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1 鎮天關(二)這蓋頭自己可不能開呀!……
第81章 鎮天關(二)這蓋頭自己可不能開呀!……
明濯盯着棺匣,神情看不出喜怒。小鬼不知棺匣中的情形,青團似的臉上還露着幾分希翼,在等明濯誇它。半晌後,明濯終于開了口:“誰來過?”
小鬼發出嘀嘀咕咕的聲音,大約是說那些宗門弟子來過,但是他們為了擡屍體,每次都行色匆忙,只從供臺前經過,無暇查看這裏的秘密。
明濯說:“這裏應該放着明晗的頭。”
數月前,明濯親手把明晗的頭封入棺匣中。他還記得,當時明晗雙目緊閉,臉上維持着生前最後一個表情。如今封咒完好,那頭卻不見了,難道真的是鬼神作怪?
“頭既然放進去了,就不會憑空消失,這世上的通神秘法成千成萬,也許有一種就是隔空竊物。”洛胥指間翻出枚銅板兒,“此事涉及陰陽尋物,所謂陰陽事問陰陽子兒,你抛一個問問看。”
這銅板兒看似尋常,與民間所用的別無二致,但其實大有來頭。它由鎮水銅獸的邊角料制作而成,兩面刻字,一面寫“天道迷途”,一面刻“海川問徑”,是天海禦衛在天海中用來問路的通靈子兒,後來不知道怎地,逐漸變成了可以問詢陰陽的陰陽子兒。
所謂的問詢陰陽,就是指活人問它與死物森*晚*整*理有關的事情。
明濯接過銅板兒,朝上一抛,直截了當地問:“棺匣中的頭去哪兒了?”
銅板兒在燭光中微閃,在半空翻轉數下,最後“叮”地一聲,落入棺匣內。然而怪的是,它落入棺匣後并沒有停下,而是在繼續轉動。
明濯說:“這是什麽意思?”
“我們問它問題,它會轉動數下,然後用‘海川問徑’這一面朝向問題的答案,”洛胥語氣微頓,“它現在轉動不停,說明它不知道棺匣中的頭在哪兒。”
這銅板兒是天海禦衛出海時的随身物件,它在尋靈、覓蹤兩件事上比獵狗還要敏銳,稱得上百問百靈。洛胥這枚銅板兒是從他父親那裏得到的,還從沒有過不知道的情況。
銅板兒兀自轉動,明濯伸出一只手:“拿出來再抛一次。”
洛胥道:“抛可以抛無數次,但問只能問一次。”
“這規矩好沒道理,它答不上來,或是答錯了也算數嗎?”明濯的手沒有收回來,他看向洛胥,“若是算數,那也行,剛剛是我問的,現在換你來問吧。”
Advertisement
“行,少爺。”洛胥垂指,從棺匣中把陰陽子兒拿出來,“那麽要我怎麽問呢?”
明濯略一思索,說:“問它明晗的頭在哪兒。”
洛胥屈指穩住銅板兒,再用拇指輕輕一頂,那銅板兒就再度升空,他一字不差地重複:“明晗的頭在哪兒?”
“叮——”
銅板兒又落回棺匣中,這一次,它還是轉動不停。
怪事。
洛胥看銅板兒沒有停止的意思,便伸出手,準備把銅板兒取回來。誰知就在這時,銅板兒忽然定住了,然後它像跌倒了似的,直接躺在了棺匣的底部。塔內光線昏暗,洛胥借着微弱燭火,隐約看見“海川問徑”四個字。
——海川問徑,陰陽指路。陰陽子兒的朝向明确,明晗的頭在上面!
兩個人似是心有靈犀,同時擡起了頭。
只見上方幽暗深邃,懸挂着許多寫有真經的布帳,那些布帳層層疊疊,猶如鬼影魅形,在夜風中飄晃。底下的燭火有限,光照不清,但模糊中确有一張蒼白的臉正在盯着他們。
明晗!
明濯三指一扣,如同隔空拽線:“下來!”
