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開局十四條魚
第14章 開局十四條魚
一直到晚飯前,江別春都保持着魂不守舍的狀态。
下了車,他像後面有餓狼在追一樣,拽了包就梗着頭往前沖,甚至在冒冒失失撞到一個園丁阿姨後,破天荒地道了歉。
園丁阿姨驚得向來只有一條縫的眼睛都睜大了:“少爺終于在外面被人打了嗎?”
顯然,在她心裏,江別春遲早會因為這破脾氣遭受社會正義鐵拳的毒打。因此她在驚訝之餘,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揚。
符彧輕咳了一聲,忍住笑:“并沒有,要讓你失望了,阿姨。”
她三兩步追上去,然後眼睜睜看着江別春進大廳的時候竟然來了一個标準的平地摔。就在他身體失去平衡的瞬間,他終于醒過神來,像受激的小貓瞪大了圓圓的眼睛。
他下意識閉上眼,一股莫名的力氣扯着他的後領硬生生将他拉扯得向後倒去。他懵懵地睜開眼,然後倚在了一個熟悉的懷抱裏。
江別春怔怔地仰面與符彧四目相對,直到她禮貌地問道:“你還要靠着我多久?”她又補充說:“沒有別的意思,主要是你也不輕,怪沉的。”
幾乎是瞬間,江別春的耳朵和臉騰地一下燒起來,他立即起身瞪了她一眼,但不同于往日那種惡狠狠的神态,這次簡直是嬌嗔了。
符彧看着自己一下空蕩蕩的手臂,又看了看再次因為心不在焉在樓梯上絆了一跤的江別春。
江別春迅速爬起來,又偷偷打量了四周,看有沒有人注意到他,當他的眼神和符彧相交時,他憋着氣,過了幾秒才匆匆丢下一句:“看什麽看!”然後慌不擇路跑了。
撲哧,漂亮小嬌夫果然是笨的更可愛啊!
但這段反常并沒有很快結束。
吃飯時,盡管符彧沒有特意去看,還是能用餘光捕捉到側面時不時若不經意瞥過來的一眼,像小貓試探性地伸出柔軟的肉墊。
但每當她作勢要看去時,江別春便立刻心虛地扭過頭去。
符彧不免覺得好笑,故意接連幾次詐他,結果就聽見“嘶”的一聲,江別春倒抽了一口涼氣,慌忙将手裏的刀叉丢下,而他細膩柔嫩的手指被拉開一道清晰的血痕。
管家頓時安排人取來醫藥包,要親自替他包紮。偏他不肯。
本來打算看熱鬧的符彧突然感到袖口一緊,她低頭看去——江別春竟用那只沒受傷的手死死扣住她手腕,她擡起眼溫和地對他笑:“小春,你這是做什麽?”
江別春微微抿起唇,眼神又下意識游離,但由于他的傷口還在疼,他很快反應過來,揚起下巴理直氣壯地說道:“你過來給我包紮!”
沒禮貌的家夥!下次給你傷口創面上搓點鹽就老實了。
“是要我來嗎?那好吧。”符彧捏住他的手指,不知道為什麽他情不自禁往後縮了一下。再擡頭看時,他的嘴唇已經要被他咬得鮮紅欲滴,像玫瑰花瓣。
這麽敏感的嗎?那以後被她幹的時候,他不會爽得暈過去吧?
說是包紮,其實符彧也就草草給他貼了個創可貼。本來也不是多大的事,被他搞得好像斷了胳膊斷了手似的。真是個嬌氣包。
文憐星擱下筷子,擔憂又疑惑地注視着江別春上樓的背影:“小春今天是出什麽事了嗎?怎麽這麽反常?”
“沒事啦,叔叔。過兩天他就會好的。”符彧不以為意地繼續吃飯,随便敷衍道。
“這樣嗎?”文憐星若有所思地看着符彧,沒有繼續說下去。
*
一天當中最快樂的時間絕對是吃完晚飯、又洗漱之後。
符彧趴在陽臺的欄杆上吹風,心情惬意至極。忽然,旁邊傳來煞風景的聲音:“你就沒有什麽要解釋的嗎?”
江別春隔着一扇門語氣生硬地質問道。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小春。”
“騙人!我看你明明懂得很!”江別春勃然大怒,想起之前符彧對他的警告,他忍了又忍,強行壓下滿肚子火氣繼續說,“你在車上說的話是真的假的?還作數嗎?”
符彧勾起嘴角,有意逗他:“如果我說是假的……”
“符彧!我要殺了——”
“才不可能!”符彧輕快地打斷了他的話,然後重複了一遍,“我就是只喜歡小春啊,這有什麽說謊的必要嗎?”
