來。
這些年四山名揚六州,天海禦衛因為甚少出現,反而鮮為人知,也不知道是誰這麽大的面子,居然能請動天海禦君。
禦衛說:“禦君在此,這門能不能開?!”
守門人面露難色:“君主有令——”
冷雨撲打,那位禦君的铠甲森然,似有寒光。他一言不發,胯下的黑豹先沒了耐心,原地刨起了爪。
“嗒!”
守門人表情忽變,倉促捂住胸口,只覺得氣力翻騰,背上頓時有千斤重,仿佛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摁住了。
“嗒!”
守門人身形漸彎,他扶着劍,突然“撲通”跪了下去。然而這并沒有完,隔着頭盔,禦君的目光似乎經過了他,他劍身也彎了,脊梁骨隐隐打着顫,被那無形的力量給摁到了底!
禦衛喝道:“開門!”
大門兩側的巨像迫于某種威嚴,登時躬下身,為禦衛推開了大門。地面劇烈震動,金字符咒挨個亮起,守門人艱難發聲:“君主……有令……”
鐵蹄踏進水泊,濺起泥花。天海禦君來到他的身前,黑豹無情地越了過去。
君主無德,從者受辱!
老者早已帶人迎到門前:“雨路難行,禦君鞍馬勞頓,快快這邊請!”
天海禦君說:“永澤在哪兒?”
他聲音低潤,有些懶洋洋的,好像今日來這裏,只是順路。
崔瑞山連忙告狀:“君主在神宮忙着設宴……”
話語間,從神宮的方向走來個持傘的粉面官仆。他朝天海禦君行禮,柔聲說:“君主在見靈殿設宴,邀請禦君和諸位仙師一同前去觀雨。”
崔瑞山一聽“見靈殿”,幾欲昏厥:“天啊,我師兄的頭還挂在那裏!君主怎麽能……怎麽能這樣……”
傅征也說:“欺人太甚!”
林是非猶豫道:“眼下天還未亮,什麽酒宴非要這會兒開?我看不如算了。”
然而天海禦君的黑豹已經随那粉面官仆走了,衆人見狀,哪裏還顧得上議論,急忙跟上。待到了見靈殿,衆人擡頭,果然看見一顆腦袋懸挂在上面。
崔瑞山腿一軟,若不是被身旁的人攙扶住,險些就要滑到地上了。他帕子捂嘴,再度哽咽:“天啊,天啊!是我師兄!”
老者嘆氣:“一會兒見了君主,還請禦君勸一勸吧!這事總要給乾坤派一個說法,不然衆怒難平,外頭還圍着百十來個宗門在等消息。”
粉面官仆挑了簾子,笑嘻嘻道:“君主說了,這人是罪有應得,誰勸都沒用。”
他姿态妖冶,扭腰擺款,一路上怎麽看都不像個正經人,加上言語輕佻,這可激怒了衆人。
一人說:“可恨!先主過世不足一月,君主便在這裏夜夜笙歌,且不說宗門規矩,就是普通人家,也沒有這樣的孝子!”
“是啊!又在神宮內使喚這等搔首弄姿的官仆,真是有礙觀瞻,荒淫無度!”
“崔仙師雙目大張,必是因為怨氣難消。瑞山兄,你們取回頭以後,恐怕還要為崔仙師點一盞戒律燈才行。”
他們七嘴八舌,見天海禦君跨入殿內,便緊随其後,魚貫而入。
殿內燈火通明,有許多垂地的紗。小案香墊早已布置得當,有幾行官仆穿梭在其中,引着衆人落座。酒水佳肴盡數擺上,他們礙于情面,都不肯拿筷子。
老者問:“君主在哪兒?”
粉面官仆咯咯笑:“就在這殿中呀!”
衆人環顧四周,身邊只有垂紗飄搖,并不見永澤的影子。傅征說:“君主既然設宴請我們來,又何必裝神弄鬼?事情還沒個結論,快出來吧!”
林是非道:“不錯,衆弟子在外頭淋雨,都為了等君主一句話。”
天海禦君沒摘頭盔,斟了酒也不喝,只是聽他們你一言我一句,好似在看戲。
這時,殿深處忽然滾出個酒杯,像被人踢了一腳似的,正撞到天海禦君的小案旁。衆人都看向深處,見那裏垂紗微動,走出個花豹。
那花豹體格小一些,背上落着銅錢般的斑點,它前腿伏地,伸了個懶腰,一雙眼惺忪半睜,坐在衆人面前,尾巴一拍一拍的。
“怪了,”有人說,“諸位怎麽見我不跪,見這花丞相也不跪?”
這個聲音慵懶,似是才睡醒,還有些許嘲弄。
傅征道:“什麽花丞相!”
粉面官仆說:“自然是這只花豹了,它是君主的愛寵,早封了官,正是咱們白薇朝的丞相呀!”
衆人倍感荒謬,一個人說:“真是胡鬧!畜生怎麽能做丞相?!”
紗裏的人哈哈大笑,把手一擡,彎腰從暗處走出來:“畜生怎麽不能做丞相?要知道這天下無奇不有,畜生除了能做丞相,還能通神修行,做人上人啊。”
這人一露面,滿殿的燭火頓時暗了幾分,好似不敢與他争光。他提着酒壺,像是宿醉剛醒,肩頭披着一件紅底金織的寬袍,脖頸、鎖骨俱露在外面,前胸處松垮遮掩,隐隐有暗紅色的咒文,只是看不真切,不知是什麽咒法。
滿座十來號人,一見到這人的真容,便都啞了火、熄了音,只聽筷子“啪嗒”落地,大夥兒都呆住了。
這人走到花豹旁邊,垂手拍了拍花豹的腦袋,笑容不變:“崔瑞山,你是來為你師兄收屍的嗎?這可太不巧了,他的一雙手,我剛剛喂給了花丞相。”
崔瑞山從香墊滑坐到地上,用來指着那人的手指顫抖,半晌才發出一句撕心裂肺的哭喊:“——你這暴君!”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