布帳頓時驚飛,聽得“呼啦啦”一陣響聲,那張臉化作無數紙片,如同群蝶狂舞,從上飄落。這手以紙操傀之術明濯再熟悉不過,果然,那些紙片飄到一半,全變成了白薇武士的模樣。
白薇武士一落地,就見刀光暴閃。小鬼還奉着棺匣,看刀揮來,不由得縮頭尖叫。
洛胥指間一翻,收回銅板兒。他單手扣上棺匣,順帶摁下了小鬼的腦袋:“禁行。”
地面驟然亮起一圈銀光,以洛胥為中心,出現了“卍”字。“卍”字一現,塔內的白薇武士就原地定住了,不僅如此,就連塔內的狂風也定住了。
禁行咒!
這個咒訣洛胥在霈都也曾用過,它與神禁地作用類似,都可以禁止借靈,只不過禁行咒有時長和範圍的限制,通常能禁一刻左右。
白薇武士沒了靈能的支撐,刀尖先變軟了。他們的臉皮像是被水泡過的紙,瞬間皺皺巴巴,身量也矮了下去,眼看就要變回紙片。這時,木板床上的屍體忽然睜開眼,額前壓怨用的符箓全掉了。
詐屍了!
“欠債還錢,殺人償命,”明濯拍了下身旁的木板床,“諸位都是通神修行的聰明鬼,可不要找錯人了。”
他這一拍,電光流竄,如同鞭子似的抽在半空,打了個極響的雷。那剛剛坐起來的屍體像是斷了線的木偶,又一個個倒了回去。
對方操控屍體不成,心生退意,從上方的布帳間一閃而過,穿牆逃遁。白薇武士立刻散作一團紙片,飛得到處都是。
明濯微嘲:“偷了我砍的頭,這就想跑?”
他二人追出鎮兇塔,外頭的雨勢漸急,對方幾個起落便隐入茂密樹林。天黑雨大,明濯見洛胥又翻出了銅板兒,以為他要再問銅板兒,便說:“你不是說只能問一次嗎?”
“我是說問只能問一次,”洛胥抛起銅板兒,“可我也說了抛還能抛無數次。”
那銅板兒飛轉,如同利箭離弦,“嗖”地一下追了出去。原來對方剛在塔內施展了神通,借出的靈能尚未散盡,對陰陽子兒來說,這就好比狗嗅骨頭,全是“味道”。
兩個人跟着銅板兒追入密林,雨打飛葉,對方似乎迫切地想要甩開他們,銅板兒跟着驟轉驟停,在林間亂繞一氣。眼見甩不掉人,對方再度施咒。
明濯頭頂的枝葉一晃,飛濺出幾顆水珠。這幾顆水珠在半空變作水狀的人形,對着下方兩個人連揮數掌。
“砰!”
那水狀人形還沒有碰到明濯,就先碎成了水花。明濯擡起手,露出指間的“卍”字指鏈,态度揶揄:“你這手操傀術的确厲害,可是不巧,我近幾日有禦君作保,正好戴着你的克星。”
“卍”字火咒源自日神旲娋,而旲娋又是艽母的眼睛,與信奉大阿的壺鬼族正好是天敵。因此那水珠傀儡一靠近明濯,就先被“卍”字指鏈給震了個粉碎。
對方薄哼一聲,半身隐在樹影下:“作保?說的倒是好聽,如今誰不知道,你們兩個暗通款曲、表裏為奸,整日在那天海上白日放浪,惹人側目。明濯,你好歹是個七尺男兒,現在為了活命,居然肯委身于另一個男子,真是令人不齒!”
他聲音糙啞,顯然不是原聲。
明濯勾出一抹冷笑:“別的不提,你怎麽就知道是我委身于禦君,而不是禦君委身于我呢?”
對方不料明濯不以為恥,還敢追問自己,立刻嫌惡道:“有什麽區別?左右是兩個男人。”
“你偷盜屍體在先,竊聽他人夜語在後,樁樁件件都不光明。”洛胥召回銅板兒,用指腹抹掉上面的雨,“現在還敢管我的事?”
對方說:“禦君是何等身份,我想管也管不得,不過如果老禦君還活着,見到你與永澤這般鬼混,還不知道會作何感想。”
“怪了,我們兩個都‘暗通款曲、表裏為奸’了,怎麽你還尊稱他為禦君?”明濯似有困惑,“是因為我的名字太好記,還是因為你怕自己叫出他的名字就會被認出來?”