“小春很可愛,脾氣雖然有點壞,但我相信以後肯定會成為一個聽話的好孩子的。而且小春還很漂亮,所以——”符彧拉長了語調,慢悠悠說,“喜歡小春并不是什麽難以啓齒的事情吧。”
她說完後,很長一段時間隔壁都沒有任何動靜。
啊,攻勢太猛,說話太直白,所以被吓到了嗎?好沒用啊。
她提高了嗓門裝模作樣說道:“嗯?怎麽沒有聲音了?走了嗎?那好吧,我也——”
“等等!”江別春立即急促地攔住她,意識到自己表現得太急切了,他變得有些不自在,心裏開始偷偷懊惱。他煩躁不已,徑直問道,“你什麽時候甩了裴嘉因?”
仿佛提前預料到符彧的托辭,他迅速補充說:“盡管你現在還配不上我,我也不喜歡你。但是看你姑且算是很有誠意,而且挺可憐的份上,以後……以後我也不是不能嘗試和你……”
他說到後面又開始卡殼,于是索性命令道:“反正我不管,你必須趕緊和他斷了!”
符彧模仿那些苦情戲的主角做出優柔寡斷的樣子,猶豫不決:“這……突然斷了,也不好吧。感覺對裴嘉因很不公平。要不在你喜歡我之前,我先和他繼續談着?”
“不過我保證,只是談,我不會動心的!”
她信誓旦旦地承諾道。
“你說什麽?!”江別春簡直要被她氣個半死。
她怎麽敢理所當然地對他提出這種要求?她以為他是什麽很賤的人嗎?而且這樣子的話,他算什麽?以後要是被人發現了,肯定以為他才是那個撬牆角的小三!
可分明裴嘉因才是那個不知廉恥的便宜貨,竟然開學第一天就輕易答應別人未婚妻的告白!
江別春感覺腦袋發暈,也不知道是被氣的,還是被風吹的。他已經完全忘記了他和符彧的關系,裴嘉因壓根不知道。準确來說,即便是三,裴嘉因也是被三。
不過就算他意識到這一點也無所謂,因為現在在他心裏,裴嘉因就是屬于會知三當三的賤貨。
江別春咬牙切齒道:“不行!我不接受!你要麽和他分,要麽以後也別假惺惺地說什麽喜歡我的話!”
都這樣說了,符彧還能如何,當然只好遺憾地滿足他的要求:“哦,那好吧。我以後不喜歡你了。”
“你說什麽?!”
真是的,年紀輕輕耳朵就壞了嗎?這句話她今天已經聽爛了。
“不行!”江別春沒想到她竟然真的順着自己的話說了,還是說的他不想聽的話。他想也不想否決,然後命令道,“你只能選第一個,和他分!現在立刻馬上!”
符彧苦惱地回答他:“不行啊,突然分手的話,裴嘉因一定會很感覺很挫敗吧?況且,小春,他不是你的朋友嗎?你們都是一個社團的,應該關系還不錯吧?為什麽突然對他抱有這麽大敵意?”
江別春已經被她磨磨蹭蹭就是不給準話搞得要瘋了。他不耐煩道:“塑料情,随用随抛。這樣說你滿意了吧?到底要怎樣,你才肯和他斷掉?”
終于等到這句話了,拜托,也不用腦子想一想,沒有好處,為什麽她要順着他無理取鬧的要求啊?之前被教訓得還不夠嗎?
符彧假意深沉地嘆了一口氣:“好吧,既然你都這樣說了,我就老實地告訴你吧,我可以和裴嘉因分手,就在一周情侶活動結束後。但是你也得幫我一個忙。”
“什麽忙?”江別春莫名有種不好的預感,他警惕地問道。
“可以幫我準備一件禮物嗎?”
江別春:“分手禮物?你要送給裴嘉因?”
符彧難得腼腆地一笑,可惜江別春隔着門看不見。
她不好意思地說:“我忘了告訴你,除了裴嘉因,我還答應過程又。如果要分手的話,最好一碗水端平吧,但是我說過要送他一個禮物的。可我不清楚他喜歡什麽,他也是你們社團的,小春,你應該很了解吧?”
她殷切地詢問道。
然而,隔壁一片死寂。
嗯?不會真被她氣死了吧?這才哪到哪兒啊?她還沒學人家電視劇上,把小三小四依次領到他跟前,讓他喝他們敬的茶呢。
“小春?小——”
江別春平靜地打斷她:“我要殺了他們。”
“哦,好吧。”符彧沒有被他的話吓到,她想了想問道,“那你今天晚上要過來嗎?”
于是平靜了半分鐘不到的江別春又怔住了:“去哪?”
符彧:“當然是來我的房間啊。”
“要和我一起睡嗎?”
江別春登時呼吸一滞,沒有聽到他的回答,符彧也不急。她把隔着兩個陽臺的那扇門的門鎖打開,然後笑眯眯地說:“如果想要過來的話,記得洗幹淨一點哦。”
“門已經為你打開了。”
*
江別春沒有過去。
翌日一早,他就若無其事地兇巴巴催促着符彧吃快一點,然後趕在下車前不情不願将一個包裝得十分精致的小禮盒塞進她手心,臨走時還不忘威脅地斜睨了她一眼。
符彧抛了抛巴掌大小的盒子,感覺裏面輕飄飄的,也不知道裝了什麽東西。打開一看,赫然是一對耳釘。紅色的耳釘就像程又的兩只眼睛,明亮熱烈。
毋庸置疑,這絕對是件滿分的禮物。
她滿意地又掂量了幾下,才将東西放進包裏。在給程又送禮物之前,她得先去找裴嘉因。
雖然說素拓分是很好混的,但最基本的流程該走的還是得走一遍。
一周情侶活動分為三個步驟:第一、解鎖校園任意場景進行拍照打卡;第二、共同合作完成一件事;第三、互送禮物。最後只要填表完成記錄材料就可以了。
所以符彧也給自己做了合理有序的規劃——上午裴嘉因,下午程又。争取做到一天速刷兩遍流程!
這時,她的手機正好彈出來新消息。
【七天試用裝】:符彧,我到了。
【捕魚達人】:我馬上就到!
符彧迅速向她們計劃的目标地點趕去。
說到第一項拍照打卡的地方,還是裴嘉因主動提起的。他選擇了她們初次偶遇的草地。那邊風景優美,視野開闊,确實算是合适的約會散步的去處。
尤其現在還是大熱天,沒什麽人願意頂着大太陽過來。因此就更安靜适宜了。
符彧微笑着快步走向裴嘉因,她正要揮手示意,結果動作做到一半就戛然而止。一個眼熟的身影簡直像是憑空出現在她面前。
不等裴嘉因先一步開口,明夏就熱情地掠過裴嘉因徑直走來:“是你啊,你怎麽想到來這裏?也是來曬太陽的嗎?”
“明夏?”裴嘉因訝異地叫了他一聲,三兩步跟過來。他的眼神在符彧與明夏之間打轉,但他沒說什麽,只是若不經意地往前多邁出一步,幾乎與符彧肩膀碰着肩膀。
他動作自然地牽住符彧垂在腿側的手,然後溫柔又不失強勢地将指縫一點一點填滿。十指相扣的姿勢顯然讓他安心許多,面對明夏的姿态也就更游刃有餘。
“你竟然和符彧認識嗎?”
明夏驚訝地低頭看了一下兩人緊緊纏繞在一起的手,愣了一會,終于想起來那天符彧給他看的聊天記錄裏似乎确實提到了裴嘉因。
所以這是她男朋友?
符彧不動聲色動了動手指,大概被察覺到她有意抽出手,裴嘉因攥着她的力氣更重了,好像一個鐐铐束縛着她。
啧,有點不爽。這種類似于上鎖的行為真的很煩人啊。一點都不自由。雖然她平時是很喜歡這麽對別人啦,但是她不喜歡同樣的手段用在自己身上。
于是心情不愉悅的符彧露出了熱情友好的笑容:“明夏,好巧哦。你也在這裏。不過你剛剛說什麽?曬太陽?這種天氣你跑過來專程曬太陽?”
說着她忍不住上上下下打量他。
好吧,他說的好像确實是真的。因為比起身邊皮膚白皙的裴嘉因,明夏是健康陽光的小麥色皮膚。不過天真的很熱,所以他一身短袖T恤都被汗浸濕了大半,勾勒出肌肉塊塊分明的胸膛。
或許是剛剛躺過草地的緣故,他微卷的柔軟的黑發上還有零碎的草木屑,身上沾染了不知名的花香。整個人就是很夏天很明朗的模樣。
尤其在穿得精致整潔的裴嘉因的襯托下,他更有一種活人氣,是第一眼看去就會覺得身體中藏着勃勃生機的天然系動物。
明夏見她主動搭話,也很高興:“對啊,每天早上曬太陽的話,會覺得新的一天也很美好。不管做什麽事,都會非常有幹勁呢!”
嗯?被人幹也是嗎?
符彧頗為贊同地搭腔道:“你說的很有道理,以後我也可以試試看。”希望他到時候還有精力展示他的幹勁。
“真的嗎?要不和我一起吧!”明夏對她的态度越發親切友好了,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多年老友,“你平時喜歡什麽運動?健身嗎?我可以帶你一起!我擅長很多種運動!”