洛胥的名字不算秘聞,但也少有人知道,一是他自從繼任以後就很少與宗門來往,二是天海禦衛獨立于四山之外,從老禦君那時起,他就一直被叫作少君。
對方始終不肯露出臉來,聞言又往後退了一步:“我是誰,你不應該最清楚嗎?”
明濯說:“少繞關子,把那顆頭還回來。”
對方桀桀怪笑:“那顆頭,君主,你竟然那麽緊張那顆頭,是因為害怕嗎?也是,也是!明晗既是你父親,也是你師父,你當初為了殺他,可算是煞費苦心。如今頭不見了,只怕你會寝食難安啊。”
明濯的表情頓然冷下來:“好,既然你不肯還,那就陪明晗一起進棺匣。”
天上雷聲爆響,林間倏地亮如白晝。
對方的身形剎那間消失了,他再現身的時候,卻正對着洛胥。洛胥指間玩轉銅板兒,将其豎起來:“你會操傀術,但你不是壺鬼族。”
陰陽子兒尋靈覓蹤,能分辨對方靈能的“味道”,天下宗門源自艽母,所借靈能的“味道”和壺鬼族的自然不同。對方一路操傀,始終沒有使用六州宗門的咒訣,顯然是不想露自己的門派,只是靈能在陰陽子兒面前撒不了謊,雖然還無法确定他究竟是哪一家的人,但已經可以确認他絕不是壺鬼族。
“明濯不是壺鬼族,也會操傀術,”對方手一揮,召出數個白薇武士,“禦君,何必大驚小怪!”
白薇武士層層團繞,把林間圍得密不透風,疾雨驟風間立刻刀光重重。雨珠飛迸,洛胥空手一握,只見那些白薇武士頓時攔腰而斷,在雨中濺出大片的紙屑。
對方倒抽一口冷氣,沒承想洛胥一個照面就毀了他的紙傀。操傀禦鬼都需要消耗自身的靈能,他連續幾次失利,又不肯暴露自己,便只能連退幾步,咬破舌尖,朝掌心裏一啐,就血畫符。
血符大亮,在雨中蹿出一縷黑霧。那黑霧如似鴉群,眨眼間分散開來。
明濯說:“符畫得這麽漂亮,你果然是個熟人。”
對方不應,扭身要跑。他一轉身,又碰見洛胥,不禁駭然:“你——”
電光火石間,他已經看清,這次攔路的“洛胥”是個銀發。
“像嗎?”明濯打響指節,“頭拿來。”
“洛胥”倏地變成粉面官仆,拔出雙刀就砍。對方避開刀風,在連續的劈砍中一退再退,然而背後還有個真洛胥,容不得他逃。他一時間進退維亟,情急間面朝洛胥,在電閃雷鳴中聲音驟變。
“裏頭那麽多的屍體你一個都不用,非要緊着一張破紙人,”他說,“明濯,你的心還是那麽軟!”
這聲音、這語氣都酷似明晗,即使知道對方是有意為之,明濯仍然怒上心頭:“殺了他!”
粉面官仆一刀劈中對方的頸部,“骨碌”一聲,對方的頭掉了。只是他一落地,就變作一根斷頭香。
“雖然是傀儡,但操傀人就在附近,”洛胥拾起斷頭香,看它已經燃到了一半,“這是塔內鎮怨氣用的香。”
“他施咒不靠念,畫符又熟練,”明濯擡手召回小紙人,“還能拿到這種宗門用的斷頭香,我想不必我多說,你也能猜到他是誰。”
“可以不用自家咒訣與你我周旋的人少之又少,”洛胥說,“各派魁首就那麽幾個,他又擅長畫符,身份再明顯不過。”
以畫符施咒的門派只有一個,那就是東照山的苦烏族。苦烏族先前的族長是林是非,林是非死後,族長一職暫由他的弟子接任。為什麽是暫呢?因為林是非的師父林長鳴還健在。
說起這個林長鳴,六州人都稱其為“千金筆”。他出身顯赫,少年時很有俠氣,只是人太風流,在各州間都有留情,與之相好者數不勝數。不過他出手闊綽,人也英俊,每段情緣都能善始善終,所以又被叫作“如意郎”。
“傳說林長鳴在救江臨齋的時候,曾以一人之力畫出了封魇陣。”明濯說,“他是個成名已久的高手,我與他素無來往,他若是想要殺我,何不直接上門?這樣遮遮掩掩的,反倒有鬼。”
“确實有鬼,”洛胥看着那斷頭香,忽然問,“他剛畫的那道血符,你見過嗎?”