“是嗎?那你也太厲害了吧!”符彧真誠地誇贊道。
終于,被兩個人一來一往的對話忽視了很久的裴嘉因兀地開口截過明夏的話茬。他臉上還挂着笑,但笑意很淡,稍微有點眼色的都能看出他的不悅。
“運動的事之後再說吧,反正也不重要。”裴嘉因不軟不硬地刺了一句,然後轉過頭對符彧說,“我們拍照吧,不覺得很熱嗎?還是早點回去吹空調吧。”
他親昵地拂過符彧的碎發在指尖纏繞了一圈,然後好像不小心注意到她略為不滿的眼神,很快放開這一小簇頭發,替她別在耳邊。
“抱歉抱歉,不要生我的氣。以後不會随随便便玩你的頭發了。”他彎起眼睛,嘴上說着道歉的話,眉眼間卻蕩漾着笑意。
好無趣低劣的攻擊手段啊,要是對上江別春,倒是有點用,輕輕松松讓他一秒破防。但是對上明夏的話,姑且不提他目前對她根本沒有那種想法,就算有,大概也看不出吧。
果不其然,明夏當即順着裴嘉因的話不贊同地指責道:“态度太不誠懇了吧?一點也看不出你有悔改的意思啊。而且明知道會惹女朋友不開心,為什麽還要做呢?”
啊* ,握住她的那只手更用力了。
裴嘉因笑不出來了,他不快地掃過他,簡短地回答:“不用你操心。”說完他就越過明夏往前走去,結果走了沒幾步,他走不動了。
一個人形秤砣站在原地,死活不肯挪動一步。
符彧蹙起眉:“松開!”
裴嘉因一怔:“我——”
“松開!”
見她是真的不高興了,他不敢再拉扯下去,抿着唇當即松開對她的束縛。
符彧偏過臉,禮貌地對明夏說:“可以請你先離開嗎?有什麽事我們可以回頭再聊。”
明夏猶豫地瞧着裴嘉因,又瞧着她,大概看她神态很鎮定,這才一步三回頭地逐漸遠去。
他一走,周圍就沒人了。
“你看。”符彧舉起手,将手背朝着裴嘉因——由于他剛才總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并且每次情緒上頭時就會用力攥住她的手,現在上面已經印有清晰可見的指痕。
裴嘉因露出愧疚的表情往她的方向走了幾步:“對不起,我——”
“啪”的一聲,他撇到一側的臉頰頓時浮起一片紅痕。他的瞳孔不由自主放大,嘴唇微張,似乎要說什麽,但是也被這一耳光打得措手不及,所以什麽都說不出來。
他慢慢扭過臉,愣怔地盯着她,好像第一次認識她似的。
“疼嗎?”符彧靜靜地注視着他,輕聲問道。
裴嘉因的手撫上半邊微腫的臉,自嘲地笑道:“你說呢?”
符彧主動往前走近了一步:“你在生氣嗎?”
“難道我不應該生氣嗎?”裴嘉因已經覺得有些荒謬了。
然而,符彧就是以一種理所當然的語氣回答道:“對啊,你不可以生氣。”
她垂眸看着自己因為力的相互作用而同樣發紅的掌心,繼續說:“是你先弄痛了我,可你只顧着挑釁和嘲諷明夏,根本沒有顧及我的心情。我是什麽?是你争搶的玩具嗎?”
這樣一說,裴嘉因那點火氣霎時就熄滅了。他啞然不語,過了會才向她邁出了一步。他低頭去看她那只手,沉悶地說道:“對不起。”
“我現在暫時不能原諒你。”
他不知所措地擡起頭,正要說什麽。
忽然沁涼的溫度漸漸在他手背蔓延開來。符彧将手覆蓋在他捂住臉的手背上,另只手繞過去強行壓着他的後頸向下。他被迫折下頭顱的瞬間,兩個人一下變得很近很近,近到他能清晰地感知到自己臉頰的溫度在上升。
但這回不是因為那記耳光,而是因為別的東西。
一些甜蜜的、酸澀的、欣喜的、患得患失的東西,像在他心髒埋下了一顆種子,在發芽,在生長,在沿着他心髒表面的脈絡攀爬。
他下意識屏住了呼吸。
卻聽見符彧說:“不是想要離我近一點嗎?那就從低下頭開始吧。”
她與他之間,她才是那塊硬邦邦的石頭。想要一點一點貼近她,那就只能讓他自己變成柔軟的水。
然後,靠近她、迎合她、再取悅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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