“沒見過,”明濯看香還在燃,“這香淋了雨也不停?”
“斷頭一斷命到底,燃香一燃魂歸去。”洛胥說,“這是斷頭香的寓意,是勸死者安息,不要蘇醒……”
他說到這裏,忽感不妙。
林長鳴用血符召出的黑霧如似鴉群,散入林間後就再無動靜,有沒有一種可能,他其實還是在操傀,只是借黑霧遮掩,好将其他的傀儡送去別處。
“我想起一件事,”明濯說,“封魇陣——”
風雨突然大作,暴雨如簾,把他二人撲得快要睜不開眼。樹木劇烈搖晃,周圍的紙屑、草葉皆被風吹了起來。一股無形的壓力從天而降,如果這時有人從上方俯瞰整片城郊,就會發現此地的靈能正在彙聚成旋渦,如同虬龍鬧海。
“靈——”明濯擋着臉,大聲說,“被借走了!”
不錯,不止是他和洛胥,甚至是在城郊活動的所有通神者和精怪鬼靈,大夥兒的靈能都被“借”出了身體,随着旋渦飛卷而上,成為維持咒陣的力量。
林長鳴那道血符正是為了完成封魇陣,看來他早有預謀,先是利用明晗的頭,将明濯和洛胥引至此處,又以傀儡遮掩,最終發動封魇陣。
封魇陣是苦烏族的秘法之一,也是大陣,此陣之所以會借這麽多靈,是因為它會“無中生有”,以布陣人的意念畫出堪比現實的夢魇幻境。
洛胥拽住明濯的手腕,把人拉向自己,可是雨大如倒井,他拽着的這個明濯居然碎開了。不僅是明濯,還有他自己,周圍的一切,都像是被一只巨手扯碎的畫紙。
世界颠倒錯亂,好似被潑上了一層墨。
——唢吶聲聲聲響亮,靓妝人人人贊賞。
花轎颠了又颠,入了陣的洛胥回過神,發現自己成了新娘子。禦君掀起蓋頭,借膝上的鏡子一瞧。
很好,沒着女裝,只挑了銀發戴着冠,有個成親的模樣。
但是他轉念一想——
這陣中種種,都得遵從布陣人的意念。他沒着女裝,意味着在如意郎的心中,這個“新娘子”就不是個女子。
“哐當”一聲,花轎到了目的地。簾子挑起,喜婆是個圓臉婦人,細眉細眼的,塗着兩坨胭脂。她帕子一撲,“哎喲哎呦”地叫,要給洛胥把蓋頭拉上。
“江郎君,”她喜氣洋洋,“這蓋頭自己可不能開呀!”
洛胥個高腿長,坐在花轎裏伸展不便,很是委屈。但是他聽見喜婆的稱呼,眼皮微擡,重複道:“江郎君?”
喜婆說:“是呀是呀,可不是江郎君嗎?您是咱們光州鼎鼎有名的好郎君,人人都這麽叫你。江郎君,時辰不等人,快下轎吧,不然如意郎該等急啦!”
洛胥眼皮輕跳,他知道一位江郎君,那是散還君江霜客的師父江臨齋,他還知道一位如意郎,就是剛剛碰見過的那位林長鳴。據他所知,這兩人在現實中只有一次交集,那就是數年前,江臨齋帶着弟子下山游歷,在光州失了手。
——有意思。
洛胥把蓋頭抛給喜婆,身一彎,從花轎上下來。他靴子踩了地,兩側的唢吶吹得震天響,更怪的事情出現了,在他面前的并不是個府宅或着酒樓,而是個河神廟。
喜婆喜滋滋地為洛胥引路:“江郎君,你瞧,如意郎已經來啦!”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